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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过一场游戏-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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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窗户边看了一会儿雪景,有点不敢出房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拒绝复合的话是我说的,可是床也上了,我现在脑子里懵懵的,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是相信他的话,再给他一次机会,还是咬紧牙关死活不答应?
我烦的要命,抬手把头发抓的乱糟糟的,也想不出一个接过来,身边甚至连一个能吐槽的对象都找不到。
若兰忙着会所里的事,豆豆自己还在纠结她跟陆匪的关系,我也不好意思去给他们添乱。
我拉开房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倒是厨房那边传来抽油烟机嗡嗡的声音。
好奇心起,我凑过去,隔着透明的推拉门,看到周子希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灶上摆着一个砂锅,似乎在炖汤,他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汤在尝,听到我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看,结果被热汤烫的不停吸溜嘴。
“醒了?”他关了油烟机,拧掉灶台的火,拉开门把我拽进去,舀了一勺汤吹凉了递到我嘴边,“你尝尝,是不是有点咸?”
我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却还是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口。
冬瓜炖排骨,味道还不错,不由得就把勺子里的喝光了,笑道:“刚好。”
他眼睛一下就亮了,忽然低头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勾唇笑起来:“唔……确实刚刚好……”
我被他弄了个大红脸,想骂他又开不了口。
余光瞥到他食指上裹着创可贴,头皮不禁麻了一下,将他的手拿起来看了看:“怎么搞的?”
周子希没吭声,我往料理台上看了看,砧板上放着刀,刀口上的血珠还没擦干净。
他慌忙拿起抹布丢到刀口上,可我已经看见了,心底不禁一阵叹息。
“周少,其实你用不着这样,我……”
“怎么用不着?”他将我转过来,从背后抱着我,半推半就把我弄出厨房,两只手贴着我腹部摸了摸,压低声音跟我说,“你这里说不定有了我的孩子。”
我僵了一下,没想到他脑子竟然有坑!
“滚蛋,不可能!”想都没想,我就否定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依不饶地抱着我,厚颜无耻道,“刚才……可都弄到里面去了,万一中奖了呢?”
我:“……”
他这么流氓的话简直像在我脸上抹了一层辣椒,热的我额头冒汗。
我一把推开他,慌里慌张就往卧室跑,手掌开始不停哆嗦,心里特别害怕,万一真的有了孩子怎么办?
就我跟周子希现在这么拧巴的关系来看,有了孩子也是负担。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去买事后避孕药,以防万一。
周子希在外面喊我,说过一会儿就能吃饭了。我答应了一声,吃完饭以后我换好衣服,说想出门走走消消食。
他正在洗碗,闻言立刻跟了过来。
“不用了,我就在楼下转转,马上就回来。”我跟他保证不会一声不吭就回红鼎,他想了想,再三跟我确认,见我不像在说谎话,这才勉强答应。
我对这一片小区不熟,不过像这种住宅区,周围肯定都有药店。
溜达了一拳,果然看见一家大药房。
进去以后,我直奔避孕药那边,瞅准了事后用药的盒子,抓起来就准备付钱。
身后却笼罩过来一个黑影,紧接着手腕上一紧,掌心的药盒被人拿走了。
一看到那个人的袖口,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我心里登时咯噔一下,没来由地一阵慌乱。
转过身,就见周子希拿着避孕药,眼睛在药盒背面的说明上不停转悠。
我嗓子干巴巴的,特别怕他生气。
我知道自己没做错,可是背着他出门买这种东西,我有点心虚,尤其是看到他的眼神,更让我心里难受。
“这个吃多了不好,咱们不买。”
周子希抬起眼皮看了我一下,将避孕药放回去,转手拿了两盒避孕套,牵着我的手去结账。
一时间,我心里涩涩的疼,低头看到他将盒子捏的紧紧的,指节上泛着青白色。
左手食指上的创可贴在我眼里狠狠扎了一下,我眼眶热的厉害。
从药店里出来,外面风声怒号,雪花比来时还要大,扑簌簌地从天上掉下来,打在他深棕色的长风衣上,不一会儿肩头就一片雪白。
他拉着我快步朝前走,我踉踉跄跄跟在后面,因为走的太急,骤然吸了冷气,我猛地打了个喷嚏。
周子希脚步一顿,脱下风衣裹在我身上,半拥着我朝家里赶。
室外已经零下十几度,他的胳膊一直在哆嗦,手里还紧抓着药盒。
我心里堵得难受,忽然一挥胳膊将他甩开,把风衣往他怀里一扔:“你自己穿!我用不着!”
周子希蹙眉望着我,甩开风衣再次把我包成一团,好脾气地哄道:“别生气,马上就到家了。”
“那是你家,不是我家,你能不能清醒点?”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心里就是难受,憋得要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看到他手里的盒子,更加让我不舒服,我一把将避孕套抓过来,三两步走到垃圾桶旁边,重重地把它扔进去,转头朝他吼道:“还买这个做什么?我们都没关系了,还用得着吗?”
周子希沉默地望着我,脸颊两侧的肌肉微微凹陷,风衣紧紧攥在手里。


 第123章

他一定在生气,而且在忍耐。
如果现在他骂我两句不识好歹,或许我都不会这么烦躁。
可他越是小心翼翼,越是放低姿态来哄我,越让我觉得亏欠了他。
明明是他欠了我,现在却让我心里添了一笔债,总是担心还不起。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以前是我被逼呆在红鼎的,可是现在,我心甘情愿,你明不明白?”我的眼泪不知不觉掉下来,在零下十几度的风雪中慢慢结了冰,一张口说话牵扯到面部肌肉,脸颊就麻麻的疼,“我已经不奢求过什么好日子,你也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值得。”
我麻木地转过身,抬手想招一辆出租车回红鼎。
风雪交加的夜里,连出租车都不好打,我冻得直打哆嗦,脸上开始火辣辣的疼,不禁伸手搓了搓。
“跟我回去。”周子希走过来,拿起风衣兜头甩下来,直接把我包成一个蚕茧。
我有心挣扎,他直接将我两只胳膊塞进风衣里,袖子系了个死结,把我绑成一团,随即往肩膀上一扔,大步流星地往回走。
“唔……放开……放我下来……”
我肚子被他肩膀顶的难受,两条腿不老实地蹬来蹬去。
周子希充耳不闻,一路将我扛回家,往卧室的大床上一扔,然后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脱衣服。
我有点傻眼,就见他脱了个精光,目光中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你……你干嘛?”我畏惧地缩了缩脖子,朝后退了退。
他皮笑肉不笑地望着我:“看你这么精神,感觉是对我极大的侮辱!”随即整个人扑过来,抬手就来撕扯我的衣服。
我用力反抗了,可是反抗无效,最后累的眼皮都睁不开。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吓得我连滚带爬地穿好衣服,急匆匆地给若兰姐打电话道歉。
电话那头传来若兰姐诧异的声音:“会所已经放假了,你不知道?”
我脑子还在发晕,连忙问她:“这么早就放了?”
“是,周少的意思,一直放到春节后。”若兰揶揄道,“周少说他要忙着追媳妇儿,会所的上班时间影响了他的终身大事,所以大家集体放假,不过基本工资照发。”
我一脸懵逼,第一反应是那得发出去多少钱。
会所这种地方,一放假人气就蹭蹭往下掉,等到过完春节,我都要怀疑别人还记不记得红鼎这个地方。
我有点着急起来:“他说什么时候上班了吗?”
“没有确切时间,只说把人追到手再上班,现在没心思管这一块,让我们都别去烦他。”
若兰振振有词,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末了她叹了口气,犹豫道:“楚楚,你心里怎么想的?”
我握着手机,一时间有点愣神。
我要是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好了,关键我也满脑子浆糊。
“你是不是担心重蹈思思的覆辙?”
我用沉默表示默认。
思思的自杀在我胸口留下一个极深刻的烙印,每当我想原谅周子希,这个烙印就会疼起来,警告我,前车之鉴!
“若兰姐有两句话,觉得有必要说给你听一听。”
我顿了顿:“嗯,你说。”
“楚楚,你不是在复制别人的人生,思思的结局代表不了你,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像庄衡。”若兰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似乎也不喜欢这样的说教,“你现在把别人的惨剧套在自己身上,对周子希是不公平的。”
我“嗯”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在床单上抠来抠去,喃喃道:“可是不止思思,灵灵还不是一样?”
若兰重重叹了口气:“楚楚,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我说一个人,沈右宜,听说过吗?”
我有点茫然,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很陌生,不禁问道:“谁?”
“她你都没听说过?”若兰倒抽一口冷气,估计被我的无知惊吓到了,“一个出生低贱,被人愚弄,却坐牢宋氏集团少夫人位置的女人。你只看到那些不幸的人,却没有看到有多少人踩在别人的尸体上往上爬。”
“楚楚,这个社会残酷到,只有你成为人上人,才能堵住别人肆无忌惮的嘴。现在,周子希就是能带你脱离泥潭的橄榄枝,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看你自己。”
若兰挂了电话,我靠在床头陷入沉思。
她无疑是个聪明人,知道我在感情上犹犹豫豫,所以根本不拿感情说事,反而把利益摆在前面,我也真是服了她。
我下床叠好被子,拉开门一看,果不其然,周子希正在厨房忙活。
他现在似乎对做菜情有独钟,买了两本菜谱,一天三顿饭都自顾自地捯饬,连保姆都不肯雇,怡然自得的很。
将推拉门打开,我靠在半边门上,盯着他的后脑勺。
他头都没回,随意道:“起了?”
我点了点头,犹豫了几秒钟,问道:“是你让若兰当说客的吗?”
“她都说什么了?”周子希转过身,带着我去了洗漱间,拿出牙刷替我挤好牙膏递给我,又替我接好洗脸水,试了试温度,将毛巾放在盆里。
我一阵无语,感觉现在就像生活不能自理,什么都替我准备好好的。
“她说你有的是钱,让我把握机会嫁入豪门。”我言简意赅,说的话特别糙,也是想看看他什么反应。
原以为他会不高兴,没想到他嘴角一勾,张开双臂朝我笑起来:“豪门在这里,来,嫁吧。”
我简直莫名其妙,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不禁用牙刷手柄在他胸口戳了一下:“你就不怕我看上更有钱的,跟别人跑了?”
“怕。”他拧着眉看了我一眼,“不过有钱人多的是,可有钱又长得帅的,那就没几个了。有钱长得帅还瞎了眼看上你,估计也就我周子希一个,你还有的选择吗?”
我:“……”
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张脸虽然帅气的要命,此时却特别欠扁。
“我刷牙呢,你出去。”
我将他推出去,关上洗漱间的门,望着镜子里的人愣了一会儿神。
等我出来的时候周子希饭已经盛好了,桌上一个蒜茸基围虾,一个干锅包菜,配一个西红柿鸡蛋汤。
“来,坐。”他将椅子抽出去,按着我肩膀让我坐下。
我夹了一个基围虾,险些被蒜茸的味道呛倒。
“怎么了?”他看我脸色怪怪的,眉梢不禁挑了挑。
“没事。”我摇了摇头,看着基围虾尾巴上的蒜茸,怎么也下不去口。
“不吃蒜?”周子希叹了口气,跑去厨房拿了一次性手套,从我手里把虾拿过去,将尾巴上的蒜茸抹掉,又把壳剥掉,最后剩的那一点虾肉放在我碗里。
我把虾肉塞进嘴里,蒜茸的味道确实没一开始那么浓了,心里不禁甜滋滋的,鼻尖却酸酸的。
周子希筷子撂在一旁,专心替我剥虾壳,每剥好一个就放我碗里。
我吃完了就等他剥下一个,等待的过程中,筷子在碗里戳呀戳,眼睛不断往他脸上瞟。
他神情专注,极有耐心,身上那点毛躁的脾气不知道哪一天就没了,跟哄孩子一样宠我。
“子希。”
“嗯?”他眼皮都没抬一下,还在跟虾壳奋战。
我抿了抿唇,眼眶忽然有些发热:“我们……试一试吧……”
他手上动作一顿,一手捏着虾壳,一手捏着虾肉,半晌没有抬头看我。
我猛地哽了一下,心里慌慌的。
难道他后悔了?
握着筷子的手不自觉抓紧了,头皮一阵发麻,感觉特别狼狈。
忽然,他将虾肉扔进嘴里,随即站起身朝我探过来,一手抬起我下巴,嘴唇快速贴了过来。
我尚且处在怔愣中,就感觉唇上一热,随即舌尖用力撬开我的牙齿,将什么东西推了过来。
我下意识咬了一口,察觉到是虾肉,登时脸上火烧一样烫起来。
他手上全是油,却根本不在乎,手掌覆在我后颈,按着我的脑袋朝他的位置压过去。
我被迫半抬起上半身,姿势别扭又诡异,尤其是身上碰到了油,腻歪的要命。
“唔……好了好了……”
我感觉快喘不过来气,推着他的肩膀将人按回去,筷子用力在桌上敲了一下,十分严肃地警告他:“吃饭。”
他随意地将手套扔在一旁,两只胳膊肘支在桌面上,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一阵窘迫,心跳的频率突然加快,感觉他的眼神像带了电一样,扫在我身上麻麻的。
“我……我去趟洗漱间,你吃饭!”
我连忙站起来,因为起身太急,膝盖磕在椅子腿上,疼得我一张脸险些扭曲。
慌慌张张地窜进洗漱间,才发现整张脸红的像倒进油锅的小龙虾。
胸口剧烈起伏,心跳特别紊乱,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耳膜处甚至传来“咚咚咚”的跳动声。
我一只手按压在胸口,张大嘴巴用力吸气,呼气,吸气……
正紧张地无所适从,镜子里忽然出现周子希的身影,我顿时结巴起来:“你……你怎么来了?”
他咧开嘴笑起来,从背后伸出一只手环在我腰上,另一只手拿了毛巾替我擦后颈上的油渍。
以前也不是没有亲密接触过,可是这一回,我却异常敏感,总觉得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滚烫的厉害,擦在后颈处的毛巾奇痒无比。
我不自在地摇了摇脑袋,反身去推他的腰:“好了好了,我自己来。”
“别动。”周子希充耳不闻,忽然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我愣了两秒,才后知后觉,后腰上抵着一个让我头皮发紧的东西。
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在镜子里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个流氓,根本不管什么时间地点,脑子里就想着那点破事!
擦着擦着他手上动作就变了味,不停用指腹在我后颈上磨蹭,弄的我身上痒痒的。
我低声笑了出来,想躲又躲不了,身前是洗手台,身后是他,完全处在两面夹击的窘迫。
“别闹了。”我转过身,一把抓住他的手,嗔怪地睨了他一眼。
周子希忽然激动地双眸发亮,直接托着我后腰将我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
“哎——”我吓了一跳,差点摔下去,慌忙抱住他脖子。
他“呵呵”轻笑出声,双手不老实地从我衣服下摆伸进去,手掌在我腰间肆意游走。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脑子里冲,脑袋晕乎乎的,已经无法思考。
他低头吻住我的唇,一手慢慢剥开我的衣服。
干涩的嘴唇被他的唾液濡湿,狡猾的舌尖从我上颚舔过,我难耐地哼了一声,静谧的洗漱间内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他越来越激动,手上的动作逐渐粗鲁,呼吸声变得粗重而沉闷。
忽然,他将下巴重重压在我肩膀上,贴着我耳朵恶狠狠道:“避孕套是你扔掉的,这次可不怪我。”
我在他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他闷哼一声,手掌拖着我后腰将我抬高,激的我大叫一声。
周子希禽兽起来根本不是人,我都忘了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被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吵醒的,摸出手机看了眼,已经晚上六点多。
这个时间点天早就黑了,我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嗓子干的厉害,一开口就觉得撕裂般的疼。
双手撑着床铺想起来倒点水喝,结果胳膊没力,刚爬到一半就一头栽了下去。
我跟半死不活的鱼一样,趴在床上哼哼唧唧,摸出手机给周子希拨了电话。
他没接我电话,直接就给挂了。
十几秒后,房门拉开,周子希的脑袋凑了进来:“怎么了?”
“啊、啊、啊——”我沙哑着嗓子瞪了他一眼,他连忙倒了杯温开水,将我扶起来喂我喝水。
我靠在他怀里,咕咚咕咚将杯子里的水喝光,就听到他毫不掩饰的笑声。
“咳咳……”我重重地咳嗽两声,不满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结果他笑的更加大声,连眼泪都快笑出来。
我身上乏力,他却精力充沛,本来心里就不平衡,再看他笑的这么欢快,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朝他翻了个凶巴巴的白眼。
“我说楚楚,”他两只眼睛贼亮,盯着我揶揄起来,“知道的说你就只是上了个床,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坐月子,有那么累吗?”
“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不乐意地推了他一把,“还不都怪你。”
“怪我?”他挤眉弄眼的,脸颊贴着我脸颊,压低声音调戏道,“你老公厉不厉害?”
“哎呀——滚去做饭吧你!”我羞的无地自容,一手扯过被子盖在脑袋上,卷呀卷呀卷,将自己卷成一个毛毛虫。
“饭早就做好了。”周子希抬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来,吃饭。”
说完直接连被子带我一起抱起来,抱到客厅的沙发上放下。
我两只手都塞在被子里,只剩一个脑袋露在外面,周子希找了个橡皮筋将我的头发扎起来,拿了个勺子要喂我吃饭。
我一阵无语,别扭得很,悻悻道:“我都二十一了,不是两岁。”
“我乐意。”周子希挖了一勺饭递到我嘴边,我瞥过头不肯吃,他眼珠子一转,暧昧道,“你要是不想吃,不如我们到床上……”
“我吃我吃!”我骇了一跳,心脏怦怦跳,赶紧张嘴咬住勺子。
看他那滴溜溜转成一团的眼睛,我就没来由地发怵,这个变态,他肯定又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你怕什么呀?我说送你到床上休息。”他故作惊讶,“你脑子里都想什么了?”
“呸!”我瞪了他一眼,他竟然恶人先告状。
从思思的葬礼上回来,周子希就像变了一个人,对我百依百顺,我指东他绝对不敢向西——除了在床上,他一向疯的没个正行。
我警告过他好几次,可能因为之前一直不举,所以他特别热衷这点子破事,一闲下来就出各种馊主意想把我往床上带,逼得我每天吃完饭,哪怕顶着外头零下十几度的冷空气,也不得不去散个步,省得他一天到晚脑子秀逗了,光想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这段时间我慢慢放平心态,避孕药没吃,也没想过要戴套子的事,顺其自然了。
有时候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我禁不住在想,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一个宝宝,要是真的怀孕了,那我该跟周子希去复婚吗?
周子希黏在我屁股后面跟了一段时间,就被周家喊回去做事。
周家作为城北娱乐城的投资商,虽然只要出钱就行了,但是周子希具体负责这一块的事情,眼下年关将近,无数的事情等着他拍板做决定。
他原本以为只要把红鼎的人全都放假就万事大吉了,结果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
早上临出门的时候,他把我抓到玄关处,腻腻歪歪了十几分钟才肯走。
等他走了,我跑到洗漱间一照镜子,嘴巴红通通的,还有点发肿,不禁羞红了脸。
中午他留在那边没空回来,我自己做了两个菜,还没来得及吃,门铃响了。
来人是周孝昌身边的司机,看到我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我跟周子希住在一起。
“有事吗?”我半掩着门,并没有请他进来的打算。
司机鞠了个躬,和声道:“周先生请您喝茶。”
又是喝茶。
我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想了想还是去吧。以周孝昌的毅力,今天我就算躲过去了,下回他还是能找到人堵我。
喝茶的地点依旧是之前那间屋子,进去的时候,我的目光忍不住在角落里打量了一下,心里头不太舒服——当初我爸妈就是跪在那里,逼着我签下了不平等条约。
“周先生,您找我?”我跪坐在小腿上,抬手捧起茶杯抿了口茶。
或许是见的次数多了,现在面对他,至少我不会怕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周孝昌直接开门见山:“你跟子希这段时间相处融洽,考虑过什么时候复婚吗?”
闻言我不禁抬起头,眯着眼打量他。
我跟周子希相处融洽不融洽,他怎么会知道?难道连他儿子他也派人监视?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子希毕竟是我儿子,他的事情,我比谁都上心。”周孝昌一边喝茶一边淡淡道,“从你之前抗拒他,到现在跟他共处一室,我相信你已经接纳他。不过婚事需要补办,该请的亲朋好友一个都不能少……”
“周先生,”我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子上,心里一阵烦躁,“你说的事我还没有考虑过。”
“没关系,从现在开始考虑,给你三天时间,够不够?”
我一阵无语,差点笑出来。
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就痛快不起来,冷冰冰道:“像我这种人,出身卑微,又在那种地方呆过,周先生难道一点都不膈应?”


 第124章

这话我是故意说的,就希望周孝昌听了能皱眉,至少别那么热心地管我们的事。
他一个身居高位的大忙人,忽然干起来催婚这种事,怎么想怎么诡异。
而且周子希今年也才二十六,以他这个年纪,家里根本不会替他的婚事担心。
“不膈应,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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