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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狂番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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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摸骨!”冷左恭敬的回道。
  “对,你爹在你们小时候都给你们摸过骨,娘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他跟个后爹似的把你们掐的嗷嗷叫,就是在给你们摸骨,可老天不做美,你们哥俩哪个也不适合练这门剑法。”
  “那我不是只能看,不能学了?早知道就不给宗泽瑞峰支招了,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唉,看来我是输定了,真是识人不善,识人不善啊!”冷珏拿腔使调着,没想到自己亲亲爹爹才是高手中的最高手,他的那些宝贝全得输出去。
  血千叶一掌轻柔的拍在了儿子的小屁股上,板起脸轻斥道,“还有脸说,竟然拿你爹跟瑞峰打赌下注的,等会儿,看娘不告诉你爹。”
  这边娘斥着儿子,那边,宗泽瑞峰主动收了剑阵,眼中光彩流动,那里面不仅有惊有喜、有敬有畏,更多的是疑感。而冷烈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宗泽瑞峰来的这些天里,冷烈第一次主动对他笑,这笑是否就是默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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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番三十一 婚
  猴精的宗泽瑞峰将宝剑收入鞘中,紧抱双拳朝冷烈深深一礼,未等发问,对面传来冷烈清朗的笑声。
  “小子,你跟玄真子什么关系?”冷烈直截了当的问道。
  宗泽瑞峰满眸精亮,能叫出授艺恩师名号,这未来老丈人何止不简单,跟恩师又何种深的渊源?
  “回姨丈的话,正是瑞峰恩师。”
  “怪不得,你小子还真是狠啊,竟然使出天玄剑,怎么,想将我们打得一败涂地?”冷烈突然拿腔使调起来。
  宗泽瑞峰赶紧摇头赔笑,“瑞峰不敢,瑞峰也是急于求成,不想,瑞峰却见识到了天玄剑的真正威力。”见冷烈挑眉来看,宗泽瑞峰满眼敬意,接言道,“恩师当年见瑞峰骨骼奇灵,故而动了惜才之心,将门中不传绝学天玄剑传于瑞峰,习练之时,瑞峰心神不专,被师傅好番斥骂,师傅斥瑞峰不要以为抵得过他老人家的三招九式,就洋洋自得。真若遇到了将天玄剑挥洒淋漓、变幻无常的人,如若瑞峰能抵得过那人的二招六式,才叫学成。瑞峰追问师傅,可是师尊无极老人,师傅摇头,师尊云游不定,就连他相见师尊都得靠天缘,而今,瑞峰不但知道那人是谁,更亲眼看见,请姨丈授瑞峰一拜!”
  话落,宗泽瑞峰扑通一声跑在了冷烈面前。
  跟着娘亲走过来的冷珏轻拍额头,重重哀叹,宗泽瑞峰真是不争气,他的那些宝贝啊,全付之东流了。
  “爹,您没事吧?”若瑶乖巧的跑到冷烈身边,挽着爹爹的胳膊,明明在问着自己亲亲老爹,眼神却是担心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宗泽瑞峰。
  冷烈轻斥道,“哼,现在知道关心爹了,刚才爹可不见瑶儿帮着爹。”
  “爹的功夫深不可测,哪轮得到瑶儿帮吗,爹,他还在地上跪着呢。”
  “他?他是谁啊?”冷烈故意刁难道,若瑶红着小脸娇气的扭捏着,他当然是她心里的人了,可是,这里这么多人,要让怎么说吗。
  “他是姐姐的峰,刚才可叫的亲切呢,是吧,姐姐。”
  “臭珏儿,你又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有胡说八道啊,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呢,右叔,峰会不会有事啊?姐姐是这么说的吧,我都给你记得着。”调皮的冷珏故意学着若瑶的模样,扭捏的学着,惹得若瑶小脸更娇更艳,挽着冷烈的胳膊不依不饶的瞪着弟弟。
  “好了,有什么话回屋再说,这人还在地上跪着呢!”当然主母发话了,爱妻如命的冷烈当然先处理眼前之人。
  “行了,起来吧,要不是看在玄真子的面子上,你小子别说是王爷了,就算月夕帝亲临,我冷烈不过客气的笑笑。”
  听一家之主的口气,这未来女婿他是要认了?血千叶赶紧问道:“烈,你是答应了。”
  抱过爱妻怀中娇女,冷烈笑道,“能让玄真子那老怪物收为徒弟,还传授了天玄剑,这点面子,我还是能给的。”
  血千叶轻捶着自己男人的胳膊,真是只别扭的狮子,“这么说来,瑞峰跟咱们冷家堡是亲上加亲了,烈,瑞峰还应该管你叫声师叔吧?瑞峰,你可愿意啊?”
  “愿意愿意!”宗泽瑞峰满脸是笑,赶紧点着头,随即转念一想,很是亲烙的说道:“叫师叔那是理所当然,不过,瑞峰更想叫声爹。”
  宗泽瑞峰的话刚落下,冷烈狮吼随即而来,“你小子,还真会得寸进尺啊,还没走稳当,想迈腿就跑!”若不是怀中娇女对爹爹吼声不满,那要哭的俏模样让冷烈赶紧噤声,温柔的哄着,宗泽瑞峰难免受番责骂。
  不过,近日切磋依然是最好的结果,更何况未来岳母的那句“亲上加亲”让宗泽瑞峰的嘴越咧越大。
  日子在一天一天热闹、温馨、打打骂骂中渡过,宗泽瑞峰临来时跟他的父皇母后要了两年的自由时间,两年里,他不但与冷嫁人一起为冷宝儿办了个隆重的周岁宴,两年里,更让他的可人明明白白的说出了心里话,她是他的,他亦然是她的,他们只属于彼此,没有任何人可以介入其中,没有任何人可以将他们分开。
  两年之期到时,宗泽瑞峰又发挥了他的无赖潜质,借冷家的信鹰传信回月夕,他未来的大舅子再有两月不到的时间就会大婚,他总不能离开吧。
  这一年,天悦正好二十,已然是个健壮伟岸的大男人,月曦虽无爹娘,可是血千叶早将贴心的小人儿当成了自己的女儿,她不但要做佳人的婆婆更要做亲娘。大婚的排场再大,来的亲人再多,归根到底是那对璧人幸福就好,所以,当家主母之意,冷家堡既是月曦的婆家,又是她出嫁的娘家,她血千叶在后院先送月曦这个女人出嫁,再在前厅将月曦这个儿媳迎进。
  前院嚷嚷闹闹的,后花园假山后却传来佳人娇斥轻呢之声,早已被宗泽瑞峰吻得晕头转向的若瑶,彻底依偎着自己男人火热坚实的胸膛。
  “万一让珏儿看到,我看你如何解释?”
  “解释什么?我跟自己的媳妇亲亲,有什么好解释的。”
  “谁是你媳妇啊,我们又没有什么……”
  “又没有什么?没有拜天地?唉,瑶儿,我心里可比你啊!”
  “你胡说什么,谁心里急了。”
  “好好,是我心急,看到身着红服的天悦,你不知道我是又羡慕又心急,一时恍惚的,我竟然把天悦看成了我,把月曦看成是你,今天是我们两个在拜天地,入洞房。从来不知道日子会这么磨人,真希望一觉醒来,明天就是我们大婚之时。”宗泽瑞峰想的美滋美味、天花乱坠,怀中佳人却娇叹而起。
  无需问,宗泽瑞峰也知佳人心思为何,温柔安抚,他的瑶儿虽说是远嫁月夕,可不表示不再回冷家堡,再说了,就算他被公务缠身无法带佳人回堡,大可将爹娘接到月夕。
  冷家夫妻未来的生活还真应验了宗泽瑞峰的话,雷鸣、赤烈、月夕皆留下他们深深的足印,为了不再给自己多条行程,当家主母果断决定,小女儿未来的婆家一准要在雷鸣找。
  沸腾了一天的冷家堡,也有夜深人静之时,可是那份喜气久久不散,鲜亮的红缎绸仍在风中飘荡着,火红的喜帖随处可见,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已回各处休息。天悦自不必担心有人敢来闹洞房,他早把话放给了那对狼崽。狼崽威胁众小兽,敢去闹他们老大的洞房,就是跟他们兄弟过不去。
  红烛艳,不及新娘子艳丽娇艳;红烛火,不及新郎官火辣辣的眼神。佳人娇呼,柔情似水满目含情带羞,要于今夜将自己彻底交托,积蓄已久的火热终在此刻得到爆发,天悦细腻灼热的吻侵袭而来,席卷一切。红衣华服渐渐飘落,娇吟声激荡万般情火。
  月洁,星耀,见证世间多少痴情儿女,倾听多少温情密语,东去,春回,日子在他们手中一天天渡过。
  隔年五月,已二十有一的宗泽瑞峰终于在心里的草快到一人多高时,带着月夕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奔进了冷家堡,一声岳父岳母叫的亲透人心,一声瑶儿叫得他自己心花怒放。
  “姐夫,你就不能低调点,哪怕装一装也行啊,我爹脸色可不太好啊!”已十一岁的冷珏个子高了许多,最让人刮目相看的是不禁意间流露出来的浑然霸气。
  “哈哈哈,没办法,等你将来娶到了心爱的女人,你保准也是姐夫这个样。”端着酒杯的宗泽瑞峰满面春风的说道。
  爱女远嫁,虽说大婚之礼本该在月夕举行,然爱女心切的冷烈在冷家堡特为宝贝女儿来了场小型的婚宴,女儿女婿皆着喜服,向各位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谢礼,这就有了宗泽瑞峰这个月夕的瑞王爷端着酒杯满桌敬酒的一幕。
  “我爹可是要亲自护送我姐姐去月夕的,你这个女婿知道该怎么做吧。”冷珏好心的提醒着,这消息可是昨日爹娘商定的,他们一家人又该长途旅行了,而这次旅行最后的落脚之地便是赤烈,至于冷家堡则交由他哥哥管理,家务事自然由小嫂嫂接手了。
  宗泽瑞峰惊喜道:“太好了,路上我还能跟爹好好讨教天玄剑呢。”见小舅子微索眉,宗泽瑞峰赶紧展露笑脸,天玄剑法精妙绝伦,小舅子那般人物却练不得,这自然是小家伙心里一直郁闷之事。
  虽说在冷家堡厅堂中拜的天地并非皇家正式,那也是落地开花名正言顺的小夫妻了,可冷烈这个老丈人偏偏要难为娶了他宝贝女儿的宗泽瑞峰,连住同一个院子都不准,更别提同床共枕了。
  冷烈用眼角余光瞪过宗泽瑞峰。倾身贴向爱妻,轻声道:“我倒要看看那小子还如何得瑟!”
  “呵呵,你这只坏狮子。你明里不准,他们暗里就不能偷偷黏在一起啊。”血千叶数落着,冷烈随之也是一笑,宗泽瑞峰年少气盛,心爱的人儿就在隔院,他能安稳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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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番三十二 新的篇章
  夜黑风高,树影婆娑,一道矫健身影轻车熟路的穿过拱门,跑过回廊,翻过墙院直奔心中渴望之处,心中不免暗叹岳父大人摆明就是成心啊,他的院子离佳人住处相距甚远,纵然隔山隔水,今夜无可阻挡。
  “我告诉爹去!”大回廊石柱后,一听就是冷珏的声音。
  “你安生点儿吧,赶紧回你院睡觉去,明天还要早起呢。”天悦一把扯住弟弟的胳膊笑斥着,正要陪娇妻休息时,房门被这个不良弟弟砸开,硬拖着他来抓宗泽瑞峰。
  若瑶房中烛火早已熄灭,佳人却躺在床上辗转未眠,房门突然吱咔一声,若瑶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敢闯她厢房者定是那人。果不其然,怕吓到心爱之人,宗泽瑞峰的声音赶紧轻轻传来。
  若瑶起身之时,宗泽瑞峰已到床前,满目灼烈盯着看着自己的女人。
  “胆敢违抗我爹的话,你还想不想混了!”若瑶娇斥,心里却荡漾着如蜜般的香甜。
  “今晚见不到你,我就生不如死了。”宗泽瑞峰很是委屈的诉说着,满不客气以将自己的小女人紧拥入怀。
  “瑶儿!”一声轻唤,道不尽心中爱意浓情,不待佳人回应,忍耐太久的吻铺天盖地而就在今夜,就在此时,再次将佳人紧拥入怀,心潮何止澎湃,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声痛呼,随之娇骂,换来男人越发温柔安抚,屋中漆黑却掩不住一片火热……
  缘就是这般奇妙,纵然相隔千里万里,哪怕不同世界,不同时空。缘到了,那条美妙红线会将两人越扯越近,越绑越紧。心之所动,情之所生,爱亦相随,今生独你,再无他求,相依相守,痴心深爱……
  送女远嫁月夕,亲眼见证爱女大婚,再次郑重将爱女的手交托给了宗泽瑞峰,不但是祝福与传递,更是信任与重托。
  冷家人在月夕停留了半月,若瑶依依不舍送爹娘踏上南去赤烈之路,临行当晚,月夕帝亲自宴请亲家,也算是为亲家饯行。
  “娘,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姐姐家啊?”已四岁的冷宝儿我在娘亲怀里娇声娇气的问道。
  “宝儿不怕你姐姐家里的那些东西?”血千叶宠溺的问道,有时候她总在想,古语说得一点儿没错,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天生会打洞,这些个孩子各个都是胆大的主,本以为比瑶儿还要娇气,跟个瓷娃娃似的宝儿一准会害怕宗泽瑞峰养的那些蛇虫兽雕的,谁知小妮子不但不敢,在瑞王府住的那些时日,她的宝儿身后不是跟着山猫就会跟两只金虎崽,小妮子嘴里吃什么,它们嘴里一准不闲着。
  “不怕啊,要不是爹不答应,姐夫都要把金虎送给宝宝呢,唉,真可惜呢!”
  被小女儿数落,冷烈笑了起来,温柔地将小女儿抱入怀中,轻点秀鼻,“乖孩子哪有要那些东西的……”
  听着自己男人对女儿温柔的说教,血千叶脸上情不自禁荡漾起甜美笑意,她的夫,她的孩子们,今生有他们足矣。虽离开了月夕,可娘的心依然为女儿留下了一份在月夕,会在女儿身边永远护着。
  再次亲临“天坑”,冷珏不禁深深吸了口气,时隔数年,通往天坑的路依然被密草掩盖,天坑中依然寸草不生,想是当年杀戮太重,血将这片土地浸透,故而这里留给后世子孙的永远是片红艳的土地,永远在警示、在铭记。
  “鬼斧神工,老天之力无可估量啊!”端木霄感慨着,身旁众人无不点头赞成。
  纵然儿子如何形容“天坑”威势,近日冷家夫妻亲眼看见,心中犹生敬意,敬自然神力,更近那古老已无可查证的传说。
  再次踏上赤烈热土,曾经的赤烈九王爷端木霄决定,自己毕竟年岁已高,人越是上了年纪,故土越发难舍,既然回来了就再也不走了。当年的九王爷府早已被护国大将军重新修整,那块祖皇钦赐的鎏金牌匾早已被摘了下来,用红布包裹送入了太庙,如今这座崭新的大宅上挂着逸园两个字,取飘逸淡雅之意,这正合了端木霄心意。冷家夫妻自然随同老人家一起入住了逸园,至于翻修一新的皇宫,理所当然得让正主审阅。
  一番审看下来,始终不语的冷珏最后微点了点头,郝连等众大臣重重舒了口气,如今再见未来帝君,已于数年前截然不同,不但个子长高了,身子骨长壮了,最最不同在于那份浑然天成的威严霸气,虽默不作声却令众大臣不敢多言擅动,帝君突来的眼神,何止精亮,那里的闪动的光泽,不但充满智慧威严,那是王者之气。
  当旭日东升,一队皇家精骑奔出皇城,朝朝阳初升的地方驶去,那里是赤烈皇陵所在。
  “叔,皇上是要祭祖吗?去太庙就好啊!”郝明不解,问着与他并驾齐驱的假郎中。
  帝君此行有些突然,随性之人点了小将军郝明跟假郎,除此之外就是冷家夫妻跟鹰卫。
  假郎中也在心里合计着,离陵越来越近,那大胆的想法也越来越重,莫不是去看当初神秘现世的地宫,可是,地宫一隐于地下,如何再看。
  正当郝明亲率的皇家禁军催马前行时,前方一队人马跟火烧屁股似的朝他们急奔来,郝明一声令下,禁军瞬间收住僵绳,将圣驾严密守护起来。
  “大胆!”郝明严声呵斥,所来人马正是皇陵守军。
  见得小将军在此,来人纷纷下马行礼,急将要事禀报,戌夜五更之时,皇陵东南方突生异动,震得整个皇陵轰轰作响,守军中有些是经历过当年地宫现世的,故而对此怪异之声来源于东南方尤为惊心,速派人过去查实,由于天黑,只凭借手中火把看不太真亮,只觉对面尘土滚滚甚是呛人他们不敢乱动,急退到山下,待天大亮时又上去查看,此一看让大家伙惊得好似脚下灌了铅石动不得分毫,好不番顺着大气,才命人守好山口,速派人回皇城禀报,时隔数年,地宫再现。
  听得守军禀报,经历过当年惊心动魄一幕的郝明双手瞬间变得冰冷,赶紧看向自己的亲叔叔。
  “果然,果然啊!”话落,假郎中没给侄子回答,驱马向后面的圣驾报去。
  而圣驾之中,冷珏的手掌中早已红光隐耀,正跟娘亲说着此异象。圣戒灵光不经冷珏召唤是不会没规矩的自己出来,可此时不但冒了出来,看光泽耀动、暖意融融甚是兴奋。
  正待冷珏不解之时,假郎中急报,皇陵地宫时隔数年于五更之时又冒了出来,冷家夫妻瞬间了然,冷珏也是一惊灵,圣戒灵光定是感应到了地宫的出现,这是在兴奋的回应着。
  当冷家夫妻带着儿子一起站在地宫门口时,不免感叹,时隔如此之久,这没有石门的入口如同昨日般清晰可辩,当初漆黑的地道,如今向里看去似有灯火隐耀,为即将进入的人照亮脚下的路。
  “爹,娘!”冷珏虽然轻呼,眼中却流露出无比坚决,他一定要进入地宫一见其真容,尤其,他要见到金券大殿中安睡的苍穹大帝,以解梦中之祸。
  “我们走!”冷烈果断回道,牵着女人跟儿子的手,一家三口举步而入,身后自然跟着假郎中及鹰卫。
  通道中果然有火光一路映照着,脚下青石铺就的路坚实牢靠,一条通道虽曲折却无叉口,当年的叉路、尸坑、暗器之门好像幻象一般,此时根本不存在。不过,那熟悉的阴冷嘿笑声却自甬道深处传来。
  “娘,这是……灵的笑声?”冷珏小声的问道,虽然心里早已将地宫的故事,将灵的故事牢记,更在自己心里演绎着,可是,在这个死人安睡的地宫里,听到如此阴冷凄厉的笑声,那份冷意打心里的往外冒,这就叫毛骨悚然吧。
  “烈?”血千叶没有回答儿子,而是问着自己的男人,当初灵说自己累要睡了,难道只是暂时,今日就是它再次苏醒之日?虽说这里来过一次,可是再如何的熟悉,这里也是地宫,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处处流动着阴冷森然之气,在突然传来如此小声,心不免提了起来。
  “珏儿,唤出灵光,让他在前之路。”冷烈说道。
  灵光在前指引,脚下的路依然向前,去让人感觉走了很短一段距离,三米高的石门将去路拦阻,石门上古怪的花纹让冷家夫妇再忆当初。
  “来了……来了,灵终于等来了主人……”
  “娘,门里有声音,娘,是那个灵!”冷珏满脸震惊更浑身警惕,不想灵光突然变得红艳,不但直窜入石门中,更将厚重的石门缓缓推开,有过上次经验,冷家夫妻带着儿子赶紧后撤,一股子阴冷烟尘从门内窜出。
  金券大殿顶,无数夜光宝石闪耀光泽,同由宝石铺就的垫座上安放着巨大棺椁,当初,灵就是跪在那棺椁前痛苦怀念,如今不见灵漆黑的长袍,却能听到他暗觉沙哑的声音,久久回荡于金券大殿。
  冷珏的心不但揪紧,依然踢到了嗓子眼,若不是双唇紧闭,他真是担心一张口便会将激荡的心吐出来。那里躺着的就是赤烈最伟大的帝王端木苍穹,那里就是久久绕在他梦中的苍穹大帝,如今他端木珏来了,是不是应该告诉他为何在梦中纠缠于他,到底要对他说什么。
  “主子别!”假郎中轻声打断了要扯回儿子的血千叶,纵然她担心,可是人一走到此,又有灵光所引,此地此时,定然是一个结束,也是另一个崭新的开始。
  离棺椁三步开外,冷珏收住了脚,双眼紧紧看着那被宝石铺就的苍穹之棺,不知爹娘看到没有,反正他又看到了梦中那个浑身是血,异常高大健壮的男人,他在挥剑,他在血站,他傲然而立,却在眼含深痛的诉说着。
  傲视一切,却看不透上天真正赋予他苍穹怎样的使命,不是杀戮,不是无休止的征战,纵然赤烈土地上遍及天下,到最后对于百姓而言要的只是一个家,对于苍穹而言,为君就必须为国为民为天下。他错了,他真的错了,刀剑能征服一个国家,却无法治理一个国家更无法让他的国家他的百姓得到安宁太平。
  杀戮、战争。换来怨气仇恨,换来遍地尸骨,凄苦震天。为何要等到他自己的血将自己浸染之时,为何要等到他倒下之时,才悟透这个道理,才知苍穹来此人世真正要做什么,可惜一切晚矣,苍穹已逝,还有太多的事没有用心去做过。
  老天怜见,将苍穹之念再回赤烈,如今端木珏亦会是赤烈第二个苍穹大帝,那些血腥激荡的梦,就是在警示赤烈未来帝王,仁者才可治天下,仁者才可天下无敌,仁者才是圣戒真正臣服守护的主人。
  人生之路漫长,帝王之路可谓艰辛,如何走好每一步,未来帝王必要将苍穹之过谨记于心。
  “新主已至,灵要追随故主而去,灵,终于可以走了……”
  “灵……灵”
  灵的声音渐渐飘远,直到彻底消失于大殿,冷珏急切地喊着,只换来自己的声音回荡殿中。
  “珏儿!”血千叶担心的叫着,自己的儿子站在那儿好久,不时说些莫名之语,好像在跟什么人对话一般,此时更在追喊着灵,她怎会不担心甚至害怕起来。
  “娘,我没事,我……我想我明白了!”冷珏走回娘亲身边,握着娘亲的手,娘的手好暖,而他的手可能由于刚才看到的血腥太多,变得冰冷。
  “珏儿,你看到苍穹大帝了?”血千叶试探道,冷珏痛快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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