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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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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天管地,难不成你还管得了我要跟谁睡觉?可笑!”
  “放肆!”在外人面前,邢老爷子非常介意被自己儿子甩冷眼。
  原本他对这个儿媳妇儿就特别不满意,如今看到她跟别人的男人勾勾搭搭,说话又冲又臭,还敢给自己儿子动手,那气儿更是不打一处来。
  顿了顿,他又望向那个一直没有插话端坐微笑的美女,“云熙,你别介意,这小子就是浑。”
  “邢伯伯,没事儿的,邢师兄和嫂子俩感情很好呢!”卓云熙转过头望了望连翘,带着微笑的眼睛亮了亮,一席话说得挺认真!
  其实,她之前就瞧过连翘的照片儿了,不过单从照片看不过就是挺漂亮的一个女孩子罢了,没有什么特别的。
  老实说,她并不明白自己仰慕了这么多年,同时也光棍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就开窍了,找了个女人结婚了。
  今儿第一次见到她本人,卓云熙心底突然就明白了。
  那个女人不仅仅只是漂亮那么简单,漂亮的女人,街上一抓也一大把,算不得什么,更不可能迷了男人的眼。
  她的美,妖娆而生动,真实而活泼,即便她是个女人,都会不由自主的随着她的身影而转动目光,何况是男人?
  “我说过了,邢家永远不会承认这门婚事!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可以一夕之间,麻雀变凤凰的,何况,他的父亲……”
  “够了!”突然暴吼一声,邢烈火打断了邢老爷子的话。
  可是,他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到连翘的冷笑声,还有那斩钉截铁地回敬:
  “放心,我还没有穷得吃不上饭,更不会赖着你家不走!”
  即便她没有父母,即便她跟着小姨家拮据卑微地生活了这么多年,即便她也梦想过中了五百万该怎么挥霍。
  但,她从来没有想过金钱比会自己的尊严更重要,更没有想过谁能踩在她的尊严之上作威作福。
  而现在呢,她做的事儿也难怪人家瞧不起,她现在的日子,可不就是麻雀变了凤凰么?
  一只小山雀忽然被金铸的丝笼给养了起来,进入了他们认为的上流社会,但是谁会相信,她上了心的不过是那个男人,而不是那个奢侈华丽的牢笼?
  她是自己的主人,从来容不得自己像笑话似的存在?
  什么狗屁的老公?什么狗屁的婚姻?原来都他妈的是假的。
  不过一瞬间,她的思想就被自个儿打回了原形。
  一直默默看着眼前这一出的佟大少爷,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一直以为翘妹儿跟着太子爷过得挺舒心的,哪知道她不仅婚姻是无效的,还被他家的人这么看低。多年的朋友,他太了解这个女人的心性儿有多么高了。
  心里那股火儿在酒精浇灌下,让他将清醒时那些狗屁的道理都甩远了。他觉得自个儿至少得算是翘妹儿的娘家人,必须得维护她,保护她,为此,管他妈的这些人是谁?
  那全身的血液都在不停地往脑门儿上冲,终于沸腾到了极点,他走过来就拉住连翘的胳膊,话说得挺有劲儿。
  “翘妹儿,咱走呗,人家不稀罕咱,咱还不稀罕了呢?”
  “嗯!”
  在这种时候听到这么暖心的话,连翘无疑是感动了,什么叫朋友?什么叫哥们儿?那就得是两肋插刀,置生死于外的,绝对不向恶势力低头的。
  轻答了一声儿后,她仰着头就望向阴沉着脸的邢烈火,想了想还是放柔了语气。
  “有事儿咱们回去再说,都先去吃饭吧。”
  她认为这已经是自个儿能服软的极限,给这个男人最大的面子了,如果再低,她都该不认识自个儿了。
  冷冷地睨着她,邢烈火那目光却全是冰刺儿,“你要跟他走?”
  “我跟他去吃饭,那边儿还有人呢,你这不也要吃饭么?”
  “连翘,本事了啊?”
  见她一脸的无所谓,邢爷那颗心都快要炸毛了。那姓佟的眼里的含情脉脉,那份小心思路人都知道了,这小女人难道还真看不出来?
  当着他的面儿,拉着小手就不放,没了他还不得互诉衷肠,情投意合啊?
  妈的,真当他眼睛瞎了么?
  尤其看着他俩那腻歪的样子,狗屁的纯洁友情!
  越想越窝火,他望向童大少那眼神儿,似乎恨不得把人给生吞活剥了,他的女人,一根头发都受不得别人碰,心里挠得真他妈慌。
  “放开你的脏手!”
  喝了酒的佟大少爷也拧上了,他受得不别人欺负翘妹儿,梗着脖子就嚷:“不放,我见不得别人欺负我家妞儿!”
  “你家的?操你大爷……”
  不知道是哪根儿筋抽了,还是被‘我家妞儿’几个字儿给刺激到了,邢爷突然暴怒不已,挥起拳头就狠砸在佟大少的脸上,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扯开他拽着连翘的手,一脚便踹了过去。
  估计是盛怒之下的十足力道,竟然直接就将悲催的佟大少给踹飞到了墙上。
  啪……
  嘣……
  两声儿骇人的巨响,一声吃痛的闷哼后,很不幸,佟大少爷因为一句话,趴在了地上……
  等连翘反应过来时,就只见他唇角潺潺往外流着那猩红的鲜血,再看了一眼满目赤红狰狞的火哥,她鬼使神差的就想到了那个恶梦。
  更想到了这狗血的一幕,想到了邢老爷子说的婚姻无效,也想到了自己这悲催的傻逼样儿……
  恨恨地瞪了邢烈火一眼,她抿着嘴巴没有说一句话,而是飞快地跑过去,俯下身来扶起口吐鲜血,直翻白眼儿的佟大少,关切地问。
  “没事儿吧?”
  “……没,没事儿……咝……”吃力地扶着墙,佟加维摸着胸口有气无力。
  “走,去看医生!”
  感受着哥们儿浑身直打颤的身子,连翘那内疚感铺天盖地。
  她太明白那个男人如果真要下死手有多吓人了,一拳打得肋骨穿插也不是不可能,而佟大少爷花花公子,丫完全没有身体底子,就警校那几把刷子,哪里经得住他的打?
  老实说,她很生气,佟大少和舒爽是她仅剩的两位朋友,是可以为她出头,为她报不平的朋友,真正的朋友,这个世界上都不会再多出来那种。
  可是,他完全不顾自己的面子,大爷似的生气就能揍自己的朋友?
  不对,应该说,他从来都不屑于管自个儿的脸面。
  心里恨恨着,她扶着佟大少头也不回往外走。
  见状,邢烈火心底的火儿都快狂起来了,那怒意撺掇得更是没边儿了,这个女人果真惯得无法无天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都敢跟着别的男人走了?他的面子该往哪儿放?
  那醋酸味儿,越来越浓,那怒火,越烧越旺,他觉得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生气的时候,气得直想杀人——
  “连翘,你他妈给我滚回来!”
  又是滚,滚你个大头鬼!
  心里恨恨着,连翘更不想回头,不过脚步却停了下来,声音里也没有了惯常的那么软腻,更没有那时不时总挂在嘴边儿的微笑,而是如他一般的冷冽。
  “邢烈火,你记住了,我连翘能容许你揍我,但我绝不会原谅你当我面作践我的朋友!”
  朋友?!
  去他妈的狗屁朋友!邢爷这会儿心里被各种狂躁的负面情绪填得满满的。
  彻彻底底的怒了,在他敬重的恩师面前,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尤其还是一个骄傲的男人,尊严被深深的伤害了。
  脸面于他,究竟有多重要?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抓狂的一幕。
  “你他妈再走一步,信不信老子废了他?”
  终于转过身来,连翘见他一脸的阴戾和狰狞,笑了笑,说得很认真。
  “信,我当然信,咱们都是小老百姓,你太子爷要废了谁不是挺容易么?好吧,算我求求你,看在我伺候你这么久,饶了咱们吧。”
  说完,没有半点儿留连的转了身——
  这句话,多他妈像要私奔的男女啊?冲着那两个看上去相依相偎的背影,邢烈火咬着牙,怒意焚烧之下脱口而出。
  “连翘,你他妈要走了,就别再回头!”
  老实说,这句话一出口,一辈子没后悔过的他,立马就后悔了,因为他知道,那个女人是个心狠的,她做得到,真的做得到。
  可是,弄死他都收不回来这话了。
  因为,他是一个男人。
  听着他的话,连翘鼻尖儿酸了酸。
  又看了一眼嘴角还在渗血,脸颊於青的佟加维,心里的愧疚不断翻腾,他对着她的朋友连打带骂,他大爷有脾气,别人都没有尊严了?
  再次转过来头,她双眼直视着那个一脸阴沉的男人,淡淡地笑了笑,撂下一句话,将绝决的意义无遮无掩的倾泻了出来。
  “当然不回头,一句话,咱俩到此为止!还有,那辆车就停在外面,姑娘用不起!”
  狠话不停地在舌尖转动,她说得嘎嘎地脆蹦响,可是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喉咙有多梗,有多噎。
  她一辈子最讨厌的便是别人仗势欺人。
  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是宠她的,可他却说不要回头。
  她也不否认,除了心里这份儿愤怒之外,她其实还有些吃醋,不管是以前的常心怡也好,易安然也好,她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而这个女人不一样,这个女人美得太亮眼,将她一直引以为傲的自信打击到了。
  心里酸涩不己,她觉得整颗心都晦暗了起来。
  妈的,不回头便不回头。
  看着逐渐走远的身影,邢烈火心里像灌了块儿似的,挥拳砸在墙上,然后一脚踢翻了墙角的垃圾桶,气得眼眶都红透了,可是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早上的时候,他俩还好好的,她还在对着他笑,她还撒娇的抱着他的脖子吻他,稀罕他,热情的跟他滚到床上……
  现在,他俩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了解自己,也了解他这个小女人,因了这句话,她即便咬死自己硬着脖子也能犟到底。
  而他呢?让他没脸没皮地去哄她,他也真他妈的做不到,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最低了,在她面前都没有半点儿以往的硬气,她还有怎么样?他只是真心实意的想跟她过一辈子。
  望着走廊那头,喉咙梗了又梗,嘴张了又张,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他突然好害怕她就这么走出视线……
  他觉得自己有点发贱了,贱得害怕这事儿真收不了场,贱得只需要她回头看一眼,他甚至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什么都可以容忍。
  “连翘——”
  看着那倒地的垃圾桶和一地的狼藉,看着儿子已经迈出去的那只脚,听着儿子失神的呼唤,邢老爷子眉头紧拧……
  突然,他捂着自个儿的心脏,嘴角一阵哆嗦后,直接就瘫软了下去。
  坐在边儿上的卓云熙大吃一惊,赶紧扶住了,替他捂着胸口,紧张地问:“邢伯伯,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看了半天儿热闹的柳眉也吓红了眼,这人可是她和女儿一辈子的大树,要真倒了,还有活路么?一念之下,更是哽咽得声音都在打颤。
  “老头子,你这是咋啦,造孽哦,快来人啊!”
  很快的,一大群人都尖叫起来,没有时间再给邢烈火犹豫,那是他亲爹!
  除了赶紧送医院,他还有第二个选择么?
  等他出了餐饮会所,果然看到那辆纯白色的玛拉蒂沙,静悄悄地停靠在路边……
  白的有些刺眼!
  ……
  下午四点。
  连翘抱着一大堆吃食放到了佟大少的床头。
  而病房里,除了舒爽,还有佟家一大家子人,佟母直抹着泪儿,佟父皱着眉头不吱气。
  儿子被揍了,可是这事儿却没地儿喊冤,这点他们比谁都清楚,心里要说不憋屈是不可能的,好歹在这四九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是能怎么办?
  对于佟大少和佟家人,连翘心里有着无比的歉疚。
  她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不能受这份儿罪,到医院一检查,还真的肋骨断了两根儿,那个男人就是个心狠的,下手哪里有轻重的?
  啃着苹果斜倚在病床上,佟大少爷享受着照顾心情却好得不行,懒洋洋地瞟了她一眼。
  “喂,别在那儿哀声叹气的啊,我又没死。”
  抹了抹泪儿,佟母嗔怪地吼了儿子一句,转过头来望着连翘。
  不仅没怪她,还反常又和气地对着她笑,“加维说得对,这事儿连小姐你不要放在心里,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说来还是我家这孩子不懂事儿……不过,现在我们在这儿照顾,连小姐跟舒小姐就先回去休息吧啊,真是麻烦你们了!”
  官太太一般都挺会说话,佟母自然也不例外,表面上的客气,潜台词却将她俩推了十万八千里。
  说白了,还是不希望儿子去惹上这事儿,但又不敢直接得罪这她,毕竟太子爷珍视这女的,现在整个京都上层谁不知道?
  “好的,阿姨叔叔,对不住了!”连翘不是个听不懂话的,而且这事儿不仅因为她,而且也是邢烈火给揍的,好赖她也该替他道歉。
  淡淡地扯唇一笑,她站起身来又望向佟大少,“哥们儿,我们走了,坚强点儿啊,挺住喽!”
  轻咳了两声儿,佟大少皱着眉头看了看老爸老妈,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笑了开来。
  “废话,必须挺住啊,回去慢点儿!”
  “嗯,好好休息!”
  “你……”
  不停佟大少再继续说,连翘摆了摆手笑着挽了舒爽出门儿。
  眼见她们要走了,佟母也客气地站起来送到病房门口,语气没有半点儿咄咄逼人,可是其中蕴含着的意味儿却十分明显。
  “知道你们跟加维是好朋友,不过……连小姐,请给我儿子留条路走吧,以后,没事儿就别联系了!”
  抿紧了唇,连翘抓紧舒爽的胳膊,心里酸酸地,却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出了医院的大门儿,她抬头望着天儿,觉得这些事儿真他妈的扯蛋,越想越烦躁,浑身都不得劲儿。
  如果按旧社会那套封建迷信的说法,今儿的事对她来说,简单阐述就是四个字——诸事不宜。
  说什么错什么,干什么错什么,喝口凉水儿塞牙,就连放个屁都能砸痛自个儿的脚后跟。
  妈的!
  再次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她意识到自己再次无家可归了。
  景里那座太子行宫,已经不适合她再呆了。
  她其实很想离开,再也不想见到他,可无奈她还是军籍,还是他的机要参谋……没法儿,活着就得认命!
  突然间,她想到卜亚楠处长说的话,她觉得自个儿也许真的该打个报告。
  不如,就去天蝎吧。
  好歹离他远一点,彼此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报告得他批准,他会同意么?



☆、079米 无效的程序,有效的感情!!

  十一月的京都,冷风吹来,凉飕飕的透骨。
  站在医院门口,舒爽瞧着面色依旧淡然的姐妹儿,替她揪着心肝儿,不知道该怎么劝解。
  连子这妞儿那股子硬气劲儿,她一直挺佩服,不管发生啥事儿,她都跟没事儿人似的,半颗泪珠子都没有。
  这样的女人,要她怎么安慰?或许说,她似乎压根儿就就不需要安慰。
  不过,不劝,不安慰,不代表不过问。
  幽幽地捅了捅她的肩膀,舒爽状若无事地笑问:“喂,连子,接下来打算怎么过啊?”
  怎么过?
  这句询问,让连翘心里略微有些异样,似乎最近的日子太习惯某人了,有些习惯还真是要不得。接下来,非要改变这种习惯又是一次与自己的战争了,还真是挺伤脑筋的!
  奈何奈何!
  可是脑筋么,不总是用来伤的么?
  同时,她轻吐一口气,抿唇而笑:“瞎过呗,混天过日,坐吃等死,以往不都这么过来的?”
  “那你现在嘛去?”
  “先趟家看小姨,然后打包回部队呗……”
  愣了愣,下一秒舒爽不由自主的拽紧了她的胳膊,一时脑子没转过弯来,傻乎乎地问:“回部队?”
  “不然咋办?当逃兵啊?!呵呵……”
  连翘冲她撇了撇嘴,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将自己的大脑思维调整到最佳状况,准备彻底从那个旖旎的梦里清醒过来,校正姿态准备和未来战斗。
  现实啊,还得去面对。
  未来什么的,于她来说都是还是浮云,生活么不就是这样?逼紧了就不停的往前走,从来没有给人留下后退的路。
  ……
  和舒爽告别之后,连翘原本想打个车回小姨家的,想了想又忍了,上上下下的摸了摸自己的兜儿,没几个钱还是坐公交吧。
  坐在11路公交车上,随着那公交车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穿梭着,她脸上笑得真真儿的开心。
  这生活多么的戏剧化啊,不是么?
  上午的时候,她还牛逼哄哄的开着最新款最骚包的玛沙蒂拉狂奔,这天儿还没黑呢,短短几个小时后,她就倒霉催的变成了挤公交车的病。
  仔细想来,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完全没有轻飘飘的踩在云端的感觉了,脚还是踏实地落在实地上才能安心!
  挺好,真挺好!
  除了不敢想那个男人之外,她觉得一切都挺好。
  可是只要脑子里掠过那个男人的影子,她心里便会开始纠结起来,已经鞭挞了自己一万次都不管用。
  丫的,不是跟自己说好了要守着心的么?到底是从啥时候开始,把他往心里装的?
  这事儿,连翘自个儿也说不清楚。
  她越想越烦躁,索性就把他抛开点,就那么地儿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由着天去折腾!
  淡然地打量着街道,老实说,她觉得自己特别奇怪。
  记得当初易绍天劈腿那事儿她还难过得不行,恨不得直接宰了他,而现在,她是老公也没了,婚姻也鸡飞蛋打了,还被佟大少家例为了拒绝往来户……
  为啥她却完全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呢?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物极必反?
  ★
  连翘小姨一家住在朝阳门南小街姨父单位的公房里,那是一套90年代分下来的福利房,多层的楼房有些破损了,他们家住在最顶层——第六楼。
  而这个房子也是连翘这些年来的栖身之地。
  她父母留给了她一个套二的小居室,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小姨在打理出租,租金全用在她的学费的生活什么的了。
  从那儿出来后,她再没有回去过,一眼都没去瞅过,就害怕触情生情。
  所以说,她是一个鸵鸟型的女人,凡事习惯逃避。
  此时,她走在那显然狭窄而潮湿的楼道里,一级一级地往上攀爬着,心里说不出来的压抑!
  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夜晚,她兴致冲冲地从这儿跑下去执勤,也正是那一个夜晚,改变了她人生的轨迹。
  如果早知道会是今天这样的结果,如果老天给她重新选择一次的机会。
  她,会后悔么?
  不会,她几乎斩钉截铁的告诉了自己这个答应。经历么,没有什么可后悔的,人么,怎么着都得活着,没有什么过不去的路。
  说来说去,还是生活而已,生,活,那还不容易么?
  人人都活得起,她怕个屁啊?
  对,啥也不怕!她除了比别人点儿背之外,四肢健康,勤奋努力,精神倍儿好。
  至于地球么,离了谁都一样转!
  做好了心理建议,她拿着钥匙开门进屋的时候,瞬间便有一种久违的感觉,这房屋很小很旧,但内内外外却被归置得很干净很有条理,她的小姨,是一个非常会持家的贤惠女人。
  而这个家,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小表弟宁阳正埋着头在拼命写作业,小姨在厨房准备晚餐,姨父戴着高度近视眼镜在窗户边儿研究他那一盆儿兰草。
  总之,这个家是普通的,与千千万万个普通家庭一样,普通得找不出来任何的不同。
  如果硬要说不同的话,那就是这个家其实蛮和谐,小姨和姨父的感情挺好,多少年没有红过脸色;小表弟除了成绩不太好之外,也是一个蛮善良的孩子,让他写语文,他不会写数学,除了偶尔会跟着一帮子半大小子偷偷儿抽烟上网吧,没干过多大点儿坏事儿。
  听到开门儿声,埋头写作业的宁阳首先发现了她,那刚冒出青幽胡茬子的嘴角一咧,惊喜地大声喊了出来。
  “姐,你回来了!”
  宁阳小连翘四岁,今年还在读高四,去年高考落榜后,这学期在京都市三中复读准备再战,这小子小时候就是个撒丫子就痞的主儿,高考失利后,竟终于悟得真谛,要突击,再次突击,狠狠一博了。
  “我回来了……”
  连翘照常甜丝丝的笑着喊道,就像从来就没有离开这个家的时候一样。
  “翘翘回来了——”小姨飞快地就从厨房里跑了出来,笑呵呵地将她按坐在沙发上,东瞅瞅西瞅瞅,问长问短的询问她在部队苦不苦,累不累。
  那激动的样子,让连翘心里微微泛酸。
  小姨父是个实诚人,这么些年对她没有太多的关照,但对于小姨给予她的照顾也从来没有多一句嘴。
  他们对她来说,都是恩人,养育之恩,大过天。
  ……
  晚饭时,小姨特别又多添了几个菜,饭桌上的内容更是比平日里丰富了许多。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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