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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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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灼人,他难以自持地俯头又吻住了她!
  天地间,天涯海角,唯有一吻。
  ——
  都说男人在浓言蜜意时说得话最靠不住,那么火锅同志呢?——很快,他便让连翘见识到了他所谓不让她受欺负的雷厉风行。
  翌日。
  从无名岛回来后,他送她到总部后,自个儿径直就去了军委。
  坐在译电室里的连翘心肝儿猛跳啊,那种心情特别的复杂。
  一边是幸福,一边是沉重。
  男人为了自个儿的事儿那么认真,她不感动还是人么,可是对于这种事儿,她却半点儿也帮不上忙,想想觉得自个儿挺废柴的。
  知道依他的性格那是劝不住的,索性也就不劲,只有等待!
  临近中午的时候,火哥回来了。
  他这次没有先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将三等奖的奖章和作出决定的红头文件给带到了机要得。
  连翘诧异他的办事效率,抬头望他时,只见这位祖宗爷的脸上,写满了狂妄与霸道。
  “连翘,公道回来了。”
  “谢谢,其实我……”
  “我说过该咱的,必须要。”
  与他深邃凝重的目光对视着,连翘心里酸酸甜甜有点儿咸。
  感动的,感激的,所有与感有关的情绪都在心胸胸窜着……
  “开心傻了?女英雄。”邢爷见四周无人,也就不避讳,伸出手就捏了一把她的脸。
  心里很感动,但连翘不喜欢做的太那啥,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满脸‘懒得理你’的小表情,“我有那么没出息么,不就是个三等功么,以后二等功,一等功……”
  “不许!”
  “不许什么?”连翘闷了。
  “不许再立什么狗屁功了。”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邢爷顺手拿起她放在桌面上的水,喝了一口。
  哪还敢让她立什么功?
  但凡是立功,哪一样儿不是危险?而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她以身涉险……
  连翘他这话无外乎都是为了自个儿好,心里暖和着呢,所以哪怕他说的话再龟毛,再霸道,她都满心喜悦。
  “怎么了,改变思路了?你不准备把我培养成为万能老婆了?”
  “不需要万能,会暖床就够了——”
  连翘挑着眉直乐呵,把黄料儿讲得这么风轻云淡也就数他了,瞧人家那表情看着还蛮认真的。
  正在这时候,不巧的是卜亚楠处长就从门口进来了,眼睑半拉着,成功遮住了她眸底的光芒。
  心里在腹诽着,可她脸上除了冷,却看不清究竟还有些什么东西。
  老实说,这丫的城府老深了,关于这一点,连翘来机要处就查觉了——
  一进门儿,她装着没听见他俩对话似的,若无其事的问:“老大你来了。”
  又低头喝了一口连翘的水避免尴尬,邢烈火可不想自己狼人的形象在女下属面前暴露出来。
  清了清嗓子,偏头看了一眼表情不太自然的小妮儿,这才轻轻“嗯”了一声儿。
  情绪,不明。
  卜处长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这么多年也都习惯了,而是将心里的档案袋拿出来摊到桌面儿上,认真地说。
  “老大,刚接到总参二部军情处传过来的消息,说是成功截获了NUA首脑艾擎与卧底在我军内部的特工021号的密切联系记录……”
  不知道为啥,见到那透着冷的眼神儿,连翘觉得自个儿的心脏跳得很快!
  艾擎!
  什么样的记录能这么快锁定内鬼?
  要说电话联系,那她自个儿不也与艾擎通过电话,不是最容易让人怀疑的?
  “哦?”
  淡淡地瞥了卜亚楠一眼,邢爷面色淡然,手指随意在桌上敲了敲……
  倏地,面色转冷。
  “我到是有点儿奇怪了,以往那么长的时间,他们都截获不到,现在到是挺容易就弄明白了?”
  邢爷是什么人,他心里清楚艾擎又是什么样的人?
  那么轻易就找到,那这么多年的争斗,不过自己太弱智,就是艾擎太傻逼。
  早他妈的完事儿了,还等到现在?
  瞧着他的黑脸,老实说,卜处长还真是个能绷得住脸儿的。
  即便到了这种时候,即便她明显感觉到邢烈火话里的怒意,丝毫没有怯场,微微一顿后,反而直接望向连翘冷声说。
  “老大,根据这些资料显示,连参谋有很大的嫌疑——”
  ……
  ------题外话------
  鞠躬感谢给我投票的妞儿们,让我这个二货作者,带着这本儿被遗忘了的书,历史罕见地冲出了亚马逊,高居月票榜首——太震憾了!除了谢,我喉咙真梗了!
  另外:估计有妞儿觉得这两章情节慢,但都是必要的铺垫哈,接下来,节奏会快起来了——





☆、087米 千丝万缕,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老大,根据这些资料显示,连参谋有很大的嫌疑——”
  卜亚楠这话一出口,就跟石头投入了湖水里似的,一荡一圈,瞬间就让两个人心里翻滚起来。
  微微一眯眼,连翘心里那股子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
  自然而然的,她的目光瞥向了旁边的邢烈火,而后者的眉头立马蹙了起来,拧得像根麻绳似的,很纠结的样子——
  冷冷地扫了卜亚楠一根,然后他将握在心里的水杯一放,就将桌面儿上那个密封的档案袋打开。
  越往下看,他的眉头拧得越紧。
  越往下看,越觉得疑云密布。
  这是一份由总参二部情报处做的分析性材料,所谓分析也就是说他们没有更为确切的证据,一切的内容都是基于一些事实推理出来的,比猜测这个词儿又更为精准一点儿的结论。
  上面简单来说,理由有三个:
  第一,艾擎给连翘的几通明电电话,全被精明的情报处人员给弄成了暗语密码,而且得到了精确‘破译’。
  第二,根据那个在反劫持训练中存活下来的NUA份子的口供招认,那天他俩受了NUA艾擎的安排,为了配合特工021号的工作,声东击西将人引离了加工厂,并将藏在仓库里的一些重要物资和文件焚毁。
  同时,NUA高层命令他们,必须牺牲性命,为021立功继续潜伏提供方便,而饶幸存活的他,在受到引导和再教育后,决定将功补过,坦白从宽,供出了021就是连翘的事实。
  第三,据情节处特工查证,在NUA组织的高层,有一个代号叫花蝴蝶的女人,与连翘关系匪浅,至于如何匪浅,资料上没有细说。
  很荒谬,很荒唐,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更为可气的是,在这个档案袋里还有一份内部决议——
  综合上述情况,连翘同志不适合再担任红刺特战队机要参谋一职,责成军事检察院立案调查,若上述情况属实,应提交军事法院裁决审判,或上述情况查无证据,也必须调职或勒令转业。
  千万别疑惑,第二点是千真万确的,即便没有证据,她也干不成了——
  在这种涉及重要机密的保密部门儿,人人都知道,污水只要泼得准,没有人去管污水的来源。
  这话更准确点儿说,宁错勿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用曾经某位人士的话来说,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所以,基本上来讲,凡是被内部怀疑为疑似内鬼份子的,没有任何情面可讲,一律屏弃在核心部门之外。
  这就是现实。
  ……
  这么一会儿工夫,连翘端详着火哥的脸色,心里跳得那叫一个欢实啊!
  不管怎么说,死也得死个明白不是?她向火哥伸出了手。
  略一寻思,火哥将资料递给了她——
  这叫什么事儿啊?
  明显找事儿,明显是人家给她下的套儿呢……
  看一眼那该死的分析材料,又看一眼皱着眉头的火哥,再调过来看着分析材料,连翘心里恨得牙根儿痒痒。
  不过,有卜莫愁在,她就是死也得将脸上的褶子抹平了,不能让她看笑话。
  所以,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始终保持着平静的笑容。
  “火哥,我这是被姓艾的给阴了?”
  冷冷地蹙着眉,邢爷的脸上比起她来可要吓人多了,冷哼一声儿嗤道:
  “醉翁之意不在酒。”
  醉翁之意不在酒?火哥这话啥意思?
  不懂,不懂,还是不懂!
  没有给她解释,下一秒,邢烈火冷厉的目光又调转了过来,落在一直没有作声的卜亚楠身上。
  “作为机要处的处长,你对这事儿怎么看?”
  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卜亚楠似乎没有料到他会突然问自个儿,想了想,话说得委婉极了。
  “在红刺,我从来没有个人意见,一切听从组织的安排。”
  我靠,可真会作戏!
  连翘心里十二万分的鄙夷,脸上却含着笑容看她表演。
  接下来,卜处长似乎放软了语气,又带上个人情绪了似的,认真的说:“不过……老大你最好别感情用事,就事论事的按上头的意思处理连参谋,如果她是无辜,组织上自然会给她一个清白。……另外,这事儿涉及到机要处,我也有不可推卸的监管责任,接下来我会组织大伙儿进行思想和工作作风整改,然后认真的自查与总结。”
  卜处长,人才啊!
  一句一句头头是道,冠冕堂皇出口的全特么是场面儿话,不仅半点儿都让人抓不到她的字眼儿,还反将了邢烈火一军。
  如果火哥今儿非得包庇连翘,那就是和组织和条例过不去。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懂得什么时候适时出击,每一句话都无可挑剔,这棋盘摆得好,棋子下得也妙,可是……
  邢爷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人么,是那种习惯服从的命么?
  很明显不是啊,他从来只管自己的认定的事儿,何况这事儿事关连翘,他更是不可能妥协。
  越听卜亚楠的话,他神情越冷,最后只留给她一句话。
  “卜处长,在红刺,还轮不到你来安排——”
  一听此言,卜处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邢爷也属实是个嘴毒的货,明明就是他问别人的意见,结果人家说了意见,却得了这么一句话,这卜处长没有当场气得病发,还能保证站立姿势,也真是相当的不容易。
  然而,在邢爷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怜香惜玉和适可而止这一说,趁胜追击,将计就计地打击报复才是他的风格——
  就在卜亚村脸上青黄不接的当儿,邢爷再次沉声开了口,“卜亚楠同志,这种涉及到军内干部的荣誉问题,还是谨慎点儿好。还有,我以前一直很看重你的专业素质和人品,可是你让我很失望——记住了,把你的自查报告写详细一点儿,早点儿呈上来我看!”
  说完,整了整衣领口,冷冷地站起身来,轻唤了一声儿。
  “连参谋!”
  “到!”
  满脑子都在思考问题的连翘,乍然听到他唤自己,一副刚回神的样子。
  淡淡地瞥着她,邢爷的脸上依然是那种冷酷的表情,“跟着我,我今儿到要看看,谁他妈敢动我的人。”
  说完,带头往外走去,似乎是懒得跟卜处长打招呼,连敷衍的再见都没有一句。
  “是!”
  嘴里答道,连翘懂事儿的将办公桌上的那个分析材料装好,想了想,又严肃地给卜处长复印了一份,还正儿八经地将复印件儿装在了档案袋里,放在了卜处长的面前,小声儿说道。
  “咳,卜处长,小的清白就靠你了哦,慢慢调查——”
  然后在卜亚楠恨不得冻死她的眼睛注视下,她微笑着挺胸抬头地走出了译电室。
  别看她把话说得挺轻松,心里想不犯膈应是不可能的,这些事情,她还真的没有搞明白,横在心里忒不舒服了。
  比如,这份不明不白的分析材料;
  比如,姓艾的这么做的目的,如果单单是对付她,似乎太牛刀宰鸡了;
  又比如,不断将消息泄密给艾擎那个真正的内鬼,到底又是谁?
  在这之前,什么特工,什么卧底这类词儿,她都觉和挺新鲜的,一度以为只存在于战争年代,现在听来也多半都是那些电视剧。
  可现在的事实证明,和平年代竟然也有这事儿,而且他们干的事儿,一点儿也不比战争时期逊色,个个削尖了脑袋的损人利己。
  不得不说,如果抛弃到国仇家恨什么的大条条,大框框,单从个人感情的范畴来讲,连翘其实挺佩服这些隐秘战线上的英雄的。
  这话绝对的真心,这些人其实也挺不容易,天天跟对手周旋着,还得让对手半点儿都查觉不出来,单就表演功夫来说,就得是炉火纯青!
  边走边想,没出意外的,火哥果然在机要处楼道那儿等她——
  扭过脸来,邢烈火扣住她的手腕就走,“磨蹭啥呢?”
  “这不是来了么?”
  笑着回了一声,连翘轻松地跟着火哥往行政楼去——
  然后,在她轻松的脚步下,却是对未来的不知情。
  不管是他,还是他,都知道这件事儿必定还没有结束。
  果然,当他俩穿过训练场,那脚刚踩入行政楼的地皮儿,就看到楼梯的拐角处有一行人在往上走。
  不是别人,正是军事检察院的同志。
  在这种时候,来这儿的目的,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连翘不认识这些人,之所以知道他们是军事检察院过来的,主要是认出了那个小白脸儿,穿上军装后看上去还人模狗样儿的邢少东。
  这么腹诽火哥的堂弟,其实蛮不厚道的。
  可她实在想不出更贴切的形容词儿了,想着上次在帝凰门口这家伙要对爽妞儿那个十几岁的小妹儿下毒手,她就一肚子的恶心劲儿。
  他还找别人茬儿呢,自个儿一肚子的坏水啥时候也检查检查?
  还军事检察院呢,这种正义化身的机关,怎么就藏了这种人渣呢……
  妈的,这社会……
  正思忖间,那个人陆陆续续的拐进了三楼的小会议室,然后差了人过来请邢烈火过去。
  然而,邢爷压根儿不搭他们的茬儿,只是径直带了连翘回自个儿的办公室,面色平静地让她给砌了一壶茶,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谈着自己对于茶道的见解。
  整个过程,他都不愠不火。
  啧啧……
  就说这气度吧,真真是让翘妹儿打心眼儿佩服的。
  在他这种淡然的感召下,她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情,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她心理相当的清楚,这个男人,会保护她,也正在保护她,而且,她相信他有能力保护她。
  ……
  没多一会儿,小会议室派人来请第二次了。
  没有看来人,邢爷眉目始终冷冷,摆了摆手,冷声命令。
  “让他们等着。”
  看到那人悻悻地离去,连翘有些不解,“这样儿不去,不太好吧?”
  “你懂个屁啊,这叫下马威知道不?”
  “下马威?早去晚去有啥区别么?”
  “当然有区别,说了你也不懂,这就是领导的艺术。最重要的我得给我妮儿撑个脸面儿,让他们知道,我是站在你这一边儿的,一会儿说话的时候,他们自然就会顾及我的意思,注意点儿分寸。”
  心里一暖,还有些酸。
  但连翘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笑意盈盈地轻拍桌子,大叫一声‘哥们儿,够义气’。
  之后,她又似笑非笑地揶揄开了,“邢烈火同志,你为啥就敢这么相信我呢?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要真是NUA的人,你丫这次可就完蛋了哦?且不说机密泄露啥的,就说你的前途吧,必定受影响……”
  轻轻的啜了一口茶水,邢爷淡淡地回击:“就冲你那根儿直肠子,一眼望到肚子里的女人,还能做间谍?”
  丫的,这是活生生的鄙视啊!
  连翘有些不服气儿了:“我为啥就不行?”
  “不是爷小瞧了你,就你这样儿的,跟孙二娘似的开个人肉包子店儿或者上战场去拼杀还成,要让你搞这种歪门邪道的事儿,真不行!”
  坐到他的对面儿,连翘被她损得直翻白眼,也捧了杯茶水喝着。
  沉浸在自个儿的思绪里一会,她思忖了片刻,还是不放心地抬起头来,轻唤:“火哥——”
  “说!”
  放下水,她趴在办公桌面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着他,微笑着吹胡子瞪眼儿。
  老实说,大敌当前,他俩在这儿喝酒逗趣儿,特么真好玩。
  “你啊,还是赶紧去吧,估计就是宣布对我的处理意见,没啥大不了的,就那几通电话,一份口供,总不至于就让我去蹲大牢或者斩立决吧?哪能有这么不讲道理的,大不了让我转业,你还能养我不是?”
  到底他妮儿还是单纯啊!
  讲道理?这个世界有很多事儿都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
  如果他这回不保她,就凭这三点儿,足够让她永远见不到天日了。
  邢爷心里暗自感叹着,脸上却浮现出淡淡地笑容来,不为别的,只为了安抚她。
  “成,回家种田吧,我养你!”
  和她说笑着,半晌儿他又揉了揉额头,朝她招了招手——
  “坐过来!”
  “OK!”一点儿不介意他唤小狗似的招呼,连翘笑着走过去,顺势坐在他大腿上,任由他宠溺地抚着她的头发,勾唇浅笑:“首长同志,有啥指示?”
  抿着唇仔细打量着怀里的女人,男人的大手就那么顺着她的头发,好一会儿才情绪不明地开口。
  “连翘,人要想活得好,必须学着做坏人!”
  闻言,连翘一笑,那笑容漂亮极了,“没错儿啊,我觉着自个儿已经够坏的了……”
  “哦,比如?”
  俯头咬了一下他的唇,连翘哧哧笑着说:“嘿,比如给美女老师背上贴一副手绘的裸体壮男图,让她背着走了到处走了一圈,后来气得嚎啕大哭,这算不算?”
  “小畜生!”捏了捏她的脸蛋儿,邢爷忍俊不禁放声大笑起来:“这些鸡皮蒜皮的,不算。”
  他难得大笑,连翘却憋住不笑,懒洋洋地靠着他,手指把玩着他军装的钮扣,淡淡地说。
  “这样儿啊,那我还是算好人喽?话说火哥,做好人有啥不好呢,俗话不是说,好人有好报……”
  收敛起笑容,邢爷微叹,“给你举个例,齐桓公九合诸侯,成就霸业,是得力于管仲的辅佐,而把管仲推荐给齐桓公的人却是鲍叔牙。可是,即便后来管仲死了,同样有经天纬地之才的鲍叔牙也没能接替了管仲的位置,知道为什么吗?”
  “说说,为什么?”连翘听得有了点儿兴趣儿。
  “因为,鲍叔牙为人太过正派。”
  “呃,那以后我变成邪恶的小女巫吧?”在他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情绪在胸口荡了荡,连翘又认真起来,接着又摇头晃脑,酸不拉叽地摸着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笑曰。
  “余亦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失笑的摇了摇头,邢爷没有说话,但那唇边却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微笑。
  关于善与恶,关于正与邪,世间之道,谁又能分辩孰是孰非呢?
  而他的妮儿,归根到底,他只不过希望她做自己罢了。
  他能为她做的,就是在适度的范围内,让她不要接触到这些东西,只是单纯的幸福就好。
  “喂,发啥呆呢?”
  见刚才还侃侃而谈的男人突然又陷入了沉默,连翘不由得仰头脑袋拿眼儿瞅他。
  “火哥!”
  “说。”
  “你别说我了,你这人吧其实也一样,一句话,太过正派了……”
  挑着眉头,邢爷笑了,“我?凭啥这么说?”
  “嗯,姑娘给你上上政治课啊,你这人,肚子里的坏水儿太少,我虽然没有做过官儿,可却看过官走路啊,你要真跟官场上那些精英们在一块儿,哪能玩得过那些人的花花肠子啊?”
  她越说越觉得这事儿有道理,实实在在替她男人担心起来。
  依火哥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今后无非就两条路,要么从政,要么一直呆在部队,可不管是哪一条儿,终究得官儿越做越大,到那时候他还能这么率性而为么?
  而他身上那些她最看中的人格和品质,那些激发着她的正能量,会不会在这个过程中被人为和环境逼得蜕化掉?
  阿陀陀佛!
  见她一脸担心的小样儿,邢爷闷闷地笑了两声儿,凝神问她:“你真觉着我好?”
  “嗯啦!”
  “傻瓜,那是因为你没瞧着我坏的一面,坏人脸上可没标签儿,甚至于,比好人看着还要良善。”
  暗暗叹息着他女人这颗由单细胞构造的脑袋,邢烈火也不知道该怎样向她阐述这其中微妙得千丝万缕的复杂关系。
  有些无奈,又有些感动。
  “不管,我就觉着你是好人!”
  摸着鼻子,连翘说着这话,心里也觉得自个儿挺傻的。
  在这个人类都要腐化掉了的社会,得用什么样的尺子去衡量道德和善良呢?
  她觉得他是好人么?
  至少,邢爷心里从来没有这么认为过自己,而除了他妮儿,估计这世上也没有别人会觉得他是个好人了。
  放眼全军,谁不知道邢烈火心狠手辣,阴戾狡诈?
  他望着她,她也望着他——
  怎么办呢?
  该怎么办呢?彼此眼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即便用上世间最好的词语,也不足以形容!
  咚——咚——咚——
  正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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