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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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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眼神儿忒狠,骇得连翘浑身一颤。完了,收拾完豺狼,惹到了猎豹,危机感瞬间袭来,她头皮发麻,清了清嗓子,讪笑:
  “火锅,那啥,放我下来吧!”
  面无表情的男人只手就托着她进了电梯,不待门合上,怒冲冲地将她整个抵在电梯壁,低下头噙住她的小嘴儿就作死的折腾。
  这男人疯了!
  唔……
  好不容易换口气,连翘握着拳头猛捶他的肩膀,可他的身板儿就跟钢筋铁骨打造的一般,反击指数为零,如同挠痒痒,而他紧贴着臀的大手滚烫,火热的怪物仅仅隔着不着力的薄薄布料贲张的抵着她。
  又羞又急,又无能为力!
  突然,她呼吸一颤,咬紧了下唇,一汪深潭似的眼眸死死盯着男人,不知所措地承受着那只粗糙的手指掀开小内,在她柔嫩处轻抚。
  两相一望,诡异地都没有说话。
  一秒,二秒,三秒……
  啊!
  反应过来的连翘羞愤得差点儿将舌头咬掉,略微喘气儿,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别这样,电梯有监控。”
  他眉眼微敛,下一秒便将她转换角度抵在了角落,让自己宽厚的背部对着摄像头,将她娇小的身子挡在怀里,这一折腾,肩带儿并从她圆润的肩膀儿滑落。
  若遮若掩,格外撩人。
  唇,微张,眼,迷离。
  眸色一黯,邢爷不耐了,毛躁的大手往下一拉,白嫩丰盈弹跳傲然,刺挠眼球!他眼眸一暗,兽血沸腾,雄性生物最原始的征服欲让他脑子里只有一种想法——狠狠地收拾这折腾人的小东西。
  “啊,疼……”脱口尖叫,连翘伸手就抓扯他的头发,可他一头又冷又硬的寸发,往哪儿抓?她的动作惹恼了埋首吮吸的男人,恼怒地用力一咬,低咒:
  “小畜生,咬死你!”
  粗暴的啃噬,痛得她心脏猛跳,一直以为这个男人严肃庄重,哪知他敢在公众场合这样儿?要是有人突然闯入,还要不要活了!
  “火哥,我错了,饶了我好不好?”关键时候,她迅速服软。
  “不好。”他回答得干脆利索。
  他个高体格壮,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如火般的雄性气息烧灼着她的神经,那硬绷的玩意抵得忒暧昧,鬼使神差的她脑子里竟清晰的映出它的样子来。
  她有些不敢想象,自己咬过它。
  咽了咽口水,她脸红到耳根,伸手推他,但他又壮又沉,压根儿无解。
  她有些恼了,直呼全名——
  “邢烈火!”
  “……”
  “你丫干嘛啊?这是电梯。”
  “你。”
  嗡,脑门儿一热。一个‘你’字把这男人闷骚邪恶的本质暴露无疑,公众场合耍流氓,他还有解放军军官的样子么?连翘后悔惹火烧身了,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这男人根本不是淡定帝,而是禽兽王。
  眼看阵地不保,连翘急红了眼:“你个仗势欺人的流氓……咱俩之间没有感情,没有感觉,这样做算啥?你凭什么折腾我?”
  停下动作,邢烈火抬头,眉目一冷:
  “自找的,现在不让我搞?”
  连翘头大了,还首长呢,真粗俗,哀叹:“你通通都知道的,不是么?我只是为了气易绍天。”
  一听这话,太子爷顿时火冒三丈:“有种,你他妈当我是什么人?”
  连翘抿唇,哧哧一笑:“你说呢?咱俩不熟。你莫名其妙把我掳走,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征求过我的同意么?你又当我是什么……东西?”
  他的蛮横,他的狠戾,他的霸道,都让她直咬牙。
  冷哼一声,他放她下地,随即拉上衣服遮住她被浸润得娇艳欲滴的嫣红,然后开始整理身上略微褶皱的军装,脸上寒意丝毫未退,眉间冷硬一点未改,低沉放肆的磁性嗓声依旧霸道:
  “记住,在我面前,不许提别的男人。”
  “……霸道!”
  “相对的,我顶天立地的爷们儿,对婚姻会绝对忠诚。”
  连翘无力反驳,好不容易从齿缝儿里迸出话来:“嗬,说得这么肯定?你不会真对我一见钟情吧?”
  “……”
  怪异地瞟了她一眼,因‘情’一字,冷却了炽烈的火焰——
  
  




☆、013米  我媳妇儿。

  电梯停下。
  门刚一开,连翘瞬间腾空而起,被男人打横一抱就往外走。
  被一众人的注视下,她华丽丽的糗了:“火锅,生在红旗下,党白教育你了,公众场合注意影响啊。”
  冷哼一声,邢烈火压根儿不理会她的聒噪,直接将她往车厢后座一扔,然后自个儿也跟着坐了进去。
  汽车疾驰,各怀心思,良久无言——
  狭小的空间里,浅淡香味氤氲蔓延,他深邃的五官暗沉,刚才电梯里亲热时,他发现这小丫头留在身上那一块一块的瘀青竟褪散完了,仅仅一个晚上,她的痊愈能力就这么强?
  不对,一定有哪儿不对。
  握住她纤腰的手掌不由收拢,然后一把拽过她来就压在自个儿怀里,冷声逼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莫名其妙,这男人又抽疯了?
  连翘被他挤压得身体快要喘不过气儿了,深吸好大一口气才微眯双眸顾左右而言它:“我啊?!谁也不是。三不女人一个。”
  闹不明白现在年轻孩子这些歪歪名词儿,邢烈火盯着她潋滟的双眸,目光一沉:“三不女人?”
  被他盯得发毛,发慎,发慌,连翘赶紧地解释:“三不女人,按连氏语录来说,即为:猜不透,看不明,拎不清。”
  ……
  此时,帝国商厦电梯监控室。
  易绍天一脸阴沉地坐着,他的面前是电梯里刚才的监控录像,半晌,他一动不动,那颗心如同针尖儿般刺痛,嗓音骤冷。
  “把这一段剪辑给我。”
  “好的,易处长。”
  视频里妖娆得像个狐狸精似的女人,多么动人——
  她,还是他那个清纯干净得如一汪清泉般的小丫头么?她,还是那个喜欢他,迷恋他,依赖他,为了他什么都敢做的傻丫头么?
  原以为他有的是时间可以等待,结果,爱情终究斗不过命运。
  “易处长!?给。”电梯管理员小心翼翼地将他从回忆里拉回。
  沉吟了几秒,易绍天站起身来:“行了,保密。”
  “是。”
  走出监控室,他的脸色更显苍白,还夹杂着有一丝异样的精气神儿——
  安然,如果你看到这个,还敢不敢认定那个男人是属于你的?
  ——★○●——
  到达邢宅的时候已近中午。
  一公里外全军事警备,整个警备区内不允许闲人进入,一道道关口闯过来,一溜儿荷枪实弹的京都卫戍部队和警卫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连翘一个头两个大。
  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和这种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搭上线儿。而此时,她竟有一种被人拉上刑场砍脑袋的错觉。这邢烈火家里是什么身份背景她还没弄清楚,他需要她来充当的是什么角色也还没太明白。
  但是,她的手心儿溢汗了。
  仿古的雕花大门,宽敞的庭院古色古香,气势逼人,穿过气势磅礴的长廊,才算是进入了正厅。
  一进屋,望着那张熟悉得跟自亲戚似的脸,那经常在新闻联播里仰视的人,她直接就傻眼了。尤其在感觉到他目光的打量和审视时,她只有两种愿望,一个是给她一双翅膀飞走,另一个是有土行孙的技能遁地溜走。
  撞墙的心都有了。
  邢老爷子那面上的威严绝非她所见的一般官员那种档次可比,这种上位者才有的特殊架势,没有数十年的官场浸淫绝对做不到。
  手攥紧,冷汗涔涔。
  正在她手脚没地儿安放的时候,邢老爷子猛地起身带着随从就上楼了,期间一句话都没有对谁说。
  而邢烈火,望向他老爹目光阴冷,似乎也不太在意。
  他一走,气氛就融洽了。
  鬓发花白的邢奶奶80高龄了,精神矍铄地要捶她孙子:“乖孙回来了,奶奶看看啊!”
  让奶奶捶够了,邢烈火才揽过连翘的肩膀,淡淡地说:“奶奶,这是连翘。连翘,叫奶奶!”
  “奶奶~”
  轻唤了一声,这戏演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似的,连翘脸都有些红了,扛不住了,易绍天说得对,她确实是只山雀啊。
  奶奶?!邢奶奶蒙了。
  待邢烈火坐下来简明扼要地汇报完情况,邢奶奶差点儿一口气提不上来:“你个讨债鬼,竟敢瞒着家里结婚了?这种事你咋不早说啊?我可告儿你啊,待会儿常部长就要带他家小女儿过来相亲,你说咱家多被动?不长脑子的东西!”
  “奶奶,毛主席提倡婚姻自由。”邢烈火不疾不徐,冷冷督眉。
  “毛主席说?!对,有道理。”邢奶奶是军人出身,毛主席时代走过来的人,对他的话有着无比热诚的信仰。
  气氛缓和下来。
  边上那位看上去极为优雅的贵妇人笑着走了过来,她便是邢婉的生母柳眉。
  “妈,这丫头样貌生得真水灵,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啊?”
  千金,还万金呢?她一金都没。
  这话多膈应人啊。
  不过,好在她并非真的邢烈火那谁,顶多算个倒霉催的替身群众演员,所以,人家说啥都无所谓。
  于是,她笑了,笑得很腻歪。
  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邢烈火冷声道:“我媳妇儿,与你有关系?”
  闻言,柳眉闭嘴不语,哀哀的目光落在老太太身上,这模样儿和邢婉还真有十足十的像,看上去弱小可怜,扮的猪却吃掉了无数的老虎。
  但是,甭管她怎么蹦哒,哪怕她住进了邢宅,还是连名份都无法得到,续弦都谈不上,以邢老爷子的身份,这种事儿是永远没法公开的。
  咳!
  邢奶奶善于缓和气氛。
  转过头笑眯眯地望向连翘,她将自个儿腕上套着的一枚翠绿玉镯摘了下来套进她的手腕里,笑得慈爱:
  “瞧这小手儿嫩得,我孙媳妇儿真俊!不错,不错,难得我的乖孙有稀罕的姑娘了!也好!也好!”
  瞥一眼这玉镯,连翘眼皮儿猛跳,这可是好东西。
  她怯了:“奶奶,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别废话,奶奶让拿着就拿着。”邢烈火似乎有些不耐烦她的叽歪。
  刚横了他一眼,就看到邢老爷子那个戴黑框眼镜的生活秘书过来了,恭敬地笑道:
  “大校,老爷子有请。”
  黑眸一睐,邢烈火冷眉冷眼地扭头瞄了她一眼便站起身来,简短的俩字一如既往的命令语气。
  “等我。”
  ------题外话------
  ……妞儿们,周四了……过巴过巴又是一周了……
  




☆、014米 纯爷们式的刚硬

  彼时,连翘如坐针毡。
  邢奶奶拉着她的手,讲述着邢家的光荣革命史,还有邢老大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糗事儿。还没从他三岁会作诗,五岁会射击的震憾中回过味儿来,就见正主儿板着个臭脸怒冲冲的下来了。
  二话不说,目光凛然扫过她,一把拽起来就是一个字:“走。”
  这位爷身高步子大,小连子得放着小跑跟。
  “你慢点,我跟不上。”
  冷冷瞥了她一眼,似乎嫌她碍事儿,邢烈火揽过小腰来打横一抱,搂在怀里就往外走。
  一路上的人,脑袋都没法转过来。
  连翘也懵了,这丫……咋还抱上瘾了,有人没人都抱?
  飘浮了!
  穿过长廊,远远的一瞅,一行人过来了,正是常部长和他的小女儿常心怡。
  一瞬间,邢烈火本就冰冷的脸色更生硬了几分。
  常心怡打扮得女人味儿十足,一身香奈儿新款套裙,体态婀娜,气质优雅,笑容恬静。瞅了一眼他俩,她撩了撩栗色的波浪长发,浅笑:
  “邢哥,你好!”
  冷冷的黑眸一沉,邢烈火抱着连翘的手紧了一紧,与众人错身而过,倨傲中带着天之娇子的尊贵,极尽张扬。
  常心怡的笑意,凝结在唇角。
  心里暗叹,连翘攥紧男人刚硬的手臂,好像有些明白了,让她做挡箭牌?!
  是,或不是?
  可怜了位高权重的常部长,吃了瘪却不敢怒不敢言,憋得一张老脸通红。
  ……
  直到上了车,觑着他冷酷依旧的脸,连翘心中的疑惑更甚,他跟老爷子谈了啥气成这样儿了?好奇心是有的,但彼此之间的疏离与冷漠,让她没勇气去问。
  还有,最主要的是,与她无关。
  望着车窗外一一掠过的熟悉街景,心里那压抑不住的想法儿更炽烈了。
  勇气一旦积累,不说就会扩散,于是,她说了——
  “火哥!”
  “嗯。”
  淡淡的,不冷亦不热。
  “我想请一周假。我这走得仓促,交警队还有一些私人物品没拿,还有,怎么着也得给家人交待一声吧?火哥,咱是解放军,又不是土匪,成不?”
  半晌,无语。
  在她不抱希望的时候,只见他缓缓地解开了军装的领扣儿。
  然后,一把捞她过来跨坐在身上,紧紧贴在怀里就疯狂的亲吻,吻她的眼睛,吻她的眉心,吻她的唇,吻她的耳垂后那颗小小的朱砂痣——
  小小的突起,每每一吻,她便颤栗,兴许是习惯了,她也就不再抗拒。
  小小的空间,一时间风流香艳。
  良久,一吻方毕,他眼神变深,死死盯着她,眸含怒意:“大武,交警队。”
  大武是他的司机,小武是他的通讯员,一对双胞胎,令行禁止,绝不多一句嘴。
  连翘抿了抿唇,眼微眯,松了一口气,可气儿还没咽下去,腰上一紧,就被他结结实实地紧扣在怀里,头顶落下的声音冷硬依然。
  “喜欢啥车?”
  “……?”仰头,疑惑,首长思维太跳跃。
  “给你买辆代步。休完假,在天鹰集训回家也需要车。”
  集训有宿舍还要回家?禽兽——
  连翘咬着唇,往后挪了挪屁股,紧贴的部位太灼人,她恨恨出口:“……兰博基尼,玛莎拉蒂。”
  “好。”他并不在意她的挑衅。
  心里一窒,连翘懵了。原料想他是买不起的,一个解放军大校军官的津贴,哪能买得了几百万的跑车?何况这几百万的东西,说送就送——
  不过,这些拿吃喝嫖赌当主流的官僚又怎会缺钱?她脱口嘲讽:
  “贪污?挪用公款?”
  “放屁!”他双眸骤冷,差点儿掐断她的腰。
  她哪里知道,在如今的政体之下,像邢氏这样的百年旺族,触角又怎么可能仅限于军政,而不伸进商界呢?他是邢氏的长房长孙,邢老太爷还在世时就将横跨国内外商界的帝豪集团移交给了他。明面儿上,帝豪由妹妹邢小久在打理,作为实际掌权人,细微末节他鲜少过问,只需决策大的行政方针。
  浅笑,掀唇,她很没出息的拒绝,人都是不知足的东西,物质刺挠神经,这次要了车,下次想要什么?做人要坦荡——
  “火哥好有钱啊,不如送我一个奥特曼?”
  车内气氛骤降。
  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连翘在他怀里亦是一动不动。
  终于,汽车停在城关区交警队。
  从他身上越过去,连翘迅速下车,抬手敬礼,就像第一次见面那么微笑:
  “首长再见。一周后,我会准时去天鹰大队报到。”
  邢烈火冷冽的目光微眯,十来秒后,一股无名邪火直冲脑门儿,对着她乐得屁颠屁颠儿的背影有些恼怒:“给老子站住!”
  连翘一愣,回眸:“还有事儿?”
  他微皱着眉头,朝她招招手。
  静默两秒,连翘走近车窗。
  他慢吞吞地从脖子上取下一颗用红绳系着的子弹头,掂在手里瞅了瞅,伸出车窗就挂到她白皙的脖子上。
  心里猛地一震,连翘笑得像个小痞子:“哟,定情信物?!”
  “给爷好好戴着,不许摘。”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太子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深沉的面孔看不出情绪。
  半晌收回手,他冷声命令。
  “开车。”
  霸道狂野的战神疾驰而去,连翘站在原地摸着脖子上还带着余温的子弹链儿。
  这是他的。
  刚硬里,还是刚硬。
  这是一种属于纯爷们式的刚硬。
  这一刻,她心底深处某地,微微一动。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知道,原来这颗子弹,曾经以最近的距离接触过他的心脏。
  ——★○●——
  “天哪,太子爷……”
  “靠,这么好命?”
  远远看着这一幕,交警队的八卦们七嘴八舌的小声议论着,惊得合不拢嘴,好奇的目光差点把她淹死。
  除了刘队,没人知道她调走的情况,还以为她倒大霉了呢,哪曾想竟获得了太子爷的青睐。
  连翘在交警队工作也就一周,只有几件杂物。
  在别人探究的目光中,她找了个纸箱淡定的装着自己的东西。
  突然,小手一颤。一个大红锦盒落入视线。轻轻掀开,里面躺着一个狮子型的小玉坠。
  “翘翘,生日快乐,骄傲的小狮子,我永远爱你!”
  遥远的声音像是一道符咒般贴在了她的脑门儿上,她的双眸,眯成了一弯小小的月牙儿。
  时间凝固了!
  死命地捏在手心里,一扬手,玉狮子落进了纸箱,在空中划出一道凄迷的弧线,到底还是没丢到垃圾箱。
  深埋吧!
  昂首,坦荡地走出了交警队。
  她的人生,又会掀起一番怎样的惊涛骇浪——
  拭目以待!
  ------题外话------
  ~求求求……




☆、015米  老娘的豆腐也敢吃?

  这两日,连翘的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心啊,吃着小姨做的香喷喷的饭菜,睡到自然醒,笑到嘴抽筋,宅在家里,像只蛀虫,赛过活神仙!
  手机响起时,她正在客厅嗑着瓜子和小姨唠嗑,电话里舒爽的声音惊恐绵软,夹杂着轰鸣的音乐声。
  “……连子……救命……”
  连翘惊悚了,拧紧眉头:“咋了这是,爽妞?”
  “救命……”舒爽又说两个字,然后迫急的喘息声就传了过来。
  面色一沉,连翘匆匆套上拖鞋从沙发上坐起来,紧张地问:“快说,在哪?”
  “……帝宫,亲爱的……下药了……救……”
  没听明白,电话就断了。
  帝宫?
  帝宫是京都市有名的豪奢娱乐会所,据说那儿的消费贵得能让你失声惊叫,随便一杯茶水足够平常人一个月的工资。
  舒爽自己在帝宫是消费不起的,不过,她在那儿工作,正式点说她是帝宫会所的公关经理,难听点说就是妈妈桑,皮条客。
  连翘不喜欢她的职业,但尊重她的生活态度,价值观的不同不妨碍她们成为好朋友。
  可,依舒爽的性格不是应该玩得风声水起么?咋就被人给下药了?
  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敢担误,和小姨说了一声就直接往帝宫赶。
  心急如焚。
  一到帝宫,她惊得下巴都差点掉地上。
  靠!
  “来了?”只手插在裤袋里杵在门边儿,舒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攥紧拳头,连翘二话不说直接往她肩膀上砸了过去。
  “丫的,忒损了。”
  “不采取极端措施,能约到你出来喝酒么?走,今儿佟大少作东,狠狠宰吧!”
  舒爽是个性感热辣的美女,精致的脸庞带着猫样儿的慵懒,大女人的彪悍和小女人的温婉在她身上融洽得无比自然。
  抚着额头,连翘对她不容置喙的态度毫无办法。
  摇头叹息!
  “天气燥热,爽妞儿,我忍你!”
  佟加维和舒爽是连翘身边硕果仅存的两个朋友,在京都,佟大少算得上正黄旗的八旗子弟,父辈是京都政要,蜜罐里泡大的小子,吃喝嫖赌,样样不缺,典型反面教材的败家子。
  可就这么一个祸害,警校毕业后,竟混进了人民警察的队伍。
  见她怒气冲冲的进了包间,佟加维歪着脑袋帅气的吐了个烟圈,笑得一脸腻歪:“翘妹儿,哪吃了瘪上火儿了?要不要哥哥帮你消消火?”
  “滚!”
  没好气儿的瞪他,连翘瞧着他那流氓样儿就头痛。
  怎么都想不明白,她一根正苗红的烈士遗孤,就两个贴心的朋友,一个是老鸨,一个是纨绔,全是五毒俱全的东西。
  因为连翘的关系,舒爽和佟加维混得也挺熟,佟大少在帝宫照顾了舒爽不少的生意,一贯被舒爽称为‘散财童子’,但本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三个江湖儿女暂时还没有发生友情之外的其它状况。
  仨人一阵笑闹之后,互相贬损着,喝着小酒,聊着近况。
  佟加维大多时候都是听众,女人的八卦能力实在强悍,好不容易等她俩消停了,他才眼色沉沉地插上嘴:“翘妹儿,帮哥哥一个忙呗?”
  瞥他一眼,连翘扬了扬眉,“我能帮佟大少什么忙?”
  “唉,哥哥最近被一个妞儿给缠上了,真他妈的崩溃!死缠烂打,要死要活……”说起这个,佟大少有点小激动:“明儿你陪我去见她。”
  “我?!”
  “那是,就说你是我老婆,那妞儿一见你,指定自惭形秽,羞辱之极,掩满泪奔,离我远远的……”
  连翘对他这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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