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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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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祭司说的是反字军头牌军师吧?”焚皇嘲笑道,“头牌”二字一般都用于青楼之中 。
  
  阿克苏将牛皮纸翻转过来,看着空白的背面,有些遗憾:“我还以为有那个陈志家中的 族谱呢,结果没有,我倒想看看陈志家中是否也曾经为官,亦或者祖辈上有多少人有些学识 。”
  
  焚皇走到石台边,盘腿坐下,从旁边大盘之内拿其一只微热的羊腿,咬下一块儿大嚼 ,咽下去后才说:“那陈志有些本事。”
  
  阿克苏点点头:“对,但恐怕是个嫉贤妒能之辈。”
  
  “这话怎说?”
  
  阿克苏道:“反字军如今三十万大军之中军师有几人?不足十人而偏偏就这曾经是教书 先生的陈志当了第一军师,用头发根想想都知道是这个王八蛋把其他人都给赶走了,要不害 死了……陛下难道没听说,反字军每战一次,必死军师一名吗?死到现在都没有人敢投军去 那反字军中当那个什么军师了。”
  
  焚皇笑笑:“先前不是出现了一个冒充谋臣的人吗?听说叫自称名为白甫,根本不知道 那人从何而来,目的为何?但武都城首战之后,此人便消失了。”
  
  阿克苏放下那羊皮纸,看着远去说:“对,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记了?不过他也是很容 易被遗忘的,来无影无踪的军士?有些意思,陛下难道没有找人去查探此人的下落吗?”
  
  “果然大祭司,无所不知。”焚皇笑道。
  
  阿克苏装模作样地在比划了一下,才说:“因为我是天神的使者,所以无所不知……陛 下,难道没查出点头绪来?”
  
  焚皇摇头:“完全没有,没有一丝线索,此人就如一滴水流入了冰海之中。”
  
  “说起冰海。”阿克苏起身,用手轻轻地捶了捶自己的腰,“天启军已经答应与陛下交好,并且承诺绝不向纳昆发兵,另外,派遣来的使者原话是这样说的……”
  
  阿克苏学着那使者的模样,向自己的影子拱手施礼道:“贾鞠大人遣本使向大祭司带话 ,绝不会在焚皇陛下攻打建州城之时,发兵攻打纳昆。”
  
  阿克苏学完之后,看着有些小小吃惊的焚皇,笑道:“贾鞠果然不愧是当年的八十 八谋臣之首,一眼便看穿了我们的意图,当然,我也没有打算要瞒过他,因为他是个聪明人 ,知道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让反字军消失殆尽,对他们来说有着莫大的好处。”
  
  焚皇沉默了一阵,又咬了一口羊肉,这一口咬得比刚才还狠。
  
  阿克苏看着焚皇那模样,又坐下说:“陛下,是否在想自己两次战败都是因为谋臣?”
  
  焚皇没有说话,只是看了阿克苏一眼,算是默认了。
  
  “大滝皇朝选出的人,既然能当上谋臣之首,自然有他的道理,皇帝也可能会让一个白 痴去坐上那个位置,那可是关乎一个国家的生死。”
  
  焚皇冷笑道:“对,所以贾鞠和廖荒早年就计划好了要如何杀死我父皇,串权夺位。”
  
  “陛下,政变之时,在位的谋臣是那个戴面具的怪人,可不是早已经随军的贾鞠,凡事 有果必有因,没有无缘无故的果,更没有无缘无故的因,相辅相成,躲不开,避不开的。”
  
  焚皇吃着羊腿,又端起旁边的巨大的酒壶,仰头大喝一口壶中辣嘴的烈酒。
  
  阿克苏打了个哈欠:“陛下呀,如今天下四大势力之中,天启军中谋士为贾鞠,反字军 中谋士为陈志,蜀南军中主子和谋士都是你的弟弟卢成梦,而武都城中的谋臣则不成气候。 ”
  
  “你漏说了自己,你是我们纳昆旗下威名赫赫的军师呀。”焚皇笑道。
  
  阿克苏摆摆手:“我是大祭司,记住了,大祭司,我们可没有军师,如果硬说有,那恐 怕就是那些军中的参谋,饱读诗书的年轻人们,不过,我想知道陛下最为担心哪一方势力呢 ?”
  
  焚皇沉思了片刻,说:“天启军,因为贾鞠不好对付,而天启军又是最不容易对付的军 队,装备精良,都受过严格的训练,我只是与他们交手一次,便知道了厉害。”
  
  “错啦。”阿克苏说,“是你弟弟蜀南王卢成梦的蜀南军。”
  
  焚皇不解,问:“为何?我弟弟卢成梦如果在平安之世,必定会成为一个好皇帝,但在 乱世,恐怕无所作为。”
  
  阿克苏摇头:“陛下,知道为何人人都忌惮恶鬼?就因为这世间真正见过恶鬼的人没有 几个,就算有,恐怕也没有谁能活着,你看不见的东西是最恐怖的,因为这给人一个无限大 的想象空间,你弟弟蜀南王也一样。除了政变之后,蜀南大军出动兵临北陆城下,解了京城 之围,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蜀南之地,更何况谁也没有见识过这支军队的实力到底如何。”
  
  焚皇“嗯”了一声,没有说话,虽然相当清楚自己的这个沉默寡言的弟弟聪明绝顶,但 自己一直不愿意承认,也许是因为这个,所以他一心想在自己身边找一个能和自己弟弟一样 聪明的人,也许是天意,他遇到了阿克苏。
  
  “陛下呀,隐藏在暗地之中的军队,不知实力如何,你敢放手一战吗?当然不敢,兵法 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只知自己,不知敌军,如何打得了胜战?虽然天启军贾鞠可怕,但 毕竟我们已知道他的实力,只需寻找对付他的办法,而你弟弟卢成梦,连他到底拥有多少军 队,战斗力如何都不请粗,难道不可怕?”
  
  焚皇这时才开口:“大祭司说的是,可卢成梦如今并不发兵争夺天下,有何可怕的?”
  
  “这才可怕,贾鞠当初在北陆笼络了北陆的赤羽部落,不可怕吗?你弟弟卢成梦去了蜀 南,几年之内便平定了内乱,还制定出了战时为兵,平时为民的策略,一直养精蓄锐, 就等着其他几方势力慢慢被吞噬之后,只剩下一方势力,后院不会失火,才可放心大胆一战 。”阿克苏长篇大论说完后,话锋一转,“不知陛下玩过蜀南的骨牌没?那骨牌两人或者四 人都可以玩,如是四人玩,只要手中筹码输光,便必须离开桌子,善于玩骨牌的人,一开始 都是步步为营,并不冲动,只等其他两人筹码被其中一人全部赢走后,这才放手与最后剩下 的那人斗智,这样不会腹背受敌。”
  
  “嗯,我明白大祭司的意思,不管再用兵如神的将领,都会有失算的时候,大祭司是这 个道理吧?”
  
  阿克苏笑笑,并不回答焚皇的话,只是看着远方喃喃道:“就快入冬了,让斥候尽快探 明反字军各大藏粮之地,否则一旦入冬,这草原上又不知道会饿死多少人啦。”
  
  
  
  '第六十一回'敬衫的往事
  
  我在城墙下的马厩中找到远宁,远宁正在喂他那匹心爱的战马,战马的名字很有意思叫 “山河”,曾听他提起过这名字本是他父亲当年坐骑之名,离家之后听说老家来的人说那匹 战马也不知道去了何处,可某个夜晚远宁竟在城外看到这匹没有上马鞍马套的白马,模样竟 与那山河有几分相似,于是牵了回来,放入马厩之中。奇怪的是那白马除了远宁之外,任何 人靠近都会扬起前蹄,抬头嘶鸣,做出攻击的模样,于是远宁干脆将这批白马取名为“山河 ”,并将它定为了自己坐骑。
  
  我在远宁身后不远处的石墩上坐下,看着他那副认真的模样,不好打扰,只得静静地坐 着,等他发现我的存在。刚这样想,敬衫就骑着一匹骡子出现在我面前,拍了拍骡子的脑袋 ,对我说:“看看我的坐骑怎么样?很威风吧?”
  
  我看着那匹一副傻样的骡子,问:“这能叫坐骑吗?你是否打算骑他上战场与敌人厮杀 ?”
  
  敬衫很认真地回答:“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想那样,哦,对了,听说反字军遣了信使 前来,都写了什么?”
  
  远宁此时发现了我们的存在,转过身来冲我们笑笑,也不走近,依然用刷子清洗着山河 的身子。
  
  我奇怪地问:“你这小子,怎么什么都知道?”
  
  敬衫点头:“那当然,再怎么说我如今都是你的师爷。”
  
  “师爷?”我看着敬衫,却只见他抖动了下身上的衣服,此时我才注意到这小子不知 道从哪儿搞了一套师爷的衣服,穿上还像那么一回事,只是衣服有些过大,看起来不是很舒 服。
  
  我回想起那个戏班子出事的当天,敬衫站在堂上,我既没有喝斥他,也没有赶他下堂, 想必是那些太守府中的人便将他当做了我的师爷,不过我更怀疑是他擅自做主,伪造了什么 文书,给自己封了这么个有名无实的官职,又在太守府库中找出这样一件衣服来。
  
  敬衫从骡子上跳下来,将骡子牵到马厩中绑好,又走回来对我说:“好了,你说吧,是 怎么回事?”
  
  我摇头笑着说:“敬衫,如今到底是我是师爷,还是你是师爷?”
  
  “当然我是。”敬衫说。
  
  我点头:“那为何你还用质问的语气对我说话呢?”
  
  敬衫为自己找借口:“我说了,我只是一个帮忙的师爷,并不算你的部下,好啦,何必 计较这些小事儿呢?”
  
  “反字军会派遣使团来武都城,就在明日,带领使团的是宋一方的二儿子宋离,以及麾 下的大将安谦两人,随团而来的还有五十人,估计其中不乏伪装成为普通文士的士兵,我正 准备与远宁商量到底应该如何应对。”
  
  敬衫坐在在我旁边的石墩上,想了想,问:“使团所来何事?信中可写明了?”
  
  我点头:“书信上所写很简单,宋一方之意是想与我们议和。”
  
  敬衫笑道:“议和?谁会相信这种鬼话,狐狸会不吃就在眼前的肥鸡?那风满楼的杀手 如果真的是反字军派来的,眼下他们又派遣了所有的狗屁使团来这里,无非就是想来确认你 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等等。”
  
  敬衫收起笑容,看着我问:“难道你亲自见了那个信使?”
  
  我点头:“对,还是个孩子。”
  
  敬衫一下就站起来,原地绕了一个圈子,神情很是焦急:“你……你怎么能见那个孩子 ?你现在已经死了?知道吗?”
  
  我点头,用手一指就在城墙之上,一个和我穿着打扮一样的人正站在那看着城外,身边 站着两名侍卫,等敬衫也看到那人后,我才说:“那里还有一个我,如果让他们确认我已经 死了,势必会立刻发兵,如今就是布下一个迷魂阵,让他们搞不清楚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活 着,这样一来反字军就不会轻易发兵,我们也有些时间做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敬衫说,语气依然焦急得不行,“这武都城中各项都已备齐,我 ……”
  
  我说:“你已经早早查看过了对不对?”
  
  “对。”敬衫只得承认,先前他的话中已经泄露了这一点。
  
  我摇头:“还不够,远远不够。”
  
  虽然各项准备早已按照我的计划完成,可这武都城我至今没有实行宵禁,没有在白日都 紧闭城门,而是独开一门,就是因为准备远远不足。昨日,我已让远宁遣他麾下一些得力 的军士,雇佣一些熟悉当地的百姓,在城中寻找可替代的水源,当然最终只能就地深挖至少 二十口水井,这样在守城之时,才不会断了水源。
  
  反字军势必会在从城外流入城中的水源之中下毒,即便这种毒不会让人毒发身亡,单单 让人上吐下泻就已经很可怕了,有了水井,也免不了有人会悄悄从城外流进的渠道之中取水 ,人总会有很愚蠢的一面,所以张生处准备的那些草药也得花些时间,不过反字军下手也 很快,早就派出了军士将周边村庄之中的郎中大夫全数抓走,不走的就地杀死,以免为我们 所用。
  
  另外,已快入冬,天气也越来越干燥,反字军如果采取火攻又该如何应对?城中虽然大 部分民房都是木瓦所建,但要是他们采用投石车将浇有火油的木材扔进城中那后果不堪设想 。
  
  想到这,我抬头看着敬衫问:“能否带我去见见鬼鹤……祖师。”
  
  敬衫一点都不吃惊我提到鬼鹤的名字,想了想说:“此事我做不了主,得问问他才行, 老爷子一心想图个安静,不喜欢被人打扰。”
  
  我道:“那劳烦你现在就去问问鬼鹤祖师,我有急事请教他。”
  
  敬衫有些不快:“你问我便行了,为何偏偏还要找他?”
  
  我只是说:“有些事,只能请教鬼鹤祖师,否则为何你要拜他为师呢?”
  
  敬衫先是一愣,而后又狡猾地笑笑说:“你称他为祖师,我称他为老师,言下之意便是 你应该叫我一声师叔了?”
  
  我起身,向他拱手施礼道:“师叔,还请你带话给祖师,就说徒孙谋臣求见。”
  
  敬衫见我叫了他师叔,也行了礼,知道不去不行了,只得牵了那骡子,骑上后慢悠悠地 向书院方向走去。
  
  “那你也得叫我师叔才行。”远宁笑嘻嘻地站在我面前说。
  
  我笑道:“乱了,都乱了,真搞不明白鬼鹤祖师为何会收你和敬衫两人为徒。”
  
  我说罢,远宁却叹气道:“若不是听你和敬衫说话,提到老师的名字,恐怕我永远都不 知道他原来就是那个鬼鹤。”
  
  我问:“听到的时候,觉得吃惊吗?”
  
  远宁摇头:“有一些,但远没有自己曾经想象的那样吃惊,我一直就知道老师肯定是一 个世外高人,却没有想到是他便是曾经的谋臣之首。”
  
  我点头:“我也想不到,更想不到会被困在这武都城中时遇到他,天意吧,有他在,这 武都城一定能守住吧。”
  
  远宁看了我一眼,坐在刚才敬衫坐过的石墩之上:“你的话和老师对我说讲的恰好相反 ,他则认为有你在,这个城便能守住,你们到底谁真谁假?”
  
  我摇摇头没说话。这武都城中现在有两个曾经当朝的八十八谋臣之首,传说谋臣是能创 造天下或者毁灭天下的人,被戴上了如神一样的光环,可是眼下都将互相当成这武都城的救 星。我心中清楚,自己并不是谦虚,却不知道鬼鹤祖师是否是真的在谦虚,也许是因为他不 想再卷入这些纷争之中,要不当年为何要假死避世呢?
  
  “明日使团就要来了,你如何打算?”远宁问我,“我奇怪的是,你为何不拒绝了宋一 方的要求,明明知道议和是假,探查我军实力是真。”
  
  “不,如果拒绝了宋一方的请求,他也会即刻发兵攻打,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撑不了十 日,所以我得请教一下祖师到底应该如何做。”
  
  远宁点头:“好吧,如今你是主子,我听你的,明日使团来,我已经准备了一间宅子让 他们住下,周围安插了卦大哥新训的斥候营的士兵,必须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
  
  “嗯。”我说,“安排得不错,不过我不要让他们住宅子,就让他们住太守府。”
  
  “什么?太守府?”
  
  我点头:“对,太守府,必须要让他们住在那里,我已经安排好了,你照办就行。”
  
  远宁带着疑惑的表情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按照我的吩咐准备去了。
  
  反字军的使团不正是来探查我是否已死吗?与其让他们那么麻烦地在城中四下查探,不 如就让他们和我住在同一个地方,不,应该是和一群我住在同一个地方。遮遮掩掩,玉盖弥 彰,相反会让他们怀疑,就算不怀疑,这个查明真相的过程也过于复杂,所以必须让他们所 有人都一致认定,我已死,所有的“谋臣”都只是替身。
  
  江中,武都城,书院。
  
  炉台上的水已经煮得沸腾起来,白色的烟从茶壶嘴不断地向外冒出,在屋内盘旋着。敬 衫盘腿坐在鬼鹤的木轮椅前,不明白为何老师会让他盘腿坐下静思。要静思什么?他自己 也不明白,反倒是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四下去看周围有没有能吃的东西。
  
  水开了之后,鬼鹤便闭目坐在木轮椅上一动不动,甚至没有回头去将水提起来放在一边 的意思,也没有让敬衫去做。
  
  “老师,水沸了。”敬衫终于忍不住说。
  
  “啊。”鬼鹤睁开眼睛说,“我知道,不过里面煮的不是水,是醋。”
  
  敬衫看了一眼还在冒烟的水壶,终于明白那些白烟为何会腾在空中,久久不会散去的原 因。
  
  敬衫又问:“为何要煮醋?”
  
  “泡茶。”鬼鹤简单地回答,将木轮椅转了一个方向,到桌前将煮沸的醋倒进茶碗里面 ,又抓了一小撮茶叶放进去,随后晃了晃端给敬衫。
  
  “喝一口。”
  
  敬衫闻着茶碗里那股子怪味,皱起眉头,看着鬼鹤。
  
  鬼鹤笑道:“为何不喝呀?这是特制的茶叶,用醋来泡茶,在这个季节会下火,能使你 头脑更加清醒。”
  
  敬衫闭目喝了一小口,还是觉得味道很怪吗,而且水奇烫无比。
  
  “好喝吗?”鬼鹤问。
  
  敬衫摇头:“不好喝,但能下火还是不错。”
  
  鬼鹤哈哈大笑道:“看,你上当了。”
  
  敬衫一愣,看着杯子:“啊?”
  
  “我是骗你的,只是今日有些风寒感冒,所以用浓醋在屋内熏一熏,你好奇问我为何要 煮醋,我就随口那么胡编,想不到你还真喝下去了。”
  
  这个老骗子……敬衫有些反胃。
  
  鬼鹤笑着看着敬衫:“你会上当,有两个前提,其一你认为我是个智者,智者不会拿这 些小事来逗乐,况且你还是我的学生,其二你认为自己很聪明,不会上这种当,可事实恰 恰相反。”
  
  敬衫觉得一阵晕眩向自己袭来,差点将手中的茶碗给摔在地上。鬼鹤抓住敬衫拿着茶碗 的那只手,另外一只手将茶碗拿过,放在桌上后说:“今日的课程已经结束了,你可以走了 ,顺便告诉谋臣,明日使团到达前,到我这里来。”
  
  敬衫很是不高兴地起身,懒懒地向鬼鹤施礼,然后准备离开,只听到鬼鹤在身后说:“ 你来拜我当老师,必定是被你哥哥强迫吧?”
  
  敬衫没说话,只是站在那没动,抬头去看外面的天空。这江中的天空怎么看都不如蜀南 那样的蓝,不管是在什么日子,就算刚刚下过淅淅沥沥的小雨,天空也会在瞬时间拉开, 出现成片的蓝色,而江中这些所谓的白云,在蜀南的空中都会变成一块块蓝色的云朵,十分 美丽,若不是自己输了那盘骨牌,恐怕如今自己还在蜀南王府之中喝茶,看书,和那些侍女 们逗乐。
  
  彩蝶、彩衣、彩……还有一个侍女叫什么名字来着?唉,不过离家一段时间竟然连整日 陪伴自己的一名侍女名字都给忘记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敬衫如今完全将身后的鬼鹤 给忘记,回忆起在蜀南王府的那个午后,蜀南王卢成梦将自己从树上拉下来,强迫他与自己 下棋的情景。
  
  本在睡觉的敬衫重重地摔在泥地上,本要发火,眼前却多出一本书,看到那书名的时候 敬衫眼前一亮。
  
  《蜀南百女图》,这可是蜀南名画家多年来走遍蜀南之地,所画成的美女图册,因为整 个蜀南只有不过五本,所以敬衫一直想要一本,但找遍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曾经还试图出 重金购买,但别人就是不肯卖,到如今自己就连那书是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
  
  敬衫小心翼翼地从卢成梦手中接过那本书,翻开第一页,便发出赞叹声:“啧啧啧, 看这身段,这样貌,极品呀。”
  
  卢成梦面无表情地看着敬衫,淡淡地文:“喜欢吗?”
  
  敬衫一边翻书一边点头:“哇,看这个看这个,太美了,不过这女子应该是混裔吧?金 色头发?”
  
  卢成梦一把将书给夺了回去,盯着一脸不快的敬衫,问:“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你明知道我喜欢,还需要我回答多少次?”敬衫说罢就要去拿,被 卢成梦侧身躲过。
  
  “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不过有个条件。”
  
  敬衫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说吧,什么条件?要多少钱才 肯卖?”
  
  卢成梦盯着他说:“你的钱还不是全从我这里拿的。”
  
  敬衫无奈地说:“好吧好吧,你要我做什么?你是我亲大哥这么见外”
  
  卢成梦皱着眉头道:“就因为你是我亲弟弟,所以才一直依着你,若不是母亲过世的时 候一再嘱咐,恐怕我早就将你扔出了王府。”
  
  卢成梦一提到母亲,敬衫就觉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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