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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小娇妻:高冷老公不好惹-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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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晚晚没理他。
两人进了屋,兰斯从箱子里抽出一件衣服扔在她头上,道:“穿上。”
木晚晚抱着那间长风衣,兀自生着闷气。
她不明白,怎么可以有人在昨晚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之后,还可以笑嘻嘻的对着你。
她现在连表情都做不了,一扯嘴角都疼,一张脸真的是完全都肿了。
兰斯凑过头看了看她的脸,评价道:“你现在已经变成猪头了。”
“……”
“这么丑,谁要你啊,不如跟了我吧?”
木晚晚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生气,倒是让他很开心的模样,他一边笑,一边把衣服披在她身上,道:“你昨晚乖乖听话,我也不会生气。我不生气,你也不用吃这种苦头,你怎么就不懂呢?你听话一点,对谁都好,不是吗?你现在吃了这苦头,以后也该长点记性了吧?不要逃跑,知道吗?”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是抚摸一只猫儿一般,顺着她的毛,蹲下来看着她,道:“还疼吗?”
木晚晚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只是轻轻碰触,就让她痛得咬牙切齿。
疼,怎么可能不疼。
兰斯见她没有回答,又低头问她:“你恨我吗?”
木晚晚低垂的眼慢慢抬起来,那双眸子里,是极尽的冰冷和刺骨的讽刺。
恨吗?
这天底下,最有理由让她恨得,除了晏如修,就是兰斯。
晏如修因为是她心中的至爱,那强烈的恨意和爱意让她无从分辨,但是兰斯,是绝对不可能不恨的。
他把她囚禁在这种地方,让她受这些无端的耻辱,就算把身上的皮肤全部扒掉,也不能让她忘却曾经别的男人的碰触。
她是差点被强。暴了啊,就算因为这个男人,她差点被方成强。暴,她怎么可能,不恨他?
她恨他入骨。
她无声的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眸子,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对他的憎恨。
兰斯着迷的看着她的眸子,伸手慢慢碰触她的眼皮,低声道:“真漂亮……”
“……”
“你恨我吧。”他道,“天底下恨我的人,不差你一个。多你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但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再道,不是这样子的。
就算天底下所有人都恨他,但是只有木晚晚是不可以的。
他不希望她恨他。
只有她不可以。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事已至此,只有不断前进,过去犯得错误已经无法修整,只有揭过不谈,着眼未来了。
只要出了山,那么,她和他的时间,就有一辈子那么长,那么长,足够她忘却曾经他犯下的错误。
他心里设想着这美好的愿景,然后对着木晚晚道:“我爱你,晚晚。”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句话,连父母也不曾说过。
但是对着她,他却是如此满怀爱意的说了出来。


 第111章 教训

是的,他爱她,如果上天要他一定要爱上什么人的话,那只有木晚晚了。
只有木晚晚能让他真的感到心动。
那种一瞬间飞上云霄,一瞬间坠入地狱的滋味,只有她能给他。
这是他选择的爱人,与她的意志无关。
木晚晚冷冷的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这个疯子。
竟然说爱她。
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任何人都可以爱她,只有他没有资格爱她。
她虚掩着眸子,嘴角泄露出轻蔑的冷笑。
兰斯看着她的冷笑,轻轻叹了口气:“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不能轻蔑我对你的爱。”
木晚晚抬起头,看着他:“你这个疯子。”
兰斯眨了眨眼睛:“很多人都这样说。但是只有你说我的声音,最好听。”
“你这个变态。”她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在玷污爱情这个词语。你不配爱任何人,你这个疯子!”
如果这是爱情,那么,天底下的有情人,都是疯了。
任何一个人的爱,都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爱情,怎么可以是伤害,是羞辱,是折磨,是恐惧?
兰斯摇了摇头,他站了起来,用一种似乎带着怜悯的声音对着她道:“晚晚,不管你承不承认,这就是我对你的爱。”
他的爱情,偏执到了毁灭。
木晚晚慢慢用手把脸捂住,不再看他。
兰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里有些迷惘。
在我身边,真的让你这么痛苦吗?
一辈子那么长,她会不会,永远这样憎恨自己呢?
坚定如他,也开始怀疑了。
人心叵测,他最拿手的,就是玩弄人心,可是,最难以预料的,也是人心。
此时此刻,他就连自己的心也掌握不了,又如何来掌控她的心?
房间里安静了许久,外面传来建造房子的人的吆喝声,原本寂静的谷底,因为人群的注入而显得热闹起来。
兰斯看向窗外,郁郁葱葱的森林,如同监狱一般把木晚晚隔绝起来,他对着她道:“他们不可能找你一辈子,但是,我们却可以一辈子生活在这里。你跑不掉的,晚晚。”最多一个月之后,他安扎在美国的人手下也会过来了,不管她愿意不愿,她都得给他回去。
她的命是他的,她的身体是他的,就连她的头都是他的。
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的。
他要带走她,由不得她同意不同意。
“我也不希望你以后还动这个心思。”他转过身看着她,那双松绿色的眸子,一瞬间染上了寒意,“你再敢逃,我绝对会打断你的腿。我从不说谎。”
木晚晚闻言,只是轻轻一笑。
他曾对她这副模样感到好奇,觉得有趣,而此时此刻,她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却让他几乎深恶痛绝。
就好像他说什么她都无所谓,他说什么她都轻视,他的一切的一切,在她眼里,就好像一场笑话。
他有点难过,问道:“我跟他比,到底哪里不好?他都为了安安把你卖了,你又何必心心念念的想他。”
木晚晚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她想不到兰斯竟然会跟她说这种话,她想了想,才道:“他没哪里好。但是,我就是喜欢他。”顿了顿,她道,“这已经是在我被抓走以前了。”
兰斯有点委屈:“你说谎,你明明还在想他。”
木晚晚笑着摇了摇头。
她确实是在想他,但那已经是昨晚之前了。
在她站在崖壁之前,等待兰斯的到来的时候,她心中唯一对他的希望,就已经破灭了。
已经半个月了,十五天,对她来说,不亚于十五年。
他说的救她回去,或许本就是一个笑话。
就算她真能活着回去,也已经回不到曾经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她心中对他的深爱,早已经在这一日一日无望的等待中渐渐冷却。
哀莫大于心死,不过如此。
她还是漫不经心的笑着,那模样带着七分冷漠三分嘲讽,兰斯有些气恼的看在她,她心中在想些什么,他竟然看不明白了。
“反正你就在这里呆着。”他轻哼一声,又看了看她红肿的脸和破皮的双腿,语气软了下来,“这个山谷很大,你在屋内闷坏了,就出去走走。”
木晚晚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兰斯出去了,她坐在床边晃了晃脚,低低的笑了起来。
这个世界真是好笑。
该爱的不爱她,不该爱的却说爱她。
她这辈子,活得真像一个笑话。
她捂着嘴低笑出声,眼里干涸,眼泪似乎在这几天内,早已经流光了。
她哭不出来,笑得却比哭还难听。
晏如修,你昨晚为什么没有来?
为什么没来救我?兰斯不再禁锢她的行动,她可以自由的在谷内晃荡。
山谷四面是严峻的悬崖,只有一条小道通向外面,而她却是无法接近那条路的,她每到一处,兰斯的人都会过来盯住她。她逃跑过一次,因而看守的人比以往更加严格。
看守她的人是轮班换的,这日,轮到方成来盯住她。
他这几年因为日晒雨淋,整个人黑了不少,见到她,也不说话,只是一双眼里,带着几分轻视的光。
在他心目中,她也不过是一个被兰斯玩弄的女人罢了。
他心里唯一感到不舒服的,就是自己当初没有上过她。
那日之后,兰斯打他去砍柴,一连砍了一个多星期,他知道这是兰斯对他的惩罚,因而也不敢埋怨,只是心里对木晚晚的怨恨,多了几分。
被打破了头,又被兰斯抓个现成,受了惩罚,对他来说,都是因为木晚晚这个女人。
兰斯对木晚晚的各种优待,也引起了几个兄弟的不满,在他们心目中,他们现在呆在这个破林子里,都是因为木晚晚这个女人招来的祸患。
木晚晚坐在水潭边,漫不经心的洗着手,方成在一旁虎视眈眈。
她对他已经没了以前那种惧怕,一个人如果连死都能忍了,上的折磨又算得了什么呢?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好让她害怕的了。
夜晚时候,她照旧睡在兰斯身旁,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了一旁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猝然一惊,睁开眼,一道高大的身影就站在她的床前!
她还没叫出来,那人一把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竟然是方成!
“出来。”
男人压低了声音对她道。
木晚晚看了看他手上的小刀,垂下眼,从床的内侧爬了出来。
她这番动静,竟然没有吵醒兰斯。
方成带着她来到屋子的后面,对她道:“我给兰斯少爷下了药,你往这边走过去,路的尽头是悬崖,上面有条绳子,你自己爬上去。”
木晚晚眸光微动,不动声色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走。”
方成看了她一眼:“你想不想走我不知道,但是你今天不走,这辈子就别指望有机会能逃了。”
“……为什么帮我?”
他根本就没有理由为了她得罪兰斯。
“我不是帮你。”方成冷哼了一声,“只是我已经不想呆在这破林子里了,你如果走了,兰斯少爷也就不会再让我们守在这个地方。”
“我或许逃不掉。”
“这个我自然知道。你逃得掉就奇怪了。”方成冷笑道,“就算给你一条绳子,凭你的身手也别指望能离开。我虽然想走,但是,我也想看看,如果你这次逃走,兰斯少爷到底会怎么对你。如果你不愿走,那么自然也可以,你现在就爬回床上去,不过i也别指望还有下次的机会了。”
木晚晚潋下眸子淡淡道:“我知道了。”
她看看远处黑黢黢的山岭,没有再看方成一眼,起身往那边跑去。
或许会被抓回来,或许这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坏的决定,但是,只有有百分之一的机会,她也要试试。
就算这是穷途末路,刀山火海,但是只有有这么一次机会,她也要试试。
死在兰斯身边,还是死在山里,这两个选择,她不用思考也能选出来。
方成静待片刻,见木晚晚的身影消失在了山陵深处,这才轻轻虚了一口气。
他知道木晚晚会跑,但是也知道木晚晚会跑不掉。
只要兰斯愿意,明天早上起床再去找她都能找的回来。
他转过身对着不知道站在他身后多久的男人低声道:“兰斯少爷,已经办妥了。”
阴影里,面容俊美的男人一直紧紧看着木晚晚离开的地方,目光冷峻。
方成看着他的眼神,无端的打了一个寒颤。
“兰斯少爷,我……”
“你跟我去,带她回来。”男人垂下眸子,伸手拿过他手里的小刀,眼底蕴含着冷光,“今晚,要好好教训她一下。”
四周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整个空间里,只有她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在耳边回响。
清冷月华撒了下来在她面前铺开了一道小路。
她小心而沉稳的向前走去,心中并无多大刚想。
或许会被抓回去,或许真的会像是兰斯说的那样,被打断脚。
可是她现在有了这一个机会,无论这个机会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都要试一试,死也死得甘心。
小路不远,半个小时之后,她已经走到了尽头。


 第113章 生不如死

这峭壁有十几米高,四周都是光溜溜的,没有一点可以借力的地方,只有一条绳索从高出垂落下来,绳子很粗,还有绳结,方便人们的攀爬。
十几米的高度,对于兰斯的手下来说,有了绳子,是很容易爬上去的,但是对于她的来说,这不亚于是天堂和地狱的距离。
她身子在这几天之内亏损的厉害,有时候连走路都没有力气,靠这根绳子,她或许爬到半路就没有力气,要掉下来了。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试试。
她伸手扯了扯绳子,确定十分牢固,才放心的抓住绳结,一点一点往上爬去。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拍过绳子,她手臂的力量十分有限,只能手脚并用,一点一点往上蹭去。她爬到半路,已经没了力气,幸好看似光秃秃的岩石,靠近的时候却有凸起的地方,供她的脚踩着,好让手臂放松一下。十几米的距离,她没有回头看,到最后,是一寸一寸的往上爬着,山顶眼前就要接近了。
只要能爬出去,就好了。
她心中突然涌现出一丝狂喜,当她的手碰触到顶端的一簇新草的时候,她心里那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爬上来了。
就在她快要上了最顶端的时候,一道声音从下面被夜风带了过来。
“木晚晚。”
她浑身一震,差点抓不住绳索。
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几乎是她这几夜噩梦的常驻de声音。“你下来吧。”对方在下面慢慢道,“你下来,我就饶了你这一回。”
她没有回头。
她没有去想为什么兰斯会来的这么凑巧,这一切是不是一个阴谋,立刻的路就在眼前,她为什么要下去?
她抓着绳子一点一点爬了上去。
这上面是一处平台,但是前面却已经没有路了。
她的面前,是一片光滑如镜的峭壁,那条绳子,就套在一条石壁的缝隙处。
这或许就是一个阴谋。
故意试探她的把戏。
前方并没有出路,而兰斯就在下面。
她心里知道要完蛋了,可是脸上却脸哭得表情都做不出来。
兰斯很快就顺着绳子爬了上来。
然后是方成。
“你让我很失望。”兰斯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低声道,“非常失望。”
木晚晚漠然的看着他。
原来万念俱灰是这种感觉。
她心里想。
一颗心空荡荡的,像是浸在了水底,恐惧和害怕都感觉不到了。
兰斯细细看着她纤瘦的手指。
那上面遍布伤痕,鲜血淋漓,粗糙的绳子已经磨破了她的手,鲜血顺着她的指尖一点一点的滴落下来。
她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兰斯俯下身子,一点一点吻去她手上的血迹,柔软的舌尖舔舐着她手心的伤口,那诡异的触感,不亚于一条蛇类在吐着信子。
“我对你说过。”他凝视着她,“你再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木晚晚没有看他,目光穿过他的脸,望向远方。
这个高的距离,一切景色都尽收眼底。
那个在寻找她的人,也在这里吗?
兰斯要打断她的腿,可是晏如修为什么还没有过来?那个口口声声说会来找她的人,为什么,还不出来?
她望着那黑漆漆的森林,心里痛得疯,眼泪却流不出来了。
有很多事情,并不是她不去想,就能忘记的。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落在兰斯手里,都没有崩溃?那些折磨和屈辱,她又为什么还能坚持到现在?
甚至知道今晚的一切都是一个阴谋,却还是毫不犹豫的踏进了这个陷阱?
她能忍到现在,是因为,有什么东西,压过了那些恐惧,压过了那些痛苦。那是被深爱的人抛弃的痛苦和绝望。
而她选择相信方成,来到这里,这其中深藏的理由,又何其可耻。
在兰斯手里,她想过晏如修的时间并不多,很多时候,她甚至已经忘记了他。
可是每到绝境,心中升腾起的第一个人的名字,却就是他。不管她承不承认,她心里,一直是期盼他来救她的。
原来她心里,一直都可耻的盼望着,晏如修会像当日信守诺言,过来救她逃出生天。
此刻便是她最危险的时候,然而晏如修,并没有来。
他终于还是在骗她。
兰斯看着她空洞的眼,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咬了咬牙,对着方成道:“按住她。”
大不了养她一辈子,他并不会嫌弃她残疾。
木晚晚柔顺的坐在地上,她看着方成按住她的脚,兰斯蹲下来,手上拿着一把小刀。
月亮明晃晃的在升起在头顶,那刀锋的雪亮光芒,在她眼底越来越亮。她愣愣的看着,直到那刀片贴到了她的脚腕上。
剧痛传来,她看着兰斯轻轻一划,在她两个脚腕上割下了一道血痕。
血并不是喷出来的,只是缓缓流了出来。
可是她直到,她这辈子,或许就再也不能走路了。
她把视线从那流血的脚腕上缓缓移开,可是那抹鲜红却依旧残留在视网膜上。
那是她的血,那是她相信晏如修的代价。
月亮似乎都是红色的,她愣愣的看着,原本已经干涸的眼眶,却终还是渗出了泪水。
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只是觉得悲哀,她甚至感觉不到疼痛,那一刻,灵魂似乎都已经离开了,只剩下一个空洞洞的躯壳来面对这个结局。
然后她晕了过去。
这一夜,她睡得无比的好,什么都没有想,什么人都没有在梦中出现,她甚至想一睡不起。
就这样吧……
兰斯静静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木晚晚。
她面容苍白而平静,一滴眼泪,从她眼角缓缓滑过。
他以为她会流泪,她确实是流了,可是,那滴眼泪很快就被夜风吹干了。
他见过她哭泣的样子,在清醒的时候,在睡梦中的,但是,此时此刻,他宁愿她哭出来。
他撕碎衣角把她的脚腕包扎起来,脚筋已经断了,就算今后重新接好,那么错过了最佳的医疗时间,她也不能再跑了。
他弯腰把人抱在怀里,心里想,你恨我罢。
你恨我也没关系,只要我爱你就够了。
他满怀怜爱的在她苍白的唇上轻轻应了一吻,眼底是满满的爱意。木晚晚在半昏半睡之中,被一阵尖锐的疼痛刺醒。
她从昏迷之中清醒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兰斯站在她面前看着她。
昏黄的烛光下,男人脸上的笑容看不真切,但是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她试图起身,却现手臂根本收不回来,她抬头看去,只见床头两条红绫密密的缠住了她的双腕,让她只能伏趴在床上,无法动弹。
“你想做什么?”
她有气无力的质问道。
这种任人鱼肉的姿态,让她心里隐隐觉得恐慌。
灯光晦涩,室内的一切都模糊不清。
但是兰斯的双眸,却比不远处的烛火还要明亮。
她觉得害怕。
“我今晚很生气。”兰斯看着她道,“但是那样惩罚你,又让我觉得心疼。不过做已经做了,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后悔了。”他视线看向木晚晚那凝结一层细细血痂的脚腕,叹了口气道,“你的脚迟早会治好,等你治好了,你会不会又想逃呢?我想了想,为了让你永远记住我,我也只能在你身上留下一样你永远也洗不掉的东西。”
木晚晚趴在床上,她感觉到自己的背部是光。裸的,上面隐隐作痛,刚长好的皮肤,极为娇嫩,她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此时此刻,兰斯的话语,让她强烈的不安起来。
“你想做什么?”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怕了,可是见到他,她现她还是害怕。
这个人说着爱她,做的每一样,却又都是在伤害她。
男人从锦盒里拿出几枚细针,那针尖极细,一整根针捏在手指之间,几乎呈现出一种透明的质感。
兰斯道:“进入我们的帮会,每个人都要去长老那边刺一个纹身,代表对我们帮会的永远臣服。他今后只要带着那儿纹身,那么,不管是生还是死,他的生命,都是属于我们帮会的。”他拿起银针细细的看了许久,“在我身边的人,每个人都有纹身,现在,由我亲自给你文上属于我的标记吧。从今以后,你的生命都将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没有告诉她的是,他们家族的每一任族长的妻子,都是由族长亲自替自己的妻子文上属于自己的标记。那代表着从今以后,不管生老病死,他都将以她为妻。
他这一辈子,从今以后,愿意只有她一个女人。
兰斯伸手按住她的腰肢,那染了红色颜料的银针,稳稳的落在了她的背上。
他下手极其的稳,就好像那副画,早已经印在他脑海里一般,每一针,每一线,都落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没有一处遗漏,没有一处多余。
随着兰斯的针尖落下,木晚晚感觉到了一种刺入骨髓的疼痛。
她皮肤刚刚长好,疤痕刚落,现在又用针刺,简直是生不如死。


 第114章 绝望

她的额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整个人几乎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而对方却一字专心致志的在她背上绣着纹身,神情专注,一心一意。
她很快就在这无止境的痛苦之中晕了过去,又从那密密麻麻的针刺中清醒过来,天渐渐亮了,而这可怕的折磨,却似乎不会停止……
当那妖异的曼珠沙华终于完整的刺在了木晚晚的背上的时候,木晚晚的身体,几乎虚脱了。
当兰斯得意洋洋拿着镜子给她看她背上的纹身的时候,她那双眼珠定定的瞧了镜子许久,然后晕了过去。
当日清晨,她开始烧。
兰斯知道她一晚担惊受怕,加上风吹,现在又流了这么多汗,烧是肯定的,因而也并不担心。
只是到了当天下午,木晚晚仍然高烧不退,甚至陷入了昏迷,兰斯才开始知道大事不妙。
他带来的人中有熟悉医术的,当天就去山里面找了许多退烧的草药,煎熬起来给她灌了下去,但是那烧却越烧越旺,几乎一点作用都没有。
她脚上的伤口并未痊愈,又加上背上又密密麻麻刺了几万针,一个人承受的极限就在那天到了,到了第二天的夜晚,人不但不能清醒,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兰斯知道他那晚下手真的太重了,一边找来消炎的草药给她敷上,一边又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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