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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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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何如君的?许,樊老爷子就吩咐唐管家去何如君的院落进行搜索,而其他所有人都坐在餐桌边,谁也不准离开。
面对樊老爷子的沉重、何如君的愤怒,简慕清有一些坐立不安。
她没想到樊邵阳替她“拔刺”的行动会做到这样的程度,她还以为需要她自己来面对一切,没想到樊邵阳站在她前面,替她冲锋陷阵着,把什么事情都做了。
可是就算是如此,看着他们一家人,因为她而撕斗成一团,简慕清的心里还是惴惴不安。
她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握成拳的时候,突然有另一只温热的大掌覆上了他的手背,她一抬头,对上的是樊邵阳胸有成竹的笑。
如果没有从樊夫人的院落里找到证据,他可是要跪下来磕头赔罪的,他怎么还笑得出来,难道他还在计划着什么?
看着简慕清因为担忧他而拧起来的眉峰,樊邵阳又一次伸手,他的食指和中指点在简慕清的眉心,然后两只手指左右方向分开,推平她眉心中间的那些重叠。
简慕清不解他到底在做什么,只是傻愣愣的随便樊邵阳在她脸上推挤。
可是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动作,仿佛带着一丝丝神奇的力量,熨平了在她胸口乱窜的躁动。
四人人整整等了半个小时,才等到唐管家匆匆赶来,唐管家的脸色有些发白,不知道是急的还是因为结果不好。
“唐幽,搜索出来什么了吗?”樊老爷子抬眼问着唐管家,此刻樊老爷子的心情有些复杂,一边是跟自己结发的妻子,一边是自己最疼爱的三儿子,无论事情的结果是什么,他今天这样的举动,说不定会失去其中一方。
唐管家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从夫人的院落里搜出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哈!”何如君放开声音大笑着,她看着樊邵阳,眼神里充斥着得意,她抑制不住兴奋的说道,“邵阳,我可等着你的磕头赔罪了!”
面对何如君得意忘形的挑衅,樊邵阳的反应依旧是镇定自若,他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何如君,那种满满都是蔑视的可悲眼神。
陷入狂喜的何如君还不急大笑第二次,那边唐管家已经开始汇报第二个信息。
“老爷,虽然在夫人的院落没有发现什么,可是刚才打扫卫生的下人来汇报说,在大少爷的房间里发现了可疑的东西。”
原本只涉及到何如君和何欣岚的事情,突然又扯到了樊轩阳这个第三人,樊邵阳只是微微抬了抬眉尾,而何如君却突然的站了起来。
“这件事情跟轩阳没有任何关系!”刚才樊邵阳指控何如君的时候,她最多只是说话大声了点,可是当事情一牵扯到樊轩阳,何如君却激动的站了起来。
作为一个母亲,何如君显然把自己儿子看的比自己都重要。
“我们从大少爷的房间里,发现了一袋中药包,里面放的药材正是那些可能导致流产的剧烈寒性药物!”唐管家这回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溜溜的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说着,唐管家还把从樊轩阳房间里搜出来的中药包放到了桌上,一股浓重的中药味马上散了开来。
有人皱眉。又白了脸,有人濒临在疯狂边缘。
“大妈,我还真是误会你了,原来指使何欣岚这么做的,不是你,是大哥啊……”樊邵阳仿佛恍然大悟一样,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的!”何如君有些癫狂的连连说着不可能,还一边说一边猛摇头。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个药包可是唐叔从大哥的房间里面找出来的。唐叔在我们家三十几年了,可是从来都没做过什么品性不端正的事情,爸,你说是不是,看来下药的就是大哥了。”樊邵阳一再的肯定下药的人就是樊轩阳。
“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的!你们怎么可以随意污蔑轩阳,他根本什么都没做过。”何如君仿佛失去了理智和礼仪,有些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你说没有做过就没有做过吗?大妈。说话可是要拿出证据的。我们现在可是有证据证明是大哥做的。爸,你可是亲眼看到的,这可是从大哥房间里找出来的。不是大哥做的,又会是谁做的?”樊邵阳冷冷的反驳道。
樊邵阳的回话想到有机巧,他的每一句的末尾,一定都带上樊轩阳的名字。
对于何如君而言,自己被抓现行或许没什么,可是一扯到樊轩阳就不一样了,特别是还在樊老爷子的面前。
作为母亲的何如君,愿意用一切办法保全住樊轩阳在樊老爷子面前的完美形象。
甚至是……牺牲她自己的办法。
何如君焦急的上前抓住了樊老爷子的手,连手里的佛珠掉在了地上都没发现。
“证据……证据,我有证据。老爷,我有证据的,那些下药后剩下的药材,我都埋在佛堂香炉的烟灰里,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不是,轩阳根本不知道我下药的事情。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跟轩阳一点关系都没有,老爷,你要相信我啊。”
何如君的双眼茫茫然的一片,找不到任何焦点,她只是不停的语无伦次的满口乱语着。
可是听着不断从她嘴冒出的话,樊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怒意爬满的眉眼,他一把推开了正紧抓着他手臂的何如君。
何如君踉跄的完后退了几步,这才好像稍稍回了神,眼神里终于有了一点点光亮。
“最毒妇人心,慕清跟你无冤无仇,平常待你也谦和有礼,你说你怎么下得了这个手!”樊老爷子重重的拍了一下木质方椅的把手,怒意四散。
何如君吓得浑身一抖,可是嘴里还是不停的叨念着:“不能让慕清生孩子,千万不能让慕清生孩子。”
看着何如君和樊邵阳你来我往的,终于得到了最后的答案。简慕清心里悬起来的大石,终于落下了,可是她的心里依旧困惑不解的。
她跟何如君往来不多,为什么一个这么疼爱自己的儿子的女人,会对其他女人做这种事情?
“大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对我下狠手。这次幸运的是我没有怀孩子,要是我万一已经有了身孕,那么失去的可是一条小生命。”简慕清终于忍不住,对着何如君质问道,“一样是作为母亲,你对大哥疼爱有加,连我们对他的一点点污蔑都舍不得。可是我也会是一个母亲,我肚子里的我未来的孩子,你怎么……怎么……”
怎么可以泯灭天良的下如此狠手,要至她的孩子于死地!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你跟这个杂种生下来的一样都是杂种!”何如君突然转过头,对着简慕清嘶吼道:“樊邵阳是杂种,你生出来的孩子就是小杂种!这个大杂种已经抢走属于轩阳的东西了,擎天应该是属于我们轩阳的!怎么可以让这个杂种做了继承人!”
陷入痴狂的何如君开始口不择言,她转过头对上樊老爷子,抓狂的说着:“还有你这个老糊涂,居然想把最后的百分之二十股份,全部给那个还没有出生的小杂种。不能这么做!我绝对不能让你这么做!这些东西都是属于我们轩阳的,要是当初没有我们何家,怎么可能有现在擎天集团。所以啊,擎天集团的继承人,应该是我们轩阳才对!”
何如君说完,开始哈哈大笑着,然后转成呜呜的悲鸣,小声嘶哑而哀切。
樊老爷子看着已经“走火入魔”的何如君,三分可怜七分愤怒,会造成眼下的情况他的确也有责任,可是更多的却是何如君自入魔障、咎由自取。
“唐幽,把夫人送回自己的房间里去。”樊老爷子刚吩咐完,突然有另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冲进了饭厅。
那个人,正式那天给简慕清送粥的何欣岚。
何欣岚刚醒来,就听到下人们在交头接耳的说着唐管家带人来搜何如君院落的事情,,好像是为了找什么中药什么的……
何欣岚马马上就联想到之前的事情,这才一路虚软着身子,狂奔而来,就算是爬也要爬进来。
她这几天会身体不舒服,也是因为心里梗了件事情,让她寝食难安,如今……如今是不是到了说出事实真相的时候了。
何欣岚进来之后,啪的一下,就跪在了樊老爷子的面前:“姑父,求你原谅姑妈吧。求求你,姑妈什么都没有做,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不是她做的,难道还是你做的吗?”樊老爷子正在气头上,正愁没人给他撒气,这个何欣岚却自己撞了上来。
“不是的,不是的,我们谁都没有做。”何欣岚大口大口的喘了一会气,才接着说道:“我最后端给三嫂的那碗粥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放,放了东西那碗被我给倒了,给三嫂的那碗,是我另外做的,放的是正常的补药,其他不该放的东西,什么都没放。”
何欣岚不停的说着,她看看樊老爷子,又看看樊邵阳,又看看简慕清,他们三人没有一个人吭声,好像谁也不相信她说的话。
“三嫂,我说的都是真的,求你相信我。三嫂,我拿我的信命跟你保证,我最后送到你房间里的那个粥里面,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放,是正常的养生粥。真的,三嫂,求求你相信我吧!”
何欣岚一边留着眼泪,一边哀切的解释道,她的模样哀痛,语气陈恳,实在是不像说谎的样子。
连何如君自己都承认做了的事情,何欣岚现在再帮她洗白又有什么用呢。如果不是为了洗白而说,那么就是说何欣岚说的是真的。
如果真如何欣岚所言,那天她端给她的是新炖的养生粥,纯粹的、没有什么乱七八糟东西的养生粥,那么她身体里所含有的剧烈寒性药物又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何欣岚说的是假话,那么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毕竟现在所有人都认为她只不过是何如君的一个棋子,还没有任何人去责怪她,她完全没有这样冲出来的必要。
简慕清在心里思考了一圈,可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而何欣岚的哀求和哭泣还在继续,简慕清的头都开始变得大起来了。
“邵阳,你怎么看?”简慕清在左右摇摆不定的时候,还是选择求助樊邵阳。
已经双手环胸看了一会好戏的樊邵阳,这才收敛了一下嘲讽的神色,正色的说道:“我相信欣岚说的话。”
“三哥,谢谢你,谢谢你愿意相信我。”何欣岚感激涕零的看着樊邵阳。好像得到了天大的支持一样。
“你不用谢我,我只所以会相信你,不是因为你说的什么话,而是我手里还有其他的疑点。”
“其他什么疑点?”简慕清诧异的问道。
“那天我们过来这边吃饭之前,唐叔是不是还给你送了一份润喉的甜品?”樊邵阳问道。
随着樊邵阳的话,简慕清努力回想着,那天她接到唐叔打来的电话,通知她让她来老宅吃完饭,唐叔察觉到她的嗓音有些低沉,就说让人送一盅罗汉果炖雪梨来,给她润喉生津。
可是这件事情樊邵阳怎么会知道的。
“你说的没错,当时唐叔的确是让人送了一份甜品来。”简慕清点头道。
“我调查过近期这个宅子里所有下人的情况,就只有司机小董离职了,他就是给你送甜品的人,而且他的离职时间就在她给你送完甜品的第二天!樊家对待下人一向大方,很少出现有人主动离职的,而且他离职的时间点太过于巧合。”樊邵阳解释道。然后给出他思量的答案,“如果欣岚真的把下了药的粥给掉包了,那么真正被下药的就是你更早之前喝的那忠甜品了。”
简慕清一边听,一边眉峰又开始紧锁了。
为什么好不容易感觉解决的事情,又重新变得毫无头绪了。
如果下药的不是何如君,又会是谁?!


 057 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找别人吧。

饭厅里,只剩下樊老爷子、樊邵阳、简慕清和何欣岚四人。
四人都默不吭声,隐约只有何欣岚哭的喘不过起来的抽泣声。
何欣岚这几天本就因为觉得自己做了坏事而心神不宁,吃不下睡不好,把自己的身体都折腾坏了,再加上今天这件事情,她的脸色更是惨白一片,感觉下一秒就会晕过去一样。
樊老爷子淡淡的瞥了一眼何欣岚,沉声说道:“欣岚,你下去休息吧。”
何欣岚闻言,如蒙大赦,但是她依旧怯生生的打量了一下樊邵阳和简慕清的表情,见两人都没有反对,她这才拖着虚软的身子,勉强往外走,离开这个让人喘不过气的空间。
在走过简慕清跟前的时候,她还隐隐约约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简慕清看着何欣岚离开的佝偻背影,对这个算不上熟悉的小表妹,有了一份不一样的感情,在这件事情上,收到折磨的不仅只有她,还有何欣岚。
在经历了何如君的大吵大闹,看着她疯癫的吐露了内心最深处、最黑暗的想法之后,在场所有人都以为一切真相已经大白。可是没想到原本应该是“帮凶”的何欣岚,会一边痛哭着一边说出另一个真相,她不是“帮凶”反而是最后帮了简慕清一把的好人。
再加上樊邵阳说出之前查到的事情,怀疑的焦点从养生粥转移到一盅甜品。
跟养生粥只经过何欣岚的手不同,那晚甜品从会做好,到送到简慕清的手里,经过了太多人的手,感觉任何人都有机会在里面下药。
原本仿佛觉得水露石出的事情,又一次蒙上了一层白雾,让人摸不清头脑看不清事情的真相。
连精明老练如樊老爷子,也沉重着眉眼,眉峰紧缩,一直都没有松开过。
从樊邵阳和简慕清的突然出现,到眼看着儿子跟自己的老婆撕逼,再到亲眼看到何如君的发狂,亲耳听到她的憎恨和阴毒,樊老爷子也算是在一早上里,就经历了人生百态,内心各种感觉交织纠缠着。
“这些东西真的是从轩阳的房间里找到的吗?”樊老爷子指了指唐管家说是从樊轩阳房间里找出来的中药包。
樊老爷子虽然是问着,但是他锐利的双眸中却含着一股笃定,他相信自己的大儿子绝对不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反而是对于这个一肚子歪脑筋的小儿子,抱着怀疑的态度。
樊老爷子毕竟是在社会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人,樊邵阳想在他面前耍这种小手段,恐怕还是太嫩了点。
“不是,这只不过是我请唐叔配合我演的一出戏而已。”樊邵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把自己的小伎俩全盘托出。
做坏事的人都知道要毁尸灭迹,何如君当然也是,怎么可能还愚蠢到把有力证据藏在别人随意就能找得到的地方。
所以樊邵阳估计着,就算樊老爷子能答应他搜一遍何如君的院落,他说不定依旧没办法找到是何如君下药的证据。
俗话说,打蛇打三寸,何如君的软肋当然就是她的儿子樊轩阳,她极近丧心病狂的下得了这样的狠手,还不是为了替樊轩阳争取更多。
而反过来说,要不是扯到樊轩阳,怎么可能刺激的何如君这么快就说出实话呢?
樊老爷子是老江湖,一眼就看穿了隐含其中的手段,但是简慕清就不同了。
她听了樊家父子两的对话之后,略微有些错愕的扬了扬眉。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们今天可是说是临时决定来樊家老宅的,樊邵阳全程都跟她在一起,又是什么时候跟唐管家合作,演了这么一出戏。
简慕清的世界里,不是黑就是白,对于这种灰色地带,她接触甚少,或许也是……所有人都有心保护着她,不让她看到事情最丑陋的一面。
不过知道这个真相之后。简慕清的心里也隐隐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这个事情跟樊轩阳无关,不然以后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了。
樊邵阳一直留意着简慕清神情的变化,从她脸上显而易见的看得出来,这个女人有些走神。
她在想谁?樊轩阳吗?
想到这个可能,樊邵阳的胸腔里没来由的充斥着一股怒意,那天在简慕清办公室里,简慕清和樊轩阳之间暧昧的姿势,他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樊邵阳靠近到简慕清的身边,大手一揽,就把简慕清搂到了自己的胸前。
樊邵阳的动作太突然,简慕清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几乎是踉跄的跌进樊邵阳的怀里的。
她的肩膀抵在樊邵阳壮实的胸肌之上。勉强将自己站稳了,就听到樊邵阳低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
“至于这件事情,樊轩阳到底知不知道,恐怕就要问他本人了。”樊邵阳说着,嘴角露出一个浓浓嘲讽意味的笑。
知人知面不知心,樊夫人何如君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面对千亿家产的诱惑,樊轩阳自己说不在乎,难道真的就是不在乎吗?樊轩阳到底有没有涉及其中,谁也无法百分百保证。
樊邵阳的话是对着樊老爷子说的,但是也是跟简慕清说的,他在提醒这个女人稍微清醒一点,不要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以为全世界都是好人了。
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樊邵阳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就维持着单手搂着简慕清的姿势,揽着她一转身,两人直接就往外走离开了,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
唐管家进来的时候,正好跟樊邵阳和简慕清擦肩而过,樊邵阳隔空跟唐管家交换了一个眼神,算是表达了一下他的谢意。
唐管家在樊家一向是听樊老爷子的,对于樊轩阳和樊邵阳,亦或是现在身在国外的樊铭阳的事情,都是保持中立,从来都没有靠近其中任何一方。
今天唐管家愿意帮这个忙,算是樊邵阳欠了他一个人情了。
随着樊邵阳的离开,最后支撑着樊老爷子的那根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了,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突然瘫坐在木质方椅上,还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连一向稳如泰山的唐管家都被吓了好大一跳,他立马上前撑扶住樊老爷子有些晃晃悠悠的身体。
“老爷,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宋医生过来看看。”
樊老爷子仿佛一下子就老了十岁,脸上的精气神已经四散而去,他两鬓的白发印着一脸的倦容,这个时候,你才会彻底的相信,这已经是一个年过六十的老人家了。
樊老爷子对着唐管家摆了摆手,他微微的喘息了良久,觉得自己终于缓过来了,才问道:“如君呢?她怎么样了?”
樊老爷子对于这个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或许并没有爱情这玩意,但是曾经的同床共枕,和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对,他们之间有的是浓重的亲情。
所以何如君癫狂时候说出来的话,才会对樊老爷子照成这么大的打击。
“已经请宋医生过去看过了,宋医生说夫人的身体无恙,会这样完全是因为有心结。但是夫人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所以宋医生还给夫人注射了一针镇定剂。”
“已经严重到需要用到镇定剂了啊……”樊老爷子低语着,话语中有些沉重。
“老爷,夫人的病,就如宋医生所说,心病还须心药医,我们急也没用的,不如再等几天,说不定过几天夫人就好了。”唐管家努力引导着,将失去往好的方面说。
“嗯,也只能这样了。”樊老爷子无声的叹了口气,站起来身来,在唐管家的搀扶下,缓慢的走了出去。
饭厅里再无人烟,但是之前发生的事情的余波,却还在荡漾。
***
樊邵阳的座驾飞快的驶出樊家老宅,他动作流畅的控制着方向盘,一边看着前面的路况,一边还时不时用余光的打量着坐在副驾驶座的简慕清。
自从简慕清上车之后,她就一直沉着脸,没有说话。
樊邵阳知道她是沉浸在刚才一连串的事情里,用她那仅有的脑容量飞快运转着,想重新理顺一下事情的思路。
樊邵阳无声的笑了笑,嘴角微微翘起,眼尾眉梢都有些飞扬。
在樊邵阳眼里,此时的简慕清,仿佛是在跟一团揪乱的毛线球打转的猫咪,想从乱成一团的毛线里面找出那根开头的,可是怎么找都毫无头绪。
这样仿佛困兽的简慕清,好似有一丝丝孩童般的可爱。
“还有什么想不清楚的吗?”樊邵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大发慈悲的先问道。
简慕清听了樊邵阳的问话,她转头看向樊邵阳,用前所未有的严肃而认真的眼神,再一次上下打量了着他。
她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看不懂他嘴角一直不变的玩世不恭的笑,看不懂他怎么可以如此肆意张狂的行事,看不懂他今天逼着她来樊家摊牌的行径……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真的如同他所说的那般,只是为了来帮她发…泄她的疑惑和恐惧的吗?
樊邵阳依旧是那个潇洒自在的樊邵阳,就算是被简慕清这样盯着看,他照旧大方的迎着她的眸光,还不忘调侃道。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太帅了,才看的这么认真。”
“樊邵阳,你早就知道了被下药的可能不是那碗养生粥,而是那盅甜品,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逼着我来跟大妈对质。如果她真的没有做过,今天的事情应该怎么收场,你有考虑过吗?”简慕清说道最后,连声音都忍不住尖锐了起来。
她只要一想到最后这个可能。就觉得浑身上下的尴尬症都要犯了。
“我说过我会做你最坚强的靠山,如果我不是百分百确定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你去做。”樊邵阳敛了敛表情,也用难得正经的态度和语气回答道。
简慕清一怔,立马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之前早就确定了,大妈有对我下药。”
“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做的。”樊邵阳算是从侧面回答了简慕清的问题。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真相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让我来面对这一切?”
简慕清不解,她早上来的时候,以为自己是来确定下药的人是不是何如君,可是樊邵阳都已经知道是何如君做的,为什么还要让她演上这一出。
“呵呵。”樊邵阳突然冷笑了两声,仿佛在嘲讽简慕清的无知。
然后他飞快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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