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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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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这幽默,好笑么?
    憋得肝疼的男人哪里有心思和她玩笑?反手拉下她的手就瞪了过去,又不解恨的在她屁股上狠狠揪了一把,语气硬邦邦地问她。
    “小畜生,你到底还要给老子玩什么花样儿?”
    一声娇软的喟叹,连翘又厚着脸皮环上了他的脖子,“猜字游戏,怎么样?”
    “连——翘——”懂不懂适可而止?邢爷真生气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叫着她的名字,那副暴怒的模样儿真像要一口啃她下肚似的,可劲可劲的吼:“这就是你说的要给糖吃,什么狗屁的‘惊喜’?”
    完全无视这家伙的表情,更看不见他眼睛里蠢蠢欲动的火儿,翘妹儿笑得眉眼弯弯,样子可得瑟了,“喂,到底要不要玩?”
    “不要。”
    “再问最后一次,要不要,不要可别后悔……”
    “不要。”
    猜字,猜个屁的事!
    很明显,邢爷是真的恼怒了,紧绷着脸,那凉凉的嘴唇就抿成了一条冷得慎人的直线,满脸的阴霾,而他身上那种沾染了军人气息的爷们儿风范,既粗糙又质感。
    总之,翘妹儿很稀罕。
    “呃……”神秘地笑了笑,她突然倾过脑袋,让自己的身体更加靠近了他那处热源,轻轻地蹭了蹭,然后像个妖精似的在他耳边儿呵气,“火哥,猜字游戏是这么玩的——这样——这样——说,要不要玩?”
    听完她的话,在她羞涩的眼神儿里,可见男人的喉结猛地滑动,心底有根弦儿‘嘣’的被拨动了。
    老实说,这,真是惊喜!
    脸上表情缓和了,他狠狠俯下头,大力地噙住她柔软的双唇,双手钳住她,紧紧地搂住,抱住,箍紧,让彼此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而那喉间,就低低溢出一声性感的哑声来,“妖精。”
    然后,亲,死命的亲,往死里亲。
    娘也!
    这家伙哪里是在亲她,劲儿劲儿的样子,分明是要吃了她。
    “咝……轻点儿,你咬人咋的?”
    炽烈的吻,总是容易唤醒炽烈的情绪,被他野兽似的不要命亲吻着,连翘眼神儿很快就散了,溃不成军的样子慵懒之极,声音更是又轻又柔又软,“火哥……唔……”
    “小妮儿,乖乖的……”
    这吻持续着,彼此慰藉着,不断的加深,继续加深,那四片火热的唇就那么紧紧的贴合着,舌尖与舌尖之间的纠缠,以最原始而浓烈的礀态贴合着,舞蹈着。
    心颤了,颤了。
    呼吸乱了,乱了。
    情绪快要爆发了,爆发了。
    邢爷那双幽黑而深沉的眸子半眯着,仔细地望着他的女人,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儿,还有,小脸上染上的胭脂般懒懒的情潮。
    手,轻轻地触摸着她的身体,软软的,暖暖的,滑滑的。
    嘴,说着各种各样撩人的情话,动听的,粗糙的,不要脸的。
    对于这个女人,他怀里紧贴着的女人,他永远是那么的迷恋,而最说不清的,是永远也不知道为什么迷恋,那悠长了一辈子的迷恋。
    被他那专注的眼神儿看得,连翘小心肝儿忍不住颤了又颤,低低轻喃:“火哥……”
    这一声儿,那么的诱人,那么的揪心,那么的惹人遐想,似是最动人的邀请。
    不耐了,不耐了,谁他妈等得及都不是个带把的了。
    站起身来,他狠狠就把她甩到床上,野禽般直接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喉间喃喃,“小妮儿,要命的妖精。”
    手,唇,舌随之而动。
    被他撩得有些痒痒,连翘忍不住直喘气儿,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嘴里乖乖的叫着火哥,火哥,那动情的小模样儿能让男人发狂。
    随着那条小内内抛弃了它的主人,邢爷的视线就再也挪不开了,也不想挪开了,也没法儿挪开了——
    他的女人,真的好美!那漂亮的小蝴蝶儿就那么绽放在他眼前,那柔软,那滑腻,那粉嫩,那水灵,那无比勾人魂儿的小东西哦,让他只想探索,想深埋。
    叹!真是一个让男人迷恋的小东西,可是,若非得用一句准确的语言来形容,那么还是老祖宗的东西经典一些,确实古香古色才能描绘得其中的原汁原味儿。
    话说,《水浒传》里的纯爷们儿是怎样形容尤物女人的呢?——“细弯弯的眉儿,光溜溜眼儿,香喷喷嘴儿,直隆隆鼻儿,红乳乳腮儿,粉莹莹脸儿,暖乎乎身儿,玉纤纤手儿,一捻捻腰儿,软脓脓肚儿,翘尖尖脚儿……白生生腿儿,更有那件窄湫湫、紧绉绉,正不知是甚么东西?”
    夺英雄精血,发霸王豪情,无外乎如此——
    只叹是,从来英雄用武地,自古霸王练枪场。其色若何?初施粉黛。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醍醐灌顶。其态若何?蓬门初开。
    这样的女人,怎么能不让男人稀罕,疼到心尖尖上咧?
    “小妮儿,馋了……”赤红着黑沉的双眸,邢爷强忍着胸口不断激荡的情潮,拼着老命地想要怜惜她,轻拢慢捻抹复挑,点捏勾缠分两端,一寸,一寸,再一寸,他那么爱惜的轻触与怜爱,战胜了欲念的忍耐,何其贵重?
    “混蛋,坏蛋……”
    被他弄得不知所措的女人只能细声的轻唤着,小身板儿不断的抖动着,眼儿媚媚地望着他,十只手指无可奈何的紧揪着软软的床单儿,身体柔软又娇媚地蜷缩成一团,那眉目里的颤动,最是能引人沉沦,最是英雄丢盔弃甲的极致。
    “哪儿坏?这儿?还是这儿?”上了床的男人,脸皮都是厚的。
    “哪儿都坏!”轻吟,慢呼。
    “还有更坏的!”
    ……
    当两厢接攘,当合而为一,当彼此用心的抵死纠缠。
    一声一声,持续而暧昧,更特殊的声音,怎能不动人?
    “……火哥,我给你猜数字!”被他折腾的气喘吁吁的女人还没忘了那档子事儿,细软着嗓子啜气说。
    这回邢爷到是没有丝毫犹豫,翻过身来大手一抬就将她抱到自个儿身上。她就那么骑在他身上,嘴儿死死咬着他不放,一蓬乌黑的长发散乱得像个九尾狐狸,脸上带着媚人的潮红,真真儿的扭着腰儿画着数字。
        “……猜猜,这是多少?说。”
    “8!”
    细汗涔涔,男人被她伺候得头皮发麻,忽而向前,忽然向后,忽而向左,忽而向右,细细体会……
    可不就是‘8’么?
    “不对,是6……”
    “等下,老子给你划个一。”
    嗯嗯的低低闷哼着,他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折腾,掐住她的小腰仰身坐起就再次变被动为主动,再被这妖精这么收拾,他不丢脸缴枪就有鬼了。
    在这个战场上,邢爷的精力总是无穷无限的,就像一个永远都挥洒不完热血的将军,指挥着他的千军万马,执武器挥戈伐敌,同时这时候的他也是最坏的,非得拼着劲儿的欺负她,将自己兵痞子的那点邪恶发挥到了极致。
    “小妮儿,快,说点老子喜欢听的……”
    这种时候,再强的女人都只能示弱着,说吧,说呗,说啊?
    看着他的女人软软的靠在肩窝处,哀哀的娇娇的说着他稀罕的话,从身到心每一个细胞都能让他完全的失控和发狂。
    一把拨开她额角的汗湿的头丝,他狠狠地俯下头噙上她的唇,狂乱地亲吻着,恨不得一口一口的将她吞入腹中,而……更是重重地,不遗余力的……
    一句一句的粗言粗语,一声一声的求饶。
    春江,水暖,谁先知?——鸭呗!
    深缠,浅吟,高亢,谁在飞翔?谁在沉迷?谁在体会那种至深至浓至爱至癫的狂热?
    爱,必须是做出来的。
    两个人的战争,两个人的纠缠,死死缠绵在那张浅色的大床上……
    终于,高歌暂停,浅海休息。
    ★
    “妮儿,我抱你去洗澡,瞧你一声汗湿得。”男人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特有的性感和魅惑,呵气似的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深沉的夜,安静的房,低沉暗哑的声音,激情后荡漾的灵魂,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的甜蜜。
    “好意思说,还不都怪你?”
    轻哼了哼,连翘困了,那声音象梦呓的人,偏又带着三分的娇气,三份的笑意,还有三分的靡丽,另外一分,是魂飞九天后的慵懒。
    “怪我呢?没良心的东西,舒服的是你,出力的可是我!”
    “哼!”
    “牛儿上了?小东西——”
    邢烈火笑着爬起床来,一把就将懒猫似的小家伙揉进自个儿怀里往浴室去,而女人这时候总是最懂事儿的,乖顺的任他抱着搂着,黏糊死个人的靠着他,那感觉,真真儿窝心——
    抱着她放好水,等试好水温合适,他才将她软乎乎的小身体放进去,那动作怜惜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而珍宝累得都不行了——
    “火哥,困了,帮我洗吧……”
    低头重重地啃了她一下,邢爷将唇抵着她的唇,气息不均的喘了喘,那声音说不出的性感,“成心想榨干老子,是吧?小畜生!”
    咬牙,这女人明明知道,碰上她,他非得再次疯狂不可,但是他能怎么办?能不洗么?——不能。
    一边举着钢枪一边儿洗澡,到也是人间美事儿。可是不巧,刚刚开始没两分钟,就听到他的手机在外面尖尖的叫唤——
    皱了皱眉,他脸上恢复了平静,小声说:
    “乖乖洗着,我接电话去,怕有急事儿。”
    连翘再浑也不能在这时候不懂事儿,他俩都是军人,工作上有许多不可预期的突发事件,要担误了就是大事。
    笑着点了点头,看着他起身时那完美的健腰和那紧致的腹肌,不无遗憾地说:“去吧去吧,等着你来劳动!”
    疼爱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邢烈火转身出了浴室。
    全身放松的躺倒在浴缸里,翘妹儿现在是身心舒坦,半点儿也不想动,挺享受的泡着澡,感受着那种在水里浮动的感觉,温服的水波荡漾在身上,而她的心里——
    回味着!
    回味着!
    慢慢的,双颊都染上了一层粉红,笑得梨涡儿也凑热闹似的跑了出来——
    “啥事这么开心,笑个屁啊?”
    不知道啥时候,火哥进来了,看着那个粉面含春的小女人。
    “谁规定不能笑?”
    懒懒地动了动身体,连翘将双手搭在浴缸的边沿上,小脑袋就那么微仰着望向他。
    一向冷漠的眉梢轻轻挑动,邢爷唇角勾了勾,突然压低了身体,蹲下身来在她额头上一吻,低低问:“笑得这么美,操美了?”
    “靠,流氓!”
    磨着尖利的牙齿,连翘再生猛也是个女人,总被这男人的糙话弄得有些窘,羞涩什么的,她也不例外会有。
    如果这不是洗澡水,她真想直接将头伸进去,人工淹埋。
    “哦,那就是没美?那咱再搞一次?”
    “谁和你贫,没劲儿。”
    “那你说说,到底是美了,还是没美?”
    非得逼她不可,连翘懂得不回答是没完的,于是,认真的点头说,“美美美!”
    “喜欢么?”
    “喜欢!”
    很显然,男人对她的回答满意了,愉快地蘀她洗着身子,“真乖,我的小妮儿!”
    咳!肉麻死了,一般越肉麻越容易出故障。
    为了转移话题,连翘伸出手来在他胸口上捅了捅,随口问道:“谁打电话呢,啥事儿?”
    蹲在她旁边,他仔细地盯了她半晌,才慢吞吞地说:“后天陪我回去一趟,过中秋!”
    嘴巴微张,这时候,连翘终于想起来,后天还真是中秋节……
    每逢佳节倍思亲,不提不觉得,一提起,她真的有些想小姨了。
    “我能不能不去你家,我想回家看看小姨?”
    瞅了着浴缸里的小女人那粉嫩嫩的小模样儿,又执拗又乖巧,邢烈火心里不忍,却又不得不叹气,倾身把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用条大浴巾就她整个人裹了,抱着就往外走。
    “邢家家规,雷打不动的,中秋得在家里过,除非……”
    欲言又止,那就是有希望,连翘一把拽住他的手臂,急切地问:“除非什么?”
    俯下头,邢烈火有些郁结地用唇找到她的唇,轻轻研磨了一下,沉沉地说:“除非,除非你不是老子的媳妇儿……”
    这话说得,啥意思?
    抬起雾朦朦的大眼睛瞅着他,连翘手脚并用,像只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偏着脑袋望着他,问得同样奇奇怪怪。
    “那么,你说,我是你媳妇儿么?”
    “废话!”不爽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邢烈火瞪了她一眼,然后又认真的点点头,低头疼爱地亲她,“当然是我媳妇儿,要不然,你想做谁的媳妇儿?”
    轻声哼哼,连翘挺认真地瞧他:“我觉着咱俩不像夫妻,倒像战友兼职炮友。”
    低低操了一声儿,邢烈火一把将她甩到床上,然后自个儿躺倒在她身边,伸手掐了掐她的小脸蛋儿,再叹着气将她拉过来抱在胸口。
    “再瞎扯淡,今晚上就别睡了。”
    这个,这个,到是挺顶用的威胁,老实说,连翘还真有些来不起了,这家伙就跟个野兽似的,没完没了,可是该争取的利益还是得争取。所以,她有些无辜地蹙眉,顶撞了回去:“邢烈火,你还讲不讲理了?那你的家人就是家人,我的家人就不用过中秋节了?”
    冷冷瞪她,邢爷的理由十分充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那你是鸡还是狗?”
    连翘是个不吃亏的,脑子也活络,一句话就反击回去了。
    被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偏她那脸上还倔得不行,邢烈火无可奈何的将她抱紧了一点,反反复复地亲吻着他,唇儿,眼儿,哪儿都没放过,然后轻声哄道。
    “过了中秋,抽个时间,我专程陪你一起回去,成了吧?”
    靠,还专程!
    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连翘看着他,“哎哎哎,瞧你说得,像多大恩惠似的,我可说了啊,小姨还不知道我结婚了呢,要是她知道我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说,你说该多伤心?我可就这么一个姨了……”
    “没事,我来说。”邢烈火又靠了过去搂住她,半点儿不让她退后,俯下脑袋就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带着性感的盅惑:“反正等咱办喜事儿的时候,礼节是不会少的,一切有我,安心吧。”
    他说的话,下着软呢,连翘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对于这个男人来说,能把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换以往的脾气得直接把她绑着回去。
    这么一想,连翘也想和他犟了,女人么,该软的时候还得软,认命又听话地点了点头,“那咱可说好了,你得说话算数,完了抽时间陪我回去看小姨?”
    那模样,乖巧得真心让人稀罕,跟白日里那个巾帼女英雄完全是两码子事儿。
    疼爱的揪了揪她的鼻子,邢烈火被她的认真感染了,严肃的说。
    “一定。”
    她知道他一直都挺忙,中秋节后,中秋节后就该反恐演习了,撇了撇嘴,她有些不太相信的望着他,“你保证?真保证?”
    “我保证!”
    “你舀什么保证啊?”
    “就这样……”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男人的嗓音性感而沙哑,而那硬得够呛的玩意儿就那么顶着她,但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老正经了,“亲一下,就保证一下!”
    亲一下就是保证啊?
    “那再保证一下,不够!”
    呵!又啄了一下她的唇,“乖。”
    他的宠,他的疼爱,让她觉得有一种心都被逼得下沉的错觉,迷茫之下,她贪心的一再要求,“还要,还要,不够,不够……”
    不够,那又亲,还要,又再亲,还要,最后,只能没完没了地亲吻,亲吻,一直噙着她的唇,反复的疼爱。
    其实,不过就是一个吻而已,就那么吻而已,却让她沉沦得如此彻底,陷入他的牢!
    而邢爷那颗心啊就那么化成了水,深深地吻着抱着搂着,稀罕得什么似的,从额心吻着,唇,鼻,脸蛋儿,又滑到耳朵,耳垂,耳后,来来回回,将她吻了一遍又一遍,吻得爱不释手。
    而他的小女人就那么软软的倚着他,软乎乎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那水润的眼神儿让他只想溺死在里面。
    什么叫着妖精啊!
    她就是了!
    正所谓——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就这么地儿了。
    ★
    如果可能,连翘真心的不想去邢家,和这样的高门大户沾上边儿,对她来说,实在没有半点儿的荣耀感,反而觉着那颗小心肝儿又颤又不爽。
    在那个家,她不受待见也就罢了,还各种的别扭,别扭的事,别扭的人,可是——
    正如火哥说的,谁让她是他的媳妇儿呢?
    他的媳妇儿,五个字,让她觉得心窝子都在冒红心心,暖的——
    中秋节,作为传统家庭,都是很重要的日子,而对于邢家这个的百年旺族来说,更是了不昨的大日子。
    而在这一天,邢烈火的二伯三伯,婶婶,堂弟堂妹什么的都会聚在一块儿,在邢奶奶的统筹安排下,一起过节,一个大家庭,其实一年到老在一起的时间也并不是很多。
    节日,才是最好的理由。
    他俩还没进那个主屋,就看到那条长廊门口的临时停车草坪上,停着好几辆不同种类的各式名车。
    忐忑是有的,但连翘是姓小,名强,心里忖度着,怕个屁,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锅,有火哥在也不能让人欺负她——
    在邢家,邢奶奶最喜欢的就是长孙邢烈火,偏偏他又是最少回家的一个,所以一早儿的,邢奶奶就等在家门口,盼着盼着。
    小武大武都是临市的人,既然过节火哥就放了他俩三天假,让他们回了家,所以,今儿火哥是自己开车来的。
    这边儿车刚刚停稳,邢奶奶就笑着过来了。
    别看邢奶奶八十岁了,那身子板儿稳键着呢,走路劲儿劲儿的,不知道的怎么看也猜不到她的实际年龄。
    看到乖孙回来,她满脸都笑开了花,孩子再大,在长辈面前,都是小屁孩儿,正如她看火哥——
    “乖孙回来了,快下来,让奶奶瞧瞧——”
    看到奶奶,火哥还是有一点动容的,万年冰山脸没有那么冷了,停好车他自个儿先跳了下去,然后再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将连翘给抱了下来。
    是抱,稳稳当当的抱着,还关切地问。
    “累不累?”
    感觉到邢奶奶的目光投过来,连翘怕殃及池鱼,赶紧地摇头,“不累不累。”
    这是实话啊,坐个车确实也不累。
    拍了拍她的衣服,两个同时转过头来招呼——
    “奶奶!”
    “奶奶——”
    “乖,乖,都乖……”邢奶奶高兴得脸上的皱纹都深了许多,可是看到火哥手里舀着东西,又有些不开心了,埋怨道:“人回来了就好,一家人还兴带东西的?”
    “就月饼,没啥。”连翘有些不好意思。
    见她乖巧,邢奶奶又重新笑开了,慈爱的拍着她的手,“月饼家里都准备了,有厨子做好的,下次不许了。”
    “是。好。”
    老人家说话总是唠叨的,不过却没有什么恶意,老实说,连翘挺喜欢这老奶奶的。
    一边说着话,一边进了主屋,别说,邢家还真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样子,不过忙碌的都是勤务人员,除了邢婉的妈妈柳眉没见到其他人在。
    柳眉最忙,忙得脚不沾地儿的来回蹦哒,脸上更是喜逐颜开,看到他俩进来还笑眯眯的招呼着,不知道的人指定以为她是正牌儿的婆婆。
    她是高兴的,因为很少有机会,让她在众人面前显示家庭地位。
    没有理会她的殷勤,邢烈火直接将连翘带到了东边的小客厅去休息,他知道这小女人拘束,能不接触那些人就不让她接触。
    小客厅。
    这儿是一间中式装修风格的花厅,挺幽静,环境也好,最好的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正是连翘喜欢的所在,没有人就是好的,没有人就特么的自在。
    靠在椅子上,吹着窗户里透进来的风,觉得今天也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
    “火哥——”
    “嗯。”
    “我——”
    我什么还没说出来呢,就听到又有人往小客厅这边过来了,说说笑笑的一路调侃着,而且听声音好像还不只一个人,而那些声音里,连翘最熟悉的一个,就是娇软的小黄鹂邢婉。
    嗷,冤家路窄来得这么快!
    好在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既来之则安之,早知道雷打不动的得会遇到邢婉和易绍天的,大不了说些有油无盐的客套话罢了,忍一忍,就当是为了火哥吧,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心里建议着——
    哪知道,等小客厅的门儿被人从外面推开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下问题大了……
    来的人有好几个,不仅仅有意料中的易绍天和邢婉,还有意料之外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女人。
    omg,竟然是易安然!
    天,要不要这么巧,要不要这么狗血,到底是哪个脑残安排的这种剧情?
    而且,没有最震撼,只有更震撼,那陪着易安然一起进来的男人,居然是邢家的二少爷,邢烈火的二堂弟——
    那个有点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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