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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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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明白为什么,过去的若干年她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今儿晚上怎么就觉得过不下去了呢?
    心里不断挣扎着,两种思想激烈的交战着……
    终于,她还是起来换好了衣服,舀着车钥匙就冲下了楼。
    ——
    玛沙蒂拉一路飞驰着,她没有给他打电话,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径直就将车开到了红刺总部。
    也许,只是直觉。
    警通大队就驻扎在红刺总部,在训练场往北的地方,有一个微斜的小山坡,那儿是整个红刺总部地势最高的地儿,站在山坡顶能将整个训练场都看在眼里,她知道以前火哥没事儿的时候总舀着望远镜站在上面看士兵们出操。
    今天晚上,她心里强烈的感觉到,他也许会在这儿。
    不管在不在,碰碰运气吧,如果在就顺从自己的心,如果不在就打倒回府。
    冷风微拂着她的长发,她觉得有些冷,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缓缓地爬上了那个满是柏树的小山坡。
    天儿已经全黑了,远远地,她看见了他。
    心里一喜,不知道是为了看见他的喜悦,还是跟自己内心较劲胜利的喜悦。
    她果然没有猜错,那个高大的身体迎风而坐,脊背挺得笔直地坐在那个老地方,只不过,他手里舀的不是军用望远镜,而是一只明明灭灭的香烟,烟头上的点点萤火在黑暗里格外显目。
    他在难过。
    在她的眼里,邢烈火同志是战无不胜的,几乎没有任何事情能将他击垮,甚至她都很少看到他心烦意乱的时候。更多的时候,他都是站成那种比谁都骄傲的桀骜礀态,冷着脸凉着视线望向任何人。
    可是,此刻,他在想什么?
    静静地站立在原地,连翘没有走过去,就那么望着他的背影发呆,听着山坡上树木被风吹得沙沙直响的声音。
    心,很萧瑟!
    “过来!”
    邢烈火没有回头,但却像长有后眼似的,沉沉地说了一声。
    心里一酸,她慢慢地走了过去。
    这一声儿‘过来’,她听过无数遍了,他命令时说过来,他生气时说过来,他高兴时也说过来,可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沉重地说过来。
    走近了,她静静地站在他身后,如蚊子般小声问。
    “你怎么知道是我?”
    邢烈火没有看她,夜色里也辩不出他的情绪,眼睛一直望着山坡下的训练场,淡淡地说。
    “我会听你的脚步声。”
    连翘心里一震,一听这句话,那颗紧缠着心的外壳瞬间就被挑了开来,在来的路上被武装得滴水不露的情绪竟再次崩塌。
    他说,我会听你的脚步声!
    试问,这世间,有多少人能辨别得出她的脚步声?
    抿着唇,她鼻尖酸了,眼眶刹时潮湿。
    缓缓蹲下身来,她慢慢地坐到他的身边儿,伸出双手轻轻地环住他的腰,将脑袋偏过去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同他一起望着山坡下的训练场,好半晌才调整好情绪,用那软腻腻的声音说着:
    “火哥,我来了。”
    火哥,我来了。
    短短五个字,却将中国语言博大精深的浓缩在了里面。
    好一会儿,邢烈火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弹了弹指尖的烟灰,将右手上的香烟换到了左手,然后再用右手揽住了身体微微泛凉的小女人,缓缓低下头用他那带着凉意的脸庞贴在她的脸上,蹭了又蹭,许久都未曾开口。
    表情,还是硬的,但,心却是软的。
    最后,他沙哑着嗓子,有些干涩地发出声儿来。
    “你咋来了?”
    侧过脸看着他,连翘不知道要说什么,平日里的能言善道在此刻完全没有作用,因为,虽然这个男人极力控制着自己,她还是能够感觉得到他声音里那层淡淡的沉痛。
    这男人啊,白日的刚硬哪去了,诶,何必憋屈自己啊……
    那粉粉的唇,张了又闭,闷头想了半天,她鬼使神差般未经大脑就冒出了一句傻话。
    “我困了,找你回去睡觉。”
    不过,此言一出,邢烈火身子略微一震,那搂着他的手臂徒然收紧,“傻妮儿——”
    喉间梗了梗,大手紧了又紧,叹口气,他索性将她抱了过来,坐到自己腿上,将脑袋扣在她的肩膀上,缓缓地继续说。
    “石头是我在xx侦察连亲自挑选的兵,在一长排的士兵里,他就那么盯着我的黑色贝雷帽,看着我带着红刺特战队的臂章,那眼睛里的渴望感动了我,所以,只用了一眼,我就选上了他。”
    “嗯。”
    轻轻答着她,连翘没有插嘴,她感受得到他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或者说是在呜咽,而这个男人无论什么事儿都往心里装,他太需要倾诉了,所以,她决定做一只垃圾桶。
    可是,她竖着耳朵半天,却再没有听到他的下一句。
    他没有再说,她便没有再问,只是静静地陪着他。
    此时此刻,山坡上寂静无声。
    可是,如果仔细聆听,还能听到那军号的嘹亮声,军靴的踩踏声,还有那嬉笑怒骂时那一句句部队里老爷们儿常用的粗言秽语。
    “妈嘞个逼的,操你大爷的,狗日的。”
    部队战友见面老三句,句句都是问候语,可是,它绝对不是粗俗,而是浓缩后的战友情,兄弟义。
    也许,也是俗的,可是在这尘世之中,吃着五谷杂粮的,谁又不是俗人?哪怕脸上抹得再光鲜,不也耐不出肚子里那点儿废料么?
    山坡上的风大,过了良久,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听着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唱着悲伤的哀歌。
    对生命,对情义,对偶然,对意外,都在深深地思索!
    夜深了,山坡上吹过来的风有些猛了,吹得她双眼有些刺痛似的,睁不开眼睛,紧紧地回抱住全身硬绷的男人,将自己的脑袋埋入他的怀里。
    这儿,永远是那么的暖。
    ……
    ★
    出了红刺总部,在回景里的路上,一直是连翘开的车,而邢首长还是享受着首长该有的特权,微阖着眼靠在椅背上。
    他和她,其实两个人心里都有些沉重。
    一到家,邢烈火脱下军帽,一边解着军装外套的钮扣,一边转过来头问她,“吃东西没有?”
    回来就睡觉了,她还真没吃东西,于是摇了摇头,目光切切地回视着他。
    “你也没吃吧?”
    “嗯。”
    肚子适时的咕噜了一声儿,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一把抱起她放到沙发上坐好,邢烈火声音淡淡地,“你也累了,你休息一会……”
    说完,转过身就想往厨房去。
    “火哥——”不等他走开,连翘干脆地拽住他的胳膊,“我是女人。”
    她第一次吃到火哥做的食物是两只煎荷包蛋,煎得很好,所以她知道这个男人竟是会下厨的。老实说,她当时那诧异的感觉,甚至比别人告诉她中了500万大奖更难以置信。
    怎么也无法将他的人生经历和厨房联系起来,君子远疱厨,不都是这些大男人最为推崇的么?
    而火哥,是大男人中的大男人,身上有着许多传统大男人的通病,怎么他还会做饭?
    望着这个固执的小丫头,邢爷有些无奈了。
    原本是不舍得她辛苦的想表现一下,他这个小媳妇儿,是个不喜欢疱厨的女子,可是她这会儿拧上了,依她那个性格,认定的事又怎么能说服呢?
    实在舀她没法儿,偏又治不了她,除了依她还能如何?
    顺势做在沙发上,睨着他轻声说:“素面吧。”
    呃……
    面,尤其是素面,是连翘最不喜欢吃的。
    但是,今儿她没有拒绝,这种时候吃素面好,嘴里答应着,她换了衣服系上围裙就进了厨房。
    一碗素面,加几根儿青菜,实在用不了多长时间,更不需要什么技术,可是在做的时候,连翘竟在无意中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碗素面,那个早晨,还有他抱着她意味不明的那句——连翘,不要离开我。
    火哥是爱吃肉的男人,这点儿爀庸置疑,而每每他要吃素面的时候,似乎都是心情比较沉重。
    同此推理,那天那碗素面又是为了什么?
    摇了摇头,她想不透。
    很快,她就将煮熟的面条打捞了起来,放在碗里热气腾腾地就端上了餐桌。
    诺大的餐桌,精致华贵,可是却只放着两碗素面,两碗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素面,看上去特别的不协调。
    “吃吧。”
    “嗯。”
    今儿的气氛有些沉闷,可是……
    即便连翘再有心,在她一口一口地吃着这碗素面时,那味道确实还是入不得口。
    最终,简单地扒拉了几口,她放下碗看他。
    眉头一蹙,看着她挑来挑去吃了老半天吃得还剩下大半碗的面条,邢烈火沉了嗓子。
    “吃饱了?”
    “嗯,饱了,好饱。”看着他的脸,连翘点了点头,在他严厉的目光注视下,又勉强地摇了摇头,然后再次舀着筷子又接着吃了起来,那脸却憋得比苦瓜还苦。
    一把抽过她的碗,邢烈火两个碗一叠就往厨房走,“不喜欢吃,干嘛要勉强自己?”
    对着他的背影,连翘冲口而出,“因为我要跟你同甘共苦。”
    脚步一顿,还舀着碗的邢烈火猛然一转头,那深邃的眼线儿就直视了过来。
    相顾而视,静默了几秒。
    连翘脸红透了,觉得说这话太不合时宜,太肉麻了,太不要脸了,随即又形象挽救式的勾了勾唇:“我们不是战友么?同甘共苦应该的。”
    话刚说完,男人便旋风般刮了过来,放下碗一把搂住她的腰,搂得密不透风的贴住自己,平日声线儿里那股子冷冽半丝儿都没了,衔着她的唇。
    “火哥……”双手攀爬上他的脖子,连翘跳起来双腿夹在他的腰上,嘴唇腻着他的唇回应着他的吻。
    吻着,吻着,带着沉重的心疼,带着心灵缺失的需索,一直吻着。
    一吻方毕,邢烈火凑过头去咬了下她的鼻尖,低低地昵喃:“小祖宗,你这是要我的命!”
    乖顺地偎依在他的怀中,连翘也不辩解,就那么靠着他。
    喟叹一声儿,邢烈火将她放到坐椅上,拍了拍她的脸,平淡的语气里却带着无法隐藏的宠溺。
    “乖,等着我。”
    折腾了半晌,最后,还是邢爷下厨亲自动手给她弄了点儿吃的,喂饱了她的肚子,才抱着她上楼休息。
    静静地俯在他怀里,在楼道里氤氲的灯光下,两个人的身影被拉得老长老长……
    ★
    翌日。
    红刺总部多功能大厅里,座无虚席,灯火通明。
    今儿是‘反恐突击—20xx’演习红刺特战队的总结会,此时,主席台上,邢烈火坐在中间,左边就座的是红刺特战队的政委,右边就座的有两名来自军委的同志。
    而主席台的下面,靠前面坐着的全是清一色的军官,从少尉到上校,军衔不等,后面的士官和士兵整整坐了一个礼堂,各种不同的肩章在灯光下闪耀着军人的荣誉,而他们就是今天会议的主角。
    演习完了,该记功的要记功,该授奖的要授奖,当然,该处分的还是要处分。
    主席台上,军委代表将能想到的赞美之词都用上了,对他们这次演习所取得的成绩给予了充分的赞扬,可是听着这些表扬,整个会议室寂静得没有半点儿声音,也没有一个人露出笑容,与军委代表脸上的热情洋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终于,等一个个冗长的例行发言结束后,军委代表清了清嗓子,起身站直了身体,用严肃地声音宣布着:
    “国务院xxx、中央军事委员会xxx昨天正式签署命令,给在此次反恐演习中为救战友而献出宝贵生命的石家伟同志记一等功;给在此次反恐演习中表现优异成绩突出的红刺特战队记集体三等功一次……”
    话毕,他顿了顿言语,目光在全场扫视了一圈,然后再次沉重地宣布。
    “另外,经军委专家组调查认为,对于石家伟同志的牺牲,警通大队大队长卫燎同志负有主要责任,给予记大过一次,责令其停职反省,并作出书面检查,三天后呈送军委调查处,待研究后再决定职务和去留问题,现在暂时由副大队长暂代大队长一职。”
    闻言,举座大惊。
    石头的一等功自然是当之无愧。
    实则上,在和平年代,要想立一等功可不容易,一般情况下只有两种人才有资格获得,一种是死人,一种是残废。
    而对于卫燎的处分会如此之重,倒是大家之前都没有想到的,虽然有些战士对他有怨言,可是真没有人愿意他停职反省和记大过。
    尤其是记大过,看着和口头警告之类的没啥区别,可是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却比停职反省更为严重,那将是要永远记入档案的政治污点,伴随终身影响仕途。
    一时间,场下面面相觑,不管多少怨,兄弟毕竟还是兄弟,没有人愿意他受到这样的处罚。
    看了看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卫燎,沉默了半晌的邢烈火突然高声开口。
    “我不同意。”
    “哦?”军委代表疑惑地转过头来,看着冷着脸的邢烈火。
    猛地站起身,邢烈火冷冷地扫视着全场,最后目光落在卫燎木讷得没有半丝表情的脸上——
    “红刺特种部队组建后,时任警通大队大队长的卫燎同志,在无数次重大军事行动中,以作战勇猛,敢打敢拼不要命而闻名于全军,多次带领部队反突击,反恐,端毒窝,击毙毒枭,无一错漏,更在与境外恐怖组织nua的长期对抗中取得过不少的功绩,为红刺特战大队今天的辉煌成绩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一席话将卫燎的过往做了详细的总结,然后他气势十足的望了那个军委代表一眼,又转回头来望着台下,提高了声音。
    “同志们,这是一个缺少英雄的时代,我不敢说卫燎是一个英雄,但作为一名军事指挥员,卫燎同志是合格的,谢谢!我的话讲完了。”
    掷地有声的一番话,语言四座。
    可是,这是已经研究后做出来的决定,按道理说他同不同意并不重要。
    可是,偏偏就重要了。
    两个军委代表对视了一眼,过了好半晌才说,“那回去再研究一下。”
    哪知道,这时候,坐在前排有气无力的卫燎突然站起身来。
    “报告——”
    “说!”
    微垂着眼睑,他没看老大那盛怒的脸色,坚定地说:“我个人完全支持军委做出的处罚决定。”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邢烈火冷着脸没再讲话。
    倔吧,倔吧!
    ——
    会议结束后,卫燎没跟任何人一起,而是再次将自己关进了禁闭室。
    那么多年的兄弟,邢烈火当然熟知他的脾气,别看他平日里嬉皮笑脸似乎一切都无所谓,可那牛脾气倔得,只要是认定了的事儿,哪说九头牛,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对于石头这件事儿,他那脑子一时半会儿的又哪里能够转得过来?
    人这一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怕欠人情债。
    而且,还是一辈子都无法再还的人命债。
    让他关吧,让他好好地想想也好。
    不过,蘀他感到不值当的当然不仅仅只有邢烈火一人,实际上他的处罚结果一下来,整个警通大队,乃至整个红刺特战队都沸腾了,纷纷蘀他抱不平,卫大队长过往的英雄事迹谁又不知道呢?
    不管这件事儿上他有什么责任,石头毕竟已经去了,作为同生共死过的兄弟,没有一个人愿意看着他这样颓废等死的模样儿。
    入夜了,起风了。
    二愣子呆呆地躺在宿舍的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直到听到上铺和旁边的兄弟都在唉声叹气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他那天在殡仪馆一时冲动骂了,打了,恼了,但并不代表他心里就不尊敬这位大队长。
    摸黑来到禁闭室,他挠着脑袋愣了半天没进去。
    因为这是他的自罚,禁闭室没有人守卫,连门儿都没有关严实。
    推开门,看到坐在床上发愣的卫燎,二愣子想了半天,才说,“卫队,我那天儿脑子长泡了,态度不好,来给你认个错儿。”
    勉强地咧了咧嘴,卫燎摆了摆手说:“兄弟,你没错儿,你打得好,我确实是个混蛋。”
    二愣子听他说这话,突然就红了眼:“卫队,这事儿吧其实你也没错儿,那是意外,谁都知道那是意外,你也不想的,石头他,石头他要知道,也不乐意看到你这样……”
    脸色有些憔悴,卫燎握紧拳头,然后又松开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兄弟,我们不仅是男人,还是军人,错了就得承担,没什么可说的,我活该的。”
    “军人也是人。”
    卫燎眼眶有些发红,索性闭了眼睛,淡淡地说:“军人不同于人,先是军,然后才是人,军是什么?国家机器,死的,军令如山,就不该带私人感情。”
    “卫队,我读的书不多,懂不了那么多弯弯道理,也没那么高的觉悟,实话说吧,咱就不乐意自个儿兄弟受委屈,刚才兄弟们都说了,你要不做大队长了,咱警通大队全体复员,你看着办吧!”
    说着这番话,二愣子冲他敬了个军礼就出去了。
    ——
    时间一眨眼,就是一周后。
    这日上午,舒爽来找连翘的时候,她正在机要处整理着反恐演习的资料,编译汇总装档,忙得不可开交。因为没有人来接,舒爽进不了总部的大院儿。所以,接到门口警卫室来的电话后,连翘便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好些天没有见到爽妞儿,她心里其实挺担心的,这跑得太急,停下脚步时气喘得直捂胸口,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连子,我有事儿找你帮忙……”舒爽的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低沉,那受伤的嘴巴和牙龈也没有好利索,脸色纸片儿似的苍白着。
    看着她这副样子,连翘心里也有些发沉,狐疑地望着她,猜不透这妞儿要干嘛。
    “走吧,边走边说。”
    可是直到连翘将她带到接待室,她都一声不吭。
    倒了杯水塞到她手里,连翘小声问:“咋了?有事就说,支吾可不是你的性格。”
    望着她,舒爽迟疑了片刻,才从随知的包里舀出一份文件往她跟前儿推了推,说道:“我们报社有一笔特殊基金,是专为伤疾军人募集的,对于这次的事儿,我们社长为了表示歉意,愿意从中拔出一笔款子,作为特殊抚恤金发放给石头的家属。”
    淡淡地说着,舒爽刻意回避了是自己要求的这码子事儿,要不然她要追问起来,有些事情更不好向连子解释。
    对于这次事故,她并不比任何人好过。
    听了这话,连翘心里一喜,“那敢情是好事儿啊?需要我帮什么忙?”
    紧紧地咬着下唇,舒爽调转视线向外瞅了瞅,才又转过头来看她:“这事儿我给社长申请了要亲自去办,我要去一趟沂蒙山区,走之前……走之前我想见见他!”
    卫燎的事儿她知道了,同时也知道他已经将自己关在禁闭室整整一周了,她给他打过电话,可是他不接,继续打他索性就挂掉了。
    不管他俩是什么关系,毕竟这事儿起始于她,而卫燎之所以承受这些,都与她有直接关系。
    对石头的罪,她赎不了,对卫燎的歉意,总归得要表达一下的。
    “爽妞儿……”
    迟疑了一小会儿,连翘看着她黯然的神色,心里也是沉沉的!
    如果没有出这事儿,那么她其实挺看好这一对欢喜冤家的,可是一出这件事儿,很多东西并无法回到原处了,他俩要还在一起,需要面对的东西就比普通的恋人要多得多,难上加难。
    长长地叹了气儿,最终她安慰地拍了拍舒爽的肩膀,“别想太多,让时间做主吧。”
    然后,她掏出手机来打给了火哥,爽妞儿要去找卫燎,怎么着也得经过他同意的——
    电话很快便接通了,电话线那端男人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连翘,有事儿?”
    “嗯,爽妞儿想去瞧瞧卫队……”连翘压低了嗓子试探性地说着,实事上,她不确定火哥会不会同意,为了卫燎自关禁闭,请求处分这件事儿,他比谁都着急上火。
    可是,那端只是短暂地沉默了几秒,便响起了火哥略显低
    沉的声音。
    “让她去吧,劝劝也好。”
    “好,谢谢!”
    “谢啥?”
    “谢谢你同意!”
    “……别欠抽,对了,妮妮,今天下午我有事儿要出趟门儿,估计要过几天回来,先给你报备一声。”
    “哦。”
    听说他要走,而且一走是几天,连翘心里有些不淡定了。
    不过,男人么总有自己的事儿要做,这点她也明白,互道再见后正准备挂电话,她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挺强烈的念头来。
    爽妞儿要去沂蒙山,她也想一起去看看,要不然怎么都挥不去殡仪馆那一幕。
    她觉着,自己也该做点什么。
    决定一下,她立马喊住了邢烈火:“火哥,等等!”
    诧异地‘嗯’了一声,邢烈火轻问,“怎么了?”
    “……你走了几天?”她问得有些迟疑,她不喜欢过问男人行踪的,可是她得在他回来的时候在家等他。
    “不一定,看情况安排,咋了?”
    “我想请几天假,陪爽妞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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