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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穷小子 作者:春天的黑龙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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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并没有停手,近身连环肘击,蝎子仰面摔倒,没有再站起来。整个过程及时三分二十五秒。

    今天看到九月在秀水倾城别墅门口,菊花忍不住踩了一脚刹车,可是实在想不出打招呼的理由。索性又开走了。

    九月不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身边带着丽丽。

    从二十一世纪酒吧走了以后,丽丽去了九月的家。

    九月给丽丽泡茶,是那种味道有些淡淡的碧螺春。

    杯子是透明的水晶杯,茶的叶子在水里面一点一点的散开,仿佛一个把身体彻底绽放的女人。

    “你还忘不了他。”九月看着丽丽。

    丽丽看着杯子里上下浮动的茶叶怔怔出神。

    “我说不清楚。”丽丽有点委屈。

    “女人对第一个男人都会留恋。”九月说。

    “你有过男人。”丽丽看着九月。

    “死丫头,小心我揍你。”九月脸上微红。

    “那你怎么知道。”丽丽不相信。

    “我说是在书上看的,你信不信。”九月喝了一口茶,秦朗的样子在他眼前浮现。

    “我真的希望没有过今天。”丽丽叹了口气。

    “为什么。”九月不理解。

    “如果他不在出现,我可能已经忘记了那件事情,我就可以一直这样活下去,过几年,手里有了积蓄,可能就远远的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找一个男人嫁了,过再平淡不过的日子。”丽丽看着窗外出神。

    “你爱上他了。”九月肯定的说。

    “开始我一直在恨他,恨不能一口一口的咬死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和他见面的那一瞬间,那种恨已经全部没有了,消失了,甚至我在心里提醒自己也无济于事。”丽丽两只手狠狠地纠结在一起,内心无比的痛苦。

    “一个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像你表白的男人值得喜欢。”九月说。

    丽丽喝了口茶,茶已经有些凉了,带着微微的苦涩。

    “他是青山集团的大少爷,他怎么会落到了这步田地。”丽丽看着九月。

    “那个死胖子是青山集团的大少爷。”九月很显然非常吃惊。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因为你来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了好长时间。”丽丽说。

    “能说说吗。”九月看着丽丽。

    “我也不清楚,只是听社会上的人说他们集团内部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丽丽说。

    “哦,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像要饭的。”九月撇了撇嘴。

    “当初他有钱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现在落魄了过来干什么,我最看不起这样的男人。”九月冷冷的说。

    “不是这样的。”丽丽赶紧辩解。

    九月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傻女人。

    “他那个时候好像就有心事,后来他派人找过我,给我送过一大笔钱,我想他应该不是那种纨绔子弟。”丽丽说。

    “那个秦朗你认识吗。”九月好像对黄满银根本不感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是那个秦朗。

    “我不认识。”丽丽摇头。

    九月苦笑了一下,心说自己已经听秦朗讲过了以前的事情,怎么回头还要问丽丽呢,是在期待什么。

    “黄满银是青山集团的大公子,青山集团发生了变故,黄满银失踪,那么他们这次回来是不是报仇的。”九月给丽丽推断,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姐,他们有危险。”丽丽满脸的焦急。

    “走。”九月下楼,丽丽跟在后面。

    谁想到在秀水倾城别墅门前什么都没有看到,只看到了开车出去的菊花。

    菊花和九月目光碰在一起的时候,九月就感觉菊花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这种断定,是来自于女人身上的一种对于危险来临之前的感觉。

    也不是每个人身上都存在,但是起码他是真的存在。

    “姐,你在看什么。”丽丽问。

    “没什么。”九月非常平淡的说。

    这也是她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对于危险,恐惧,她从来都是静静地埋在心底,不跟朋友说,甚至连她最亲近的张妈妈都不会说。

    人就是一种习惯,习惯到让自己变得坚韧,强大,强大到没有什么灾难再能够让他自己趴下。

    小时候都过来了,还有什么比得上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母亲被人活生生的扭断脖子要痛苦呢。

    他还记得,父亲把他藏在天花板里面,下面就是他们家的那盏琉璃吊灯,灯光璀璨的有些让人睁不开眼睛,吊灯下面,一个人,一个面目表情的男人,恶狠狠的扭断了母亲,又扭断了父亲的脖子,然后扬长而去。

 第三十七章 等一个人

    那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人告诉她为什么。

    但是这么多年,他一直记得,那个扭断他父亲母亲脖子男人的样子。挥之不去。

    她在那个天花板上面趴着,一动不动,整整三天三夜。

    直到后来,有一个女人把她从天花板上面抱下来,她才哇哇的哭了。

    那一年她五岁,从那以后,她就一直跟着那个叫做张妈妈的女人。

    九月不知道张妈妈究竟和自己家是什么关系。

    她问过,可是张妈妈不说,后来一直不让她问。

    张妈妈从小就开始教她功夫,她累了,张妈妈就打她,打的非常的狠,有时候一鞭子下去身上就是一个口子。

    她不哭,倔强的坚持,直到张妈妈搂着她一对一双的往下掉眼泪。

    张妈妈从来也不出去工作,家里也从来没有过男人。

    张妈妈对自己非常的吝啬,一件衣服可以穿六年,一双鞋可以穿三年。但是,给九月花钱从来都不考虑。

    她让九月上最好的学校,小学如此,中学如此,大学更是。

    九月也是非常的整齐,去年毕业于 美国新泽西州的普林斯顿大学,本来不打算回国。

    可是架不住张妈妈一顿臭骂,直接飞回了国内。

    参加第六届全国的散打比赛也是张妈妈的要求。

    九月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和张妈妈的感情比一般的母女还要深,如果没有张妈妈,可能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她都不会有人知道。

    至于张妈妈没什么要让她参加散打比赛,她不知道,问过,张妈妈给了她一个啼笑皆非的答案,为了等一个人的出现。

    至于等什么人,九月不知道,仇人,还是朋友,他反复的推演过很多次,依旧是一无所获。

    当她看见了菊花的时候,九月仿佛感觉到了一种期待已久的事情就要发生,是仇人,还是敌人虽然还不明朗,但是起码能够感觉到那个人的脚步已经近了,好像就在身边。

    九月从车上拿起了一只烟,点燃,默默的抽着。

    时间不长,九月看到秀水倾城别墅里面又有车子开了出来,不止是一台,差不多能构成一个车队。

    九月就这样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跟着,那些车停在了一个私立医院的门口。

    私立医院那边好像实现就有准备,好多医生护士都在门口,单价差不多有几十个。

    那些车的车门打开以后,满身是血的人次第被送进了医院。

    丽丽看的心惊肉跳,九月皱了皱眉,她知道,刚才里面别墅里面应该是发生了一场惨烈的战争。

    谁,难道是黄满银,秦朗。

    看这些受伤的人不止七八十个,两个人和人家群殴,这简直就是逆天。

    九月有些惊讶的合不拢嘴巴,即便是她也不敢说能够干掉这么多人。

    这可不是打擂台,一个对一个,还有休息的时间。

    “会是他们吗,是黄满银回来报仇。他会不会已经死了。”丽丽焦急的问。

    “应该不会。我想他们的命没那么脆弱。”九月笑了笑。

    丽丽不知道没什么忽然干呕了起来。好半天,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不舒服吗。”九月问。

    “不知道。”丽丽摇头。

    说话间丽丽又开始干呕,看的九月都非常痛苦。

    “去医院看看。”九月说着开车离开了这个满是血腥的地方,去了妇幼保健院。

    医院的大夫都在睡觉,九月凭借着一张人见人爱的脸蛋,叫醒了一个大夫。

    做了检查,大夫没好气的说:“怀孕两个月了自己还不知道。”

    丽丽睁大了眼睛,恐惧的看着医生。

    九月气的要死,拉着丽丽来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恨不能抽她两个嘴巴。

    “那个煤老板的。”九月脸色阴沉。

    “没有。是……是黄满银的。”九月的声音微弱。

    “你怎么知道是他的。”九月问。

    “那个老板没有生育能力。”丽丽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朵。

    “我靠。”九月爆了粗口。

    丽丽低下头不说话。

    太阳已经从东方的地平线上生了起来。九月看着躺在床上酣睡的丽丽忍不住笑了。

    女人真是不容易,既然有了孩子,就应该找到黄满银,让他把丽丽娶了。

    但是黄满银在哪里也不知道,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九月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八点半了。

    前几天和张妈妈约好了今天带她去医院复查的,看来时间是有些晚了,自己如果现在回去接她,开车快一点应该还能够赶上那个约好的医生。

    九月拍了拍丽丽,说:“自己弄吃的,不要走,我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回来。”

    丽丽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看着九月出去,听见房门碰的一声关上了以后就有躺下睡了。

    青云市东南,梅花村,四周绿树环抱,虽然北方已经寒风凛冽,可是这里面依旧绿叶莫莫。

    梅花村传说得名于一句诗,玉雪为骨冰为魄,罗浮山下梅花村。

    村子不算太大,但是整齐干净,错落有致,看起来就有烟雨江南的味道。

    村子的西北角,有一户人家。红墙绿瓦,大门敞开着,迎面是一个影壁墙,墙上一只梅花,虽然简简单单的几笔却非常的传神。

    院子里干干净净,有一只白色的土狗趴在角落里眼睛默然的看着大门方向。

    “吃饭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

    女人头发高高的盘起来,一身碎花棉布衣服,看起来应该是有些年头了,却非常的干净。

    脸上绝味有这些皱纹,脸色还算好看。

    一张桌子上摆满了吃了东西,皮蛋瘦肉粥,腌的翠绿的黄瓜,精致的馒头。

    黄满银一瘸一拐的来到了桌子前面,坐下来也不客气,伸手抓起来一个馒头就往最里面塞。

    秦朗不好意思的朝着那个女人笑了笑,说:“张妈妈,对不起。”

    说话的时候还没忘了在黄满银的包着白色纱布的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黄满银疼的呲牙咧嘴,但是也没有影响他吃东西。

    张妈妈微微的笑了笑,说:“让他吃,看着你们吃饭让我想起来一个人。”

 第三十八章 好像……

    看着黄满银的狼狈样子,张妈妈想起来第一次见到九月父亲时候的样子。

    那时候好像是小姐也就是九月的母亲张点若刚刚中学毕业。

    正是豆蔻年华,考上了外地的一所不太出名的大学。

    张妈妈按照老爷的交代陪着张点若出去旅游,在一家饭店遇到了一个男人。

    也是像黄满银这个样子胖乎乎的,可是穷酸的要命。

    小姐不知道为啥就动了恻隐之心,呵呵那个男人点了好多吃的,让服务员送了过去。

    那个男的的吃相就如同今天这个黄满银一样的可笑。

    张妈妈想到了张点若的男人王子封,心里面不进有些酸涩。

    这么些年了,她尽力的让自己把过去的事情压在心底,不去想,不去回忆,一心让九月长大成人,至于报仇的事情那要看天时地利人和。

    单单是她自己一个女孩,势单力薄,有点不可能,再说了,十二生肖中的人到现在也一个没有出现,当年的那这个老人大多都已经陨落了,或者是分散在各个不知名的地方,已经很难联系到了。

    当初那一场劫难,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只能用惨烈来形容,两天之内,十二家灭门,太残忍可,也就是那个秦大江能够做出来。

    张妈妈想到这里叹了口气,望着桌子上东西出神。

    当初也算是秦大川先知先觉,派人把这些人家的孩子都接走了,也算是留下了血脉,不然是真的一点翻身机会都没有了。

    小姐张点若被杀的时候她没在身边,现在想起来有些后悔,如果当时她不听小姐的话出去旅游,可能就会救出来小姐,至少让九月还有一个母亲。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九月早就把自己的亲生母亲忘了,不然也不可能把孤儿院里的两个工作人员当做她的父母。

    那两个人死的也真是惨,被人活生生的扭断了脖子。

    “张妈妈,您怎么不吃饭。”黄满银没心没肺的问。

    张妈妈的思绪一下子从远处被拉了回来,说:“年纪大了,什么都吃不下,看着你们吃就好了。”

    秦朗笑了笑,说:“那也要吃一点。”

    “胃不好。胃癌,没有几天了。”张妈妈说的非常平淡,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秦朗,黄满银一下子都愣住了,看着一脸平静的张妈妈不知道如何是好。

    “您自己吗,家人呢。”秦朗问。

    “有一个不是女儿的女儿。”张妈妈说。

    “这个怎么说。”秦朗问。

    “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张妈妈说。

    秦朗也不问,因为他明显能够感觉到张妈妈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里面应该隐藏着好多不想让外人知道的故事。

    每个人都有隐私,既然人家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在问了。

    “昨天晚上谢谢您的照顾,还有今天早上这么好吃的早餐。”秦朗说着拿出来一万块钱递给了张妈妈。

    张妈妈眯着眼睛看着秦朗,笑了笑,说:“我不缺钱,救你们也不是因为想要让你们报答我。”

    秦朗其实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不花钱怎么表示感谢,怎么表示心意。

    在夜班三更的时候,砸门,别说不认识,就是认识的人,或者说是朋友看见秦朗他们两个人这个德行都不会有人愿意出手相救的。

    秦朗忽然想起来张妈妈说她得了胃癌,这么好的人老天爷也真的是不长眼睛。

    “您的病还有可能治疗吗,如果缺少我们这里有十几万,您拿去用。”秦朗说的非常真诚。

    “不用了,我说过,我不缺钱,已经是晚期了,能过一天算一天吧。”张妈妈好像非常看的开。

    对于生命每个人都舍不得,可是有谁能够和自然抗衡呢。秦朗苦笑了一下。

    “既然是这样,我们就不在你们家打扰了。”秦朗站起来,拉着黄满银往外走。

    黄满银的腿受伤,走路虽然没问题,但是钻心的疼。

    “你们不用客气,就在这里养伤吧。”张妈妈看着秦朗笑了笑。

    对于这个男孩,张妈妈感觉更加的喜欢,如果要是真的能和九月在一起,就是自己死了也能够瞑目了。

    “您不担心我们是坏人。”秦朗问。

    张妈妈笑,心说,这么多年了,好人坏人我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还坏人。

    “他是青山集团的大公子黄满银。”张妈妈忽然指着胖子说。

    这一句话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原来这个张妈妈早就认出来黄满银。却还不让他们走,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蹊跷,或者说这个女人跟郭怀义有什么勾搭也未可知。

    秦朗,黄满银两个人一下子紧张起来,秦朗看着张妈妈全身戒备。

    “你们实在是想多了。我要是想对你们怎么样早就动手了,何必到现在。”张妈妈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

    “过一会我女儿会回来,你们也见一见,毕竟都是同龄人,应该能够说到一起。”张妈妈笑。

    秦朗看着老太太的样子,感觉应该不会是坏人,再说了,一个病殃殃的坏人也没什么。

    黄满银腿上的伤挺重,现在出去也没地方去。还不如就在老太太这里住下,以后再说吧。

    太阳已经升起来挺高了,院子里暖融融的,那条狗已经不再和秦朗作对,时不时的还摇摇尾巴。

    院子里有好多花,都是秦朗叫不上名字的。

    张妈妈一脸的慈祥,微笑着用水壶给花浇水。

    秦朗接过来张妈妈手里的水壶,开始替张妈妈干活。

    张妈妈搬了一把椅子,靠在上面,眯着眼睛看着秦朗给花浇水。

    黄满银躲坐在地上,那条受伤的腿伸着。

    “您怎么会认出来他就是黄满银。”秦朗回头,突然问。

    张妈妈看着秦朗笑了,心说,兔崽子,疑心挺重,他父亲黄青山我都认得,何况是他儿子。

    “生活不容易,过去的就是男人。”张妈妈并没有接秦朗的话题,而是笑容灿烂的说。

    就在这时候,趴在一边的土狗忽然站了起来,低声呜呜着。

    张妈妈神色大变,说:“去后面,有一个地下室,我不过去,你们不要出来。”

 第三十九章 土狗 黄鹤楼

    这只土狗跟张妈妈有已经有差不多五年了,虽然赶不上王雪的藏獒凶悍,但是有一种特殊的功能,那就是能够预知危险。

    这种事情是两年前张妈妈才知道的。

    那年冬天,九月在外面上学,她感冒了,高烧,吃了药以后就早早的睡了。

    可是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用力的扯她的袖子,睁开眼睛一看是她一直养着的那个土狗。

    狗用牙齿咬住她的袖子,用力的往下扯,同时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张妈妈没有力气,也没心思搭理这只淘气的土狗,狠狠地呵斥了它一声就又想睡觉。

    可是土狗并没有走开而是继续的低声吼叫。

    张妈妈也是一时生气,在狗头上狠狠的砸了一下。

    土狗不在呜呜的叫,而是趴在了她的旁边,两只眼睛警觉的看着门的方向。

    张妈妈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的时候,忽然听见院子里有一声轻微的动静。

    好像是一个人跳了进来,并且正在小心翼翼的像房间这个方向又过来。

    土狗一下子站了起来,露出了牙齿,但是没有发出来呜呜的叫声。

    张妈妈从床上起来,顺手抓起来放在床头的一把匕首。

    门锁里传来了钥匙捅进去开门的声音,张妈妈手里握着匕首,静静地等待那个人进来。

    黑夜里,土狗的那双眼睛明亮的像天上的星星。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还没等张妈妈出手,那只土狗直接就窜了上去,一口咬住了那个人的胳膊。

    张妈妈一脚,踹在了那个人的小腹,那个人应声栽倒,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别动。”张妈妈轻声说。

    “奶奶饶命啊。”那个人跪地求饶,土狗送来狗子,那个人的胳膊鲜血直流。

    从那以后,张妈妈特别的习惯这只长的不怎么受人待见的土狗。

    一直这么长时间,一人一狗相依为命。

    更多的时间,张妈妈都是待在家里,他不愿意出去,外面的世界年轻的时候都已经看过了,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男人对于张妈妈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但不是没有爱过,是因为爱过所以才心死。

    他的男人是为了给九月的父亲挡刀先走了,从那以后,张妈妈的心里就再也放不下别的男人,一直到今天。

    几年了,土狗从来也没有再像那天那样,今天的变化,让张妈妈忽然想起了往事,所以,一脸的紧张。

    “为什么。”秦朗问。

    “快去,不要问那么多。”张妈妈在后面用力的推秦朗,还有黄满银。

    两个人来到了后院,根本看不出来那个地方有地下室。

    张妈妈在花丛中,打开了一个盖子,说:“下去。”

    秦朗和黄满银两个人沿着陡峭的台阶走了下去。

    里面非常干净,没有一点地下室的潮湿霉味。

    就在两个人疑惑得看着对方的时候,上面的盖子被封住了,秦朗听见锁头落锁的声音。

    “大哥,她不会把咱们两个瓮中捉鳖吧。”黄满银说。

    “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出来。”上面传来了张妈妈的声音。

    秦朗耸了耸肩膀,意思是不可能。

    张妈妈的脚步走远了,秦朗和黄满银两个人坐在地下室里,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张妈妈又回到了院子里,坐在椅子上,手里多了一串念珠,心里面一遍一遍的祈祷,老天保佑,这次是土狗失误了。

    土狗不再叫了,而是像上次一样静静地守在张妈妈的身边,目光炯炯有神。

    两分钟以后,一辆黑色的路虎停在了张妈妈家的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人,脸色苍白,身体微微有些佝偻,有一种读书人的气质。

    走路很稳,一步一个脚印那种。

    大门开着,那个人走进了院子,土狗目不斜视的看着走进院子的这个男人,没有动,也没有发出来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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