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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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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见着了啊,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唉,你妈她现在虽然年纪大了,身体还算好的。她让你啊别惦记她了。她还说,这辈子就对不起你,尤其是这件事儿……翘翘,咱就别怪她了好吧?”
  专注地看着老爸,连翘吸了吸鼻子。
  “爸,你别骗我了,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可能是她让你带给我的。”
  愣了愣,连爸笑着反问:“傻孩子,怎么不是了?你别胡思乱想的了,你把它们研究研究,看对于治疗烈火的眼睛,有没有什么帮助……”
  连翘又哭又笑。
  老爸真会掩藏啊!父爱之心可谨!要不是他不懂中医药,又怕错失了对治疗火哥的有用资料,估计也不会露出这样大的破绽让她看出来吧?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声音沉重,没有望爸爸,而是低垂着头,哽咽:
  “爸,我妈她……是不是没了?”
  啪嗒——
  一声轻脆的响声后,连爸握在手里的《黄帝内经》掉到了地上。而他的手,始终保持着拿书的姿势,好半天都没有动弹。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缓缓地侧过头来,声音低不可闻。
  “翘翘,我——”
  说完,停顿,犹豫,不想让她知道难过。
  但是很显然已经完全没有办法隐瞒了,这孩子太聪明了!
  抬起头来,直视着爸爸,连翘抹干了眼泪,牵着唇笑了:“爸,你就照实说吧,我受得了,你应该知道,我是坚强的孩子……”
  心里防线嘣地垮塴……
  捧着自个儿的脑袋,连爸的嗓子哑了,带着颤抖的声音显得格外悲呛:“是,她没了,几个月前就已经没了……就在你离开M国后不久……”
  “哦……”
  人死如灯灭。
  爱也好,恨也好,恩也好,怨也好,一切都入了土。
  然而,生于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命运的残酷就在于,它有时候看着和风细雨,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给人带点儿残酷来,偏不给人一个完整。
  一室,沉寂。
  良久,良久,父女两个都没有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有风起了,似乎,听到了窗外的树叶在簌簌的响。
  是风么?
  还是,心漏了风!?
  不对,是哭泣声……
  过了好一会儿,连翘忽地抹了抹眼泪,破涕为笑,那笑容,竟然有些轻松。
  “爸,你把她带回来了吗?”
  点了点头,连爸的样子,甚为痛苦:“是的,我把她带回来了。”
  “她在哪儿?”
  “来之前,我已经带她回家了。我是她的丈夫,她以后应该和我葬在一起……”望着女儿的脸,他憋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决堤——
  从他成年到现在,有几十年没有哭过了?
  那天,在M国,捧着妻子的骨灰盒,他几十岁的大男人蹲在地上,竟然哭得撒心裂肺!
  以前,他是怨她的。
  怨她的欺骗,怨她的掩瞒,怨她的利用,怨她的一意孤行,怨她践踏了他们的感情……
  可是,一千个一万个怨的理由,也抵不过一个不怨的理由。
  他爱她。
  其实一直爱着。
  一直爱着,从未或忘。
  ……
  半个小时后,连翘随着连爸回到了她久违的家。
  她家的小区很安静,房子已经很老旧了。
  这儿,就是连翘小时候住的地方。父母离开后,她跟着小姨生活,这房子她便再也没有来过,就怕触景伤情。
  以前小姨说,房子租出去了,因为她读书需要钱。
  她那时候是多么不希望,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家里住进了不相干的外人……
  后来在M国的时候,她才听到纳兰女士说起,这房子从来都没有租出去过。因为租房子的人一直都是纳兰女士自己,她每个月都将钱打到小姨的银行帐号。
  而她自己,也从来没有在这儿居住过。
  现在,她终于回来了。
  十五年后,她回来了,还是随着爸爸一起上楼,还是由爸爸牵着她的手,还是听着爸爸嘱咐她小心点走。
  这种感觉,让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十几年前,爸爸也总是这么牵着她走,有的时候,还将会她扛在肩膀上,而她总是咯咯直笑。
  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时候,她的身边总会跟着一个笑得很灿烂的漂亮妈妈。
  她们的家庭和别的家庭不同,没有严父慈母,妈妈对她很严厉,爸爸却很慈祥……
  “爸,我肚子饿了……”
  “一会回去,爸爸给你做吃的……”
  “好,我要吃凉拌小黄瓜……爸,妈妈说那个吃了不好,很久都不给我吃了……”
  “爸爸偷偷给你做,她不知道……”
  “爸爸最好了……”
  “妈妈也爱你,傻孩子……”
  楼道依稀,还能听见昔日男人和小女孩的欢乐的聊天声。
  妈妈……
  她不觉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叫过她妈妈了。
  在M国的时候,她也总是称呼她为纳兰女士,从来不肯叫一声妈,那时候的她,多么的埋怨她啊,怨她毁了自己的一生。
  现在,她没了,
  而她,回来了……
  第五楼,那扇熟悉的房门之后,就是他们的家。
  呆呆地站在房门口,她微昂着头看着爸爸用一根细铁丝透开了房锁——
  然后,门儿开了。
  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这应该正是爸爸几个小时前的杰作。
  客厅正中的桌上放着一张照片,照片背后是一个乳白色的骨灰盒。骨灰盒,真的能装进那个女人吗?
  照片上的女人,带着暖暖的微笑,似乎还是十几年前,一切都不曾改变过。
  耳边似乎响起她熟悉的声音,她好像在说:
  “翘翘,你回来了……”
  “赶紧快点儿放下书包,洗手吃饭……”
  “你这丫头,又偷嘴……”
  不对,不是她的声音,是她的哭声。
  谁在哭,是谁在哭?
  是连翘在哭,她的哭声在安静的楼道里,听上去格外的凄凉,嗫嚅着唇,她终于还是喊了出来——
  “妈妈,我回来了……”
  连爸哽咽着嗓子,连忙扶住她的身体,“翘翘,你不要这样,你还怀着孩子呢,你这样,妈妈她也不安心!”
  “爸爸!爸爸!”
  连翘反手扶住了爸爸。
  因为,她看见爸爸的手指在不停地颤抖,身子还晃了晃。
  他没有像她一样大哭,可是,他的痛苦一定比她更多更重。
  拍了拍她的后背,连爸弯下腰,从旁边沙发上的袋儿里拿出来一块办丧事用的黑纱布,用别针仔细给她戴在手臂上,声音哀婉戚戚。
  “翘翘,你记住,妈妈她真的后悔了,她真的没有想过要害你,那个是意外,真的是意外——”
  “爸!我没有怪她……”
  话没有说完,她已经说不下去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大颗一大颗的汹涌而出。
  同样作为女人,到了这种时候,她真的能够理解她了,理解她为了替丈夫报仇,做出来的这一系列疯狂的举动。
  深爱的男人死了,对于那时候的她来说,哀莫大于心死吧?
  静静地,静静地,父女俩都静静地看着面前女人微笑的遗照。
  爸爸哽咽得几不能言……
  而她,只能流泪而泣。
  这种时候,她还是愿意称呼她为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她去了……
  这个女人,在她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开始拼命地补充自己的营养,就为了让她出生后身体壮壮的。
  这个女人,在她一岁的时候,给她喂奶喂米糊,伺候她拉屎拉尿……
  这个女人,在她二岁的时候,给她做营养餐,伺候她洗澡穿衣,教她用勺子自己吃饭……
  这个女人,在她三岁的时候,给她调理身体,整天琢磨着让她好起来,她调皮的时候,她会严厉地骂她打她,也会在她睡着了之后,偷偷地亲吻她,唤她宝贝。
  这个女人,在她六岁的时候,给她买了新书包买了新文具,叮嘱她一定要好好念书。但她却用水彩笔涂鸦了整整一面墙。
  这个女人,在她七岁的时候,让她学钢琴学画画,学跳舞学武术,学一切的一切。她不想学就生气,然后恶狠狠地把她做好的饭菜全摔在地上……
  这个女人。一直陪伴到她十二岁,让她一直生活在幸福之中。可是,这个女人却在她十二岁的时候,亲口让人把她推下了湍气的河流……
  这个女人,在她二十一岁的时候,绑架了她,用她来威胁她的老公,用她来制造了一场爆炸,却又设计好机关,让她顺利生还……
  这个女人,在她二十一岁到二十七岁的时候,穷尽一生所学,教给她中医药学的精髓和博大……
  可是,这个女人,至到死了……
  也没有给她留下只字片语的遗言,甚至不让她知道她的死讯——
  她是太狠,还是太内疚?
  ------题外话------
  对不住大家,这几天更晚了。到了年底,事情挺多的。
  另外我想说的是,本文一定是HE的完美大结局哈!




☆、149米 紧了盯紧了!(结局前公告)

  考虑到连翘的身体情况,又怀着七个月的身孕,不能让她总在这动气伤肝的,对身体不好。
  所以,连爸没有敢让她在家里久呆。
  约摸过了两个小时左右,就将她送回了景里。
  一路上,两父女同样的心情沉重,心里念着的也是同一个女人,对视良久,竟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作为连爸来说,他心里的纠结和痛苦感觉更是双重的。一边儿悲呛着妻子的离世,一边儿还得想着怎么去安慰难过的女儿。每一滴泪水得都憋着,往心里流,生生的鞭打在他心脏之上。
  回到景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景里的大客厅里挺热闹的。
  三七小美妞已经从幼儿园接回来了,在屋子里嬉皮笑脸的上跳下窜着,一会儿拿着玩具枪,一会儿拿个飞行玩具,像只花果山下来的小猴子似的。
  今儿不是周末,但小久姑娘和谢铭诚也一道过来了。两个人紧挨着坐在沙发上,那感情看上去是越来越浓郁了。谢大队长在这种情况下,大多数都是只带耳朵不带嘴的,静静听小久开心的和沈老太太说话。
  连爸没有停留,安慰了女儿几句,看着她进了屋子,垂着头转身走了。
  他还得赶回去……
  回去陪陪她也好……
  当客厅里的几个人瞧到挺着个大肚子的连翘进来时,都愣住了。
  然后,短暂地沉寂了几秒。
  当然,不是因为她的大肚子愣住的,而是因为她脸上的表情,两只哭得像桃子似的的眼睛,有些苍白的脸色一看就是有问题。表情可以伪装,但这种实质的脸色是想伪装也不行的。是不是悲伤了,是不是难过了,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沈老太太心疼地看着她,拧着眉头轻声唤:“翘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没多大的事儿……”
  垂下眸子,连翘摇了摇头,想尽量表现得轻松一点。
  但是,他们的距离并不远,她的表情和神态自然都落入了大家伙儿的眼睛里。
  太失魂落魄了。
  小久和谢铭诚对视了一眼,笑着过来扶着她一起坐在沙发上,又替她倒了杯水。
  “嫂子,你究竟出啥事儿了?说来听听,咱也能替你出出主意……”
  想到过世的母亲,连翘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不由得又有些悲从中来,不过这种事儿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轻叹了一口气,像抽泣又像啜气,她的嗓音很是低沉。
  “我妈她,过世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也不算小,足够让客厅里的几个人都听得清楚。
  小久扶着她的胳膊的手一抖,完全没料到是这么回事。
  “什么时候的事儿?嫂子,你要节哀——”
  连翘很少在家里提起她的母亲,这儿的所有人对纳兰女士的身份和为人都不是很了解。
  但母女之情,血缘亲缘都是注定的,她的心情,都能感同身受。
  三七在M国和纳兰女士处过几年的,闻言小鼻头一酸就要哭出来了。
  “姥姥,妈,我想看看姥姥……”
  “乖,以后去看。”连翘安慰着女儿,有些语无伦次。
  以后是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
  因为,再也没有以后了。
  一时间,大家伙儿安慰的和同情的眼神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但是人死不能复生,除了说几句‘节哀顺变’,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世界上最不可逆转的东西,便是死亡。
  沈老太太比较有心,马上就让人去厨房安排晚上的饭菜简单清淡一点。
  亲家母死了,他们要是大鱼大肉,多不好啊?
  小久特别能理解她现在的感受,因为她也是曾经‘死’过妈的孩子。陪在连翘的身边儿,她想安慰嫂子来的,可是丧母之痛,最最没用的就是语言的安慰了。
  没用的,除了时间能够淡忘和化解,说什么话都没有用。
  要是大哥在,会懂得怎么安慰嫂子的。
  因此,小久终于发现一个问题。
  环顾着四周,她望望连翘,又望望谢铭诚,‘咦’了一声儿,有些疑惑地问。
  “我哥哪儿去了?怎么来这么久都没有见着他呀!”
  两个人的感情虽好,但是对于部队里的事儿,谢铭诚也不会事无巨细的都和小久交待的,小久不知道火哥出差的事儿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这会儿她问起来,谢铭诚才想起这档子事还没和她说。
  “呵,老大出差去了,说是要去各大战队都走一圈,视察一遍,想明年的工作任务布置了,他这一遭啊,就连驻地比较远的天狼也没有落下。”
  “还没过年呢,他安排明年的任务?”小久不可思议地望他。
  “是啊,往年他一般不会这样的,更不会这时候去,即便视察也是有针对性的到基本,不会到底都一次走遍,呵,我也正讷闷呢。”
  他讷闷,但是,连翘却不讷闷。
  火哥是对自己的眼睛没有信心了吧。
  他走之前告诉她这事儿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他是想在能看见的时候再看一遍自己一手拉扯大的红刺,估计他准备回来之后就放权给冷枭,然后自己安心治疗了。
  喟叹一声,她没有说话。
  老实说,早上的时候,她还对治疗的事儿满怀信心,可是这会儿得到纳兰女士的死讯,她心里突然空落落,好像那份信心里少了些什么东西。
  这感觉就像一个初上战场的士兵,刚擦亮钢枪,就听到带队的将领没了,士气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哦,怪不得呢,我就说嘛,我嫂子这么伤心,我哥要在的话,舍得么?呵呵!”
  小久挺想调节一下这份低潮的气氛。
  她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是见过猪走路的。嫂子这怀着孩子呢,呕气伤肝,伤脾,伤心,伤肾,还伤胎气!
  何况,有的时候,即便伤心也不一定非要用沉闷来表达的。
  因此,她想方设法的可劲儿逗连翘开心,接下来就成了她的表演专场。她将自己公司里发生的大小趣事儿一一说出来给大家逗乐,又将天鹰部队里出了什么乌龙事件描述得绘声绘色的。
  可是,大多数时候,笑的都是她一个人……
  和谢铭诚在一起之后,小久姑娘到是恢复了原本活泼的本性,说着笑话,自己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还有还有,嫂子我跟你讲啊……那天有个战士回家探亲,回部队报道的时候,给我和谢铭诚送了一大包玉米棒子来,谢铭诚不好意思收人家的东西,就傻啦巴叽地说了一句,哎呀,这多让你破费啊……”
  小久边说边笑,连翘望着她,不知道这究竟有什么可笑的。
  “玉米棒子,有什么好笑的啊?”一直闷着头的三七突然接嘴鄙视说。
  “哈哈哈……”别人没乐,小久把自己乐惨了,然后瞄了一眼谢大队长窘迫的黑脸,她神神秘秘地问:“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三七,来,你来猜猜,猜猜那位小战士会怎么说?”
  小三七这会儿撅着小嘴,心里正不舒服呢。
  在M国的时候,姥姥对她可好了,虽然她有时候也挺严厉的,但她知道姥姥是喜欢她的。虽然她还不能参悟生死之间的关系,甚至也不知道什么是死亡,但却知道死了的意思就是以后再也见不着了。
  所以,姥姥死了,她很难过。
  因此,她撇了撇嘴,挺没劲儿地小声嘟囔。
  “不猜,没技术含量的东西。姑姑,你没发现就一个人在傻笑么?”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们……”小久心里叹了叹,多没劲儿啊,没有观念的表演。不过,她脸上还是保持着开心的笑意:“那战士傻乐傻乐的说:嘿,没事没事,队长,你放心好了,这个不需要破费的,俺乡下啊,玉米棒子都是用来喂猪的……”
  说完,她一个人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然而,除了谢铭诚附合性的干笑了两声,其它人都没有啥动静,连翘脸上好不容易扯出来的笑容都是苦的。
  白了她一眼,三七再次鄙夷地问:“姑姑,有那么好笑么?”
  “好笑啊,你不觉得么?”小久很悲催。
  “不好笑!”摇了摇头,三七学着大人的样子目露同情的看着她,损人的功夫一套一套的,“果然,玉米棒子真就是用来喂猪的。”
  呃……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她姑是猪呗!不好笑的玩笑也笑得欢!
  这小丫头……
  小久笑着伸手捞她过来,压在沙发上,就去挠她胳肢窝儿的痒痒,边挠边笑。
  “你这猴儿精!看我怎么收拾你。不好笑是吧?我非得让你笑……笑笑笑……”
  三七憋着笑拼命地挣扎,越挣扎,她就越用力将她钳紧。好吧,虽然欺负一个五岁的小姑娘有些不厚道,但她真就这么干了,而且干得效果挺明显的。
  不过十几秒钟,小三七果然笑得咯咯直响。
  这招儿,绝对比笑话好使。
  瞧着三七鸡飞狗跳地乱笑乱窜乱挣扎,一边儿笑一边儿喊饶命的样子,连翘也忍不住破涕为笑,心里的憋闷也舒服多了。
  笑的确是件好事儿,不仅能促进体内的安多芬分泌物增高,还能放松身体,促进心脏血液循环,还能让人心情愉悦,调理和改善情绪。
  这一笑,气氛便轻松了下来。
  连翘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三七小丫头给‘抢救’了回来,拍了拍她的脑门儿,说:“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做人啦有时候靠嘴是没有用的,还得靠武力,谁的劲儿大,谁就是王者……”
  “呃……你是说我爸吧?”三七喘了口气,脸不红心不跳的赞扬起老爸来。
  咧了咧嘴,连翘继续狠狠拍她的脑门儿。
  “傻样儿……”
  “妈妈,会打傻的……”三七撅嘴。
  瞪了她一眼,连翘没有再搭理她,转头望向小久。
  “对了,你俩今儿过来是有事儿?”
  小久姑娘闹腾得也挺累的,吁了口气,全身软软地靠在沙发背上,笑着说。
  “是有点儿事,我跟谢铭诚准备请客办喜酒了,来找你们商量商量婚礼的具体事宜。我俩都没啥经验,只有求助老姐和老嫂了……”
  “啐!我老么?不过……可惜了,我也没办过这事儿,一窍不通,找婚庆公司吧,什么事儿都给你弄得妥贴,哪需要自个儿瞎忙活啊。”
  笑着点了点头,小久接着说:“是找婚庆公司的,不过有些事情,还得自己拿主意呢。”
  这话也有道理,连翘应承着。
  “哦耶!也也也!姑姑要嫁人了,太好了!”
  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三七这种年龄的丫头就是爱热闹的小祖宗,听到这么大个喜讯,开心得小鸟儿似的,又跳又叫,刚才还和小久不在同一个阵营呢,现在就猴儿似的窜了过去,主动地缠上了她的脖子,少年老成的问:
  “现在我采访你一下啊,邢小姐,你现在心里有什么想法,开心还是不开心?”
  愣了愣神,小久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她的鼻头。
  “呵呵,开心,怎么不开心?”
  “嗯,开心了吧?开心了有没有礼品派发给你的大侄女啊?”
  挑了挑眉,小久就知道这丫头要敲诈。
  “什么礼品?”
  狡黠地咧着小嘴儿,三七小丫头凑过脑袋就对着她咬耳朵,刚开始旁边的人还能听到她嘴里说着某流行玩具的名字,到后面,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几乎大家都听不见了。
  不过,小久姑娘的脸色却变得无比的难看了。
  一巴掌拍到她的屁股上,低声吼吼:“……小丫头骗子,你还是别叫我姑姑好了,我叫你小姑奶奶!”
  当然能让小久纠结的东西,绝对不是她要买的玩具有多少。
  而是……
  小丫头说,在她洞房的时候,她要在她的新床上睡,还要把那些玩具都带过去,替她庆祝……
  ……
  人的一辈子,需要和命运博斗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而想要战胜命运给自己带来的灾难,没有捷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拿出砸锅卖铁的劲儿跟它斗。
  连翘也是这么想的。
  不能因为生活的无情,人就不活了吧?既然要活下去,那就得笑着活,好好活。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开心地和大家一起吃晚饭,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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