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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本无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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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在家里,我就没办法这样喂你吃东西,否则临风肯定要添乱的。”
  笛儿差点被噎到,她匆匆喝了一大口水,冲下喉中的食物,才避免了悲剧的发生。她实在想不到徐航远为了这样一个理由而安排一起约会。
  虽然笛儿及时掩饰,徐航远还是看出了笛儿的异常,他起身赶到笛儿身旁,关切地问道:“笛儿,没事吧?是不是被噎到了?”
  笛儿顺了一口气,才回答道:“我没事,徐大哥。”说完,想起徐航远刚才说的话,又说道:“都是被你吓到了。”语气中带着点不自觉的娇嗔。
  徐航远看她神色正常,确实无事,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听到她如此一说,忍不住莞尔道:“我说什么了?把你吓成这样。”
  笛儿不由语塞:“你说,你说……”实在说不出口,只得横了徐航远一眼。
  徐航远见她如此窘迫,不但不同情,反而大笑出声,不过仍是注意到了场所,所以笑声压得很低。
  笛儿就发现,一旦调起情来,自己确实不是对手,眼前的这个男人,曾经自己以为他觉着、冷静,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不仅痴情,还是个热情的情人,而且擅长调情。这样的男人,当他用随意而又亲密的语调对着女人讲话时,那个女人都会有被爱的感觉。晚餐进行得很愉快,至少对徐航远来说,他不时地大笑,或是因为笛儿的一个表情,或是因为笛儿的一句话。而笛儿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还是个制造笑料的能手,实在是因为,到了这样一个刻意营造的环境里,她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意识到,徐航远是个男人,是她一直深受的男人,而自己和他的关系确实是不一样的,他对待自己的方式完全是对待一个情人或说爱人的方式,无论是说出来的话,还是做出来的事,甚至是说话的语调都跟以前不一样的。而她却时时因为他所表现出来的深情款款而反应不良,总是不自觉地就闹了笑话。但是看他那样愉快地笑,没有一丝嘲弄的意思,只是单纯地因为她而愉悦大笑,她的心又深深地骄傲着。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又因为一个女人而笑,而这个人是自己。
  笛儿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晚餐的每个一细节,虽然徐航远并没有说些特别肉麻的甜言蜜语,但是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个眼神都在诉说着他的宠爱,那些细微的情节让笛儿不由地笑了又笑,直笑得落了泪。在这个夜晚,她对徐航远的爱,终于落到了实处。她愿意相信,徐航远确实是爱上自己了,不再有疑虑。可是心底那个深深的恐惧却始终无法被克服,就像长了角的小恶魔,总是在她总快乐的时候冒出头了,并一直对她说:“这只是个误会,误会!他爱的人是佳,是佳,不是你!”一遍又一遍,直到笛儿害怕起来。 这一夜,笛儿就在快乐与恐惧中徘徊,一夜未眠。
  作者有话要说:  
☆、走
  徐航远一接到临风的电话就往家赶了,并在心里一遍遍地想笛儿可能去的地方,但是一无所获,因为十年来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笛儿从未一声不吭地去了哪里,即使有时候没办法及时赶回,她也会事先做好饭菜放在冰箱里,让父子俩只要微波一下就可以吃上可口的饭菜,并冰箱门上留下便利贴说明原因。但是临风说没有晚餐,也没有留言,什么都没有,而且手机也打不通。徐航远当时就慌了神,扔下手中的工作就往家跑。进了小区,也顾不上把车停好,随便往事边一靠,就下了车,一下车,就看到临风坐在楼下的花坛边上,一脸沮丧。徐航远冲过去,临风也看到了父亲,赶忙迎了上去,一边跑一边扬着手里的几张纸,大声喊道:“爸爸,不好了,姨走了。”
  徐航远一边问“怎么回事”,一边接过临风手中的纸张看了起来。纸上是笛儿留下的信,信写并不太长,但拉拉杂杂写了很多话,而且逻辑混乱,可见写信的人当时心理很乱,也许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只是把心里想到的话一古脑儿地写着纸上,但最后几个字徐家父子都看懂了:不要担心我,我只是出去散散心,很快就回来。
  徐航远一口气看完,然后松了一口气,虽然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至少知道笛儿是安全的。他问临风:“你在哪找到的信?”并率先往家里走,临风跟在他身后,回道:“在姨的桌子上找到的。爸爸,姨去哪里了?”
  “还不知道,不过没事,她说了只是出去玩去了,会回来的。”徐航远安慰着儿子。
  “那姨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姨的信他看了半天,因为好多字都看不懂,所以大半的内容也是有看没有懂。
  “没有。”徐航远想了想,挫败地给了儿子一个否定的答案。
  徐航远打开家门,走了进去,临风却在家门口踌躇半晌,没有进去。徐航远回着看儿子在门口傻站着不进来,于是问道:“怎么了,宝儿?”
  临风磨磨蹭蹭地进了家门,走到父亲跟前,看了父亲一眼,迟疑地问道:“爸爸,姨会不会不回来了?她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徐航远一愣,虽然他也是满心疑惑,但他从未想过笛儿会一去不回,看着儿子脸上失落和不安混杂的表情,他心里一紧,为了这个可能性,他一把揽过临风瘦弱的小身子,安慰道儿子:“不会的,姨怎么会不要我们呢,她很快就会回来的。”同时也是安慰自己。
  是夜。徐航远把笛儿留下的信,看了又看,想找出笛儿离家的原因。他实在想不明白,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需要离家出去。信里写的大多是过去十年的事,有些在上次她对林维罗说过,有些她没说过,但不外乎是她的一些心路历程,包括从临风上幼儿园起,她就做好了离开徐家的准备,并争取做到了经济独立,不再依靠在徐家做保姆的收入过活。但是后来却因为爱徐航远再也没有动过离开徐家的念头。但是徐航远还是不明白她为何出走,他到她的房间里看过,她的东西都还在,只是少了几件换洗的衣服,看样子确实只是出去走走,没有要长久离开的意思。信里自然也提到了她对他的感情的怀疑,但最后她又说她已经相信他是真的爱上她,不是误会。所以徐航远读了又读,琢磨了又琢磨,还是不明白笛儿到底在想什么。女人心,海底针!真是再准确不过的一句话。男人永远也读不懂女人的心思,在今天早上,他离开去上班时一切都还如常,他一点也看不出笛儿有什么困扰需要独处。她甚至还给了他一个吻别,感谢他昨晚安排的约会。
  徐航远一边想着,一边注意着电话铃声,希望笛儿能打进电话来,但是一直没有。
  徐家父子的生活一下子陷入了困境,不仅要忍受生活上的种种不便,还要忍住心理上的恐慌。第一天,临风就差点迟到,连早餐都顾不上吃,也没得吃,因为当他赶着出门的时候,父亲还在卧室里为要穿什么衣服烦恼。一连几天父子俩早上都是饿着肚子出门的,午餐各自想办法解决,而晚餐则是叫外卖解决。第一天晚上叫了肯德基的汉堡套餐,临风吃得很开心,暂时忘记了笛儿离家给他带来的沮丧和不安。第二天还是临风拿的主意,叫的是披萨,临风一个人吃了一大半,徐航远只是随意地吃了几口就放弃了,实在吃不习惯。第三天徐航远坚持要吃中餐,没有再叫外卖,而是在小区外面的一个小饭店解决的,味道还可以,但是太油腻了,回家后,父子俩都喝了一大杯的茶,才解了油腥。第四天,两个人已经想不起来要吃什么了,心情更是沮丧,最后在冰箱的冷冻室里找到了一袋笛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备下的水饺,晚餐才算有了着落。第五天,生活已经陷入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屋子里到处都是生活垃圾,明明两个人都白天都不在家里,屋子却变得很乱。徐航远记得自己不是那么懒的人,以前跟佳在的时候,他总是跟佳分摊所有的家务,甚至后来因为佳的身体原因,他几乎承担了所有的家务。但是现在他却记不起来自己有多久没有收拾过房间了,也记不起自己有多久没有扔过垃圾了。他现在才明白,自己之前担心的远远不够,他不只是习惯了笛儿照顾,他根本就是已经退化到了无法独立生活的地步。还好明天就是周末了,钟点工阿姨明天会过来收拾卫生,至少在笛儿回来之前,他跟儿子不会沦落到跟垃圾为伴的悲惨地步。但是晚餐还是没有着落,冰箱里没有菜,他不想买,也不想做。这几天他一点颈都没有,仿佛被人抽走了主心骨一样。
  “要不,咱们去刘叔叔家吃吧,我想刘叔叔应该不介意多两个人吃饭。”徐临风终于想到了个主意。
  徐航远却不乐观,所以没有任何起身的动作,只是淡淡地说:“现在已经七点半了,等我们开车到刘叔叔家,差不多已经八点半了。那时候刘叔叔家大概连剩菜都不会有了。”刘东川是个勤俭的人,做的饭菜从来是按人头定制,从不多做。
  “爸爸,要不咱还吃披萨吧。”说实话,他还是很喜欢吃披萨的,够香够劲道,可是爸爸不喜欢吃,他也不好意思硬要吃。
  徐航远一脸不乐意,说道:“要吃,你自己吃,我不想吃。”
  “那,那要不咱出去吃吧。”徐临风可没胆自己吃独食,尤其是这种情况下,因为笛儿阿姨不在,父亲的脸色已经难看了好几天了。
  徐航远再三斟酌,发现没有其他的选择,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但是却没有积极行动起来的意思,还是赖在沙发上没有动作。
  临风已经饿扁了,看父亲没有要动的意思,只好走到父亲身前,拖着父亲的手,催促他。徐航远无奈一叹,终究还是站了起来,自己饿一顿没关系,孩子可受不住饿。
  就在父子两准备出发时,突然听到“喀嚓”的开锁声,父子俩对视一眼,然后动作一致地冲到门边,看着门被打开,门外站着手上拉着行李箱的笛儿。
  徐家父子脸上的表情都是像是劫后重生一样的感动,一左一右冲上去,各拉住笛儿的一只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把她扯进了屋子里,总算徐航远还记得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让她不至于被行李箱拖倒。
  徐航远贪婪地梭巡着笛儿的脸,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几辈子没有见过她了。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笛儿不在的这几天自己是如此地想念她,不仅仅是因为生活乱了套,而且他的心也乱了套。他无时无刻不担心她单身在外的安危,无时无刻不在猜测她究竟为何离家,无时无刻不在想她现在在做什么时候,无时不刻不在为她是否还会归来而忧心忡忡,但是在儿子面前,他却不敢表现分毫,只怕加深孩子心里的不安。他默默地承受着思念的痛。
  与父亲的沉默不同,临风则是一刻不停地说着话:“姨,你可回来了。你去哪里了?也不跟宝儿说一声,我好担心你不要宝儿和爸爸了。姨,我好想你。姨…姨…”他就像竹筒倒豆一样,一口气说了长长了一段,也不管别人能不能消化得了,最后他终于极尽委屈地说道了重点,“姨,我好饿。”
  笛儿一直都没回过神来,一路舟车劳顿,一回到家门口,就被徐家父子像阵风一样刮进了屋子,然后大的像狼一样盯着自己的,那眼睛里仿佛有一道明亮的火焰吸引着她,让她转不开眼,小的却像放炮一样地轰炸自己的耳朵,她根本就没听清他都说些什么,只听到他一口一个姨地叫着。直到临风用那样委屈的语气说他饿了,她才有一点点明白过来,她下意识地反问:“饿了?宝儿,你还没吃晚饭吗?”视线却还交缠在徐航远的视线里。
  临风对自己的受到的忽视严重不满,他放开笛儿的手,强行插到笛儿和徐航远之间,并跳起来弥补自己身高上的不足,一边跳一边说:“姨,姨,你快看看我。我还没吃饭呢,快饿死了。”
  笛儿这下是彻底醒过神来了,不由一阵羞窘,忙挪开自己的的眼神,看向还在蹦达的临风,她关切道:“怎么这么晚还没吃饭?你等着,我马上去做。”说道就要往厨房走。
  徐航远及时拉住了她:“不用做了,冰箱里什么都没有。”虽然对临风打扰了自己跟笛儿之间的“眉目传情”十分懊恼,可是对于一个已经超过正常开饭时间一个小时多还没有吃上晚饭的十岁男孩,他除了叹气还能有什么办法,所以他只好按捺下心中的千言万语,先想办法把儿子的胃摆平。
  “啊?”笛儿为这个情况感到惊讶,虽然徐航远已经很少买菜了,但在她的记忆中,他是会买菜的,而且厨艺虽然生疏,但做出来的东西总还是可以吃的。为何眼前这两个人却像是已经几日没有好好地吃过一顿饭似的。她出去一趟回来,面对的会是一个唱了空城计的冰箱和一对饥肠辘辘的父子。
  笛儿左看看徐航远一脸无辜的表情,右看看临风一脸垂涎三尺的表情,然后说道:“那就出去吃吧。”
  一听这话,徐家父子同时垮了脸,临风一脸嫌恶地说:“姨,小区门口那家小饭店真难吃。”
  郭笛儿闻言一笑,说道:“走吧。姨知道哪有好吃的。我带你们去吃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终
  作者有话要说:  再回头看这文,发现这文真简单,人物简单,故事简单,但是我还是很喜欢,或许这就是我心中的爱情该有的样子吧,简单、幸福。
  风很冷,夜很黑,江水滔滔,江边安静得没有一个人。没有人会在冬天的夜晚到江边来吹风受冻。所以整个江边除了徐航远的车和车里的两个人,再也没有其他人。
  笛儿悄悄地觑了徐航远一眼,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黑得跟车外的夜色有得一比。不用问也知道,他肯定是在为自己这一次的离家出走一事生气。从刚刚吃饭开始,他就一直沉着个脸,什么话也不说。吃过饭,把临风送回家,他就把自己拉到了江边。虽然他一句话也没说,但是这样的沉默却带给了笛儿巨大的压力。她犹豫再三,终于打破了沉默:“徐大哥,有话你就说。”
  徐航远一听还真来了气了,冷声道:“应该是你有话要对我说吧。”
  笛儿不由有些心虚,这次离家,说白了就是自己钻牛角尖,心理上过不去。那一夜,她反反复复地想着近段日子来所发生的一切,幸福已经近在咫尺了,可是她却胆怯了,逃跑了。
  徐航远看笛儿神游太虚,只觉得心中有股气直冲头顶,他一把握着笛儿的肩,用不再冷静的声音几乎是吼着说:“你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讲啊。你这样一声不吭地跑出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说你要是有个什么事情,你让我怎么办?”
  笛儿无助地被摇晃着,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徐航远如此激烈的情绪,心像太阳下的雪一样融化了。她甜甜地笑了。
  徐航远却越发来气了:“你还笑?这样很有趣吗?”
  笛儿摇摇头,笑,什么话也不说,泪突然掉了下来。
  徐航远挫败地放开了笛儿,一拳捶在车身上:“该死的,你哭什么哭?我又没怎么样?”
  笛儿轻轻地拉过徐航远的手,放在嘴边吹了一口气,就像哄着个孩子一样地说:“好了。别再生气了。我知道我错了。”说着,唇边绽开一个笑容,带着泪。
  看着她像个孩子一样又哭又笑,徐航远有气无法出,只得无奈一叹:“唉,你看你,又哭又笑的,成什么样子。”
  “徐大哥,都怪我胡思乱想。其实我没去哪,我去小桔子那呆了几天。我都想明白了。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我都爱你。我会一辈子守着你。”
  “傻瓜,还是不相信徐大哥吗?”徐航远抬起笛儿的脸,与其四目相对。朦胧的灯光下,他的双目如子夜星辰般闪耀着坚定不移的情意。
  笛儿与之对视,让自己沉醉在那深情的眸光中:“徐大哥。我相信你。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傻瓜。”徐航远喟叹,将眼前的女子拥入怀中,不再争辩。无论她是不是真的相信自己,他都不在乎。只要他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上了怀中的人儿,只因她的无怨无悔,此生,他会用爱回报!如果说当初他说爱笛儿,可能是因为一时的感动。经过这几天,他已经明白,自己确实是爱上她了。这几天,没有她在身边,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觉得不对劲,仿佛又回到佳刚去世的那段时间,无限的空虚包围了他,让他找不到方向。看到她在自己面前出现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电力不足的机器人了找到了电源一样,瞬间又充满了动力。
  笛儿安静地伏贴在徐航远的怀中,不再说话,时间沉淀过的爱情不需要更多的语言。她已经得到了自己要的爱情,或许不是完整的,却是完美的。
  墓园
  徐航远在佳上墓前放上一束她生前最爱的百合。今天,他是带笛儿来的。
  “佳,我来看你了。最近好吗?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我要结婚了。她叫笛儿,是个很可爱的女人。十年来,她把我和临风都照顾得很好。”
  他拉过笛儿,一起面对佳的墓碑,面对她永恒的笑颜。这是笛儿第一次给佳上坟。十年来,他们从未一起来过墓园,虽然他们要祭拜的人近在咫尺。
  “佳姐,”笛儿轻触碑上的墓铭“爱妻李亦佳”,柔声说道:“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地徐大哥,也会好好地爱临风的。就像你爱他们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徐航远以为自己看到照片上的佳在笑,一个放心的、满足的笑。他眨眨眼,再定睛看时,却发现照片上的佳仍是一如既往地微笑,并没有变化。徐航远在心中默默地说道:“佳,你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我会幸福,会快乐的。”
  徐航远拉起笛儿,说道:“走吧,我们去看伯父、伯母。”两人相携面去,背后是温暖阳光。阳光中,仿佛有一个隐约的身影,带着笑渐渐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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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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