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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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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这好不容易启齿的话说出来了,他顶天立地过了一辈子的老爷们儿,酸了吧唧的为了哄她回家,够下软了吧?
  奈何这小女人压根儿就是属蛇的,比他还冷的冷血动物。
  这番对邢爷来说难于登天的话,听到她的耳朵里,面色都没变一下。
  “不行,我真急着回去,你懂不懂尊重人?我有我的生活!”
  老实说,连翘心里是真着急,这会儿她其实也没多大心思去扯跟火哥之间事儿了。
  一则因为实在担心小姨家里,二则也是因为真心怕这个男人了,不是怕他那张阎王似的冷脸,而是怕他突如其来的温柔。
  沾上这个,她觉得自个儿丢盔弃甲都不算完,得死翘翘为止!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他的烂桃花太多了!
  这男人之前也不是没有在她跟前儿说过中听的话,在那些寂静暗夜的耳鬓厮磨里,他也会一口一个宝贝心肝儿的唤她。
  结果呢,他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桃花事务缠身。
  什么渭来苑,什么易安然的心语日记,什么名门绝配卓云熙小姐……
  这等等的一切,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又否认不了,她真的犯傻地往心里装进去了。
  而通过宁阳的事儿,更加让她明白,阶级之间的差异,绝对不是那么容易消失掉的,火哥拥有的东西太多,举手投足都能肆意的挥洒感情,而她拥有的大少,失去不得,也失去不起了。
  “连翘,一句话吧,你要怎么着才给我回去?”
  看她脸上的神色不停的变幻,邢烈火就知道这丫头压根儿就不相信他的话,或者说,根本就不信任他,情不自禁地捏紧了她的腰抱在怀里,他心里那股子劲儿,憋得特别的难受。
  像被谁给搅了五脏六腑似的,不停地翻腾着,很烦躁。
  他一向的沉稳内敛,只要落到他小媳妇儿身上就他妈变了样……
  微微别开脸,连翘半点不敢看他,怕就怕自个儿心软,垂下脑袋低声说,“火哥,请尊重我的决定,好吗?让我回小姨家。过了这段时间,咱俩再坐下来好好谈。”
  这段时间,这段时间是多久?
  低低咒骂一声,邢爷脑门儿冲火了,有些恼怒地轻吼,“连翘,老子啥时候没有尊重过你?!”
  “你啥时候尊重过我?每次都是你要怎样就怎样,非得我听你的……”听了这话,连翘猛地抬头直视着他,说着自个儿心里真实的感受。
  “没有吗?”
  “没有。”
  “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
  一问一答后,归于沉寂,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个人大眼儿瞪着小眼儿,良久都没有讲话,也没有做其他的动作。
  都在思索,关于他,关于她,关于彼此。
  她的性格太倔,他的性格也火爆,更不是她能随意揉捏的主儿。
  两个人勉强在一起,要是谁都不服软的话,早晚还科闹掰。
  过了好一会儿,邢爷喟叹着仔细地望着她的眼睛,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将自个儿脸上又伪装成了冷漠,强制镇定了语气。
  “行吧,我送你回去,就当回娘家住了,过一段儿我来接你。”
  最后那两句,不知道他是说给她听还是安慰自己。
  回娘家住,这小女人八成儿就是想离开自己!
  装得一点儿不在意,装得云淡风也轻,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小女人都快要把他逼疯了。
  他邢烈火原本是一个多么沉得住气的男人,持才傲物,谁都不放在眼里,可每每被这女人一搅和,那心里的情绪就止不住往外翻。
  劫难,造孽!
  ★
  连翘被火哥从唐都送回小姨家的时候,已经快要晚上十二点了。
  夜色很沉,很冷。
  屋里亮着灯儿,小姨还没有睡着,不过难看了许多天的脸色略微有所松动,一见她回来就欣慰地拉着她的手,长吁短叹着幸亏有她了。
  因为火哥派去办宁阳这事儿的人,打的是连翘部队的招牌,小姨也就知道了这一切都得益于她这个大侄女儿。
  “翘翘,你们部队的人真好,可是欠的钱和人情,唉,咱们以后该怎么还啊?”
  这会儿,连翘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小姨的话,不过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除了安慰还能怎么办呢?
  将那张能绞出水来的脸蛋绽放开来,她浅浅地笑着安慰。
  “这些事儿你甭担心,我做牛做马,也一定会还上的。”
  呵呵,话说得钢钢的,但她也知道,那可是笔不小的金额,如果要用她的津贴来衡量,不吃不喝得多少年才还得上?
  “翘翘,真是苦了你了,跟着小姨受苦了。”
  悲风苦雨中生存着的人儿,心情大多都容易引发泪潮,这么一说着,小姨又开始抹眼泪了。
  “……这么说可就不拿我当自己人了。”连翘无奈地拥着她的胳膊,一边听她哭诉一边跟她唠嗑了好久,才终于将她哄去睡觉了。
  匆匆洗了个澡,她才回到自个儿的房间,一躺上床,这些天反常袭击的症状又如期来报道了。
  瞪着大眼睛,睡不好,睡不着。
  每每这种时候,她都受不了的鄙视自己,可不管怎么嘲笑,软硬兼施的跟自己作战,还是没有办法克制这种情绪。
  仰着天花板,她苦笑着直撇嘴,丫的,丫的,邢烈火……
  不过她相信,会过去的,想念他的习惯也是会改变的。
  她相信,肯定,一定,十分确定。
  然而,世界上的事儿吧,还真就是那么奇怪,她越是拼了命的阻止自个儿去想他,他那张或冷或横的俊脸偏偏就住进了她的大脑,弄死都不挪窝儿了。
  丫的。
  再次咒骂着自己,连翘,你要不要争气一点儿啊,究竟是找虐还是自虐?
  悻悻然地将脑袋整个儿的埋到枕头里,鼻子做着深呼吸,她又开始想念那个怀抱了,可是鼻翼之间嗅到的,半点儿他的味道也没有……
  躺在这张窄小的单人床上,她真想扇自己几个耳刮子。
  不要脸!
  她心里忽而悲伤忽而自嘲忽而清明的交织了好一阵儿,夜越睡越深了,却越睡越清醒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了。
  迷糊之间,她也没瞧号码,直接就抓了过来,轻轻滑动着,轻‘喂’了一声儿。
  沉默片刻,男人不愠不火的泛着磁性的嗓声传了过来:“妮儿……”
  “嗯?”心怦怦直跳着,眼皮儿也狂蹦哒,连翘压根儿没料到火哥会这么晚还给她打电话,语气间柔和了不少,“啥事儿?”
  “没事儿……”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像在冷空气中流淌似的。
  “哦,没事儿啊?没事儿那我挂了,困死我了……”拍了拍嘴巴,她佯做疲惫地打了个呵欠。
  “不准挂!”
  冷冷地怒斥声,带着男人浓浓的不满……
  可这声儿,听着怎么跟小孩儿似的任性?对此,连翘有些无语,“那你到底啥事儿啊?”
  那边儿又不说话了,连翘也不说话,闭着眼睛将电话放到自己的枕头边儿上。
  电话里只剩下彼此之间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很暧昧,很柔软,很熟悉。
  听着他不太均匀的呼吸声儿,连翘闭着眼摩挲着机身,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她想,如果他再说跟她回家,要不然她就跟了吧,可是——
  半晌儿之后,他屁话都没讲,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我靠!
  听着电话里传来那阵儿不太和谐的嘟嘟声,连翘气结不已,差点儿一口鲜血喷出来。
  邢烈火,王八蛋!
  心里那感觉怪怪的,在那么暧昧的气氛下,他直接挂掉了电话,再见都不说一句,让她觉得好像自己又败了一城!
  越想越窝火,她真是恨上自个儿了。
  静静地靠在床头,为了怕小姨发现担心她,屋子里的灯都熄灭了,黑漆漆的只能略微看到窗外依稀的点点斑白光影。
  想啊思啊忖啊!
  怎么着她都觉得过不去,心里憋屈,这男人害人不浅——
  咚咚咚!
  突然,那窗户上传来几声很轻但很有节奏的敲击声儿。
  心下一惊。
  这儿可是六楼,六楼的窗户通常情况下会有人来敲么?
  猫?也不太可能吧?
  丫的,莫非真是衰到家了,半夜三更,家里穷得都叮当响了,还有贼来惦记?
  当然,翘妹儿肯定是不怕贼的,她这会儿正愁找不到人出气儿呢,等再次听到窗户的敲击声儿时,她腾地就从床上跃了起来,整理了一下睡衣睡裤,抓起床头柜上的一个花瓶,就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儿。
  轻轻揪住窗帘儿的拉绳,一点一点的拉开,她屏住了呼吸。
  心,怦怦直跳。
  倏地——
  她猛地一把推开窗户,举着手里的花瓶就往下狠劲儿砸——
  砰!
  不料,花瓶却被来人狠狠甩下了楼去,落到楼下时发出一声儿远远的碎裂声响。
  遇到高手了?
  不过须臾之间,她猛地被窗外那贼男人用力往里一扑,一搂,一勾,一抱就落到了人家怀里……
  耳边,刹时响过一声儿即熟悉又清冷的怒吼声,在暗夜里,那刻意的压抑让声音显得特别的低沉而性感。
  “我操,你谋杀亲夫?”
  ------题外话------
  厚着脸皮的锦来了——
  木马各位妞儿们儿,谢谢各位的票票,花花和钻钻——那啥,我也不知道说啥了,这两天打和最多的字就是“谢!”有点作,但是确实来自心眼儿里,真真儿!



☆、082米 翻越六楼的疯狂!

  谋杀亲夫?!
  听着男人隐怒的粗口,连翘心肝儿一颤。
  在她眼前晃悠的那张唇角轻扬的俊脸,可不就是闹腾得她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的男人么?
  冤孽啊!没得说,这位首长同志是攀着墙壁和管道上来的。
  丫的,真特么疯狂,这儿可是实打实的六楼。
  念及此,连翘觉得自己脑子快被他吓得缺氧了,要是她刚才不小心把他直接给甩翻下去了呢?
  那后果,真真儿不堪设想啊。
  “发啥愣呢,看到我欣喜若狂?”男人的口气不像平时那么横,软了不少,更没有半点儿让她不舒服的情绪在里面,说话之间,他喘着热气儿的唇就已经贴到她耳朵根儿来了。
  那儿,有颗朱砂痣,更是她的敏感点!
  她知,他亦知。
  不由自主的,连翘那身子骨立马就僵硬了,紧接着在他那轻轻的亲吻里,渐渐地开始发软,脑子都不太好使了。
  “连翘?”
  见她只顾着发愣,邢爷无可奈何地把她的身体扳过去面对自己,环着她的小腰,低下头就开始吻她柔软的唇儿。
  连翘想闪开的,但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哪能如愿?
  很快,她还没回神的嘴巴就落入了狼口,被带着冷风入室的嚣张男人紧紧地噙住了。
  那熟稔的吻,带着男人身上特有的霸道气息和他身上浓浓的阳刚味儿,蔓延着散发开发,她有些头晕目眩般的窒息——
  多危险,多盅惑。
  被那眼神儿慎得她脑门儿一阵机灵,反应了过来,撑起自个儿的胳膊杵在男人胸口上,她压低了声儿抻掇。
  “疯子,你脑子长脚后跟儿了?知道摔下去会有啥后果么?”
  “怎么着,担心我啊?”男人眉目间全是笑意,搂着她腰肢儿的大手紧了又紧,听着她语气里明显的担忧,他觉得真真儿不枉自己飞檐走壁踏月而来——
  顿了顿,他问得挺严肃:“要怎么摔下去了,知道会有几种后果么?”
  “几种?”连翘动弹不得,除了配合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第一,脸先着地,毁容。第二,脑袋着地,尸体。第三,脚先着地,残疾。”
  “你是那种?”
  直直地盯着她,邢爷那狼眼儿一眨不眨,眼神儿灼热得像要将怀里的小女人给融化了似的,唇角轻荡着,看得出来心情倍儿棒。
  “像我这样儿的,落地撒丫子就能跑……真担心我啦?我的军事素质你还不知道?”
  连翘望天,多大一只孔雀!
  硬生生仰着脑袋与他对视着,她的话也说得特别认真——
  “我担心你摔死了,影响我们这儿的风水,到时候还得请人作法,多麻烦啊!”
  “操,傻德性,我要摔死了倒好,要是摔残了,你还不得照顾我一辈子啊?”大手一使劲儿,加大了搂着她腰的力度,邢爷直接大喇喇地将女人给按到在那张窄小的单人床上。
  一压下去,满鼻子都是她清淡的馨香味儿,他那颗纠结了好几天的心脏啊,终于能够落回到实处了。
  想不通,怎么抱着他这小媳妇儿,心里就感觉这么踏实呢?
  暗暗喟叹一声,他不自觉地将脑袋埋到她脖窝儿里,闷闷地低笑。
  “唉,抱着媳妇儿,真舒服!”
  横了他一眼,连翘继续念叨刚才那事儿,“别以为占着自个儿身手好,要真摔下去,照样儿歇菜——”
  慢腾腾的转了个身子,由于单人床太小,邢烈火偏又长得牛高马大的,除了将女人放自个儿身上,没地儿可放,接着调整了她的姿势,他才将唇贴上了她的,怜爱的亲吻了一下,眼神儿里都是促狭。
  “歇不了菜,中腿在,幸福就在,别怕啊!”
  末了,邢爷还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儿,那嘴唇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头发,流氓族类的语言哪里还有平时她熟悉的风格?
  没好气地瞪着他,连翘狠劲儿地揪着他的胳膊推,“起开起开,大晚上的,你究竟干嘛来了?”
  抿紧的唇角微勾,邢爷大手控制住她不断挣扎的身体,紧紧地揽在自个儿怀里,在她耳边放柔了声音说,“干你来了。”
  “靠!混蛋!”
  心里一悸!
  连翘也不是瞧不出来这家伙眼睛里那点儿意图,更明白,只有在这种时候,那冷酷帅气又寡淡的邢首长才会这么急色又冲动。
  可是她该欣喜么?
  他求得不过只是那片刻的欢愉,换言之,这种欢愉是个女人都能给他的,和她心里所期望的那种感情完全是十万八千里之间的差距。
  越想越烦躁,她说话就不太客气:“会听中国话么?”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淡然的眼神儿里越发炙热,邢爷看到他小媳妇儿那副又羞又恼的小模样儿,心里痒痒的,那念想了好久的感觉很快便冲上了脑门儿,不得不说,在他心里,他觉得这小女人就是他妈一朵要命的罂粟花。
  淬了毒似的,拥着她,抱着她,他心里就觉得踏实。
  这些天,他就想做一个动作……
  将她不满的脑袋压近自己,他慢慢地吻上她那丰润的嘴儿,轻轻一触上,他觉得自个儿飘荡了许久的魂儿又重新站稳了。
  “别闹了,乖!”
  这一吻,以纯暧昧的姿势靠近,他心里其实紧张得直颤歪。
  她的身上,还是他喜欢的香味儿。
  原来,他是这么的渴望她——
  “喂,别逗了,你到底有啥事儿?”
  女人说话还是那么火冲,女人的味儿还是那么好闻,而此时温香软玉抱在怀,邢爷心里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想法儿啊,早就竖起的流氓大旗紧紧地贴着女人,燥热得心尖尖儿上都是痒和挠。
  想都没想,捧着她的脸,他就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法式舌吻,良久之后才喘着粗气儿开口。
  “没事儿,就是想你了。”
  “想我了?!噗,哟嗬,这话可不像首长同志说的!”心里又酸又暖,闹腾得欢,连翘没去细想,只是打趣地笑话他,两只眼珠儿亮晶晶的漂亮。
  轻咳一声,大男子主义习惯了的邢爷颇有几分尴尬,那双幽深的黑眸微微眯起,望向眼前较真儿的小女人,那被他吻过的唇儿添了些许水嫩的润泽,那白皙的脸儿如添了胭脂一般泛着嫣红,那水波般荡漾的眼儿正眼着自己。
  美,真美,真他妈美!
  而这种美,通通都能致命!
  在诱与惑之间,他心尖儿上那把火在不断的扩张与燃烧,又一点一点的沸腾,如同激荡的电流在四肢百骸的细胞单位间滑动。
  心肝儿催情暖,肺叶儿闹心动。
  酥,麻,酸,胀,痒,各种情绪撺掇得那小动静儿,尤如万蚁钻心,挠得无处不销魂。
  ……他想,真想。
  身体越发紧绷起来,他几不可耐地伸出大手,颇有几分痴迷地撩开她垂落的头发,粗糙的指尖儿缓缓地来回摩挲着她,心里迫切想要知道她内心的想法。
  “妮妮,想我没有?嗯,想我没有?”
  想他了没有?
  都想得快要走火入魔了!连翘想着这些天每每晚间时分对她的各种念想啊,那烦乱了许多的心就突突地往外冒。
  不由自主的,她咬牙切齿,跟自己较上劲儿了。
  “想你,想得真想杀了你!”
  “我看你行,来吧——”低沉闷笑,邢烈火紧了紧铁钳似的手臂,将贴在他胸口的女人往上提了提,调情似的吻了吻那张口吐恶言的小嘴,心跳的频率早就乱了码,半晌儿哑了嗓子说。
  “不如,咱俩大战三百回合,床上见真章,看谁先死?”
  “你……大流氓?”连翘拼着劲儿地要从他身上挪开,可是男人那力道从来都不在她能反抗的范围。
  看着她小鸡嵬似的挣扎特有趣儿似的,邢爷连眼角儿都带着揶揄的笑,他那样子,少了首长的冷漠,多了欠抽的外形。
  “对着这么漂亮的小媳妇儿,不耍流氓我还是男人么?”
  这家伙,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连翘心里有些来气儿,狠狠地抹了一把被这头野狼给吻过的嘴巴,双眼儿往上一抬,气咻咻地瞪着这个欠修理的男人,冷不丁地用力扑了上去,对着他,动手动脚还动嘴。
  “咬死你,咬死你!”
  颈窝儿微微一疼,邢爷吃痛的闷哼一声儿,这小畜生,真不冤枉了他替她替的这名儿!
  微微的薄怒浮上心来,可是在瞅到他家小女人那急红了眼的小模样儿时,他火儿嗖嗖就下去了,乐得那眉梢眼底的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妮儿!”紧紧圈着在自己身上撒泼的小女人,他双臂越发用力,越圈越紧,像是恨不得捏死她似的,低低叹息着啄她的额头,“敢情小嘴里全长的獠牙啊?小牙齿还他妈挺利索!”
  “邢烈火,丫咋这么无赖呢?!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儿的?”对着这皮糙肉厚,强势霸道的臭男人,连翘彻底头痛了。
  “不无赖咋收拾得了你?你这种属狗的女人,好男人治得了么?”邢爷心情大好,说话越发欠抽。
  “……邢烈火!”手脚被他困住了,连翘除了嘴没地儿,俯下脑袋报复式的又咬他。
  “咝……小畜生,又咬,真他妈小狗变的。”
  “咬你的人,喝你的血,啃你的骨头!”连翘这一口咬得忒狠,咬完了抬起头来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整一副恶人谷里吃人那李大嘴儿的女版形象。
  就只差咧着嘴说,人肉真好吃了!
  可是,在男人的眼里,她那得逞后得意的微笑,那泛着媚劲儿的舔唇小动作……
  艳,靡,魅,惑,简直就是妖精中的极品。
  绝非凡物也!
  这一出闹得啊,男人小腹全是火儿在窜,搂住了她就死死地往那窄小的床上压,捧着那小脸儿就是一顿不要命似的狂啃,喘着气儿在她耳朵低哑地喃喃:“爷有根儿硬骨头,要啃不?”
  “咬,咬,咬死你个大变态!”
  轻啐着他,连翘真想再咬他,可瞧着他脖子上那口清晰的牙印儿,又有些心软了,将刚触到他脖子的嘴慢慢地松开了。
  “累了!”
  “不咬了?”
  “不咬了。”
  暗叹一口气,她老老实实地被他按着脑袋趴在了他起伏不停的胸膛上。
  咚咚……
  耳朵里充斥着他狂烈的心跳,连翘的脑子突然有些抽得厉害了,那些原本不想说的话不受控制似的跟着就出了口。
  “那天,我给你打电话了。”
  “是吗?!”微微一愣,邢爷略松了松手臂,将小女人抱到她比较舒服的位子,又重新搂紧了她,下巴就在她头顶上磨蹭着,语气里情绪不明:“妮儿,我来晚了。”
  “你……也不晚!”
  吃软不吃硬是连翘最典型的性格特征,慢腾腾地说着这话,她心里突突地暗暗磨着牙鄙视自己,啥时候学会转弯抹角了?
  丫的,是问?还是不问?
  哎哟,真特么的麻烦!
  算了,死活一口话说到底!把心一横,她垂下眼睑,用堪比蚊虫的嗓音儿低低说:“……是个女人接的。”
  说完,她抬起眼皮望他,心里挺期待他答应的,可是男人微一沉吟后,轻“嗯”了一声儿就算完事了。
  “嗯什么嗯?我说是个女人!”
  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猛地涌上心来,刹那间左右了她的大脑,连翘有点不受控制般气急败坏地压低嗓子吼了出来。
  皱一皱眉,说着这事儿,男人似乎有点儿心烦意乱,猛地一巴掌轻轻拍在她屁股上。
  “吼什么,老实点,不怕被你姨听见,半夜招男人回屋,多丢人?”
  “你!”连翘很生气,别开头去不再理会他。
  略微沉默了几秒,邢烈火捏了捏她的脸,突然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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