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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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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来,屋里传来众人的声音,叽叽喳喳的,她好奇谁到这里来了,大雪天的不避寒冷。在门口跺了几下脚,将皮靴上沾到的雪抖掉才进了门。门一开,大家的说话声也停了,一个个看着她,薛意浓笑道:“怎么不说了?”众人起身相迎,薛意浓招呼众人坐下,不必多礼,存惜早拉过一张椅子让薛意浓围着炉子坐了烤火。
    “皇上的事都办完了?”
    “大年初一的,有什么大事,见过众人就回来了。而且雪这样大,你们不在屋里待着,怎么都跑到这里来了,疏桐是你下的帖子吗?”
    徐疏桐笑道:“才不是,她们到了,我也吓了一跳。”她看了李彤一眼,薛意浓又问李彤。
    “是李美人发起的?”
    “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知道我们不请自来有没有打扰皇上和徐姐姐恩爱?”
    “呵呵,怎么会,欢迎还来不及。渐离,昨晚休息的还好吗?你看起来比过去精神了一点儿。”
    薛渐离道:“还好。”话都说开了,心里也没有结了,只剩下时间去淡忘一切。
    她又问余时友,“有没有多穿一点出来,冷不冷?”
    “回皇上的话,臣妾都好,穿了很多出来,这里也比较暖和,今年的身体很好,很健康。”
    薛意浓点头,倒了热茶喝。又围着炉子说了会儿话,谈起想打雪仗,不知道屋内有没有人参加?
    李彤举手道:“我我我。”又问薛渐离,“渐离你呢?”
    “我也算一个。”
    “三个人不均衡,不如再加一个,皇后?”
    余时友连连摆手,“臣妾不行,跑不动,不过臣妾想起个人来,疏影公主身手似乎不错,何不把她叫过来,你们两两分组,臣妾做个裁判……”
    徐疏桐也说好,让徐慕然在屋里待着,太便宜了,不如喊过来,凑个队。转头让存惜去叫人,“我是不中用了,身子受不得寒,只好在屋里看看,等你们的胜负,皇上要加油。”
    “放心,朕一定会打她们个落花流水。”
    李彤笑道:“得有彩头,这样才有干劲。”
    “嗯,不错,这样吧,谁要是赢了,就请吃一顿火锅,大家过年小聚,别老是大鱼大肉的,朕吃不大习惯,又老套,又没胃口,不知道你们的意思如何?”
    大家都同意,不过央徐疏桐下厨。
    徐疏桐道:“好吧,我尽力而为,不要嫌弃难吃就好。”
    大家起身,裹好了自己,一个个出去打雪仗了。外面的雪又下起来,不是很大,稀稀拉拉的,薛意浓先捏起一个雪团子冲薛渐离扔了过去,她躲闪不及,被扔在脸上,愣了一下,摆出斗鸡眼,“好啊皇兄,欺负我,看我不报仇回来。”弯腰就抓了雪,搓成团子向薛意浓扔过去。
    薛意浓笑道:“你扔不着,扔不着……”
    大家在外面你追我赶。
    屋里,徐疏桐站在窗口看,徐疏影站在她旁边的那扇窗户旁,手里抱着二傻。
    “疏影你也想玩吗?”
    “有什么好玩的,看起来就很蠢的样子,这些人真的很无聊不是吗?”
    “你想玩就说啊,干嘛不说呢!我这段日子身体还没好利落,不方便陪你,而且你的事,越隐蔽越好,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你要是想玩,可以叫你姐夫陪你。”
    “我才不要。”
    徐疏影站在窗口,和二傻脸挤脸的看着外面人在疯跑。与二傻说道:“那些人很无聊对不对?这么大个人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二傻等你长大了,小姨陪你玩,我们玩等级高的。”
    二傻张着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好像在说‘哦’。

☆、第119章 有人按捺不住亲亲啦,被小姨子看了个现场

119
    打了半天雪仗,大家弯着腰喘气,说是累了,不玩了。余时友下了判定,薛意浓这一组输了,被打中的次数太多,躲闪不及,火锅有薛意浓出。
    李彤笑着过来,“看来皇上请客是逃不了了。”
    “好啊,你们这是打起伙来蹭吃蹭喝。朕肚量大,不跟你们计较,等有空,让人下帖子去请你们。”
    众人道:“好。”
    “玩的也累了,身上也湿了,回去换了衣服,别感冒了。”众人纷纷告辞,薛意浓进了屋,在门口拍了身上的雪,让徐疏桐取干衣服让她换上。
    徐疏桐开箱取了一套出来,问道:“战况如何?”
    薛意浓摇摇头道:“输了。这些人太能玩了,不过很开心,希望下次能和你还有疏影玩。还有二傻,到了明年就会走路了,也能迈开小腿跑动。”
    徐疏影在横梁上回道:“我才不在乎。”人却笑了。
    “那有什么,不如到了晚上我们一起堆雪人,如何?白天人来人往,多有不便,晚上可以打着灯笼玩。”
    徐疏影没有反对,薛意浓就当她同意了,拿了衣服去屏风后换,徐疏桐也跟了过去,替她把身后的雪都拍落了,替她换上。
    看着徐疏桐精心为自己做事,薛意浓略感动。徐疏桐拉直了她的衣领,问道:“怎么了?这样看我。”
    “没有,就是觉得自己真的很有福气,可以跟你在一起……”薛意浓咽了两下口水,这么长时间两人没有亲密。徐疏桐心领神会,笑着抓住了薛意浓前肩的两处,把她拉近了自己,嘴唇贴了上去。
    四片嘴唇贴在一处,如**,一点就着。嘴中呢喃的释放着渴望,忽然有东西砰的一声倒下,横梁上的徐疏影伸出脖子来看,是屏风倒了。
    那两个人也是一呆,被吓的没了动作,成了亲吻的冻结画面。
    徐疏影笑了出来,带着几分冷意。“这屋里还有人呢!就这样迫不及待的。二傻,你别伸着脖子看,不学好。”
    徐疏影把小侄女的眼睛捂上,对那二人道,“没事,二傻不会偷看了,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在场。”脸上多少有些不自然。
    下面的两位脸色多少有些不自然,继续是不能够了,赶紧将屏风扶起来,围了炉子说话去了,两人被炉火映照着,脸红红的,偶尔偷看彼此两眼,像是从蜜罐子里偷到蜂蜜的孩子,笑的极为开心。
    到了晚上,宫里到处都点了灯笼,除了巡逻的侍卫,多数人都在忙着过节,打牌,吃酒,赌钱,日子过的十分松散。
    薛意浓料定在她吩咐之后,无人会出来瞎逛,才把徐疏影喊出来,与她堆雪人玩,雪人堆的足足有人那么高,滚两个雪球一叠,十分简单,且不费事。
    又有栗子做眼睛,橘子做嘴巴,枝条作手臂,头上合了小水桶。
    薛意浓大为得意,问道:“小姨子,朕的雪人堆的如何?”
    “丑。”
    薛意浓:“……”大过年的就不能嘴下留情么?
    徐疏影拔出剑,薛意浓还以为她会仇恨自己的作品,要彻底毁灭,不过人家只是挽个剑花,就对她做出来丑陋粗笨的东西进行了再加工,刷刷刷的,就见多余的东西都漏掉了,剩下的样子,俨然是她的模样。
    “这样比较像。”
    薛意浓道:“是,像朕,你剑法真好。”
    “用不着说我好话,大家都知道的。”
    薛意浓:“……”
    “再堆几个,我来削。”薛意浓为她打下手,按照吩咐堆了好几个,也有像徐疏桐的,也有像她自己的,也有爹娘的样子,就连二傻都被抱在手里,削雪雕形简单容易,而且样子也惟妙惟肖。薛意浓听徐疏影喃喃道,“一家人团聚。”在薛意浓还没来得及‘感动’,高兴于自己被承认是一家人的时候,徐疏影已经转身回去了,屋里传来她的声音,“姐,堆雪人好无聊。”
    薛意浓:“……”刚才到底是谁玩的很开心的,这睁眼说瞎话的出现了啊。
    屋里传来徐疏桐的声音,“你不是早就说过了么,以后别玩了。”
    “嗯,以后还是跟姐姐一起玩。”
    薛意浓心想:“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一家的。”她被嫌弃了,一股冷风吹来,薛意浓的头发被吹出一些凌乱感,外面好冷,她还是回去喝热茶,围炉子取暖去。
    翌日,大家看见锦绣宫里突兀冒出来的雪人,啧啧称奇,还以为是薛意浓的手笔,薛意浓为着昨晚的‘对话’,厚脸皮的笑纳了。
    徐慕然起来后,就听有人在议论皇上如何如何,这些宫女,素来对皇上花痴,只要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成为美谈,她早已司空见惯。
    不过这次听大家谈论的美美的样子,上前问道:“都在说什么呢?”
    大家见是‘疏影公主’,忙行礼回道:“回公主的话,奴婢们在谈论皇上堆的雪人很好看。”
    “哦?是这样吗?”
    “真的,像极了,跟真人一样。”
    徐慕然往那边看了一眼,心里也稀奇起来,“这样,那我也去看看。”大家鼓励她去。徐慕然远远的就看见了几个大人像,并且这几个人她都认识,尤其是徐将军和将军夫人。看见故人像,徐慕然的脸色一白,整个人都有些不舒服,这不是薛意浓堆的,是徐疏桐,一定是的,薛意浓不可能见过徐将军和将军夫人。
    她蓦然有些心虚,急急的走了,过去的事,过去的人她都不想再看见,那会使她不自觉的想起自己到底有多卑微。
    她不过是个幕僚的遗女,而跟她玩的人,是将军家的‘小姐’,看见她们她得行礼,得问候。
    徐慕然甩去脑海里的一些画面,回屋去了。心道:“徐疏桐真是缺德,你敢堆,难道我就不敢毁吗?”
    翌日,锦绣宫前聚了许多人,大家交头接耳的议论着。因为有人把皇上堆的雪人毁的稀巴烂,大家都在猜测到底是谁这么不小心,还是说有人故意为之,到底谁跟皇上有深仇大恨?
    皇上要是知道,一定不会放过。
    薛意浓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不过态度很平常,“雪人而已,坏了就坏了,正常事。”她不想过多的追究这样一件小事,坏了大家过年的心情。
    可是几天后,有个宫女过来,说是要见皇上,她有机密事要汇报。薛意浓道:“让她进来。”那是一个看起来很胆小的宫女,见到薛意浓的时候,浑身瑟瑟发抖。“你有什么事要向朕说?”
    薛意浓一开口,那宫女吓的腿软跌在了地上,而后匍匐在地,“回……回皇上,皇上的话,奴婢,奴婢知道是谁毁了皇上的,皇上的雪人。”
    这是一件小事,薛意浓根本不想理会是谁在恶作剧,或者跟她过不去,可偏偏有人拿面疙瘩当馒头处理,要为她‘出气’。
    “哦。”
    “是疏影公主干的,奴婢那晚上……上茅房,无意间,看见一个人在这里,奴婢怕是歹人就偷偷……偷偷过来看了,一看才知是她,奴婢吓了一跳,好几天都没有睡,睡好觉,大着胆子……胆子过来告诉皇上。”
    那宫女边说边拼命的咽口水,而薛意浓的反应显得格外冷淡,“这事你没有跟别人说过吧?”
    “没有。”
    “好,朕知道了。朕现在告诉你,你一定是夜晚上茅房的时候,被风吹了眼睛,才会看错,因为根本没有这样的事,雪人它们是自己倒掉的,明白吗?落雁。”
    落雁过来,问道:“皇上您叫奴婢?”
    “给她盘缠,让她离宫,朕以后再也不想看见她了。”
    落雁答应着,领那宫女出去,宫女仍想辩驳,她是真的,她没有撒谎。但落雁还是将她拖了出去,“诬蔑主子还有脸了,还不赶紧走,皇上没有杖毙你,已经是你的福分,要是让疏影公主知道会饶你吗?”
    那宫女不做声了,有落雁护送出宫。落雁之后,回来禀告。
    薛意浓道:“知道了。”
    徐疏影一直在横梁上待着,这些事她听得清清楚楚,一个翻身飘然而下,冷着一张脸对着薛意浓半天不吭声。
    “你有话说?”
    “皇上你不公平。”
    “哦,如何说?”
    “她毁了我的东西,你应该把她拉到衙门里问罪,而不是打发了证人,听之任之,难道你们做官的就是这样不讲道理?要是皇上都这样包庇罪犯,那么天下的老百姓还有出头之日吗?”
    薛意浓笑了,“小姨子一身正气,朕很佩服。不过你要朕在过年期间为了这样一件小事就把人送牢房里,真的妥当吗?如果为了这件事惊动了众人,那么日后大家要是犯了更大的错,你要朕如何依法处置呢?这事并没有伤害到任何人,不是吗?”
    “怎么没有,她坏了我的心情。坏了我的爹娘,糟蹋了我一家团聚的梦想。”
    “那也是小事。”
    徐疏影冷冷道:“在皇上看来,别人的事都是小事,别人的生死不也是您一句话的事么。”
    “你这样看朕,你也伤害了朕知道吗?你有没有想过,若严重法办,那么朕的气量又在哪里?为了小姨子你的心情,朕就可以随便处置人,小姨子你又会如何看朕呢?处理了,朕是要奖励那个宫女,还是要处罚,你说说看?”
    “当然是奖励,她说明了人心的公正。”
    “可在朕看来,朕奖励的是作为奴婢可以随时出卖主子,这样的行为一开,作为主子的还有什么安全可言,且这样一采纳,人人效仿,而主子们为了防止这样的事发生,恐怕私下里就会处以私刑,朕不愿意那女子为‘出口之言’而惨遭杀身之祸,愿小姨子思量。”
    徐疏影无话可说,但她坚持认为薛意浓包庇那个‘假公主’。
    薛意浓宽慰她,“你放心,你的心事朕明白,不会白叫你受委屈,你可以换个想法。那个人这样做的目的,不正说明了你们之间是认识的?并且人家还十分厌恶你们徐家,小姨子,这就暗中证明了你之前的猜测,这个人,你们认识,很可能就是那个徐慕然,懂吗?”
    “徐幕僚的事您查出个结果了吗?我已经等了很长时间。”

☆、第120章 斗智,引蛇出洞,反间计,皇上步步算计

120
    徐幕僚的事,其实已查的七七八八。“朕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他为什么要构陷徐家,在这件事上他这样做根本没什么好处……”
    徐疏影一听薛意浓的话,刚好证实了她的猜测,不由得整个人脑袋眩晕,是他!果然是他!“我们徐家并没有亏待他一点半点儿,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要害了视他为亲生儿子的爹娘呢!”徐疏影愤愤不平。
    “这个……朕也不清楚,时隔多年,再怎么说,都有些隔靴搔痒的感觉,小姨子你还好吗?”
    徐疏影舒出口气,道:“我没事,这件事您告诉姐姐了吗?”
    “还没有,朕怕她听了之后难过伤身,所以没有打算告诉她。”徐疏影点点头。
    “那就请皇上永远都不要让她知道,姐姐这个人,对别人很坏,对自己人,却是不肯要我们受一点委屈,她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自己想办法处理,宁肯陷自己于不义之地,也要护全我,我不想让她担心,让她伤心。”
    徐疏影有离开皇宫的意图,她要去杀了那个叛徒,不过薛意浓看穿了她的想法,不许。
    “疏影,你不肯让你姐姐担心,难道朕就能看着你去送死吗?就算你杀了他,你的父母,你们徐家人都不可能再活过来,而且朕也不会容忍你随便杀人,一切有法律在,有朕在,如果你认朕算徐家的一份子,那么这件事交给朕来办,朕会还你一个公道,还是那句话,给朕一点时间,朕会给你一个答案,交给姐夫好吗?”
    徐疏影呆了一呆,道:“好吧。不过想做我的姐夫,您还早呢!看表现。”她嗖的一阵风走了。
    薛意浓轻轻的笑了。
    此事之后,薛意浓找时间宣了‘恭敬王’进宫,看见这个替身,连薛意浓都要啧啧称奇,尽管是个冒牌货,可是这些举止神态,这人也是花费了功夫学的。
    假王爷进门的时候,警惕的往四周看了一眼,发现屋里并没有别人,薛意浓隐在暗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道:“坐!”
    屋子中间放了一张红漆木椅,假王爷抱一抱拳坐了下来,他望向前方,只见在那黑白不明的地方有个人坐着。
    薛意浓拍了几下手,门关上了,屋里显得比之前还要黑。然而就在一瞬间,屋里的灯却点亮了,映着薛意浓的那张脸越来越清晰。
    “恭敬王好久不见。”
    假王爷站起来回道:“微臣见过皇上。”他的声音跟薛轻裘的很像,可是再像也有破绽,是语气,语气不同。薛轻裘看见她,就算话再恭敬,可是语气却充满了傲慢,还有对她的不屑,眼前的这位,可显得太过顺从。
    如果他是真的恭敬王,那么还是很讨人喜欢的。薛意浓道:“坐,朕今日请大皇兄过来,不过闲话家常,您不要那么严肃。”
    “是。”
    “身体还康健?”
    “是。”
    “还是一个人?”
    “是。”
    薛意浓笑道:“大皇兄为了替朕分忧到现在还没有娶得妻房,朕心甚为不安,不如借这个机会,给你安排一门合适的亲事如何呢?”
    假王爷立马推辞,“多谢皇上,不用了。”
    “怎么能说不用,你可不知道京城有多少贵女等待你的亲临。你也不小了,连朕都娶了妻子,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先皇要是还活在这个世上是舍不得你一个人的,这样吧,我们找个机会,见一见那些名门淑女。”
    薛意浓根本不给他推辞的机会,因为她很明白,这个假王爷是不敢答应的。然后她很自然的说起一个故事,“朕最近听了一个新闻,不如跟恭敬王说一说,说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家里面很穷,穷到需要卖身葬母,这个时候,有一个身份高贵的公子从这个人身边走过,拿出几两银子扔到了这个年轻人的面前,对他说,拿去,把你母亲葬了,如果无处可去,就到我的府里来……”
    薛意浓缓缓的讲着,好像没有发现假王爷的紧张一样,她乐呵呵的描述着这个‘助人为乐’的故事,只有假王爷明白,这是在说他的事,他就是那个年轻人,而那位公子,就是恭敬王。
    他看着薛意浓,不明白她要说这件事,到底是为了什么,既然已经看穿了他,杀了就是,何必绕这么多弯子呢?
    假王爷眼睛眯起来,像是看不透前面的人一样,想要仔细的观察清楚。
    “朕听说那位年轻人,还有一个很照顾他的婶母,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姑娘……”
    假王爷霍然站了起来,“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呵呵,朕不过说个故事,你激动什么呢?你又不是那个年轻人,不是么?”
    假王爷坐了下来,“当然,微臣只是听故事太投入了。”
    “是,你的确太投入了,因为太投入,所以忘记了自己本来的样子杨田。”
    杨田被叫出了名字,本能的答应了下来,可是事后发现自己的粗心,心道:“死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薛意浓这时候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向杨田走了过来,“一个人如果忘记了自己本来的样子,那是多么可怕,杨田对吗?朕知道你不是恭敬王,杀你,不过弄脏了自己的双手,除此之外,你的死没有价值,朕的杀也只显得残忍。朕只想问你一句,是愿意做恭敬王的走狗,还是朕的忠臣,二选一,当你无法做决定的时候,你可以想想家中的婶母,还有你的青梅竹马的朋友。”
    门突然开了,外面的光照了进来,跟屋内阴森森的气氛截然不同,薛意浓只留给杨田一个在光中呈现出来的黑暗的轮廓,那仿佛是一个黑洞,会把人吸进去。
    杨田沉默了很久,最后站了起来,离开了皇宫,回到恭敬王在京城的官邸。
    一个人坐在大厅里,闷闷不乐。
    徐幕僚打门前走过,见他情形不对,敲了敲门,走了进去。“你见过皇上了?”
    “是。”
    “他说了什么?”
    “皇上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徐先生现在卑职该怎么办才好。”
    身份被揭穿,而且皇上还拿他家人的性命威胁他,他该如何抉择才好,一边是对自己有恩的王爷,一边是正统的皇上。
    徐幕僚有些讶异,薛意浓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那封地那边的事又清楚了多少?
    他看了看眼前愁眉不展的杨田,“他还说什么没有?”
    “说是抓了卑职的婶母和朋友,徐先生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她们,她们是卑职的父母过世之后唯一的依靠了,如果她们出了个三长两短,那卑职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杨田一个大男人因为事情来的太突然,又无应对之策,几乎要哭出来。
    徐幕僚安抚他道:“你不要急,容我想想。”他沉吟着,觉得目前的情况,对他们当真不利,不过……薛意浓要是真能杀了杨田的婶母和朋友,未免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杨田就会更加死心塌地的站在他们这边,仇恨薛意浓,也会为他们卖命。他道,“他怎么可能知道,肯定是吓唬你,要你把真相说出来,你没有承认吧?”杨田摇头,“那就好,你一天不承认,皇上一天不能拿你怎么样,再过一段日子就要回封地,你就平安了。”
    杨田想想也有道理,他万万想不到,徐幕僚这是缓兵之计,拖着薛意浓的时间,把她惹火了,让她动手杀了杨田的婶母和青梅竹马。
    徐幕僚安慰了几句就出去了,自己回屋后,快速的写了两封信,一封往封地,交到恭敬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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