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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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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合,还是缘分?没由大脑考虑,她下一秒便出声喊他——

    “喂!”

    男人不知道没听见,还是压根儿不理会,甚至还加大了脚步往楼上走,半点儿没回头的意思。

    “喂,站住!”

    猛地将手里的尿杯甩到墙角的垃圾筒里,舒爽就那么急急的追了上去。

    而在那边儿等她的连翘看到她人影一晃就没了,不知道爽妞儿咋了,突然就开始发疯了,叫她也不听不见,没法儿,她赶紧跟着她身后往楼上追。

    螳螂。蝉。黄雀。

    到底谁要捕到谁?

    ……

    是的,卫燎的确是看到舒爽了,并且认出她来了。

    不过么,虽然跟她睡觉的感觉还不错,可那到底是出来卖的女人,他也不可能真跟她扯什么犊子。

    一夜风流罢了,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他跟邢烈火是完全不一样的男人,典型的情场浪子,不当兵就是个纨绔,尤其对待这种女人出来卖的女人,更是睡过了就是过眼云烟。

    而这种事后还纠缠不清的女人,让他更为反感。

    停下来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何况这里还是军区总医院,万一那女的拉拉扯扯的就太不合适了,被老大看到还不剥了他的皮啊?

    到了易安然所在的内科,卫燎回头一看后面没了影儿,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摆脱了这个尾巴。

    大方地推门走了进去,他把手里的花束和果蓝放到柜子上很礼貌的和易绍天打了声招呼。

    这种礼节性的东西,老大这人一般都是记不住,只好由圆滑世故的他来补圆了。

    作为这些,转眸看了一眼冷着脸的老大,似乎没有准备给他嘉奖的意向啊?

    这天儿,咋突然这么冷呢?

    病房里,一溜儿的精神科专家正在给易安然做颅部会诊。

    易安然静静地躺在床上,可怜巴巴地死死盯着冷着脸的邢烈火,那对失神的眼睛只有他一个焦点,那委屈的小泪花一颗颗的往下掉着。

    旁边,沉默的易绍天同样不发一言。

    空气凝固着,专家们的神情都非常紧张,终于,会诊结束了,一个白大褂的军医小心翼翼上瞟了邢烈火一眼,有些不敢正视这个一身冷气,威严得让人浑身泛冷的男人。

    “首长,结果一会儿才能出来,我们回去再商议一下。”

    轻轻点了点头,邢烈火摆了摆手,冷硬地开口:“谢谢,下去吧!”

    专家们鱼贯而出,可这病房的门儿刚刚关上,就听见‘砰’的一声响……

    “喂,臭男人,跑什么跑?”脸皮儿厚拉的舒爽直接就让门儿给推开了,一声大喝死死地盯着卫燎,而后者觉得诡异了,她怎么跟上来的?怎么可能,他明明看着没跟上来的……

    诡异了!

    两个人,大眼儿瞪大眼儿。

    而跟在舒爽后面赶到的连翘,静静地站立在门边,半晌没有动静儿。

    她已经听到邢烈火的声音了。

    老实说,这种声音一遍便不容易忘记。火哥的声音是那种相当有特点的男声,干脆,果断,霸道强势又充满磁性,仔细一听,还有些性感。其实吧,私下里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更性感,尤其是在床上叫她的时候……

    这种声音,哪怕夹在各色的声线儿里都很容易让人分辩出来,何况熟悉如她?

    这世界会不会太小了!

    病房里除了医护人员,就四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个易绍天,一个卫燎,一个小武,还有一个就是那个满身冒冷气儿的火阎王了,而床上躺着的女人,可不就是火哥的旧情儿易安然?

    联想到刚才在厕所里那些个护士医生说的话,她大概知道咋回事了。

    不想去仔细琢磨自己的情绪,她这会儿比较在乎爽妞儿指着的男人,那可不就是卫燎么?

    拉了拉一直发着愣的舒爽,她低低地喊她:

    “是他?”

    “没错!就他!”

    一直没有回头的邢烈火这时候才听到她的声音。

    转过头来望着门口的小女人,他双眸一敛,唇角微微上扬,到是没有觉得自己在这儿有什么不妥,冷静地向她招了招手,嘴里还是那两个字儿。

    “过来!”

    连翘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但她也没有过去瞧他旧情儿病容的兴趣,摆了摆手,颇为懂事儿地微笑:

    “没事儿,你忙!”

    这话说得客气了,生疏了,哪像昨晚上才滚了一晚上床单的夫妻啊?

    冷眸一凝。

    下一秒,邢烈火似乎非常不满她的反应,径直起身走了过来环住她,大手一抬,先摸了摸她的额头,再双手捧起她的脸来仔细端详。

    “你怎么了?生病了?”

    “没病!”

    “没病上医院来干嘛?”

    “我陪朋友来的,她怀上了,卫队长的种!”

    关键的时候实话实说是她的优点,趁机打击报复,借力打力更是她一贯的宗旨。

    连翘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她那姐妹儿不知道究竟是因为那个高潮的问题,还是看上了卫燎那张皮相,总而言之是小心肝儿动了,而卫大队长面无表情黑着脸,甚至那人人都能享受的痞笑都没了。

    妾有意,郎无情。

    不过么,她的胳膊肘儿是向着舒爽的,怎么着也不能让他好过,臭男人!

    凝视她片刻,确定她确定没事儿后,邢烈火才转过头来望向卫燎,深幽的眸光落在他身上,没有直接问出口,不过很显然等着他的解释。

    玩女人是一回事,肚子搞大了又是另一回事!

    好吧,卫大队长此时肠子都悔青了,一夕风流罢了,他哪知道那女的竟是他嫂子的姐妹儿?

    可那女的不是一个出来卖的婊子么?

    这犊子扯得——

    谁知道她怀的究竟是谁的孩子,那家伙,他可不是炊事班的,专门替人背黑锅。

    深呼吸一口气,他想了半天终于恢复了神色,有些不屑地扬了扬眉,笑了:“哟喂,我说妹妹,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那床上人来人往的,谁是你的春闺梦里人还记得住么?怎么就认定是我的?”

    “你……”

    听了这话,舒爽那小脸唰的一红,然后又唰的变白。

    沉寂了,气压低了。

    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会,舒爽到底不是个忸怩的妞儿,人家伤到了她的脸,她还能把脸往人的冷屁股上去贴么?

    绝对不能。

    何况,那种场合见多了,她知道这种男人也未必是良人,既然已经做好了打掉孩子的准备,又何必自讨没趣儿?难不成还差那几个打胎费么?

    于是,她也笑了。

    抚着肚子她笑得挺开怀的,望了连翘一眼,颇为老练地进了病房,款款走到卫燎跟前儿,跟个狐媚子似的用青葱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身板儿还是不错的,果然是当兵的练家子!”

    这语气,似撒娇,似嗔怪,似喜欢。

    唱啥大戏呢?

    不仅卫燎愣了,就是连翘也摸不准这姐妹儿是咋回事了……

    好吧,且行且看。

    只见舒爽轻轻叹了一声,那幽怨劲儿跟杜十娘似的,然后,侧了侧身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三张钞票来,两张一百块儿的,一张五十块的,用钞票拍了拍卫燎的脸颊,笑得更甜了,“乖乖!你伺候得老娘很爽,这票子赏你的,记住了,是老娘嫖你,不是你嫖老娘!250块,这就是你的价格!”

    太给力了有没有?

    瞪大了眼儿,连翘不禁笑出了声儿,真想给这姐妹儿拍巴掌呢!

    痛,并快乐,就是这个理儿吧?

    在一起挺久的了,她也挺了解爽妞儿这个女人。

    其实这样子挺好,不能撮合的姻缘,强扭不得,她们都是洒脱的妞儿。

    做完这些,舒爽走了过来,笑兮兮地推了她一下,“亲爱的,别用那同情的眼神儿看我……走吧,咱俩继续!”

    “好。”

    嘴里答应着,连翘没有再看屋里的人,挣脱了邢烈火拉着她的手,扶着舒爽就要走。

    “站住!”邢烈火不满地重重吼了一声,伸手就拽住了她,“哪儿去?”

    “陪我姐妹儿去做手术,怎么了?”连翘语气轻快地说。

    “卫燎!”紧拧着眉头,邢烈火冷冽的声音提高了至少八个声调。

    “到!”卫大队长终于回神儿了。

    微微一顿,邢爷那眼神儿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说,“赶紧陪她去,连翘留下!”

    “我?老大……你敢确定孩子是我的?”张着唇,卫燎闷声回了一句。

    “她跟过你总是真的吧?你下面那玩意儿是能随便扯的么?”

    被老大这么一吼,卫燎有些底气不足了。

    算了,让他堂堂的一个花花公子跟一辈子就一个女人的男人说床上的道理,能行得通么?

    “是!”

    敬礼,谁让军令如山啦!

    他黑着脸三两步踏了出来,压根儿不管舒爽的别扭,拉着就往走廊上去,别看他这人有点儿痞,其实身上那套军痞子的作风还是十足十的,挺男人。

    扭过头来,他看了看这女的泛着白的唇色,闷闷地吼:“喂,妹妹,咱先说好啊,做完手术就散啊,你可别想赖着我。”

    突然顿下脚步,舒爽扬着眉不屑的看他,神情蛮严肃。

    “拉倒吧你,我跟你走是为了我姐妹儿留在那儿对付那小狐狸精,现在,立刻,马上请你离我三尺之外!”

    小样儿,挺轴!卫燎摸了摸鼻子,神色一晃,然后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笑:“算了,你一个女人自己做手术也挺可怜的,爷就行行好得了!”

    “……用不着。”

    舒爽急了,可是却摆脱不了他,他反过来成了跟屁虫——

    就这么,两个人边吵边往手术室而去!

    ★○

    易安然的病房里。

    鸦雀无声。

    舒爽和卫燎这一离开,留下的几个人就有些尴尬了。

    一个前男友,一个前女友,一个现任老公,一个现任老婆,这不是扯淡么?!

    当然,这尴尬两个字儿,似乎就对连翘自己而言,很显然其他几位同志完全没有感觉。

    这时候,正巧易安然的液体输完了,一个小护士颇为熟练地用酒精棉球给她擦了擦,飞快地帮她拔了针。

    谁都没有料到,就这一愣神的功夫,输液针头刚一离开手腕,易安然直接就傻逼了。

    假装可爱又古怪的美女小精灵,她呆呆一笑之后,猛地站起身来,赤着脚爬到了病房的窗台上,其动作之迅速敏捷,乍一看就是飞虎队的速度,哪像一个刚做完手术的病人?

    真乃神人也!

    宽大的病服罩着的她瘦得不成样子身子,看着真真儿挺可怜的,那瘦弱的腿儿一伸就跨了出去,往窗台上一坐,望着窗外的京都城傻乎乎地笑。

    有风吹过来,将她的头发吹拂着,她这样儿,还挺文艺范儿,

    不过么,连翘还真没见过如此直接的逼情方式。

    “安然!”易绍天愣了愣想过去拉她。

    “哥哥,你不要过来,这里的风景好漂亮,我要一个人看!”

    易绍天下意识地站住,扭头望向邢烈火,其中的意思,大家都明白,意思让他劝劝。

    而此时……

    邢烈火那视线犹如世界上最锐利的刀片,刮向易安然的眼睛里并无半丝儿担心的意味儿。

    只有一层一层的解剖,带着一种类似于研究的东西泛在眼眸里,分不出喜怒。

    良久,他冰冷的声音终于响起——

    “何必让彼此难堪。”

    心下一跳。

    易安然手微微颤抖着,有些激动。

    这是七年后,烈火跟她说过的第一句正二八经的话,可是,她却不能正二八经地回答他。

    今儿烈火能来看她,她觉得已经是成功的第一步了。

    他,未能忘情,她非常确定,于是就更加坚定的装傻到底——

    “烈火,风吹在我身上好舒服,有些痒痒的……”

    “烈火,我好喜欢,这儿可真美啊……”

    “烈火,你来陪我吧……陪我一起看……好不好……”

    脸上带着傻傻的笑容,声音单纯的近乎弱智,她就那么呆呆地坐在窗台上,嘴里咕噜咕噜地念叨着,声线儿不大不小,也听不出该有的惊恐和害怕,倒真像一个小女孩儿似的——天真无邪!

    啧啧!

    不知道为什么,连翘觉得特么真想笑!

    呃……她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请原谅一个没什么善心的孩子吧,眼看人家要跳楼,她却觉得真的太恶搞了!要跳楼尼玛两眼儿一闭就下去了,这辈子就完犊子了,整这么多大戏干嘛?

    老实说,她还真就不相信,精明如邢烈火会瞧不出来?!

    很显然,邢爷也是深知个中意味儿的男人,不过他目前还不确定易安然的身份,更不确定她脑子是不是真有问题。

    “易安然,你到底要干什么?”

    “烈火,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好了……我就不痛痛了……”

    易安然那目光幽怨得比古时候的深宫美人儿可凄惨多了。

    那样子,似控诉,似委屈,当然,更多的是深情。

    其实吧,哪怕她装着傻,说到底也是一个挺美的女人,不如连翘长得那么精致亮眼,可还是能让男人产生保护欲的大美女。

    可是么,下错了赌咒,一步错,步步都是错……

    她面前的男人偏偏就是那种无情无义的罕见冰山男,邢烈火始终无动于衷,只是拧着的眉头更紧了!

    “跳下去,我不拦着!”

    “烈火,火哥……你真的不要安然了么,我是你的安然啊……”

    吃了一惊,易安然眼眶含泪,这份委屈的小模样儿,绝对足以让铁汉变柔情,钢筋化成绕指柔。

    可,邢烈火,他是个异类。

    他的血,从来都是冷的!

    不要说现在,就算当初易安然的死,除了给他心里上埋下了极大的歉疚和一种永久失去的触动之外,他觉得自己那种淡淡的悲伤,甚至不及那年母亲离世的十分之一。

    跳吧,他还真他妈不信她敢跳!

    正僵持间。

    一个小护士进来了,垂着眼睛说院长在办公室等他,是有关易小姐的疹疗情况——

    冷冷扫了一眼还挂在窗台上的易安然,邢烈火跟易绍天打了声招呼,然后再次二话不说拉着连翘就走了。

    啊哦!

    望着他迷人的侧颜,连翘心脏跳得极快!

    稀罕啊!火哥这处世的风格,恰恰是她最喜欢的范儿!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绝不拖泥带水——

    这火阎王啊,的确是有嚣张的资本,这种男人,在外成熟世故又练达,羁狂得像个真正的魔王,冷血得狂野又霸气,又酷又帅!而就两个人窝在床上时,他却会对着自己耍点无赖,耍点流氓,宠起人来能让你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瞬间就丢盔弃甲!

    这样的男人,真真儿太容易让女人动心了!

    连翘,挺住啊!

    ★○

    军区总医院的华院长和邢家上颇有些渊源的,两家的交情也颇深,他打小儿就看着邢烈火长大的,从辈份上来讲算得上是他的长辈儿。

    而对于他,邢烈火还也很尊重,至少比给予其他人的尊重要多得多。

    所以,当华院长看着一向冷峻的邢烈火牵着个女孩儿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他扎扎实实地吃了一惊。

    一早就知道他突然闪婚的事儿,但这都没让华院长感到奇怪。他现在感到奇怪的是他这个新婚小妻子——

    真是太夸张了,跟他比较起来这压根儿就是个小丫头嘛,那张青春洋溢的小脸上儿,要不是有那身合体的军装衬着,他指定以为是哪个学校的小女生。

    心里在寻思,脸上的笑容却慈祥无比,“烈火,快来坐,坐……”

    “华叔,打扰了!”邢烈火微微抬眸,眉梢间还是无一丝笑意,只是淡淡点头。

    呵呵一笑。

    华院长并没有因为他的脸色有任何的不适之感。他太了解这孩子了,小时候就冷静早熟,性格更是孤傲得不太合群,尤其是在他母亲离世之后,更是一个难以让人接近的主儿,过去那些年,连个女人都没有……

    眼下这么一看,他的心里稍感安慰。

    至少在他看来,现在跟前的邢烈火更像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了。

    咳!

    清了清嗓子,回归正题上来——

    华院长将手里的病例递给了邢烈火,大家都是熟人用不着拐弯抹角,他直接严肃地直说了:“易小姐的脑部曾经受创,伤及神经组织,不过具体是否恢复,这些还有待观察,不排除她思维混乱。”

    邢烈火一愣,真思维混乱?

    那么所谓的阴谋论,难道只是他自己的假想?

    下意识地瞄了神色不霁的邢烈火一眼,连翘不知道他这样的表情意味着什么?

    他是该心疼了,还是该内疚了?

    又跟华院长聊了几句,邢烈火不再磨叽,正准备拉着连翘回景里,就看到一个戴着口罩的女军医进来了,望着连翘愣了愣,然后掉开了口罩轻笑起来。

    这时候连翘也认出她来了,可不就是那天给她开药的中年女军医么?

    要不要这么巧啊!

    女军医的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然后移开落到邢烈火的身上,不得不承认,他俩站在一起相当的抢眼,男的高大帅气,女的娇小玲珑,同样笔挺的军装,却彰显着不一样的味儿来。

    看到男人对她的维护,女军医似是暗暗松了口气,“姑娘,身体好些没有?”

    眯着眼儿冲她笑着,连翘心里有些小别扭,不停地腹诽啊——姑奶奶也,千万别让火哥知道那事儿啊,没得又要大发雷霆了。

    可,事实既是如此,你越是不想的事儿,它还就偏来了。

    一听女军医这话儿,邢爷原就有几分阴沉的脸色更难看了,瞬间划过一抹明显的冷厉来,低下头看看她。

    “怎么回事?”

    瞧到男人紧张女人,那女军医索性就接着说,“女孩子月事来了要多调理休息,总吃止痛的不好,止血针更是要少打,免得引起内分泌失调,真正的月经紊乱就不好了!”

    完了,要命了!

    这一下,邢爷那脸色更是沉得没边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冽寒气‘嗖嗖’的透了出来,原本抓住她小手的那只大手有些激动的上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这些事,为啥都不告诉我?”

    ------题外话------

    亲爱的们,话说这章锦检查都用了好长的时间啊~所以有错别字的地方,大家原谅则个!么么,飞吻一个哈……
  

056米饮醉,吃火锅,香喷喷

    “这些事,为啥都不告诉我?”

    一直看着满脸怒容的邢烈火,连翘迅速打好腹稿完成了战术预演。

    敌声已至,她要先发制人,鼓起眼睛,狠狠瞪他一眼,这爷们儿,真难伺候!

    却发现——

    他黝黑的眸子危险地盯着她,阴沉冷峻的面容上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视线所及之处,杀气腾腾,寒气逼人。

    两相一对比,还是火阎王的气势比较强。

    好吧,敌强,我就弱。

    她有点儿小纠结,这些倒霉催的事儿咋都落到她头上了呢?巧,巧,巧,各种巧合就这么把她活生生的推入了火阎王那高温的油锅里。

    丫的,多让人黯然神伤啊?

    改变战术,她暖暖地冲他一笑,眼儿暖暖地半眯着,小手爬到大手上,想要拨开他钳在手臂上的桎梏。

    “那啥,都过去的事儿,还提它干嘛?”

    “小丫头,还真看不出来,挺出息的!”一声暴怒的低语后,男人几乎是用拽的将她带离了院长办公室,那黑着脸的冷酷样儿,把那个热心的女军医给吓了一大跳,真想咬掉自己的大舌头,千万别因为自己的多嘴而害了一条命啊。

    而华院长只是无所谓地笑笑,多难得看到那孩子这么富有人情味儿的表情变化啊!

    遂对女军医摆了摆手,两人继续谈工作。

    ★o

    军区总医院的走廓上,邢烈火情绪莫名的眼眸里倒映着连翘苦逼的俏丽儿面容。

    这位爷,真火了!

    睨了他一眼,心思又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想不明白,她自个儿的身体,又不能痛到他身上,况且这事儿还过去了,他摆着一副关公脸怒气冲冲的模样儿,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有多关心她似的……

    可事实上,她不也是为尽快的做好机要参谋这项工作么?说来说去,罪魁祸首还不是他么,她都没地儿找人申冤呢,他到来找茬了。

    很快的,她就跟自己找到了对抗黑恶势力的理由。

    一念至此,她便有些不愉了,“喂,邢烈火,你凶啥呢?我就奇怪了,难不成小兵我生病了还不该看医生了?”

    心胸儿一窒。

    直直盯着她,邢爷冷冽目光里溢满了复杂的情绪,凝视了数秒,才缓慢而严肃地说:“连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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