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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的生存守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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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的姐儿听她一番话个个笑得花枝招展,男人们一脸暧昧地点头应和。
这时梁鑫鹏意味深长道:“那也未必,我原想我的一双眼已经是火眼金金了,没想也有看错眼的时候,我那二表姐,平常见了我恨不得将鼻孔顶到天上去,哪想 ???啧啧。”
众人的胃口都被他吊了起来,要他接着说下去,梁鑫鹏不肯,只道他跟孙家到底关系好,不愿意坏人家姑娘的名声。
不说那成啊?!众人一听到这,就知道有更深的内幕。个个都保证自己的嘴肯定就跟那铁葫芦似的,绝对不会与旁人说!梁鑫鹏佯装为难,最后强不过众人就道: “我那表姐的丫鬟,前天跟我要了那种药。我本以为她是替胡氏买的,最后想想不对,胡氏就算要也应该跟我直接拿呀。于是我就留了心了。”
梁鑫鹏一顿,众人都七嘴八舌的要他继续说下去。梁鑫鹏灌了一壶酒:“其实越是正经的姑娘内里越是骚。我才留心就发现但凡连家老爷上孙家做客,我那二表姐就涂脂抹粉日日打人连老爷跟前晃荡好几回。”
“就前两日还给人家连老爷的酒里下了药,等席上人走光了拉着人连老爷躲在假山后就那个那个了。”梁鑫鹏挤眉弄眼,众人皆悟,竟然是这样一回事!
淑雅从连嵇远那里套来了话,听得目瞪口呆,这下子孙家名声算是彻底的坏了。
“孙家姑娘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淑雅觉得十分惊讶,瞪圆了眼睛看向连嵇远,连嵇远见她如此‘求知欲’,气道:“哪有姑娘像你这样的,听了这样的话都不羞!但凡规矩好点的姑娘都要气得红眼眶了,说我拿脏话辱你耳朵,你看看你这样像什么样!”
淑雅吃连嵇远一顿教训,心下也有点害怕,最后还是摆起了笑脸:“我这不是好奇吗?再说你是我哥又没关系。”
连嵇远无奈了:“我看你将来怎么办。只要你在外人面前装得好,别露了马脚,以后随你。”
淑雅笑了,挨近了连嵇远一点:“真的假的?”
连嵇远看她,不说话。
淑雅却在连嵇远的目光中猛然明白了过来:“父亲???”
连嵇远点点头,深瞳底似乎藏着淡淡的讥讽:“不然就以父亲的秉性,怎么可能松口说要把你嫁给梁鑫鹏。”
淑雅的心底发寒,头一次,对连老爷有了怨恨。
连嵇远安慰道:“没事,有哥呢。”
淑雅一愣,接着目光幽远,似乎在发呆,良久才低声道:“哥哥为了我费了不少心思吧。”
连嵇远但笑不语,能把一桩奸|**人家女儿的罪孽,变成了全因女方家风败坏,女儿勾引外来男人在自家花园中做下了苟且之事。不能说连嵇远没费心思,一桩牵扯到了政治深因的奸|**案,连嵇远却能把责任都推到了女方的身上。
而连老爷?他当然是无辜的!
自孙家留言传开,敬川的人只怕也只会轻飘飘地认为,男人嘛,那个没一两桩风流韵事?
淑雅也明白过来连嵇远的计策了,要让一件丑闻成为微不足道的过去式,唯一的办法就是转移民众的注意力,造出一件更轰动,更令人惊诧的丑闻。
淑雅看着连嵇远坚毅而苍老的侧脸,忽然就下定了决心,慢慢道:“哥,我想给你看个东西。”
连嵇远一挑眉,因淑雅脸色严肃,他也认真了起来。淑雅站起身,到里间,从枕头下面抽出了一张纸,回到了连嵇远的跟前,犹豫再三,才把手中的信条放到了连嵇远的掌心。
淑雅看着连嵇远越来越惊诧的脸色,觉得无形中彷佛有一口千斤大石,压得她的胸口喘不过气来,几近窒息。
连嵇远忽然抬起头,厉声道:“妹妹,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淑雅的脸色在连嵇远严厉的目光下越来越白,挣扎良久,最后还是僵硬而缓慢的点点头。
连嵇远神色莫测道:“这硫和钾是什么东西?”
淑雅一愣,没想到连嵇远会不知道,老实地摇摇头。
连嵇远继续问:“你这里面只写了许多可能,并没有确切的杀伤力。”说着将目光投到淑雅的脸上。
淑雅再摇头。
“那这硫钾碳的配方比例呢?”
淑雅浑身一僵,看向连嵇远许久都没有开口说出一句话。她不想撒谎,尤其是在兄长延后了王爷的大事,替她化解了一场灾难后。
排山倒海的愧疚几乎就能将她活活淹灭。淑雅自讽地想,明明已经将三种原料说了出来,却不肯说出配方比例。所谓的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连嵇远看着淑雅站在那,垂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了地上,他的心忽然就软了。轻轻地走过去拉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道:“不想说就不说,哥不逼你。也不会问你。”
淑雅本已朦胧的泪水忽然流得更凶猛了,她用最低的一种声音道:“一硫二钾三碳。”
连嵇远心中火热,如果真的能找出来,王爷的事,只怕就能简单多了!只是淑雅本身就对这种东西一知半解,在连嵇远的追问下也给不出什么确切的答案来。
弄得连嵇远最后也无奈了:“妹妹,原来你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如果真有你说的这东西,找起来只怕人力物力要废掉不少,还不能保证能不能成功。远水救不了近火,王爷那边只要粮草物资到位,小小克西蛮族不在话下!”
淑雅听他一番话,知他不打算弄这个了,忽然就浑身轻松了,随意道:“这东西我也不太懂。听说第一个发明的是道士。”
连嵇远避开了某个禁忌话题,挑眉道:“道士?”
淑雅点点头:“嗯,就是道士,听说是在炼丹的时候无意间配出这种东西的。”
连嵇远笑了笑,转手把那张纸条收进了袖子里。
门外碧萼忽然道:“二少爷,连默找你”
连嵇远立即起身,到了门外见连默正一脸为难的看自己:“怎么了。”
连默压低了声音道:“外头来了一人,说他是徐家二爷徐敬贤。”
连嵇远皱皱眉:“他不好好在家呆着来这干什么?”
连默声音更低了:“小的看他似饿了几天,只怕是瞒着徐家偷偷来的。”
连嵇远眉间都能蹙成了川字,迈步走出淑雅的院子:“去看看。”
连默应了一声‘是’,便在前头带路。
饿了两天,跑了两天马的徐敬贤再一看到连嵇远就撑不住了,叫了一声连二哥,便咕咚一声倒地了。
连嵇远听他还保留着少年时对自己的亲近,无声的叹了一声气。对连默道:“还看什么!还不快把他背我房里去!”
连默赶紧小跑上前,背上了徐敬贤背着人回了连嵇远的院子。连嵇远看徐敬贤周身狼狈,转头又回了淑雅的院子。
淑雅见连嵇远去而复返,笑道:“哥哥,刚刚什么事?”
连嵇远看妹妹清澈的笑容道:“没事,只是过来给你说一声,晚上就不在你这里吃了,烦妹妹做些大菜送到我院子里,还有一个饿了许久的人,给他炖点粥吧。”
淑雅看了眼连嵇远的脸色,问道;“哥哥你可是要款待你带回来的贵客,能不能给我说说身份,这样我准备什么菜心里也能有个底。”
连嵇远沉呤了一下道:“信王妃娘家的亲戚,此番与我一起来办事的。你没事离他远点。除了我来,不然也别到我院子里去。当心碰上面。”
淑雅点点头:“哥哥放心去吧,我这就去准备。”
连嵇远笑了笑,转身走了。
因张氏病了,所以近两日的厨房基本上是徐妈在管,听说淑雅要给二少爷做待客的菜,哪有不应之理。
淑雅一到厨房毕嫂子与仆妇婆子们早已准备妥当了。淑雅在厨房里看了看,就决定了做一些中规中矩的大菜来。
首先的糕点几乎是现成的,淑雅让先上了蟹黄小饺,松仁鹅油卷,因听连嵇远说还有一个饿了许久的人,便又让送了一碗鸭肉粥。
至于大菜,就是连嵇远喜欢的炖肘子,糟鹅掌,炒里脊,万字扣肉,冬笋爆炒鸡。一切已经吩咐妥当,淑雅看看没自己什么事了就招手叫来小四子,在回去的路上一边走一边吩咐她:“你去跟连默说,让二哥少喝些酒,晚上也别喝浓茶了仔细睡不着???”
小四儿点头应是,径去了。
连嵇远正与信王妃的娘家侄子陈琰磊说话,就听连默在外道:“二爷,四姑娘有话要给二爷说。”
连嵇远微不可察地一皱眉,“进来说话。”
连默应了一声是,到了连嵇远的跟前现行了礼才道:“四姑娘让您莫贪桌上的金华酒,把菜多吃些,免得晚上不舒服。”
连嵇远眉眼瞬时柔和,放下了酒杯就要伸手向茶杯去。连默又忍笑道:“四姑娘还说了,让二爷晚上别喝浓茶了,她等会给你弄个安神汤来。”
连嵇远嗯了声,连默退出了。陈琰磊神色揶揄地看了他一眼:“都说长兄如父,怎么到你这里却是反过来的?”
连嵇远笑笑不语,正打算扯开话题,忽听陈琰磊道:“你好歹是兄长,都是妹妹也不能偏心至此。”
连嵇远心中恼怒,想起今儿回院子撞见的一幕,眸色便沉了一分,若无其事地反讽了回去道:“难道你所有的兄长都对你好?”
陈琰磊脸色一僵,连嵇远只与平常一般劝酒吃菜,心里其实对这个一点世面没见过,满脑子天真无知的陈家庶子不以为然。若不是他是陈家人,又是信王妃的娘家人,连嵇远甚至希望对方直接死在了道上多好,免得一路碍手碍脚的。
只是陈琰磊显然命大得很,一路上除了受了脚伤,居然安安全全地跟着他活到了现在。
连嵇远慢慢地咽了口菜,知道是因为请的外人,所以一些惯常吃的菜色没弄上来。除了两道他爱吃的菜,基本上都是席面上常见的。连嵇远不禁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还不如跟着妹妹两人痛痛快快轻轻松松地吃一顿呢。
这样想着,筷子上的动作难免慢了下来,陈琰磊自然感觉得出一路上连嵇远对自己有点不以为然,心下虽不忿,但也不愿气氛闹僵,就道:“你妹子的厨艺倒不错。”
连嵇远点点头自谦道:“她也就这本事能拿得出手。”想想妹妹曾经为自己特意做的菜,再看看桌上的,便觉得有些没味道。等连默送来了安神汤,连嵇远喝罢就与陈琰磊告辞,临要走人的时候才道:“我那个三妹妹到底还是未出阁的,今儿虽是来找我,但是传出去让人听见到底不好。明日就请你在客房里。有事我自然会去找你。”
陈琰磊脸色涨红,想了想,觉得连嵇远那话分明是不想连家三小姐跟他碰面。不由得怒道:“她到底也是你妹子!你至于如此吗?不过是因为庶出的,她娘都被你们害死了为什么还不能放过她!”。
连嵇远的脸一沉,冷哼一声:“原来是这般说辞,这本是我家家事,不劳操心!”说罢袖子一甩,就将陈琰磊一个人丢在了房间里。
且先不说连嵇远到底有什么打算,只道他将婚事已作罢的事情告诉了张氏,张氏的病竟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而且连老爷本就不喜这桩婚事,打算能拖就稍微拖一点,至今虽然名誉有点损伤,到底脱离了奸|**之罪。
出门与人相聚,也是摆出了一张受害愤怒的脸,只道孙家小姐放浪,竟在他的酒里下了那种药,害他做出了这样的事,为了更加巩固自己的清白,还扬言要找孙家麻烦。
一时孙家二小姐臭名昭著,孙家更是气得要找梁鑫鹏的麻烦,只是梁鑫鹏的背后似有人撑腰,让孙家次次抓了个空。
到了最后,谣言越来越多,几乎敬川有点头脸的人家,姑娘小姐都被编排了一顿,有影没影,这谁知道呢?多的是乐意空穴来风津津乐道的人。而曾经站在浪顶的连家四姑娘连淑雅就跟前浪一样,啪嗒一声,消失在了沙滩上。早不知道被众人忘到那里去了。
在这场概括了全敬川地谣言中,徐家也难免不被牵连进去。徐静澜这两日正为这个生气呢。邢雪玉竟然就找上门了。
“姑妈,你可要还我一个清白,那些嚼舌根子的人竟然说我与徐二哥私相授受。”邢雪玉哭道:“我那里是那样不知廉耻的人!”
徐大奶奶幸灾乐祸地看着,就想看这邢姑娘还能闹出什么名堂来。徐静澜这两日正敏感呢,听见了那‘私相授受’‘不知廉耻’就是莫名一刺,想起了连姐姐送二哥的鸡蛋小人。翘着嘴角讥讽道:“邢姐姐大可放心呀,明眼人谁都知道我哥在庄子上待着呢,那里能跟你私相授受?”
邢雪玉的脸一僵,接着又低头用帕子抹眼泪:“人家那里管那么许多,只乐得自己说得高兴。”说罢泣不成声。
这样的情况一般都是假戏真做,为了名声也只能娶了邢雪玉。徐夫人看着邢雪玉面无表情道:“邢丫头说的对,我会给你做主,打死那些乱嚼舌根的。”
邢雪玉哭声越发地大了,徐夫人道:“既然你名声已有碍,那就去庄上暂时避一避吧。免得听到了谣言又哭伤了身子。”
邢雪玉哭声一滞,张大了嘴巴看向徐夫人,明显呆愣了。
徐夫人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立即让人扶了她下去,又派了仆妇去收拾东西,直接送上了马车。
这速度,徐家大奶奶估计着,只怕邢雪玉上了马车都还没反应过来。
徐静澜冷嗤了一声,转身回房了。而徐家大奶奶心情甚好地伺候了徐夫人一天,等回院的时候,嘴还一直要往上翘。金巧看着她笑道:“这位姑奶奶可算走了,再留下来,只怕要给徐家丢人了。”
徐大奶奶只要一想起邢雪玉那呆滞的面孔,就笑得肠子直打结,这回邢雪玉的东风没抓好,自作聪明白白送给了徐夫人一个现成的理由将她远远地送了出去。
当初也不过是碍着族里的才收留的,如今一句为了姑娘名声好,族里谁也不能驳一句。
徐大奶奶听金巧如此道,便也笑道:“谁说不是呢,眼比天高,命却比纸薄!”
第四十章 三姑娘的婚事(一)
徐敬贤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当他还没想起来前因后果时,就听耳边有人轻声道:“徐二爷,您醒啦。”
徐敬贤一愣,一个陌生的小厮扶起了他道:“您稍等,小的去给您端碗粥来。”
徐敬贤的脑子瞬时清醒,连忙抓住了那个小厮的胳膊道:“快叫你们连二爷来!有急事!”
连诚看徐敬贤确实是有要事的样子,便忙道:“您先松手,小的这就去。”
徐敬贤松了手,连城去叫了连嵇远过来。徐敬贤一看见他就道:“连二哥,你可曾听见外面的流言?”徐敬贤因为一直挂心着连淑雅的事,已经有几天没好好睡了。再加上饿着肚子跑了两天的马愣是昏倒了一个时辰后又硬睁开了眼睛。
连嵇远看了他一眼,在罗汉榻旁边的官帽椅上坐下:“略曾听闻。”
“那连妹妹呢!”徐敬贤紧紧地盯住了连嵇远,连嵇远道:“也听过。”
徐敬贤一听这还得了,立即掀开了被子就要下床:“我去看看她!”
连嵇远眉头一蹙,喝道:“你给我躺下!”
徐敬贤一愣,连嵇远又接着历声道:“似你这般横冲直撞地去找我妹妹,若让外人看见,你要让我妹妹如何自处,姑娘家的闺誉都要让你坏了!”
徐敬贤一听就顿住了,他到底是个外男,不能在内院随便走动,只是他的心中却着实放心不下,百转千回间已是愁断了肠。
连嵇远看他乖乖坐下了,就道:“那梁鑫鹏是个浑人,四妹的事早已过去了。如今但凡敬川有点头脸人家的姑娘,再是温柔贞惠也会让他编排出几句浑话来。现下敬川已是没人将那些流言放到心上了。”
“那连妹妹现在可还好?”徐敬贤又紧接着问了一句,连嵇远看他的模样倒似真的恋着妹妹,只是少年家多是三分钟热度,便是思恋如此,也难保那一天见异思迁,倒那时,连淑雅闺誉曾损便是现成的把柄!
连嵇远自己也是男人,身边也有伺候的,他的心思也不可能在一个女人身上停留,只是但凡做哥哥的都是如此,自己理解男人是一回事,但是轮到自个亲妹子,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妹妹虽是气了几天,如今已好了。”连嵇远思量着,要怎么把这小子趁着年少的时候折腾一番,免得他眼里没了人,将来妹妹嫁过去受苦。
徐敬贤看了他一眼,暗想着与连妹妹见面是不可能了,便道:“连二哥???能否替我给连妹妹传个信?”
连嵇远面无表情:“你觉得我有可能让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私相授受?”
徐敬贤被一噎,尚未说话,连嵇远就已道:“如今我妹妹闺誉有损,谅着徐夫人心中也是有所芥蒂,与其嫁给你将来吃她排头,不如就趁着现在你们还没定亲就做个了断。你还是别惦记着我妹子了。说个实话,我连家虽然已经没落,靠着家底在敬川立足,但是我妹妹还不愁嫁不出去。我总有办法替她寻到那十全十美的婚事。”
连嵇远说完,不动声色地打量徐敬贤的脸色。
徐敬贤只觉得脑中轰~~一声,脸色已是白了,为什么一个两个都不同意他的婚事,徐敬贤已是觉得头昏目眩,眼前发黑,他强撑着睁大了眼睛道:“不行!我今生非连妹妹不娶!连妹妹若是嫁给我,我一辈子对她视若眼珠!”
连嵇远很想说一句就算你非我妹妹不娶,但是我妹妹并不是非你不嫁!
连嵇远微讽道:“嫁给你做什么?陪你去种地?”看了一眼徐敬贤的脸色,连嵇远便知自己猜对了。说着说着,他倒是真的起了让妹子另嫁的念头。虽说妹子闺誉有损,若是不知情,换了是他,也是扭头就走的份。毕竟是要娶来做正妻的,正妻便是男人的脸面,宁愿娶那家世低的却清白的。也不愿娶一个闺誉有损,连累自己将来也受人嘲笑的女人。
但是,偏偏他妹子在他的心中也就是比天仙差一等,所以连嵇远很不愿意委屈她。
连嵇远将徐敬贤拾戳了一番,让徐敬贤当着他的面表白了心迹,如果不是没分家,徐敬贤没有多少家底,只怕连家底都能让他这时给掏出来。
连嵇远在心中叹了一声气,算了,这傻小子也算入了他的眼,便没继续为难下去,只道:“你也不是个傻的,若是能在人情上下点功夫,何置于此?我方才听你说徐夫人恼你打断了梁鑫鹏的腿,你不为你自个的名声想想,也要为我妹子的名声想想。这还没定亲就闹出了这一出,若是他人晓得了,只怕会说你与我妹子还没成亲便有了私情,于礼不合,我妹子更别想落着好话。”
徐敬贤一震,连嵇远看他似有了悟,便住嘴不说,让人端了一直煨着的鸭肉粥来,让徐敬贤喝了一碗下去,才罢。
且不说徐敬贤放下了心事蒙头睡了一天半,暂且道张氏病好了,就想起了吴姨娘撞死的事情来。于是打发了人找了敬川外一个极是严厉的教养嬷嬷来,一边又找敬川的媒婆,只是这些媒婆一听是连家三姑娘要嫁人,十个里有八个扭头走人的。这姑娘的名声太差了,真要牵线了,这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吗!
张氏苦口婆心,只说自己这三姑娘性子憨实,任她好话说了一堆,在严酷的事实前也只能将标准线一降再降,这才打听到一个姓韩的小地主,因为得罪了人,在敬川过不下去。连家在判敬川事兼任敬川刺史的王大人那里还是有三分脸面的,张氏冷了脸要连老爷去那里说道。连老爷因为孙家之事好歹有点收敛了,强不过张氏,便去说道了。
王大人虽然是个从五品的官,但是确实是敬川这一个洲确确实实地土皇帝,虽然这个土皇帝只能当三年,但是敬川富饶,王大人已经富得流油了。
连老爷送了些礼,与王大人一说,那姓韩的小地主的事倒是轻轻松松地解决了。
那小地主的儿子虽然是个有骨气的,但在土皇帝的面前也只能松口同意娶连家三姑娘,毕竟老婆再不好,岳家教不了,他来教,打两顿肯定就老实了。
张氏为了淑静的婚事确实是煞费苦心,见那小地主的儿子还有些不乐意,便暗地里决定要给淑静加些嫁妆,也算对得起她的死鬼老娘了!
张氏给佛堂里供的观音上了香,一边自己对自己嘀咕,你家姑娘我可是给寻了好婚事,我的孽你若是不给背,等我死后看我不在阎王的面前掐死你!
正当婚事在紧密筹备时,谁也想不到,一向最会闹幺蛾子的淑静总算捅出了一件惊天大事。
因吴姨娘去世,临死前还卖了刘姨娘的好。刘姨娘承了请,被关在柴房的那几日,不得不关照淑静一点。甚至还指点过她几句。道她若是不懂得规矩,将来到那里都要被人为难。而张氏不给她教,就是为了将来有把柄将她娘俩挫圆捏扁。
当然刘姨娘也不是完全没有私心的,能在回报的同时给张氏添些堵,她是十分乐意的。
淑静听了指点,幡然顿悟,觉得过去竟是活在了别人的圈套里。一时更是将张氏恨到了骨头里面去。虽然张氏给她请来了最严厉的教引嬷嬷,淑静也咬牙忍下了。她自然知道学了规矩有好处。
只是这嬷嬷最是严厉,惯是会教那些张扬跋扈,刁钻不听话的庶女。淑静对上了她,自然没有好果子吃。诸如走路姿势不对,或者吃饭动作不雅,就连躺着睡觉的姿势都有一定的章程,只要错了一丝一点,那板子就绝对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她身上。
没几日下来,淑静的身上被那教养嬷嬷抽出了道道青红。把陈琰磊看得心疼不已,这样一个娇憨天真的姑娘,那些恶人怎么就能下的去手!在可怜同情淑静的处境时,更生出了一股要把她带走的勇气!
而淑静规矩学了半个月,再听说张氏要把自己许配给一个人尽可欺的小地主的儿子时登时冷笑了。淑雅那么小,徐家就迫不及待的上门了,就这样的婚事,张氏还觉得不满意。可是选给自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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