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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过的,是爱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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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也记不清她的模样。阿岩哥的阿爸是一个到寨子里来做生意的四川人,我阿公老说他头脑聪明却不踏实。虽然阿公和阿婆都很反对这门亲事,但是那时姨妈已经怀孕,阿公不得不让他们二人结婚。刚开始他们夫妻在寨子里开了小卖铺,生意不错,日子也算如意。只是阿岩哥两岁时,他的阿爸染上了毒瘾,平静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你知道的,我们那里离缅甸很近,那东西太多了。顿时不仅家里家徒四壁,街坊四邻也经常跑到我阿公阿婆家要债。有一天我姨妈将阿岩放在阿公家,一夜之间便跟着邻村的一个男人跑了,那时阿岩不到三岁。后来我们再也没有见过她。不久,那个男人因为吸毒过量死了。这就算是一了百了了。阿岩就和阿公和阿婆一起生活。我两岁的时候,奶奶把腿摔坏了。没有人带我,妈妈就把我送到了阿婆家。我和阿岩就一直待在一起。直到我小学毕业,阿岩初中毕业,那时妈妈从台前退了下,很少外出演出了,就把我们都接回了昆明。
  那年夏天,阿岩接到了上级的指令,准备去北京公安大学深造。大家坚信阿岩从北京回来以后,前途会更加光明。而我也接到了上海舞蹈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家里面双喜临门,爸爸和妈妈非常高兴。那天下午,我和阿岩约好去给我去买运动服。我出门准备去警局等他下班。却没有发现有人跟踪我。直到走进了一条巷子里,我被一个人给钳制住了。我大声地叫喊,被路人发现了报了警。身后的男人掏出了枪把我带到了文工团的一个练功房。他抢走了我的手机给阿岩打电话。原来他是阿岩曾经打击的一个贩毒集团通缉在逃的毒贩。因为缉毒大队里有人出卖了阿岩的信息,他就找上门来报复阿岩。阿岩接了电话就赶了过来。按照毒贩的要求他来换我出去。阿岩当着他的面卸去了手枪,手无寸铁的进来。但当时毒贩非常狂躁,拿着枪抵住我的头然后扯住我的头发使劲的往墙上撞,阿岩看了很着急,却不敢露出声色,我又痛有害怕也不敢叫出声,我怕阿岩看了会更着急。其实当时阿岩一直在试图将他引到窗户边,因为对面的宿舍楼上有准备好的狙击手,他慢慢地向后退,但是毒贩却钳住我不动。当时我快晕过去了,很痛。
  毒贩以为我快不行了,用胳膊钳住我把枪口对上了阿岩,他向阿岩开枪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撞向他的胳膊,子弹向房顶射去,空空的子弹壳落在地上。趁着毒贩惊惶的那一刻我拼命地向着阿岩跑去。
  我当时没有想太多,是否能逃出去我都没想,只是想要扑进阿岩的怀里。可是我不知道,在我奋力扑进阿岩怀里的那一刻,毒贩试图抓住我,跟着上前来几步。那个时候他正好进入狙击手的射程,但是同时他也向我抬起了枪口。一声枪响在我耳边响起,只是倒下的却有两个人,一个是那个丧心病狂的毒贩,一个是我的哥哥。他冲上前挡住了射向我的子弹然后倒在了我的眼前,我看见他额头上流出了一道血,然后是更多的血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刀玉悲伤的声音忽然停止了,天地之间顿时沉寂一片,江简只看见刀玉眼中无尽的悲伤和自责。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自己心头上喘不过气来。
  “阿简,你说是不是因为我的莽撞才失去了我的哥哥。他们都说不是我的错。可我总是不停地在想如果当时说我不跑,阿岩也许就不会被他射中的。如果我不跑,毒贩肯定会先射死我,同时阿岩就会有机会制服他。那样我的阿岩哥一定还好好地活着……”一双泪眼看着江简,语调哽咽而颤抖,里面是无尽的自责而深深忏悔。
  “当时情况复杂,毒贩凶狠毒辣,你又重伤在身,情形谁也不好判断。不过,刀玉,你是一个勇敢的女孩,刀岩不会责怪你的。你们兄妹情意这么深厚,我想刀岩不会愿意看到你这样自责,以后一定要好好地生活,让阿岩为你安心。”那双悲伤的眼睛让江简看得心痛,伸出大手把刀玉瘦弱的身子压在自己怀中。感受着自己怀中颤抖压抑地身子,他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抚着刀玉的背说道,“哭吧!这么伤心,就不要憋着。大声的哭。我一直陪着你呢……”话未说完,怀中的人儿大哭起来,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泣,让江简这颗从来都是玩世不恭的心都感到痛彻心扉。
  37
  37、春城之行(4) 。。。
  清明节,寂静而又幽深的公墓地,两旁青松翠绿,姿态挺拔。来到这里祭奠亡魂的人每一位都带着哀伤的心情,越过这一对相拥的伤情男女时都会投来同悲同感的眼神。不知过了多久,刀玉的哭声减缓,靠在江简的怀中轻轻地啜泣。江简伸出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刀玉的后背在她耳边低语,“好了,一会儿岩哥的邻居该告你扰民了。”
  刀玉听了这话抽泣的时候一顿,顿时哭笑不得,瞪着红红的眼睛看着江简,说道,“江简,你就不能正经点。”
  “谁说我不正经了?我一直都很正经,只不过看你哭得差不多了,再哭下去岩哥也该心痛了。”江简低头看着身前的刀玉,伸手轻轻地拭去她眼角晶莹的泪水。“玉儿,太阳出来了,就不要再把阴雨唤出来。想他,念他,就好好地生活,好好地怀念他。岩哥在天上看见看着你笑着回忆他的模样也会高兴的。恩?”江简轻轻地斜挑着眉毛,看着刀玉。
  “恩!”刀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泪水,凝望着江简的眸子点了点头。坚强和决心再次在刀玉的眼中浮现,江简满意地莞尔一笑,伸手替她理了理乱了的鬓角。
  “刀玉!”身侧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呼喊,刀玉和江简转过头去,看着童欢牵着唯唯的手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刀玉惊异地看着满眼里盛满了悲伤的童欢,又回头看了看站在不远处松树下表情严肃的张楚。张楚看着刀玉又看了看他身边的江简,眼光一敛,微微地向着二人颔首。
  “欢,怎么了?”江简松开了刀玉的手,刀玉向着童欢迎去。
  “刀子。我,我……”童欢说着语调哽咽,最后哭泣出声。刀玉看着自儿时看起来娇弱实际却坚强如石头一样的童欢,无奈的伸手一览,扶住她的肩头。说不清楚谁的心头最痛,因为她们都悲痛如斯。再一次如同年少时将她拥入了怀中,让她在自己的怀中哭泣。
  “刀子,唯唯画了许多画,我带来给阿岩看。”刀玉低头看着小女孩怀里抱着一些画卷,带着朦胧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妈妈。刀玉将自己的眼睛移向不远处目光不明的张楚,又转回来看着眼前的童欢。童欢苦涩地笑起了嘴角,看着刀玉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们决定好了。”
  刀玉眼眶顿时又红了起来,转头看了看墓碑上刀岩俊朗的面容,又回头看了看童欢身边的女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手摸着张唯的细小的脸蛋,“欢,我感激你。”
  “傻瓜。”童欢看着刀玉轻轻一笑,又向着站在不远处的江简微微点了点头。江简看着娇俏的童欢也点头示意。“刀子,我们和阿岩说会话。你们先回去吧。别忘了晚饭时,向我介绍你的帅哥。”童欢看着刀子说道。刀玉点了点头,“恩。那晚上见。”说着转身走到江简身边拉住他的手说道,“我们先回去吧。”江简点头,走上前对着童欢和小女孩轻轻说道,“再见。”童欢点头一笑。
  刀玉拉住江简手来到了路边,自己走向张楚的面前,缓缓地说道,“阿楚,谢谢你。”
  站在松树下的张楚低下头看着眼前的刀玉,淡淡而柔和地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傻瓜!”
  刀玉低头哽咽,“其实我们都是傻瓜吧。”眼泪流了下来,刀玉抹着眼泪抬眼看着张楚,苦苦一笑。“不介绍一下吗?你的男朋友。”张楚玩笑着看了看路边的江简向着刀玉说道。
  刀玉冲着江简一笑,江简迈步向着二人走来。“这是江简,我的男朋友。阿简,张楚和童欢都是我的发小。我们一起在寨子里长大的。”
  “你好。”江简点头伸出手去。张楚微笑着伸出手去与之相握,微微笑道,“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两个男人的眼神在空中相会,各自微微一敛,保持着微笑。
  “阿楚,我们先回去了。”刀玉回头看着跪在墓碑前的童欢和孩子,“你好好照顾她们。晚上见。”张楚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刀玉深深地看了一眼张楚,唇边凝注一点苦涩的弯度,牵着江简的手离去。身后的张楚目光落在前方道路上刀玉和江简牵在一起的手,眉头微动,又回头看着身后墓碑前哭泣的妻儿,心中泛起了无力的苦涩。
  上了车,刀玉就开始翻包包找烟。江简看着低头乱翻,手脚乱成一团的刀玉,无奈地挑了一下眉头,掏出一根烟塞在刀玉嘴里,“诺,红塔山,你们本地烟。”刀玉停下来抬头看向挑眉看着自己江简,阳光下他的眼睛特别亮,满是宠溺之后还有难掩的睿智光芒。
  江简直直地盯着刀玉挣扎的脸,微微轻笑。他什么都不问,只是因为他在等刀玉告诉她。不过看着小妮子挣扎和纠结的表情,又让他有点舍不得了。于是眼光一收,江简掏出打火机准备给刀玉点烟。谁知刀玉扔开了嘴里的香烟,眼睛里转着泪水看着江简,“阿简,唯唯,就是刚才那个小女孩儿,她是阿岩的孩子,是我哥哥的女儿……”
  刀玉缓缓地抽泣着,江简眼光中微微闪过一道光芒却没有说话,隔着车排挡抬起大手抚着刀玉的长发,安静的听着刀玉说出了另一段故事。
  “我,阿岩,童欢,张楚,我们四个是一起在寨子里长大的。阿岩和张楚都喜欢童欢。但是童欢选择了阿岩。出事前他们正准备在阿岩去北京前结婚,阿岩牺牲后不久,童欢知道了自己已经怀孕。不顾家里人的反对,坚持要生下阿岩的遗腹子。作为阿岩的亲人,我们家都十分感激童欢。童欢对我说,她一定要生下阿岩的孩子,一定要亲手将她抚养长大。我感激她留下了阿岩最后的血脉。可是作为朋友一想到童欢20岁便未婚生子,以后要遭遇的各种歧视和流言,我就会觉得自己太自私,于是我懦弱得不知道该如何去劝童欢。不久后张楚便从法国赶了回来,知道了童欢的决定后他就向童欢求婚了,童欢哭着答应了他的求婚。不久他们一起去了法国,唯唯出生在巴黎。这几年,张楚不仅给了唯唯一个合法而光明的身份,还给了她许多父爱。我妈妈说只要童欢和孩子能幸福地生活,在哪里,孩子叫什么名字都不重要。今天童欢带着孩子来到阿岩的墓前,打算让唯唯知道自己的身世。我实在很佩服童欢,更佩服张楚。我们家注定一辈子亏欠他们……”车子里突然恢复了寂静,刀玉眼神悠远似乎还在看着墓碑前的那对母女,而江简还是上上下下地摸着刀玉的头发,像是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兽。
  “傻瓜。怎么都没人喜欢你。是不是你从小就很凶,吓走了你的青梅竹马?”不知过了多久,江简轻轻笑了起来说道。
  “不知道,也许吧。其实我一直挺喜欢张楚的。”刀玉抬头看着江简明亮的眼睛,又低下头说道,“不过他一直喜欢童欢。感情的事也不能勉强。现在,看着他就好像自己哥哥。想起以前明明很喜欢他却又不敢说,真是个小孩子。我不像童欢,虽然阿岩一直喜欢她,却是童欢先跟阿岩表白的。”
  江简眼中露出一抹狡黠而满意笑容,“小傻瓜。你和童欢各有各的骄傲。”
  刀玉点了点头吸溜鼻子,双眼红红的看着江简,“今天哭得可真过瘾。但是阿简,我的眼睛已经肿得看不见路了,要不你来开吧。”
  江简挑眉覆过身来笑看着刀玉,“嗯,红得像一只兔子一样。那就我来开吧……”
  刀玉带着江简回了家,来开门的是爸爸。大门一开,爸爸看着刀玉身边的江简,笑了起来,说道,“江简吧,来来来,快进屋坐。”
  “叔叔好,我是江简。”江简进屋站定就礼貌地给朱旭涵问好。朱旭涵看着斯文俊朗的江简,笑着伸手拍了拍江简的肩头,说道,“来,进屋去坐。”
  刀玉带着江简进了客厅,就见着刀玉的妈妈从屋子里出来,身材苗条,仪态大方。江简想刀玉长得像爸爸可身上的一些气质来至于她的妈妈。刀妈妈看着江简和蔼地笑了出来,“江简,来了。快坐吧。”
  江简点了点头笑道,“嗳。叔叔阿姨,您们也坐吧。”
  刀熙给江简泡了一杯茶,就和朱旭涵笑着坐了下来。“江简,总听朱珠在电话里提起你。说你是个音乐家,还帮他们制作了专辑。那张专辑我也听过了,的确是独具匠心,颇显才华啊……”
  江简心中微微一喜,同出于文艺工作者来说,跟刀玉的妈妈他占了个“人和”的先机。“阿姨,您过奖了。我只是尽量把手上的工作做好。曲是阿果谱的,有才华的应该是他。”刀玉看着妈妈微笑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一旁态度谦逊的江简,又想想他往日里嚣张跋扈的模样,不禁微微地扯了起来嘴角。
  “听说你们家是老北京人。”刀爸爸朱旭涵看着江简问道。
  “也不算是,我爷爷祖籍山东。早年参加革命工作,建国后就留在了北京。”
  “哦。你爷爷原来是老革命。”刀玉淡淡笑了起来,“爸爸一定是要说,刀玉的阿公也是老红军吧。”刀玉的话语迎来了朱旭涵的轻笑,宠溺地说道,“是啊。就你聪明,都被你猜着了,我就不说了。”
  刀玉笑了起来,提着一个盒子对着朱旭涵说道,“这是江简给你们带的日本茶具。”
  “来就来了,还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干什么?谢谢你了。”刀熙站起来把盒子接过去。眼睛瞟一眼包装精致的盒子,刀熙常年在外演出,世界各地走了许多地方,识货的眼光是有的,这套茶具的确价值不菲。她淡淡地笑看着江简说道,“江简。你知道我们俩离刀玉远,这孩子又倔得很,许多事都不跟我们说。听朱珠说你的事业成功,也有自己的公司,条件很好,不是我们一般家庭比得上的。刀玉是跟着我姓,也是从小是跟我阿爸阿妈长大的。我阿爸是老红军,为人正直严谨。所以他教育出来的阿玉和阿岩都是踏实正直的孩子。”说到这刀熙微微一顿,看着江简笑了起来,“呵呵,别见笑,阿姨不是在夸自家孩子好……”
  “哪里。阿姨不用夸,我也知道刀玉的好。虽没见过刀岩哥,但是他的事也让我很佩服。”江简看着刀熙睿智而精明的眼睛,笑容坚定的说道。
  刀熙看着江简明亮的目光,随即也点了点头,“刀玉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你们虽然交往不久,今天她把你带到家里来。我们也知道这是她郑重地选择。那我们就支持你们的选择。希望你们都能了解彼此真正可贵的地方是什么?”
  “妈妈,不是我要带他来的。是他自己要来的。”刀玉在一旁不识时务的插了一嘴。江简当着老人面又不敢得瑟,只是笑着带着郑重地说道,“阿姨放心。钱财易得,人心难求。我知道刀玉最可贵的是什么。”
  “好!”刀熙对着江简简单地点了点头。这时一旁的朱旭涵说话了,“江简,你有兄弟姐妹吗?”
  “有一个哥哥。但是我家家族人比较多,所以还有许多堂兄妹。我排第6个。”
  “大家庭很友爱啊。”朱旭涵笑着点了点头。老婆要说的话说完了,他开始闲扯了。
  “好了,快五点了。咱们准备一下出发吧。”刀熙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笑着对江简说道,“今天知道你要来,我们在酒楼定了位置,请顿便饭,算是给你接风洗尘。刀玉的叔叔婶婶,爷爷奶奶,还有阿玉两个发小都想见见你。我们换换衣服就出发吧。”
  “谢谢,阿姨叔叔。我们在这里等着。”江简看着刀爸爸和妈妈进屋,抓起身边刀玉的手就咬了一口,“敢给我添乱,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刀玉呵呵地笑了起来,在江简的衣服上蹭了蹭手,“旺财你敢乱咬人,一会不给你骨头吃。”江简也不生气还坏坏地笑了起来在刀玉耳边低语,“你妈妈不仅漂亮还很厉害啊。看来以后要多花点心思来讨丈母娘欢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__^*) 嘻嘻……如果我没有计算错误的话,大家期盼的JQ就要呼之欲出了。
  所以后天大家来看吧。
  派 派 浅 草 微  露 整 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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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春城之行(5) 。。。
  作者有话要说: 我正在加班,看来回家码字的愿望泡汤了。只能把昨天码的先放上来。还没写到JQ。望大家原谅。我知道大家盼着这一天盼了许久。我对不起同志们的期望。明天,我一定把香喷喷的刀玉送到江小简的面前。一定。
  第二日,刀玉带着江简出发去了西双版纳。路途不算近于是两人换着开车。到了下午三四点,刀玉和江简在镇上的小饭馆吃了点东西,就开车进村了。
  刀玉把车停在了路边,江简看着不远处的巍巍青山下脚下矗立的一栋栋竹楼。完全的干栏式建筑,近似方形,房顶用茅草排覆盖,楼顶两面的坡度很大,呈A字形。有着世外桃源一般的优雅和静宜。江简看着点了点头说道,“青山绿水共为邻,真漂亮。”
  刀玉笑了笑拔下车钥匙,开车门下车。江简跟在刀玉身后从后备车厢里抬出了刀玉爸妈为他们准备的吃喝用度的东西,向着里走去。
  踏上小路,开门进了一个小院。江简看着两层高的竹楼,以数十根大竹子支撑,悬空铺楼板;竹墙缝隙很大,既通风又透光,楼下一层空旷,堆放着一些旧事杂物,居然有一台老式的织布机,还有一个江简叫不上名字的石器和一根大木棒,好像是用来碾米用的东西。
  “那是舂米用的。把糯米煮熟了在里面舂碎了,做年糕吃。你吃过吗?”刀玉看着江简新奇的目光笑着解释道。
  江简摇了摇头。刀玉挑眉笑了笑,明天带你去吃。刀玉拿着东西上楼,江简跟了上去。
  到楼上走近了一个大厅,里面放着竹椅,竹桌,墙上还挂着竹背篓,样样都带着浓厚的民族色彩。每一样在江简看来都十分有特色。
  “童欢他们打扫得还真干净。我们直接住就行了。”刀玉放下手中袋子看着江简。“恩,你们感情还真好。”江简点头说道。
  “是啊。童欢小时候她的父母一直在昆明打工,有一年她的爸妈赶回来过年的时候出了车祸。他爸爸去世了,后来他妈妈在城里改嫁了,很少回来。她也跟在爷爷奶奶长大的。不过,几乎天天都混在我们家,跟我阿公和阿婆也很亲。所以我家什么她都比我清楚。一到过年她和阿岩就偷偷地给对方买礼物。那时候还小谈不上爱情,他们都是没有父母在身边的孩子,应该是互相心痛和珍惜吧。还有张楚,他爸爸是上海知青,妈妈是寨子里出名的美人儿。返城时为了张楚的妈妈留下来当了村子里的小学老师。我们都是他的学生。几年前才回上海的。”刀玉看着远方,眼神似乎随着话语回到了过去。
  江简看着这简单的竹楼,再看看眼前的刀玉,听了她的话后渐渐明白为什么刀玉明艳的外表下有一种纯挚简单的气质。这与她生长的环境和身边的人都有很大的环境。
  “你累不?”刀玉走上前问江简,江简摇摇头说道,“不累。”
  刀玉点了点头,“那和我去看我阿公阿婆吧?”江简点了点头。刀玉低头去找带来的香烛纸钱。
  刀玉带着江简出了门,向着后山走去。路上遇见几人,扛着锄头应该是下地回来。年纪大一点的都能认出刀玉来。上年纪的男人还用头巾包着头。他们亲切地和刀玉打招呼,“小玉啊,回来了。记得来家里玩啊。”“哎,好嘞!”刀玉礼貌的答应道,带着江简接着向前走。
  蜿蜒的山道,泥土相间,两旁的青山绿竹环绕,四周幽静。山腰上能看得见零零散散的坟冢。刀玉牵着着江简的手,来到两个紧紧相连的坟冢前停住了步伐。坟前还插着燃尽的烛火,一定是童欢他们拜祭留下的。刀玉看着江简说道,“我阿公和阿婆就在这里。”说着刀玉蹲下来,伸手将燃尽的蜡烛把拔了出来放在一边。又从袋子里拿出带来的蜡烛插了进去。江简也跟着蹲了下来,拿出打火机点上了蜡烛。
  刀玉拿出长香让江简给自己点上,举了三个躬又趴在地上磕了头才把香火插进泥土里。江简跟着点上了长香,刀玉站起身来对他说道,“阿简,你给我阿公和阿婆鞠躬吧。”江简听了愣了一下,随即又点了点头。等江简鞠了躬,看见刀玉拿出带来的酒菜放在墓碑前。又拿着一些纸钱在墓边烧了起来。
  江简走到刀玉身边蹲下,学着她的样子把每三张纸钱叠在一起烧了起来。袅袅青烟中,刀玉低声说道,“阿岩牺牲后不久我阿婆就走了。一年后,我阿公也走了。阿岩是他们一手带大的。阿岩的事让他们很伤心……”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刀玉低下头不去看江简,继续烧纸。江简看着刀玉瘦弱而倔强的背脊微微曲卷着,像一只受伤的小猫。知道她在自责和难过,江简心理面心疼。伸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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