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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何处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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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若是能攻下京城,这付国的宝座便是信手拈来的。毕竟赵、刘、沐、朝四家的主要成员如今都是在京城之内的。就算是掌握着付国大部分的兵权,但远水解不了近渴,更何况能号令将士的、手握着兵符之人都被困在京城之内。
  到时,再逼小皇帝写禅位诏书,便可一劳永逸。
  啧啧啧,这般兵行险招,我不禁感叹建文侯家的人还真是胆子大的呀!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也未曾再与赵昂他们纠缠,只得跟他们走。赵昂跟嫂嫂招待我的地方竟然是归安城的衙门。
  待我走进去一瞧,又不禁称叹:“啧啧啧,都凑满三桌了,看来没我的位子了!”
  “既然都没有位子了,小侯爷不如放我回去吧!”我朝赵昂呵呵一笑。
  赵昂道:“朝大小姐急什么,怎么说,你也是我妹妹的小姑子,自然要更加礼待些,已经给朝小姐单独准备了一间房和一桌子菜。”
  “呵呵,小侯爷还真是客气啊!”我不自然的笑着。
  仔细看了看这三桌人,基本上都是些公子哥儿和小姐,乍一眼望去,居然还有几个熟面孔。其中还有在哥哥婚礼上,让我惊艳到的男子沐子逸。
  当时,我还并不知道他叫沐子逸。
  只是那赵昂太过于客气了,竟指着一桌子的人给我一一介绍。
  “这是刘家的二公子刘守。”
  “这是昌文侯家的三姑娘赵冉。”
  “这又是刘家的四小姐刘思。”
  ……
  说实话,虽说我在京城呆了十七年,却鲜少参加女眷的活动。第一是母亲去世的早,父亲未再续弦,虽有姨娘,但论理姨娘又不能管事,自然而然她们也不知向谁发请帖,第二就算给家中小姐发,几个姨娘的女儿又比我至少小个四五岁,我与她们在一起也无话可讲,与其他家的小姐又不熟悉,我也不乐意,第三,我尚且还有个花花公子哥哥,自然不能丢弃他,独自去玩儿的。
  自然而然,我对她们不是很熟悉。
  我不知道赵昂是怎么将这群公子哥儿、小姐找来的。但我却是被他和嫂嫂实打实的骗过来的。
  现在赵、刘、沐、朝四家的人还有京中之内重臣的儿女都被赵昂集齐了,怪不得他要那样急匆匆的关城门!
  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但小人还算是说话算话的,真的给我准备了一桌子菜的,看起来比外面那群人的饭菜还是丰富多了的。不愧是亲戚,就算同样是被挟持,但我的待遇还是比其他三家的人好些的。
  由此说明,回去以后该让几个姨娘的儿子早些定亲,这样即使被人家挟持,待遇还是能好些的。
  边吃饭时,我边仔细想了想的,我想建文侯和我们家结亲时,就早有预谋,既然这样为何结亲的人家会选我们朝家?
  我想建文侯既然选择朝家,就有可能对父亲进行过试探!
  如若这样,父亲在明知道建文侯有策反之心的情况下,为何还会与建文侯结亲?
  但如果这场谋反父亲也有参与策划的话,赵昂和嫂嫂就不可能费尽心思的骗我来归安城。
  所以,有极大的可能是,父亲对于建文侯的策反是持观望或模拟两可的态度的,既不支持有未曾告发。
  但这样做,对父亲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  

  ☆、逃难

  但这样做,对父亲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我在心里摸了个底,虽不知道父亲是个什么意思,但到底也不是个忠君之臣!那昌文侯、刘家、沐家又是个什么意思?是否个个都像表面上忠君爱国?还是各存心思?
  但更显然的是,我现在担心的更应该是自己的安危。万一他拿我要挟父亲失败,会不会恼羞成怒杀了我?
  被赵昂挟持的第二天,赵昂来见我时,心情十分的不错。
  至于为什么不错,我猜想应该是被挟持的四家人总有一两家妥协了。
  “我父亲答应你的条件了吗?”我问道。
  赵昂摇摇头道:“没有。”
  “没有?”我的脑子一时懵了,父亲到底是在想什么?
  “很失望?”赵昂问道。
  我笑着摇摇头,“没有。”
  “没有?”赵昂道,“看来他倒没有把你这个女儿放在心里。”
  我一笑道:“我爹他也没有拒绝吧!”
  赵昂看了我一眼,“也没有拒绝。”
  “那就行了。”我道。
  赵昂见我不在乎的样子,似是来了兴趣,“你不觉着寒心吗?你父亲在你这个亲身女儿和皇帝之间犹豫不决,若他真的疼爱你这个女儿就应该马上答应我,与我合作。”
  “笑话!”我嗤笑道:“赵昂你有这个闲心,不如放在规划如何谋反这件事上,少与在这儿挑拨离间,不管今天你抓的是我朝家的哪个儿女,我爹都不会轻易下决定的,而不论父亲做什么决定,我都不会怪他,朝家上上下下那么多人的性命总比我一个人要重要的许多,不是吗?”
  “好,好,好,你厉害。”赵昂笑道,“原本只是想逗你玩儿玩儿,没想到你居然和我讲起大道理了,你这姑娘怎么这样不经逗。”
  “若是我把你挟持在我家里,逼你的家人做事,看你有没有这个闲心。”我忍不住白了赵昂一眼。
  转念,我又对赵昂笑道:“你可知为何我父亲没有答应你的条件?”
  “为何?”说起这个,赵昂倒开始一本正经起来。
  我心里笑出一朵花来,但面上又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对他招手,说:“你过来,过来,我告诉你!”
  赵昂将信将疑的凑到我跟前,“你说。”
  我又朝他招招手,说:“再凑近点,再凑近点。”
  他侧耳,又靠近我一些。
  我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的好骗,心里直乐,待他靠近后,突然用尽全力往他耳朵一吼,“我不知道。”
  许是被我吓了一跳,赵昂连连后退几步,不怒,反笑,说:“你这德性与你哥哥倒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是当然,我们是兄妹呗!”我道。
  被赵昂软禁的第五天。
  这五天,我从未能踏出房门半步,其中嫂嫂来见过我三次,赵昂来见过我两次。
  我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只知道要是在被关在这里几天,我怕我会疯掉。
  直至被赵昂软禁的第六天,事情才有转机。
  同样是被赵昂软禁的沐子逸,趁夜溜进我的房里。
  “是谁。”这几天,我睡的浅,只要有一点响动就能把我惊醒。
  我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嘴巴却被一双大手捂住,“别叫。”
  我一惊,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别动,别动,我是来救你的。”那双手的主人,说道。
  虽然我将信将疑,但还是安静了下来,而那双手的主人见我安静下来,也缓缓放下他捂住我嘴巴的手。
  我转过头去,借着浅浅的月光,将这男人看清,他正是沐子逸。
  “你有什么办法吗?”我问他,我很关心他是否有什么好办法?若是没什么好办法,只是硬闯出去,害死我就不行了,而且,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又为什么要救我?”
  “这些你不用管。”沐子逸道:“只需跟着我就行了。”
  “为什么?”虽然,我蛮喜欢他这张脸的,但也犯不着为了他,豁出性命去,“万一你把我当替死鬼怎么办?”
  “我不是这样的人。”沐子逸沉沉道。
  不是这样的人?我心想,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热?
  或许,我他见我不信,沐子逸从胸口掏出一封信来,递给我,“这是你哥哥的笔信,你看了就知道了。”
  我接过信,心想,这家伙真蠢,有信就早些拿出来呗!
  蠢,就是我对沐子逸的第二印象。
  我打开信,只见信上哥哥廖廖写了几行字:
  吾妹,见信如见人。
  情况紧急,不容多说,请定要相信子逸兄。
  他虽无吾之天赋,却有吾之勇,定能带妹妹逃出生天。
  看完信,我无助的抽了下嘴角,抬头悄悄看了沐子逸一眼,心里祈祷着:拜托他没看到这封信,一定没看!
  我这哥哥真是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要秀他那可怜的优越感啊!真不知他什么时候才可以不给我丢脸!
  “那就麻烦你了。”我对沐子逸说。
  沐子逸则点了点头,“朝小姐放心,等至午夜时分,我们便可安然逃脱。”
  我朝他微微一下,心里却在琢磨,为何要在午夜时分逃脱?因为即使在午夜时分,这里的保卫也是很严的,除非午夜时分时有人接应。那接应的人是沐家的人还是朝家的人?
  而且更让我奇怪的是,朝家和沐家什么时候开始这样要好了?父亲和哥哥居然放心的将我交到沐子逸的手上?
  这些问题,想的我脑子发胀。
  但好在,想问题有利于消磨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夜时分。
  当时,我在琢磨问题,也没意识到已经差不多到了午夜时分。而让我意识到午夜,并且将我的思绪抽回现实是外头吵闹的嘈杂声和兵器相见的声音。
  “走吧。”沐子逸拉起我的手去就要走。
  我顿了顿,道:“外头什么情况?”
  “大概已经闹起来了,我们需要快些走。”沐子逸又拉了拉我。
  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因为哥哥的信,也只能相信他,跟他走。
  沐子逸推开门,我跟在他身后。
  门被推开了,但门外的护卫早就不见了。耳边的打斗声也越来越明显。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扯了扯沐子逸的衣袖,道。
  沐子逸朝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声说:“我们最重要的是不要让他们发现我们,马上离开就行了。”
  “嗯。”我点点头。
  趁着混乱,我和沐子逸很顺利的逃出了归安城府衙。
  “现在我们如何出城门?”眼看着已经逃出府衙了,接着便是要出城门了,可是城门守卫森严,我们如何出的去?
  “不用担心。”沐子逸道:“归安城的士兵现在大多数已经被赵昂调遣去攻打京城了,城中的兵士少的紧。”
  “赵昂今晚攻打京城?”
  “是。”沐子逸又对我说,“现在,我们要趁着昌文侯或者刘家的人占据归安城之前离开。”
  “这又是怎么回事?”我又为不解,但现在的情况又不由多说,“算了,那我们现在快离开吧。”
  “你轻功如何?”沐子逸问我。
  我说:“一般。”
  “从城门跳下去如何?”沐子逸又问我。
  我犹豫了片刻:“可能行吧!”
  “那就是不确定了。”沐子逸道:“那一会儿到城楼上,我们跳下起,我抱着你跳,便可。当然,这要朝小姐乐意才行。”
  “当然可以。”我并不是注重名节大过于天的女子,更何况手都拉了。
  我们悄悄登上城门时,守城的士兵竟然睡着了,在城楼上打起盹儿来了。我心中暗想,赵昂真是管教无能,这时候往往是最容易出事的时候。
  现在已经很难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和沐子逸跳下城楼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似的。
  我想,我大概是从那一刻开始爱上他的。
  但当我回头再来审视这份感情时,陡然间想起哥哥的一句话。他说爱是明知道被伤害却不肯放手的无奈,虽然很惊奇哥哥对感情竟然有这样一份独特的见解,却不得不说这份见解十分有理,以至于我无话反驳。
  反观,我对于沐子逸的爱,好像总是多了一份自我的成分,当然我也将它称之为自尊。
  但是,对于这份感情我始终觉得自己是没有错的,如果不是他先算计我,我也不会算计他。
  归根到底,我同沐子逸是同样的人,都不会为了感情冲昏头脑。
  我不知道这样的个性是好是坏。
  但我觉着,这样至少是活的明白的。
  这也就是我和哥哥的不同,我不会沉沦在一场痛苦的感情中不能自拔,有些事情既然知道没有好结果,就应该及时抽身。                    
作者有话要说:  

  ☆、螳螂捕蝉

  我一向不是个爱早起的人,在家中时,父亲也不注重这些礼节,每日也省去了请安的麻烦。所以一向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可一大早的,我却被哥哥吵醒了。不,正确的来说应该是被他捏醒了。
  本来昨日晚上的逃难就将我累的苦不堪言,现在一大早上的又被朝远给捏醒,我心里面将他恨的要命。
  若不是看在大家兄妹多年的份上,早就想一巴掌呼上他的大脸。
  “干什么呢!”我恼怒的一把拍开朝远那双在我脸上游离的手,想想又气不过,起身,睡意朦胧间也捏了他一把。
  朝远并没有生气,反而一声不吭的任由我捏着。
  他这样的表现,让我心生不忍,手中的力道也轻了许多,再睁开眼,对上他那双布满血丝还带着重重黑眼圈眼,估摸着他一晚上没睡,心里更加怜惜他起来。
  待我醒后,洗漱完毕,回去听哥哥说,才知道京城一夜之内所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今,昌文侯家和刘家的人都已被压入死牢,等候皇上的审判,而赵昂已趁乱逃走,建文侯家远在南方,又是南方一霸,目前不能奈何他们。
  原来,在赵昂扣押了建文侯的儿女与刘家儿女后,昌文侯和刘丞相就与赵昂签订了协议,同意协助赵昂攻打京城。
  我想,如果他们仅仅是因为担忧子女的安全,才与赵昂签订协议也就罢了,小皇帝和刘太后念在一场亲戚的份上,总会轻判的。
  但,他们的心思,却是想要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他们本来是想,若是待赵昂攻陷京城,杀死小皇帝后,再一举灭了赵昂,这一下就可以灭除两个祸端,一则有人帮他们杀了小皇帝,他们不必担个谋逆的骂名,二则小皇帝一去,付国必将大乱,他们便可师出有名,将这付国的天下收入囊中。
  在归安城内,他们更是早早安排亲信装作百姓埋伏在城内,只等赵昂带着军队离开,而后攻陷归安城,挟持其他重臣家的儿女。
  那么,如此以来,赵昂所有的作为都是给他人做嫁衣。
  这样一来我就想通了,为何赵昂在京城内的势力变得如此大?能将被重重保护的重臣家的嫡长子女给绑架过来!
  我是骗过来,这姑且可以不谈。其他重臣家的儿女也可不谈,大多都是文臣家的儿女。
  可我们朝家、昌文侯家、刘家、沐家的子女在幼年时就是开始习武的,虽说文的比不过其他重臣家的子女,这武的确实数一数二的,再加上身边的护卫和暗卫,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被赵昂给掳去了?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但,如此一来就可以解释通了,原来赵昂早就在别人的算计当中了!
  我不由的叹了口气,脑子已经被他们闹的转不过来了。
  这本是个好计谋,却不曾想,一直处于观望状态的沐家和朝家其实私下里已经密谋,只等建文侯与刘丞相一动手,就将他们拿下。
  其实,如果论实力,朝、沐两家是斗不过昌文侯和刘家的,只可惜这两个都是存着那样的心思,一个仗着是小皇帝的叔叔,一个仗着是小皇帝的外公,一向嚣张跋扈惯了,自然是谁也不让谁,闹得个两败俱伤。
  如此,朝家和沐家才有机会将他们一举拿下。
  如今,赵昂在逃,京城内戒备森严,已不让百姓进出,只等来个瓮中捉鳖。
  我们的马轿在到城门时,就与沐子逸分道扬镳了。分开时,我悄悄望了马背上的沐子逸一眼,不知为何心里还有些不舍,甚至还希望下一次还能见到他。
  我原本以为我这样悄悄的看一眼,不会被人发现的,可不曾想等我转过头时,看到哥哥时,只见他面色有些难看的望着我,我脸羞得一下子红了,为了掩盖内心的不安,还朝哥哥做了个鬼脸。
  但他明显很不开心,一路上不管我怎么闹他,他也没同我说话。
  我心里暗自猜想,他不开心可能并不是因为我,很有可能是因为其他原因。
  回去以后,父亲就站在府外,见我回来,立即眉开眼笑,而后道:“这几天是受苦了。”
  我摇摇头,笑道:“没有,吃得好睡得好,没受什么苦!”
  “那就好。”父亲道,“累了吧!赶紧去休息吧!”
  “恩。”我点点头,应道。
  我回房以后,又补了一觉,这几天一直担心受怕的,没有好好睡一觉。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醒来时,几个丫环叽叽喳喳的跟我说,我的四位姨娘都有曾来探望我,只是见我熟睡没有吵醒我,又告诉我哪种补品是哪个姨娘送来的。
  丫环们在一旁叽叽喳喳的与我说话,我却听得心不在焉,脑子里竟突然出现沐子逸的面貌来。
  等我回过神儿来,不禁觉着自己疯了,忙甩甩头,想将他从我的脑海里甩走。
  翌日,我更是收到了更多的礼物,都是父亲朝中同僚送来的,说是给我压压惊。我知晓,这是因为父亲这次护主有功,与沐大将军一举铲平了昌文侯和刘丞相。日后,这朝中定为朝家和沐家马首是瞻了。
  父亲这一招一举双得,既得了利,又得了名。
  让我不曾想到的是,沐子逸竟然也给我送来东西,他差人送来的是一枚夜明珠。
  我虽不晓得他是出于礼节还是什么,心里却还是十分的高兴,也盘算着用什么回礼好。
  最终,翻箱倒柜,决定将幼时哥哥送我的一枚玉佩送给他,这枚玉佩生的十分好看,那上面的双鱼图样也雕刻的栩栩如生,从小我就特别喜欢。
  想到这里,我有些不舍了,将玉佩放在手里磨磋着。
  最后,我放下玉佩,想想还是送其他的东西给沐子逸。思来想去,就将我闲时无聊绣的香囊送给沐子逸。
  我差小燕将香囊送给沐子逸后,心里很是忐忑不安,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整日里就在那儿胡思乱想,生怕他不喜欢我送给他的东西。
  直至两日后,我在哥哥的身上见着了我的绣囊,才将我这担忧给压下去了。
  那一刻,我将担忧转化成震惊和恼怒,拉着朝远就问:“我的香囊怎么在你这里?”
  谁知,我这哥哥一向无赖的很,居然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人家送你一颗夜明珠,你会送他一个香囊,这太失礼了,所以兄长才将这香囊扣下,自己拿出体己钱置办了样东西送了过去。”
  我被哥哥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如果硬要我用一个动作表达现在的这份心情,那么我只想朝他吐口口水。                    
作者有话要说:  

  ☆、黄雀在后

  有有这样的哥哥,我也只能认栽,心里总盼望着这家伙别送什么失礼的东西。
  我问他,到底送了什么东西给沐子逸,朝远他也不回答,只告诉我是一样好东西。
  我不信哥哥,又去问小燕,说哥哥到底把我的香囊换成什么了,小燕摇头说不知道,说大少爷在半路截住她以后,就说他帮我送过去给沐子逸。
  我心想,朝远还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但当我从哥哥那儿得知沐子逸早已定亲时,就好像冬日里从头到脚被人泼了一盆冰水般的感觉。
  可好在,我从小就是个凡事都想得开的人,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将这件事情抛诸脑后了。也庆幸哥哥将我那香囊截住了,不然表错情,那可就笑死人了。
  次日,我想通后,便不在生哥哥的气,想着兄妹两怎么能有隔夜仇,就想着去讨好讨好哥哥。
  “哥哥。”我悄悄来到哥哥房间,轻声轻脚的推开房门,“哥哥,你最聪明最可爱最善解人意的妹妹来看你了!哥哥,哥哥。”
  我叫了许久都没有人回答,心里琢磨着怎么这一大早的哥哥不在房里去哪儿了?而且屋子里、屋子外怎么没有个人伺候着呢?
  正当我纳闷儿着,准备转身离开时,就感觉背后有一双手向我袭来,在我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时,他就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的嘴巴紧紧捂住。
  “呜呜呜呜……”我想发声求救,可嘴巴被人紧紧的捂牢,根本就叫不出来。
  “朝小姐近来可好?”那人轻轻的在我耳边说道。
  虽然已经时隔几天,但我从这声音可以辨别的出来,是赵昂的声音。
  知道是赵昂,我心里一紧,他现在可是通缉犯!
  可他怎么会出现在我们朝家?又怎么可能孤身一人出现在我哥哥的房内?难道他在我们朝家有内应?那我哥哥又去哪儿了?
  这些问题一股脑儿的浮现在我脑海里,我却丝毫没能理出任何头绪来。
  “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妹妹。”
  正当我为此苦恼、胆战心惊时,突然听见了哥哥的声音,心瞬间落了下来。
  而这时,赵昂已经放开了双手,“只是跟另妹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激动!”
  “哥哥。”我得以解脱,立即奔向哥哥,躲向他的身后。
  “这样的玩笑不要乱开才好!”哥哥说道,“以后也请你自重些!”
  “对,请你自重些。”我鹦鹉学舌道。
  而后,说完,想想又不对,立刻脱口而出,道:“哥哥,这可是朝廷钦犯,快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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