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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重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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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姝琴一怔,“什么?”
  湛掌门不置可否,齐姝琴忽然直起身,那朵蓝色的勿忘我从发梢上落到地毯上,她向湛掌门的袖口微微伸手,又僵在半空中,“等下……”她说,“如果施法人阴阳倒置,使用了不属于自己性别与真实身份的法术,那么会不会使催活中的净灵炉承受不住?”
  湛掌门望着齐姝琴,“会。”
  
  窗外的沙沙声从未停歇。齐姝琴服了退烧药后又昏沉沉地睡了会儿,感觉有人蹑手蹑脚地进了门,然后小心翼翼地凑到她身边,她豁地张开眼,一手握诀,一手拉开灯,冷道:“谁?!”
  来人骇了一跳,倒没喊出声,“组长……”
  灯光下,是岑曼丽苍白的脸。
  “组长……我……我有事要跟您说。人命关天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换了文案的公告,请大家看一眼。




96

96、第九十五章 变生肘腋 。。。 
 
 
  齐姝琴默不作声,她不知该用何种心态面对这个女孩。
  “怎么进来的?”
  “我……我……”岑曼丽低下头,“是您父亲允许我过来照顾……我……我……”
  齐姝琴冷笑,“当时你哭天抹泪表示痛改前非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嗯?现在你已经活过来了,可还是他的人。”
  这回是岑曼丽不作声,齐姝琴森冷道:“上船,不是那么容易下的。算了,回到阳间,我就不是你的上司,管不了你半分,希望你小心驶得万年船。”
  岑曼丽的嘴唇抿得发白,慢慢又松开,“那天你走了以后,我就一直在观察那个房间……就是……”她走过去小声道,“齐入画养伤的房间。”
  齐姝琴没反应。岑曼丽凑到齐姝琴耳畔轻轻道:“她死之前,最后一个从那房子里出来的人是齐柳笛。”
  齐姝琴望着天花板,“看清楚了?”
  “虽然那会儿走廊大部分的灯都熄了,但我一直盯着那里。你和齐入画的对白我都听到了,我知道你家的水深,不敢掉以轻心。你妹妹进去的时候,我就看见她了,出来的时候,我也看到了。”
  “你没跟着进去看?”
  “齐家的病房,我怎么能随便进?”岑曼丽轻叹,“她走的时候还很沉静,我当时虽然疑惑,也不是很在意。”
  齐姝琴正脸看着岑曼丽,“你知道吗?你刚才的那些话,其实和废话差不多。”
  岑曼丽低声道:“我知道我看见的起不了多少作用,只是听说她现在拿了这事扣到你脑袋上,盯紧了你不放,手里还有那天的录音证据。再这么下去,你会很被动的。”
  “多谢了。”齐姝琴疲倦道,“你对我讲有什么用?齐家又不是我做主。你的主人更需要知道这些。”
  岑曼丽轻道:“如果他可靠,你当初就不会和我们相识。”
  齐姝琴失笑,初时还带着冷嘲热讽,逐渐就是自嘲自笑,是了,有什么可以挖苦岑曼丽的呢?自己也一样挣脱不过这个漩涡,哪里是心想到了,就能做到的?
  “组长。”岑曼丽正色道,“大家都知道你聪慧却心善,可聪慧对于一个过于善良的人而言,就是无用的装饰。既然回来了,总要堂堂正正地,干嘛弄得自己消沉落寞,好像个不食烟火的人儿,谁又真能看得起你这样子呢?我说的话,你爱不爱听都罢了。只是大家都身不由己,却又都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就算为了这个,也要拼上一拼吧?”她四下看了看,又凑过去道,“我不敢说什么,但他们都觉得,若不留个心眼,迟早让湛掌门玩死。”
  齐姝琴身子一震,她不是没想过,但不知该如何应对。救妈妈的事,恐怕只有看着湛家的眼色……
  她轻轻一叹,换了个话题,“小顾……他……他没来吗?”
  岑曼丽愣了下,“组长,我以为你都知道……”
  “我当然都知道。齐念佛还有什么能瞒过?”齐姝琴双眼胀痛,装作疲劳,闭上眼,侧过头,“你们都来了,但是,小顾他,他没来吗……?”
  岑曼丽的声音很小,“小顾……小顾他……你回去后没多久,他就……就……”小心地看齐姝琴的脸色,见原本烧得绯红的脸雪白了一片,骇得不敢说下去,“组长,想开点……”
  “我还有什么想不开,又不是没死过。我们还怕冥府吗?”齐姝琴淡淡道,她不想再问下去了,岑曼丽的吞吞吐吐,或许就是顾维庭对自己失望、放弃的一种委婉表示。他也该恨自己。这样更好。只是希望以后闭上眼还有他的梦,睁开眼还有他的影。
  “你去吧,湛掌门的事,齐柳笛的事,我都要好好想想。”
  
  岑曼丽走了后,齐姝琴在发烧的昏沉中思索着,该怎么办?如果没有类似净灵炉这样的法器,那么谁也不敢轻率接妈妈回来。而如果湛掌门所言不虚,简薇挟持了妈妈的下落,以此交换她的职位或者前途,自己身在阳间,也不好要求陆郎中他们做得太多,谁都有难处。纵使自己尚在阴间又如何?那时候,他们分明就是在迫自己离开。自己一样是抗不过强大而微妙的集团力量。她其实最最不甘心的就是彻底向湛家低头,这无关她曾是齐家人的自尊,而是她本就厌恶这一切,如今自己要彻底跳进去给某人当私人,鞍前马后,是炮灰,是卒子,怎么想都难受。但无论是救母,还是自救,似乎都得靠着湛家。可若自己全面投降,那个已经吞了宗家和薄家的湛家,难保不会索性来个一统天下,齐念佛对不起自己,但非齐家。若齐家千年的基业因为自己和亲人的私怨而断送,千古罪人,她担不起。掌门与家族,不肖子孙和齐门荣耀,加害者和无辜无奈之人,她分得太清太清,因而不忍,因而心软。旁人都说她心细如发,她此刻却恨透这份敏感细腻,若脸皮厚一些,何来这么多纷扰?
  一边是妈妈,一边是无辜的祖宗基业,一边是湛掌门越来越明显的表态和越来越强硬的要求自己表态的口吻;而另一边是她身后深不可测的势力与不可捉摸的心思,曾听族里有长辈说寻常人走棋,一步是一步,高手走棋,一步看五步,湛掌门走棋,左右横竖一个不落,能看上十几步后的局面。现在她借着自己这件事,挑出那么多连环事,一路过来,压了应门,铲灭冥府的钉子,那么下一步她还要做什么?她最大的敌人就是应家,如今因为钉子的事,让天女一通数落,暂时哑火,冥府那边也消停了。她还要什么呢?
  齐姝琴忽然不烧了,感到透心的冰凉。
  她不打算放过齐家。所有人都以为齐音然还在,湛掌门要动手也得等老娘去了后再说,搞不好还要拖到她儿子女儿那一代再说,但是看最近的阵势,她分明就是不着痕迹,微微笑着将手试探着往齐家伸。
  齐姝琴豁然挺起身子,不行,齐念佛那几个,下去也就罢了,可齐家不能完蛋,就算自己不管,也不能当加害者。湛掌门胃口不小,看着现在风平浪静,谁知道她下一步会把棋子落到哪里……
  可是去找谁呢?还有谁能制止她的野心?
  谁能帮着自己,既救了妈妈,又不会引了祸水前来?
  总不能和齐柳笛一样,去靠上应家吧?那齐家就真的成了人家的棋子家奴了。
  她想找个借口和老伙伴们商量,不过又觉得他们到底是玄黄外人,有些事也不清楚,心有余而力不足,帮不上太多忙。而且料想必定是一个灵一个主意,到最后互不相认不欢而散。她想了一圈,毫无头绪,齐姝琴叹息,原来大家穷的只剩下热情。
  她其实只想让妈妈干干净净地去投胎,自己还能保持着那个独立而完整的自我,齐家换谁做掌门无妨,但不该沦为鱼肉。
  慢慢躺回去,此刻真的困了,闭上眼想休息一下,听到门响了声,又有人进来,不至一个——齐姝琴心里微微一紧,他们已来到自己床前,到底是辨出那股熟悉的味道,相处十几年,还是忘不掉。
  齐念佛和齐宇乾。
  齐姝琴决定闭上眼继续睡,她感觉到齐念佛的手放到自己额前,待了好一会儿,她每一次呼吸都有些紧张。
  许久,“你妹妹受了一场惊吓,发着烧,还在睡着,甭管你有什么急事,都明天再说吧。”齐念佛淡淡道。
  “父亲,您出去一下,让我和妹妹单独谈好吗?我保证,您只要一出去,妹妹就能醒过来。”
  果然是齐宇乾。
  齐姝琴不知这几日家里又发生了什么变故,继续闭目,静“听”其变。
  她随即感到齐念佛的手指紧了紧,从自己额前拿开,“放肆。”
  “您现在也就会说这两个字。”齐宇乾嘲笑,“对齐柳笛,对齐宇成,您都只会说这两个字了。他们串通起来把妹妹私自带走折腾一番,看看那根粗糙的绳子,父亲,您活了大半辈子,总不该不知道那种绳子摆在您女儿面前,是要干什么的吧?您真信齐宇成的话?绳子只是个心理恐吓,压根没想过用?即便他说的是实话,就凭这份心理恐吓,都不能容忍,这种残酷而灭绝人伦的刑罚,竟然拿来吓唬亲姐姐,这本该是想都不能想的!而且那么多亡灵,都亲眼看着齐宇成意图溺死亲姊,幼弟弑长姐,以下犯上,这可是逆伦。”
  “这件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只是看着你妈妈的面上,暂时放你出来走走!你别得意忘形,一会儿继续给我回去呆着!”齐念佛压低了声,语调格外森冷。
  齐宇乾说:“谁害了妈妈?谁毁了炉子?这都查不出来吗?您天天忙里忙外,忙出了什么名堂?还不是谁都不搭理您,后院还起火。您还固执己见下去吗?”
  屋子里静了一刻,齐念佛沉沉道:“纵使你妹妹有错,但她总不是故意的。”
  齐宇乾轻道:“若妈妈去的时候,您也能想到这里,多好。或许现在一切都不会发生。”
  齐念佛微怒,“还敢指责我吗?甭管我待你妹妹怎样,可也从没教过你去害人命!害手足!”
  齐宇乾说:“您也没教过齐柳笛和齐宇成,也没教过齐入画。您该扪心自问,您到底都教过什么?”
  “你——!”齐念佛显然动怒,齐姝琴感到空气中划过一股激荡,但慢慢又平复下去,“琴儿病着,有什么话,外面说去!”
  “让我看看她。”齐宇乾道,“我很久没好好看看妹妹了。”
  齐姝琴半天没听见齐念佛回答,齐宇乾笑说:“您盯着这么紧吗?生怕我碰她一下,她就能断气?”
  还是一片沉默。
  “我都不能再看看自己的亲妹妹吗?”
  “你可以站在这里看,不用凑过去。你妹妹是女孩子,你凑过去做什么?”齐念佛道。
  齐宇乾停了会儿,“这么爱惜她,何必关她?让小人有了可趁之机。”
  “闭嘴。”齐念佛低斥,“那么多人看着,炉子毁在她手里,我总不能一点交待都没有。”
  齐宇乾冷道:“看见就是真的吗?”
  “难不成你还以为是我毁的?是成儿和笛儿?!”
  “若非如此,他们干嘛急着灭口?”
  “放——”
  “父亲,”齐宇乾道,“我只是想看一眼妹妹身上到底有没有那种伤——”
  闭目中的齐姝琴突然心生不妙,空气又是一阵激荡,温暖而柔软的被子赫然被掀开——尽管她穿着整齐的睡服,但还是吃了一惊,差点睁眼喊出声——被子忽地又盖回去,连续好几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不用看也知道齐宇乾挨揍了。
  “你这个寡廉鲜耻的——”齐念佛气得声音哆嗦,“给老子滚出去!”
  一阵匆匆脚步声,房间内又恢复了平静。
  齐姝琴等了好 久:fsktxt。com,确定再没人进来后,她拉开台灯,掀开被子——没有感觉错……
  床单上落了一个小小的纸团。
  她打开,白纸上,是齐宇乾的笔迹。
  裴清浅离魂仓促,半块魂片捏于我手。
  齐姝琴脑中一阵晕眩,再次无力地躺了回去……
  




97

97、第九十六章 惊天讯息 。。。 
 
 
  第二天,一夜无眠的齐姝琴等来了齐念佛。他带摸了摸齐姝琴的额头,又用嘴唇贴上去试温,齐姝琴抿了抿唇,没说话。
  “应该是退烧了,再试试表,可能还是低烧。”齐念佛慈爱地说,齐姝琴默默地照办。之后一切看起来都很和谐,又透着冷淡。直到齐姝琴重又躺会去的时候,齐念佛道:“成儿的情绪过分了。我确实没有想到他的胆子竟如此之大。昨晚的事绝对不是我下的令。我已经责罚了成儿,等你好起来,我让他给你下跪认错。”
  齐姝琴说:“妈妈的事,您忙的怎么样了?”
  齐念佛没有回答,“成儿把笛儿也捆起来了?”
  齐姝琴想了想,决定先不把自己发现的问题说给齐念佛,敷衍地点头,齐念佛轻声说:“成儿只是用水?”
  齐姝琴冷道:“齐柳笛不是看在眼里了吗?”
  齐念佛说:“每个在场的,我都会问到。”
  齐姝琴说:“他不只用水,还想用绳子。”
  齐念佛忽地站起来,双手颤抖,“他真的这么做?他想让你骑在……”
  “对,傀儡把我架起来,我反抗了,然后他恼羞成怒,就把我按到水里去。”齐姝琴冷漠地扭过头,齐念佛追问,“他确实是想溺死你?”
  “或许我死了才能证明这一点。”
  齐念佛喘了几口,“这种事我不会再让它发生!从现在起,你好好呆在屋里,记得,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可以把你从这里带出去。除了我的允许,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到这里来!如果有违反者,无论对方是谁,你都可以反抗到底!你床头的电铃我已经启动了,遇到危险就按下它,我会立刻赶来。还有,我安排了傀儡在你门前和窗下站岗。你就踏踏实实地养身子,其余的事,不要多想了。”
  齐姝琴回头说:“这就算了吗?”
  “那你有什么要求?他们俩从来没见过妈妈,最近的情绪着实反常……”
  “我要见我的伙伴。云朵、董霄、苏吉、许乐之、裴清浅,还有,我希望如果可以,让岑曼丽来照顾我。”齐姝琴截断齐念佛的辩护。
  齐念佛蹙眉,“你见他们做什么?”心中庆幸而疑惑为何女儿不提那个姓顾的。
  齐姝琴说:“龙凤胎做的事,我就不提了。”她正视齐念佛,“现在一定很头大吧?您需要齐宇成,但也需要一个带着你血脉的人生下孩子,过继给齐宇成,延续你的权力。齐宇乾你不敢再用,齐宇成就更不能毁掉,我和齐柳笛,要哪一个呢?”
  “这些计划我早就对你交代过。”
  “计划赶不上变化。如果我真的溺死了呢?您会大义灭亲让凶手抵命,让自己老来无嗣吗?但那是你的心情!凭什么害我的人我就可以放过?!你做不了主,齐家总有能做主的。你觉得你还有什么筹码能留住我吗?”
  齐念佛气得怔怔,“你又一次害了你妈妈,我都没和你计较什么,现在却得寸进尺!若不是你还病着,我非让你知道好歹不可!”
  齐姝琴逼视齐念佛,“逼我自尽,或者宰了我,我去冥府找妈妈,我告诉她,女儿不孝,女儿无能,再也救不了您了。”
  “你竟然用你妈妈来威胁我?!”
  “你用妈妈当借口,当挡箭牌,又持续多少年呢?”齐姝琴喃喃道。她倦倦地趴回枕头,“您看着办吧。他们让我没有死在水里,难道我是个不知感恩的人吗?”
  齐念佛转身出门,齐姝琴听到门外落锁的声音。她从枕头下摸出齐宇乾丢下的纸条,白纸黑字,让冷汗模糊成一片……
  傍晚时,门被打开,齐姝琴急忙起身,看到云朵、董霄、苏吉、许乐之依次进来,胸中好像堵了一块大石,沉甸甸的压着一股股酸楚,几乎流出来。但她知道这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刻,前途未卜,大家都没走到终点。
  “裴清浅呢?”
  “不知道。她自己走了,谁也不知道她去哪里。她拒绝回冥府。”云朵干练许多,也没有任何婆妈废话,“她不告而别有一个多月,按照规定,冥府可以缉捕她了。我们也劝不住她,她的鬼龄远胜于我们。”
  齐姝琴隐约能猜出裴清浅会去哪里,“昨晚怎么回事?”
  “有人给陆郎中报信,说你可能有生命危险。然后将齐家刑房、监室,还有齐柳笛、齐宇成等人的房屋位置图都给了陆郎中。陆郎中不可能亲自出面,就批了我们一个假外勤。”董霄说,“至于那个通风报信的人是谁,我们确实不知道。陆郎中也不肯说。”
  “你现在如何?”齐姝琴关切道。
  董霄一笑:“只要我还未轮回,就是首都组的鬼。”云朵解释说:“目前缉灵部有经验的工作灵紧缺,所以暂缓了董大哥的轮回事宜。”
  “昨晚你们从哪里找到的裴清浅?”齐姝琴疑惑。
  许乐之说:“是裴老鬼找到我并且带我来的。我问过她,但是她三缄其口。她不想说的,谁能掏出来?”
  齐姝琴说:“你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她有没有不正常?”
  “她一向都那个样子。”云朵显然没有明白,其余的灵也表示裴老鬼就是这性子。齐姝琴不好点破,就怕激怒这些伙伴,重演许乐之重伤齐宇成的事。“清浅的灵体还好吗?”
  “有什么不好呢?”大家面面相觑,到底是苏吉谨慎,“昨夜短短相处,想说的多,想做的也多,所以没注意那么多。大家来的匆忙,总不好现场做体检吧?”
  齐姝琴苦笑,云朵问:“裴清浅有什么问题吗?她到底在做什么?如果再不给冥府一个准信,恐怕陆郎中也没办法。缉尚书下去后,冥府开始流传说裴清浅是他的女儿,父女俩在冥府呆了千年,没少拿好处。所以想趁机找她算账的也是有的。”
  齐姝琴道:“谁都知道裴清浅和缉尚书关系不好。”
  “这不过是个借口。”云朵庄重道。齐姝琴心中愀然,难道自己和齐念佛也还是一根线上的蚂蚱吗?
  “裴清浅到底怎么了?”云朵又问了一遍,表情严肃。
  齐姝琴道:“我也不清楚,但她现在背景复杂,你们若有机会见到她,告诉她来找我。别的不要深问,我怕你们也会被卷入更深。清浅到底是千年老鬼,根基总还是有的。”
  大家沉默一会儿,云朵换了话题,“组长找我们来一定有急事吧?”
  齐姝琴说:“简薇怎么回事?”
  又是一片寂静,云朵道:“引灵部最近几年涉及一些经济问题,包括引尚书在内都被防灵台查了,她也难以独善其身。至于她在引灵部的时候到底有没有,这就说不好了。她大概是听到风声,或者她的同党已经进去了,所以她拒绝说出你妈妈被封印的具体地点。陆郎中让我告诉你,他在想办法。”
  齐姝琴思虑,“那她当初极力要我回来做什么?”
  许乐之忽然道:“向玄黄世家求援。”双瞳炯炯有神,“你身在冥府,纵使是齐家大小姐,冥府诸君也不会买账,那个时候拜托你是没有用的。但你若回到玄黄世家,和齐掌门以及别的掌门搭上线,到时候她再挟持你母亲来达到目的,自然容易多了。”
  董霄握拳道:“没想到她也是这样一个人!”
  齐姝琴怏怏不乐,云朵宽慰,“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陆郎中在想办法。我想齐家也不会束手待毙。”
  齐姝琴苦笑,“齐家也不是铁板一块,有多少人担心我妈妈的安危呢?把这个当借口的倒是有。”停了停,“简薇提了什么条件?我想陆郎中让你们过来找我,也是带了话。”
  云朵道:“她提出转世,但是希望一切考评都以十年前她死去那一刻为止。之后她在冥府的一切事都不能列入考评之中。这就等于变相躲开她在引灵部时期可能涉及到的罪责。访灵台不会答应,审、验二部也不会接受。这三个部门是冥府最掐原则的。”许乐之补充,“做了坏事,要么别让他们知道,知道了就死查到底。这次灵事大变动之前,谁都没想到是访灵台偷偷摸摸查了多年的结果。”云朵继续说:“这三个地方已经不追究你母亲的下落。换言之,他们不怕简薇的筹码。怕的是咱们。”
  “逼迫咱们给她找退路……”董霄生气,“当初她突然调过来,就没安好心。”
  “行了。”齐姝琴淡道,“她是在对我喊话,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心中一团乱麻,母亲的事,天女是知道的,也站在自己这一方,但如果涉及到冥府机构的原则问题,天女不一定会帮着玄黄世家和冥府对上,能不能请求天女做更多的事……被褥下的双手握紧,关键还是在湛家。
  难道真的逃不开那个永远带着温和而深不可测笑意的湛掌门的手掌心吗?
  如果把一切都告诉湛掌门,与她全面合作,或许事情就简单多了,不用自己动脑子,照办就好。齐柳笛和齐宇成的诡异、齐宇乾的要挟、母亲的下落还有小顾和大家的安危都能迎刃而解。但是一来不情愿失去独立的自我,而来也恐惧齐家基业会毁在自己的草率决定上。
  伙伴们看出她的为难,许乐之道:“组长,我们只是想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别的东西,真的不要多想。面面俱到的结果就是拖泥带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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