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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风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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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掀眉毛,我会以为你现在想要我。”他充满魅力的声音比暗夜的低语还蛊惑人心。
  红绫只觉得满脑子的浆糊,招架不住他。
  “让你的漂亮脑袋休息,别胡思乱想。”他以前所未有的温存对她道,一只手缓缓搂住她。
  “陪我看电视,今天有足球赛转播。”
  这次红绫没有推开他。
  火觞靠在她的肩膀上,轻嗅她迷人的幽香,她的手依旧微凉,他用自己一年四季温热如火的手握住她的,然后斜躺入她怀中。
  红绫宠溺地瞪了他一眼。皮哟,这家伙,看足球赛分明是藉口,这会儿,看他专心到哪里去了。
  “……红绫,我发现你的胸部很伟大喔。”
  “啪!”一记锅贴贴上火觞酿祸的嘴。
  红绫是在很自然的情况下苏醒过来的,舒服的床,有点老旧的睡衣。人的年纪在有点大之后很多习惯都会定型,就像她一样,每天总是习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赖着床,眼看早晨的阳光一寸寸亲吻过房间的地板才心甘情愿地起来梳洗、晨跑,早餐跟报纸是一起啃完的,然后这一天才算正式开始。
  依照惯例睁开眼,她闻到木头特有的香味,四周的东西从模糊到清晰,她确定,除了身上的睡衣、被子和床是她的以外,很多东西都变了。这不是外星人的实验室,它是一间纯中国式的房间,一幅幅画工细致的花鸟镶在精致的画框里,人高的清朝瓷瓶,沉重的绣花窗帘,那上头的纹路她只要闭眼就能描绘出来,桃木几上的浅盘养着离开花苞的梨花瓣,香气轻淡得让人抓不着。
  她捻起一瓣,丝绒般的触感幽远又熟悉,不知有多少年没见过泣血般妖艳的红梨花。
  她记得老家门口就有一棵,她爹曾骄傲地说过,整个济南只在他家有一株百年梨树,怕是没有第二棵。
  她缥缈地想起梨花早开的那年,她在树下见到一个桀惊不驯的男孩……
  不会错,这房间,完全仿自她小时候的宅子。
  “什么让你想得这么沉,有人摸进来你还毫无所觉?”攀上她细肩的是火觞修长有力的胳臂,他整个人贴上来,当她已经是他的亲密爱侣一样。
  “我都不知道台湾有红梨花树。”那抹嫣红在她洁白的指腹上更显娇艳,一滴从盘上沾来的水珠摇晃不定,随着红绫的移动终于滑落地面。
  “是没有,它为你专程飘洋过海而来。”他的语气里埋藏着浓浓的念旧还有一份坚持的爱情。
  “这花,这房间……”她无心沉浸在过去的情境里,她感动的是火觞难得的一份心,他为她做到何种地步啊!
  “这是我们俩的爱巢。”虽然大体是仿自红绫以前的闺房,他可也把自己计算进去,嘿嘿,先造就既成的事实,她就必须对他“负责”。
  又来了。“我以为我们昨天都说好的。”她有必要跟火觞解释清楚,他的意思不代表她的同意。
  “是说好了,说好你就爱我一个人,说好要嫁给我。”请神容易送神难,火觞“健忘”的撷取他能接受的那部分,至于不以为然的,一律右耳听左耳出,风吹两边散。
  “火觞!”她怒吼。
  “别发火,要生气也先看完我们的爱巢再说。”火觞兴奋得像个大孩子,他希望能从红绫眼中见到更多喜悦。
  他模糊焦点的手段向来很高竿,他会让她忘记自己是怎么被带来的,当然,他也会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嫁给他。
  他等了多少年,为的就是实现这愿望。
  “我对你的屋子没兴趣,我要回家。”
  “别这样,天母那幢屋子你不喜欢我没话说,这幢屋子呢?你要还是不中意,我在承德有幢比网师园还精致的四合院,要不然,日本东京是纯日式的房子,或者你喜欢法国的浪漫,那么住城堡,你觉得呢,不行?那夏威夷是热带天堂……红绫……”她的答案若还是否定,不急,世界各地都有他落脚的地方,总有一处能投她所好。
  “北极。”叫他闭嘴是不可能的任务,她随便拗个地方。
  果然,火觞眨眨眼,表情慎重起来。
  “要盖一个现代科技化的雪屋应该不难。”
  红绫不理他。
  这一招,起码可以让聒噪的男人安静上几分钟才对。
  一路出来,回廊、古典优雅的家具,在在吸引她的目光,天井里繁花处处,而外堂是个现代化的客厅,茶香袅袅。踏出大门外,一棵落英缤纷的梨树赫然模糊了红绫清澄柔媚的眼睛。
  他居然把那幢老宅拷贝到现代的台湾来。
  她走近梨树,陷入沉思中。
  火觞的眼中有情,树下的她跟他记忆中的人儿如出一辙。
  “你到底有多少房子?”
  “不多。”其实他也不晓得,因为去到哪都有得住,谁有空去算自己的房子有多少。
  “台湾就有两间别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豪宅。”他发达了,能有今天的成绩,想来过程充满艰辛。
  “我买房子都为你。”也许他会在寒冷的多伦多遇见她,也许在纽约,也许……为了这许多也许,他发了狂的赚钱购屋,就为了百万分之一的相遇。
  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国家都可以不要,他只不过比平常人多了几幢房子,一点也不夸张。
  “我不是有野心的人,你那些金屋不适合我。”她从来不否认自己的平凡,房子、金子、俊帅的老公、飞黄腾达的事业心,她都没有,她要的只是随心所欲的生活,简单的物质,生活即使平淡如水也无所谓,至于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她随缘。
  “小绫,你抹杀了我这么多年来的努力,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常常把相似的背影当作是你,我好想、好想你!”对她表达的思念不到实际的万分之一,火觞渴望的吻住红绫优美的唇瓣。
  她能明白今生他只想独宠她一人,不要别人来瓜分。
  红绫不是草木,这种出自真心的告白又有几个女人承受得起,她承认,自己对他也有情。
  “我要是不答应你的求婚呢?”
  “别人也休想把你娶走。”
  红绫点了点他的鼻子,不敢苟同。“标准的小孩子心态,我不是玩具。”
  “没办法,谁教我年纪小的时候就爱上你,从此谁也进不了我的眼,这都是你害的啦。”
  “难怪从小你就不叫我姨婆,你这心眼多多的家伙!”
  “没有这份心眼,我哪追得到你?”所以,仔细计划的事百密绝对不会有一疏的。“看在我这么用心的份上,留下来陪我,等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毕,我带你到各处去玩。”
  他这次会来台湾,完全是为了散心,谁料想得到他会躲来这个小岛?不过现在看来他有必要把在马来西亚的基础移到台湾来,当然,要不大费周章的最好方式就是说服红绫跟她回马来西亚去。
  然而,他不想拿自己的事业开玩笑,由于这里的政府扫黑扫得厉害,他要过来首先必须面对一连串的漂白,漂白不难,只是这一来,他可能有一段时间无法守在她身边。
  红绫小脸嫣红,“我可以说不吗?”
  火觞才要板起脸,又听见她接下去说:“你啊,我看是不能退货,只好将就着用喽。”
  “你愿意?!”真是天大的惊喜,火觞握住她的手,“我立刻让佣人清理房间。”
  当然啦,两个人同住一间。
  看着红绫千娇百媚的容颜,忍不住心里头激昂的喜悦,他拉近她,诱惑的亲吻她的嘴。
  这次,红绫高度的配合,差点让火觞当场失控,擦枪走火。
  第八章
  也许刚开始红绫还能欺骗自己对火觞是无心的,但感觉愈来愈深厚,就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了,事实上,她心中占满的全都是他的人。
  顺着感觉走,没有想象中困难,反而豁然开朗。
  她承认,她爱他。
  仅仅这样看着他的侧面,无限的满足跟爱恋就油然而生。
  当火觞抱着她来到房间时,她不再矜持,主动地啄吻他的薄唇。
  火觞惊喜交加,温柔地拿下她的发夹。
  浓密如云的黑发披散下来,火觞伸手插入其中,低头吻住红绫白皙的颈子。她承受他的温存,身躯却忍不住战栗。
  “你好甜。”他沙哑的呢喃,舌头舔吮她优雅的下巴。
  “火觞,我……”些微的饥渴在她漂亮的眸中显现。
  火觞的手来到她浑圆的双峰温柔揉捏,感觉到红绫的蓓蕾为他挺立,热情的火焰立刻在他眼中燃烧,他发了疯似地想要她。
  红绫只觉得肌肤窜过阵阵燥热,下腹酥软无力。
  火觞其实是想让整件事进行得圆满完美,或许是要求太高,一向枪无虚发的灵活手指竟然在紧要关头背叛他,解不开红绫身上层层的衣料。
  他呼吸急促,额头竟然沁出汗来。
  红绫清楚的感觉到他的不熟稔,心中大大的受到震撼。
  他爱的男人虚位以待,就为了她。
  对男女情爱之事,她懂的也许不比火觞多,但是,她愿意把自己给他,不管第一次的感觉是痛苦还是愉悦。
  她信任他。
  旖旎的春光对他们两人来说嫌早了点,因为……
  “火觞,好痛……那个地方不对啦。”她喘着气进行指导的工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要前面一点还是后面?”不管前面后面,他都感觉到充满了快感,要是知道会有今天,他应该多买一些“参考书”回来啃,不过还不迟!明天就吩咐弟兄们去买回来。
  “呀,你顶到奇怪的地方啦。”很痒,可是好舒服喔。
  火觞低头看心爱的女人,见她眼神慵懒醉人,肌肤绯红汗湿,裸露的身子曲线曼妙。
  红绫发出小声的抗议,试图想阻止他。
  火觞瞧见她眼瞳中的惊慌还有嘴角的轻颤,立刻给予保证。
  “别怕,我会尽力的。”
  真是教人绝倒!红绫困窘又感窝心,原来潜伏在心里的羞愧感一扫而光。
  “我也希望能为你带来快乐。”
  “你能的。”
  两人的目光锁住对方,终于抓到互动的韵律。他们的第一次有些笨拙,没有谁带领谁,但是,两心相系的摸索让彼此抵达狂喜的巅峰,深深跌进星光灿烂的世界第一回合在双方共同努力,差强人意的情况下宣告结束。
  但是……
  “糟糕!”红绫擦着汗湿的额,发现温热的感觉随着鼻管滑下来。
  “怎么,我的表现你不满意?”火觞瞄了眼逐渐又有挺举动作的小弟弟。他的表现虽然说不上神勇,也算不错了。
  “你想到哪去了,满脑子色情废料。”捏着鼻子,红绫差点把鼻血甩到他脸上。
  “老天,你脑充血了。”发现她鼻血直流,火觞冲进浴室抓了把卫生纸还有毛巾出来。
  他手忙脚乱地为她止血时,房门外忽然急促的响起由远而近的高跟鞋声,接着一双比普通女子还大的手老实不客气的推开房门。
  “火觞,为什么不见我?你搞什么鬼,问你的部下没一个知道……”那女子连珠炮似的扫射教人摔不及防。
  如风席卷进来的女人有双充满怒气的眼睛,她看清眼前的事实,一方面惊艳火觞光溜溜的身躯,同时妒火亦毫不留情地射到红绫身上。
  妈妈咪呀,有谁知道她垂涎火觞多久了,他那比例均匀完美的身材令她差点要饥渴的扑向前,她全身血液逆流,也快流鼻血了。
  火觞不悦地用被单将红绫裸露的肩膀盖起来,顺手将她放倒。
  “我要宰了勾引你的狐狸精!”粉红色的香奈儿套装,同色系的高跟鞋,大波浪的褐红色头发,全身的名牌还是掩盖不了她毫无气质的本性。
  “你最好考虑一下这么做的结果,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火觞冷冷地道。
  面对醋劲大发,酸味四溢的女子,他好脸色一点也不给。
  “火觞,你这只偷腥的猫,我一直以为你跟别的男人不同,想不到竟然背着我乱搞,我跟你没完没了!”
  她等了多少年,等着他来对她上下其手,偏偏他一点动作也没有,起初,她以为自己魅力不够,后来发现他对任何一个女人都一视同仁,这才忍了下来,不料今日一见,他打的野食还是个老女人,虽然清丽的容貌不显年纪,但她皇甫桃花是何许人也,女人装小能骗骗老实如火觞这样的男人,但可唬不了她。
  这一想,她擅自判了红绫勾引的罪,准备开堂审问。
  “你没有权利在我的地盘决定什么,出去!”要不然他会把她扔到猪栏陪猪睡觉。
  “你的地盘?姓火的,你也不把罩子擦亮,没有我们母女你会有今天吗?我叫你滚蛋,明天你就是湄公河里的浮尸!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份上,我给你一条路走,马上把你床上的野女人踢下床,叫她滚蛋,否则让我亲自动手,抓花她那张老脸再把她卖到沙漠当万人骑的妓女,那可就难看了。”
  皇甫桃花刁蛮的个性十年如一日,她觊觎好久的猎物被别的女人吞掉,多没面子啊,想她皇甫桃花未到手的禁脔居然有人敢染指,别怪她对女性同胞手段毒辣。
  她咬着银牙“问候”红绫的祖宗十八代,忽然看见火觞寸缕未着地朝她走过来。
  啊……卯死了!可是眼睛大吃冰淇淋之际,她却也看见火觞铁青的脸。
  他穿过皇甫桃花身边,朝着门外喊,“谁把她带来,现在负责把她送上任何一班离开台湾的班机,要是做不到就自行滚蛋,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他。”
  几乎是立刻,两道人影狼狈地窜进来,强行将叫嚣的皇甫桃花押出去。
  火觞回过头,对上红绫亮晶晶的眼珠子还有一身整齐的衣服。
  “我在等你解释,我可以给你几分钟的时间等你将衣服穿上。”
  火觞反倒希望红绫不要这么冷静,那种山雨欲来的凝重他吃不消。
  “你不生气?”
  “这要看你的解释能不能说服我。”被人家“捉奸在床”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这个说来话长。”他希望能够挑个好时间、好地点来谈这件事。
  “我不介意你长话短说,也不介意你细说从头,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时间多。”
  一口气闷在心中,她没有丧失理智的走掉已经是给他面子了。
  “那好,你先把鼻血止住,我把一切的事情说给你听。”他牵挂的是她流鼻血的状况,走过去让她躺下,在她颈后垫了块抱枕,等红绫觉得舒服些,他才把自己这十年来的经过交代一遍。
  原来,皇甫家当年知晓他被道德重整会的人带走,动用所有的关系内外施压,才把他给救了出来,向秦秦对他有救命之恩,也有知遇之情,她排除一切声音把威虎堂交给他管理,也拿出私房钱让火觞出外打天下,他有今天的成绩,她功不可没,就因为如此,他对同一个屋檐下的皇甫桃花特别容忍。
  “就这么简单?”红绫不是很相信,可也奇怪,听他说完一切缘由,她心底那股不是滋味的感觉竟然改善许多。
  “我从来不是复杂的人,只有不懂我的人才会这么以为。”
  说得也是。
  “想不到你以前嚷嚷着要用拳头打天下,现在真的如愿了。”红绫不会忘记火觞扬言要以武力征服世界的豪情壮志。
  “等我毁了日光城,所有的一切就是完美无缺的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疯狂的想法?”
  “它是支持我拥有今日的原始动力,我还是要毁了它。”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你知道会有多少人因为这样遭殃,家破人亡?”没有人对旁人的生命掌有生杀大权。
  “我书读得不多,别讲大道理!”
  “这是迁怒,你不该把自己曾经遭遇的不幸怪罪到无辜的人身上,火觞,这种理由太牵强了,我不能接受。”
  “如果你认同我的决定我十分感激,要是持反对意见,我很遗憾。”她将来会是陪着他到老的爱侣,不管做什么他都会预先告知,但是,他坚持的绝不改变。
  只要一扯到日光城,好好先生的他就会变成臭水沟里的石头。
  “你忘了自己的手足都在那块土地上。”红绫还想规劝。
  “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谁是我的兄弟。”对日光城的所有记忆是他生命中最黑暗的一部分,他的光明面只为红绫一个人存在。
  触礁了。
  红绫看见强硬执拗的火觞,也在他倔强的脸上看出旧日的伤口。
  他被家人背弃的伤痕一直以来根本没有痊愈过。
  没有结论的谈话坏了两人的心情,但是受困扰较多的人明显是誓言要报复的火觞,从他一晚睡不好的黑眼圈就能窥出他对红绫的意见有多在乎,他从来都不是狠心肠的人,嘴硬是因为拉不下脸。
  他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就是她,可是,根砥柢固存活在他脑中十几年的怨恨又岂是几句话就能抹去的。
  他对她的爱跟家族的恨一点冲突也没有。
  是的,他看见脸上出现皱纹,发鬓染霜的父母亲,也因缘际会见到跟他同是手足的兄弟,感受到亲情溢满胸中,但是,他仍然恨。
  天知道他花了多少精力做别人所做不到的事,为的就是铲平日光城,没道理被亲情煽动改变长久以来支持他的信念,他要是轻易地舍弃这机会,就等于否认以前的火觞,他不能!
  直到天亮,他才走出书房。
  迎接他的是红绫可人的笑容。她穿着绣花图案的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
  “你准备一走了之?这不是你的作风。”她看着服装整齐的火觞。这家伙准备落跑喔。
  “我以为你还在睡觉,不想吵你。”他拉拉领子,有些不自在。
  “要走也先吃过早餐吧。”她顽皮地指着餐桌上的糖心蛋还有双面焦香的吐司。
  火觞被动地坐下。
  红绫送上倒好的鲜奶。
  “不管要做什么,丰富的早餐是很重要的。”她嘴角的笑容咧大,恶作剧的意味隐隐散发着。
  火觞看着桌上的食物。她不止没计较昨天的不愉快,还帮他做了顿丰富的早餐,太教人感动了。
  爱就是把她做的东西吃光光,因此,所有的食物被火觞捧场的一扫而空。
  红绫坐在他对面,面带诡异地看着他的好食量,等到火觞的嘴巴停止咀嚼,她才淡淡地开口,“我放了泻药,在你刚刚吃进去的东西里面。”
  火觞用纸巾擦嘴。
  “我知道。”他脸色镇静如常。
  惊讶的人反倒是凶手。
  “那你干么还吃?要是我下的是毒药咧?”
  “基本上你不会,知不知道什么叫偷天换日?我们混江湖的人要是不有几套保命的方法早就Over了,哪能活命到现在?”
  “你用这种方式嘲笑我的愚笨?”她真是蠢到家了。
  “我爱你,就算你要我死,我也没第二句话,何况只是泻药。”火觞攀过桌子亲了红绫一下,他爱她,所以愿意用性命保证。
  才说着,一阵绞痛立刻让火觞脸色变白,手捧住肚子。
  “可以透露你……究竟放了多少量的药剂下去?”要死总要当明白鬼,死得不明不白太冤了。
  “我不是很清楚,好几汤匙吧。”她皱起弯弯的黛眉,没啥信心的说。
  哇!他稳死的。
  他弯曲着身体下桌,脸色灰白的冲向厕所。
  红绫悄悄露出目的达成的偷笑。这么做虽然对不起火觞,可是拖一天算一天,发动战争,她绝不允许发生。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火觞怎会不清楚红绫的用心。
  她以为这种微末伎俩就能阻止他吗?单纯的小女人。
  从背心的暗袋掏出掌上型电脑,只要他输入设定的密码,千军万马也阻止不了他想做的事。
  萤幕出现COMMAND(指令)这个字。
  火觞键入START(执行),一道轻微的哔声后,大事底定。
  他部署在日光城的部下会依照他给的命令从事事先计划好的破坏行动。他要瓦解日光城人民对火觞的信心,恐惧永远是有利的武器,它远比任何化学弹药还能腐蚀人心。
  唔……肚子又痛起来,匆匆把电脑收起,他还是专心拉肚子。小绫到底放了多少量的泻药,他都快虚脱了。
  好不容易告一段落,他蹒跚地踱出来,却火大的看见害他蹲厕所的人正跟一个男人有说有笑。
  “嗨,三哥。”火雪城穿着喇叭袖的亮片紧身装,及膝马裤搭配草绿军靴,一脸笑意地挥着十根手指都戴上银戒的手。
  “资本主义下的糜烂产物,你走错地方了。”男不男女不女,火觞对他的打扮不敢恭维。
  “哼,死脑筋,这叫个人风格。”这类不友善的话火雪城听多了,早就免疫。
  “痞子逛大街到别的地方去,我这里不欢迎!”
  “别这样,我可是免费实用又耐操的跑腿,你会喜欢我给你带来的消息。”反正目前他闲闲没事做,无处可去,赖在这里有吃有喝,享受红绫为他泡来的碧螺春还有绿茶瓜子,应该不错。
  “有话快说。”瞪着火雪城优雅又颓废的面孔火觞就有气。大剌剌进来分享他的好茶也就算了,瞧他老奸的眼神,不管心里打什么歪主意都休想得逞。
  “那我就放屁喽。”随性过日子惯了,他的嘴巴也不怎么有规矩。
  “快说!”好不容易战火稍歇的肚子又开始翻天覆地,火觞的脸色又开始变差。
  “三哥,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吃坏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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