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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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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翘!”喉间轻唤她的名字,他等不及她的适应,便开始前前后后的欺负着她那一处软糯,那动作又大又猛,将她娇小的身子骨按得死死的,又蛮横地轻咬着她的耳朵,喘着粗气儿追问:“我是谁,说我是谁?告诉我是谁在上你?!”

    闷闷地轻哼,他也挺难受!

    可被他弄得有些吃疼的连翘拼了命的咬住下唇,双手揪住他的肩膀,半声儿都不吭。

    倔,轴,犟,这些词儿都是形容她的。

    “说,给老子说!”他次次一探到底,每一下都狠狠地刺在她体内那触感敏锐的凸起上,非得逼她说出来那句话来。

    听着门板儿被冲击的叭叭声,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那高大又火热的男性躯体,连翘脑子越来越不听使唤,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

    一阵哆嗦!

    她轻哼了一声!

    “爽了吧?”恶劣地揪了一把她那颗小豆儿,他很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热浪浇在他那根柱体上,很舒服很舒服,他也想给她,但觉得她还不够,她该说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拼命忍住那急需喷薄的**,他用力顶着她最深的地方,不再来回,而是在那个点儿上转着圈的研磨她,延长她的享受。

    “邢烈火!”

    又酥又麻的感觉,让她很恼火,身体被他取悦了,可是心里却对他痛恨无比,这种矛盾感让她心里无比纠结。

    “我的小妮儿很敏感。”他低低地说着,突然托起她的身体,让她整个的趴到他肩膀上,然后抱了起来就往外走,整幢主别墅一个人都没有,他很放心没人看到,一步一步,他那火热就随着他的步伐有节奏的抚摩着她,摩擦得她很痒痒,很难受,不由自主的收缩了去裹住他。

    而这,正是他稀罕的。

    “你要夹死老子!”他额头上直冒冷汗,那裹动的频率不断地逼迫着他,那小嘴似乎恨不得把他完全吸入似的,腰眼里迅速串过一股子频临死亡的快感。

    这感觉让他兴奋得完全无法再等待,狠狠地把她按到客厅的沙发上,深深地抵着她来回数分钟后并强有力的喷出了他所有的热情。

    “连翘,连翘……”

    低低地叫着她,终于结束了,他一动不动地停在里面,半点儿都不想退出来。

    不过几秒,那股子熄灭的火儿又狂热的燃烧了起来,他觉得抱着这样的她,他压根儿就控制不了自己,只想进出得更深更猛,只想让她在他身下颤抖,非得干得她叫他的名字不可。

    那一晚,很疯狂。

    他几乎花了大半夜的时间才回到卧室睡觉,而那个时候她早就睡过去了。

    他第一次觉得办这事儿也是门需要仔细研究的技术,于是就不停的研究着,地点,礀势不停地变幻,将娇软的小女人摆弄得气喘吁吁地直叫唤,觉得比打了胜仗还要让人兴奋,也越发的兴致勃勃,一下比一下重,飞快地制造出啪啪的动听声音。

    他干得越来越狠,速度也越来越快,高昂着头,兴奋时他紧闭着双眼,不断地喘着气儿叫着他给她取的昵称,什么粗话糙话助兴就说什么,还非得逼着她说。

    这样的他,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

    将两个人清洗干净,打扫完战场,他才小心翼翼地将昏睡过去的女人放到床上,贴她盖好被子,端详着她娇艳的容颜,半晌都无法入睡——

    他这是怎么了?

    明明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原本是想要好好的疼爱她的!

    心下烦躁不已,他起床站到窗户边儿,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沉寂了很久!

    ……

    ★○

    京都,烈士陵园。

    秋风习习,秋雨绵绵,阴沉的天空中飘着绵绵的细雨,陵园内排列整齐的松柏树仔细地装点着安息在此的烈士们的亡魂。

    苍翠,葱郁,安谧,肃穆。

    陵园里很安静,寂静无声,有些凋零的感觉,如今除了亲人和法定节日里政要们的表演,还有多少人会来缅怀他们的丰功伟绩?

    一座汉白玉的墓碑前,穿着军装的连翘站得笔直,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双眼有些湿润地望着墓碑上那张严肃庄重的遗容,心情无比的沉重。

    还有,墓碑两侧深深刻着的那一副楹联——

    英雄功高换民族幸福,烈士血汗保国家安全。

    墓碑里那个小小的骨灰盒里躺着的是连翘的爸爸,为国捐躯的爸爸,看着那不听话的雨珠儿淋在墓碑上,很快便淌到了爸爸的脸上,她情不自禁地走近了几步,将伞撑到墓碑的上方,慢慢地蹲下了身。

    近点儿,离爸爸再近点儿……

    一转眼,爸爸离开都九年了,九年,三千多个日夜,他的女儿也长大了……

    静静地凝视着,她没有哭,她甚至都没有带点儿冥钱来烧给爸爸,因为他知道爸爸不喜欢。

    默默地蘀爸爸撑着伞,觉得自己真是不孝!以前没有当兵之前,她至少每一个月都会来看看爸爸,陪他说说话,对着他谈谈自己的理想,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发然,还有爱情……

    可是,却从来都不提失踪的妈妈!

    她知道,爸爸会伤心!

    每次在这儿,她总会特别的怀念幼时,小的时候,爸爸在家的时候也是极少的,每次他去执行任务都会完全切断和家里的联系,有时是一个月,有时是一年,而妈妈总会看着他的照片儿发呆,默默流泪。

    那时候她还小,总会埋怨爸爸为什么不像别人的爸爸,总不是不在身边儿。

    而那时候她最兴奋的事儿,莫过于在幼儿园下学时,来接他来的不仅有笑容可掬的妈妈,还有一脸严肃却眼底含笑的爸爸,爸爸是极高大俊朗的,爸爸的笑容总是充满了宠溺的,爸爸总是喜欢摸着她的脑袋,爽朗地大笑:

    “哈哈,我的小宝贝儿又长个儿了。”

    多怀念啊!

    如果时光回转,她一定不和爸爸堵气,也不会每次见到就埋怨,而是好好的珍惜和他每一分的相处!

    爸爸,妈妈,还是她!

    ——爸,我好久没有来看你了,你想我的吗?

    ——爸,有件事儿得告诉你,你的女儿现在也是一名光荣的特种兵了,跟您一样,你没有完成的任务,女儿都会蘀您完成……

    ——爸,你放心吧,女儿一切都很好……还有,我结婚了,他……他对我也很好……我一定会好好的,改天带他来看你……

    她静静地默念着,没有说出口,但是她想爸爸一定听得到。

    一定会的,不是么?

    望着墓碑前那一束黄灿灿的菊花,她微笑着蹲了很久,想着爸爸说过的话那些话。

    ——翘翘,你一定要坚强,一定要勇敢!

    对的,她一直很坚强。

    揉了揉眼睛,过了好久她才慢吞吞的站直了身子。

    “连子,走吧!”一直站在身后盯着她的舒爽,拧着眉头轻轻地说。

    而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对姐妹儿浓浓的关心。

    今儿一大早就接到这姐妹儿的电话,让陪着她来这儿了,看到小妮子反常沉寂的小模样,舒爽套了半天话儿,可她啥也不说,就说想爸爸了。

    这是舒爽第一次陪着她来,以前她只知道连子她妈不知所踪,她爸爸过世了,一直不知道她竟然是烈士遗孤。

    “好,走吧!”

    最后深深地望了一眼那墓碑,连翘咬着下唇默默地点了点头。

    ★○

    从烈士陵园出来,连翘没有直接回景里,而是跟舒爽一起去了佟大少那个花园别墅。

    一来顺便看看那个让她有些不舍的可怜老太太,二来她不容易出来一次,真的不想回去和那个冷阎王尴尬的大眼儿瞪小眼儿。

    说来也奇怪,昨晚上这男人要命的折腾了他一晚上,早上醒来的时候,一如往常,床头放着她的干净衣服,而热腾腾的早餐都准备好了。

    景里压根儿没有勤务兵,所以她不用猜,也知道那煎得嫩黄漂亮的两颗荷包蛋是他亲手弄的。

    关于这一点,她很意外,心里却感动不起来。

    勉强的吃完桃酥,她说要出来的时候,他反常的没有阻止,也没有问她要去哪儿,两个人都只字不提昨儿晚上那场翻天覆地的革命运动所带来的狼狈。

    两个人,都是骄傲的孩子。

    哪怕她清楚的从他紧缩的瞳孔里,看见自己阴霾的面容,也看到他目光里,多出来的那几分怜惜和愧疚。

    但,她不屑于这种一颗巴掌后的甜枣!而他,也拉不下脸来说一句抱歉!

    人的心是会受伤的,她不是个记仇的孩子,伤心一次就记一辈子的人。

    可是,再迟钝麻木的心,都是会痛的,经历了一些事,不可避免的都会在心底或多或少的留下阴影,有的会消散,有的会梗在胸口。

    不致命,但会噬心,当然,并不一定都与爱有关。

    ……

    心里想着事情,在两个好友面前连翘也总是发愣走神,压根儿没有注意到舒爽和佟加维两人一直用纠结小眼神在瞟着她。

    三个人,一张桌子,围坐在佟大少家的阳台上,每人面前放着一杯清香浓郁的碧螺春。

    这种友谊,淡然而入骨髓,反而能恒温持久,也这就是佟加维为什么从来不提自己那点儿小心思的原因!默默守护其实也是一种美,一旦开口,要想回到过去可就再也不能了,那才是真正的失去。

    “妈妈,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挠挠头,摸摸那被火烧过的狰狞面容,老太太不知道啥时候过来了,她脑子虽然有些糊涂,可是查言观色的能力还不小,还能瞧得出来她心情不好。

    每次听她叫连翘妈妈,舒爽和佟大少就忍不住摇头失笑。

    “我没事!”

    瞪了两个损友一眼,连翘有些不好意思地冲她笑了笑,将桌几上摆放的零食递了过去,示意她吃东西,可是老太太却拼命的摆手,又指了指自己的牙,意思是吃不了,配上她的动作,那样儿特别的滑稽。

    噗哧!

    连翘被她的样子逗笑了,不免开怀笑了起来。

    她原本就是个极其乐观的妞儿,仔细想想为了跟那男人那点子事儿郁结这么久,实在是不值得。

    见她终于露出笑容了,佟大少纠结了半天的小心肝也草长复苏了,跷着二郎腿儿,皮笑肉不笑得打趣着,“喂,翘妹儿,晚上跟哥哥俩去约会咋样儿?”

    认真地望着他咧嘴,连翘一弯唇,笑得狡黠,“别贫了!找你小情儿去吧,我一会儿得回去。”

    “拉倒吧你,还可以再扫兴点儿不?”

    以前她没当兵的时候,他们仨没事儿就混在一起乐呵着玩,现在见个面都成了老大难问题,佟大少无辜地眨眨眼,忍不住有些小幽怨的叹了起来。

    “看来佟大少的桃花全都枯萎了——”笑着鄙视了他一回,连翘无奈地打了哈欠,“成吧!不过不能太晚!”

    “昨晚上没睡好?”

    “嗯!”实话实说,她都不记得几点才睡着的了!

    “重夫轻友!”佟大少没好气儿地说。

    连翘抿着唇不答话,但心里却松动了许多,她的交际圈子很有限,朋友更是不多,如今混在身边儿的就硕果仅存的两个,是应该好好珍惜的。

    ★○

    哥们儿三个,开开心心地玩了一天,打牌逗鸟,跟着佟大少这八旗子弟溜弯儿,日子过得真是不赖。

    晚餐是吃的中餐,佟大少奢侈惯了,吃好的喝好的,晚餐死活得配点儿酒,于是俩个妞儿也都陪着他喝了点儿小酒,不过都是自家哥们儿,掌握自个儿的量,没有人乱劝酒,当然也没有人喝醉。

    饭局散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可佟大少看上去兴致颇高,没有玩够似的,提议俩妞儿一起去夜总会玩玩。

    一听这话,心情不愉正想找事儿的舒爽立即高声呼应,自从没做妈妈桑了,她还真很久没去过那种场合了,别说还挺想念,有时候吼一嗓子,醉一醉,真的能解去不少的烦恼丝!

    连翘心里多少有些抵触,却又不想扫了好友的兴,下意识地逃避着回景里,也就跟着两个损友一起去了。

    京都市的夜晚,华光流彩,处处装点着繁华的景象。

    玩儿么,总是开心的。

    佟大少乐不可支的开着那辆新购的路虎揽胜先送连翘回了趟小姨家。

    没法儿,她穿着军装不方便去娱乐场所,回去换了一身儿又和小姨唠了好一阵儿,在三番五次的保证有空就回家之后,才得令出得了门来。

    一件儿长款的束腰针织衫儿,内里搭条紧身的高腰裤,将她原就修长的腿部线条衬得越加漂亮,鞋上再配了一双3,4厘米左右的高跟鞋,军中鸀花的形象一下就变了样儿,可气场还是那么强。

    “哟嗬,小妞儿,这是去约会啊?!”

    一瞧到她下楼,佟大少就忍不住痞气的吹了声儿口哨,被舒爽一爪爆头之后,才大笑得得瑟地载着俩妞儿往京都市有名的夜总会‘金柜’去了。

    佟大少在前面开车,两个妞儿就在后车黏黏糊糊地聊天。

    去金柜,是舒爽大力提议的,这妞儿非得为了忘记那‘失恋’的阴影,要以情赎情。

    实际上的情况是,她早就想去看看了,以前因为消费太高一直没去成,今儿有佟大少买单,死活都得带着连翘去开开眼界。

    ‘金柜’这地儿在京都是以高消费闻名的,还有更闻名的是高素质的‘公关’们,这里的公关,不仅有漂亮的小姐,还有帅气的‘少爷’,也就是民间俗称的‘鸭子’。

    得,拗不过她,两个人只有投降!

    听舒爽说得绘声绘色,看她兴奋的脸色潮红小样儿,连翘头皮直发麻,这妞儿真是样样走极端的孩子。

    进了金柜的包间,舒爽更来劲儿了,趁着佟大少兜里有钞票,高呼着让金柜的公关经理领了一排少爷过来,她则像女王选陪侍似的摸着下巴,瞪着眼儿挑选着——

    这个太矮,那个太瘦,这个肌肉太多,那个胳膊没劲儿,瞅了半晌又叉着腰吼:

    “你们哪个是当过兵的?老娘付双倍!”

    好吧,她变态了,就想找个当兵的伺候自己,乐呵乐呵!

    可惜,哪怕有钱能使磨推鬼,里面还真没有一个退役军人,舀这些人跟卫大队长一比较,她大小姐又怎能打得上眼儿?

    偏偏又不太好意思一个都不要被佟大少奚落,叹了口气儿,索性随便选了一个叫童生的就坐了过来。

    男孩像是个大学生,长得挺高大的,个性也大方,没有什么别扭。

    舒爽有点儿小别扭,但还是绷着面子的笑得蛮开心。

    在这纸迷金醉的地方,都是玩,可是佟大少没有找妞儿陪。

    这时候,服务生舀了酒品果品零食什么的过来,几个人喝酒聊天,轮着唱歌玩着也挺高兴的。

    不多一会儿,佟大少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的时候说是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发小儿要过来,小时候他俩玩得挺好的铁哥们儿,一起玩儿也不会不方便。

    连翘和舒爽没有说什么,反正是他少爷做东,他少爷付钱。

    当然,如果连翘要知道来的人是谁,她指定不会这么淡定了!

    不过十来分钟,包间门就被推开了——

    来人看到她,微一挑眉,浅浅一笑,在包厢里暧昧灯光的映照下,他那张俊脸上的桃花眼比平日里还要闪烁漂亮。

    连翘愣住了,又转眸没好气地瞪了佟大少一眼,后者表示很无辜的不明所以。

    对,没错,那个人就是长得酷似艾擎的唐寅!

    可他竟然会是佟大少的发小?那是不是证明,他是艾擎的可能性又更小了一些?

    一坐下来,唐寅和佟大少寒暄几句,就自来熟的似笑非笑地问她:“咱们又见面了,这回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名字!?

    此情此景,情何以堪?!

    连翘极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

    瞧到她的表情,佟大少略微皱了皱眉,自个儿把话题接了过去,分别给大家互相做了介绍。

    包厢的音乐声开得挺大的,光线也不是太好,一边儿的舒爽自然没弄明白他俩之间的尴尬,听到唐寅这个名字时,笑得都合不拢嘴,大声嚷嚷:“哇塞,原来你就是传说中兵器谱上排名第三的唐寅?”

    唐寅勾起唇角笑了笑,随口问道:“第二是谁?”

    他出国的时候年龄还不大,还真就没有看过那个大家耳熟能详的周星驰版《唐伯虎点秋香》,哪料听了他的话,舒爽笑得更厉害了,“排名第二——小李飞刀。”

    “第一呢?”为了不让自己的突兀加入影响气氛,唐寅接着问。

    “我靠,你太out了。”

    直接的,舒爽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皱了皱眉,唐寅优雅地转过头来望向连翘,那唇角弯起的弧度摆足了的勾引,“第一是谁呢?”

    他俩这一问一答实在太逗了,再加上佟加维的引荐,连翘对他的防备还真是少了许多,也乐呵地笑着回答:“这都不知道?是小李他妈的飞刀啊!”

    噗!

    哈哈!

    一帮子人,全都笑喷了,就连一边作陪那个只舀钱不用干活的童生也跟着笑。

    而唐寅只是淡淡望着连翘笑了笑,舀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样子说不出的高贵优雅。

    大家都是新时代的四有青年,就着苍海这么一声笑,气氛直接就潮了,很快就抛弃了尴尬,聊开了,于是乎刚才的节目又继续了,喝酒唱歌吃零食玩得好不自在。

    佟大少平日里就是个麦霸,歌唱得相当不错,有翘妹儿在旁边助阵,他更是唱得不遗余力,将一首最近流行那多亮的《小情歌》唱得惟妙惟肖——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

    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

    我想我很快乐当有你的温热

    脚边的空气转了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

    ……

    我想我很适合当一个歌颂者

    青春在风中飘着

    你知道就算大雨让整座城市颠倒

    我会给你怀抱

    受不了看见你背影来到

    写下我度秒如年难挨的离骚

    就算整个世界被寂寞绑票

    ……

    好,好,好!大家不停地叫着好。

    哪料到,歌儿刚唱到一半呢,包厢那门儿就被人给蛮横的推开了,把佟大少优美的歌声也给活生生的打断了。

    大家伙儿都诧异地看着突然闯入的大爆炸头的女人,一个四十岁左右穿金戴银的富婆儿,大概喝得有点大,左脚打右腿的嚷嚷着要找她相好的少爷,谁抢了她的台。

    可是,当她那斗鸡眼儿转到唐寅身上时,目光一下就定住了,哇的惊叫了一声,那胖乎乎的手指对准他就大声的叫:“经理,经理赶紧的过来,我要这个小伙子陪我……多少钱都行……双倍,三倍,十倍……”

    脸上一沉,唐寅大手怒气地紧捏,倏地又松了开来,饶有兴致地一把将旁边的连翘拉过来搂在怀里,对着那个已经冲到面前的富婆揶揄地笑。

    “抱歉,我已经从良了,我女朋友会不高兴的——”

    身体一僵,连翘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而被他反手将小手抓住,脑袋俯到她耳边就呵着气儿小声说,“喂,帮帮忙!”

    顿了顿,连翘恼怒地扯过他的手,还没有把他甩开呢,眼角那余光一扫,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直接就傻了。

    老天爷,要不要这么玩我?

    站在包厢门口那高大得像堵墙的男人正怒视着她,那眼神儿像是恨不得把她啃了。

    画面定格,连翘心里哀号,他怎么来了?

    “放开她!”

    几乎是从牙缝儿里迸出一句狠话来,带着狂肆的风暴席卷而至,这一幕,让邢烈火额头上青筋浮动,双目如炬地死死盯着带着挑衅回视他的唐寅,眸底的怒火随时都可能飙出来。

    而他的身后,站着甩着车钥匙似笑非笑的卫燎,他那眸子里,哪怕伪装也有一丝不爽!

    想到那二百五十块儿,小妞儿还真当他是少爷,现在又在这儿玩上一个了?

    看到他直视过来的那抹鄙夷和嫌弃,舒爽也有些吃惊过度地捂着嘴!

    不是怕的,而是惊的!

    这一下,真真儿混乱了——

    ------题外话------

    么么妞儿们,今儿又是周一了,大家加油!~

☆、060米 今晚上,姐还嫖你——

  一时间,空气,直接凝结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豪华包厢的门口,那个浑身散发着阴冷肃杀气息的男人身上,
  从天而降的邢烈火,没穿军装,一身儿瞧不出牌子但一看就昂贵的休闲服照样儿被他穿得笔直俊挺,深邃的五官在灯光的渲染下更显阴沉,一双锐利的狼眼里除了冰刺儿般的冷冽外,再无其它任何的情感,手紧攥成拳,一副张飞呵断当阳桥的恶势力模样儿。
  他半晌没动作,可是传递过来的压迫感,却同如同巨石滚落般敲打在人的心上。
  连翘觉得,曾经觉着他像原始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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