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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情,总裁前妻太妖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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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甩开男人的手,却未能如愿。
“刷拉”一声,反而将手中的针筒甩了出去,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没有得到回答,萧璟言的脸色阴霾一片,手下意识的收紧,鹰隼的眸审视的盯着她,“这是余浩的房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晚歌心里低咒一声,她感觉骨头都要被男人捏碎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她手腕岂不是都要断了。
她脸色不悦的转过头,恼怒的道:“萧璟言,放开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看来好事做不得!!
尽管如此,男人并未放开她,眼神犹如结了一层冰,冰冷刺骨,“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何会出现在余浩的病房里?”
蓦地,她似明白了什么?这个男人是在怀疑她?
意识到自己所想,晚歌怒极反笑,也亏他想得出来,如果,她被人收买,有害余浩的心思,都这么多天过去了,还用等到现在出手?
她嘴角逸出冷笑,望进男人幽深的眸,轻声得道:“萧璟言,在你的生活中,除了你自己,应该从不相信别人,处处提防着别人,不觉得很累吗?”
第一次,那双沉冷幽深的眸出现一丝晃动,快的让人捕捉不到,萧璟言凝视着只及胸口的女人,握着她的手不易察觉的轻颤一下。
“璟少?”
“璟。。。璟少?”
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两道声音同时从门口响起,晚歌望过去,是徐臻和阿玉。
在来的路上,徐臻已经听阿玉说过晚歌照顾余浩的事情,所以对于她出现在余浩的房间,一点也不奇怪,心中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一分,只是,璟少并不知晓。
看着屋里的情况,他赶紧走了过去,开口替她解释,“璟少,你误会了,其实,晚歌每天都在帮忙照顾着余浩。”
哼!听到没有!她鄙视的看了男人一眼,现在可以放手了吧!
男人幽深的寒眸透着深不可测的光,慢慢的将手松开了。
晚歌揉了揉发红的手腕,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走到桌前,从新拿过一只针筒,兑上药水,再次准备给余浩打针。
她走到*前,直接将余浩的裤子扒开一些。
“呀!”阿玉惊呼一声,似乎是害羞了。
晚歌被她咋呼的手一抖,险些扎错了地方,转头不满的看了她一眼,“阿玉,你鬼叫什么?”
她丝毫不觉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扎针,拔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026 莫名其妙的怒火
将用过的针筒丢进垃圾桶里,晚歌转过身,才发现大家表情奇怪的盯着她。
不解的看向徐臻,难道她脸色有什么东西?
“咳咳!晚歌,以后这些事情让别人去做就好了。”徐臻的面上有些不自然。
“啊!”
她愣了一下,目光扫过满脸通红的阿玉,似醒悟过来,尽管如此,面上没有一丝的赫然,神色平淡望着他们,耸了耸肩膀,“这有什么,我是一名医生,在我眼中,他就如初生的婴儿。”
她说的平静,言外之意,就是你们思想太*了。
徐臻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发,他一个粗人,哪想到这些!
萧璟言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过身子,冷眼望向站在门口的阿玉,“什么事情?”
他的声音低沉冰冷,透露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惑。
阿玉有些激动,真是太帅了,看来她是来对地方了。
“璟少,用餐的时间到了。”
阿玉的视线,带着*裸的*,萧璟言锋锐的眉头略有不满的皱起,并未搭理,直接离开了。
晚歌望着阿玉跟随离开的背影,啧啧一声,无奈的摇摇头,又是一个花痴,她就不明白了,像这样的冷情男,到底有什么好的?
“晚歌,走了。”
徐臻好笑的看着走神的某人,开口唤道。
“徐哥,你先下去吧,我洗个手。”
走进餐厅,萧璟言已经坐在上座,桌上多出一副碗筷,意思很明显,有着片刻的怔忪,难道只有她和萧璟言两个人?
想到这里,心里有点怪怪的,不禁四下望望,以前吃饭的时候,徐臻都会一起的,她也不会感到尴尬。
“不用找了,徐臻有事出去了。”
心思被看穿,晚歌诧异的望过去,她没想到,萧璟言居然向她解释。
可惜,男人低着头,一本正经的用餐,仿佛没有注视到她的视线。
被他这么一说,晚歌心里倒有点放松下来,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桌上的菜式都很精致,显然是特别用心的,她不禁感叹阿玉的手艺。也不管坐在对面的萧璟言,直接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两人吃的安静,晚歌也不知道怎么交流,不禁抬头偷偷打量了一下对面的男人,握着筷子的手骨节分明,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极其优雅,如果不是那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倒是个极具赏心悦目的男人。
“啪!”
一声敲击的响声,惊醒了走神的她,顾名思义的看着桌上断了两截的筷子。
她第一个反应便是:这手得有多疼啊!
“滚出去,你被开除了。”
萧璟言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幽冷的寒眸仿佛结上了一层冰,他周身散发着一股可怕气息。
晚歌陌然,这个男人又发哪门子的疯?
只见他的视线冷冷的落在她的身后,刚想转头弄个明白,只听“哐当”一声,碟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响亮起来,满屋的鱼香味弥散开来。
晚歌一惊,快速的转头望去。
阿玉站在厨房门口,手臂僵在半空中,维持着端盘子的姿势,脸色苍白,眼神害怕的盯着男人,满地的盘子碎片以及煮好的鱼,汤水流的到处都是。
☆、027 固执
晚歌看着被吓得不轻的阿玉,只觉男人的火气来的莫名其妙?吃饭前不是还好好的?
阿玉无措的站在那里,眼眶泛红,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颤着声音道:“璟少,我做错了什么?您说,我可以改,求您不要开除我。”
阿玉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可惜,萧璟言不是怜花的人,只见他脸色漠然的站了起来,直接离开了。
晚歌心中不忍,觉得阿玉有些可怜,她有些莫名,实在不明白,阿玉错在哪?萧璟言要冲她发火。
阿玉的泪水一滴滴的落了下来,模样可怜,晚歌实在忍无可忍,冲着男人背影喊道:“喂,萧璟言!”
萧璟言的脚步停滞了一下,并未回应,直接离开了。
晚歌有些火了,看着即将消失在门口的男人,拔腿冲了上去,手臂伸开,倔强的挡住了他的去路,愤愤不平的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阿玉怎么得罪你呢?你要把她辞掉!再怎么说,你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向人撒气了?”
她说的义愤填膺,反观萧璟言,表情如常,眼神幽深冷峻,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女人,你难道不明白少管闲事这个道理?”
“呃!”晚歌一时哑然,他说的是事实,毕竟这是别人家的事,她确实不该插手,可是。。。她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阿玉身上,终究是不忍坐视不管。
她抬首,水晶般清澈的眸倔强的盯着她。
“我知道不该插手,不过,凡事要讲个理吧,我实在想不通阿玉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对她,今天的事情,假如换做任何一个人,我想都会替她打抱不平的!”
萧璟言寒眸微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似嘲笑她的愚蠢。
“女人,逞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
留下一句匪夷所思的话,萧璟言并不打算搭理她,抬脚离开了。
晚歌伫立在原地,眉眼低垂,晶亮的水眸微微闪动,她要是倔强起来,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萧璟言刚走几步,便再次停了下来,眯起眼打量着只及胸口的女人,
当撞进女子固执不屈服的眼睛,他那幽深的寒眸有着瞬间的恍惚,与记忆中的眸子重叠,然而,却很快恢复如常,薄唇却是紧紧抿着,眉眼半睑,掩去了眼中的情绪。
“萧璟言,阿玉又没做错事情,你不能开除她!”晚歌抬首望向萧璟言,希望他能打消刚刚的念头,
男人沉默不语,深邃的眸紧紧的锁着她,目光中透着一丝野兽的侵略性。
气氛有些僵持,她起初还能够直视,随着时间的流逝,被他的目光盯着,仿佛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觉头皮发麻。
两人视线相交,谁也不肯服输,时间不停地在流逝,晚歌只觉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她望进男人的眸,没有一丝情绪,这个男人隐藏的太深,让人害怕。
突然,萧璟言冷声开口唤道:“阿强。”
不远处,一个黑衣男人跑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情况,不需要等萧璟言开口,直接走到晚歌面前,“慕小姐,得罪了。”
说完,使用巧劲,将她拉开了。
“放开我!”晚歌被禁锢在一边,却挣脱不开。
萧璟言不顾身后吵嚷的女人,直接离开了。
☆、028 讨厌吃鱼
直到萧璟言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才被放开,狠狠的瞪了阿强一眼,五大三粗的小伙子,只是腼腆的抓了抓头发,他只知道,璟少的命令大于一切。
晚歌无力的回到客厅,里面空空荡荡的,阿玉不知去哪呢?地上的污渍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她来到佣人的房间,果不其然,阿玉坐在*上哭,地上还有收拾一半的行李。
“阿玉,有什么好哭的?萧璟言性格阴晴不定,还不如离开算了,工作这么多,还可以找的啊!”
晚歌递上一张面纸,表情有些费解。
阿玉接过,抬起头,“慕小姐,你不知道,我需要钱,妈妈生病住院,弟弟还要上学,每天都要很高的开销,像我这样的,没有什么文凭,去哪里像这样高工资的工作啊。”
她说完这番话,眼泪流的更厉凶。
晚歌看着这样的她,顿时同情心爆发,一脸正义十足得道拍了拍她的肩膀:“阿玉,你不要走,我会说服萧璟言,让你留下来的。”
说完,只见阿玉满脸期待的看着她,“真的吗?”在她心里,既然萧小姐是这里的客人,说话肯定还是有些分量的。
这个浓浓的依赖感,让晚歌的使命感油然而生,郑重的点点头,“真的,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
“啊啊。。。。。。”
容下五人宽的大*上,一个不明物体在不停的翻滚着,头发凌乱的如稻草一样。
晚歌烦躁的翻个身子,脑中都是自己答应阿玉的事情,想到男人那双幽冷的寒眸,她是里就直突突。
冲动啊!冲动,不该一时头脑发热,就把大话放出去的。
该怎么办呢?既然答应了阿玉,不论成功如何?都应该尝试一下,她这个人虽性格温和,可也是个固执的人,轻言放弃不是她的风格!
半个小时后。。。。。。
原本躺尸的某人继续翻滚起来,脸上愁容更甚至。
晚歌望着天花板发呆,怎么办?怎么办?脑中除了这三个字就没有别的,萧璟言那个男人,她实在想不出用什么办法让他打消开除阿玉的念头。
蓦地,她脑中灵光一闪,倏地弹了起来,拿起搁在一旁的手机,翻出徐臻的号码,这个时候,除了徐哥,再也想不到别人了。
“喂,徐哥。”
“晚歌?”徐臻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一丝诧异,他刚刚办完事情,怎么也料不到晚歌会个他打电话,虽说当初把号码给她是为了对方安全着想。
“徐哥,你在听吗?”
见对方没有声音,晚歌再次唤道,握着手机的手有着一丝紧张,尽管和徐臻有些熟悉,但是也不能肯定他会帮自己,毕竟,萧璟言才是他的正主。
“我在,晚歌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徐哥,我想请你帮个忙。”
“怎么?又想出去呢?”
“不是的,徐哥,阿玉要被辞职了,你能不能帮帮她?”
走廊里,徐臻蹙眉,“璟少把她辞掉的?”
“是的,徐哥,你帮帮她吧。”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晚歌,璟少最讨厌吃鱼了。”
徐臻的声音幽幽传来,她终于知道了的症结所在。
☆、029 不要去招惹璟少
徐臻的声音幽幽传来,她终于知道了的症结所在。
原来他不喜欢吃鱼啊,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替阿玉辩解道:“徐哥,不过是一盘鱼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阿玉初来,有些东西不知道不是在所难免的吗?”
徐臻一边听她说着,一边走上了阳台,心有点沉,他想不明白,不过是一个佣人而已,她为何要替阿玉说话。
“晚歌,璟少的决定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可是。。。。。”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对方打断,“不用可是,晚歌,你只需记住我的话,不要去招惹璟少。”
徐臻的话,显然是不打算帮忙了,再说下去也无济于事,心情郁闷的挂了电话,整个人瘫倒在*上,这下好了,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不过,也不是一点忙也没帮上,她至少知道了症结所在,思索了一番,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劲,她是个医生,曾经有段时间也研究过心理学,单单以他不爱吃鱼来说,反应不该那么大才对。
某些疑惑在脑中慢慢的扩散,她想了想,披件外套,离开了房间。
站在庭院里,晚歌目光搜索着阿强的身影,终于在拐角处看到了他。
抬脚走了过去,笑着打招呼道:“阿强。”
阿强眼中有着一丝诧异,“慕小姐?有事?”
晚歌暗咳一声,笑容有些不自然,毕竟,这涉及别人私事。
“阿强,璟少爱吃鱼吗?”
她刚说完,阿强浓眉蹙起,面色有些不自然,“慕小姐,你难道不知?璟少从来不吃鱼的,熟悉的人都知道,璟少的饭局上,从来都不允许有鱼这道菜。”
听了阿强一番话,晚歌有些愤愤,“这也太霸道了吧,即使他不吃,别人也要吃吧!”
阿强用一种可怕的眼神望着她,“慕小姐,你可别在璟少面前说这话。”
“为什么?”果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阿强面色有些为难,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似下定了决心,眼睛下意识的朝四周望了望,将她拉到了拐角处,小心翼翼得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似乎是璟少的母亲不爱吃鱼,十几年前,璟少的母亲不知何故突然自杀了,所以自打那以后,璟少便再也不吃鱼了。”
“自杀,”晚歌的眼中有着一丝愕然,脑中浮现那双冷峻无波的眸,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怪异。
确实,有些人会因为亲人去世,感情上过于悲伤而做出一些类似的举动。
告别了阿强,晚歌心情沉重的回到了房间,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上,她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满脑都是阿强刚刚的话。
晚饭还是阿玉做的,晚歌下去吃饭时,阿玉对她异常的客气,只是,一直等到天黑,萧璟言都没有出现过,看来,他是不会回来了。
诺大的餐桌上,满桌子的菜肴,只有她一个人坐在那里,望着站在一旁的阿玉,招呼道:“一块吃吧!”
阿玉有点受*若惊,慌张的摆着手,“慕小姐,不用了,我一会在厨房吃点就行了。”
晚歌莞尔,知道她的观念,直接站起来,也不跟她废话,把她推搡到桌前坐下,“好啦,我一个人吃很寂寞的,你就当陪陪我了。”
饭桌上,两人不时的闲聊两句,阿玉小心翼翼的吃着,时不时的朝着门口张望。
晚歌明白,她是怕看到萧璟言。
☆、030 心疼
饭毕,阿玉几次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终是忍不住开口道:“慕小姐,璟少同意我留下来了吗?”
看着阿玉小心而又期待的眼神,晚歌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阿玉,他不是还没回来吗?你放心,等他回来了,我一定会说的。”
饭后,阿玉将餐桌收拾好,晚歌一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等着萧璟言回来。
然而,节目都不知换了多少个了,男人的身影却一直未出现。
抬首看了墙上的大钟,都十一点钟了,晚歌打了个哈气,不由得朝门口看一眼,寂静的夜里,没有丝毫动静,无奈只能撑着眼皮继续看电视。
又等了半小时,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心中暗忖,估计是不回来了,想想,像萧璟言这样的有钱人,名下的房产还不知道多少呢?还怕没地方睡觉?
算了,还是等明天见到他再说吧。
回到了房间,晚歌简单的洗漱一下,便倒头就睡了。
估计心里装着事情,她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口渴,打开桌上的台灯,看了一眼时间,才凌晨一点半,掀开被子从*上起来了,耷拉着拖鞋就下去找水喝。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漆黑一片,伸手要去开灯,这才想起这里的电灯都是用遥控控制的,遥控器好像被她丢在沙发上了。
借着月光,她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温凉的茶水让她的睡意瞬间清醒了三分。
一边小口的啜着,一边慢慢的朝着客厅走去,摸索着来到沙发前,刚靠近,一股很浓的酒精味传入鼻中。
“嗬!”
晚歌倒吸了一口凉气,茶杯险些被吓得摔在地上,看着沙发上的一团黑影,僵在那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在沙发上摸索一番,找出开关遥控器。
“滴!滴!”
整个屋子亮起来,沙发上,萧璟言眼睛微闭,好像睡着了,冷硬的脸庞显得有些疲惫。
明亮的灯光下,男人的脸色有些发白,眉宇微微拧起,似乎有些不舒服。
这个男人,睡着的时候看着也挺顺眼的。
目光下移,蓦地,她瞳孔猛地一缩,沙发边上,只见男人右手蜷缩起来,鲜红的血从指缝里一点点渗了出来,慢慢的滴落到地上。
她快速的将手中的茶杯搁在一边,拔腿朝着房间跑去,不一会,她手中提着医药箱气喘吁吁的下来了。
将药箱放在一边,她跪坐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人,也不知喝了多少酒?
叹了口气,或许,这个男人不是没有感情,只是伤的太深,已经痛到麻木。
她轻轻的拿起男人受伤的手,小心翼翼的将握紧的手慢慢松开,掌心已经血肉模糊,肉里还残留着几片玻璃渣碎片。
女子的眉头微微蹙起,水晶般清澈的眸中流露出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怜惜。
打开药箱,拿出镊子小心的将手心的玻璃渣挑出来,拿起放在一旁的棉球和碘酒,动作轻柔的擦拭着,许是碰到了伤口,睡梦中的男人手掌微微的颤抖着。
晚歌抬头凝视了一眼男人平静的面容,仿佛没有任何感觉一样,然而,她知道,伤口肯定是非常的痛。
她握着棉球的手顿了顿,心中有股莫名的情绪在流淌。
这一刻,她突然心疼起这个叫萧璟言的男人。
☆、031 请求
“痛痛飞飞,吹吹就不痛了!”
幼稚的话语,冲口而出,晚歌愕然,她只是出于本能的说出这一番话,并未多加思考,脑中的模糊印象一闪而过,快的让她难以抓住。
下一秒,她的手臂被人紧紧的握住。
“你刚刚说什么?”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手臂传来的痛意迫使她抬起头,目光交汇的瞬间,孤寂,痛苦,悲伤,那一瞬,她忘记了挣扎,失神的盯着男人的眼睛。
见她不语,萧璟言不由收紧手掌,“我问你说了什么?问答我。”
纤细的手腕仿佛要被捏碎一般,剧烈的痛意让晚歌回了神,她眨了眨眼,面上有些吃惊,凝视着眼前面无表情,冷峻幽深的男人,不禁怀疑刚刚看到的,是她的错觉。
“萧璟言,我什么也没说,你醉了,放开我!”她低吼道,那么丢人的话,她打死也不会再说出来。
萧璟言的眼中自嘲一闪而过,他肯定是疯了!
目光下移,幽深的眸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还未包扎的右手上,寒眸微闪,伸手将她甩开,“你走,不用你管。”
晚歌愕然的坐在地上,等反应过来,心里气恼,这个男人怎么这样?
真想就这么不管他算了,拍拍屁股走人,可是视线落到男人还在流血的右手,终究心下不忍。
“要是我走了,你就在这里流血过多死了算了。”说完,晚歌汗颜,这话,这口气怎么听都像是在关心一个人。
诺大的客厅里,安静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我知道!”
晚歌从新拿起棉球,跪坐在男人面前,继续为他擦拭着,萧璟言手指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在拒绝。
晚歌低垂着头,无声的处理着伤口,并不知道沙发上的男人,沉冷幽深的眸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有些彷徨,似在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
整个过程,两人没有任何交流,晚歌帮他包扎好,顺便把地上的垃圾清理一下。
一切忙完,看着仰躺在沙发上的萧璟言,手背覆在眼睛上,不知是受不了灯光的照射,还是睡着了。
她想了想,拿起搁在沙发上的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客厅里虽然也打着空调,不过见他仅穿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她看着都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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