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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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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轩阳在何如君的床头边坐了下来,或许这是他成年之后,第一次,再如此仔细的凝视着何如君。
身为豪门夫人的何如君保养的很好,脸上依旧白皙,但是终究还是逃脱不了岁月的痕迹,就算是睡着,她的眼尾、唇角还是有几缕深深的烙痕。
年少时候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可是时间已经就这样飞快的流逝,他的母亲,已经在他长大成人的时候慢慢变老了。
何如君的身体一向不错,樊轩阳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母亲有倒下去的那一天。
他伸手抚摸着何如君的额头,将她有些凌乱的发抚顺,沉吟着说道:“妈,我回来了。”
睡梦中的何如君仿佛听到了樊轩阳的声音一样,但是她的第一反应却是皱眉,她闭着眼,来回晃动了一下脑袋,然后挣扎的张开双唇,不停的喃喃着:“这不关轩阳的事情……这都是我做的……跟轩阳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算是在梦里,何如君最记挂的还是樊轩阳。
“妈,没事了没事了,我好好着呢,你别担心,我没事的。”樊轩阳伸手抓住何如君有些颤抖的手,握得紧紧的,希望她能感觉得到他。
“轩阳……我们轩阳是最好的孩子……”
何如君终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就这样皱着眉,又陷入了沉睡。
樊轩阳又等了好一会,确定何如君又安稳了下来,才慢慢的松开了手,他替她掖了掖被角。
“欣岚,这边你看着,有任何情况马上通知我,我出去一下。”
“好的,大哥。”
樊轩阳并没有去哪里,只是去找了唐管家,虽然他大概知道了整件事情,但是为了确保没有遗漏任何细节,他还是想听唐管家说一遍。
“大少爷,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很抱歉,我也有参与其中。”唐管家郑重的跟樊轩阳说着。
樊轩阳摆了摆手,觉得无所谓,就算是唐管家不肯帮忙。樊邵阳也一样会让其他人来做这件事情的。
樊邵阳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做事风格,他也是熟悉的很。
“爸呢,爸怎么说?”
樊老爷子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毕竟何如君跟樊老爷子可是还要共同生活的。
“出事之后,老爷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连午饭都没吃。”
樊轩阳一听,心头又是一沉,连见惯了风雨的樊老爷子也要倒下了吗?
“唐叔,辛苦你了,爸那边就?烦你多多照顾了。”
“大少爷严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跟唐管家说完话,樊轩阳转身往回走。一路上,他的手里一直抓着,他不停的来回滑动着,最后还是按下了简慕清号码旁边的通话键。
通讯的嘟嘟声响了很久,在樊轩阳都以为没人接的时候,简慕清清亮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
“大哥?”接到樊轩阳的电话,简慕清好像有些意外。
“慕清,打扰你了吗?”樊轩阳问道,他听着简慕清的背景音好像有些嘈杂,不知道她什么地方。
“没有,”简慕清一边捂着,一边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大哥,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就是想跟你说一句抱歉。”樊轩阳替何如君所做的事情道歉着。
“……”
简慕清那边陷入了无声的安静,樊轩阳的一句抱歉,就能抵掉她所受到的伤害了吗?简慕清不想说违心话,不想冠冕堂皇的说没事。
良久等不到回答,樊轩阳又说道:“慕清?”
“大哥……”她还在纠结着,到底应该怎么回答比较好。
“慕清,我知道我的一句抱歉并没有多大的作用,也无法弥补我妈所做的事情对你造成的伤害,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想法,我还是之前的态度。”
樊轩阳所指的是自己对擎天集团的态度。他从来就不想参与什么继承权的争夺战。
“恩,大哥,我知道了。”
“那就这样,你忙吧。”
“恩,大哥,再见。”
“再见。”
樊轩阳挂了电话之后,还在原地停了好一会,他陷入了无边的沉思,脸上笼罩了一层浓重的无奈与失落。
他曾经,开玩笑的跟简慕清说过。
“弟妹,你不如跟邵阳离婚,和我在一起吧。”
他的这句玩笑话。除了带着挑衅樊邵阳,挑拨简慕清和樊邵阳之间的关系之外,是不是也含着他的几分真心。
自从这句话之后,他好像再也没有叫过简慕清“弟妹”了。
了屏的被他抓在手里,力气大到几乎要把捏碎了。
在樊轩阳愣神的时候,何欣岚一脸惊慌失措的冲了出来,“大哥,大哥,你在吗?姑妈醒了。”
樊轩阳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才快步往何欣岚的方向走去,两人一同往回走。
房间内,何如君已经睁开了双眼,但是跟她痴狂时候的她一样,她的眼眸里蒙着一层厚重的沉灰,雾茫茫的一片,目光无神。
“妈。”樊轩阳走上前握住何如君的手,看着何如君此刻的模样,他的心底揪成了一团。
何如君的瞳孔微微一收缩,显然是对樊轩阳的声音有反应。
“姑妈,是大哥啊,大哥回来了。”
“妈,我是轩阳,你的儿子轩阳啊。”
“……轩阳?”听着樊轩阳的名字,意识渐渐地回拢在脑海。何如君的双眼里终于闪起了光亮。
“是的,妈,我回来看你了。”
何如君看着樊轩阳的脸,她的意识正在完全的苏醒,逐渐回想起来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她的眼眶开始变得微湿,紧紧地回握着樊轩阳的手。
“你回来做什么,你不应该回来的,都是妈做事不够小心,才连累到你了。”何如君的话,一半训斥一半不舍道。
“妈,没事的,我是你儿子,哪里有什么你连累我的事情。”
“怎么可能没事,轩阳,你以后可是要做擎天集团继承人的人,不能让人留下任何话柄。虽然我已经跟你爸爸解释了清楚了,这件事情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所有的坏事都是我自作主张做的。但是等等你也去一趟,跟你爸爸说明白,说你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把所有的责任退给我就好了。”
“妈,放弃吧,求你放弃吧。现在的擎天集团已经不是以前的天阳集团了。也不再是以前我们何家的那个小工厂了,现在擎天集团,有一半是慕清嫁进樊家的时候带过来的。属于何家的那一部分,爸早就分给我们了。”樊轩阳用尽量平稳的语气说着,尽量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以免刺激到何如君。
可是何如君怎么可能认同他说的话。
何如君坚定的反驳道:“轩阳,你胡说什么!要是没有我们何家,你爸说不定到现在都还是工厂里的一个打工仔,怎么可能有如今的风光!要不是我们何家,樊邵阳那个杂种怎么可能会有今天,他也只不过是在泥地里打滚的小屁孩而已!轩阳,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擎天集团就是应该属于我们姓何的人,他樊邵阳这个杂种怎么可能配得到!”
看着何如君失去以往雍容华贵的贵妇表象,看着她一口一个杂种的骂着樊邵阳,樊轩阳的心里只有浓浓的无力感。
他恳求着:“妈,你收手吧,我答应你去相亲,什么李小姐白小姐的我都可以去见,就算我得不到擎天,我也一样可以婚姻幸福儿女成群的,我们过的日子不会比邵阳他们差的。”
“妈,求你放下吧。擎天集团我们不要了。”樊轩阳又说了一遍。
这一次,何如君的反应更大了。她挣扎的想坐起身,但是被注射过镇定剂之后的身体依旧很虚软,双手无力的撑不起上半身。
樊邵阳起身想去扶她,可是就是再他靠近的瞬间。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声响的余波不停回绕在众人的耳边。
这一巴掌,是何如君狠狠的打在樊轩阳的脸上。
站在另一边,全程听着他们说话的何欣岚已经吓得用手捂住了嘴,就怕自己不小心发出些声音来。
樊轩阳沉了一下脸,紧闭了一下眼睛,努力平复着心口涌动的情绪,他再睁眼的时候,是一脸的木然,一副任由何如君教诲的模样。
“你这个逆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妈拼着命,所做的一切事情不都是为了你!为了守住你外公留下的家业,你居然这么没志气,就想这样拱手让给那个贱人生的小杂种!”
气急败坏的何如君狠狠的瞪着樊轩阳,大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模样。
这也是何如君第一次,除了骂樊邵阳“杂种”之外,提到了他的“贱人”老妈。这个被何如君叫做“贱人”的人,才是她心底里插着最深的一根芒刺。
从小跟在何如君身边长大的樊轩阳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樊家上上下下没有人敢提及这个人,他们自己也闭口不谈,但是不谈不说,不等于这个人不曾存在过。
起码她一直哽咽在何如君的心里,快三十年了。


 059 夜半索欢

“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在干什么呢?”简慕清本就睡得浅,又不断的被沙沙声惊扰,她不堪其烦的终于睁开了眼。
一睁眼,借着清亮的月光,简慕清看到的是带着一身鬼魅气息的樊邵阳。
“老婆,你说我是想要‘干’什么?”樊邵阳站在简慕清的床边,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衫的纽扣,一边好整以暇的注视着她。
当然是干你。
他话语中的第二层意思,相当的直接了当。
他深邃浓黑的双眸像夜空的星子一般,闪着一抹光亮。
而看在简慕清眼里,此刻的樊邵阳就像一头非洲草原上的黑豹,面对着自己的猎物,蕴藏着无与伦比的力量,正准备随时扑杀过去。
作为‘猎物’的简慕清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她下意识的抓紧了被子,往后缩了缩。
对于简慕清的反应,樊邵阳只是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嘴角还挂着一抹浅浅的讪笑,带着一点点势在必得的杀戮之意。
不过一个转眼之间,简慕清企图用来保护自己的被子,已经被樊邵阳丢在了床角。
而这个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狂妄之气的男人,已经压在了简慕清柔软的身…体上。她的睡裙,早就在樊邵阳的厮磨下,一寸寸的向上移。
简慕清全身的感官神经,仿佛就被樊邵阳拿捏在指尖,随着他的触碰,不断起舞。
可是简慕清总觉得这样不太对,她仿佛忘记了些什么东西。
“先……先停一下,你听我说,”简慕清喘息着,她的呼吸,也因为樊邵阳的撩拨,有些纷乱,但是她还是努力调整着频率,稳住声线,企图跟樊邵阳进行正常的沟通。
“今天我不想做。”
简慕清以为自己是一本正经的拒绝着,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衣衫凌乱,黑发四散,脸颊潮红的发烫的模样,看在樊邵阳的眼里,是那样的性…感…勾…人,足够引爆埋藏在他身体里的想要喷涌而出的岩浆。
“不想做?”樊邵阳略带狡黠的反问道,“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女人,你还是诚实些比较可爱,还有……”
樊邵阳凑到简慕清的耳边,他粗重呼吸的热气,像跟柔软的羽毛,一下一下的扫过简慕清的耳蜗。
“你的嘴巴,既然说不出来动人的话,就只要乖乖的喘息就好。”
简慕清的身体里,有各种情绪的气流在乱窜,她的内心,有抗拒有索求,有恐慌有期待,她知道放纵自己沉溺其中、臣服在樊邵阳的身下可以享受到的极致快乐,可是这样不带一丝感情的zuo爱,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简慕清就这样,挣扎而矛盾着,直到她的脑海里回想起樊邵阳冷酷到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而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替我们生下孩子,拿到老头子手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只有有了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们才能成为樊家真正的统治者。”
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樊家真正的统治者……
樊邵阳真正在乎的,一直都是这些。
而她简慕清。只是他去取得这一切的工具而已。
简慕清仿佛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一样,一股寒流瞬间袭来,让她从头到脚都冷的颤颤发抖。
樊邵阳的亲吻,樊邵阳的抚摸,樊邵阳此刻的柔情,都让她觉得恶心。
她的颈部,喉结滑动,她隐隐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而已经陷入欲…望漩涡的樊邵阳,只是把简慕清反常的颤抖,当做一种特别的生理反应而已。
他依旧沉迷在一切看似和平的软香玉软里。
“慕清……”樊邵阳轻唤着她的名字,埋首在她白皙的脖颈边。浅浅的啄问,深深的吮吸,一次次的摩挲着简慕清柔软的肌肤。
简慕清侧头过去,像是要回应樊邵阳一样,她柔软的双唇,一样是落在樊邵阳的颈边,此刻交缠在一起的他们,就像是一对耳鬓厮磨的鸳鸯一样。
因为简慕清的主动回应,樊邵阳彻底的卸下了他全身的防备,完全没有察觉到在他身…下的女人内心深处的波涛汹涌。
直到——
简慕清张开嘴,尖利的牙齿毫不留情的咬住他颈上的经脉。
“啊——”樊邵阳粗重的哀痛声,像离弦的箭,他收都收不回来。
简慕清这一下,咬的的十分凶狠,锐利的牙齿已经陷入樊邵阳的皮肉之中,她的唇?之间,隐隐的尝到一丝铁锈的味道。
简慕清知道,这是血,樊邵阳的血。
反倒是她这个猎物,先一步抓伤了樊邵阳这头猛兽。
可是对于她造成的伤痛,简慕清的心里,没有一丝丝的愧疚感。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这是在做什么!”樊邵阳的声音带着震怒,他伸手在床头一阵摸索,啪的一下按下了开关,点亮了房间里的灯。
所有朦胧在昏暗里的东西,一下子就暴…露在光亮之中。
樊邵阳脸上的暴怒显而易见,连英俊的五官都有些扭曲,更别提那双冷冽双眸中所透露出来的窒人气息。
暗红色的血液从简慕清烙印在他脖颈上的牙印里涌出,血珠子沿着他正在不断起伏的肌肤滑下。
这样的画面,更让樊邵阳图添了几分杀戮之气。
简慕清有那么一瞬间,真的以为樊邵阳会对她动粗,可是男人只是紧咬着牙龈,不停的喘息着,呼吸声粗重可闻。
这三年婚姻,他们交战过无数次,但是这样的樊邵阳,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简慕清知道樊邵阳正在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可是她害怕他们在这样僵持下去,只会越来越暴…露出她内心的恐惧。
所以她决定速战速决。
“樊邵阳,我说了,我不想做,请你从我的身上滚下去!”
樊邵阳讥笑着勾了勾唇角,他连擦都没有擦一下自己伤口。任由血液从脖颈滑到锁骨,从他凸出来的骨缘,滴落。
“简慕清,你以为你拒绝的了我吗?”就算眼瞎负伤,樊邵阳还是那样的自信满满。
“如果你对强…奸感兴趣的话,我不介意成为你的牺牲品。”
简慕清早就谙熟了对方的心里,她强忍着心底的恐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是已经放弃挣扎,一副随便樊邵阳凌…辱的自暴自弃模样。
简慕清冷漠到接近无情的拒绝,让樊邵阳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敢这样给他难堪的女人,简慕清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可是……可是跟简慕清的你来我往中,他吃瘪也不是第一次,可是这一次是最严重的一次。
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赶下床!
樊邵阳冷着一张脸,下床,提上裤子,大手一捞,把脱下的衬衫拽在手里,他的这一系列动作,果断而干脆,不带一丝犹豫。
求欢被拒,带着一身狂暴怒火的樊邵阳,踏着重重的步子走出简慕清的房间,他浑身上下弥漫着灼人的火焰,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樊邵阳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樊邵阳随手一挥!点缀在客厅的一个古董花瓶就这样随着地心引力,啪的一声摔落在地上,碎成无数个细小的碎片。
房间内的简慕清格外的敏感,她几乎连樊邵阳的脚步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一步一步的,就像踏在她的心上一样,阵阵发疼。
更何况是花瓶摔在地上的震天响声,简慕清虚软的身体随着响声惊颤着。
可是简慕清悬起来的心,也随着这个响声,稍稍松了一口气。
有些被压抑的东西,憋的越凶以后爆发就越恐怖,还不如让它现在就倾泻出来,就不如樊邵阳此刻的怒火。
简慕清一脸木然的望着天花板躺了好一会,直到她感觉到从四肢传来的凉意,才缓缓地起身,去把樊邵阳丢下去的那条杯子捡起来。
起身的时候,她的身体映在梳妆台的镜子上。明明是一行而过,却有个小红点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回身,镜子中,她穿着吊带睡裙,胸间线条优美的锁骨之上,多了一抹色彩。
那是从樊邵阳身上低落的血液,像一朵罂粟花一样,开在胸口。
而樊邵阳则是她的罂粟花,开在她的心里,让她逃都逃不掉。
***
房间外,黑着脸的樊邵阳坐在真皮沙发上,冷冽的黑眸中正刮着一场狂风暴雨,恨不得把他周围所有的东西都冰冻起来。
樊邵阳从裤子口袋里摸出,准确的在通讯录上找到某个人的名字,毫不顾忌眼下正是半夜两点的特殊时间,他直接了当的按下通话键。
电话的嘟嘟声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但是樊邵阳也没挂。
“哪个不长眼的,发什么神经,大半夜打什么电话!”电话终于接通了,一道沙哑中带着温怒的男人声音传来。
“陆震庭,是我。”樊邵阳冷声说道。
陆震庭,樊邵阳长期合作的私人律师,他在律师界的名气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威震法庭。
“你?你谁啊,算老几?我可是我们家的老大。”陆震庭虽然人醒了,可是他的理智显然还是留在周公那里,忘记一并带回来了。
樊邵阳默不作声,但是他的暴…虐气息,已经通过电磁波传到了陆震庭那边。
陆震庭突然觉得背脊骨一凉,他眯着眼,看了看屏幕,上面显示着“樊邵阳”三个大字。
他瞬间一个冷颤。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所有的瞌睡虫都斗的一干二净,
“呵,呵呵,是樊大总裁啊。”陆震庭略显谄媚的假笑了下,樊邵阳是他的私人客户,每年汇到他账户的钱,差不多占了他全部收入的十分之一,他当然要好好伺候着。
但是说伺候也是夸张,更重要的是陆震庭和樊邵阳算得上朋友,私交不错。不然樊邵阳也不会把自己隐私完全交给他来处理。
“樊总,您贵人事忙,还是无敌铁金刚,能够一天工作二十四小时照样神采奕奕,可是我们这种小人物,可是没有资本购买这种豪华技能的,朝九晚五才是我们的上班时间。”陆震庭一半调侃一半讽刺的说着,果然是坐律师的,嘴皮子溜得不只是一点点。
可是陆震庭的话,樊邵阳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只是冷冷的吩咐道:“我需要一份合约。”
合约!大半夜的讨合约!你的签约对象是鬼还是阴差啊!
陆震庭压抑着内心蠢蠢欲动的吐槽。他一个深呼吸,语气平稳的说:“好,樊总你说,你需要哪个类型的合约。”
合约的内容樊邵阳早就有基本的腹稿,只是他没想到真的需要走到这一步。
所以陆震庭一问起,樊邵阳马上就言辞流畅的说出自己的要求,陆震庭越听越不对劲,这个事情涉及太多的隐私和各种细枝末节。
“诶诶诶诶,你慢一点,我记一下。”陆震庭从床头柜里翻出纸和笔,他一边听樊邵阳说的话,一边将重点和细节全部速写在了纸上。
“明天早上送到我的办公室来。”这是樊邵阳最后的要求,而这个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
陆震庭之前被电话吵醒的愤怒,已经被这个合约的内容带来的震撼完全取代了,他在最后,还是忍不住破坏客户和员工的雇佣关系,以一个朋友的立场问道。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等你的合约。”
樊邵阳说完,果断的挂了电话,没有再给陆震庭提问的时间。
或许,向来做事干脆果断的樊邵阳,也在害怕自己会反悔吧,或许他也不想走到这一步。
客厅里,樊邵阳一个人静静地坐着,脖子上一阵一阵的抽痛,不断的提醒着他之前发生的事情。
简慕清的这一口,真的是毫不留情,几乎是想把他连皮带肉都咬下来。
樊邵阳的心里有愤怒,有不甘,更多的却是懊恼。
凌晨时分他回来的时候,会走进简慕清的房间,只不过是想去看看她睡的是否安稳,虽然被下药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大半,但是之前简慕清沉沦在恶梦中出不来的苍白模样,樊邵阳还印再心里,挥之不去。
可是他明明只是想要进去看一眼而已。
可是他一走进那个房间,他的脚就像是生了根一样,再也移不开了。
他像一个偷窥狂一样,痴痴地凝视着睡梦中的简慕清良久良久,直到简慕清轻吟着一记呜咽,翻了个身。
简慕清的声音本就柔媚,更何况是这样无意识的软哼,那么的媚,那没的娇,瘙…痒着樊邵阳的心弦。
他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一个睡梦中的女人点燃了yu望的炙热火焰。几乎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明明一天之前,他还跟这个女人酣畅淋漓的激战过,就算有还有yu望也不应该来的如此之快,如此之迅猛。
就像樊邵阳跟简慕清说的,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而他的身体在说些什么……
樊邵阳就这样陷入在沉思中,独坐到天明。
***
今天的擎天集团二十四楼,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二十四楼除了韩云和唐念昕算是樊邵阳和简慕清的私人助理之外,另外还有十个处理其他事项的秘书,五男五女的标准配备。
虽然二十四楼的人一直跟集团的两大领导同处一室,早就应该习惯了这种宁静表象中透着紧绷的怪异氛围。可是今天的情况好像有点不一样。
连只是上来二十四楼送个文件的助理小妹都感觉到了,丢下文件就逃一样的离开了。
因为唐念昕是跟简慕清有私交的学妹,所以所有人都把她当做逼问的对象。
“昨天是周末诶,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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