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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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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哥,干嘛这么早睡觉?我给你读今天的新闻好不好?”
  没有睁眼,男人咕哝了一声,样子看着似乎真的蛮困。
  “不用了,有点困!你收拾了也早点睡吧!”
  “老公!”声音更腻乎了,连翘半趴到他的身上,瞬间软化成了迷茫的小绵羊,眼神儿直勾勾地盯着他,火球似的往他射了过去:“你哪儿不舒服么,告诉我好不好啊?”
  “没,别瞎想,就是这两天有点儿犯困。”顺手环住她的腰,邢爷拥住他轻叹。
  轻笑一声,连翘乖巧地凑过唇去,俯到他耳边,娇羞地叽叽咕咕向他说了几句二人世界的私密话儿。
  啊哦!
  野兽也化成了锦闫,邢爷环住她腰的手,紧了紧,随即又放开。
  “睡觉吧,太困了!”
  抿紧了唇,连翘默了。
  事实证明了一个道理,男人在床上的活儿,很大程度取决于他对自我的评判和自信心。
  她不傻,就连以往最热衷的床事活动都没有兴趣了,没出鬼才怪!她能感受到他心情的糟糕,好一副迷人的俊脸,被活生生打上了愁绪。
  闹心死了!
  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她咬牙切齿地瞪了瞪别扭的男人,怒了:“喂,丫干嘛非和自己过不去呢?”
  “说什么呢?赶紧洗漱睡觉!没劲儿和你闲扯。”
  “靠,丫的,还装呢!”
  连翘脑袋偏了偏,直接就咬到他滑动的喉结上。
  她懂他,这儿可敏感,这招儿绝对是摧毁他心理防线的必备武器。果然,还没考虑明白呢,下一秒,两个人的身体就易了位,将她压在身下,他火热的唇就覆了上来,可劲儿可劲儿地吻她。脸红心跳,她半眯着眼睛,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火热给予。
  然而,等她被吻得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他竟然又停了下来。
  “睡吧!不折腾你了!”
  连翘目瞪口呆。
  这爷们真是脑子抽了!明明想要的都不行了,还憋住呢?
  她思索着,该怎么打开他的心结。易地而处,如果换她成了个小瞎子,什么看不见了,哪儿也不能去,做点儿小事都要别人帮忙,处处拖累着他,会不会也有自卑感,会自我厌弃呢?
  估摸着,也会吧?
  心肝颤了颤,不行,绝对不能任他这样发展,马上就要结婚了,日子还过不过了?
  不期然的,她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几个字——致命诱惑。
  几个月之前,她和周益都觉得不可行的想法,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万一,没用,还伤身呢?
  烦恼死了,做,还是不做?
  手攥成了拳,她望着天花板发了半天呆。最后咬了咬牙,替他拉好被子,关上壁灯就走出了卧室。
  先去三七和三九的房间转了一圈儿,又一个人在暗夜的窗台边儿坐了半晌,挣扎,再挣扎,无数次的挣扎和自我较量之后,她终于还是拨了周益的电话。
  商量,反驳,再商量,终于,她说服了周益。
  过程有点儿艰辛,结果却值得期待。
  咳!
  老实说,给自个儿老公下媚药,还真逗呢!
  对这事儿,她想法很成熟了,但对于剂量的掌握还是不敢随意乱来,得请周军医出马。
  ——★——
  “妈妈,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为什么我和三九要去姑姑家?”
  早餐的时候,三七小美妞对近几天举止反常的父母有些无解,咬着下唇不解地看着老妈。今儿一大早起床,老妈就打电话让姑姑来接她和三九,还有奶奶去玩,但是她和爸爸却不去。
  三七小朋友,弄不懂自个儿老妈要搞什么名堂了。
  连翘对这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女儿有点儿头疼。饭桌上呢,这事儿她当然不能说。瞥了火哥一眼,她危险地眯着眼睛,重重地敲了敲女儿的脑门儿。
  “吃东西,小孩子哪儿那么多问题。”
  “又搞专政!幼儿园王老师说,要多问,不耻下问才是乖孩子……”三七咕哝着,嗔怨不已。
  连翘哀了。
  这个女儿,打不得,骂不得,讲道理吧还经常讲不通。
  脑子一转,母女巅峰对决,最好使,当然是食物开道。
  “难道你不想去姑姑新家玩吗?那就你在家好了,姑父会做好多你喜欢吃的东西哦!口水鸡,要不要?”
  对姑父的手艺,三七小美妞还是比较感兴趣的,听闻有口水鸡,立马化沮丧为令食欲,只两眼睛直冒光,直接出卖了自己的好奇心。
  “好吧,那好吧,暂且就放你和爸爸过二人世界!哼,别以为我不知道。”
  三七理解偏了,这次真偏了。
  她大概想象的也就是老爹和老妈要在家玩,嫌她们碍事。
  不过,嘿,也没有偏太远啦。
  “少废话,快吃!”对于自己猴精怪似的女儿,连翘就没想过要和她辩,瞥着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在他冷沉的眉目里,她有点儿心虚,不知道这计划究竟可不可行。
  沈老太太啥话也没有问。
  自从知道火哥眼睛的事儿后,老太太整个人明显憔悴了不少,脸都瘦了一圈儿。
  “乖孙,赶紧吃,一会儿姑姑该来了,咱先让姑姑陪着逛超市买东西!”
  咦,连奶奶都帮腔了也?
  有诡异啊!
  抬起脑袋看了看默不作声的老爸,再重点观察了一下老妈忒邪恶的微笑,连三七女士摇了摇小脑袋,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水汪汪地又转向婴儿车里睡觉的三九。
  最后,下了结论:
  “大人的世界,真是复杂了!三九,长大了以后,不要学他们啊,要不然,姐姐打你的小屁股。”
  可怜的小三九,躺着睡觉也中枪!
  白了女儿一眼,连翘轻声吼她:“不想吃了是不是?”
  这是连翘最后一招杀手锏了。
  威胁。
  一见老妈脸上的阴云密布,要来真的了,三七小美妞立马干笑了两声,吐了吐舌头,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识时务者为俊杰么。
  连翘女士现在越来越暴政了,可怜的小孩儿哟,敢怒不敢言。
  果然,吃过早饭没一会儿工夫,小久姑娘就来了。
  问候了一下大哥的身体,又和连翘聊了几句,她没再多问就带着一大两小离开了。
  临走之前,三七不太方心地凑到老爸的耳朵边,小声叮嘱说:“老爹,如果连翘女士欺负了你,等我回来,你记得告诉我,我替你……”
  一把揪着她的发辫,连翘真想将这个女儿给甩出去。
  “赶紧的,姑姑等你呢!”
  “哎哟……痛啊……”将自己的小辫子解救出来,三七冲老妈做了个鬼脸,“哼,记住啊,不许欺负我爸爸!”
  连翘又好笑又好气。
  这女儿自打知道她爸爸眼睛出了问题之后,一改以前总爱捉弄老爹的劲儿。不管何时何地,不管任何人,一百分之二百的只管维护她爸爸的利益了,在她的眼里,全天下人都有可能欺负她爸爸。
  “三七,快点儿,来扶着奶奶!”这时候,沈老太太也在外面叫孙女儿。
  “来了!就来啊!”
  最终,三七小美妞儿一步一回头,孔雀东南飞的走了。
  ……
  像做什么大坏事儿似的,连翘的心脏怦怔直跳。
  又谴走了勤务人员,现在,诺大的景里主别墅楼,就只剩下她和火哥两个人了!
  气氛安静了,她有些惴惴。
  “过来!”始终一声不吭的邢爷憋了半天,终于向她招了手。等她走到身边儿,他伸出手来抚上她的脸,“连翘,你到底有啥事儿啊,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没良心的,你忘了是不是?”连翘嗔怪地捶了捶他的肩膀,不依不饶。
  拧了拧眉头,邢爷不解。
  连翘握住他的手:“算了,我败给你了,今儿是我们的结婚记念日,你说值得庆祝不啊……。”
  “六月份,不是已经过了么?”邢爷摸不着头脑。
  “我喜欢再过一次不行啊?家里的日历就是这么翻的!”
  小女人,开始恼差成怒了。
  欺负瞎子看不见……
  邢爷勾起唇角,忍不住有些好笑,“成,你说是就是吧?那请问老婆大人,你今儿有什么安排?”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干的事儿,连翘脸红了红,坐到他的腿上,先乖乖地替他点了支烟,努着嘴小声说,“你先抽着烟,我去准备酒菜,今儿中午咱好好喝一杯!”
  僵硬地抽搐了一下,邢爷哭笑不得,“宝贝儿,我记得我好像,十五分钟前才吃过早饭……”
  “吃了不能再吃么?谁规定吃了早饭,就不能接着吃中饭的?”
  邢爷真心被她给逗乐了。
  不知道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索性将自己靠在沙发上,静静地听她。
  有多久了?
  有多久连翘没有这么耍过小脾气了?尤其是他眼睛看不见了之后,她总是依着他,顺着他,这么乍一见她不讲理的耍小性子,特别久违的感觉。
  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他慢慢吐着烟雾。
  静观其变吧,看这个小女人搞什么鬼。
  大概一个小时不到,今儿的‘午餐’就端出来了。看得出来,连翘同志还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许久不下厨的她,弄了三菜一场,四个简单的家常菜。
  当然了,酒菜酒菜,菜不是主料,主料是那瓶酒。
  酒也不是主料,主料里酒里面周益给加的‘佐料’。作为纳兰女士最得意的衣钵传人,中药理论大师,她今儿支走了景里的所有人,目的就是想试试‘以毒攻毒’这招儿究竟好不好使。
  既然邢子阳给她下药,成功的让她身上的体香没有了。
  那么,如果火哥吃下这媚药,更有可能会去掉潜藏致盲的毒素?!
  不过……
  不管了,死马当成活马医,要实在不行的话,大不了就当成是一次夫妻感情调节,两口子么,偶尔增添点儿小情趣啥的,也不是不可以。
  横了横心,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没加料的酒,又给他满上一杯加了料的酒。然后,笑逐颜开地将酒杯递到他的手里。
  接着,她拿起自己的酒杯,握住他的手,和他轻轻一碰,话说有些感慨。
  “火哥,今天是咱俩结婚七周年的日子,先喝三杯。”
  举了举杯子,邢爷轻轻颔首,不再计较她乱扯的话题,也没有半点儿犹豫,一仰脖子就灌了下去。
  他心里明智,他的小女人摆的就是鸿门宴。
  虽说弄不明白她的目的,但只要是她递过来的东西,即便是毒药他也喝,何况仅仅是酒?
  见他喝光了一杯,连翘赶紧又替他斟了一杯,“刚才是第一杯,祝愿郎君千岁;这第二杯么,就得祝愿妾身常健喽。”
  听着她阴阳怪气的伪古论调,邢爷不禁低低笑了起来。
  “那第三杯呢?”
  “第三杯?!简单呐!但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年年常相见。”
  没再说话,这话让男人有些感动,仰着脖子就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抚过她的手,真诚地说:“媳妇儿,这些日子,辛苦了你了,都是我不好。”
  此话一说,连翘心里有些酸,不过,还得继续。
  于是乎,她再次给他倒满了第三杯。
  “来,火哥,咱俩不醉不归……”
  连续三杯酒下肚,没吃了几口菜,连翘加了料的酒没把火哥灌醉,没加料的酒反而把她自个儿给喝晕乎了。她酒量本来就浅,这会儿,瞪着铜铃似的大眼睛,她就死盯着看火哥啥时候有反应。
  不得不说,火锅同志体质估计是真的好。
  英明神武?还是百毒不侵?
  她哀哀地想,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好好的坐在那儿?半点儿都没有什么意乱情迷的反应?
  瞪了他半晌,她收拾好桌子,就将扶他到楼上去休息,又借口上厕所,躲在卫生间里偷鸡摸狗地给周益打了个电话确认,问他到底有没有下药,在对方赌咒发誓绝对按上次给她输的原料配酒后,她终于放心了。
  好吧,我等。
  对着镜子,她仔细审视了自己红扑扑的脸蛋好一会儿,在确定还是挺有吸引力的之后,穿了件又薄又透的纱质睡衣就跑了出来,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儿晃啊晃。
  可是,火哥看不见……
  她万分纠结。
  看不见是吧,看不见就让他摸,摸一摸,接触到火源,他会不会快点激发药性呢?她一边儿责怪着这个男人的耐药性太强,一边儿较着劲儿的想,如果药物没有用,又该怎么办?
  一步,二步,上前,倒……
  醉醺醺地倒在他身上,她手脚并用地环住他的腰,柔声儿轻唤。
  “火哥,我好热……你摸摸看,好多汗……”
  一声儿喊出去,她自个儿鸡皮疙瘩碎了一地,肉都麻了,不行不行,自己这模样儿,会不会太风尘味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这么漂亮的妹子在他身上滚来滚去,摸来摸去,丫就算是柳下惠应该也抗不住吧?
  拍了拍她的小屁屁,邢爷抿唇一乐,大概猜出来这女人的心思了。
  叹!这几天心里装着事儿,冷落她了。
  有些歉疚地将脑袋在她颈边磨蹭着,磨蹭着,声音低低地,“宝贝想要了?……你也用不着搞这么大的排场吧?把人都支开干嘛?”
  扭着腰儿,蹬着腿儿,连翘猛地掰过他的脑袋来,主动将唇贴了上去,“亲爱的,你有没有觉得身上哪儿不对劲儿啊?”
  说完这话,她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呃,貌似这句话,邢子阳也曾经问过她?啊呸呸,她是不是太邪恶了?!
  冷不丁被她这么一问,邢爷困惑了。然而,手下触感生温,柔腻生香,他捏着怀里的丰腴,被她这么扭来扭去的磨蹭着,呼吸便有些不顺畅了,颤了颤,实话实说。
  “嗯,我好像喝大了,有点儿发热。”
  “热!?那就好,热了那就好!”死死搂住他的脖子,连翘明白了,看来药物的作用,需要撩拨他啊?
  受不了!她思想太邪恶了。
  双眼迷离地望着他。
  她拉过他的身,将自己最妖艳,最勾人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致命诱惑啊,快发作吧!
  一个头两个大的火锅同志哪儿知道小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啊?意识抽离下,他来不及思索那么多了,俯在她的脖颈间亲吻着,大手迅速就扒了她的衣服,喉间喘出来的气儿越发急促:“宝贝儿,不行了,咋特别想干那事儿呢?给我好不好?”
  “大白天的……”
  连翘啊,不害臊啊不害臊!
  丫装着露骨的睡衣,摆明了就是勾引人家嘛,还好意思拒绝。
  好吧,她这是因为这几天被他给嫌弃了,心里极度委屈外加极度不平衡了,非得让他多急一会儿不可。
  一推,二推,三推!
  瞧瞧,多矫情啊!
  药性附体的邢爷哟,这会儿哪管得了那么多?
  老婆在怀里,媚药在身上,他的理智早就飞到瓜哇国去了。一双大手铁钳似的紧箍住她的身体,对着她红嘟嘟粉嫩嫩的小唇儿就亲个不停,嘴里心肝宝贝小妖精地胡乱叫着,沿着她的唇,耳,脸颊,脖子一路热吻下去。
  动情的男人,最诱人!
  他的脸上流动着的,全是恨不得撕碎了她的狂乱火苗。
  毫无预警的,致命诱惑的药性来得又快又彻底,男人的激情细胞似乎被全部调动了起来,魂魄游荡后,并再没法儿归位了,理智不受大脑控制之下,他仿佛化身成了被点着了的大火球,急需宣泄和释放。
  紧紧裹着她的腰,他害怕她逃掉似的那么紧,那么紧,唇与舌大力地纠缠住她,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
  不放开她。
  也放不开她。
  被他又蛮横又粗暴地对待着,连翘不知咋地眼神儿也有些迷离了。
  那手,攀在他的脖子上,在他密密麻麻地亲吻里失了魂儿。
  自做孽,不可活哇,说得就是她。
  承受吧!那就承受吧!
  在他排山倒海般火热的吻里,她小声地哼哼着,软,身体一点点地软了下来。
  终于知道了,那药劲儿,真的太狠了!
  “连翘……连翘……连翘……”
  “嗯……”
  答应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唇舌就再次被他裹入了口中,野兽般不由分说地与她的唇舌绞缠在了一起。
  眼神迷离,魂飘天外。
  男人性感的声音,越发低沉又沙哑:“连翘,我的宝贝……我爱你……我要你……要狠狠你……”
  是的,他爱她!他要她!不去管那么多了!他就要爱她!
  狂热的,激情的!
  他疯了!她也病了!两个人都疯了!
  灼死人的火儿越燃越旺,女人柔得像棉花,男人强得像钢铁,一路引亢高歌,亲密地紧贴在一起,将每一个细胞纵情的释放和尖叫。
  热!热!热!
  大热天的,能不热么?
  喝了酒,中了诱惑的男人,野豹子似地身手还蛮骄健的,捧着女人柔腻的脸孔,那吻啊,如同在啃咬自己的猎物,一步一步,一寸一寸攻城拔寨,将彼此身上的火焰融合成一团,然后,越烧越旺。
  冷汗,热汗,交缠。
  男人小麦般健硕的身躯上溢满了汗水,呼吸急促而燥热,意识和理解被吞噬了,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给生吞活剥了,再咽到自个儿肚子里去。
  一时之间,火花四溅,热血澎湃,不死不休!
  “呜……呜,火哥……”
  “连翘,媳妇儿,你今天真热情……”
  视线有些模糊,隐隐间,他突然觉得女人的影子在眼前晃动。然而,在这激情四溢的时刻,他如同被强力电流给袭击过的大脑,哪里分得清楚到底是错觉,还是真实的感觉。
  一整天,俱是狂乱。
  卧室的床成了主战场,地毯,沙发,浴室是次战场,这场战火席卷了一路。
  战术合体一次又一次,汇成了一首激情销魂的交响音乐,回荡着……
  战术总结——
  丫的,太火暴了!
  ……
  ……
  连翘是被三七小美妞‘嘭嘭’作响的敲门声儿给吵醒的。
  睁开眼睛一看,额滴神啊!
  窗外一片漆黑,卧室里也是一片漆黑。
  可以想象,这种情况下,两个果体横陈的父母,哪儿敢放三七进来呀?揉了揉发涨的太阳们,连翘快说得脑浆迸裂了,各种敷衍都不行,说了好一会儿才把这丫头给忽悠走了。她伸手摁亮了卧室的壁灯,氤氲暖黄的灯光下,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天呐!战场,真可怕的战场!
  太激烈了吧!
  她扭曲了,记忆里火热‘厮杀’的片段浮了上来。
  脸红得像滴血,她第一次这么大胆好伐?
  然而,旁边和她并肩作战的男人竟然没有半点儿反应。
  心里一惊,在她第N次哀嚎结束后才反应过来。刚才她大声和三七讲了好天的话,他为啥都没有动静儿?按理说,不至于睡得这么沉啊?
  手指微曲,她有些不知所措!
  本来她就有些担心,这种药对他的身体究竟会不会有副作用。
  这么一瞧,她真有点慌神了。
  “火哥,你睡着了么?”
  没有反应,男人没动,也没吭声儿。
  吓了一跳,她第一时间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很烫!他在发烧,还烧晕了过去。这项认知,让她脑子里一阵激灵,赶紧爬起床来——
  咝!
  再感叹一声,天呐!
  她的身上像被火车给碾过似的,那些被拆开重装的零件,摸哪儿哪痛,连手指头都是酸的,真作孽哟!爬到他的那一边儿,她翻出手机要给周益汇报了‘战果’和战后情况。
  哪料到,一声‘喂’刚出口,旁边男人就发出来一句干涩声音:
  “连翘,不要找人来,我没多大事儿,你给我找点药吃就好……这要被人瞧见,老子还要不要活了?”
  望了望他身上,连翘默了。
  这到也是……
  不止是她的身上,他自己身上也是一样,惨状一点儿也不比她差。两个人都像是被土匪给打劫过去,或者说更像SM的现实版。
  默默放回手机,连翘又不放心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歉疚地小声说:“火哥,头痛不痛?你要是哪儿特别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妈的!你究竟让我喝的啥玩意儿?劲儿可真霸道,把老子都弄虚脱了……”明明是质问的语气,邢爷却说得有气无力。
  虚脱啊?
  连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喂,你先别说话啊,保存能力,我去给你找点儿药来。”
  说完,她果断地选择了逃避,随便给自己找了件睡衣套上,然后拿条大被子将他‘伤痕累累’的健硕身子给盖住,脑子狂躁地吸着拖鞋就奔出了卧室。
  其实,她也是受害者好吧?这会儿头晕目眩的难受得不行。
  过了好半晌,她才找到了温度计和退烧药。
  迷迷糊糊地又跑了回来,她先给他烤了体温,温度到不是很高,37,9度。
  低烧,放下退烧药。
  然后,她又将吃奶的劲儿使了出来,拿了毛巾给他用冷热水交替着使用物理降温。整个过程,她摇摇欲坠,浑身不得劲儿的样子,就跟受了极限虐待似的。
  可怜呐!
  然而,即便她豁出命来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他这低烧就愣是没有退下去,脸上始终浮动着不太正常的潮红,弄得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几次想打电话给周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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