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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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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冲嚼着牛肉道:“你别忘了,破军星门下所有门徒是唯一例外可以吃肉的,因为 我们本身所见的杀戮就比别人要多。”
  
  麝鼠看着天冲的伤疤,知道这个以刺探情报、抓捕和拷问为主的破军星门主口中几乎没 有实话,但与他争论也没有其他用处,因为他曾经吃过天冲的苦头,知道这个门主从来不会 说笑。
  
  麝鼠将双脚搭下床,问:“你终于来了,不过我却很奇怪你是怎么进入这密不透风 的武都城的?”
  
  天冲身子前倾,将麝鼠怀中的酒壶抓过去,大口喝着,几乎将酒壶喝尽之后,才放下来 ,将酒壶抛给麝鼠,随后一抹嘴道:“当年老子都能从大滝皇朝的大军之中活着出来,何况 这小小的武都城?再者,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有我这样一个人,没有敌人,就没有防范, 这是常理。”
  
  “好了好了。”麝鼠从盘子中抓起最后一块牛肉,塞进嘴里,没嚼几下就咽进了肚中, 好像担心天冲把自己的嘴巴掰开将牛肉抢走一般。
  
  麝鼠用舌头在嘴里来回转着,清理着牙缝之中残留的牛肉,随后说:“反字军已经和守 军开战,在这个时候你来到底想做什么?”
  
  天冲向后一仰,靠在墙壁之上,身子碰撞到那些奇怪的东西上面,发出脆响,脆响声在 大牢之中回趟。天冲闭上眼,好险是在聆听,许久之后才睁开眼睛说:“我是看你许久都没 有传递消息给我,所以来问问,交代你的事情做得怎样了?想不到你竟然还在这牢房之中 ,不过却比刚进来的时候舒适很多了。”
  
  “那当然。”麝鼠得意地说,“这些都拜那个谋臣所赐,我也算帮了他一个大忙,这些 都算是他报答我的。”
  
  天冲看着麝鼠屁股下那张雕花大床,那可是大户人家才能睡上的玩意儿,如今麝鼠 竟然搬到这大牢之中来,足以看出那谋臣对他不是一般的好,但天冲却不知道这些都是麝鼠 的自作主张,再者这个做贼出身的家伙,偏偏认为只要没有死罪,呆在大牢之中是最安全的 ,特别是在这个已经燃起战火的武都城。
  
  天冲又问:“我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麝鼠点头:“当然,都办妥了,那副你从精锐鹰骑手中抢回来的地图我也交给他了 ,不过现在也体现不出多大的作用。”
  
  天冲道:“会有作用的,只是不是现在,现在只是守城,等他羽翼丰满了,自然就会知 道那地图会派上大用处。”
  
  麝鼠点点头,又躺回了床上,随后说:“你所寻找的那位宿命中人,还没有找到吗 ?”
  
  天冲摇摇头:“没有,太难了,如今九子名将已经现世,并且已经授以神兵的只有两人 。”
  
  麝鼠侧过头看着天冲:“其中一人是那个远宁吗?”
  
  “对。”天冲点头,“天心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一直在找的宿命中人竟然就是自己的儿 子,他身上流淌的的确是能打开撼天胤月枪上暗纹之章的血液,只不过从此之后远家的命运 就彻底改变了。”
  
  
  
  '第七十三回'破军星
  
  武都城的大牢之中,麝鼠与天冲之间的话语不断地传到在大牢门外的卦衣耳中。
  
  卦衣斜靠着大牢的那扇铁钉大门,双儿微微抖动,闭目仔细听着,两人似乎一点都不担 心有人会听到这一切,自顾自地说着。
  
  牢房之中,麝鼠又从床上拿出一个荷叶所包的物件,小心翼翼地端到桌子上,指 着说:“这是土包鸡武都城的特产本来战事已起,那家店铺早就关了门,我是偷摸进去,找 到了一名还留下来的伙计,花了不少银子让他做的,你尝尝?”
  
  天冲斜眼看着牢房之外,笑笑道:“我不吃了,今天的肉已经吃够了,我该走了,很快 你和那谋臣也应该启程了。”
  
  “啊?启程?”麝鼠盯着天冲,看着他将斗篷又罩在头上。
  
  “对,启程。”
  
  麝鼠忙问:“启程去什么地方?这里还在打仗呢?”
  
  天冲已经起身,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回头看着麝鼠道:“商地,你一心想回到的家乡。 ”
  
  麝鼠笑笑:“我被放逐之后,就没想过再回去。”
  
  “你会想回去的。”天冲道,“因为我已经找到你的女人,不,现在她已经不是你的女 人,已经为**,并且过得非常快活。”
  
  说话间,天冲已经走到了牢门之外,看着麝鼠,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随后天冲离开,留 下一句话:“取民有道。”
  
  “取民有道”麝鼠重复道。
  
  麝鼠一个人坐在牢房之中,盯着那支蜡烛,此时蜡烛的烛光晃动了一下,彻底燃尽。麝 鼠一个人坐在黑暗之中,许久后才打开那荷叶,从里面扯下鸡腿,咬下一快肉,嚼了一会 儿说:“怎么突然觉得味道发酸呢……”
  
  天冲走到大牢大门之外,盯着刚才卦衣所站的那个位置,又偏头看了看旁边的一条信道 ,信道之中除了水滴声外,听不到任何声音。天冲转身走出大牢,走了几步后停下来说:“ 还是那么喜欢呆在黑暗之中吗?出来吧。”
  
  卦衣从马厩中的黑暗中走出,远远地看着天冲,随后说:“我以为你早死了。”
  
  天冲回身看着卦衣:“我要是死,早就死了,在把你带回轩部之前就死了。”
  
  卦衣盯着曾经整日穿着黑衣软护甲,将自己带回轩部,亲手雕刻了夜叉面具的天冲—— 轩部第四代统领。
  
  这个曾经亲手将黑皮龙牙刀交到自己手上,将统领轩部的大任放在自己的双肩,而后 消失不见的男人,竟然是那个神秘莫测的天佑宗门主,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轩部 一直就和天佑宗之间有一种不为人知的联系?可为何,为何轩部和天佑宗却不一样,轩部是 为了保护大滝皇族而存在,而天佑宗却散布着大滝皇朝即将覆灭的消息?
  
  卦衣心中当然也明白,天冲早就发现了自己,因为以他的实力,不可能不发现自己,因 为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来自于眼前这个这个高大、浑身伤痕却从来不会向任何人低头的男人 。
  
  可到底是为什么?
  
  卦衣将手中的黑皮龙牙刀抬起来,横在自己胸前:“这把刀是你的,上面也有那种暗 纹之章,我在远宁的撼天胤月枪上也见过,但我所知道的是,这是一柄神兵,只有九子名将 才能拥有,为何你要给我?”
  
  天冲明白卦衣话中的意思,他是在猜测自己是否也是九子名将之一,可天冲却摇头道: “你只是帮我保管这柄神兵,因为在你手上比在我手上还要安全,我是天佑宗的门主,追杀 我的人很多,可你是轩部的统领,如今天下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天佑宗是一柄刀,而轩部是它的刀鞘吗?”卦衣问,说话间眉头已经凸 起,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不。”天冲说,“轩部有轩部的使命,你以后会知道这个使命到底是什么,但绝对不 是为了保护大滝皇族,因为这个皇族已经四分五裂了,你难道不觉得已经够了吗?一个皇朝 统治了这个土地上千年,没有任何的改变,生生地阻止了天下一切的变化。”
  
  卦衣放下刀:“不管使命是什么,大滝皇朝已经不复存在我很清楚,不过我想知道这一 切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你想问什么?你心中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吗?”天冲反问。
  
  卦衣沉默。的确,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问什么,太多的谜团在心中,根本就无法解开 ,但这些谜团看似没有联系,但隐约之中好像都有一根无形的线绑在一起,如同一团乱麻 ,凭自己一人的力量根本无法解开。
  
  天冲走进卦衣:“你如今的使命就是留在这个谋臣的身边,除此之外,就是帮我将这柄 黑皮龙牙刀好好保管,一直到它真正的主人出现。”
  
  卦衣盯着手中那柄刀,笑了。
  
  原来我一直就不是它的主人,难怪觉得这柄刀中有一股力量隐隐冲撞,自己却没有办法 参透到底为什么,只是因为它原本就不属于我,就如王菲一样,原本就不属于我,所以才会 永远的离开自己。
  
  “还有,今夜之事不要告诉给任何人,就连你如今的主子谋臣也不要说,因为还不是时 候,答应我,第五代统领。”
  
  天冲说完之后转身就走,卦衣却突然举刀从身后迎头劈下,天冲根本没有躲闪,一直在 走……
  
  卦衣的刀在距离天冲头顶几寸的地方停下,依然保持着举刀的姿势。
  
  天冲一直向前走,根本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声都没有发出,很快便消失在卦衣的视线 之中。卦衣放下刀,不知道自己连刀都没有出鞘,就那样劈下去到底是为了什么,仅仅是因 为心中的那股怨气吗?
  
  这股怨气又由什么形成的?卦衣自己心中的都不明白,他放下刀,盘腿坐在地上,将刀 靠在肩膀上,盯着漆黑一片的地面,什么也看不到。
  
  江中,武都城外,反字军大营。
  
  陈志营帐之中,鳌战手中的火把已经燃尽,但他依然举着,一直不肯放下,在他身边的 副尉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背对着他们的陈志,又看了看鳌战,用手肘碰了碰身边这个“屡败” 的大将军,示意他的行为很有可能会鸡怒军师。
  
  陈志心中当然有怒气,而且是这种怒气是从来没有过的愤怒所燃烧出来的,又一次…… 又一次被那个谋臣所算计了。他甚至想宋忘颜所请的那个蠢货杀手为何没有在城内将谋臣给 干掉
  
  伪君子永远都会寻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将自己的失败归结到他人的身上。
  
  “折了多少人?”陈志问。
  
  鳌战没有回答,副尉在一旁忙抱拳答道:“三百余人。”
  
  此时鳌战哼了一声,这一声就如同一把尖刀刺在陈志心中一样,陈志握紧了手中的笔, 随后松开,盯着鳌战,装出一副笑脸问:“鳌将军心中似乎有诸多不满呀?”
  
  陈志说到这,走到鳌战面前,又挥手示意副尉离开,副尉看了一眼鳌战行礼离开营帐。
  
  副尉离开之后,陈志凑近鳌战的脸,盯着他那双死灰般的眼睛说:“是不是有诸多不满 ?”
  
  鳌战没有回答,陈志大声喝道:“把你眼睛闭上不准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鳌战将眼睛闭上,耳边还传来陈志急促的呼吸声,能感觉出来眼前这个伪君子无比的愤 怒,但自己的愤怒却在他的数倍之上。
  
  “我明日一早就禀报大将军,你今夜擅自带兵说要奇袭武都城,结果损兵折将大败而归 ,按照军法应该处斩。”陈志冷笑道,“你是不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觉得很舒服?觉得终于 解脱了?不再被我逼着去带人送死了?”
  
  鳌战没说话,睁开眼睛盯着陈志,陈志看见鳌战眼神的刹那退了一步,暗骂了一声,抬 手就要向鳌战脸上打去,却此时却被一只手死死地抓住,陈志侧头一看,竟是不知道何时走 入营帐之中的宋先,在他身后还跟着手提流星锤的嗣童。
  
  宋先和嗣童都冷眼看着陈志,陈志也不示弱,直视宋先的眼睛。
  
  宋先开口道:“军师,刚才你诬陷鳌将军的话,我和嗣童将军都听见了,如果你要将责 任推卸到他的身上,你可以试试,保证人头落地在先的是你,而不是鳌将军。”
  
  陈志嘴角抽动一下,放下手“哼”了一声,转身走向桌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 而尽,定了定神道:“三公子和嗣童将军深夜来我营帐,到底有何事呢?”
  
  嗣童此时说话:“来杀了军师……”
  
  陈志猛地转身盯着嗣童,嗣童提起了手中的流星锤,陈志心中一惊,手中的茶杯掉落在 地上。
  
  宋先笑道:“军师莫怪,嗣童将军只是说笑而已,对吧,将军。”
  
  嗣童笑笑,点头道:“当然。”
  
  陈志看两人在深夜还穿着作战的铠甲,手持兵器闯入营帐,如果真的要对自己动手,自 己也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但他们来到底要做什么?
  
  宋先道:“军师,我与鳌将军有话要说,还得请他我的营帐内喝酒,你是否要一同前往 ?”
  
  宋先说完,嗣童又将手中的流星锤重重地砸在地上,地面上那种震动引得陈志浑身一抖 ,陈志吞了口唾沫道:“我要安寝了,就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
  
  宋先笑笑道:“那宋先告辞了。”
  
  说完,宋先拉着鳌战要走,但鳌战却好像钉在地面上一样一动不动,宋先给嗣童递了一 个眼神,随后嗣童硬是一把将鳌战拽出了营帐。三人走后,陈志这才转过身来,看着刚才鳌 战所站的地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试想刚才要是说了半个“不”字,会发生什么事儿?那 个嗣童或许真会用流星锤砸向自己吧。
  
  陈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又一掌狠狠地拍在桌案之上。
  
  鳌战,你死定了。
  
  宋先营帐之中,宋先和嗣童说着一些不痛不痒的笑话,想借此打开话题,但鳌战一直坐 在下面的桌案边,一语不发,桌案之上还放着那个已经燃尽的火把。就在鳌战带人回营之后 ,宋先就抓了一名随他前往的步卒长,详细地询问了今夜发生之事,听完之后,宋先认为时 机已经到了,只能在此时争取到已经成为大将军的鳌战,虽然在临行前,二哥宋离一直交 代,有可能遣他和安谦入城的是鳌战,但宋先却一直不愿意相信。毕竟在大部分下级军士的 口中得知的鳌战,并不是一个陷害他人的伪君子。如今,今夜他和嗣童亲眼看到在陈志营帐 之中发生的事情,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误,所有的一切都是由那个陈志所策划的。
  
  已经不需要证据了……
  
  “鳌将军,我问你,让我二哥出使武都城不是你的提议吧?”宋先开门见山地问,而且 非常突然,随后他仔细看着鳌战脸上的表情。
  
  鳌战盯着桌案上那个火把,随后摇摇头。
  
  宋先和嗣童对视一眼,都微微点头。
  
  “将军,明日我会力保你性命无忧,而且还不会被我父亲降罪。”宋先又说。
  
  鳌战终于开口道:“三公子,现在说这些有何用?我并不是为了当官而从军,况且我一 直是你大哥麾下的副将,现在得以升迁而已,但毕竟……”
  
  “鳌将军”宋先打断他的话,“这军中严禁营私结党,难道你不知道?”
  
  鳌战沉默,这个他当然清楚,可刚才的话语已经完全说明了他是宋先大哥宋史的党羽。
  
  宋先又说:“既然你能是我大哥的麾下副将,为何不能成为我麾下的大将呢?我并不是 与你做交换,而是要查明到底是谁害死了我二哥,所以需要鳌将军助我一臂之力”
  
  鳌战没有答话,只是说:“三公子,对不起,我帮不上任何忙,我要走了,明日一早我 自己会去向大将军请罪,鳌战叩谢三公子的好酒了。”
  
  鳌战说完,起身,随后俯身向宋先行礼,转身大步离去,也不忘拿起还在桌案之上的那 支火把。
  
  “鳌将军留步”宋先绕过自己面前的桌案,追到快要走到营帐口的鳌战身后。
  
  鳌战转身,看着宋先问:“三公子是否还有其他事情吩咐?”
  
  宋先点头:“鳌将军,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只是一件小事。”
  
  “三公子请讲。”
  
  宋先道:“我听闻武都城中守军邀我军明日在城下武将单挑?是否有其事?”
  
  鳌战点点头道:“有,军师已经知道此事。”
  
  宋先点头:“那好,我求将军那件事便是明日切记不要请战”
  
  鳌战摇头,还未说话,宋先竟对着鳌战深深地鞠躬,拱手施礼。以宋一方的儿子,军中 的少将军来说,这样的大礼除了对宋一方之外,还没有第二个人受过。
  
  既然宋先这大礼已经行过,鳌战即便是不答应也只能答应了。鳌战赶紧单膝跪地,回了 军礼,却被宋先一把扶住道:“鳌将军,今夜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话,我与我大哥宋史不同 。”
  
  说完后宋先松开了鳌战,对他微微点头。
  
  鳌战捡起落在地上的火把,转身离去,揭开帐幕之后,一股寒风从外面灌入,使得走出 的鳌战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随后他定定神,走开。
  
  寒风吹起帐幕四下翻滚着,嗣童正要去将帐幕给拉开,却被宋先阻止:“老师,吹一会 儿吧,也好让我冷静一下。”
  
  嗣童看着宋先,点点头,心中明白宋离的死必定对他的打击很大,一方面也许是因为这 兄弟之间还存有感情,另外一方面是宋离的下场完全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致命的警告。
  
  可他们都不知道如今的宋离却在长途跋涉,返回建州城的途中,依然留着自己的那条 性命。
  
  宋史要除掉自己,虽然是意料之内的事情,不过却从未想到这个除掉竟然是要他的性 命,原本以为只是削弱他与宋离的实力,然后将他们遣送回建州城,当两个安享日子的公子 ,再也不过问军中的大事,就此了却一生。
  
  不过,宋先的确有些怀念家乡建州,原本他就不愿意从军跟随父亲打仗,若不是跟随了 嗣童对他手中的流星锤有了兴趣,或许自己真的就在建州城内安住下来,每日过着悠闲的日 子,和姐姐聊聊家常也未尝不可。
  
  “快入冬了,这城怕是攻不下来了。”宋先坐回桌前说。
  
  嗣童此时将帐幕给拉开,回到桌旁坐下说:“攻城已经晚了,不知道大将军到底在想什 么。”
  
  宋先摇摇头:“这场速战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粮草接济不上,打到武都城下,三十万人 也只是一个空壳而已,没有任何作用,只是声势浩大,装个场面。”
  
  嗣童如今却是担心明日的武将单挑,他们对武都城中的武将,除了远宁之外,都不是很 了解,况且已经一败再败,连败数次,现在全军上下士气已经低迷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如果明日武将单挑再输,恐怕真的要出大事了。
  
  嗣童忍不住问:“三公子,你对明日武将单挑一事有没有什么提议?”
  
  “老师,叫我宋先,不要叫我三公子。”宋先给嗣童倒上一杯酒,让他驱驱寒,“我是 你的徒弟,在你面前,并没有公子和少将军的身份,这样只会让我们师徒之间的距离越来越 远,我不喜欢。”
  
  “好,宋先。”嗣童说。这也是嗣童最喜欢眼前这个少年的地方,没有任何架子,几乎 没有一颗杀戮之心,上战场只要被击倒的对方求饶,一定不会狠下杀手,这样的人在乱世 之中很难生存,但要在平安之世,或许能是个治世的能臣,但绝对不能坐拥天下。
  
  “明日武将单挑之事,我想,除了你、柳惠还有霍雷之外,没有其他的人选。”宋先苦 笑道,“军中已无大将,原本有些可以胜任的武将,但还在建州城中随我姐姐宋忘颜驻守。 ”
  
  “对,安谦将军也……”嗣童说到这叹了口气,“但你为何不让那鳌战前去?”
  
  宋先道:“我只是赌上一把,现在陈志一心想让鳌战死,而大哥宋史一直都将他当做是 眼中钉,不明白惜才这个道理,就算他如今手中已经没有多少兵力,但只要能站在我们这边 ,多少都会增加一些实力,况且他真的是一个人才。”
  
  人才,天下从来都不缺少人才,却是缺少真正能发现人才,具有慧眼的人,这样的人也 能称为人才,某些时候人与人之间都是惺惺相惜,或许只是一个细小的动作,便能看出来 对方是否应对自己的心意。宋先从鳌战的眼神之中,发现了一种柔软的感觉,这种感觉似乎 曾经在自己姐姐宋忘颜身上感觉到过,但也只是一瞬间,但今夜鳌战却将这种感觉毫无掩饰 地表现了出来。宋忘颜掩饰自己是因为知道,自己是镇守建州城的“太守”,女人的柔软只 会招来更多的嫉妒和欺负。但鳌战呢?鳌战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柔软,仅仅是因为他心中还带 着一丝没有被战争磨灭的人性。
  
  反字军大营,辎重营中。
  
  鳌战精神稍微比先前要好一些,在路过辎重营地时,停留下来,看着里面的一堆堆的 篝火,还有火堆边微微发抖,还抱着兵器的军士,转身走进了营地之中,随便找了个火堆就 坐了下来。
  
  围在火堆旁边的军士因为光线的原因,并没有看出清楚没有穿着将军盔甲的鳌战,还以 为只是一名其他营中的步卒,毫不在意,还在自顾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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