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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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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翘明白他指的是谁,点了点头,转念一想,又接着问,“对了,小久过来了,说是部队今儿晚上有老兵欢送会,我正奇怪呢,你怎么没去?”
  眸色微黯,邢爷笑了笑,“没事儿,现在去也不迟,你是不是想不想去玩玩?我带你一起去。”
  连翘立马摇头:“不要不要,离别离别,最断人肠,那种场面最伤感了,我还是不要去好了,我怕忍不住会陪哭,对孩子不好。”
  “傻丫,离别是明天么,今晚上有文工团和高校联盟过来搞节目汇演,挺热闹的,带你消消心,你都多久没去过部队了。”
  心里揪揪着,连翘还是不喜欢离别前的狂欢,大概是离开的六年实在太揪她的心了,即便再热闹她都不敢去凑。于是,脑袋摇得像拔浪鼓,还是拒绝。
  “行了,我就不去了,你赶紧去吧……”
  见她那股子别扭劲儿,邢爷没由来的失笑:“算了,都这个点儿了,我也不去了。在家陪老婆孩子……”
  呵,这句连翘听得心里甜丝丝的。
  这个男人对她的好,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呢?脸上含着笑,两只大眼睛在他脸上扫视了片刻,慢慢地,慢慢地又从喜色转到了忧色……
  因为,她又想到刚才进屋之前那点事儿了。
  “火哥,你真没骗我?”
  “骗你啥啊我?”邢爷心里一紧,面上却淡然地笑了笑,伸手去摸她的脸。
  都说女人是世界上最敏感的动物,而怀孕的女人又比普通的女人更为敏感,她只要稍一回想周益那点儿不对劲儿,就觉得心里不安。
  但是,从他的脸上的确什么都看不出来,她不由得噎了噎,“周益今儿来,真不是给你瞧病的?我可给你说啊,有事儿你别瞒着我,同甘共苦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甘是甘了,苦自己咽,我不知道这种相处方式。”
  竖起眉头,邢爷愣都没有愣一下,便笑开了,指尖儿在她红润的脸蛋儿上一点点磨蹭着,语气柔:“瞧你这话说的,难不成你还想我有点儿啥事儿是吧?”
  “呸呸呸!”连翘急了,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可别胡说八道啊,谁想你有事儿了?我就是觉得周益行为反常,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
  心里惴惴,邢烈火努力克制着心情,憋得挺难受的,好不容易垒起了一脸的笑容,挺不正经地抬起她线条匀称的小下巴来与自己对视,认真说。
  “连翘,你看看我,说不定你男人,男女通吃,谁见谁迷恋呢。”
  这幽默,真冷!
  但不是火哥贯常使用的,连翘心里的疑惑加大,但还是被他搞笑的样子给取悦了,没憋住便笑出声来了。
  “无赖,不要脸!”
  邢爷佯怒,巴不得转移话题:“谁不要脸,说明白点儿!”
  “就是你呗!”连翘毫不示弱的反驳。
  “不要脸是吧?嗯?这样要不要脸……老子还有更不要脸的……”
  胶着的气氛在男人的火热火燎的亲热戏里,又松懈了下去。
  而紧搂着怀里的女人企鹅似的身体,邢爷心里暗暗地缓了口气儿。压力加大,直接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脸颊如胭脂,娇俏又迷离,根本来不及穷追猛打方才作罢。
  两个人腻腻歪歪地在书房呆了一刻钟左右,就到晚餐时候了。
  ……
  餐厅。
  餐桌儿上,温馨的家庭餐已经摆放整齐了。时不时回来吃一顿饭的小久姑娘看着桌上的菜很是兴奋,吃得嘎嘎香。
  都说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会腻,她这偶尔吃一顿,觉得胃口都好了许多。
  连翘见到她那样儿,忍不住笑着调侃:“怎么,谢铭诚饿着你了?”
  好吧,小久的脸儿再次红了。
  因为这桌上就她自个儿知道,大嫂这句话里的一语双关。
  捋了捋额角垂下来的头发,小久听懂了装做没懂,笑得甜甜的,“哪能啊?谢铭诚做的饭可好吃了,真的,不骗你们,下次他来了,让他下厨。……不过,我还是偶尔想念家里的东西嘛。”
  “黄豆排骨汤,来,翘丫头,多喝点儿,补钙。”闺女回来,老太太挺高兴的,不过,拿过汤勺,她将汤盅里的黄豆排骨汤先盛了一碗,还是先放在了连翘的面前。
  接下来,她才又替小久盛了一碗,笑眯眯地说,“你也喝点儿,说不定啊,啥时候就怀上了,该补也得补。”
  小久手中的筷子一抖,猛地咳嗽了一声,差点儿被菜给呛住。
  以前催婚,现在催孕……
  她的家人啊!
  视线微微一抬,她便与坐正对面儿的嫂子对上了眼睛。
  连翘眸底促狭的意味儿忒明显了,小久赶紧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皮儿,大口大口喝老妈给盛的汤。
  “妈,真好喝……”
  大人们说话,小孩儿是最喜欢插嘴的,尤其是三七这样的小屁孩儿。眼看小久这边儿刚刚躲过一劫,哪料到,三七小美妞儿咬着筷子,歪着脑袋便认真地补充了奶奶的话。
  “对啊姑姑,你啥时候给我生个弟弟玩啊?你和我姑夫,要多多努力,向我爸爸和妈妈学习。”
  咳……
  一桌子人在抽气!
  小久的喉咙像是被排骨给卡住了,这小丫头说话虎彪彪的,她哪儿懂得孩子是怎么来的啊,还真以为只要努力就有了呢。真心的,她现在真怕这一大一小两母女了,完全就是两只不知疲劳的轰炸机,不得到满意的回答绝对不会罢休的,每次都炸得她耳根发红。
  好不容易,她才牵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傻笑着敷衍:
  “快了,快了!”
  事实上,她和谢铭诚真有要孩子的打算了。那天儿在婚姻登记处回来,两个人便主动做了婚前和孕前检查,现在她每天都坚持口服叶酸片儿,还时不时地按照谢铭诚交待的任务锻炼身体。
  按谢铭诚的说法,她身体素质太差,要好好锻炼,才能配合生产工作。
  虽然他这话有其它的意思在里面,但她还真心听话又幼稚地做起了孕前的准备工作,天天照搬别人一套一套的科学理论,然后再进行各种实践。
  三七斜着眼睛瞥向姑姑的肚子,又望了望老妈的肚子,对于她的说法不太相信,立马用强烈的怀疑语气说,“不信,姑姑的肚子瘪瘪的,里面怎么能装弟弟?姑姑,你骗小孩儿呢吧?”
  “呃……”小久无语,对于小屁孩儿的疑惑,她真难以解释,“我是说快了,不是说已经有了。”
  手肘撑在桌面儿上,三七撇了撇嘴,最终鉴定,得出结论——
  “我明白了,肯定是你和姑夫不够努力,要不然就是你俩没有我爸和我妈厉害!”
  一句话像点了炸药桶似的,刚才还生生憋着笑的几个大人,实在被这小家伙给逗乐了,忍不信大笑起来,就连沈老太太的脸上也浮动着笑容。
  童言无忌,童言实在无忌。
  小孩子压根儿就不懂什么意思,即便说错话了,大人对这种事儿也不好过多的教育,怎么教育?怎么让她懂得其中的道理呢?
  而这时候,她的小久姑姑已经红着脸说不出话了。
  拉倒吧,这小孩儿没法教!
  最后,还是她老爹先敛住了神色,拧着眉头严肃地喝斥她。
  “……吃饭,小姑娘别整天叨叨!”
  三七不高兴地呶了呶嘴,低不可闻地嘟囔着,“……哼,过河就拆桥的男人。”
  刚好一口饭卡在喉咙里,邢爷吞咽不下。
  ……
  对于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来说,分开的时间,哪怕只是一个晚上,那都是相当的煎熬。
  这不,小久这一对儿就是如此。
  大约晚上十点左右,那会儿散了会的谢铭诚就匆匆赶来了,他满脸通红傻笑的样子,一看就是喝了酒的,而且这家伙应该还喝得不少。他没有开车,送他过来的是天鹰大队的战士,他的通讯员小赵。
  坐在沙发上,他笑着和邢老大聊了一会儿今晚上欢送会的情况。
  看时间不早,就准备接小久回去了。
  不知道是因为这小两口过惯了二人世界的私密生活,不习惯景里的眼睛太多,还是因为简陋的天鹰宿舍实际上比这儿更加温暖,总之这两个人,顾不得大哥大嫂和老太太的挽留,急吼吼地便相携着离去了。
  出了景里,汽车一路飞奔……
  车后座上,邢小久扭过脑袋仔细看了看坐得还蛮端正的男人,目光里没有任何的掩饰的担忧着:“谢铭诚,你喝了多少酒啊?脸红成这样,傻拉巴叽的。”
  “不知道,我记不住了。”憨憨地一笑,谢铭诚实话实说。今儿晚上军区领导来了不少,来回轮转儿,还有退伍老兵们,都过来敬他这个大队长,他能拒绝么?基本上这些人,一辈子就只能喝这一次酒了。
  抿唇笑了笑,小久无意地问:“我哥说,欢送会上还有许多文工团的美女,是不是啊?”
  “有美女吗?我没有发现……”
  好吧,谢大队长傻不傻?绝对不傻!
  哪个女人不喜欢听这种话啊,即便高高在上的小久姑娘也不例外,娇俏的抿嘴一笑,挽着他的胳膊,有些拘谨,因为这话不太符合她的个性,但她还是问了。
  “有没有主动搭讪的?”
  “……”迟疑了好几秒,谢铭诚摇了摇头,“没有。这个真没有……”
  他肯定是没有搭讪别人的,可好巧不巧,今儿晚上的饭桌上儿,的确是有个文工团的文艺兵女少尉过来向他敬酒,还说自己的专业是吹笛子的,笛子吹得可好了,下次一定到队里来单独为谢队长表演。
  单独演奏,说得多露骨啊!
  这还不算,那女的竟然在凑近碰杯的时候,故意在谢铭诚的手上捏了一把,当时就把他骇住了,觉得这些女的性格太他妈开放了,这种女人,老实木讷的谢大队长哪儿HOLD得住啊。
  于是,从那一杯开始,但凡过来敬酒的女兵,他一律敬谢不敏。
  表现很好吧?
  可是,他短暂的迟疑,却没有能逃过小久姑娘的眼睛。
  再迟钝的女人在这种问题上,那嗅觉都可比猎犬,侦察能力堪比柯南,何况,小久姑娘半点儿都不迟钝呢?
  这事儿吧,主角若换成舒爽,她会揪住卫燎的耳朵说:“说,到底有还是没有?是哪个狐狸精干的?”
  如果主角换成是连翘,她会一把甩开火哥的手,接着嬉皮笑脸,阴恻恻地说:“火哥,要说实话哦,要不然被我知道,你就死定了!”
  可是,偏偏这事儿的女主角是邢小久,她小脸微微沉了沉,抿紧了唇,垂下眸子,低低地就说了两个字。
  “骗子——”
  好吧,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什么样的女人就能收拾什么样的男人。别的招儿对谢大队长不一定好使,可他偏偏就吃小久这一套,见她委屈着低下头,他一张关公似的红脸立马变成了青脸儿。
  “小久,没有,我哪有啊,我发誓,绝对跟我没有关系!”
  大手紧紧搂过她的纤腰,他委屈加可怜的表情看着真真儿傻不拉叽的,不需要小久再逼问,他一五一十全都老老实实招供了,主要是与那个文艺兵女少尉0。01秒的短距离接触,甚至还包括席间有几个女兵向他抛过媚眼儿。
  “这么说,你是被人给调戏了?”小久清澈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
  好吧,这一下,谢大队长的脸从青色的变成了黑色的。
  承认被调戏?多没有面子。
  不承认?万一他这小女人生气了怎么办?
  男子汉大丈夫,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脑门儿一热,牙齿一咬,索性豁出去了,猛地点头。
  “是。”
  接常理来说,故事演到这儿,依无良作者的脑残本质,小久姑娘应该欢天喜地地揽住谢铭诚的脖子,笑骂一句‘你真傻’。而谢大队长则应该礼尚往来,深情的搂起她娇软的小蛮腰,特有爷们风范地拍拍自个儿的胸口,豪气干云地说,‘我谢铭诚这辈子除了你邢小久谁也不要,人来杀人,佛来杀佛,谁也勾引不了……’
  这,有点狗血……
  马上啊,换一种!
  咱按照言情狗血剧本的常规写法,‘不虐就他妈得找虐’的八字心得,这两个人现在应该为了那0。01秒的短距离接触纠结两三章,我心深深处,心有千千结,千结万结结不开,然后小久姑娘默默流着泪,挥着小手绢,说:‘谢铭诚,我看错你了,你不是人,你是禽兽’。谢大队长则会阴沉着脸,执起她的手,眼含深情:‘小久,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绝对不会让她碰到我的手,哪怕是0。01秒,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肉麻死了——
  哈哈,事实上的情况是,以上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在谢铭诚认真严肃地那个‘是’字之后。
  他俩在干嘛呢?
  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左手拉着右手,十只手指头紧扣在一起,啥话也没讲,因为他们都来不及讲。急切得如同磁场的两极,以极快的速度唇贴着唇,舌绞着舌,死劲儿与对方纠缠着口沫相交,豁出去汲取对方口腔里的氧气,憋足了劲儿的缠绵在一起。
  于是乎,华灯初上的京都柏油路面儿上,飞奔而过的军用猎豹车里,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气喘吁吁热吻得傻逼呵呵的,你一口,我一口,咬得满嘴都是情。
  这一幕,吓得前面握着方向盘的小赵同志,手心儿都是冷汗,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着,队长一会儿要是上了真枪实弹,他该怎么办?是弃车而逃?还是装瞎子?
  情不自禁的一吻方毕,两个人才难堪的发现坐在车里,而且,前排还有围观群众。
  多不雅啊!
  老实说,这么久以来,这还是他俩第一次不分场合的肆意亲热,等幡然醒悟,为时已晚,面子什么的都完犊子了。摸着小久滚烫的脸颊,谢铭诚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明儿你要去公司吗?”
  “嗯。”小久红着脸,点头。
  “下午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我爸妈那边儿吃饭。”
  “好。”小久尴尬地笑着,耳根子都是热的。
  谢铭诚也有些窘迫,莫名其妙就来了一句:“你没有要说的么?怎么就一个字?”
  听他这么问,小久皱了皱眉,嘟起了嘴,回了一句更莫名其妙的话。
  “以后,你不许被人调戏了。”
  呃,这话听着怎么怪别扭的?那感觉好像是嘱咐自己家小媳妇儿似的,弄得谢大队长本就喝了酒的脸,由浅红再次转到了深红,猪肝儿似的难受,挠了挠头,他将她搂紧,不好意思地讪笑。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此时,军用猎豹刚好钻入一个不算长的邃道里。
  但是这个距离,足以让黑道里的小久姑娘咧着嘴笑了。
  谢铭诚这个人不傻,也不笨,对她更是好得没有话说。但他人太过老实,尤其不懂得怎么去应付女人,外面长得漂亮又狼子野心的女人太多了。如果不给他提个醒儿,哪天要真的被别人给吃了,她哭都没地儿去哭。
  不免又想,幸好她出手够快,17岁便定下他了,要不然,说不定早就被别人给抢走了。
  那女人什么玩意儿,又吹笛子,又吹萧的,真要命!
  虽然现在没有太多人知道谢铭诚已婚,但是,在这京都地面儿上,谁不知道她邢小久和谢铭诚这点事儿。而她天天住在天鹰大队,更是人尽皆知,媒体炒了又炒,第一次见面就勾搭谢铭诚,难道真会对他的底细一无所知?
  对小久姑娘来说,这种小三想破坏别人关系的事儿是最为忌讳的,甚至深痛恶绝的。因为,她的母亲乃至她的家庭,那一出一出莫不是淌着血,刮着骨的教训。
  敢借酒装疯,调戏她老公,是真瞧着她邢小久好欺负呢?
  真要惹急了,该教训还是得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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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票榜第四的成绩,已经很不容易了,我是很满足的孩子,特别感谢各位可爱美女的友情赞助。鞠躬!再鞠躬!
  飞吻一只,溜走!




☆、141米 神秘的来电。。。

  那天晚上,下了整夜的雨。
  雨下得并不大,淅淅沥沥,一点一点敲打在营房宿舍外边的雨篷上,小夜曲似的,点辍了小久和谢铭诚的生活。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
  到了秋天,每下一场雨,天气便会多降一点温,京都市,飒飒秋风,越来越凉了。
  宿舍的窄床上,邢小久的梦境被朦胧之中响彻营房的尖锐哨声惊醒了。
  吁……
  下意识地,她闭着眼伸手掖了掖被角,一只凉在被子外面的胳膊有些泛凉。这时候她并没有醒透,掖好了被角,她又习惯性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缩了缩,贴在她背后的男人,那怀抱,很暖。
  想到这个冬天,她都可以窝在他的怀里取暖,她脑子又醒了许多。
  再几秒后,混沌的脑子似乎更清明了,一个窘迫的状况映入了她的脑子——
  昨儿晚上回来后,两个人竟然荒唐地折腾到了后半夜,而此刻……此刻他竟然还在她里面,安详休憩,似乎他原本就该这样嵌入她生长似的,自从第一次她提出那个要求后,这个男人似乎总是这么干。
  脸有些发烫,她不安地扭了扭身体。
  黑暗里,耳边儿突然传来男人低闷的声音。
  “小久,你醒了?”
  想到昨晚上的荒唐,她微微扭过头去,眼前的男人眼珠子烁烁着,很显然已经醒透了。她原本只是半眯的眼儿,猛地睁大了,嗔怪道:“谢铭诚,你不睡觉看着我干嘛?”
  “喔,我刚刚醒,昨晚上喝多了,身上软,不想出操了……”
  软吗?
  明明就硬好伐?小久腹诽不已。
  而且,他哪儿是喝多了身体软啊,明明就是纵欲过度好不好?想着这个傻男人昨晚上喝了酒疯狂逞凶的狂野样子,小久脑子里全是旖旎的画面,而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儿上,更是犹如山丹丹的花开——红艳艳。
  平日里,没喝酒的谢铭诚虽然也急切也毛躁,整天像没吃饱似的,但他特别害怕伤到她,每次办那事总是特别的顾惜她的身体。而昨天晚上,这家伙借着酒劲儿,简直就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傻瓜,非得要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把过去三十几年的空仓期都补足了。
  而她,究竟怎么睡过去的,完全记不得了。
  思忖间,埋藏的猛兽越发复苏得厉害,她窘迫地往前挪了挪身体,随便带走了被子,她想裹住自己随便脱离他的占有。可是,造型还没变幻完成,抱着她的那两条钢筋般的手臂猛地一收紧。
  于是乎,她的活动范围,就限制在了他的臂弯之间。
  她急了,吼他:“谢铭诚!”
  “在。”
  “我知道你在。”丫这不是废话么?
  呵呵傻笑一声,谢大队长手臂略松,放她一个呼吸顺畅,嘴里却哄道:“丫头,不要动……等一下,我就起来给你做早餐,今天,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她吃什么?
  小久呼吸都不畅了起来,他俩此刻分享着彼此最私密的地方,可他问的话却老实得让她想揣他下床。没听到她回答,闷着不语的男人又娴熟地往她身上顶了下,像是在催促她快点儿说。
  这样的情况下,她的大脑哪儿还会思考问题啊,不由自由的低‘嗯’了一声儿,她咬着唇闷声说。
  “吃什么都行,谢铭诚,你能不能先……先拿开,我还想睡会觉,困死了,昨晚上都没睡好!”
  “好,你睡吧,我又没让你不睡。”
  谢大队长的话说得挺真诚的,按他的理论就是你睡你的,我玩我的,各不相干。可是,当他鼻翼间呼出的温暖气息拂在小久姑娘的耳边时,她该怎么睡啊?
  身体微微颤栗后,如同接上了电源线,她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扭过脑袋,娇软的声音挠痒痒似的。
  “这个样子,我,我怎么睡得着?”
  这话说完后,不得了。
  原本男人晨起勃动只想浅尝辄止就行,被她这么娇绵绵地在心上一挠,小女人啊,可真得糟殃了。他粗励的大手温柔地掰住了她的脑袋,俯下头去就堵住她的嘴,浑身像被开启了发动机关一般,原始的动作随之颠簸开来。
  “喔……我……谢铭诚,你疯了?不要了不要了……”
  “好好好……”
  嘴里应着,动作却生猛地不停,小久颤着嗓子纠结,“好什么好……”
  “你真好……”
  “傻瓜……喔……”
  慢慢地,她没有机会再说话了,除了嗯嗯喔喔的叫他的名字,脑子里似乎也想不起来有什么重要的话需要说。
  而她现在,越来越习惯与他这样的肢体纠缠,甚至可以说,是越来越享受,在这样悠闲的时光里,与他缱绻交付着彼此,爱上了这种身心合一的感觉。
  室内的温度,腾地升高。
  而在这样的折腾中,秋日凌晨的凉意竟诡异地褪散了,摩擦能生火,沉浸在周公之礼中两个男女身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湿汗,被窝里的起伏和纠缠,哪里会有凉意,最多的,不过是温暖和暧昧。
  写到这里,又到了戛然而止的地方了。
  史太公司马迁妙笔生花,曾用‘但闻玉环璧佩璆然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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