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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州扑克女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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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 刺探)'
  八十四刺探
  丽莎激动了片刻,竟然很快恢复了平静,她只冷冰冰的对方晓翎说:“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看我了。下次再见,我们就当互相不认识。”
  方晓翎有很多话想说,但却又觉得无话可说,只能满腹郁闷默然离开丽莎的房间。推开沃克虚掩的房门,刚好听到沃克问余洋借钱,他想借500美元,但余洋拒绝了。
  “我跟莱顿说一声,那个赌场的大堂经理。我会叫他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从我在赌场保存的筹码里面给你2000元。”方晓翎想报答沃克,但要她直接拿出10000美元又有点吃力。
  沃克有点尴尬,但终究没有拒绝。三个人闲聊了一会,方晓翎请沃克多留意丽莎的动静,有事尽可能帮帮她。只是指望这个吊儿郎当的人照顾什么的也很不靠谱。嘱咐他要多休息,然后方晓翎和余洋就告辞了。他们的摩托车停在挺远的地方,走在路上,方晓翎闷闷不乐,而余洋则不时往身后望。
  “有人在跟踪我们。”余洋骤然回身望着后面,低声说。
  “什么?”方晓翎惊问,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路边的街灯很昏暗。除了马路对面冒着热气的摊子后站着的老汉,周围只有余洋在。
  “我一回头,他就飞快躲到巷子里了。”余洋看样子想追上去看看,方晓翎一把拉住。
  “算了吧,天黑了,危险。”
  “一瞬间看不清楚,可我觉得他有点像刚才揍沃克的打手其中一个。”
  “真的?那他不会回去找沃克吧?”
  余洋盯着方晓翎:“怎么,你喜欢这小子?”
  “没有的事,他救过我。”
  “那今天之后,你就还清了,那种赌徒一点也信不过。你可别指望我会回头去看他,走吧,你还能为他操心一辈子不成。还有他隔壁那个女人,他们的闲事你该少管。他们能走到这一步,自己应该付上这个责任。”余洋拉着方晓翎就走,方晓翎挣脱开他的手,默默跟在他后面。她对丽莎没有好感,只是为贝克和艾薇而心痛。
  过几天是刘远纬的生日,他本想邀请方晓翎和他单独度过,可方晓翎拒绝了。虽然用词很婉转,但态度很坚决,因为她不用没时间来做借口。于是刘远纬又策划了个晚宴加牌局的聚会,再三邀请方晓翎出席。于是,这天傍晚上完课,方晓翎回到宿舍化妆。余洋陪她一起去,在宿舍等她。林嘉兰不愿意去。正好艾薇来玩,她想跟着方晓翎去打牌,但被林嘉兰拉住不放:“他们都走了,你得留下来陪我。”
  方晓翎坚持不让刘远纬来接,她和余洋坐出租车到他家,刘远纬在门口迎接他们。三个人一起走进去,余洋挡在两个人之间,对刘远纬揶揄道:“大家那么熟,你继续在大门口接待客人吧,我陪晓翎就可以了。”
  刘远纬对他怒目而视:“今晚算是很寻常的朋友宴会,餐后有牌局。我邀请的都是平时打牌的朋友,晓翎都认识的,他们都差不多到齐了。”
  方晓翎说:“如果你喜欢,你可以搞得隆重和热闹一点,今天你才是主角。”
  “不,这样就挺好。”
  在客厅中的男宾们确实都是熟人:凯佩尔、金斯利、劳伦斯、罗伯特。基茨也赫然在列!方晓翎没想到他也会来,还以为刘远纬会特意不请他的。她不想和基茨打交道,何况,今天他的眼神总感觉有些不怀好意。余洋留下来,她信步走向另一个客厅,女眷们都聚集在这里。这些人方晓翎隐约都认识,是那些男宾们的妻子。上次打牌时她们安静的坐在牌桌四周,好像高筹码扑克现场一样。显然方晓翎对她们没留下什么印象,对她们谈论的话题也没什么兴趣。很快她就关上了话匣子,这时她注意到原来在客厅的一角还有一名女子在。蓬松的卷发遮住了裸露的香肩和一半的背脊,下面是金黄色的连衣长裙勾勒着纤巧的腰身。这套晚礼服一定很性感,乃至于方晓翎觉得自己不会敢穿。她的皮肤看上去不再有着青春少女的粉嫩,可依然洁白动人。奇怪的是,看着她的背影,方晓翎有种熟悉的感觉。
  那面墙上挂着好多幅壁画,方晓翎慢慢踱步过去,为了避免过于唐突,她先假装欣赏眼前的作品。可稍微看一下,她就被这幅震撼的杰作吸引住了。画的主题是一个华丽飘逸的女天使堕落凡间,她背上原本雪白的翅膀被周围萦绕的黑雾所笼罩,她身上的衣服支零破碎,裸露出她的冰肌肉骨处处带着血痕。她被丑陋凶残的低等恶魔所包围,她的手高举向天,却张翅难飞。画面的中心就是女天使那张嘴呼喊留着泪痕的脸,凄美绝伦。整幅画渲染着哀伤和绝望,却又让人产生出浓烈的性暗示感觉。方晓翎注视了片刻,便觉得脸红心跳,不敢再看。
  这时候方晓翎可以自然的将视线转向旁边的女人,同时正好她也转头过来望自己。两人一照面,双方都吃了一惊,谁也没想到在这个场合能遇到对方。这个衣着华贵,满身珠光宝气的女人竟然是丽莎!
  瞬间闪过的念头,丽莎是跟着劳伦斯来的,可今天劳伦斯的妻子在这里,这不可能。方晓翎和丽莎对望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当方晓翎正想先打声招呼的时候,有人在她们身后大声呼唤:“丽莎!丽莎!宝贝儿,你在哪?”
  方晓翎自己的心剧烈的一跳,又看到丽莎的脸上明显的抽搐着。那人一边喊着,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丽莎,神态亲昵,但方晓翎只看得心惊肉跳。因为这个人是基茨!他那发亮的头顶和嬉皮笑脸样子让眼角的疤痕格外恐怖,他捏着丽莎的脸说:“嗨,甜心,我没有打扰到你认识朋友吧?还是你们一早就认识了?方小姐,怎么我看到你一脸很惊讶的样子?”他看着方晓翎,似乎颇具深意的问。
  只见丽莎一向倔强的眼神此刻充满着惧怕和担忧。从基茨说话到方晓翎回应那一瞬间,无数的念头涌上方晓翎的脑海。经过极短时间的思索,方晓翎回答说:“哦,是啊,我没想到你会带女伴来。”
  基茨放肆的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你的意思是不是我这样子也能得到美女的青睐?那我保证你是看走眼了,我可是很受美女欢迎的,尤其是丽莎,简直对我百依百顺,对不对?”说着,他搂着丽莎亲吻,丽莎板着脸没躲开。方晓翎觉得看不下去,转头就走。但基茨得寸进尺的说道:“宝贝儿,我觉得有点热,我们去洗手间好不好?”他大声而粗鲁的语言令一旁围坐着的几名女士发出了不满的尖叫。
  丽莎忍受着他的侮辱,没有丝毫的反抗。方晓翎只觉得一阵热血涌上太阳穴,她霍然回身走到基茨面前指着他大声责备说:“今天是我朋友的生日宴会,请你尊重一下主人和各位女士!”
  说完,她气冲冲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客厅,身后基茨大笑着说:“嗨,别大动肝火,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方晓翎没理会他,急匆匆的往外走。礼服裙摆摇摇晃晃很不方便,她双手提起在屋子里疾走,到处找着刘远纬。她在厨房前找到了他,刘远纬正在看晚餐是否已经可以随时上桌。方晓翎拉着他走开几步问:“你今天有没有邀请兰登先生来?”
  刘远纬看方晓翎神色仓惶,突然走过来问这个,觉得很奇怪:“有啊,刚才我打给他,他说快到了。噢,你看,他来了。”
  大厅的房门打开,佣人领着兰登从庭院外一直走进来。厨房在客厅的另一边,方晓翎眼看着佣人就要带兰登往客厅走,脑子急转着,嘴里一声招呼瞬间收了回去。然后她突然双脚一软,身体就往地上倒下。刘远纬大吃一惊,连忙伸手将她抱住,只觉得方晓翎的身体软绵绵的躺在他怀里,秀眉紧闭,似是晕了过去。他抬头叫唤道:“兰登,兰登医生,请你快过来,这里有人晕倒了。”
  刘远纬不想让余洋知道,招呼着兰登跟在后面,自己抱起方晓翎往二楼的客房走去。在客房的床上将她放下,让兰登替她检查。兰登探探她的呼吸,松开她的衣领,正想从口袋里拿出简便的听诊器,方晓翎却已经悠悠醒转。
  “晓翎,你觉得怎样?”刘远纬问。
  “没什么,我有些头痛,有没有阿斯匹灵?”
  刘远纬看着兰登,兰登点点头,刘远纬回答:“有的,我马上去拿。”说着跑出了客房。
  兰登笑说:“刘先生对你真是紧张,方小姐,你确实没事感到有不妥?不过我看你气色如常,应该是没事。”
  方晓翎一把抓住兰登的手,正色说:“兰登医生,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我刚才假装晕倒,那是为了阻止你去客厅。”
  “啊?”兰登听到此话,愕然到极点。
  刘远纬很快把阿斯匹灵和一杯水拿过来,他看着方晓翎服下,马上就下床。他过去扶她问:“你觉得好点了吗,要不要多休息一会,我吩咐厨房迟一点开饭。”
  “我好多了,可能是因为前两天熬夜,一时大脑缺氧。”方晓翎笑着避开刘远纬试图扶她身躯的手:“兰登医生已经给我看过,没有问题的,你看我现在动作多灵活。我们去饭厅吧,兰登医生,我们一起走。”
  丰盛的晚宴已经准备妥当,刘远纬特意安排的是两人并排而坐的餐桌布置。各人携带了女眷的分别就位,刘远纬和余洋都想招呼方晓翎一起坐。可兰登的妻子今天没来,方晓翎拉着他坐到了最远的两个座位上。刘远纬有点不客气的瞪着兰登,可他却神不守舍的任由方晓翎拉着坐下,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坐下之后只顾低头看着自己的餐具,完全没注意到刘远纬向他打着眼色。
  大家都坐好了,只剩下主席位两个座,刘远纬和余洋斗鸡一样对望了一眼,没奈何别别扭扭的坐下来。坐下之后两个人用后脑勺对着对方,方晓翎几乎笑出声来。可她又看到脸带冷笑,时不时张望过来的基茨,和他旁边好像吊丧一样的丽莎,方晓翎又笑不出了。她侧头看看兰登,在温度调节得很好的饭厅中,他额上流汗,像个小学生初次上学一样拘谨。也难怪他,给他看到丽莎这样子,心头的震撼可想而知。丽莎也应该认出兰登来了,可她应该会保持镇静的。方晓翎真希望今天不要出什么乱子。
  宴席气氛弥漫着尴尬和诡异,以至于虽然菜肴很丰盛美味,大家都很难用愉快的心情去品尝。刘远纬和余洋一边吃一边拌嘴,吵吵嚷嚷的。基茨对丽莎特别的亲密举动让人感到肉麻和造作,倒胃口。兰登是个擅长做手术的主治医师,平时拿刀叉吃什么都是稳稳当当的。可今天他的手在发抖,有几次几乎把食物弄掉在地板上。他刻意的不去望丽莎,可有时又忍不住偷偷的窥探这个失踪了许久的好友的妻子,满腹的疑团和忍耐搞得他吃难下咽。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切过蛋糕和开香槟,方晓翎真想快些离开。其他人似乎也觉得有些兴致阑珊,对以往热衷的牌局不再有什么兴趣。可照顾着刘远纬的面子,拿着蛋糕碟子和酒杯,大家还是谈笑着走向牌室。
  “我们今天打10元盲注怎么样?”出于意料的,水平最高,每次都赢的基茨居然主动提出玩小的。既然如此,不太提得起精神的各位也乐于赞同。除了上次打牌的六个人,这次又加上了刘远纬和余洋,组成八人桌。
  可能是生日运气旺,刘远纬今天的手气特别好,很快就赢了两个买入。其次是劳伦斯,这条牌桌上的鱼也连连告捷,基茨好几次在河牌盖牌给他,让他赢了一个多买入。劳伦斯笑逐颜开,他对钱倒不是很在乎,只是赢基茨让他高兴。方晓翎冷眼旁观,知道基茨是故意放水,可又摸不透他的目的。
  这把牌,基茨和劳伦斯又打到了河牌,这次基茨面对全下跟注。他的小两对输给了劳伦斯的顺子。这手牌方晓翎洞若观火,她清楚的看出劳伦斯的神态举止充满自信,下注的声音和推筹码的动作干脆利落,这样的牌面小两对根本不值一提,基茨分明就是故意输掉的。
  可基茨一副懊悔不已的样子,推开面前全部的筹码后向身后招手说:“丽莎小甜心,快过来!”
  丽莎忐忑不安的走到他身边,基茨站起身笑嘻嘻的对她说:“亲爱的,我今天运气不好输光了,拿2000块出来让我翻本。”
  丽莎神色愕然:“什么?可我身上没有钱啊。”
  基茨指着她笑道:“你瞧你你瞧你,这么小气,就输了这么一点罢了。来嘛,拿出来,别让我看着丢人。”
  丽莎的样子几乎想哭:“可是,我真的没有钱啊,你出来的时候不是把我身上的钱都拿去了吗?”
  “你们看看,女人真是。”基茨笑容满面,可他的手突然抓住丽莎的肩膀,猛然将她推倒在牌桌上。丽莎的脸将桌上的筹码堆撞得四散射开,痛得她眼泪直流。基茨用手压着丽莎不让她起来,脸凑到劳伦斯面前说:“要不这样吧,劳伦斯,这个女人陪你一晚,刚才这把牌彩池平分,好不好?让我捞回点筹码翻本嘛。”
  对着这不堪的说话,劳伦斯一时目瞪口呆。原本他可以张嘴就骂回去,可由于他和丽莎有过不同寻常的关系,这时候不禁脑子里急转,是不是基茨在他妻子面前故意找茬。直到劳伦斯的妻子尖叫起来,劳伦斯还是想不出该怎样表达他的愤怒。要是基茨冒出一句:你们两个不是早就睡过了吗?众目睽睽之下,那可真不得了。
  余洋对丽莎和贝克一家没什么感情,这又是刘远纬的家,他懒得出头。方晓翎只觉得忍无可忍,她霍然站起身双手用力拍在牌桌上大声喝问道:“基茨先生,你今天一再在我们面前侮辱你带来的朋友,你会不会觉得太过分了!看样子你一点也不给阿纬面子,也完全不顾及劳伦斯先生和夫人的感受。”基茨毫不在乎的望着方晓翎,方晓翎恶狠狠的瞪着他,毫不畏惧。她确实对这个人很愤怒,此刻没必要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
  刘远纬本不想得罪基茨,可此时没法不开口了。他走到基茨身边拍拍他肩温言说:“基茨,我看你是喝多了,要不我叫佣人给你泡杯参茶来。你先放开这位小姐,你这样成什么样子。”
  基茨突然哈哈大笑着,放开了丽莎。他向周围转了一圈摊摊手说:“没事没事,我看到现场好像很郁闷,所以开个玩笑搞搞气氛罢了。别介意,哈哈哈。”
  兰登看着丽莎,感到极度的诧异和痛心,要不是方晓翎之前很郑重的嘱咐,他早就忍不住询问丽莎了。此时的丽莎仍然伏在牌桌上,眼泪一滴一滴流下来,洒在筹码上。突然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残酷的怨恨,她伸手从头上拔下一支发簪,愤然急转身向基茨的脖子上插去。



'(八十五 告密者)'
  八十五
  告密者
  基茨眼疾手快,手一抬,轻轻松松把丽莎的手腕握在掌心。他笑嘻嘻的捏了一下,发簪就从丽莎的手上掉落在地板上。基茨手一拖,将丽莎抱在怀里,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哈哈笑着说:“嗨,宝贝儿,别生气嘛。”他又对大家挥着手说:“没事没事,我们经常这样玩的。”丽莎浑身发抖,但不敢再对基茨怎样。她咬着牙退到一旁,躺在沙发上,双手掩面。女眷们都不安的站起来,走到自己的丈夫身旁。
  兰登咳嗽一声,站起身和刘远纬握握手,告辞离开。这种情况下没人愿意再逗留,大家纷纷陆续和刘远纬招呼而去,一场聚会不欢而散。刘远纬乌云盖面,对基茨极其不满,但还是客客气气的送了基茨出门。余洋和方晓翎走在最后,刘远纬要送方晓翎不果,对她说:“我们借一步说话,我有些事情问你。”
  方晓翎望了余洋一眼,也不等他表态,就随着刘远纬走开十几步。在花园里的喷泉旁边,沙沙的水声可以确保余洋听不到他们说话。刘远纬皱着眉头问方晓翎:“晓翎,发生了什么事?”
  方晓翎装作无辜的样子:“阿纬,你说什么?”
  刘远纬不满的挥着手:“行了,晓翎,我不是傻瓜,你应该知道我看得出来,基茨今天这么失态都是做给你看的。我今晚生日原本就没有邀请他,倒是他特意提起说要来。他来就来了,偏偏还带了个女人来。他以前来我家打牌从来都是独自一人。而且他还当着你的面来折磨这个女人。你实话告诉我,这个女人你是不是认识?”
  方晓翎吸了口气,挺直了腰盯着刘远纬,反问道:“你不邀请基茨,是担心我不高兴?但他自己说要来,你却不拒绝。”
  “你得明白,在这里,多一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好。基茨是个很有办法做事的人,商人、律师、教授做不到的事情,他做得到。还记得吗,吉布森骚扰你的事情,他一句话就摆平了。”
  方晓翎淡淡的说:“所以,你可以容忍他在你家里对一个女人肆无忌惮的侮辱。”
  刘远纬冷笑道:“要是在国内,像这种程度的小瘪三,只要我和父亲讲一声,随便捏死。可这是在美国,我可以影响到他的,就是给他钱。晓翎,你如果有麻烦,你对我说。只要花点钱,没有摆不平的。但如果是那个女人的事,可能她是你的朋友,但我劝你还是少管。基茨是个唯利是图的混蛋,为了钱他什么都干得出来。那个女人是美国人,和你应该没什么关系,是不是你同学的母亲?如果是,那还是由她去吧,犯不着为了别人和黑社会过不去。”
  刘远纬说到他父亲的势力是脸有得色,方晓翎皱皱眉头不以为然:“行了,阿纬,我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不必为我操心。”
  说完,方晓翎转身往大门走去,刘远纬无奈,在她的身后扬声说:“晓翎,你要是真的要帮朋友需要花钱,你来找我好了。”
  方晓翎回头,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只说了一句:“谢谢,阿纬。”
  走出主路口截车的路上,余洋询问了方晓翎和刘远纬的谈话内容。余洋说:“刘远纬这小子这回说得倒没错,基茨这家伙真是盯上你了。我不知道他试探丽莎和你的关系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但反正准没好事。我劝你能置身事外就最好,你打算跟贝克父女说吗?”
  方晓翎抬头望着黑沉沉的天空,双目惘然:“别问我,我心里乱的很。”
  基茨家的宅子豪华气派,庭院幽深,比起刘远纬家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基茨的车还未到大门,铁门便自动辚辚打开。车子驶到屋前,左边一排身穿黑色劲装和右边一排精致玲珑服侍的男女佣人躬身欢迎基茨回来。基茨昂首穿过大厅进入自己的休歇室,丽莎低着头不声不响跟在后面。基茨在沙发上坐下,女佣送上酒和雪茄,却没理会站在一旁的丽莎。基茨慢慢的自斟自饮,房间里很安静,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又一声响亮的吞咽声,每一次都让丽莎心跳加速,到后来,她只觉得心就好像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地板上一样。
  基茨抬头对丽莎说:“过来,站着干什么?”丽莎充满畏惧的看着他,慢慢挪到基茨身旁,不敢坐下。基茨也不理会,拿着两瓶酒往一个杯子里倒。红色和白色的酒液哗哗的流入偌大的玻璃杯中,激射出惨烈的波浪,溅出在桌面上。调酒讲究细致适量,基茨本深谙此道,但这时候他显然不是在调酒。两瓶价格不菲的好酒倾倒将尽,玻璃杯容量不够,深红色和白色的液体混合成血液一般鲜艳洒落在茶色玻璃上,不住往外扩张,触目惊心。基茨用右手两只手指拈起这只高脚杯,张开嘴巴咕噜鲸吞了一口,血线从他的唇边一直延伸到颈脖上。
  噗!基茨一口将酒喷了出来,骂道:“真他妈的难饮。”他转向丽莎,血流满脸狰狞可怖。他问:“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调酒吗?”
  丽莎艰难的摇着僵硬的脖子,基茨冷冰冰的说:“那是因为,酒是我的,我爱怎么调就怎么调。我喜欢控制它们,我要它们听话,按我的心意办事。可是,如果它们被调坏了……”
  基茨将手上的酒杯递到丽莎面前,透过透明的血色,基茨的脸被烘托成魔鬼一样:“就算是我将它调坏的……”他的大拇指、食指、中指和掌心渐渐加劲,玻璃杯在他如同葵扇一般的手掌中颤抖,杯壁出现了裂痕。“因为它是我的东西,只要我不高兴,我也可以把它给毁了!”话音刚落,杯子随之在他的手掌上炸裂开来,流的基茨满手鲜血。
  丽莎打了个激灵,眼睛不由自主眨了一下,但面对飞溅过来的液体和玻璃碎片,她却坚忍着没有避开,她的眼神反而不如之前的惊惶。见到这样,基茨怒火更盛,他用左手捏住丽莎的脖子和脸蛋,冲着她吼道:“而你今天居然敢在众人面前奚落我?”
  丽莎面如死灰,脸上一副“反正就这样了”的表情:“我只不过是欠了你的钱,大不了我去进监狱。你要我做任何事偿还债务,我都可以去做。但我不是你的东西,你不能对我肆意摆布。”
  “啊哈哈哈哈哈……”基茨夸张的干笑着,毫无喜感:“进监狱?欠我钱的人,从来就没有那么幸运,可以进他妈的监狱。就算你进了监狱,老子一样有办法让你在监狱里面把债给我还清!”
  基茨一把将丽莎推倒在沙发上,高声呼喊着手下的名字。手下在最快的时间赶来,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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