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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面红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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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更天过,她骨碌一下爬了起来。梳洗一新,换上了一身的男装。门外,公孙信早已等候那里,两道白色的身影,策马骑行,风驰电掣一般驰骋在官道上。
  哒哒哒的马蹄声,在这个静谧的早晨,显得那么生硬,一弦紧似一弦,敲得人生疼。
  在一个岔路口,云清勒住了缰绳,她朝着公孙信郑重的抱了一拳,朗声说道:“公孙兄,此番遇你,实属三生有幸,就此一别,天各一方,如有缘,再遇。”
  公孙信的手抖了一下,他挤出一抹笑容,抬起他那白皙纤细的手掌,摆了摆:“我知,姑娘不必再提,如有缘,再叙。”说罢,他策马扬鞭,扬尘而去。
  跑了好一阵,直到后面的身影再也消失不见。他飞越马下,倚在一棵树旁,对着天边隐隐露出的红日,他嘴角倾斜,从腰间抽出酒囊,猛地灌了好几口。
  不善饮酒的他,被这突入其口的辛辣呛得连连咳嗽,白皙的脸庞呛得通红。
  朝阳越出了山谷,林中的小鸟欢快的叫着,他望着蔚蓝的天空,掏出了那只碧绿的玉萧。
  清平乐
  留人不住,
  醉解兰舟去。
  一棹碧涛春水路,
  过尽晓莺啼处。
  渡头杨柳青青,
  枝枝叶叶离情……
  留人留不住,情人在醉中解缆随着兰舟远去。一只船桨划出碧波漫漫春江路,霎时过尽黄莺啼叫处。渡口上杨柳青青,枝枝叶叶是离情……
  ……
  云清站在路口,望着公孙信远去的背景,她忽然有种豁然开朗之感。直到此刻,她才感觉到,天地间,她似乎是真的自由了。她不必再挂念任何人,不必再担心任何人,接下来的一切,都将随缘而行。
  三条路,一条向北,通往业城;一条向南,通往大洋边岸;还有一条,是向西,那里有西越,再朝北,就是漠辽。
  她忽然想起了那个叫做耶律楚红的女子,还有她曾经描绘过的碧海连天的大草原,还有那无数的在草原上奔腾的骏马……
  那样洒脱无畏的生活,她早已心动,怎奈当时诸事缠身,脱不开去,今日,还真是该随性过一下想要的生活了。
  想着,她便飞身上马,刚想扬鞭,忽然心头一紧,忍不住,还是回眸向来路望去,那里,有一个她熟悉的身影,这一别,恐怕此生再也无法相见。
  她深深了吸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掉转了缰绳,就一眼,远远的,只看最后一眼。她一边在心里暗骂着自己的没出息,一边还是向回路赶去。
  四蹄飞扬,就在城中的百姓刚刚起床,忙着清扫洗漱,收拾活计之时,云清已经一路狂奔,来到了校场之外。
  她站在山丘上,几百米外,那个一身黑衣,站得笔直的人,就是他,她的障。她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燥动的心情,转身,抬腿,刚想上马,忽然间,一个暗色的身影,弓着腰,在人群中攒动。
  电光火石之间,云清运足了所有的气力,朝前飞去。“扑”的一声,一支力道十足的箭,射在了她的胸口。
  漫天的血红,云清倒地的瞬间,只看到了漫天的血红,那是她喷涌而出的鲜血,再一次,为了他,从她的口中喷出。在她意识尚存的最后一刻,她听到了那个熟悉的怒吼声,还有,她感觉到了那个曾经温暖的怀抱。
  李副将被抓了,还没等慕容风问话,他就拔剑自刎了。
  “王爷,此人如何处置?”手下的士卒问道。
  “埋了吧。”慕容风淡淡的说着,此刻,他已经不想计较太多。是贼是奸,是功是过,人已死,一切都无需再行追究。
  城中,一列骑兵飞驰而过,行在正中的,正是那个一身威严,另无数少女倾倒的男子。此刻,他的怀里正紧紧的抱着一个身着白衣,面色如纸的少年。殷红的鲜血还在不停的滴答着,顺着骏马飞驰的痕迹,落了一地。少年白色的锦袍,已经被大片的鲜血染红,她的手无力的垂着,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慕容风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封住了伤口周边的穴道,可箭已深入体内,看着那不断涌出的鲜血,他眉头紧锁,双唇已经抿成了一线。
  曾大人已经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一番忙碌过后,他收起了诊具,飞快的写了几个药方,即刻命人去药房抓了。
  外间,慕容风杂乱的踱着步,看到曾大人走了出来,他一步上前,紧张的问道:“如何?”他语气急燥,额上,已有细汗渗出。
  曾大人看了看他抓在自己胸前的手,扯了扯嘴角。慕容风尴尬的咳了一声,放下手臂。
  曾大人施了一礼,顿了顿,道:“毒已攻心……”
  慕容风只感觉眼前一黑,他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几个丫鬟连忙跑过来将他扶住。
  曾大人咳了一声,面露难色,说道:“臣已经用银针排毒,怎奈云姑娘失血过多,不敢过度用针。五日可保,可接下来……”
  “曾老旦说无妨。”慕容风靠着椅背,低头着,无力的说道。
  “臣学艺不精,但有一人,或可解。”
  慕容风嗖的一下抬起头来,急急的问道:“何人可解,速速请来!如能救她一命,本王愿赏千金!”
  “此人是臣的师兄,一生不求功名,以医治天下苍生为已任。刚才臣已命人寻找,据说,他现在云游在京,十日后离去。”
  官道上,云清面色苍白的躺在一辆马车中,慕容风特地命人在下面铺了五层锦被,派了十个得力的侍婢贴身跟随。尘土扬起,他望着车中那个白色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
  他不想恨她,一开始,他就恨不起来。可忠叔临死前的那句话,像一句魔咒一样,另他无法释怀:慕容家的人,害族人至深,终世难消其恨!是的,慕容家的人,云清,也姓慕容……
  ……
  护送云清的队伍,一共五百二十人,全是慕容风精挑细选出来的上等兵士。行至岭南边境时,天近黄昏,一行人便就地安营扎寨,起灶安置帐篷,准备休整。
  锅中的饭食刚刚煮沸,就见前方林中鸟声扑簌,群兽冲出,一片大乱。
  为首的将军见势不妙,赶忙组队迎击。果不其然,尘土飞扬中,只见三面呈包围之势,冲出若干人马。
  夕阳藏到了地平线以下,它看惯了人间的厮杀,实是怕了。
  黑压压,人头攒动,只感觉到处都是敌兵。呼啸一声,来人也不问话,直接便冲杀过来。
  一个时辰过后,血流成河,连那十名女子,也惨死在了刀下。
  一个身形高大的青年,端坐于马上。月光下,他一张温雅的面容,浅笑和善,全然不像刚刚杀了人一样。
  一旁的士兵小跑着赶了过来,掀开已经溅了无数鲜血的车帘。青年下马,快步走到车前,借着月光,他静静的看着那个安睡在塌上的女子。
  他苦笑了一下,低低的说了一句:“你受苦了。
   

第七十一章 恍如梦生
更新时间2013…12…13 17:13:30  字数:3061

 夜里下了雨,古老的业城,还沉浸在浓稠的白雾之中。东方刚刚露出一丝鱼肚白,便有一列军马踏着暮霭,开进了城南的太子府。
  人们醒来的时候,只见城南的街道已经全部封锁,商贩小吏,全部改道。
  人们交头接耳着叹道:“难不成又要打仗了?”
  “我看像。”
  “不可能,听说平南王在南境大捷,现下四海皆安宁,就是打,也断不会牵扯到业城来。”
  “嗯,兄台此言甚是有理。”
  “那这般兴师动众,所谓何事?”
  “休问,贵人的事儿,咱们庶民还是少打听的好。对了,我听隔壁阿三说,他昨儿打更的时候,看到这队伍里有辆马车,车上,似乎载着一个女子。”
  “噫,不知是何样的女子,竟如此劳师动众。”
  ……
  太子府。
  慕容启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她眉目安详,长长的睫毛向上卷曲着,如果不是身形过度瘦削,面色苍白,她看起来真像是睡着了。她也确实是睡着了,只不过睡的久了些,从受伤至今,她已经昏迷了四天,这是第五个早晨。
  她气息微弱,如果不是贴到近前,根本感觉不到她还在呼吸。
  “她没事吧。”一旁的一个男子问道。
  “没事,已经服过解药了。兴亏留了一手,当初本想将解药丢弃,没料到她居然替老六那小儿挨了一箭。还好,还好,幸亏没有丢弃,否则,她命休矣。”
  “皇兄,这女子对老六如此情深,你救她何用,醒了,不还是一样要走?如果只是耽其美色,为弟愿为你寻遍天下,搜罗一样绝色的女子送于近前。她这人,如果不愿,貌似不太好办……”
  慕容启站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谈话,唤过随从:“云鹤仙人到哪了?”
  “回殿下,已经命人去请了,他今晨去了京郊为一难产妇人接生,说过一会儿才能过来。”
  慕容启嘴角上扬,不急不燥:“还真是悬壶济世,挽救众生啊,连接生这样的活儿,也要沾手,罢了,暂且等他一等。”
  临近晌午,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了太子府。
  号过脉,验过伤。老人抚须沉吟了片刻,大笔一挥,刷刷刷写下了一张药方。然后站起身来,狐疑的叹道:“殿下,恕老夫直言,此女是不是已经服过解药?”
  慕容启嘴角微翘,笑道:“仙人果然好修为,她确实服过解药,但怎奈伤口颇深,毒已攻心,所以,还请仙人赐教!”
  “嗯。”老人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正在收拾诊具的小童:“离儿,为师一会儿还要去他处诊治,你暂且留下,为这位姑娘施针排毒。”说着,他顿了顿,道:“排毒即可,不可妄为,你上次致人疯癫之类的旁门左道,不可再习!”
  唤作离儿的小童吐了吐舌头,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道:“徒儿谨尊师命。那个,上次,徒儿后来不是又将那妇人解救回来了嘛,此事,师父就不要再提了,徒儿羞臊。”
  云鹤仙人低哼一声,嘟囔了一句:“悬壶济世,人命不可儿戏,罢了,以后不要再犯便是。”说罢,他提着诊箱,迈开长腿,赶往了下一处。
  云鹤仙人走后,离儿便从腰间抽出了一个布袋,一字展开,上面,插着一排整齐的银针。
  他回了头,望向慕容启,龇着一口白牙,笑道:“殿下,男女授受不亲,我虽年少,可也是一丈夫,请找来丫鬟,为此女宽衣。”
  慕容启蹙了眉,想了想,朝左右喝道:“退下!”
  顷刻间,房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二人。他移步上前,嘴角含笑的看着离儿,低声说道:“小郎君定是好修为,本王有一事不明,可否请教一二?”
  离儿正在对着烛火给银针消毒,他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知殿下何事不解?”
  “听闻世间有一法,可另人失去从前之记忆,可有此事?”
  离儿忽然回过头,洁白的小脸上绽放了一抹光彩:“殿下怎知有此法?”
  慕容启摸了摸下巴,很随意的说道:“本王也是听说,此女……昏迷前惊吓过度,恐怕此生也难逃阴影,本王是想……如真有此法,倒可为她试上一试。如此便能令她忘却之前的恐惧之事,重新来过,岂不为妙?”
  离儿一双大眼迅速的扑闪着,他眼里的光,亮了消,消了又亮,最后,他抿紧了唇,叹道:“也罢,谁让我离儿专好研习此类绝妙,如果是为了救人,倒也不算有违师命。”说着,他又晃了晃头,慕容启生怕他再生变故,刚想劝导,就听他继续说道:“此事,我知,殿下知,万不可传到旁人的耳中,这种学问,毕竟还不被世人所喜。”
  慕容启感觉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想着:这小儿还真是识趣,正思量一会儿要怎么对付他,看来,是我多虑了。
  离儿找到了试验对象,双眼放光,连给银针消毒的动作也快了许多。他急急的催促着:“殿下,快让丫鬟给病人宽衣。”
  慕容启摆了摆手:“不必。”说着,他就走到床边,将手伸到了云清的腰间,随着布帛一件一件脱落,云清光洁如玉的身体,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精致的锁骨,不堪一握的纤腰,修长的藕臂。他想了想,还是将手顿住,给她留下了贴身小衣。
  离儿拿着一排银针,走了过来,望向他的试验品,小小年纪也不禁眼前一亮,他嘟囔着:“这位姐姐真是绝色呀。”
  慕容启眉头一皱,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既然要施针,不碰触躯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离儿一边施着针,一边嘿嘿的笑道:“殿下,此女真是你的妇人?”
  “何出此言?”慕容启有些愠怒。
  离儿回了头,一张小脸上满是窃笑,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叹道:“守宫砂还在,怎的就成了殿下的妇人?”
  “什么?”慕容启三步两步踏了过来,那藕臂的上端,一枚醒目的朱点,赫然越入眼帘。
  他感觉到一阵惊喜,暗暗叹道:乔越那斯,狠辣异常;南郑老匹夫也是一嗜色之人;还有那老六小儿,与她两情相悦……这几番流转,她竟也保得了清白之身,看来,要她的时候,还不能太过草率。
  离儿本是一顽劣少年,天赋聪颖,从医本属无心之举,平时所好尽是钻研旁门左道。如今得一送上门来的试验品,他内心的狂喜,早已冲破了所有的顾虑,三下两下,毒已排除。
  接着,就见他从诊箱内抽出了一块锦帛,长达数寸的银针,赫然在目。
  消了毒,他左右号脉,试了试气息,又翻了翻眼睑,然后,就见他手持银针,转过头来,对着慕容风说道:“太子殿下,你确定要消除此女记忆?”
  “正是。”
  “有一问题,离儿还是要提前说明。”
  “请讲。”
  “此女功力内敛,怕是习武之人。我这一针下去,不仅能够消除她的记忆,恐怕这一身的功夫,也要锁入体内,就此废去了。”
  慕容启一愣,随即又开心起来:功力废了好啊,没了武功,她岂不是更易掌控?于是他说道:“下针吧。”
  天近将晚,离儿忙得满头大汗,他拒绝了慕容启的赏赐,哼着歌,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早已侯在一旁的四皇子慕容彻走了出来,他看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身影,问道:“皇兄怎的就这么让他走了?不怕他将此事泄露出去?”
  慕容启微微一笑,道:“云鹤仙人不同凡人,他身边的人,还是不要动的好。况且这小儿甚是孤傲,研习此类技艺也是他之所好,同时又惧怕其师得知,不碍,他万不会说。”
  三日后,云清醒了。
  她睁开眼,只感觉口干舌燥。刚想起身,旁边忽然奔来一个丫鬟,见她动了,便大喜的叫道:“夫人醒了,夫人醒了,奴这就去禀报殿下。”说着,她一溜烟的跑了出去,也不管面前的这个人还在愣愣的看着她。
  云清用手支着床,费力的坐了起来。她感觉浑身酸痛,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
  稍待清醒,她好奇的朝着四周望去,粉色的纱帘,鹅黄的围幔,装饰考究的房间,还有阵阵馨香。这是哪?
  她扶着额头,努力的想了想,忽然惊道:我是谁?
  口渴的厉害,她脑中一片混沌,决定还是先解决目前的问题比较重要,于是她看向了桌上的青花茶杯。刚想过去,就感觉双腿发软,头脑发晕,一个趔趄,便向后倒去。
  忽然间,她感觉自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双大手,正环在她的腰间。她好奇的向后望去,一个面如白玉,温文而雅的书生,正嘴角含笑的望着她。
  她想挣脱那人,试了试,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那人微微欠身,将她拦腰抱起,轻轻的放在了床上,扶着她坐好,然后温柔的说道:“鱼儿醒了?”
  鱼儿?她暗暗想道,这是我的名字吗?
  慕容启见她一脸疑惑,而且没有反驳,不禁笑道:看来是奏效了。
   

第七十二章 相处
更新时间2013…12…14 14:19:38  字数:3027

 第七十二章相处
  慕容启接过茶杯,将云清扶到了怀里。她蹙了眉,身子一僵,微微前倾。
  慕容启嘴角微翘,将手放在了她的头上,轻声说道:“鱼儿这是怎么了?为何与为夫如此疏远?”
  云清心里暗道:是啊,我这是怎么了?难道他真的是我的夫君吗?
  “我……你是谁?”她扑闪着那长长的睫毛,双目清澈,像个孩子一般的望向他。
  慕容启依旧微笑,一边将水递到了她的唇边,一边说着:“我是你的夫君啊,鱼儿这是怎么了?”说着,他还以指为梳,轻轻的替云清拢起了秀发。
  不知怎的,当他的指尖碰触到自己的皮肤时,云清只感觉到一阵恶寒。忽然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连忙朝前倾去。
  她僵硬着身体坐了小半会儿,还是转过了头,眨眨眼,望向慕容启:“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慕容启继续替她梳着头发,似乎她的躲闪并没有影响到他现在的好心情。他心里笑道:不记得就对了。
  他又给云清倒了一杯水,这次,他坐到了她的对面。他双手扶起她的肩膀,呈半圆状态将她搂在了怀里,一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一边说道:“鱼儿,你受伤了。都怪为夫,前些日子带你出去游玩,没有保护好你,另你被流箭射伤……你,已经躺了半个多月了。”
  “半个月……”云清木然的点着头,她从慕容启的怀里抽回身子,顺势下滑,将自己缩进了被窝里。不知怎的,她感觉自己有点不太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
  慕容启怀抱落空,他笑了笑,也没说什么。看见云清一脸的倦意,想是她刚刚恢复过来,还需要休息。便唤过丫鬟,嘱咐了几句,又回头依依不舍的看了云清好几眼,方才离去。
  来到院中,他伸了一个懒腰,捶打着自己的脊背。这几日,他连连宿在宫中,照顾着慕容远途。云鹤仙人之所以来到了业城,便是宫内派人所请。
  一阵娇笑声传了过来,四皇子慕容彻拥着两个美女,从紫藤花架下走了过来。
  一边走着,他的一双手还不忘在美人的身上揉揉捏捏,引得一阵娇喘。
  慕容启回头向房内望了一眼,转而眉头一皱,低低的喝道:“退下!”
  两女见状,赶忙挣脱开来,小心的看了一眼慕容启,便一脸惊慌的跑了下去。
  慕容彻拉了拉衣襟,打了个哈欠,便踢踏着步子走了过来,他伸出头,也往里看了看,笑着问道:“她醒了?”
  “嗯。”慕容启的脸色有些难看,“以后,只要进了这个院子,注意一下你的言行。”
  扑哧一声,慕容彻低低的笑了:“皇兄,你还真是……唉,入了障了啊……”说着,他又抬了头,不怀好意的笑道:“怎么样?”
  慕容启瞪了他一眼:“什么怎么样?等她的伤养好了,自是明媒正娶!”
  说罢,他一甩袖袍,喝道:“老四,跟我出来!”他望了望慕容彻松垮垮的衣袍,说道:“还有,你以后没事别往这个院子跑。”
  ……
  精心调理了两个月,云清总算恢复的差不多了。她早起早睡,看花逗鸟,又加上注意营养,较之从前,确实丰满了许多。肤色更显白皙,处处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双颊也隐隐有了红色,一双桃花美目,波光流转,天见犹怜。
  这日,是个少有的晴天,在丫鬟的建议下,一大早,云清便开始梳洗打扮,她然到外面去走走。
  刚刚涂了一层淡妆,旁边的丫鬟便大为惊艳,她们围在她的身边,叽叽喳喳的叹道:“好美啊,夫人真乃绝色。”
  云清微微一笑,她朝着镜子照了照,明眸善睐,美目流转,自己也感觉比较满意。可看着看着,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她扯了扯自己有衣裳,朝身边的丫鬟问道:“宝儿,我以前,也是喜穿粉裙的吗?”
  一旁的小丫鬟正在喜滋滋的给她梳着头发,听她这么一问,却是微微一怔,然后便咧开小嘴,笑着说道:“奴婢不知。夫人,奴婢也是最近才来的呢。”
  “噢……”云清摆弄着面前的脂粉盒,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少顷,收拾停当,她便在一群丫鬟的簇拥下来到了院中。
  这个府邸占地百亩,是慕容启为了安置云清,特地命人赶造的。这里亭台楼阁精细,花草遍地,小桥流水,假山环绕,纵然已经快要入秋,满园的景色,也是极美。
  云清漫无目的的逛着,按说这两月她少有出来,可面对眼前的大好景致,她丝毫提不起兴趣。
  怏怏的,就在她对着一排花架发呆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看到她时,来人禁不住愣了一下。花架下,一袭粉裙的少女,正凝神思考着什么,听到他走来,回眸,浅浅一笑。
  这一笑,宛若百花盛开,好似春风袭来,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对面的这个女子,她如画的眉目,窈窕的身姿,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是的,他不是在做梦。他甚至还下意识的朝后面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他才敢确定,她刚才,确实是对着自己笑了。
  慕容启难掩喜悦的心情,他快步上前,一双温热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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