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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女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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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不曾想我?”甜芸蜷缩起自己,抚触已快失去他味道的枕头。
  她是想来向他哭诉吗?那似乎是弄错了对象!季腾远的脸色更沈了。
  “你到底在哪里?呜——”她像猫儿一样的呜咽。
  “你究竟在唠叨什么?”季腾远捺不住性子地问她。
  “啊!”甜芸一听到身旁传来的声音,吓了好大一跳,惊诧不已地起身,回眸。“你、你……”是悲还是喜,她分不清楚,可能被吓呆了的成分比较多。
  “你……怎么……会在……家里?”甜芸舌头打结了,脸也红透了,不知他有没有听见她刚刚的“心声”,这下子她的秘密一定全被他知道了!
  “这个问题太奇怪了。”季腾远挪出一只手打开电灯,昏黄的灯光下,看清她竟是穿著性感的睡衣,长发飘逸如梦,那双盈泪的眼眸惹人心疼;而从他仰躺的角度看去,她睡衣底下若隐若现的曲线,是那么要命的性感!
  “你究竟是进来做什么?”季腾远问,炯然的双眼直盯著她颤动的眼睛。
  “我……”甜芸说下出口,总下能说她总在想他的时候进来偷睡他的床吧!这一直是她的秘密,连佣人们都不知情。
  “吞吞吐吐真不像你。”季腾远懒懒地起身,手刷过发际,懊恼地问她。
  “我大概是走错房间了。”甜芸装儍,难为情地想起身离去,但他的臂膀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过来,箝住她的纤腰,将她掳向他。
  她惊吓地瞥著他,心慌意乱。
  “不可能。”季腾远反驳她的说词,直视她缀著泪光的双眼。
  “为什么……不可能?”两人几乎快没有距离的触碰在一起,令她想起跳黏巴达的那一夜,那绝不是一场梦……
  “你的房间在二楼,你不可能走错,除非……”季腾远紧瞅著她慌张的小脸,忽然欲言又止,捉弄地俯下唇,靠向她纤白的颈子。
  她惊慌地向后退,颤抖地问:“除非什么?”
  季腾远仔细闻著她颈畔散发的淡雅香气,惊觉这就是枕上的气息,他很惊讶,却也有一丝得意。“该不会是惯性的偷睡我的床吧!”他很有把握地臆测。
  “哪……有!”甜芸推开他,别开眼,当著他的面却完全没胆向他表白。
  季腾远识破她的谎言,却也被她刻意的隐瞒震动了。他很想知道她睡他的床的原因,却没有问她,他更想知道的是——“黑浩然让你哭吗?”
  “没有啊,他很会说笑话,总是让我笑个不停。”甜芸老实地说。
  季腾远怀疑她在闪避他的问题。“他……不是在等你吗?”
  “嗯,他是在楼下。”
  她明显是答非所问!季腾远按捺下性子又问:“他不是要请你出去吃宵夜?”
  “有吗?”甜芸不知有这回事。
  “你为什么不跟他出去?”季腾远认为她言词闪烁,大有问题。
  “我才奇怪,你怎么会在这里,没跟他在楼下小聚呢!”
  “回答我所问的。”
  “你那么在意黑大哥,怎么不自己去问他?我明天要飞美国,这么晚回来都快累惨了,而且他并没有看见我回来,我绕到后院避开他的视线,只想洗个澡就睡到饱。”甜芸噘著唇嚷嚷,觉得他莫名其妙,想挣开他的箝制,但季腾远可没放开她的打算,他总觉得她根本没回答他真正想要的答案。
  也许他问得太“深奥”了,应该说得浅白些好让她听清楚。“我说的‘等',是指他有意娶你,是不是?”这么说够清楚了吧!
  甜芸怔了一怔,她知道黑浩然有这意思,但她对他并没有“感觉”:可是她怎么能这么笨,一下子就说出真话,她要季腾远明白她的身价才行。“是啊!”
  “你要嫁给他?”季腾远俊脸绷得死紧。
  “我没空,我很忙,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他的紧紧追问压迫得甜芸快窒息,她不知道他问这些没营养的做什么,还问得很认真呢!
  季腾远不满意,极度的不满!
  甜芸见他面色深沈,又想脱逃、挣开他,却又被他揪了回来。
  “或者你对那天那个‘爱人'比较有意思?他到底是谁?”季腾远逼近她问。
  “谁是谁?”甜芸压根儿忘了李杰临时被她拿来当“爱人”的这回事。
  “别装儍。”他警告。
  “我没有。”甜芸为自己辩解,他咄咄逼人令她心跳急乱。
  季腾远邪笑,她的健忘使他更确定那男子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只不过他一直弄不懂这小鬼为何要故弄玄虚来唬他。“很好,你辞了工作,立刻嫁给我。”
  “啊!你……”甜芸大吃一惊,望著他口吃了起来。
  “我不是开玩笑。”季腾远说得斩钉截铁。
  甜芸当然看出这不是玩笑,可是这更像是——“你在命令我?”
  “没错。”
  “我不会考虑的。”她弄不明白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慢著,我要知道为什么?”季腾远从未被她这么坚决地拒绝过,极为震惊、也沮丧,都说要娶她了,她难道还不明白他的心意吗?
  甜芸轻轻地对他摇头,推开他抓著她的大手;她是多么渴望他回来,却从没想过他会蛮横地下这一道命令;她只是一个平凡的、需要爱的女人,只想要一份温柔的爱情,和真心真意的追求。
  他的命令只适用于一个没有自尊的女仆!
  “没有为什么。”她执拗著,下了床离开他,永远不给他答案。
  季腾远像一阵狂风追上她,阻挠了她的去路,并扫住她的手,将她扯近。
  “你一点也不爱黑浩然,更没有所谓的爱人;你常常想念我,才跑到我房里睡,你的眼睛早已泄漏了一切,我相信我没看错——你爱著我!”
  他的自信和果断令甜芸整个人一震,同时也震碎了她的心。
  他以此而自豪吗?那她只有坚强地包裹起自己的感情,再也不让他看见,可是她的眼睛却不争气地冒出泪来。
  “是吗?”季腾远迫切地逼问,根本不知把天生的自负用在谈情说爱上,只会让她将脆弱的感情藏得更深。
  “不是。”甜芸伤心地否认。
  “我不信你的风凉话。”若她想在这节骨眼惹恼他,绝对是不智之举;他愤然地将她搂进怀中,本想狠狠地吻她那张爱胡说的小嘴,然而她眼中的惊恐,揪紧了他的心,顿时教他的吻变得温柔了。
  甜芸心慌地紧闭双眼,双手发颤地揪住他的衣襟,深怕自己会当场昏过去;她万万没想过他会来这一招,这下子她可完全无法招架,因为她不会接吻,惊慌过度下也忘了要拒绝。
  “我敢打包票,这是你的初吻。”季腾远性感地低语,搂紧她柔软的身子,将她深埋在自己怀里,舍不得放开。
  甜芸默然不语,她的身心从来只为他守著,可是偏偏他一直不回来,一回来就“下令”她结婚,多伤感也杀风景啊!
  “为什么不说话?”他低喃,却看见她的泪潸然落下,拾起手轻柔地拭去她的泪。“我真的被你弄糊涂了!唉……”
  他的轻叹声敲击著她的心,心里想著她才被他弄糊涂了,一下子铁著脸命令,一下子又难得地对她温柔,这到底算不算是欺侮她?
  他的唇又压了上来,她该推开他的,却只想放任自己在这一刻糊涂,悄悄地释放心中对他的思念及根深柢固的爱恋。
  他的吻转而深沈,却仍旧温柔,他的舌老练地厮缠著她的,手也在她背上游栘;在巴西热情共舞的那一夜又从记忆里溜了出来,在她心底荡漾。他们的身体如此接近,莫名的燥热在身体问窜烧,她怯怯地回应他的吻,无言地诉说可怜的情意。
  “呃……”一声低吟自他喉间发出,她的娇柔青涩惹他无限疼惜。多年前他不曾有这样的感受,也没想过她会蜕变为一个成熟迷人的女人,深深地吸引著他。“为什么不乾脆嫁给我?”
  他低沈的问话听来多情,可是“乾脆”这字眼却敲疼她的耳朵,那感觉太草率了,好似跟爱情一点关联也没有!她反问他:“你又为什么忽然向我求婚?”
  季腾远专注地凝视她,生平第一次想认真地诉说自己内心的情感。
  忽然,黑浩然在外头敲著门,他一直等不到甜芸,上楼来辞行——
  “季腾远,你还活著吗?甜芸没回来,我要走了……”
  房内的两人有点怔住,一时无人作声,而房门被黑浩然打了开来:他看见他们相拥在一起,甜芸还身穿撩人的睡衣,当下心情凉飓飓。
  “你们……”黑浩然瞠目相向,真难以相信,胸中积压著山一般高的疑问;但他问什么都是多余的,一切眼见为凭,他愤然地甩头离去。
  “黑大哥!”甜芸推开季腾远,临时抓来他的外套穿上,追了出去!
  季腾远愕然地看著她奔向黑浩然,心口竟不是愤怒,而是揪心般的疼痛!他这才知道,商场上呼风唤雨的他,行事一向冷傲自负,竟也有他所无法掌握的人事物!
  他想命令甜芸回来,却只能留在原地,任熊熊护火将他焚烧。
  “放开我!”
  “对不起,黑大哥……”
  “用不著对不起,算我看错你了,你不爱我就直说,不必躲避我,是我自己傻傻地一直等你。”
  “对不起!”
  “不必再说,我大可以把你让给季腾远,只是那小子真的太过分了,表面上看来对你极尽刻薄,骨子里想的还是那回事,哼!”
  季腾远清楚地听到户外传来黑浩然嘲讽的吼声,和甜芸的道歉声,静夜中那声音听来颇为震撼,这一刻,被撕裂的可不只是友谊,还有他的自尊。
  他很想知道甜芸怎么想,但却没听见她再开口。随即听见黑浩然砰地关上车门,疾驶离去,他已永远失去这个朋友,也没有得到甜芸。
  她外表柔顺,其实倔得很,要追求她并没有他想像中容易,反而是困难重重。
  虚浮的脚步声一步步拾级而上,季腾远聆听著,心跳狂烈,极为渴望甜芸会再上楼来,回到他身边,但他一点也没有把握。
  但她终究还是上楼来了,出现在他门口,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我来还外套,晚安。”
  只是这样?!
  见她放下外套随即转身离去,他想留住她,想再次问她愿不愿嫁给他,但自尊却不容他开口,放任她离去!
  第六章
  回到自己的房间,甜芸倒在床上,无法入睡,除了对黑浩然的抱歉,还有对季腾远的怨怼,他可恶的命令她嫁他,还说他知道她爱他……既然他都知道了,难道就下能给她一点点温柔,让她有感动的机会吗?
  偏偏他的吻来得突然,让她无法阻挡;比起他恶霸般专断独行的言语,他的吻却深情到令她颤抖!她下仅他为何要那样吻她,他夺走的不只是她的初吻,还有她的神魂,害她差点以为他也是爱著她的!
  说真的,他突来的求婚出乎她意料之外,而他命令似的口吻,让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唉,所有的意外都在今晚发生了,往后真不知要如何去面对季腾远;幸好明天就要出勤,她可以飞得远远的,让自己有时间好好思索一番。
  她想暂时地逃避他,可是若她回来后发现他离开了,那么她也会心碎而死!她的心情奸矛盾,怎么也弄不懂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MI、MI、FA、SO……”床头的手机响起快乐颂,甜芸眨眨泪眼,抓来看看来电显示,是林美美,她没有掩饰情绪地立刻接听。
  “甜芸,你知道吗?刚刚李杰送我回家,回家之前我们还一起去吃宵夜呢!明天我们要去看电影,天啊!我们正式约会了,我好乐啊,兴奋到睡不著,怎么办……”林美美开心得像个疯婆子,又笑又叫的。
  “那太好了。”甜芸发出老太婆般沙哑的声音,林美美吓了一跳,收敛起好心情间她:“咦,你怎么了?在哭啊!”
  “心情很乱。”甜芸无奈地承认。
  “像遇到乱流吗?是不是你的猛男回到家了?”林美美感兴趣地问。
  “嗯……”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天雷勾动地火啊?”林美美逗她。
  “没啦,是他……要我嫁给他。”甜芸对好友说出心事。
  “那你就嫁他啊!这是最好的结局了,不是吗?”林美美欣羡地说。
  “不行……”甜芸怅然叹息。
  “为什么,你不是很爱他吗?”这就令人费解了。
  “我想他并不爱我,他只是习惯命令我做这做那的……”甜芸这么想。
  “莫非他求婚也是用命令的?”这就太过分了!
  “就是啊,我怎能答应。”她还有点骨气。
  “说得也是……不过我深信他一定对你有某种程度的喜爱,否则不会要娶你的。”林美美客观分析。
  “是吗?”甜芸不敢这么想。
  “当然,我是先知嘛,而且这是常理啊!用头发想就知道了。不过照你说的看来,他还真是个铁铮铮的硬汉,要他说话像软糖可能很难。”林美美就事论事。
  “他一直都那样,尤其对我。”
  “怎么可以由他呢!我来想个法子帮你。”林美美很替甜芸不平。
  “帮我……怎么帮啊?”甜芸不相信她帮得上忙。
  “让我想想……有了、有了,嘿嘿!这招包准让他硬不起心来,还有可能把心挖出来给你呢!”林美美得意地说。
  “是什么招那么厉害?”甜芸从床上爬了起来,好奇地问。
  “别问别问,等你看到效果再重重谢我好了,你明天可要早起出动呢,早点睡吧!我可是休假中哦,这星期我要天天跟李杰约会,不过我一定会先替你张罗好的,你的事就是姐妹我的事,好好去睡吧!年纪快二十五岁的女人,睡不好将来很容易长皱纹的,就这样了,我要关机了,881。”
  “喂,你要说清楚怎么帮啊……”甜芸想追问,林美美却挂上电话了。“这八婆,哪有人这样的,话也不说清楚!”
  甜芸只好关了电话,心底七上八下的,抱著枕头,发起呆来了。
  清晨七点,季腾远倚在窗边吞云吐雾,未曾入睡的眼郁郁地看著甜芸走出院子。
  那惹人心烦的小女人要出门了!
  他深深吐出一口烟,眯著眼遥看她那身完全显露出身材的美丽制服,她走到院落的一棵老树下,一直站在那里,不知在做什么,许久才走向车库,驾著她的红色小车出门。
  他并未下令她不得离开他,下意识里他不想那么做,抛下手上的烟,他漫步下楼。
  “少爷,昨日睡得好吗?房里有没有缺什么,我差人去给你张罗。”管家婆婆一见到他,慈爱地笑著,过来问他。
  季腾远摇头,搂搂管家婆婆的肩。“别忙,我很快就会走了。”
  管家婆婆大惊失色。“什么,少爷,你才回来,椅子都还没坐热就要走,你难道一点都不管我们会不会想你,小姐会不会想你吗?你为什么不多留几天?小姐出动去,下星期就回来了,你们可以好好聚一聚,不要这么绝情!”
  绝情?
  “我看起来绝情吗?”季腾远抚著下巴思索。
  管家婆婆轻叹,摇摇头,慎重地说:“少爷,我看著你出世,看著你长大,还会不懂你吗?你一直都是个外冷内热的男子汉。”
  哦!外冷内热,那是形容他和不锈钢焖烧锅一样,鲜少有人这么懂他,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知道。
  其实他明明不必那么早走,也不想走,却偏偏说要走;就连心底明明不想绝情,却又要表现得十分绝情。
  季腾远冷冷地嘲笑自己——究竟有什么好隐瞒、好故作姿态的?!
  “我留下来做什么?”季腾远两手插口袋里问。
  “人多家里热闹嘛!小姐一个人孤伶伶,怪可怜的。”
  她会孤伶伶?“我以为她过著众星拱月、左右逢源的生活。”
  “少爷你说什么啊?小姐她很安分,一点也不花心,也没参加过什么社团活动;她是我见过最独立乖巧的女孩,没有勤务的时候,她也很少外出,总窝在家里。你知道吗?佣人阿花年纪大了,眼睛不好,地常抹不乾净,小姐不但不怪她,还要她休息,自己抹地板,现在要找像她这样端正又善良的姑娘,提著灯笼都找不到啊!连我这下人看了都要心疼,要是我有个儿子,半夜就把她娶回家了。”管家婆婆同情小姐。
  季腾远怔了半晌,管家婆婆不会说谎,可是他亲眼所见的又是怎么回事?“我出去走走。”
  “好好,你就到处走走,别那么早就离开。”管家婆婆一直提醒他。
  季腾远没有给她确定的答案,独自走出门口,踱步到院子,来到早上甜芸停留的老树下,惊见老树竟是一身“皮肤病”——
  树干上被划满了大大小小的痕迹!
  打扫院子的阿叔曾这么说:“……我看小姐自己一定也很想嫁人了,她每次出动离开家前,都会在院子的老树上刻上好多痕,我想她一定是在算自己的年纪。”
  早上他也见到甜芸一直站在这里,看来真是她在“破坏公物”!由这些刻痕看来少说数干条,他不信她真的在算自己的年纪,却又猜不透她刻这些做什么,真是太古怪了。
  而他当真要等她回来吗?他从来不曾等过谁,就这一次要为她破例吗?
  等就等,怕什么?公司的事务可以隔空监控,就算是放自己一个长假——他心下暗自作了决定。
  日子过了三天,等待的滋味并不好受,即使安静地守在房里阅读书报,联络公司事情,季腾远都觉得心没有一点踏实感。
  想问管家婆婆是否知道甜芸确实的归期,但骄傲和自尊作祟,让他放不下身段去问。
  午后他烦躁地独自开车出外兜风,一路只有孤独和寂寞伴著他,这才惊觉这些年在国外若是没有忙碌的工作,他不知要如何度日子。虽然他也有玩乐的时候,也常想念甜芸,不过工作仍是占了他绝大多数的时间!
  如今却变了,想念甜芸占满了他所有的时间,他无时无刻不挂记著她。
  一辆飞机飞过天际,他从挡风玻璃凝望著,想著甜芸工作时俏丽的身影穿梭在走道上,免费向众人展示她甜美的笑容,忽然他乡心地想到——若是飞机上有人不只是递纸条,而是出现咸猪手……
  一想及此,他怒火狂燃,开始气恨自己为何不命令她留下,下次说什么他也要留住她!
  兜风的兴致没了,他颓然地把车开回家,正好遇到门口一名邮差送信来。
  “贝甜芸挂号信!”邮差高声喊,门房拿了印章出门去收信。
  季腾远摇下车窗对门房说:“交给我,我顺便拿进去就行了。”
  门房把信交到季腾远手中。季腾远看了信笺一眼,是一家医院的身体检查报告书,封套上写著紧急文件。
  不知报告书里写些什么?他把信放在隔座上,将车停妥,取了信下车,进屋,上楼;进了甜芸的房间,把信放在她的桌案上。
  才要离去,总觉得有些放不下心,又踅了回来,踌躇地拿起信;他不该拆她的信,但他很关心里头的内容,尤其“紧急文件”这四个字让人很不安。
  他把信拿回到自己房里,取了拆信刀拆信,映入眼中的内容教他浑身一颤,双手发冷!
  她竟患了肝癌末期这样的绝症!老天,怎会这样?他从未听甜芸提起去做身体检查的事!
  季腾远挥去额头消下的冷汗,把信收进抽屉内,旋即下楼问了所有的老仆人,包括管家婆婆。
  “什么身体检查?小姐常说她身体壮得像头牛!”管家婆婆说道。
  她瞒著众人吗?
  他脑海中迅速浮现她一向无所谓的笑脸,凉凉说话的模样;心绞疼了起来。
  直到今天他才体悟到,她和他有著极相同的个性特质!
  她常说风凉话和他常表现得冷漠,都是因为习惯隐藏内心真实的感受,年少时的遭遇,让他们学会伪装,希望自己看起来坚强,不轻易示弱。
  剧烈的痛楚在季腾远心底扩散,他面无表情地走出户外,走到那棵老树下,望著那些刻痕,抚触它,眼眶忽然灼热。
  突如其来的打击,令不可一世的他感到异常惶恐!
  如果这真是在算年纪,他希望她长命百岁……他沈重地叹了口气,不想就这么错过了爱她的最后机会。
  他是爱著她的!可是这股爱意一直都被他深藏在心底,埋得如此之深,连他自己都未能察觉,直到再和她相遇,他才恍然大悟。从小到大,他没说过一个“爱”字,只会指使她、对她下令;即使回来后,也吝于对她说一句“他很想念她”。
  他还想等到什么时候,才要对她表达心底深处最真的感情,难不成要等到她下在了?
  不!他要让她知道——他爱她,就算他们之间没有结果,他也会尽己所能,无条件地给她最多的呵护和爱。
  “呼……终于到了……”甜芸抱著疼痛的胃,俯瞰著台湾璀璨的夜景,飞机的高度仍在下降,而她已经快坐不住了。心底波涛汹涌,一直祈祷季腾远不要走。
  这几天她出动一直闹胃疼,可能是过度牵挂季腾远,惹得老毛病又犯,幸好出门有带胃药,外加自己过人的耐力支撑,终于撑回台湾。
  深夜,她回到家里,车子停得歪斜,她也无心再倒车停正,立刻就熄火,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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