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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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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
  随着男人不冷不热的声音,房间的灯光亮了。
  光线,昏暗。
  但她还是能够看清楚男人虽然不帅但还算端正的一张脸。
  还有,男人的眼睛,满是怨毒。
  神智恢复,她立马反应过了,尖声大叫起来:“维波……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放我回去,放我回去。”
  方维波笑了。
  下一秒,手边的烟灰缸就飞了过来,‘嘣’的一声,直接砸在了她红肿的脸颊上。
  “柳婉,你以为我还是七年前那个被你呼来喝去的傻逼男人?你以为还可以随便把我踩在脚下?那时候,我为什么顺着你对你好?不过就是因为我爱你。而你,就是仗着我爱你,肆意玩弄我,践踏我,甚至亲手把我送入那种地方,你太狠了你……你以为你现在对我说话,还好使么?好使么?”
  听着他愤怒的叫嚣怒骂,邢婉终于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刚才还带着怨恨的眼睛惊恐地瞪大了许多,她手足并用地想要挣扎,但是又怎么能挣脱得开?
  而身上,酸软,疼痛,折腾,她不由得屈辱地失声尖叫。
  “放开我,你对我干了什么?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强奸我……”
  “强奸?!真他妈好笑,你值得我强奸么?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脱光了在我面前都没劲。你知道我看到你这样是什么感觉么,你柳婉,连条母狗都不如!之前我还想,见到你一定先狠狠干你解恨……可是,你真让人倒胃口,连我这种在牢里饿了七年的男人都勾引不了……”
  越听,她的心越寒。
  而看到她苍白的脸,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方维波心里却很爽,很爽!
  这一刻,是他七年牢狱生涯里天天幻想的。
  邢婉满头是汗,惊恐地望着他,再次露着可怜巴巴的眼神来。
  这时候的她,已经被易绍天的药物和方维波的殴打弄得浑身虚弱不堪,不得不放软了语气求饶:“维波,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维波,好歹我们好过一场……不要这样对我……你刚从里面出来,一定很缺钱吧?我现在有钱了,我包里有卡……我放了我,我告诉你密码,我有很多钱……”
  “钱?滚你妈逼!”方维波眼神一沉,咬着牙冲过来对着她白花花的身子就是一脚狠的。然后,脚尖儿踩在她的胸口,狠狠踩踏:“柳婉,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欠我的是什么?知道吗?我现在只想看到你痛苦,懂吗?你懂吗?”
  流泪!泪水流干了!
  哭,对这个男人完全不管用。
  身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考虑再三后,她转而开始威胁:
  “你最好放了我,我老公是警察,他很快就会找到我的……你这样对我,你死定了……”
  “你老公?哈哈,天大的笑话!”
  “……你什么意思?”
  似乎怕她还不够痛,方维波这次真笑了,“你知道你昨晚想男人那狗样谁搞的么?就是你亲爱的老公!”
  邢婉停住了的抽泣声,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
  她反应过来了,是他,真的是他!
  他说过的,要让她尝一尝那种被人下药的滋味儿!
  心,揪成了一团,痛得她要命。
  瞧到她一脸痛苦的表情,方维波尤不解恨地嘲讽:“现在知道了吧?话又说回来,你老公到底饿了你多久啊?饥饿成那样儿……昨晚,我本来是想找几个里面出来的哥们儿搞你的,后来想了想,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昨晚上你的那种下贱样,我很喜欢!今天我们继续玩……不过,我不会给你男人……”
  笑眯眯地放开踩住她的脚,男人没有给她穿衣服,顺手捡起地上她昨晚自个儿脱掉的内裤就塞到她的嘴里,在她的‘唔唔’声中冷笑。
  “好好呆着吧,一会儿给你送饭,不对,是媚药伴饭……晚点儿,我会找个妹子回来办事儿。唉,七年了,还真想干了……你也想吧?但我就不给你……”
  说完,他长笑离去。
  睁着他的身影,邢婉被虐得残破不堪的在地板上扭曲着。
  如同,一只路边的流浪狗,露出无神的双眼。
  被堵住的嘴,唔唔的,不会有人知道她究竟要说什么。
  ——★——
  翌日。
  消息终于确认了,邢婉真的失踪了。
  不对,更准确的说法是,她和一个男人旧情复燃,私奔了。
  对邢家人来说,虽然不太敢相信。但是,铁的事实都一一摆在面前,却又不得不承认。
  酒店的监控录相里,看不出来邢婉红扑扑的脸,但却可以看到他俩相依相偎离开的身影。而当时酒店里,至少有七八九十往上飙的相关人证,足以证明这一点,甚至添油加醋的……
  如此一来,证据确凿,她婚后出轨在前,与人私奔在后,还能有什么说的?
  邢老爷子对于这个女儿,本来就生出了几分嫌隙,除了对易绍天有些愧疚之外,也就没有想过要去找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回来了。
  或者,下意识里,对于她这么离开,消失在了邢家人的眼里,他还有几分不敢说出口的情绪。邢婉在,他出轨的证据就在,他和沈老太太之间的隔阂也会永远都在。
  如果她不走,他会好好待她,虎毒不食子,他一直都这么想的,该有的,该给她的,他都会给,尽可能的满足她的物质需求。然而,现在是她自己走的,他没有对不住她,作为父亲,他觉得自己该做的都做到了。
  所以,这样也好!
  老头子隐晦难明的情绪里,易绍天看懂了。
  同时也知道,这一局,他赢了。
  他对老爷子说,没事儿,我跟她好聚好散,我已经向法院提交了离婚诉讼。
  邢老爷子,摆了摆手,只是叹息。
  转过身,易绍天脸上浮现起一抹笑意。
  随即,那笑容,又被痛苦所取代。
  他赢了么?
  很早以前,他就已经恨不得撕碎了邢婉,但是那时候的他不能。因为,邢婉是邢家的女儿,他不愿意自己的生命是为了这样不堪的女人而结束。
  现在,他终于成功地报复了她,而且还没有让自己惹上半点儿血腥味儿……
  隐忍了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年邢家的好女婿,终于该结束了!
  可是,他真的赢了么?
  他没赢,输得惨不忍睹!
  自从输了连翘,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输得一败糊地。
  而且,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再有翻盘的可能。
  ……
  吃过午饭,还躺在医院里保胎的连翘啃着火锅同志给削的苹果,脑子都快要不会转盘了。
  在邢婉私奔这件事儿的余波里,估计她是最想不明白的一个人。
  邢婉有多爱易绍天啊!
  邢婉为了得到易绍天不惜耍那么多手段,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和别的男人私奔了?
  这事儿,丫的,真玄幻了,打死她都不敢相信。
  她瞥了一眼将公事儿带到病房里的男人,等着他打完电话交待完事情后,才清了清嗓子,拧眉问道:“邢烈火同志,这事儿有蹊跷啊,你不觉得奇怪么?”
  看着她娇俏的脸蛋儿上疑惑的样子,邢爷今儿的心情似乎非常好,走过来撩了撩她的头发,笑问:
  “怎么奇怪?老爷子都不管的事儿,难道你要管?”
  邢老爷子不管了?
  可怜的邢婉,估计在邢家,邢老爷子不管了之后,也就再没有人管她了。
  火哥这话的意思?!
  一念至此,她挑眉:“喂,你丫的明知道这里面有问题是吧?”
  “对,这里面跑不了易绍天的干系。”邢爷点头。
  对他这句话,连翘也有同感,想了想,轻嗤一声:“你江湖百晓生是吧?”
  手握成拳凑到嘴边儿笑着轻咳了咳,邢爷坐到床边搂住她,手在她后背滑动:“小东西,爷虽然说不上是江湖百晓生,但这京都城里,大大小小的事儿,知道得八九不离十吧?”
  “呵,臭屁了!你怎么知道的?”
  “昨晚上夜观天象,掐指一算——”
  “滚!”连翘笑着拍开他的手,乐不可吱,将手里的苹果凑到他嘴边儿,示意他也啃。
  邢爷平时不太喜欢吃水果,可是他小媳妇儿都喂到嘴边儿了么,又另当别论了。
  就着她的手轻轻啃了一口,他又重新搂着她,就这么腻乎着,聊起这档子事儿来。
  直到她吃完了苹果,邢爷才拿了张抽纸替她擦嘴,然后盯着她的眼睛,那眸底的暖意,柔软得能化出水来。
  他媳妇儿,真好看!
  尤其这刚吃了苹果那润润的小嘴儿!
  不由自主的,他暧昧地俯下头咬了咬两片粉润的唇,低声问:“宝贝,吃饱了么?”
  咂巴咂巴嘴,连翘环住了他的腰,言语戚戚:“吃饱了,吃饱了。咦……火哥,我怎么觉着你这两天对我特别好呢?本人掐指一算,喂,你是不是总觉得对不住我?”
  邢爷默了!
  实事上,他真有点儿。这次害她住院,还差点儿孩子不保,完全就是他自个儿下半身禽兽惹的祸。
  心里这么想,但这位爷哪里会承认啊?!
  将伏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拉开些许距离,他伸手替她捋顺了头发,又抬起她的下巴来,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粉唇,笑得忒贼。
  “少废话,现在你吃饱了,该换我吃了吧?”
  “吃什么……喔……”
  将她的问句含进了嘴里,他的唇小心翼翼地覆盖住她的,轻柔的,熟练的碾磨着那诱人的两片儿,舌尖一点一点撬开她的阻碍,往她甜美的小嘴里探去。那嘴里,带着清香的苹果味儿,彻底盅惑了他的神经……
  唇与舌的游戏,纠缠与夹裹,你追我逐着,格外撩人。
  接吻,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最神圣的举动。
  有人说,其意义甚至超越了真正的性爱。
  因为那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慰藉,更是灵魂深处的颤栗与交融。
  这吻,如火,如荼,慢慢升温,婉转,流动,让浓情蜜意肆意纠缠和绽放。
  一吻再吻,良久之后,还不舍得分开。
  如果不是因为出了这档子事儿,这位爷现在指定又该犯禽兽了!
  片刻后,他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湿漉漉的小嘴,还暧昧地舔吻了一下,才可怜地搂着她喟然长叹:“妈的,我这儿子啊,啥时候才能出生啊?也不知道看不看得见……”
  心里一顿,连翘诧异:“看得见什么?”
  自然地抚过她的脸,邢爷揶揄着岔了开话,说:“看不看得见生一只哪吒出来!连翘,我怎么感觉,你这怀孕比哪吒他妈怀得时间还长啊?”
  笑了笑,连翘被他的热吻弄得脑子不太好使,小脸儿红扑扑的,忍不住顺着他的话题坏笑着又凑上去吻他:“老公……其实,我也等不及了,喂,我想看看你……”
  自作孽的女人真多!
  闻言眼眶一红,邢爷翻身上床搂住她就亲,顺手拉过被子将两个人裹在里面,大手就在她身上游弋起来。
  咳,望梅止渴啊!
  不过他想,就算干不了什么,解解馋总是好的!
  磨磨叽叽,哼哼唧唧一会儿,某男人的脑袋猛地被子里钻了出来,大口喘气:“喔,不行了,我不行了……连翘,老子总得交待到你手里才行,不能这么饶了你!”
  连翘唇角一抽,赶紧将他按了回来,“嘘,你小声点。不怕人家听见?”
  “听见就听见,谁还敢来看老子的活春宫不成……”捏了捏女儿满脸通红的小脸儿,邢爷这话拔高了说的,声音似乎又大了几个分贝。
  一把捂着他的嘴,连翘可没他那么大的胆子,嗔道:“说你,你还来劲儿了是吧?”
  拉开她的手,邢爷凝神盯住她的眼睛瞅,那期期艾艾的眼神儿,半点儿不像平日里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男人了,压根儿就是一个被人调戏了之后,弄到一半又被抛弃了的可怜虫。
  “连翘,你得管我,你得负责。”
  “要我怎么负责?”连翘好笑。
  邢爷咬了咬牙,加重了语气:“你懂的,火儿撩了,你不灭谁灭。”
  动作永远比言语快,他说话间已经揽住她的腰,再次将被子拉了上来,大手拽紧她圆润了不少的小手,催促道:“快点儿,赶紧的,你摸摸我,摸摸我……”
  对他偶尔露出来的孩子气,连翘心里其实挺喜欢。
  据说每一个男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孩子,如果他肯在你面前表现出最孩子气的一面,那么只能证明一点,他爱你,他依赖你,他离不开你……
  “火哥,说你爱我……”
  “我爱你…唉,女人啦……”说完,不知道是他嫌话太肉麻了,还是别样的刺激,身子微微颤了颤,嘴唇凑了过来。
  不管邢爷有没有被他的话恶心到,但这话很明显取悦了连翘同志。一听这话,她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也激烈地回吻起他来,嫣红的唇瓣很快便从他的唇滑到了他的下巴,侧着身子轻轻浅浅地亲吻他。
  手,一点一点的抚过他,慢慢加重,声音柔软似水,一边吻,一边说:
  “谢谢你爱我……记得,你要一直爱……”
  被她折腾得快要崩溃的邢爷,有些无奈,低低直喘:“能不能专心点儿,宝贝,给点劲儿啊……”
  撅了撅嘴,连翘恶狠狠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然后,滑落……
  唇终于停留在了他的喉结上,一圈,又一圈,来来回回地舔吻。
  书上说,喉结是男人的敏感带,她记得。
  被她这么用心的伺候,邢爷美得都不行了,赤红的眼睛里满是欲的火,在她柔软的双唇滋润和夹裹下,他心里像有只小猫儿在挠痒痒,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滑动着。
  而他刚才还觉得肉麻得掉渣的话,随口就说了出来:“连翘,我是真的爱你……”
  “你……怪不得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靠!”
  好吧,表白换了驴肝肺。
  他一怔,心里正纠结呢,连翘又笑着低下头,安抚似的再次埋头亲吻着他,一点一点移动,在他爽得忍不住半眯着眼睛的时候,她趁他不注意,伏在他身上,唇角,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脸上,梨涡乍现。
  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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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米 静待恩宠—(月末求票)

  在妇幼院住到第三天,连翘的身体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精气神儿好了,肚子里的小baby也壮壮的。听胎心音的时候,仪器里响起那种如同马儿在奔腾似的‘砰……砰……’声,振奋得她心脏都跟着跳动。
  孩子非常健康,胎象也稳定了,准妈妈自然也不再需要住院了。
  可是,皇帝没事儿,太监有事儿是老传统了。在火锅同志的坚持下,没法儿,她又多住了两天院。
  两天后,邢爷见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了才同意她出院。离开的时候,那个面容和善的中年女医生最后又替她做了一次检查,见到男人紧绷的脸色,她笑得直摇头,又忍不住叮嘱了他们几句,同房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定期来孕检,孕期的后三个月最为关键,孕妇身体稍感不适就必须即时到医院来。
  连翘微笑着允诺。
  对这个女医生,她挺喜欢的。因为她的态度最为友善,这些日子每天的检查她很仔细,人也非常幽默,没事儿还拿她和火哥来开开玩笑,相处起来挺开心。
  不过再喜欢医生,也抵不到回家的渴望。
  企鹅似的沉重脚步一踏入景里,她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千好,万好,怎么都不如家里好啊。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沈老太太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鼻梁上架着个老花眼镜在看报纸。见到儿子扶着连翘进屋,她笑着放下报纸,起身就替她倒了杯水。
  “翘丫头,现在感觉好点了没有?女人怀孩子啊,就是往鬼门关闯一遭,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出问题。”
  “妈,我好多了,没事儿!你看,这不壮壮的么?”亮了亮并不存在的肱二头肌,连翘笑呵呵地接过老太太递过来的水杯,撑着腰身慢慢坐下。
  “妈,这么说来,咱俩都一样的,都得往鬼门关闯两次不可。”
  取下老花眼镜放到眼镜盒里,老太太笑呵呵地坐了下来。
  接着,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轻轻喟叹了一声。
  “唉,现在的医学发达,孕妇只要孕检都做好了,有什么问题都能及时发现的。不像我们那个年代多落后啊。你想想三十多年前的医疗设施和医疗技术,哪儿能和现在比?那时候孩子的出生缺陷多,因为难产死亡的产妇就更多了……”
  瞥了她一眼,连翘牵了牵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刚才沈老太太眸光里微微的一恻和忧伤,她瞧仔细了,但却不敢搭话和安慰。
  老太太当年生火哥和小久的时候,正是她和老爷子浓情缱绻的时候吧?这会儿,她约摸是忆起了旧日的好时光……
  和母亲打了招呼就坐到沙发上的火锅同志,屁股刚温热,手机就响了。
  对这连翘已经习惯了。不管他在哪儿,那手机密集得都不行,大事小事多如牛毛,即便人不在部队,可事儿半点儿都不敢担误,各种汇报工作的都打手机。
  邢爷接起电话,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就听他说了一句再见,然后就挂掉了。站起身来,他望了连翘一眼。
  “妈,连翘,你们在这聊,我有点儿事,先上去一下。”
  说完,他转身就往楼上的书房走了。
  “这孩子啊,整天就是一个忙。翘丫头,你别介意他陪你的时间少……”望着儿子离开的方向,沈老太太笑着说。
  儿女的婚姻,她都非常满意,可越是满意,越是怕出点儿什么。
  大概这就是蛇与井绳的心理吧。
  连翘捧着水杯取暖,笑着摇了摇头,说:“妈,我哪儿会介意啊。呵呵,比起其它那些军嫂来,我这都不知道多幸福了。”
  沈老太太赞同的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
  “对了,三七早上走的时候说,明儿幼儿园有亲子活动……你这身子也不太方便,烈火要是没时间,就我去吧……”
  “好,我一会儿上去问问他。”
  连翘笑着点头,又和老太太聊了一会儿,她屁股上就长针了,坐不住。两只漂亮的大眼睛不停地往楼上瞟。
  微笑着看她,沈老太太对她的反应心知肚明,摆了摆手:“去吧,问问他去,我看会儿报纸。”
  小夫妻恩爱,都是巴不得随时都腻在一块儿的,沈老太太了解个中滋味儿。
  连翘有些不好意思地望了望老太太,有些尴尬地捋了捋耳侧的头发,轻‘嗯’了一声。
  脸颊上,微微发烫。
  说来她和火哥也算老夫老妻了,怎么会半时半刻都离不了似的?
  书房里。
  连翘进去的时候,火哥刚刚放下手机,刚才还冷峻的神色舒展着,看样子心情很好。
  也不知道他究竟接了一个什么样的电话,瞧那股子充盈的劲儿,就跟普通老百姓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不用眼睛都能感觉得出来。
  回身掩上门,她有些诧异地走过去,揶揄地问:“瞧你高兴成这样?有啥好事儿啊,赶紧说出来,给我分享分享。”
  邢爷抽抽嘴角,哼哼轻笑一声,接过她的手,扶着她的腰复又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去。
  然后,他下弯腰来,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仔细盯着她的眼睛瞅,目光里全是掩不住的喜悦。
  “连翘,我是很高兴,这事儿绝对是值得庆贺的!”
  连翘皱眉,好奇极了:“到底什么事儿啊?别吊胃口,赶紧说。”
  捏了捏她的脸,邢爷眸子里流动着异样的光华,笑容灿烂得有些科幻:“连翘同志,鉴于军事机密的保密级别,这种高度绝密的事情我不能详细告诉你。不过,我能告诉你的就是,通过十几年的蛰伏,我们终于谍获了某国的军事绝密资料,听懂了吧?”
  “哦。”连翘状似懂了的点头,遂即白眼一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可是,邢烈火同志,我真的不懂。”
  邢爷捏着她的下巴,干笑着:“不懂啊,不懂也没法再告诉你了。”
  见他公事公办的样子,连翘弯了唇角又笑了起来,笑得眉眼弯弯,那得瑟的小样子,像极一只偷到了鸡的狡猾黄鼠狼,轻轻拽着他的衣袖,低声儿说:
  “其实吧,邢烈火同志,我懂不懂完全没有关系,只要你开心就好。”
  只要你开心就好!
  邢爷心里一暖,微笑着伸手将她圈在自个儿怀里,低下头,凝神注视了她片刻,说:“坏东西!连翘同志,我也是,只要你开心就好。”
  拿肉麻当有趣!
  不过爱人之间,背地里说这种话的时候,也不觉得会恶心人就是了,连翘嗤嗤笑着,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圈住,猛地一用力,拽了下来,便使劲儿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那爱卿你就讨好讨好我呗,你讨好了我,我就开心了……”
  “小不要脸的东西……”哈哈大笑着,邢爷揉了揉她的脑袋,摸着自个儿下巴,忽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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