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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晚爱-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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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思忖后也便从衣袋里翻了纸巾出来,再是一点一点给原浅擦拭起她眼角的泪光。
  原浅忽地偏了头,再是察觉于理不合般,连忙退出了夏弋阳的怀抱。接过了夏弋阳手中的面巾纸,她低低呢喃了句:“夏学长,我自己来就好。”
  夏弋阳心内依稀有点失落,因着她这样抗拒自己的呵护。不知所措,他也便只呆呆地看着女子姣好的侧脸,等着她能给自己一个结论,不论是好,还是……坏!
  原浅自然发觉了夏弋阳的眸光浮沉,抿起唇,她手中揣着的相片终是缓缓递回了夏弋阳手中。眼眶红通通的,终了,她捋了捋自己耳鬓的发,并不看向夏弋阳,“夏学长,你不要喜欢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之时,原浅登时便觉心内温暖。只一想到早前在商述泽门前看到的那一幕,她又是敛起了自己那点喜悦,瑟瑟然地虚浮一笑。
  “浅浅,这个借口不好,我不喜欢。”事实上夏弋阳前段日子便已知晓了商述泽并未出事的消息,然这一瞬听到原浅的回答,他还是觉得难以接受,“浅浅,你喜欢的人,是谁?”
  前后矛盾的话,偏偏从夏弋阳这样历来自认冷静的人口中说出。想来,他怕也是爱惨了这个女子的!
  原浅听出了夏弋阳语气间的涩意,只她无法给他任何的承诺应允。站起身,冬风惨淡拂过了两人,她的一席墨发也因而随风扬起。眼前这张容颜,是她记忆中那人所有的,却也不是那人所有的,再如何相似,她心底也总是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他是夏弋阳,汉南大学的学生会会长,众多人眼中的天之骄子。而她记忆中那美好尔雅的少年,他爱她入骨,却也成了她心中最深的伤。
  “夏学长,我们之间,没有可能。”没有正面回答夏弋阳的问题,原浅才说完便决然转了身。有枯叶落下,纷纷扬扬,在风中舞动几番过后,那些金黄叶片被人踩过,发出了‘吡啵’的碎响。
  夏弋阳看着那女子渐渐远离的背影,心内兀然间满是凄怆。从天堂到地狱,原来真的只是一门之隔,一步之遥。可是浅浅,我原以为我该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的啊,然这一刻我才知晓,一个人的一生中,真的总会遇到那么一个让你放不下的人的,而你偏偏,让我无法放得下手。
  原浅看不分明眼前的人影闪动,她只知道自己的身子骤然间一暖。反应过来后她才清楚,原是一对臂膀紧紧束住了她的腰身,于是她也便动弹不能,只能被迫看向跟前神色慌乱的男子,“夏……”
  一个称呼尚未说完,便有两片薄唇附了上来,原浅本是张口想要将夏弋阳斥离,这一刹反倒成全了他的进攻。生涩又无望的吻,真真让人难以想象是一个花名在外的男子的杰作。原浅发觉了自己的窘困处境,费尽气力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却反是让男人越拥越紧。几欲无法呼吸,一张口,便是让眼前男子深入得更多。
  原浅现在才是清楚明白,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接吻,哪怕这个人和你关系甚好,哪怕这个人爱你如命,这种感觉总也还是让人难受得厉害。诚然她不反感夏弋阳,也感激他对自己的好,可是,她无法接受他的吻,亦是无法接受他小心翼翼的感情。扬起手,她几乎是要一巴掌甩下去,然最终还是生生定住了。这一掌下去,或许他们之间,自此真的不复过往,连朋友都做不成。
  便是原浅这么一迟疑的空档,夏弋阳已是察觉了她的意图。缓缓松开了对原浅粉唇的禁锢,此间夏弋阳眼底是黯然绝望的光。这样的爱而不得,连原浅看着都有些不忍,其实,这个男子不过是喜欢她而已,除此之外,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以至于让她这样抗拒。只不爱,很多时候便已是一切,“夏学长,浅浅不适合你,请你,不要再喜欢浅浅好不好?学长这么优秀,会有很多人喜欢,浅浅也相信,总有一天,学长会遇到那个真正适合你的人,那个人,一定比浅浅好一千倍,一万倍。”
  声音有些哑哑的,听着只让人怜惜无比。夏弋阳陡然间埋首在了原浅的肩头,他的回应,是同样的偏执坚持,深情无悔,“浅浅,我知道啊,我早就知道你不喜欢我了。一开始,我以为我是有机会的,可我醒悟得晚了一步,那个男人已经抢先把你据为己有了。那时候我带着你去西北,我以为,你和那个男人分开了,我有机会可以把你赢到手的,可他还是追来了。浅浅,很多时候,你对着我笑时还带着戒备,可你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可以说根本就没心没肺。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么奢望你也能用这样的态度来对我。我看着他对你好,看着你一点点沉迷,自己心底越来越难过,却还是不敢表现出一丝半点的异常,因为那个时候,我的身份,只是你的朋友。浅浅,我总是告诉自己,只要我比他多努力一点,你的心会慢慢偏向我的,可如今,你真的好残忍好残忍,你就这样,完全粉碎了我所有的期盼。我只是爱一个人而已,这样,也有错吗?还是我爱得太晚,不配得到你的属意,若真是这样,我真希望时光能倒流,而彼时的我能早点醒悟,早点知道——你会成为我命中的劫。”
  冬风起,满地殇。心愈冷,情未央。纵执军笑傲三千场,换不得伊人回眸魅生莲。真的,只能错过了……
  夏弋阳慢慢解开了对原浅腰身的桎梏,却又踏前一步吻住了原浅的眉眼。原浅的蒲柳小扇般的羽睫上有泪,夏弋阳却已不知是她的泪苦些,还是自己的心苦些。
  “我这一生,再也不可能这样不计代价不顾一切地喜欢一个人了。”他感激她没有在这一刻推开他,却也恨她不给他最后的入骨一击,让他从此不敢再爱,不敢再贪望。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了原浅粉嫩的颊侧,夏弋阳稍作停顿后,脸上绽开抹痞里痞气的笑意,这让原浅有种错觉——他们,似乎回到了才认识的那段时光。
  也只是错觉罢了,要让时间逆流成河,便同要地球停止自转一样困难。夏弋阳觉着手下皮肤的触感极好,如上等的丝绸那般光滑无瑕,可而今,他没有资格欣赏,因而也只好装作在给她抹去眼角残余的最后一点晶莹,“浅浅,如果可以,我永远都不想放开你,可我知道,我这么说,只会成为你的负担,而我,不愿让你有负担。”
  原浅娇躯一颤,小脑袋也低低埋了下。她不言语,却分明能让人看得出来她心底的想法——确如他所说,他若执着于喜欢她爱她,不过是成为她的困扰。
  “浅浅,有时候,你真的很心软。”因为心软,所以你没有在方才推开我,可你不清楚,男人啊,有时候真是种贱贱的动物,你只要给人家留下微弱渺小的一点可能性,对方便可能抓着你的手顺着杆子往上爬。可我也再清楚明白不过,你的心软,是有限度的,譬如此际,你已经给了我你所能给予的最大限度的包容,若是我还得寸进尺,结局,大抵是……我们从此天涯陌路,见面只作不相识吧?
  “夏学长,我们的话题,是不是可以到此结束了?”收回本被夏弋阳握着的手,原浅尽量平淡无波地说了声:“我累了。”
  “浅浅,我能不能要最后一个拥抱,从此以后,我会恪守规则,不再逾矩?”其实,即便洞悉明白她的个性,也总还会不甘心地想要垂死挣扎一下的啊!大概,这也是人类劣根性的一种体现,而他夏弋阳,无法免俗。
  “你们倒真是感情深厚。”就在夏弋阳伸出手想要让原浅自发凑上来抱抱他的瞬间,一道携着浓重怒意清冷男音划破了两人身周的沁凉空气。


☆、第64章 屈辱

  原浅觉得冷,镂进了骨子里的冷,此间商述泽便站在两人不远开外的地方,以一种薄凉愤怒的视线割据着她,于是她的思维停止了运转,大脑一片空白。
  “还舍不得走?”一步步朝着夏弋阳两人伫立的位置走去,商述泽的眼中却只有那一抹倩影的存在。他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原本是欣喜满满地来了汉大,结果却得到了原浅和别的男人离开了的消息。他问了一路,最后才在偶然一瞥时扫到了这边的两人,可恨可恶该死的是,他看到这两人时,他们竟然缠缠绵绵地彼此吻得深情忘我!呵呵,一直以来,他是不是理解错什么了?不然怎么会……如今他的女人正和别人温存牵缠,而他却像个傻子一样就在一边站着看着?
  唇间发苦,商述泽忽然有种想要掉头离开的冲动,可他不能,他不允许,亦无法接受自己心爱之人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跨前两步扣住了原浅的素手,罔顾了她脸上的慌措不安意欲惊呼,商述泽旋即便是一拳狠狠地砸了过去,正中夏弋阳的俊颊。
  夏弋阳意想不到商述泽会直接动手,一时躲闪不及,他的脸上登时多出了片青紫痕印。周围已有看热闹的人在低声讨论,夏弋阳原是想解释的,却在看到原浅脸上的怯慌时微微游神。随之而来的第二拳没在打到他的脸上,因为反应过来的原浅一个闪身挡到了他的跟前,而他因此也幸免于难。
  “商大哥,别打了,你听我解释,你听……”长长纤细的发梢拂到了商述泽的铁臂上,原浅仰头看向前者,一时之间不知是重逢的喜悦多些还是担心他失控的忧虑多些。
  “你维护他?”心内的火苗再也压制不下来,这时刻其气焰直有种冲破天际的危险,商述泽冷冷盯住了原浅精致细腻的小脸,语气越发冷酷了起来,“你在维护他,原浅,你告诉我,你和他什么关系,啊,你告诉我啊!”
  不过一个月未见,莫非她真的就变心了不成?若真是如此,那么他真是彻头彻尾的一场笑话!先前见到的那一幕不断地冲击着商述泽的心理防线,这片刻他的理智已是出现了离家出走的迹象。拽着原浅的大掌越发收缩了几分,他此间的动作几乎有要把原浅揉碎了重组的趋势。
  眼见商述泽铁青着脸,唇线抿得老紧,原浅心道不好。脑中飞快运转了几番,末了她上前两步抱住了商述泽的腰身,再是朝一脸关切地望向自己的夏弋阳说了声:“夏学长,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请你先离开,好吗?”
  夏弋阳哪里放心得下眼前原浅的境况,然在接触到原浅盈眸中那浓烈的恳求之色时,他一手攥紧,终于还是不忍心给她造成更多的困扰。
  夏弋阳离开时的背影让人看着是隐忍亦顽强,商述泽冷笑一声,眼底有杀气狂据而过。原浅才想着要和这怒气冲冲的男人解释,对方却是猛地强横拥住了她,再是强迫着她跟自己离开。
  “商大哥,你慢点,我……”盛怒之下的男子根本就没去理会原浅的不适,原浅忍不住出声想提醒他一下,换来的却是男人的越走越快,以及越发肃杀凌厉。
  终于行至自己的黑色路虎旁边,商述泽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直接便把原浅推了进去。原浅揉着自己的素腕,这片刻心内委屈得很。还没来得及给自己扣上安全带,男人已是比划几下启动了车子。
  一路上闯了不知多少红灯,原浅在后视镜处看到了不止一名交警的骂骂咧咧,怯怯望向了身边的人,她终是忍不住道:“商大哥,你开慢点,不要违反交通规则好不好?”
  明明是关心的话,听在商述泽耳中却是成了另一层意思。车子戛然止住,原浅抚了抚自己跳得急促的心口,这才见原来车子已经停在了商述泽的住宅门口。
  开了车门,商述泽径直下车,没有半分的迟疑留恋。原浅斟酌了一小片刻,到底是小尾巴一般巴巴跟了上去。
  进了住宅,原浅先是溜到了厨房里,再才端着两杯水到了客厅,“商大哥,喝点水好不好?”然后败败火气。后面一句,原浅自然只敢在心内说说了。
  商述泽冷凝的眸光渐渐转移到了原浅的粉唇上,此间原浅的唇瓣微微渗着血,一看便知是才经受了什么强烈运动的。视线越来越冷,商述泽蓦然间伸手探向了原浅,“过来。”
  原浅在原地站了片刻,终了还是听了男人的话,小心谨慎地挪了过去。直到距离商述泽只剩一步的宽度了,她这才收住了脚,“商大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话未说完,原浅便觉一股威压笼罩在了她的周身,男人明明毫无动作,却偏偏让她觉得畏惧。将水杯放到了茶桌上,她忸怩不自在地在商述泽身旁落座,想到了不久前或许也有个女子这样坐在他的身边,她忽地便沉默下来。
  良久,心内酝酿了许久的问话盘旋在了她的舌尖,她想问,问问他早先那个女子是谁,女性的直觉告诉她——或许那个人,会成为她的情敌。
  商述泽将原浅拉扯入怀,再是用指肚一下一下地擦拭着她的粉唇,像是要擦掉什么脏东西一般。原浅觉得疼,不免生出了几分要后退抗拒的心理。
  “说,除了这,他还吻你哪儿了?”这一刹,他看向她的眼神中没有爱意,没有怜惜,没有呵护,只有不解怒火并痛恨。
  原浅看着这男人的满脸不信任,心头一缩,忽然便觉痛意凛然。有种细密的痛觉触感,从心底一个小小的角落冉冉升起,继而随着血液流动至全身。咬唇,她偏头想避开商述泽抵在她唇上的指掌,却不敌男人扣住了她的下颔,强求着她望向自己,“说,不要让我逼问你,我不喜欢。”
  “没有。”说出这两个字时,原浅觉得屈辱。一脸倔强地看向商述泽,顷刻后她又是重复了一句:“我说没有,你相信吗?”
  商述泽唇角提了提,眼底的风Lang诡谲。陡然间转而按住了原浅的肩头,他再是狠狠咬住了她的唇,侵泄怒火般发狂地吻起了她。
  原浅整个被推倒在了沙发上,男人的薄唇脱离她之时,她身不由己地被牵制着,而男人的右手这一刻已是灵活地将她的外套扯下。随即便是围巾,羊毛衫,再到她的打底衣……
  周围的空气寒凉,原浅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两手蹭动着要脱离男人的禁锢,却无奈她那点力气过于渺小。徒然懊恼地看向了身上专注于自己工作的男子,她出声,带着求饶的意味,“商大哥,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有话可以好好说的,你不要……”
  “给我闭嘴。”眼里猩红,商述泽骤然间埋下头,张口咬住了原浅的颈侧。
  原浅觉得颈子处刺疼刺疼的,眼里一酸,盈盈泪光开始在她眸中流转。商述泽抬起头时,正好看到她吸了吸小鼻子,很是迷茫难过的姿态。
  “原浅,我们只是一个月没见面而已。”一个月,我很想你,可你呢?“原浅,你喜欢脚踏两条船,还是你已经打算把我这个正牌男友丢掉,让备胎上位了?”
  这样明明白白又毫无根据的指摘,一刹那间让原浅的心坠入了万丈深渊之中。她仰头,却只能看到男子脸上的冷漠薄淡,甚至这一刻,他看向她的神色间透着陌生,透着恨。
  突然,丧失了所有的勇气,丧失了所有想要解释的欲望。他不信她,本身便已让她心灰意冷,“既然你是这样看我,又何必还和我纠缠不清?没了我,你可以有别人,我亦如是。”
  说完,才觉唇齿间苦涩难当。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啊,明明,她一直盼着他能早点回来,能多陪陪她的,可这一瞬,她为何却是说出了这样的话来?究竟是不够在意,还是恰恰是过于在意?
  “原浅,我真是小看了你。”商述泽敛下了自己豹眸间的痛意与受伤,寻思好久,他却也只冰冰凉凉地说了这么句话出来。什么叫做他可以有别人,她也如此?“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只是打算陪我玩玩?原浅,你告诉我,你有几颗心,可以喜欢同时几个人?”
  原浅眼中一痛,未曾想过,他竟是这样看待自己的。有一片刻,她真想送他一巴掌,可是手被制住,她无能为力。于是也只能冷下脸,半是讽刺,半是自嘲,“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那么又何必委屈自己对我好,不累吗?”
  话才说完,原浅便看到商述泽脸上的怒气提升了一个档次,她原以为这男人会爆发出来,却不想他默了默,竟是一派认真地回道:“不累,相反的,我乐在其中。”
  看进了原浅眼底的茫然疑惑,商述泽心中苦楚——累?怎么会呢?爱上她,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完美的事。


☆、第65章 我们还是分开吧(爆更13)

  两相对望,她看不懂他的深情,他看不懂她的坚持,于是话题也便只有朝坏的那一面发展。
  原浅只当商述泽是把自己当宠物在溺爱,如今自己没按着他预想的路线走,他也便失了控,浑然忘记,过往他对自己的种种好,又岂是虚情假意。而商述泽看着身下这娇媚人儿此刻的浑身是刺,同样是糟心呕血得很,他不懂,不明白——为什么不过隔了一个月,他们之间便演变到了这样一步?
  到底是客厅,四面有窗户,冷风不时灌入,原浅而今上身只余一件打底衫,稍一冷静下来,她便觉周身冷得发颤。偏偏身上这人将她压制得紧,她便是想逃离,也觅不得时机,“商大哥,请你放开我。”
  不知是如何用出了这样冷意森森的语调,原浅此际的话语里头分明不带半点往昔的情意。商述泽的身子蓦然一僵,好一会儿,他才寒声发问道:“放开你,你想去哪?”
  又是想到了早前原浅维护夏弋阳那一幕,一瞬间,商述泽的思维已走入了胡同之中,寻不得正确的出口,“放开你,好让你去找那个男人吗?原浅,你不要忘了,名义上你现在还是我的女朋友,哪家的女朋友和你一样会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无端端的指控,伴着商述泽那副阴沉脸色,直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原浅别开眼,这下子她已不知该如何自处。反击?还是默认?若是他真的喜欢她,又岂会连这点信任都吝于给予?到底,“商大哥,其实,你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喜欢我的吧?”
  说着,唇角斜起一抹嘲弄,却不知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讽刺别人,“对于你而言,我只是一只不温顺的小动物,是吗?以前,你对我好,因为我不听话,也抗拒排斥你。后来,我听话了,你就觉得我乖巧,所以对我好。现在,我不过和夏学长走得近点,你便觉得我罪孽深重了。我告诉你我和他没什么,你不相信,是不是只要我身边有异性出现,你就要怀疑我?”
  “原浅,收回你的话,不要自以为是地猜测。”商述泽好不容易愿意稍稍平静下来,好好和这丫头沟通了,却偏偏,原浅一番话再度让他心火直燃。
  原浅偏着脸,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委屈难受。她总以为相爱的双方该彼此包容彼此理解,她原以为他回来了,他们可以好好地相处,好好相聚,可眼前,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期盼中的模样。是不是,打一开始,她就不该起了心思要给她和这个男人一个机会,打一开始,他们就不该在一起的?
  “如果真的不合适,我们还是分开吧。”低声喃喃,原浅无意识间已是将自己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这个说法,连她自己都抗拒接受,可她不愿意,不愿意和一个随时会怀疑她,随时可能离她而去的男人在一起,这样,太苦,“商大哥,或许你该想清楚的,可能,你只是觉得我可怜,所以忍不住怜惜我照顾我,可我很顽强的,你不需要同情我。更何况,若非两心相依如何能算爱情,既然不是真的那么非对方不可,那么不如早些分开,也好过将来后悔。”
  商述泽倏忽一拳砸到了原浅耳后的沙发上,怒极反笑,他这时刻只恨声质问道:“原浅,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人,一个你开心了就哄上一哄不高兴了就可以随意丢弃的男人?我怎么就那么蠢,怎么会相信你会安于我身侧?夏弋阳,你到底看上他哪点了?他比我温柔比我会呵护人,还是他能时常陪在你身边能在你需要的时候吻你抱你?若不是我恰好看到,你们是不是就打算在我背后暗渡陈仓了?我他妈到底哪亏待你了,你用得着这样糟蹋我,啊?”
  不知怎地,明明他口中说的那些都不是她的罪行,可这一刹原浅直想哭。她不知道,不知道他冤枉起人来也可以这样毒舌不留情面,不知道他原来也有这样的火爆脾气,他生起气来也会这般口不择言。心内裂开了一个口子,鲜血于是汩汩涌出,她不明白呀,不明白原本轻易就可以解决的一件事,为何却会变成了这副模样?牙关咬紧,她愤愤然看向了身上的男子,实则心底已是难过得要死。
  原浅这样带着谴责的眸光,终于成功让商述泽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崩了断。积着口气在心底,不知过了多久,他终是带着最后一点不死心问道:“原浅,你是不是真的要和我在一起的?”
  商述泽已然想好,只要她说一个“是”字,他不会再追究这次的事情,甚至,他可以当一回睁眼瞎,就当他见到她和夏弋阳的时候,他们不过是在正常地寒暄交流。就当,她还是月前那个小丫头,会柔柔傻傻地对他笑,会乖乖听他的话,不遗余力地关心他。
  原浅这刹唇间竟是比吞了黄莲还要苦。是不是真的?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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