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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帝妻(桃花历之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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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秦月汐的心头顿时溢满激动。她怎么也没想到,季凌潇和白孤辰居然就是赫连璟聿的转世,这是否意味着……
“可是……”就在她陷入迷茫的时候,墨妖妖又道:“你最后的真命天子究竟是谁,姻缘簿上居然没有记载,按常理来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我怀疑,这几次的时空交错,很有可能在无形中改变了你的命运,也就意味着,你的未来将有无限可能。”
“我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墨妖妖有些扭捏的看了她一眼,小声解释,“意思就是,为了封印我,无形之中影响了你的姻缘。”没等她答话,他又急急道:“不过你也别担心,待我法力再恢复恢复,我一定会重回天庭,求月老将你的姻缘簿重新改写的,既然这个祸是由我闯下来的,我自会对你负责到底。”
看着他满脸愧疚的模样,秦月汐投给他一记无所谓的笑容。
“你不用对我的人生负责,不管我将来的命运如何,都是上天的旨意,我只是个人类,没有能力与天抗争,虽然以前我的确很想封印你,但你说的对,不管是人还是妖,都不想承受孤独。既然我已经逆天了,希望你在法力恢复之后,可以做一个好妖,别去破坏世间平衡,那便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一向聒噪的墨妖妖,此时竟然难得的安静得不像话。
她笑着安抚他,“如果你还把我当成朋友,就别再纠结这件事。”
墨妖妖掌握到她话中的关键,轻声念道:“我们是朋友……”
“是的,我们是朋友!”
他无声的看了她一眼,身影慢慢消失,最后,化成了一滴墨,飞进了她的衣袖里,接着空气中传来他的声音-
“你是我在人世间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既然你把我当朋友,那么你的人生,我一定会负责到底,你就放心吧!”
语落,房间里恢复完全的安静。
第五章
自从墨妖妖说白孤辰是赫连璟聿的转世之后,秦月汐对这个充满正义感的男人产生了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虽然金晟王朝距今四百五十年,属于她与赫连璟聿的那段记忆,也早在白孤辰的脑海中消失殆尽。
但想到那个男人喝下数次孟婆汤之后,灵魂再次与自己相遇,压在她心底的感情便不受控制的泛滥成灾。
不过白孤辰虽拥有赫连璟聿的灵魂,个性却大不相同,他为人自信乐观、满身正气,是真心实意为老百姓着想。
虽然墨妖妖说过,她因为封印他而辗转于不同朝代,影响了自己的姻缘大运,导致她的未来变得极不明朗,可她并没有因此感到绝望。
甚至,她还在心底偷偷庆幸,当她承受过心爱男人的伤害之后,老天爷竟然用这样一种方式来补偿她的人生,这也不失为一个绝妙的良策。
因为有了这样一层想法,对于白孤辰的主动接近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暧昧,她已经不再像之前那般拚命抗拒了。
两人的感情在一种平淡的状态下偷偷进展着,那股无形的默契让她欣喜,也让她回味。
在船上晃荡了将近半个月,这艘官船终于在东月国的都城港口靠了岸。
以黄世荣为首的几名贪官,一下船,就被白孤辰派人直接押送刑部等候处理。
而他们这一行人马,则要赶回白府小作休息整顿,明天早朝的时候,白孤辰还要进宫见驾,向圣上汇报近日来的公务行程。
东月国的都城名叫隶阳,繁华又富饶。
白孤辰的府邸就坐落在距皇宫东十五里的地方,装潢、简单低调,且他虽然贵为朝廷命官,可偌大的府邸,家丁仆从竟没有普通大户人家多,由此可见,他并非铺张浪费之人。
白府上下由一名老管家负责打理寻常事务,至于白孤辰的父母,早在十几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他并没有兄弟姊妹,十几岁的时候投考功名,因拥有一身忠肝义胆,终被圣上赏识。
为官数载,办过奇案无数,后来被皇上提拔为御史,专替皇上抓捕各地贪官恶霸,名声极佳。
至于无处可去的秦月汐,自然成了白府上的贵客。
虽然一开始白孤辰口口声声说她和黄世荣是一伙的,但多日相处下来,凭着他阅人无数的智慧和眼光,自然相信她与黄世荣根本就是两类人。
她说她因意外坠海,丧失了记忆,听起来有些难以置信,却并没有让白孤辰拒她于千里之外。
管家是个明白人,自家主子这么多年来极少会带什么人入府居住,再加上秦月汐又生得高贵漂亮,虽然家庭背景仍是个谜,可从她的神态举止及言谈不难看出,她是一个受过礼仪教育的大家闺秀。
主了向来是个聪明人,不正经的姑娘自然不可能入主子的眼,所以秦月汐的到来,在白府下人的眼中,无疑成了未来当家主母的象征。
就算白孤辰没有明言,但以管家为首的众人,在吃食住宿上,给足了这位貌若天仙的秦姑娘非常妥善的照顾。
几天之后,初回都城的白孤辰终于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提议要带着秦月汐出府长长见识。
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自从来到都城之后,他发现她对整个东月国产生了极浓厚的兴趣,每次见她充满好奇的问东问西,都会让他觉得有趣。
这女人虽然来历不明、身世可疑,但在他的眼里,她却是个十分特别的存在。
每和她相处多一分,对她的好感和喜欢也增加一分。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在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他与秦月汐之间的缘分,就是上天注定好的一个结局。
否则,这个平空出现在黄世荣船上的女人,怎么会那么巧合的在他抓捕黄世荣的时候,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会按照上天的旨意,将这段缘分延续下去。
两人出府的那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穿了一袭月白色袍子的白孤辰,敛去抓捕贪官恶霸时的戾气,他轻松自在的态度,倒与寻常的大家公子无啥区别,秦月汐又是难得的绝色女子,即使穿着打扮并不华丽奢侈,这样一对璧人出现在老百姓面前,还是惹来了频频关注。
两人似乎都很享受这种相偕逛街的恬淡和美好,一边走一边聊着无关紧要的家常话,彼此的心底仿佛都在无形之中,滋生出对对方的好感和依赖。
尤其是秦月汐。
自从墨妖妖将姻缘簿上的记载告诉她之后,她在心中便不由自主的将白孤辰与赫连璟聿融为一体。
更何况他们还拥有相同的样貌和气势,每每从白孤辰的言谈举止,都是能让她感受到曾经与赫连璟聿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在想什么?”
见她久久未语,仿佛陷入某种思绪之中,走在她身侧的白孤辰终于打破这短暂的沉默。
秦月汐侧目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在想,隶阳城之所以会有今天这般富饶昌盛的景色,与你这个专抓贪官坏官的御史大人,是不是有着最直接的关系?”
“噢?”她的话引起了他浓厚的兴趣,忍不住问:“何出此言?”
她也很明白地道出见解,“自古以来,不利于民又鱼肉百姓的贪官恶官多不胜数,就是因为有这种人,老百姓才会觉得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上位者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国富则民强、民强则国强。如果老百姓的生活得不到满足,自然会对朝廷心生怨恨,一旦怨恨产生,举凡动乱、造反等事件将会层出不穷。”
“这样一来,也会导致朝廷动荡不安,长此以往,势必内忧外患不断,对统治者来说,将会是天大的灾难。”
她每说一句,白孤辰的眼神便亮上一分。
秦月汐却好似看不到,继续发表心中的想法。
“所以聪明的统治者都知道,适当的安抚民心绝对是保住皇位最有利的途径,那么……”她转头笑看着他,“你这个专门替皇上跑腿办事的御史官,在除去朝廷毒瘤的同时,也成了老百姓心中的青天大老爷。所以我才会说,隶阳城能有如此繁华的景象,你这位清政廉明的御史官可是功不可没呢!”
白孤辰被她的言论惊得不轻。
虽然他早就看出她并非池中之物,背后定有着令人不可小觑的背景,却没想到她的言谈见解之中,竟有着上位者的大气和远谋。
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便是德,可秦月汐不但德行高尚,就连才华和能力,也比他想像中的更加令人叹服。
他摇着扇子笑了半晌,才调侃道:“如此说来,你言中的意思,是在夸赞于我喽?”
“有功自然是值得夸奖的。”
秦月汐一向欣赏心地善良、处事正直之人。
“只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如今所做的一切,虽然是为老百姓着想,却也在无形之中得罪不少奸佞小人。毕竟世间的坏人是永远也搬不光的,以一己之能想要力挽狂澜,我怕到头来你贪官没杀光,倒是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收起扇子,目光直直盯着她,好半晌才一字一句道:“就算有一天真的为此而付出性命,我也一定要尽己所能,杀光那些鱼肉百姓、不管他人死活的狗官。”
这一瞬间,秦月汐仿佛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闪即逝的杀气和恨意,还有他强行隐忍的、属于过去的伤痛。
两人就这样对视良久,她才开口道:“如果当今皇上圣明贤德,你这样的臣子定能成为皇帝身边最得力的将领。”
“将领什么的我不希罕,我只想在有生之年,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为老百姓带来福泽。同时,也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寻一位心爱的姑娘,与她携手走天下,哪怕生活穷困,只要能时时刻刻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我也甘之如饴、绝不后悔。”
他收起了方才的异样神情,改用明亮的双眸凝视着她。
被他盯得脸色通红,她心底却泛起一层融融的暖意。
这样的生活,何尝不是她也想追逐的目标?
“月汐,不知你对我的这个提议,可有什么看法?”他笑谑的神态,带着明显的调侃之意。
秦月汐似瞋似怒的白了他一眼,小声哼道:“就算我真有什么看法,也不会告诉你。”
这还是白孤辰第一次看到她调皮的一面。
之前每次逗她,她都会用犀利的言词和冷淡的态度与他拉开距离。
也不知道最近这女人到底开了什么窍,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竟与他产生了不少默契。
不否认对于秦月汐这样的姑娘,他心底是十分喜欢的。
她聪明、漂亮、善良而且机智,更何况他喜欢的是她这个人,与她的身世背景无关。不管她是皇族公主,抑或是冷血杀手,不管她是千金小姐,还是贫民百姓,总之,他白孤辰活了二十几年,看上的只是她的人。
至于其他的,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就算有朝一日,她暴露身份,说自己是朝廷派来暗杀他的刺客,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生命双手奉上。
虽然他刚刚的问题被她调皮的逃避掉了,可她眼底对自己的爱慕和情义,却骗不了他。笑着执起她的手,“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我的心底,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答案了。”
她双颊酡红,眸泛羞意地盯着他,感受着他大掌的热度,也不愿抽离。
一路上,他肆无忌惮的牵着她的手,走在长长的街头,穿越在各个店铺之间。
这次出门,白孤辰也想带秦月汐来街上买些换穿的衣裳。
白府没有女眷,自然也没有她适合的服饰。
他带着她找了几间成衣店铺,可着劲的给她买了一些颜色漂亮的衣裳。
两人有说有笑的逛了好一阵子,不到一个时辰,手里便拎了许多东西。
接近晌午时分,白孤辰带着秦月汐来到隶阳城一家比较有名的酒楼用膳。
店伙计很是热情的将两人迎到里面,端茶倒水,笑脸问候,并大力推荐店里的几道有名招牌菜。
就在两人边用膳边聊天的时候,秦月汐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
这味道十分甜腻,与普通香囊所用的花香不同,仿佛还带着几分诱惑。
她皱了皱眉,暗自向四周观望了一番。
原本正在品尝佳肴的白孤辰,也发现了异状,马上放下筷子。
两人同时望向彼此,不约而同地问:“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问完,两人又异口同声道:“你(你)也闻到了?”
“这个味道我曾经闻过,如果我没猜错,这个香味,应该叫做‘“诱香’”
“诱香?”秦月汐对这个名字感到极为陌生,“这种香味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呢?”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一名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蹦蹦跳跳地从不远处的楼梯上跑下来。
只见那小孩生得精致可爱,身上穿了一袭粉绿色的小袍子,脖子上挂着一只用银子打造的长命锁,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小少爷。
自从失去腹中的孩儿之后,她每次看到长相可爱的小孩子,都会忍不住被牵起内心深处的母爱情结。
如果当初她的孩子也能茁壮成长的话,是不是也像这个小男孩一样健康可爱?
也不知道这娃儿是谁家的孩子,年纪这么小,父母亲人怎么没跟在他身边时刻照应着,万一遇到了歹人,或是遭遇什么危险,下场可是不堪设想的。
只不过她并没有太多时间可以多想,随着香味越来越重,白孤辰突然低叫了一声,“这里有蛇!”
他之所以会用如此低的声音说话,是不想引起旁人的恐慌,秦月汐连忙低头一看,果然看到一条正在蜿蜒爬动的毒蛇。
那条蛇顺着墙角迅速移动着,而正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小男孩,浑然不觉危险正一步步向他接近。
秦月汐不敢轻举妄动,心里更为小男孩的安危感到忧心。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只见白孤辰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短匕首,在那条蛇即将与小男孩相撞的瞬间,挥出匕首,稳而准的斩断了那条毒蛇的七寸。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当人们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那条长相丑陋的毒蛇已经死了。
小男孩先是怔了下,当他看清楚自己脚边躺着一条毒蛇的尸体时,小脸一白、小嘴一撇,双腿一软,直接坐了下来,并且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店里的客人和掌柜伙计,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蒙了。
好端端的,酒楼里怎么就出现了一条毒蛇呢?
白孤辰急忙起身,来到痛哭失声的小男孩面前,将他抱在怀里,伸出修长的指头拭去他眼角的泪水,还不忘一边劝道:“不过就是一条大长虫而已,叔叔已经将它砍成两截了,乖孩子不要哭,再哭就要被别人笑话你是个胆小鬼了。”
小男孩明显还在受惊之中,死搂着他的脖子,哭得好不可怜。
白孤辰极有耐性的劝了好一会儿,小男孩终于止了哭声,看着那条横躺在地上的毒蛇尸体,奶声奶气地问:“它……它会不会咬我?”
他笑着摇摇头,“它已经死了,不会咬你的。”
小男孩将头埋进他的颈间,好不委屈地说:“叔叔,我怕!”
秦月汐久久未语,傻傻的看着这一幕,仿佛听不到周围的混乱嘈杂,心底泛起一阵淡淡的宽慰与纠结。
她从来不敢想像,赫连璟聿会用如此亲昵的姿态对待一个小孩子。
可眼前这个顶着与赫连璟聿相同面孔的男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耐性,去哄慰一个受到极大惊吓的小男孩。
他们真的如墨妖妖所说,是拥有相同灵魂的人吗?
就在秦月汐陷入自我思绪之际,这里的骚乱似乎引起了楼上客人的关注。
只见一名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姑娘,急慌慌跑了下来,嘴里一直喊着“云杰”这个名字。
小男孩一听到熟悉的嗓音,连忙看向来人,一见到姊姊,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冒了出来,立刻伸出两只白嫩小手,渴求拥抱。
慌张跑下来的姑娘,样貌娇艳、打扮雍容,正是小男孩的姊姊。
她方才在二楼的包厢和友人用膳,不料转眼之间,弟弟竟然跑得不见踪影,她找了好久,又听到楼下传来骚动,这才赶紧下楼来。
当她从白孤辰怀中接过弟弟的时候,忍不住惊叫,“你不是御史白大人吗?”
小男孩依偎在姊姊怀里,很是天真的说:“如果刚刚不是这个叔叔,我就被毒蛇咬死了。”
姑娘听闻先是一惊,随后又小声劝慰了怀中的弟弟一阵,才面带笑容道:“白大人是不是不认得我了?半年前宫里举行宫宴的时候,我们曾有过一面之缘。”
不明所以的白孤辰仔细一瞧,才发现眼前这姑娘的确有几分眼熟。
他从容淡定的笑了笑,“噢,我道是谁,原来是安顺王爷家里千金。”接着轻轻拱手,“郡主,有礼。”
这名姑娘正是皇上的嫡亲侄女,李紫媚。
她爹安顺王李东海,也是东月国握有数十万兵权的大将军。
如果他没猜错,她怀中的那个小男娃,应该就是安顺王爷盼了二十年才盼来的小世子李云杰了。
他与安顺王同朝为官,平日里虽然有所接触,却对于安顺王爷的家眷不甚熟悉,唯独李紫媚,他多少还有些印象。
以她的身份,自然是那些大家公子们极力想要娶进家门的目标,更何况这位郡主就连样貌生得也极其标致,这也难怪那些没成亲的公子哥们,争先恐后的想要一博佳人欢心。
李紫媚听完白孤辰讲述方才惊险的经过,抱着饱受惊吓的弟弟,极为感谢道:“刚刚多谢白大人出手相救,我们李家唯一的血脉才得以保全。”
“郡主不必如此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说完,他走到久未吭声的秦月汐面前,担忧的问:“那条蛇没有吓着你吧?”
她这才回过神,轻轻摇了摇头,“还好。”
李紫媚侧头看了秦月汐一眼,面带笑容道:“敢问大人,这位姑娘是……”
“她是我府上的一位贵客。”
这时,酒楼里的伙计,将白孤辰用来刺蛇的那把匕首擦拭干净,送回了他的手里,还不忘道:“这位公子,刚刚多谢你出手相帮,才没导致小店发生命案。”
白孤辰接过匕首仔细看了看,才重新插进靴子内。
秦月汐突然问:“这酒楼坐落在繁华地段,怎么会有毒蛇出没呢?”
伙计也是一脸迷惑,“小的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孤辰的目光落在掌柜所站的柜台前,只见那上面放着一只浅蓝色的小布包,他走过去问:“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掌柜刚刚听到他与李紫媚的对话,自然也知道了他的身份,便小心答道:“回大人,这只布包,是几个时辰前,一名在此用餐的西域客人遗落的。”
他揉着下巴沉思半晌,又问:“你可知道那人是做什么的?”
“具体是做什么的,小的并不知晓,不过小的无意中听到,那位客人与旁人聊天,他好像是要把式的卖艺人。”
“掌柜可否将这只包打开给我瞧瞧?”
对方自然不敢怠慢,急忙将布包打开,只见里面装着的是些瓶瓶罐罐。
白孤辰顺手打开一个小瓶子,仔细闻了闻。
秦月汐不知何时也来到他身边,探看了布包的内容物一眼,立刻出口道:“这里面装的都是药吧?”
他点头,“的确是药材。”说着,在瓶罐中翻了一阵,终于找到一个小纸包。
这下,秦月汐总算找到了香味的来源。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诱香。”
彼此之间无形的默契,令两人相视一笑。
白孤辰将那小纸包摊在手中,“如果我没猜错,刚刚那条毒蛇,就是被这个味道吸引过来的。”
旁人听了,都有些诧异。
掌柜吓了一跳,急忙道:“大人此言何意?”
白孤辰极有耐心地解释,“这诱香是西域人所发明,专门吸引各种蛇类出没,幸好这诱香的味道并不是太浓,否则你这酒楼,怕是要被方圆几百里之内的毒蛇给包围了。”
掌柜吓得不轻,急忙吩咐店里伙计,将这只蓝布包仔细包好,赶紧扔出店外。
如果再引来毒蛇,后果怕真是不堪设想了。
这件事对白孤辰来说,只不过就是一段再平常不过的小插曲,却万万没想到,隔天下午,郡主李紫媚居然带着厚礼亲自登门道谢。
堂堂郡主大驾光临,对白府来说算得上是一件大事,白孤辰身为主人,自然要出门迎接才不失礼。
而李紫媚此次登门入府的目的也很简单,因为安顺王得知这件事后,很是震惊也很是意外,便派人准备厚礼让女儿亲自入白府,对白孤辰的出手相救以示答谢。
“郡主何必这么客气,就算当时遇到危险的不是小世子,我也一样会出手相救。所以这份厚礼对我来说,实在是担当不起。”
面对他的谦虚,她大方道:“相信白大人也知道,但云杰对我父亲来说,那是比命根子还重要的存在,这次他能蛇口逃生,对我父亲来说,那真是万幸中的大幸。至于这些礼物,都是我父亲亲自派人打点的,聊表心意,还望白大人切莫推托,尽管收下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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