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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尽妖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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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笑了笑,端起酒杯小酌一口,叹道:“大隐隐于市。当然,人越杂的地方,获取消息自然越容易。”苏浅将酒杯放下,亲自替牟远逸斟满了酒:“只是牟前辈行事如此乖张,那些所谓正派的老顽固未必能明白前辈的考量。”

牟远逸笑着挥了挥手,举起酒杯就是一饮而尽:“他们明不明白干我什么事情?反正我老早就不想干了,如此正好。今后有公子接手,我很是放心。只是江湖上除了四大门派的掌门,几乎无人知道公子的真实身份。公子又恰恰不会武功,要统领江湖,还是要花些功夫的。”

苏浅同意地点了点,脸上还带着一丝颇为无奈的苦笑:“却是如此,不过晚辈的苦衷……唉……”

牟远逸会意地笑了笑。这千万江湖人都想坐上的位置,其中辛酸,到底只有坐上的人才懂。自己好不容易脱身,却又有人前赴后继,难免不感慨地掬一把同情泪。


二人又是一阵对饮。待酒过三巡,苏浅这才缓缓提起正事:“牟前辈,听闻武林四大门派与朝中……”

“公子。”牟远逸脸上已显醉态,目光却是清明。他不疾不徐地打断苏浅的话:“朝中自有朝中事,武林自也有武林中事。若硬是将两者牵扯在一起,便要生乱。可是有的时候,你说不要牵扯,便不牵扯了么?天下乌鸦一般黑呐。”

牟远逸的话似乎完全没有逻辑,可又分明话中有话。苏浅沉吟了一阵,还想继续问下去,却见牟远逸忽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边摇头晃脑地吟着“天下皆醉我独醒”,一边乐呵呵地由人扶了出去。待走到门口,牟远逸却忽然转过身来,别有深意地看着苏浅,笑得有些诡异:“同公子喝酒很是尽兴,下次若有机会,定还邀公子同饮。盟主珍重!”

盟主珍重?

苏浅笑着捻了颗葡萄丢进嘴里。这牟远逸实在有意思,似乎知道些什么,又偏偏嘴巴紧得很。这次皇兄派他担任这武林盟主,表面看着是平乱,其实是这武林门派之中……


“闹什么闹?我们倚栏院不收男子!”

外面的吵闹声凭空打断了苏浅的思绪。巧也巧在今日苏浅心情甚佳,既然牟远逸已经走了,苏浅恰好一时无事,干脆端了酒杯出了雅阁,半倚在栏杆上,耐心地瞧着热闹。


“谁说我是男子?”叶屠苏瞪大一双凤眼死死盯着倚栏院老鸨,气势汹汹:“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娘我仔细看清楚了!”

叶屠苏说着便一把扯下头上束发的紫玉冠,青丝散落,美人如玉,周围原本看热闹的人无不露出一抹惊艳之色。

“哦?”楼上的苏浅早已认出那人是刚刚在街上拦他的女子。只是方才街上太黑并没有看的太真切,此时细细一瞧,倒也着实是个美人。

凭这面貌,倒像是个会大红大紫的主,可看这性情,实在不像是自己能伺候的起的,将来这主要是不听话,自己反而要吃个大亏。老鸨到底是混了几十年的精明人,片刻功夫,心里早已有了计较。

“姑娘美则美矣,可咱们这庙太小,供不起您这尊大佛。”嘴上虽如此说着,可痛失这样一个美人,老鸨心里到底也有几分惋惜:“看姑娘这一身行当,就知道姑娘必不是一般人,你还是快些回家去吧。”

叶屠苏一听这话就有些急了,早知道先前买衣服的时候,便干脆选两件便宜的了。如此想着,叶屠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便径直在桑止怀里摸了一阵,然后可怜巴巴地朝着老鸨两手一摊,示意二人身无分文。

谁知关键时刻,老天偏偏不配合,那金丝绣着祥云的荷包,偏生就兀自从桑止怀里骨碌碌滚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闷沉的声响,昭示着荷包的分量。

老鸨脸上一黑,面上已现怒意:“姑娘还是请快些回吧,如果是刻意来闹事的,别怪妈妈我不客气!”

叶屠苏一双眼睛盯着荷包正是尴尬,桑止叹了口气,连忙将荷包捡起来塞进怀里,伸手扯了扯叶屠苏的袖子,小声斥道:“苏苏,闹也闹够了,快些随我回去吧!”

说完见叶屠苏没有反应,桑止干脆凑到叶屠苏耳边警告道:“若是让清绝知道你来了这种的地方,你……”

“喂!我偏生要把自己卖了!你说,到底收是不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鸟~好一个风骚女主!!





第4章 第四章 倚栏
桑止话还没说完,却见叶屠苏已经抽出了贴身带着的匕首抵在老鸨腰间,好在有宽大的袖子遮挡,周围的人一时倒也发觉不了。

只是叶屠苏不知道,这一幕其他人虽看不真切,倚在楼上栏杆处的苏浅,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苏浅又浅浅抿了一口酒,笑眯眯地望着楼下,越发觉得有趣。

老鸨神色骤变,张着红通通的一张大口却是不敢叫出声来。这年头见过被迫卖身的,没见过逼迫别人要卖了自己的。哆哆嗦嗦乱颤了一阵,老鸨终于一脸惊悚地点了点头。

叶屠苏见状笑得开心,一边得意地将匕首收进袖子里,一边伸手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头发。桑止在旁看得又是心惊又是肉跳,无奈大局已定,照苏苏目前的阵仗,只怕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桑止叹了口气,正琢磨着到时候回去该如何向冷清绝交代,叶屠苏却是伸手揽住他的肩,朝着老鸨粲然一笑。

“看在你识相的面子上,今儿个就买一送一了,这边这位貌美如花的小娘子也同我一起卖身了。”

“啊?”桑止正在走神,忽然听了叶屠苏的话,这才反应过来所谓买一送一为何物,怒气冲冲地捏了捏叶屠苏藏在袖子下面的小手,凑到她耳边斥道:“苏苏!你自己胡闹便算了!怎么还扯上我了?”

叶屠苏无耻地扯着嘴角,眼中光芒闪烁,看似无意地扫了一眼四周,狡黠得像只狐狸:“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难道桑止你舍得将我一个人丢在这儿?”

乌烟瘴气?别人不知道,听到这话,还真要当这叶屠苏不是魔教教主,而是大门不出的贵族小姐呢。桑止望着叶屠苏挣扎了一阵,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他这辈子是注定欠了这冤家的。

这厢桑止脸臭的像死了爹娘,那厢老鸨却兴奋地手舞足蹈,简直是白白捡了大便宜。刚刚这二位进门的时候,老鸨就注意到了跟在叶屠苏后面的那位模样俊俏的姑娘。比起这位大大咧咧动不动伸把刀子出来威胁人的,怎么看都是后面那位规规矩矩的小美人更让男人挠心。

老鸨连忙热情地拉着桑止嘘寒问暖,还时不时的上下打量,啧啧,瞧这一双媚眼,啧啧,瞧那一颗惹人的泪痣,啧啧,还有这豆腐一样嫩的小手……

叶屠苏看着势力的老鸨撇了撇嘴,忽然抬头朝刚才就一直感觉到的目光方向望去,只是楼上早已无人,不过偶尔两个龟奴端着酒壶和小菜来回穿梭。叶屠苏蹙了蹙眉,又警觉地将四周扫了个遍,这才放心地拍了拍袖子,又一脸无耻地凑回早已不耐烦的桑止身边。

***

“王爷,你说那个女子刻意接近你,是什么目的?”

回去的路上,一直跟在苏浅身后的昌亦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昌亦是苏清派给苏浅的暗卫头领,平日里扮作随从,时刻保护苏浅。

苏浅摸出把折扇晃了晃,动作看似吊儿郎当,声音里却是一片清冷:“你刚才叫我什么?”

“公……公子……”昌亦连忙颇为忌惮地回了话。这慎王看似仁慈,行事却比他哥哥苏清狠辣的多。

苏浅轻哼一声,忽然扭过头盯着昌亦的眼睛:“有的时候,一个小错误就会惹来大灾难。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我的真实身份除了那几个掌门,其他人均不知晓。你猜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了,是我比较危险,还是朝廷比较危险?”

江湖人一向自持清高,若是知道武林早已与朝廷勾结,只怕到时候的动荡,不可预期。

昌亦连忙点了点头,这才小心翼翼地去查探苏浅的表情。苏浅早已转过脸去,神色如常,完全看不出他刚才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呵,挺有意思。反正过几天我还约了几位掌门,到时正好再去瞧瞧。”

苏浅的声音轻的好似自言自语,昌亦听得一头雾水,过了一会才猛然明白过来苏浅是在回答他刚才问的问题,赶忙应了两声,紧紧跟在苏浅身后。

***

“苏苏!要玩你自己玩,我可不奉陪!”

桑止抱着胳膊气呼呼地坐在叶屠苏床上。他几乎没有真正和叶屠苏动过气,可这次苏苏玩的太大,若再不给她点脸色瞧瞧,只怕叶屠苏真要将他当成个好捏的柿子。

叶屠苏一手托着腮,懒懒地靠在桌子旁边,笑靥如花:“咱们两个出来正好没地方躲,如今藏在这倚栏院里,不是更不容易被发现?”

“那你不用让我陪着你倚栏卖笑吧!”桑止大声地抱怨着叶屠苏的无良行为,鼓着一对腮帮子。忽然又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重,嘟嘟囔囔又加了句“你也不该……”,这才眼神飘飘乎乎地瞟了眼叶屠苏,生怕她生气。

只是他忘了叶大教主向来没心没肺。

某人此时正剥着莲子往嘴里扔,忙的不亦乐乎,哪有闲情逸致来听他抱怨?叶屠苏将莲蓬拨开,笑眯眯地叨叨着明儿该怎么打扮的好,活像那些思春的闺中待嫁女子。

桑止叹了口气,这场景若是被教中那些人看到,只怕眼珠子都得活生生地从眼眶里滚到地上。

说起来,苏苏在一干教众的心目中,向来都是神一般的存在。当日苏苏坐上教主宝座的场景,他虽没有见过,可事后也是听教里的人说过。据说当时苏苏不过十四岁,一身白衣被血染成了红色,肩上扛着教主才能用的月冥九环宝刀,威风的像只豹子。那样的苏苏,叫教中的每一个人甘愿臣服,虽是女子,却强的好似天神,明明满手血腥,却又纯洁如同白莲,纤尘不染。

唉……桑止又叹了一口气,那人一定是骗他的,他形容的那人,哪里是面前这个发着花痴、看上去又蠢又笨的粗野女子?虽然桑止心里也知道,苏苏并不是她表面看上去的那样……至于真实的她……

叶屠苏当然不知道桑止心里在腹诽她,又乐呵呵地朝嘴里丢了一颗莲子,心里回忆着俏公子的俊模样。嗯,这教中人虽多,可到底还是缺了个教主夫人呐。

想着想着,叶屠苏好像忽然见到了美人穿着大红嫁衣的模样,莫名兴奋起来。随手将莲蓬一抛,叶屠苏将小手在衣服上随便蹭了蹭,朝桑止一脸猥…琐地咧着大嘴:“桑止,你说他明儿会不会来?”

桑止扶了扶额头,终于彻彻底底对叶屠苏绝望了,和着衣服,倒头便在床的靠里睡下。叶屠苏和桑止算是初来乍到,还未给倚栏院赚到银子,自然没有先享受的待遇。放着外头大好的天字号房不住,叶屠苏倒也不在意,笑眯眯地拢了拢衣服,便靠着桑止睡下来。桑止抿了抿唇,似乎已经习惯了叶屠苏不拘小节的个性,自然也不加阻拦,大方地分了半张被子给她,也算是一夜好眠。


可是既然进了这倚栏院,又哪里有好眠的道理?

“大小姐,麻烦您赶紧起来吧!”

叶屠苏抹了一把口水,眼见刚烤好的鸭肉就要塞进嘴里,一阵刺痛却偏生将她快到嘴的肥鸭吓飞了。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叶屠苏皱着眉头,两指一翻,便将老鸨手中三指宽的竹竿子生生折成了两半。

老鸨盯着断成两截的竹竿,后怕地眨了眨眼,方才还凶神恶煞的老脸,瞬间开出了菊花。

“叶大小姐,真是对不住……只是……虽然您身份金贵……可是……可是……乘热打铁不是?昨儿晚上大家都知道我们倚栏院新收了位貌美姑娘,今儿个您晚上毕竟要登台,有些事情,还是该准备准备……”

老鸨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叶屠苏却忽然想到俏公子,整个人算是彻底清醒了。叶屠苏“蹭”地一下坐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我刚醒的时候脾气不好,妈妈莫见怪。”

难得叶屠苏态度端正,老鸨自然也软了下来。嘱咐了两句,又派了两个丫头伺候叶屠苏更衣,这才扭头走了。

老鸨前脚刚走,叶屠苏后脚便将那两个服侍的丫头轰了出去。且不说叶屠苏从来不用人服侍,好歹这儿还有个桑止,大好的青年,总不能叫人白白看了去。

叶屠苏飞快地穿好衣服,又狗腿地捧着衣服要去伺候桑止更衣。难得叶屠苏殷勤,桑止却只觉得心惊肉跳。

“苏苏……我陪你呆在这里已是极限……你……莫再打什么奇怪的算盘……”

叶屠苏挠了挠头,干净利落地否认道:“怎么会?”

桑止自然不会天真到被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外加一个问号便轻易打发,所以当叶屠苏无耻至极地丢给他一根桃红色绸缎的时候,桑止只是捏着绸缎,朝着叶屠苏幽怨地叹了口气。

桑止的目光在叶屠苏和绸缎之间游走,终于还是问出了口:“苏苏,你莫不是要跳舞?”

“啊?”叶屠苏眨巴了两下眼睛,伸了根手指一脸质疑地指着自己:“我跳舞?干!桑止你不会不认识我吧?”

“就是认识你才觉得奇怪啊……”桑止摇了摇头。不过一瞬,直觉告诉他,对于目前这个问题,还是不要深究的好。

只是这念头如何能快过叶屠苏?眼前红光一闪,桑止便发现自己已被绸缎绑了个结实。叶屠苏拍了拍手,得意地征询桑止的意见。

“桑止,你说我们今晚是表演胸口碎大石好呢,还是表演蒙眼射飞刀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这个青楼就是个过度而已,苏苏不会一直呆在青楼里的~要勾引我们的苏大公子自然要粘到他身上才行~~~





第5章 第五章 花魁
桑止的小心肝抖了抖,顿时对自己纵容叶屠苏的行为悔得肠子打结。

叶屠苏一幅嘴脸笑得狰狞,桑止小心地咽了口口水,小声商讨道:“苏苏,你看,来这里的宾客,只怕是对那些乡野街边的俗套表演没什么兴趣。”

没错!说什么也不能让苏苏表演蒙眼射飞刀!降低他桑止的品味是其次,关键是上次他一时心软放任苏苏表演的时候,他的下半辈子性/福差点就这么完了!他当时明明只是个站在苏苏身后的路人甲!据说那次事故之后,苏苏就一直努力练习如何用飞刀射中她面前的人,谁知道她这次会不会就这么成了?

叶屠苏正在往怀里掏飞刀的动作顿了顿,若有所思地琢磨了一会,最后还是颇为不屑地挑了挑眉毛:“月冥的兄弟们分明都喜欢,难道他们就不是男人?”

“男人是男人,”桑止琢磨着措辞:“可以这里不是月冥,大家兴趣不一样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叶屠苏眨巴了两下眼睛,终于还是看在桑止一脸真挚的份上替他松了绑。哪知道那死结刚刚一松开,桑止就脚底抹油窜了个没影,只留下一句话尚且回荡在空中。

“苏苏,我去上茅厕啊……茅厕啊……厕啊……啊……”

叶屠苏房间隔壁的洪艳娘睡的正香,忽闻一阵清脆男声,迷迷糊糊地叹了句:“隔壁新来的丫头真生猛,不用妈妈安排,第一天晚上就留了恩客过夜。”



叶屠苏郁闷地看着手上的丝带,颇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完了,今儿个晚上的蒙眼射飞刀看来是演不了了。本来还想着亮亮拿手技艺,好教这帮衰人开开眼,谁知这么好的机会眼看着就泡了汤。叶屠苏坐在窗边,任由阳光洒了一身,一手托着腮,一手握着桃红色的绸带发呆。心里还使劲地琢磨着,桑止什么时候能从茅厕回来。毕竟这家伙,最近去茅厕的次数多了些,也不知道是肾虚还是吃的不习惯。出门在外,大家都是朋友,再说自己好歹还是个当家的教主,关心关心下属到底是应该的。要不今天晚上去街上偷几根牛鞭来给他补补……



美人如玉,风景如画。

老鸨扭着腰肢走进来的时候,想到的就是这么一句颇具诗意的话。

当然,她永远不会知道,美人现在心里想的是怎么用牛鞭给男人补肾的问题。

老鸨瞥了一眼叶屠苏手上的桃红绸带,只当她是在认真思索今儿个表演什么曲目,差点激动地掬上两把老泪。她带过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六七十,漂亮的多得是,可是个个进来不是跟死了爹娘一样哭丧着脸,就是凭着一张俏脸混吃等死烂泥扶不上墙。像这位姑娘主动要求入行,还这么努力上进的,将来绝对要成为这行的典范!

彼时老鸨早就忘了叶屠苏的粗暴,一把握住她的嫩手,边摸边赞道:“妈妈我果然没看错人!”

叶屠苏的脑子还没从肾虚和牛鞭的弯子里绕出来,呆滞的目光飘飘忽忽地从绸带上绕了两个弯,终于定格到老鸨眼角的褶子上:“莫非你也看出来了?”

老鸨激动地拍了拍叶屠苏的手,颤着声应道:“自然是看出来了!”

“妈妈好眼力!”叶屠苏从老鸨砂纸一般的掌中抽出自己的小手,幽幽地伸出四根手指头:“这个数够不够?”

老鸨愣了愣,只当是姑娘猛地狠,打算一个晚上连续表演四个节目,感动地掏出胸前粉红色的小丝帕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可是不压榨员工的老鸨不是好老鸨。狠着心丢下一句“反正都四个了,多一个不多,不如凑个整数算了,五个吧”,老鸨便转身托着半边闪了的腰离开了。徒留下一脸惊恐的叶屠苏,继续捏着绸带,思索着“五条牛鞭会不会把桑止补出鼻血”这样深沉的问题。



可是直到来替叶屠苏更衣的丫头堵在门口,某人最终也还是没有拿定主意。当然,那个去茅厕的某人,直到叶屠苏被人浑浑噩噩推到台上,也再没有出现过。当叶屠苏惊恐地发现自己貌似、好像、可能被桑止涮了的时候,台下的男人们已然开始丢花起哄。

叶屠苏低头看了眼手里被她整整捏了一下午的可怜丝带,莫名其妙一阵伤感涌上心头……

好像哪里不对啊!她就是来青楼打酱油看帅哥的啊!为什么要给这些又肥又丑的男人表演卖唱啊!

于是当背景音乐忧伤地响起的时候,叶屠苏化悲愤为力量,浑身的内力凝到绸带上,一股剑气浑然天成,只把空气当做了台下的混蛋,一通乱砍,畅快淋漓。

只是“弄巧成拙”几个字,叶屠苏只怕是没有好好参透。

她哪里知道,台下的男人们见过轻柔的舞娘,见过貌美的歌女,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硬朗的剑舞美人。红衣舞动,青丝缭绕,香汗微沁,柔中带刚。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感加上好奇,倒让这场表演显得别出心裁起来。

叶屠苏一通乱舞之后,忽然有些想念自己的九环大刀。逃跑的时候只道带着麻烦,现在倒反而日日想着念着了。可是要是想拿回自己的刀,就得回月冥。叶屠苏越想越纠结,眉头蹙的越紧,我见犹怜的表情就越教台下的男人心碎。

乐声刚停,有钱的自然就消停不住了。

“妈妈呢,这姑娘今晚我包了!”

刚刚冲到台上的老鸨循声望去,激动地差点流出一地口水。那不是每次都去对面逍遥阁点他家头牌的李员外家的公子?不过姜到底是老的辣,老鸨用她的小手帕,悄悄地抹干净了嘴角,羞涩一笑:“唉哟,李公子啊,我们这里就是个粗陋的地方,什么事情,到底是用银子说话,你看是不是?”

李公子不屑的啧了啧嘴,摸出一包银子径直抛上了台,恰巧落在叶屠苏脚边。

即便是在月冥,她叶大教主亲自表演完蒙眼射飞刀之后,也从来没有收到过银子之类的赏钱。难得这次终于有人赏识她的技艺,叶屠苏欢天喜地地弯腰捡起了荷包,当着所有人的面,旁若无人地数起了银子。

老鸨本来还打算竞价,把叶屠苏这块“猪肉”买个好价钱,哪知道这姑娘到底是太嫩了些,这李公子虽然长得还算整齐,可到底和英俊沾不上边,竟然这么快就缴械投降,实在叫人担忧。好在李公子出手阔绰,老鸨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拍了拍叶屠苏的手:“罢了,你也就这个命……”



也许老鸨的这句话,正在数银子的某人一时半伙是理解不了了。可是当某人被刷干洗净送上李公子的床的时候,再不懂,只怕连猪都要替她着急了。

叶屠苏一脸惊悚地看着已经猴急脱光了的李公子和他明显某些运动过度而显得蜡黄的脸,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抑制住了把他的脑袋从脖子上拧下来的冲动。直到不识相的李公子风情万种的扭了扭身子,风/骚/撩人的说了句“来嘛”,叶屠苏终于忍不住,扯过被子蒙住了李公子的头,就是一顿胖揍。

哦,千万别怀疑叶屠苏的揍人技术。要说起揍人,叶屠苏简直就是月冥的第一把手。即便是揍到你肝肠寸断,外表也绝对看不出丁点。若是细细追究起来,月冥的教众们简直可以写出一部血泪史。

可是前面就说过了,叶屠苏是真的不知道“弄巧成拙”四个字究竟是怎么写的。她越揍,李公子叫的越欢,嗯嗯啊啊的简直连隔壁的洪艳娘都要为叶屠苏竖起一根大拇指。直到叶屠苏发现叫声貌似不对,才停下了动作,谁知被子里的李公子扭了两扭,愈加兴奋地叫道:“不要停呀,小娘子真是厉害,才第一次就看出了本少爷的喜好!”

叶屠苏抹了一把额头的薄汗,顺便抖了抖手臂上泛出来的鸡皮疙瘩。难得见到这么贱的人,再说又因为出逃好几天没揍人手里痒痒,叶屠苏干脆抄起墙角早上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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