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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艳无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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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郦慧一定想尽办法想要拉拢你了对不对?”南泽似笑非笑地说道,“她是不是恨不得马上把星罗门交给你?”他看着阿菅的神色,微微顿了顿,又道,“你不在的这一千年,我很多次想要把郦慧还有星罗门的势力收拢,可她却从来都不曾给过我半点机会,甚至说出宁愿解散星罗门,也不会把星罗门交给我这样的话语……你为什么要重新活过来?”
  阿菅听着他的这番话,心念微动,仿佛抓住了一些线索,关于郦慧的态度,还有星罗门。
  “这些话,多说也无益。”南泽又道,“白沧,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吗?”
  阿菅想了想,道:“我和你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南泽笑了一笑,语气带着几分惆怅,叹道:“是……现在执着于过去的人,仿佛已经变成了我。”
  阿菅皱了皱眉,却是提枪摆出了一个请战的姿势,口中道:“过去我已经不在乎了,但我觉得今天倒是一个解决往日恩怨的好时机。”
  南泽微微一愣,睁大了眼睛,而后轻笑着后退了几步,道:“不,我并不这么认为。我们之间最后或许会有一战,但却不是今日。”顿了顿,他单手结阵,消失在了阿菅面前。
  阿菅用神识打探了一番,周围已经没有了南泽的身影。
  圆文紧张地看着阿菅,问道:“东君来这里做什么?他就是为了来看看你吗?”
  “我也不知。”阿菅苦笑了一声,毫无形象地在圆文身边坐下了。她顺手捞过了那只圆滚滚的小豹子阿斑,用手揉了揉豹子脑袋,有些感慨:“这次看到他,竟然只觉得说话都很浪费,恨不得直接用枪砸过去,让他快点闭嘴。”
  “但你也没有。”圆文说道。
  “我忍住了这个冲动。”阿菅说道,“直接把枪砸过去当然很爽,但是却不礼貌,也无法从他那里探听到关于赤霞宫的消息。”
  “但除了他刚才说赤霞宫中有一统六界的关键之外……你也并没有得到更多的消息。”圆文用无法理解的眼光看了一眼阿菅,“你还不如直接砸过去爽够了,然后找玉衡仙问一问赤霞宫的事情,说不定玉衡仙所知,比东君更多。”
  “可我也并不想去见玉衡仙。”阿菅靠在了圆文的背上,语气中都是感慨,“我都已经恨不得直接带着你和阿斑去玄北宫闭关个几千年,等他们闹得清楚明白了,六界归属也闹明白了,然后我再出关来。”
  圆文甩了甩尾巴,并不介意阿菅靠在自己的背上。他道:“除非玄北宫除了你以外没有人能进去,否则你躲到玄北宫也没用。”
  阿菅哈哈笑了几声,忽然觉得灵光一闪,道:“现在玄北宫的确是所有人都进不去啊!连陆玑都进不去!”
  圆文抖了抖耳朵,道:“那你决定要去闭关了?”
  “唔……现在还不想……”阿菅老老实实地说道,“要去闭关……也至少要和无双君商量一二……否则就这么丢下他,说不定他还要胡思乱想。”
  “的确如此。”圆文赞同地点点头。
  “所以……我现在决定去找陆玑了,你要一起吗?”阿菅拉了拉圆文的胡须,笑着问道。
  “我就不去了,我带着阿斑回星云峰睡觉去。”圆文如此说道,拒绝了阿菅的邀请。
  阿菅也并没有勉强他什么,只是把他们两只豹子送回了星云峰,又与辛宁说了一声要出去走走,然后便前往北海去找陆玑了。
  。
  虽然不用再在北海镇守,但因为道场就在北海附近的缘故,陆玑在恢复自由身之后,就在道场中不知在鼓捣什么。
  阿菅先传信给他,说了自己就要去找他,然后在得到了陆玑肯定在道场等候的答复之后,便捏这咒诀一路往北海去了。
  到了北海,阿菅颇有闲情逸致地去自己当初醒来的地方转了一圈,只见那里连她刚醒来时候站着的岛礁都没有了,只剩下了墨色海水,茫茫看不到边界。她在云驾上往下看,忽然感到了一股熟悉的神力出现在了海水之中。她按下云驾,朝着那熟悉的神力找寻而去,然后看到了一枚金色的海螺漂浮在海水之上。那海螺散发出来的神力,正是她所熟悉的,来自白巽的神力。
  阿菅毫不犹豫地将那枚海螺捞了起来,然后便朝着陆玑的道场而去了。
  。
  陆玑在接到阿菅的传信之后,便让身边的小道童等在了道场之外。
  阿菅揣着海螺不紧不慢过来的时候,小道童正在道场前睁大了眼睛搜索着阿菅的身影。
  看到阿菅,小道童激动地迎了过去,先问了好,然后便带着阿菅往道场里面走,一面走一面道:“青霜仙等您许久啦!”
  “我接到回信就来了。”阿菅摸了摸怀里的海螺,笑眯眯地对小道童说道,“辛苦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让青霜仙奖励你一些丹药好了。”
  “不要丹药,青霜仙说了,修炼要靠自己,不能总想着有丹药可以依靠。”小道童认真地说道,“只要您与青霜仙多说说话就好了,青霜仙最近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们都很担心。”
  听着这话,阿菅一笑,道:“那既然如此,我一定与他多说一些。”
  见她答应下来,小道童开心地笑了起来。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到了正殿之外。小道童上前去打开门,恭恭敬敬地清阿菅进去,然后便守在了门外。
  阿菅谢过了那小道童,然后便进到殿中,大大方方地在陆玑面前坐下了。
  “方才那小道童说你心事重重的,是遇到什么事情了?”阿菅开门见山地说道。
  陆玑笑了笑,抬手给阿菅倒茶,然后道:“之前听玉衡仙说了你和无双君的事情,我十分担心,现在知道你已经平安回来,便已经放下心来了。”
  阿菅接过茶,道:“说起来……你好像也许久没有离开这里了。”她看着陆玑的神色,仔细斟酌着语气,“上次你是说你要……安排一些事情……然后你就回到了这里……?”
  陆玑点头,笑道:“的确是这样……我原本是想着为你安排好之后的事情……可回到道场,我忽然得到了父亲留下的一枚书简。”一边说着,他将一枚玉简放在了几案之上,“玉简中只有两句话,一句话是让我好好保重,另一句话是让你自己来做决定。”
  阿菅有些迷糊地看了陆玑一眼,伸手想要拿起那枚玉简。
  就当她的手触碰到玉简的那一刻,忽然之间金光大作,她怀里的海螺也发出了金光呼应!
  接着,金光凝聚成形,白巽的身影出现在了几案旁边!
  。
  阿菅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时机之下还能见到自己的父亲!
  哪怕是幻影,哪怕只是千年前留下的,哪怕他并不能回应自己的只言片语!
  她眼中噙着泪水,想要上前去,却又生生忍了下来。
  她看着白巽的幻影露出了一个熟悉又和蔼的笑容,于是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只手忙脚乱地把泪水擦干,生怕看不清白巽的模样。
  。
  “死而复生之道,我也不知是否真的能成功。”幻影白巽笑着说道,“昔年与北帝饮酒笑谈,说起过死而复生的法子,他只说若用此法,则要牺牲自己,倾尽所有。他说他不曾尝试过,也不曾见过有人尝试过,我或许是这六界当中的第一个用这死而复生之道的人吧!”
  幻影白巽顿了顿,抬手,上书藏魂的灯的幻影出现在了他的手心。
  “藏魂灯与引魄珠。”幻影白巽的手中又出现了一枚黑色的珠子,“藏魂灯我已经将它封印在了紫微重光剑当中,而引魄珠则送给了一只失去内丹的豹子圆文。若他日,阿菅果真能醒来……阿菅,你可用玄北宫中重塑内丹之法与圆文交换引魄珠……”
  。
  话说到这里,白巽的幻影突然消失,毫无征兆又猝不及防。
  阿菅一愣,错愕地抹着眼泪看向了陆玑:“怎么……怎么没了?”
  陆玑指了指她怀里:“你身上带的是什么?”
  阿菅掏出了怀里的海螺,但已经不是当时从海里捞出来时候的神力充沛的模样了。
  “方才父亲所说……圆文……难道就是我……现在养着的那只?”抹掉眼泪,阿菅很快就想到了星云峰上的那两只豹子。

  15…3 迷惑

  无论之后阿菅与陆玑怎样再摆弄那玉简与海螺,白巽的幻影没有再出现。
  或许是因为幻影原本也只能出现一次,又或许是因为海螺与玉简的神力都不足以支撑白巽幻影的二次出现。
  阿菅有些郁郁,她趴在了几案之上,提不起精神来。
  “既然父亲留下了玉简,想来应当还有其他的东西,能与其发生呼应。”陆玑安慰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你把玉简带在身上就行了。”顿了顿,他又笑道,“你来与我说说,你在魔界都看到什么了?”
  “就在东兰道逗留了数日。”阿菅说道,“见着了一群傻乎乎的魔物,还看到了南泽在东兰道种的血玲珑,苏夜还借着那群傻乎乎的魔物的手,把那血玲珑给铲除了。”
  陆玑笑道:“以无双君手段,这事情并不意外。”
  “后来我们还遇到了被灌了许多血玲珑的纪游。”阿菅继续说道,“因为他追着我和苏夜一个劲儿打,然后我们就从东兰道出来了,最后去了鬼界,还见着了北帝,然后就回来了。”
  “听起来十分热闹。”陆玑微微笑着,“然后你就回了星罗门吗?玉衡仙没有对你说什么?”
  说起了星罗门,阿菅不自觉地皱了眉头,有些为难地叹了口气,道:“她想让我接下星罗门。”
  “你不想?”陆玑的语气十分平静。
  阿菅抿了抿嘴角,摇头,道:“我没有理由接下星罗门。”
  “他们用什么理由来说服你了么?”陆玑笑了一笑。
  “说是星罗门原本是为了庇佑那些追随父亲的仙神们才建立起来,现在既然我的身份已经明了了,所以星罗门就应该交给我。”阿菅的语气中颇有几分不以为然,“我以为,这并不是理由。若只是为了父亲,你作为我的兄长,当初为什么不交给你?”
  “当初他们倒是真找过我。”陆玑淡淡道,“不过我回绝了。”他看向了阿菅,笑容平静,“那个时候,无双君刚一统两界,星罗门还没成立,他们跑到北海来游说我,说愿意追随我,重新拿回属于父亲的一切。”
  阿菅惊讶地张了张嘴巴,最后却是忍不住发笑,道:“这都过了一千年……为什么我觉得这个说辞,甚至没有太多改变?”
  “因为他们的想法并没有变。”陆玑从容地说道,“他们曾经在六界中有响当当的名头,却在一场逆乱当中失去了所有,他们不甘心。”
  听着这话,阿菅沉默了下去,没有说话。
  “星罗门能成立,能坚持到现在,也是因为这一份不甘心。”陆玑说道,“若非如此,一个普通的仙界门派,拿什么和无双君对峙到现在呢?”
  “我不能说……我甘于现状。”沉默许久之后,阿菅开了口,她的声音有些生涩,“可是……我并不想,一丁点也不想接过星罗门。那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是什么呢?”陆玑微笑问道。
  阿菅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为父亲报仇,手刃东君和迦迦么?”陆玑盯紧了阿菅,“一统六界,成为新的天尊?或者是,就这么随波逐流地过下去?”
  阿菅抬眼,对上了陆玑的目光,末了仍是沉默。
  “从前父亲还在的时候,我只想着,将来辅佐你成为天尊就可以了。”陆玑轻叹了一声,“等你成为了天尊之后,我可以回到道场,一心一意地修炼,不问世事。后来北海之乱发生了,你没了,父亲为了你设下了复活的阵法,然后便陨落北海,我便想着,我要守在北海,等你复活。”顿了顿,他的目光看向了殿外,落在了茫茫虚空,“我很幸运,我以为我这一世都会在北海消磨,然后你就复活了。你刚复活的时候,我想,我要帮着你,让你重回仙神二界,重新恢复天尊之女的显赫……我把你安置在星罗门,大约便是想着,你能借着星罗门……”
  “但……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阿菅打断了陆玑的话,眼眶微微发红,“甚至,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想法。从我复活到现在,我从北海醒来,到如今,我就好像被追赶的猎物,惶惶然不知所措地追寻着我自己的过去,追寻着我的爱和恨,找寻着脑海里面那些模糊的记忆。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陆玑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想为父亲报仇,我也想手刃了南泽和迦迦,我也想一统六界,我也想随波逐流地过下去。”阿菅如此说着,声音渐渐沙哑,“我茫然地看着我的过去,不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我的现在。”
  “那么,你究竟为什么会茫然?”陆玑审视地看着她。
  “或许是因为……我从来都不知道我该去往何处。”阿菅垂下了眼睑,“从前父亲还在的时候,我是天尊之女,但我并不知道我将来想成为什么,我没有想过未来……我那个时候,或许只想过,将来要怎么和南泽在一起,其他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顿了顿,她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正是因为这样,我当初就连死,都死得那么滑稽可笑又糊涂不自知。”
  “哪怕就如你所说,你从来都毫无目的也并没有任何追求,那么是什么驱使你来到了这里?你为什么会拒绝玉衡仙的要求,为什么会轻易放过了东君和迦迦?你为什么在能复仇的时候,却选择了放过?”陆玑的问题几乎有些咄咄逼人,他仿佛不似从前那般温文尔雅,甚至语气中还带着几分谴责。
  阿菅张了张嘴巴,没有说出话来。
  “究竟是你自己毫无目标,还是你只是想继续依赖着别人?”陆玑几乎嘲讽地说出了这句话,他盯着阿菅的眼睛,语气严厉,“从前你有很多可以依赖的人,父亲,我,还有对你全心全意的千芳仙,你可以什么都不去想,你可以等着我们来为你安排好一切。从前你的确可以这样,现在,你确定还可以吗?”
  “我……”阿菅想要反驳,却只虚弱地吐出了一个字,便没了声音。
  “如果我可以的话,我真的想一辈子保护你。”陆玑说道,“让你就像从前一样,无忧无虑,只用想着自己那一丁点事情就可以了。但我做不到……哪怕我想,但我没有这样的能力。六界当中,多少人盯着你,你是天尊之女,你知道许多他们想知道却无法得知的事情,你能进到赤霞宫中,拿到南泽心心念念了一千年都无法拿到的秘密……阿菅,今天我说了这么多,我都觉得说了这么多话的我,都有些不像我自己了……你是不是能真的明白,哪怕明白一点点?”
  而阿菅一径沉默着。
  陆玑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16…1 再遇迦迦

  阿菅离开北海之后漫无目的地在仙界走着。
  陆玑的话对她来说不啻当头一棒,她仿佛是明白了,但却仿佛又仍然懵懂着——她甚至知道自己这样继续浑浑噩噩是不对的,可知道归知道,有些事情没有想明白的时候,总好像是隔着一层朦胧的纱,总是看不透。
  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了一段路,她四下看看,竟有些辨不出方向了。
  一时间心绪烦躁,只想着一会儿多走走就能认出路来,她随便找了个山头落下,毫无形象地在一块突出的大石头上坐了。
  山风阵阵,鸟语花香。
  阿菅闭了闭眼睛,总算是觉得有些放松了。
  “大不了……大不了我就真的回玄北宫闭关去……反正所有人都进不去,他们也没法找到我。”阿菅自言自语地说道,“闭关个几千年上万年,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口里这么说着,她抬眼去看远处,只见是层层叠叠的山峦,壮观而美丽的云海。
  她忽然便有些好奇,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仙神两界中竟然还有她不认识的地方?难不成是最近才出现的仙山么?
  心里这么想着,她便召唤出了玄天幻月枪,想要问一问玄月,是不是知道自己所处是哪里。
  玄月被召唤出来的时候睡眼稀松,他打了个呵欠,靠着阿菅坐下了,懒洋洋地问道:“你找我做什么?”
  “我们这是在哪儿呢?我刚才四处看看,竟然觉得不认识。”阿菅也没绕弯子,倒是问得十分直接。
  玄月看了看周围,又抬头看了看天,忍不住笑了一声,道:“这不就是从前东君的道场春山么?”
  “但……不是说春山被陆玑给……”阿菅有些疑惑。
  “从一座山,变成了群山。”玄月说得十分简单,“这里原本就是仙山,就算被青霜仙暴力地摧平,也是能重新聚集灵气的。”
  听着这话,阿菅吐了吐舌头,再一次去看远处,仿佛还真看出了几分从前春山的旖旎。
  “怎么你回来了还瞧着不高兴似的?”玄月打量了她的神色,有些奇怪地问道,“回来之前星影还跟我说,你和无双君在一起了……难道你们这么快就闹别扭了?”
  “也不是。”面对玄月,阿菅十分坦诚,“是别的事情。”
  “没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玄月十分洒脱地说道,“就看你想不想解决了。”
  阿菅听着这话,哈哈干笑了两声,神色中仍有些郁郁。她看了一眼玄月,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么?”
  玄月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道:“想做?现在想做,就是回去继续睡觉。”
  “我的意思是……人生目标之类的……”阿菅听着玄月的回答,语气更加不确定了。
  “……”玄月一时无语,忍不住说道,“我只不过是一柄神器……并不需要什么……目标。”
  这答案让阿菅感到有些窘迫,一时间也不知要怎么说下去了。
  “现在我属于你,将来你不在了,然后有了比你更强的人来收服我,我可能就属于别人了。”玄月露出了一个有些奇怪的表情,“或者我可能特别讨厌那个比你强的人,我或许会选择沉睡不醒,等待今后的主人。神器……说白了不过是一个器具而已。”
  “但……但你有灵体。”阿菅干巴地说道。
  “当然啦,我现在就是灵体。”玄月满不在乎地说道,“但这是建立在你——玄天幻月枪的持有者拥有者的基础上,我才能化形,否则我就是在星罗门的一杆看起来有些霸道的枪。”
  阿菅张了张嘴巴,没能说出话来。
  “所以,你是因为不知道你的人生目标而不高兴?”玄月倒是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了阿菅的问题,于是便问出了口。
  阿菅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了头。
  “你这一生……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还很长。”玄月如此说道,“慢慢想,想个几千年上万年,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可是……”阿菅侧过头去看玄月,目光中杂糅着期待和抗拒,“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玄月的脸上带着几分少年人的稚气和轻狂,但说出来的话却十分老气横秋,他看了一眼阿菅,道:“不外乎便是,你周围的所有人都对你有着殷切的期望,但你发现你什么都不想做吧?”
  阿菅想了想,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你是不想做到,还是没法做到?”玄月歪着头看他。
  “我……不知道。”阿菅撇开了目光,重新看向了远处。
  “那就是没法做到咯?”玄月的语气倒是十分轻松,“其实我觉得,没什么事情,是你带着我没法做到的。”
  听着这话,阿菅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没说出话来。
  玄月非常认真地看向了阿菅,道:“你不认同我的看法吗?”
  阿菅摇了摇头,道:“这世间的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玄月仿佛有些不解,低着头想了想,又道:“天尊是因为实力足够强大,才一统六界。天尊的高深修为加上紫微重光剑威慑,六界之中,无人不服。”
  阿菅愣了一下,若有所思。
  而玄月显然没有兴趣再继续说下去,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化为枪型,靠在了阿菅的手边。
  阿菅把玄天幻月枪收了起来,然后起了身,忍不住笑了一笑,朝着群山之中走去——这千年前被陆玑削平的春山,让她觉得十分好奇。
  。
  春山其名,来源于这山脉春意盎然,四季温暖,鸟语花香。
  当初东君南泽把道场选在了春山,则是看中了春山的灵力丰盈,与他自身功法十分契合。
  阿菅从前在春山来来往往许多次,却不曾把春山看个清楚明白——那个时候的她,心思都在南泽身上,顾不得其他。
  而此时此刻走在着茫茫大山当中,感受着这如千年前一样的春意融融与繁花似锦,她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平静,之前的烦躁与迷惑仿佛都一扫而空。
  她信步向前,从那一大丛牡丹之后,看到了断壁残垣:这大约是当年东君道场的遗留,陆玑摧平了春山,道场自然是一同摧毁,能留下这么一段残留,也是十分难得了。弯下腰去,采摘了一朵金色的牡丹花,她随手放入了乾坤囊中,正想着要送给苏夜,却忽然察觉到了那断壁残垣当中有其他人的气息!
  还没能察觉出究竟是谁,阿菅先收敛了自己身上的灵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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