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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暗斗之步步惟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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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桀殇眸色一暗,这个女人,竟是如此才华横溢?
宁陌勾唇,看向尧桀殇,问:“既然已经申明,尧景国境内任何女子,只要本太子相中便可带回宁桑国,那本太子选木柔和亲,迎为正妃。”
皇后不由又喜又妒,送走了她自是高兴,可她的命也未必太好了?若嫁为正妃,等宁陌一日登基,她可就是皇后了啊!
尧桀殇抿唇未语,而是看向台中一脸震惊的木柔。
雅妃起身施礼:“皇上,纵您再宠爱柔嫔,可如今关系两国友好,恐不便拒绝了吧?”
尧桀殇淡漠颔首:“自然。”
宁陌勾唇一笑,看向木柔:“本太子明日回国,那。。。木姑娘该做好准备了。”
木柔脸色惨白,双眸一动不动的看向尧桀殇,她一眸的伤痛,是在控诉他的心狠!
尧桀殇依是淡漠冰冷:“散宴。朕今夜留宿温玉阁。”
初若忍住要咳的冲动,莞尔施礼:“是。”
*一回安养阁,便见芙蓉正着急的踱步,倒是胭脂面不改色。
木柔捻裙进门,颔首一笑:“芙蓉备水,本宫要沐浴。”
芙蓉不禁皱眉:“娘娘一点儿也不担心么?”
胭脂这才开口,似是安抚芙蓉:“依照皇上的性子,今日定是会应了宁陌太子的,今夜不过是铺垫,明日才是胜负大战。”
芙蓉虽然仍是担心,却还是应声退下去备水了。
见芙蓉退下,胭脂才面露忧色:“娘娘,您有几成把握?”方才是怕芙蓉想多了。
木柔吸了口气,微蹙眉睫:“仅一成罢了。本宫必须一搏,若败了,本宫便只有随宁陌太子回宁桑国了。”
胭脂不解:“为何宁桑国不好?一去,可就是太子妃了呀。”
木柔莞尔一笑,撩裙坐下,自斟了杯茶:“本宫在宫中待了三年多,对皇上自是比对宁陌太子要了解的多,本宫在这宫中受尽屈辱才到今天这个位置,本宫不允许努力付诸东流!再者,宁陌太子并非泛泛之辈,而本宫纵然貌美也不过是残花败柳,宁陌太子也顶多图个一时新鲜,时间一久,本宫在宁陌太子眼中恐怕就什么都不算了。”
胭脂若有所思:“是呢,宁陌太子乃宁桑国君主与一名宫女所生,在宫中毫无地位可言的庶出,如今却成了储君,被众王追捧,在宁桑国呼风唤雨,怎会是一般人呢?”
木柔勾唇一笑,放下瓷杯:“不用担心了。”本宫怎么会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呢?
第二十三章 身不由己
宁陌一把掐住她的细颈,眸里是满满的怒火:“不要挑战本太子!否则本太子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木柔憋红了脸,一眼不屑:“咳咳。。。生死由天命,又有何惧?”
宁陌一怔,只见胭脂与芙蓉已跪下磕头:“殿下!您饶了主子吧!主子生性倔强,定是不肯求饶的!殿下!”
宁陌见木柔已没了气力,猛一松手,冷笑:“好一个‘妾有意’啊,只可惜‘郎无情’了,否则又怎会将你拱手赠人?你这个‘两情长久’也不过如此罢了。”
木柔淡淡低眉,胭脂忙上前去替她拍背舒气,小声的询问:“主子,您可有事?”
木柔抬眸,莞尔淡笑,似是安抚胭脂:“无碍,你不要总是动不动就磕头。”
胭脂羞赧一笑,心疼的看向她颈脖的红印,咬了咬唇,不敢再多说什么。
宁陌冷冷勾唇,又闭目养神了,马车里陷入一片死寂。
*紫玉阁。
香薰萦绕,华丽却不庸俗,处处的装扮都带有妩媚的紫色。
“皇上今夜去了哪?”紫苏半躺在贵妃榻上,乌丝绾成了灵蛇鬓,一只紫玉金步摇,白皙的细指有意无意的敲着榻边,凤眸轻扬,妩媚妖娆。
心儿蹲在榻旁,恭谨的替她捶腿:“禀娘娘,皇上今夜似乎又寝在了未央宫。”
细指闻声一顿,紫苏微微蹙眉,有些不解:“皇上近半个月来,不是待在静心宫就是寝在了未央宫,可是朝中又出了什么事?难不成,是丞相如今势力大增?”
心儿沉思,摇了摇头:“奴婢未曾耳闻啊。似乎与往常无异吧。”
紫苏淡淡颔首,接下婢女递来的瓷杯,淡抿了口茶,又问:“那后宫之中有什么反应?”
心儿若有所思:“似乎没什么啊,只是宜嫔和美嫔曾去御书房找过皇上,都被王公公拦下来了。”
紫苏冷冷勾唇,伸手绕着耳边的青丝,说不尽的妖娆:“呵呵,碰了个软钉子啊。也是怪了呢……。心儿。”她唤了一声,又顿住了。
心儿了然,起身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宫女们应声退出门外。
紫苏坐起,将瓷杯搁到了桌上,问:“近来爹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心儿压低了声音,道:“老爷曾派人来过,还是为了大少爷的事。”
紫苏一僵,才嘲讽一笑,眸如寒冰:“呵呵,本宫当什么事呢,原来还是为了他那个宝贝嫡子啊。说吧,紫安又怎么了。”
心儿低声禀告:“大少爷想要入军营。”
紫苏“呵”笑了一声,又优雅的端起瓷杯,用茶盖刮了刮茶沫,扬眉:“他那娇生惯养的性子能愿意入军营?”双眸冷冷的看着心儿。
心儿“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却没有那么恐惧:“是老爷的意思。”
紫苏也未叫她起来,而是冷笑:“紫尚书也果真舍得,将自己的庶女丢进这深宫大院替他讨好皇上也就算了,如今连自己的嫡子也舍得牺牲了吗?也不怕他那个一事无成的嫡子战死沙场?”
心儿额头抵在双手上,没有吭声。
紫苏压住胸中的恼愤,伸手将瓷杯砸在地上,站起身就要出去。
“娘娘。”心儿叫住了她,没有丝毫的仓皇。
紫苏冷冷勾唇,拍了拍衣袖:“告诉他,本宫不会让他失望的。”失望二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心儿是他的人,她知道自己不能动她!
紫晚清!你是不是该庆幸生了个貌美如花的好女儿呢?更应该庆幸,她最为在乎的娘亲在你的手中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否则,就该是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让你生不如死了。你等着,本宫若一朝飞上枝头,便是你死无葬身之地的之日!
*未央宫。
“皇上,您可乏了?”皇后一脸温和柔顺的摸样,一身宫装倒与尧桀殇的龙袍极配。
尧桀殇翻着手中的奏折,淡淡道:“不累。皇后若累了,先去歇着吧。”
皇后巧笑,伸手替他捏肩:“怎么会呢,皇上心系国家大事,作为皇后,臣妾也应尽些微薄之力的,臣妾不擅政事,确是可以做个贤内助的。”
尧桀殇未在搭话,寝殿里顿时又冷了下来。
“皇上,娘娘。”环儿端着一个瓷盅进门。皇后娇笑道:“皇上,臣妾怕你忙着批阅奏折会饿,让御膳房准备了枣羹,您尝一点吧。”
尧桀殇抬眸一笑,伸手接盅的时候抚上了环儿的手。
环儿一震,瓷盅“啪”一声摔落在地。环儿忙跪下:“奴婢该死!”小脸燥红,看起来娇俏可人。
皇后狠狠剐了她一眼,压住怒火,屈身施礼:“环儿这个贱蹄子不知轻重,望皇上息怒!”
尧桀殇倒是体贴的紧,浅浅一笑,搁下奏折欲要扶环儿,似乎觉得不妥,又收了手,道:“不过打碎了枣羹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罢了罢了,仔细可受了伤。”
环儿顿时受宠若惊,脸愈发红了,忙磕头:“谢皇上关心!”
皇后不由蹙眉,皇上历来未对哪个人这么好,连妃嫔也不曾啊…难道是看上了环儿?也怪自己粗心一直未将环儿看在眼里,现在一看,环儿也是个颇有姿色的小美人呢!
尧桀殇颔首,微微勾唇看向皇后:“皇后,环儿可有许了人家?”
环儿一惊,一眼诧异与惊喜。尧桀殇且不说样貌奇俊,更是万人之上的君王啊!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宫女妃嫔们不恋着他?
皇后看在眼里,扯出一丝笑意:“是呢,臣妾早已替环儿定下了亲事,也难得皇上挂心了。”
尧桀殇淡笑不语,道:“再替朕磨砚吧。”
环儿更是受宠若惊,这是何等荣幸啊?忙起身上前去替他磨砚,却不料皇后已悄悄伸脚,环儿被绊,没站稳便向前跌去,伸手将砚台上的墨汁打翻在地。
“大胆贱婢!来人啊,拖出去喂狗!”皇后立马站直了身子,指着环儿怒不可遏。环儿吓得忙跪着磕头:“娘娘恕罪!奴婢该死!”同时也希望尧桀殇可以帮她求情。
尧桀殇抚上皇后的手,安抚道:“何必动怒,不过打翻了砚台罢了。”
皇后见尧桀殇替她说话,不由又是恼怒,面上却是温婉可人的摸样:“皇上,何必这样惯着下人们呢?环儿先是打翻了瓷盅后是打翻了砚台,即使说是无心之失也无法使人信服的。臣妾身为六宫之主,若对自己人就格外开恩,岂不是无法服众?”
第二十四章 君心难测
尧桀殇微微锁眉,没有再说什么。皇后立马又扬声道:“快拖出去!”
环儿吓得直磕头:“娘娘饶命啊!娘娘,看在奴婢随您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奴婢吧!”言外之意显然皇后没有听进耳里,只是不耐的拂袖:“还不快点?”
侍卫们忙进来将哭叫不停的环儿拖了出去,殿内静了下来。
皇后怒斥一声:“还愣什么?还不赶紧收拾!仔细皇上伤着脚!”
忆儿忙上前收拾残局,尧桀殇微微眯眸,她,不是木柔身边的贴身宫女吗?
尧桀殇微眯凤眸,摆弄着手中的奏折,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对了,朕一直未曾问过,柔嫔的家世。”
皇后并未发觉什么,脑子里还是刚才的事情,忙似讨好般的替他捶肩,巧笑:“柔嫔啊,也算是个可怜人了。唉。。。。。。。”
尧桀殇见她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心中不悦并未搭话。
皇后见此,尴尬一笑,又继续道:“柔嫔进宫已有几年了吧,幼年家道中落,本是小姐的命,结果却被辗转卖进宫来当宫女,一直都在涫衣局里当个丫头,后来雅妃妹妹在御花园里责罚丫鬟时她出头替丫鬟解了围,雅妃妹妹见她乖巧才收下了。”
尧桀殇微微蹙眉,原来她爹娘早亡,难怪她那日会叫娘。。。她在后宫之中步步维艰却一直不骄不躁,安稳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如今却还是落了个和亲远嫁的结果。
“皇上?”皇后见他不说话了,疑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他不高兴了。
尧桀殇起身,淡淡道:“行了,跪安吧。”
皇后愣住,忆儿忙扯她衣角,皇后才反应过来,跪下施礼:“臣妾(奴婢∕奴才)恭送皇上!”
王喜见尧桀殇一脸冰冷的样子,心中不禁疑惑,皇上除去了丞相安排在皇后身边的助手环儿为何反而不高兴呢?面上却还是恭敬的紧,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他到底也还是懂的。
*“殿下,天色已晚,可要再客栈住下歇息?”凡匀撩开车帘看向车内的白衣少年。
他正低头看书,细碎的夕阳透过开着的车窗映在他的脸上,俊朗的五官此刻愈发柔和,一袭白衣,显得不染凡尘。
宁陌抬眸,看向木柔。她已累的坐在车中睡着了,熟睡中的她温顺的像只小猫,额前的刘海遮住了她一半的脸,隐隐露出精致的轮廓,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我见犹怜。
胭脂也发现了,忙推了也睡着了的芙蓉一把,又去扶木柔:“主子,主子,到了。”
木柔迷蒙醒来,听见了车外的小商叫卖声才回过神来,笑:“唔。。。真是的,居然睡着了。”
胭脂笑,芙蓉也蒙蒙醒来,听到叫卖声却是欢喜不已,忙跃下马车。
“哎哟!”
“芙蓉姑娘。”
木柔闻声不禁失笑,胭脂撩起车帘,嗔叱:“芙蓉,真是的,好似没出过。。。府一样,遭人平白笑话了去!”
芙蓉一边揉着脚踝一边嘟囔:“只是不小心扭了一下罢了。。。”又看见了街头叫卖的糖葫芦,忙又喜笑颜开的忘了疼痛,飞奔过去。
“罢了罢了。”木柔安抚胭脂,莞尔,“芙蓉小,那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随她去了。也难得她这么高兴。”
胭脂点头,扶她下马车。宁陌随后下马车,什么也没说。
“啊!主子,主子!您快来啊,好甜啊!”芙蓉一手拿着一根糖葫芦,招着手,笑声不断。
胭脂眼里也有了淡淡的笑意:“那东西叫糖葫芦,恐怕主子没吃过。”
木柔一副惊奇的样子:“是么?果真有芙蓉讲的那般好吃吗?”
胭脂点头,放开扶着她胳臂的手:“主子稍侯,奴婢去买来给您。”
见木柔点头,宁陌不禁开口了:“这东西不知能不能吃,仔细吃坏了肚子,若饿了去酒楼就好。”
木柔愣了一下,才笑吟吟的看向走来的两人:“芙蓉吃的那么欢,我也想尝尝了。”
说完胭脂便递了一根给她,木柔接下尝了一小口,看向宁陌:“你不尝尝吗?很好吃的。”
宁陌蹙眉,还未开口木柔已经将糖葫芦凑到他嘴边,浅笑盈盈,竟无比娇美。他冷眸扫视了一眼四周看痴了的众人,心里不悦:“你就是这样勾引你们尧景国君王的吗?”语气里净是讽刺。
木柔一顿,随即收回手敛下眼睫,语气里有些委屈:“在殿下眼中,木柔便是这样的女人吗?狐媚惑主?”楚楚可怜。
宁陌冷冷勾唇,颔首:“否则呢?难道你已经自以为是到在本太子眼中是冷清高洁的仙女吗?”
木柔僵直了后背,直直的望向他冷清的双眸,水眸里隐隐闪着泪光:“凭木柔在后(禁词)宫之中摸爬滚打十余年,自然懂得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宁陌堪堪避开她的双眸,冷声道:“如此便好,本太子最厌恶的便是那种不知自己轻重的女人。”
木柔莞尔,温柔点头:“那么木柔定不会成为那样子的女人,平白成了殿下的干扰。”
宁陌略有诧异。这个女人居然可以宠辱不惊?转眼就可以变成一位举止大方的样子了!
他微微勾唇,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那种空有美貌没有大脑的花瓶!有趣。。。这下有趣的多了。
木柔自当没看见他眼底的猎意,顺手将糖葫芦一丢,道:“胭脂,走吧。”
胭脂忙应声,推了芙蓉一把,低叱:“还傻乐什么呢!”便又拉着芙蓉紧跟了上去。
一进客栈大门木柔才隐隐勾出一抹笑意。看来,这个宁陌并不是一个心机与城府次于尧桀殇的人。想要得到他的心,比对尧桀殇所付出的努力不会少!
第二十五章 静妃往事
*静心宫。
静心宫里装饰华丽,甚至并不次于未央宫,柔清静雅,轻纱幔掩,珠帘玉坠,屋内檀香清淡。
“皇上,公主用了晚膳便歇下了。”苏姨娘跪下施礼,心里却是喜悦。虽说静妃娘娘已经逝世,可皇上对公主却一点也没有怠慢,依旧宠爱娇惯,近来来静心宫就是更勤了!
尧桀殇淡淡颔首,道:“免礼。你先下去歇息吧。”
“是。”苏姨娘应声掩门退下。苏姨娘是如静的奶娘,如今也是纸鸢的奶娘,他自是多了分尊重。
尧桀殇撩起珠帘,便看见了睡在红床帏帐中正在熟睡的小人儿。
眉目精致,肤色红润,娇俏里隐含着戾气,她似乎只遗传了自己与先皇这般的英明霸气,反倒少了女子应有的娇媚柔情。
尧桀殇坐到床沿,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小脸,心里不禁涌上一股暖流。
忽然就忆起了如静。
*";参见七皇子。";年仅十八的少年英俊不凡,眉宇间净是遮不住的锋芒,走在皇宫各处众人皆是低身行礼,此时的他已是权倾朝野了。
";哎,苏姨娘,你看那个男子好生俊俏啊。";尧桀殇闻声侧目,本以为又是哪位官宦家的千金大小姐,却不料竟是穿着精致华丽的妃嫔。
如静一袭嫩青色水裙,身姿姣好,眸清如水,眉目含情,娇俏可人,灵动间尽是动人的娇美。
被她扯住的苏姨娘慌忙跪礼:";七皇子安康!";
如静一听,竟是有些失落,嘟着嘴道:";啊,原来是七皇子啊。。。";
尧桀殇听后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怎么?很失望吗?你莫不是想,若本王只是个官家少爷便与你私通吧?";
本以为她会红脸或者惊慌失措的解释什么,却不料她只是微微挑眉,一眼不屑:";七皇子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吗?本宫即使私通也不会这么蠢,找本宫夫君的儿子吧?";
尧桀殇蹙眉,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啊!
如静见状竟是开怀大笑:";哈哈。。。";他蹙眉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啊!
尧桀殇不禁有些不悦,皱眉:";你笑谁?";
如静一副左顾右盼的摸样,然后再一脸惊讶的样子看着他:";这里除了你我还有别人了吗?难不成本宫还是笑自个儿的?";那表情像是在说:怎么会有你这样笨的人?
尧桀殇不怒反笑:";你就不怕本王告诉父皇,让他惩处你?";
如静却是撇了撇嘴:";本宫若是怕什么,也不会不避嫌的在这里和一个大男人说话了!";
尧桀殇心中暗自明了,宫中一直传言的静妃便是她了吧?据说父皇对她万般宠爱,允了她在宫中可以不受束缚,任何人不能对她如何,还许她随太子一同念书。后宫的妃嫔们个个嫉妒红了眼。
尧桀殇却是淡淡一笑,捻下一旁的雏菊,问道:";静妃娘娘可曾想过,父皇已然年迈,他若一日寿终正寝,你又该如何?历年的宠妃可都是殉葬啊。";
如静一愣,才似不悦的嘟囔:";哼,鬼才稀罕天天待在这个破笼子里。";
尧桀殇挑眉:";笼子?呵呵。。。即使是笼子也应该是金丝笼吧?你不想当宠妃吗?";
如静嘟嘴,没有理会身后已然吓白了脸的苏姨娘,而是继续说:";有什么好想的?天天看那些女人勾心斗角?还是天天和那些女人们一样使出浑身解数只为了那一个男人的一个眼神?切,凭什么?凭什么他爱怎么风流就怎么风流,最后还不是那些女人们伤心?";
苏姨娘吓坏了,扑通一声跪下:";娘娘您快别说了!若让旁人听了去可是死罪啊!七皇子,您看在娘娘年幼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无心之失吧!";
如静蹙眉伸手扶她:";姨娘!你怕什么?本宫没那么傻!再说有七皇子在呢,他总不会傻到把自己扯下水吧?";
尧桀殇扬眉:";你怎么知道本王不会说出去?这事与本王又有什么干系?";
如静一眼鄙夷:";你别告诉本宫你不知道什么叫‘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尧桀殇一愣,又笑了起来,这个女人果然特别啊!难怪父皇那么喜欢了!
";娘娘,时候不早了,赶紧回宫吧,回头皇上该来了。";苏姨娘怯怯望了尧桀殇一眼,拉着如静,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如静又不高兴了:";那个老头子还真是天天来的勤。七皇子再会啦!";
尧桀殇不禁开口:";那何时可以再见?";
如静一愣,方才开怀笑了起来,眉目间净是无法忽略的动人:";呵呵,七皇子不会对本宫一见钟情吧?";
话一出尧桀殇和苏姨娘都愣了,苏姨娘忙捂住如静的嘴,眼里已经闪着泪光了:";娘娘,老奴求您了!少说两句吧!";
尧桀殇见状拉开苏姨娘的手腕,问:";本王若是呢?";
如静依旧眉月弯弯:";好啊,等你什么时候可以把本宫带出这个鬼地方了,本宫就嫁给你!";
第二十六章 君若有情
*“叩叩。”门外传来凡匀的声音,“木小姐,该用早膳了。”
“喔,主子在梳妆,劳烦凡大哥稍等。”芙蓉应了一声,手上依旧替木柔梳着发,眼里还望着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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