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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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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从清洗伤口到上药包扎全是他亲力亲为。一顿折腾后,又静脉注射了破伤风抗毒素,症状才减退了一些,身体不再痉挛了,呼吸也平稳了下来,慢慢地沉入了梦乡。
  她,睡得很沉。
  而他,就躺在卧室窗户边的沙发上,抽了一整宿的烟,一支接一支,烟蒂竖满了整个烟灰缸。
  直到天空泛起了鲤鱼白,他才起身洗漱,迅速地换好了衣服,今儿他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军事会议。
  临出卧室门,探了探她的额头,竟有些挪不开脚步。
  寻思了几秒,他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到总部将会议延期,手机铃声却突兀的响起。
  在寂静的清晨,声音很刺耳。
  略一迟疑,他接通。
  “说。”
  “哥!”电话那端的邢小久愣了,大哥的嗓子低沉沙哑得没有了平日的浑厚,他是缺水还是缺爱?不过,她当然不敢问,直奔主题,“下周末是奶奶的八十大寿,我寻思和你商量呢,准备怎么给她过呢?”
  “一大清早,就为这事儿?”
  “呃,难道不重要么?”邢小久摸不着头脑了。
  “……没有,你安排。”
  “好……对了,哥,谢铭城他……”
  挂掉电话前,好像小久还在说什么,但他没心思听下去,很快拨通了红刺总部电话,将会议顺延到明日,再安排好一些日常工作,他坐回到床边儿。
  冷冷的眸光,分辩不出情绪。
  ……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翘终于清醒了。
  喉咙干哑,嘴唇快裂了——
  艰难的睁眼,视野里是一片熟悉的黑白色,吸了吸鼻子,空气里飘浮着的味儿让她有些发懵,怎么这么大的消毒水味道?
  意识逐渐回拢,她明白了。
  她生病了!
  难怪昨晚上脑袋昏沉得要命,眼皮儿重得都睁不开,像欠了周公八百盘棋似的,原来是生病了。
  多少年没生过病了?
  唉,自从遇到火锅后,她这日子是每况愈下!
  深呼吸,再吐出一口浊气。
  难受地咽了咽口水,闭眼,又猛地睁开,侧眸往右一瞥,一个比哈尔滨的冰雕还冷漠的俊脸就映入了眼帘。
  这位爷咋了?
  大清早的吃火药了,谁招惹他了?舔了舔唇,她气息有点弱——
  “火哥,来杯水呗?”
  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邢烈火将早就准备好的温开水递了过去。
  连翘很渴,顿不得看他脸色了,她一贯的宗旨,肚子是老大,身体排第一。
  手酸得不行,像被人拆过膀子一样,她咕嘟咕嘟地喝完水,顺势将杯子递还给他。
  他不接。
  她的手就那么伸着。
  空气沉闷,气压走低。
  真让人窒息,递个杯子咋啦?她不是病人么,还夫妻呢,还一起面对未来的风雨呢,丫的一杯水都气成这德性。
  倏地——
  砰!
  他恼怒的伸手一挥,她手里的水杯就斜飞了出去,在地面上溅出玻璃渣来。
  玻璃碎裂声让她脑子一清,难道是伤口穿帮了——
  “火哥,我……”
  不等她说完,男人猛地俯身下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声音冷硬:
  “你真不长记性。”
  平日里都反抗不了,何况她此时身体虚弱?被他重得像头牛的庞大身躯压在身上,她觉得呼吸困难。
  可他不收手,她就没法儿。
  面目森寒,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丫头,老子提醒过你,死掉那点小心思,不准在我跟前提别的男人,死性不改?”
  别的男人?!什么跟什么?
  连翘喉咙一涌,真想一口鲜血喷死他,可头晕得没劲儿和他争辩,连声音都有气无力:“你丫天蓬元帅投胎的?”
  眉目一冷,他突然放开了他,站起了身。
  她刚松口气,哪曾想身体却被他拽住翻转过来趴在床上,惊呼声刚出口,身上的临时睡衣——他的T恤就被这野兽男人一把撩了起来。
  臀部一凉,小内内猛地被他拉到了膝盖——
  ------题外话------
  国庆节了,放假了……亲爱的们,哪玩去了呢?
  希望大家每一天都开开心心的哦!~群体飞吻与木马……(@__@)
  




☆、025米  吃醋了?

  连翘郁结了。
  这胡乱发情的家伙,她身上还没干净呢,她还生着重病呢,太禽兽了吧?愤怒地挣扎着转过头,气得七窍生烟:
  “邢烈火,我警告你,别太过份啊!”
  “再犟老子抽你。”愤怒地摁住她的身体,不解气的在她挺翘的小屁屁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男人的语气森冷得不行。
  连翘恶狠狠地瞪着他,然后,整个人石化了——
  好吧,她想多了!只见火锅同志拿着一只针管在她跟前直晃悠。
  咳!
  “我说,你会打针?”
  “嗯。”冷冷挑眉,他回答得很坦然。
  撇嘴,连翘不太敢相信:“不能吧?你都给谁打过针?”
  “军犬。”
  冷冷的一句话,让连翘差点吐血,敢情这是拿她宝贵的生命当儿戏呢?
  咬牙,切齿。
  “我要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冷睨着他,邢烈火俊脸阴鹫,作为一名全能特种军王,常识性的医疗救治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这女人就这么信不着他么?念此及,声音骤冷:“破伤风免疫球蛋白仅限于臀部肌内注射,你想露屁股让人看?”
  “露屁股比被你一针打死强。”
  绷直了面孔,他沾了酒精棉就在她臀部上涂抹着,脸色很黑,动作却很缓。
  上帝啊,耶稣啊!圣母玛丽雅啊!连翘那心跳得突突地。
  要命了!
  她并不怕痛,但小时候生病都是妈妈用中药调理,对打针这事儿简直就是深恶痛绝——潜意识里,她非常的害怕,觉得比什么都痛。
  将整张脸埋到枕头里,她一动不动,咬着唇没有吭声。
  心里寻思着,这家伙摆明了是故意拾掇她吧?
  哪料,火锅这么一个爷们儿,扎针手法竟相当的娴熟准确,推药水,抽针,一气呵成,她就觉着屁股上像蚊子叮了一口,没觉着怎么痛,就听到他凉凉的声音:
  “好了。”
  “噢。”闷闷地应了一声,她伸出手去拉内裤,一只大手,却先一步替她穿好——
  身体一僵,她很羞涩好不好?
  翻转身来,迅速拉上被子盖住自己。
  不得不说,她身体素质真是不错的,一般人要是得了破伤风,不折腾得人倾马翻是不带完事儿的,她就这么睡了一夜,打了点滴,烧退下去了,竟好了个七七八八。
  闷着头想着事儿,她哪知道,被那白花花的小屁屁一晃,某位爷冲进浴室在水龙头下狠狠用冷水浇了个满头,持续至少两分钟再抬起头时——镜子里那狼狈的男人呵,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儿。
  闷骚男人的下场。
  ……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生病的连翘几天都没有去集训,好在身份‘特殊’,也没人找她茬儿,抽了个时间在得到火阎王的允许后,她给小姨挂了电话,问候了家里的近况,而关于自己,她除了告诉小姨被特招入伍之外,其余什么都没讲,报喜不报忧是原则,对于她仅剩的亲人,她很重视。
  可,火锅同志不知道哪儿抽了,从她生病醒来后,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当然,之前也没啥好脸色嘎——
  诡异的是,两人每晚照常滚一个热被窝儿,搂得比世界上最亲密的爱人还紧窒,虽然严格说来他那不是搂抱,而是禁锢。而他每天仍旧细心的给她伤口换药,替她轻揉愈合时偶尔发痒的伤口,顺便揩点油。
  一切没什么变化,但那结成万年坚冰的脸却骗不了人。
  他,很生气。
  她没搞懂,不过觉得这没啥不好。
  久宅在家的人,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对时间的触觉就会迟钝,更容易沉浸入思考,于是,她没事儿就瞎琢磨,像是把生命生生揉碎,再一块块拼凑到日子里似的。
  苦不堪言呐!
  一晃一周。
  这天邢烈火回景里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回家就去了书房。
  连翘寻思着自个儿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该销假了,公事还去书房说吧。
  敲门进去,男人正严肃地端坐在书桌边儿看文件,瞥了她一眼,凌厉的眉眼间,多了一抹不知名的情绪,顺手就将手中的资料放进了档案袋。
  一晃眼,连翘发现了档案袋上贴着的红色标签,还有俩字儿——绝密。
  撇了撇嘴,小样儿,紧张得。
  “火哥。”声音凉凉的,她贯常的微笑。
  “说。”
  “我明儿可以参加集训了。”
  淡然,四目对视。
  男式军用黑体恤无法将她曼妙的曲线遮住,白嫩如雪的肌肤,黑缎般微卷的长发披散着,一些调皮的发丝落入了凝白的脖子里,腰肢儿不扭而妖,双腿儿半裸而媚,黑与白,视角冲撞得如此强烈。
  要命的好看,要命地挑逗了他的神经——
  还是别为她准备睡衣了吧?
  半阖着冷眸,喉结一阵滑动,他微微侧身掩饰着立正了的家伙,沉声道:
  “过来。”
  深呼吸,她调整好情绪,走近。
  他自然的大手圈上她的腰,将她抱坐在怀里,浓重的烟草味儿和男人气息就在他话里飘荡。
  “完了么?”
  “没有。”连翘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她家的大姨妈,可被他那灼热一烤,她直接撒了谎。
  好在他对这似乎也不太懂,没再追问。
  “那训练不用去了,等几天直接去参加跳伞检阅。”
  连翘点头,不答话,有点心虚。
  一只大手习惯性地掀开她的衣服,在她胸前的伤口上揉抚着,动作做得忒习惯,边揉边说:“明儿奶奶八十大寿。”
  “哦。”
  “见到易绍天,该怎么做?”
  听到这名儿,连翘有些别扭,不管多么不情愿,那个男人毕竟曾在她生命里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一时半会儿想要云淡风轻如陌生人似乎真不太可能。
  可是,她的情绪惹恼了他。阴与晴,转换如此之快!
  一把揪住她的手,力道大得似要将她的手生生掐断,语气霸道:“你他妈到底是谁的媳妇儿?”
  手腕痛得连翘直想骂娘,可笑里藏刀才是她的本事。掀唇,她脸上小梨涡若隐若现:“吃醋了?”
  “老子没那么无聊!”
  冰冷的声音明显加重了语气,眉头微蹙的样子帅的一塌糊涂。
  色女本能,她被震到了。
  按理说被这么一个条件好得夜半惊魂,除了偶尔变态找不出缺点的男人给强取豪夺了,怎么算都是她占了便宜才对哦?
  天降陷饼,有这么巧?
  她微昂着头,温柔地勾住他的脖子,扯出一个不浓不淡的笑容来。
  “火哥,红星路口是你第一次见我么?”
  ------题外话------
  嗷嗷——
  不要抽我,要吃肉的姐妹们,我头顶的锅盖越来越厚,8过……预告,国庆期间指定有肉吃,肉沫儿在网,肥肉在群——
  




☆、026米  寿宴——

  替她揉抚的手指一顿,他冷冷地说:“当然。”
  怔怔地,望他,连翘不信,但无奈。
  屋子里有些闷热了,顿时胸闷气短,脑子却特别的蹦哒,她觉得自己像极一只落入猎人陷井的小狐狸,有点小聪明,有点小道行,可在这男人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可,这事儿像根杂草似的,在她心里疯长——
  缠得烦,缠得燥。
  笑容敛住了,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她忒想骂人,想打人,想咬人,想砸东西,想吼两嗓子,于是,她就吼了——
  “邢烈火,你大爷的!”
  她这样子,有点泼妇。
  冷冷挑眉,邢烈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手指摩挲着她怒冲冲的唇,冷冽的黑眸里闪过一抹深邃的光芒,让人看不分明,言语却呛人:“缺心眼的东西!”
  “你才缺心眼儿,你全家都缺心眼儿!你见过在路边随便拐一女的回家就当老婆的么?你给的理由太牵强了,我不服——”连翘咄咄逼人地吼,今儿她和他扛上了,非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可。
  一生气,脸颊上,竟是迷人的酡红。
  凝神一望,冷眸有些融化,如同宣示主权一般,他俯下头就狠狠地亲吻她粉嫩的双唇,一句话说得绝对霸道:“不服也得服。”
  他这吻真没客气,紧贴着她的唇,炙热又火辣,霸道又缠绵,挑逗又色情,那点儿小心思,越发把持不住了,手指一寸寸游走在她细滑得嫩豆腐似的肌肤上,带电般的触感让她一阵阵颤栗,生生冒出一个个细小的颗粒来。
  她红着脸扭着腰肢往后缩,小烈火实在太热情了,她hold不住了,于是,不加思索的娇喘出他的名字:
  “邢烈火——”
  这一声,叫得他的心微缩。
  颤了,又颤。
  邪火儿越烧越旺,直窜脑门儿,他一把将她的腰肢钳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磁性的声音沙哑性感:
  “丫头,我想要你。”
  这个无赖。
  咬牙!连翘还没来得及反驳,嘴就被他给堵上了,霸道又饥渴的吸吮着,吻得她呼吸困难,这男人这段时间,像脑子被门夹过似的,没事逮着她就练习吻技,如今是越发得心应手了。
  躲不开,逃不了,男人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突然,他猛地拉着她的手,将自己雄性的紧绷放到她手上。
  “连翘……”
  心里一慌,她红透了脸,握住。
  手指紧紧拢起!
  她有些好奇,指尖点点触及,手心里烫得如同烙铁,如此鲜活的存在,像一只火中燃烧的大怪兽贲张的怒视着,似乎能顶起整个苍穹,能撑起一方明媚。
  “丫头,动动……”他啜了一口气,吼她,恼恨她的迟疑和玩耍,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将自己交到一个女人的手里——飞扬的眉头,俊朗的面孔全是情欲的痕迹,眼神儿里是灼人的高温。
  性感,迷人。
  望进他的双眸,连翘有些害羞,但她好歹是江湖儿女,少了些许扭捏,或者说,她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从被他带回来那天起,发生什么事儿,都是不可避免的,只在于早晚。
  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他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炙热的唇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耳朵,吻她那粒小小的朱砂痣,呼吸气促喘急。
  “连翘,我很喜欢。”
  “嗯。”
  她的声音有些软糯——
  但她不知道,为什么软!
  灯光下,有人醉了,喷了!
  ★○
  邢家奶奶的八十大寿办得很高调,寿宴就设在邢宅的宜园,据说这宜园是晚清敷仪时期一个王爷的府地,如今都被归纳在邢宅之内。老实说,像邢家这种高门大户,第一家庭,连翘是打死都不愿意涉足的。
  可从她莫名其妙成了火哥的媳妇儿开始,就无权反对了。
  出席寿宴的礼服是火哥让小久替她准备的,宝蓝色的抹胸小礼服,一双至少10寸的高跟鞋,将她的身材衬得纤细婀娜、玲珑有致,结果他反而嫌这衣服太露肉了,又替她配上了一条薄如蝉翼的印花小披肩,更添了风味儿。
  有了昨晚书房里那点小暧昧,这两人今儿有点别别扭扭的,连翘任由他牵着小手,掌心滚烫,脸上却挂着一贯的连氏国标微笑,听着他将她一一介绍给邢家的长辈和亲戚。
  邢家是百年名门,家庭结构颇复杂,邢烈火是邢家的长房长孙,两个伯伯也是手握重权的一方军政大员,其他五花八门的皇亲国戚们都是了不得的人物,总之,权势滔天的一家子。
  然后,就是那些政要高官们,她更加头大如牛。这些全是平日里电视上出现的人物,不是高官,就是巨富,而她就像误入大观园的刘姥姥,面儿上虽绷得挺像那么回事儿,但她心里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越发觉得这婚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心里念叨着,早点结束吧。
  然而,身边的男人却如鱼得水。
  一身儿笔挺的军常服将他冷峻的面庞衬得越发出色,虚与委蛇的应酬时,他冷如深潭的黑眸里,时时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和威严,挺拔健硕的身姿散发着特种军官独有的冷酷气息。
  总之,很帅!
  她叹!
  一直都知道他长了一副能勾搭人的好皮囊,永远都是最吸眼球儿的那一个,陪在他的身边,她觉着自己就一摆设,还是让人觉得刺眼的摆设,在全场的目光注视下,她真正体会到被高度关注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事实上,大家对太子爷突然从天而降了一个爱妻太费疑所思了。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猜测之心,合情合理。
  好吧,其实她也想不通。
  这感觉,实在太虚幻了,太不真实了。
  邢烈火是那种天之娇子的男人,太过高贵;而她,长得还成吧,可与他一比,还是太过平凡。
  距离啊!
  好不容易等到宴会的欢迎仪式结束,她被四面八方窥测的目光一打量,就有些尿急,和火哥说了一声,就在他家工勤人员的指引下,往宜园的洗手间而去。
  吁,松了一口气。
  好个邢宅,连回廊尽头的厕所都美轮美奂,而回廊上爬满了漂亮的常青藤。
  嘘嘘完返回时,刚走到回廊上,耳边就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
  面色一变,她不由自主地止住了脚步——
  
  




☆、027米  有些真相

  “天哥……别这么对我……”
  透过常青藤密织的缝隙,可见易绍天挺拔的身影斜靠在院子里的树干上,旁边眸含秋水的邢婉,娇躯摇摇欲坠,漂亮精致的一张脸写满了苦涩,眼神儿里蕴含着化不开的忧伤。
  这声儿,柔腻,可怜兮兮的,以前总能激起连翘那点保护欲,而现在——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一阵恶寒。
  据她所知,邢婉回邢家后,邢老爷子是想方设法的补偿前些年所欠下的债,宠得没边儿,一只大把花钱的米虫,人上人的富家千金。
  靠,家庭完整了,身份有了,爱人有了,她还哭个劳什子啊?
  屏心,静气。
  易绍天的侧面看不出情绪,但语气极冷漠:“说完了?进去吧。”
  “……易绍天!天哥,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呜……你这样对我不理不睬的,我好难受……”
  “住嘴!别跟我提那次。”
  “对不起……天哥,我不想给你下药的,但,我太爱你了,亲爱的,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错?”
  抓住披肩的手一抖,连翘懵了。
  那天晚上,接到邢婉的QQ视频请求后,她免费看了一场现场AV直播,难道竟是她自编自演的把戏?
  易绍天,他!?
  念及此,她唇角上扬,不由自主的笑了。
  久远的过去,如今被掀开不为人知的一幕,她竟莫名的释然了。
  爱与不爱,都淡去了,之所以久久难以释怀,无非是对自己一厢情愿的付出感到不甘心罢了。感叹着,她正准备走,就听到邢婉一阵阵呜咽:“不要我,那你为什么要主动娶我,天哥,你心里是有我的是不是?”
  “别让我更恶心。”
  易绍天掰开她,转身就走!
  “天哥,你还爱着她?是不是?”邢婉急了,扑过去就紧紧抱住他的腰。
  沉默,半晌,他自嘲的笑:“是,可惜她不会要一个不干净的男人。”
  “天哥——”邢婉的声音痛苦得有些变调,捂着胸口就倒了下去,“……我,我喘不过气了……”
  易绍天眉目微拧,沉吟着,还是将她抱起往回廊而来——
  脚步声渐近,把连翘吓了一跳。
  完了,听墙角被发现,丢人了!
  避无可避,她索性笑容浅浅地迎上了他们的目光。
  乍一见到她,邢婉气得直发抖,“你,你偷听我们讲话?”
  轻松地摇了摇头,连翘微笑:“NO,NO,不是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听。”
  “翘翘——”易绍天喉咙一紧,声音有些哑,眼神儿闪烁。
  似是害怕两个人的互动,邢婉立马可怜地嚎叫了:“天哥,带我去找爸爸的医生,我好难受……”
  易绍天沉了脸色,仍旧望着连翘,“翘翘——”
  噎住,偏又接不下去。
  笑了笑,连翘不以为然:“赶紧去吧,一会儿邢小姐心脏病气管炎肺结核白血脸齐发,半身不遂外加偏瘫,那可就不美了。”
  “……你,你,贱女人,你,她诅咒我……天哥……”
  连翘浅笑,梨窝浅现。
  “你再叽歪,信不信我让全国人民都看看你邢小姐的床上风姿?”顿了顿,她捋了捋头发,又噗哧一乐:“不过么,你床上的表现真不咋的——多学学吧啊!”
  “你!卑鄙!”邢婉气急,尖利地哭了,“天哥,天哥……她。”
  说着捂着脸,泪水连连,那小样儿,别提多可怜。
  “闭嘴。”易绍天冷斥。
  连翘笑话似的瞧着她,心里特么真乐。
  白痴,当你是黛玉啊?
  倏地——直觉背后一道冷芒射来。
  她猛地回头,就见到铁青着脸的火锅同志,目光森冷地看着她,莞尔一笑,她亲昵地走了过去:
  “火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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