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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面红颜-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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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云清一下子拉住了他的袖子:“你方才那副欠揍的模样,我好生熟悉,绝不会是七年之前。”

    乔越噎了一噎,将她那双越发动人的眸子瞅了一瞅,低声道:“我若说了,你不可怪我。”

    云清难得见他乖巧,连忙接过了肉团儿:“你且道来。若不是害了我亲爹亲娘,我定不怪你。”

    乔越嗤声一笑:“我的岳父岳母?想来便是再给你施上一针,你也不见得找寻得起。”

    对着他的调笑,云清已经尽量的过滤,一边走着,一边道:“究竟何事?”她定定的将他瞅了一番,喃喃道:“总之一见你嘻笑,对了,还有你方

    才那一声‘娘子’,我不仅想要揍你,且感觉我之前定是见过你的。”

    “是见过,而且不是仅仅见过那么简单。”

    “快快说来,你何时变得如此婆妈。”云清又将肉团儿倒了倒手,他还不见有要醒的迹向。

    “说便说,有何不可?”此时二人已然出了后宫,乔越一边向行礼的宫人点头,一边气宇轩昂的说道:“就是我要强你,没能得手。”

    刹那间,方才所有躬下腰来的宫人,都瞬时又抬起了头。

    “你……”云清没想到他出口便是一计惊雷,再向四下望去,居然还有这么多注目礼,瞬间满脸通红。

    乔越却不以为然,喝退了众人,便又是嘻嘻一笑:“我不是还没得手嘛,你不至于此,不至于此。”

    ……

    使者殿外,乔越与宫人打了招呼,便与云清一起坐在院子喝茶逗弄肉团儿。肉团儿睡了这么久,总算是醒来。刚一醒,就撒了乔越一身的尿。还好,他居然不恼,这倒是让云清极其意外。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那位叫作烟儿的少女走了出来。

    “王爷正在陪着王妃,走不开,你有何事,便与我说吧。”烟儿在云清的对面自动找了座位,冷冷的朝她看着。

    云清心下一沉,本想着自己怎么说也是平南王的臣属,这联姻也好,出宫也罢,怎么也得与他交代一句。没想到……怕是自己多虑了。

    “烟儿姑娘,若是王爷记起,你便说我答应了联姻,搬去端康王府了。”

    烟儿这才发现旁边还坐着一个乔越,她瞅了瞅云清,又瞧了瞧了乔越,接着,又往肉团儿的身上扫了两眼。然后便似十分鄙夷的哼了一声;低声道:“孩子都生了,这联不联姻的,还与我家王爷说什么?你要去哪里便去,你寻得了好去处,王爷自是替你欣喜。”说罢,便要起身送客。

    就在此时,只见从殿内又匆匆跑出了一名小宫女,见着烟儿,好似十分怯懦一般,嗫嚅了半天,才小声道:“烟儿姑娘,平南王殿下在叫您。”

    烟儿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知道了。”

    “还有……”小宫女怯怯的看了一眼烟儿。

    “有话就说,你们西越的女人都不会好好说话的吗?”她火药味越发的浓厚起来。

    “殿下,殿下是问您,可有人前来?”说罢,她又怯怯的扫了一眼云清和乔越。

    “没有。”烟儿也不与云清辞别,一甩袖子就跑进了内殿。

    云清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你与她有仇?”乔越拿起一个桔子,漫不经心的问道。

    一看桔子,云清“扑哧”一声乐了:“算是吧。”她又转头看向那名小宫女:“她一向如此吗?”云清自知那日用桔子砸了她满脸包,她记恨自己也是应当,可这么粗声粗气的对待一个小宫女,她便不能理解了。

 第124章 公孙王妃

    小宫女怯怯的朝着烟儿跑去的方向望了望。其实她本不想多嘴,可一见乔越那身装扮,便是不识得其人,也不得不答:“姑娘有所不知,这位烟儿小姐,初来之时还好,可呆着呆着,就变得如此模样了。”

    “那是为何?”云清给肉团儿喂了喂水,随口问道。

    “是这样,”小宫女还是忍不住的朝着殿门口张望了一回:“那位王妃不是病了吗?太子殿下体恤这位王爷无人相伴,便给他送了几次美人过来,每送一次,这位烟儿姑娘的脸色便难看一次。”

    “她这是少女思春了。”一旁的乔越一边伸了一个懒腰,一边懒洋洋的说道。

    “这位爷说得对。”

    云清笑着看了一眼这二人。

    小宫女见有人与她互动,便来了精神:“实不相瞒,据奴婢所知,这位烟儿姑娘,好像是那位王妃的表妹……”

    “小姨看上了姐夫,戏里常演的桥段。”乔越又插了一句,没等小宫女继续,他便抬起头朝着天空望了一眼:“我说娘子,这天都快黑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打道回府了。”

    云清又在心里白了他一眼,将不知何时握入肉团儿手中的一个小桔子抠了出来,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出门之际,她又朝着那殿内望了一遭,好像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牵绊着她一般。

    仔细想了想,又实在想不出什么。便摇摇头。跟着乔越一起上了出宫的马车。

    这边,烟儿见自家表姐一直死死的拽着慕容风的袍子,便自告奋勇的走上前来将他解救出来。

    慕容风心事重重的走到院中,见两名小宫女正在打扫一地的瓜子皮。口中还不停的念叨着:“真是一对壁人啊。啧啧,你没看见,男的俊,女的美。比咱殿中躺着的那位,不知要强上千百倍呢。”

    “你瞎说吧,我怎么没见到。”

    “你今天偷懒来晚了,自是看不到。对了,人家那儿子,也是可爱的紧。照着爹娘的模样长下去,准能长成咱西越第一美男。”

    “比三殿下还美?比那位王爷还俊?”

    说着说着。便朝着殿门口望了一眼。正好看到了一脸寒冰的慕容风。

    小宫女顿时吓得抖如筛糠。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

    “起来吧。”慕容风的声调少有的柔和:“你们方才所说的那对夫妻,是何许人也?怎的没人通报本王?”

    “这……”小宫女面露难色。

    “但说无妨。”

    “方才。方才是烟儿姑娘招待的,她没和您讲吗?”

    慕容风眉头一蹙。

    殿内,烟儿刚刚将王妃的手放回到被子里。转头就看到了慕容风站在身后。

    “方才,是否有人来过?”慕容风手持茶杯,他在心里过了一遍,暗暗期盼那人不是云清。三年的变化,有太多的未知。他真怕那小儿就是云清的,如果小儿真是云清的,那她带来夫君一起见他,也便在情在理。

    烟儿嗫嚅了一下。想了想,也找把椅子在对面坐了:“是有来过,就是你之前的那个什么副将,叫云清的。”

    慕容风手一抖,险些没将茶水泼到桌上。

    “她……说了什么?”他不想问那两人是不是夫妻,他不敢问。

    “也没说什么。”烟儿一边玩着手指,一边胡乱搪塞着。一抬眼,见慕容风正一脸铁青的望向她。

    “就是……想起来了。她说她同意联姻了,然后就跟着她未婚夫一起回家去了。”

    什么?慕容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一下子抓住了烟儿的胳膊:“你说什么?”

    烟儿从未见他对自己发过怒,一时间委屈万分,眼泪像开了闸的潮水般,瞬间就涌了出来。她一边挣着,一边喊道:“姐夫,你弄疼我了!”

    慕容风尽量压抑着怒气:“我和你说过多少回了,在外人面前不许叫我姐夫。还有,方才你为何不进来通报于我?”

    烟儿一边抹着泪,一边气急败坏的吼道:“外人?这里哪有外人?你就是不高兴我们公孙家把表姐强塞给你,是不是?”说着,她朝着殿外一指:“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女人绝不是将军这么简单!”

    她见慕容风不说话,更加气极,反手指着床上的王妃喊道:“我姐姐一家都为你死了,她也为你深受毒蛊,受了大半年的折磨,现下她还卧病在床,生死未卜,你心里却在惦记着别的女人,你,你对得起她吗?你对得起我们公孙一家吗?”

    床上躺着的王妃,正是两年前慕容风在酒宴上遇到的公孙娇。

    去年的北齐内战,南郑做为一个边陲小国,本不应参与其中。可公孙娇因为痴慕于慕容风,便百般劝说她的父王为战事提供军粮。

    照理说如果只是提供军粮可能也不会怎么样,大不了损失一些库银而已,可这公孙娇竟然思春心切,大老远的独自跑到了前线,想要独会情郎。当时慕容风所率的南军正与北军战的如火如荼,可巧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小丫头。

    乱军之中,北军便擒了她做为人质,逼迫慕容风退兵。慕容风念在南郑提供军需还有他与公孙卫的交情上,便感觉此事十分为难,很难想出一个两全之策。

    就在他迟迟不动之际,公孙卫和公孙信恰巧闻迅赶来。二人救妹心切,在慕容风还没有计划好的时候,便深夜独闯北军阵营。

    结果是,公孙娇在两位兄长的保护之下,毫发无损;可公孙卫和公孙信却在抵挡乱箭之时,不幸中招。幸好慕容风及时赶到,三人才得已全身而退。

    公孙卫和公孙信失血过多。即使是曾大人医术再高,也无力回天。最后,公孙卫在临死之前想了了自己这独苗妹妹的心愿,便把公孙娇托付给了慕容风。

    慕容风虽然对公孙兄弟之死深表哀痛。可如果让他就此娶了公孙娇,他依然是无法接受。虽然那时云清的死讯已然过了大半年,可他就是一直不肯死心,只要一日未见到棺椁,他便总感觉还有一丝希望。

    在公孙娇的万般不愿之下,他还是派了得力的人手将她送回了南郑。当时南郑王公孙颂昱刚刚因为纵酒过度又遭雨淋而感了风寒,冾冾又在高热之时闻听到了两个儿子的死讯,一口气没回过来,他竟然就此撒手人寰,驾鹤西游去了。

    一瞬间。公孙娇就成了没爹没娘又没哥哥疼的可怜孤儿。南郑上下只道是公孙一家都是为了平南王才会落此境地。且一时群龙无首不知路在何方。

    于是一夜间便由满朝文武撺掇了数万民众一起联名上书。要求平南王不仅要收了南郑,还要收了公孙家仅存的这位小公主。书信的背面,还特地印上了密密麻麻数也数不清的血手印。说是平南王不允,南郑满朝文武就一齐给公孙家殉葬。

    慕容风纵有万般不愿,也不能真的看着这许多无辜的人因此送命。且这一事也确确实实关乎着南境政局在百姓心中的声望。

    无奈之下,怕是他今生也没有料到,一直空缺着的正妻之位,居然就在逼迫之中定下了人选。

    公孙娇悲切了一小阵,便欢欢喜喜的嫁了,虽然这个代价委实惨重了些。

    至于她后来为何又中了毒蛊,那其实纯属是她自己瞎折腾。新婚半载,慕容风一直推脱军事烦忙而不肯与她圆房。她便听信了妖人所言,想要通过旁门左道而让慕容风臣服。

    臣服没有,倒是一个不留神给她自己中上了毒蛊。发病之时,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无一处不痒,害得平南王府的后院经常鬼哭狼嚎。

    曾大人无解,便请来了他的师兄云鹤仙人。恰巧云鹤仙人新收了一个小徒儿唤作烟儿的,居然就是平南王妃公孙娇的小表妹。

    公孙娇怕事情败露引得慕容风的厌烦,便撺掇了她的小表妹编了个谎,说自己是为了给军中刚刚发起的瘟疫试药才中了此毒。

    这个谎其实编的委实不好,因为军中所谓的瘟疫不过是几十个小兵一时高兴,凑在一起喝了点小酒,也淋了点小雨,于是便发了好几天的高烧而已。人家小兵好了,可这平南王妃却一日不如一日。

    慕容风根本没有想到要去追查这些,只是感觉公孙娇的家人都没了,且她好说歹说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于是也便尽心竭力的给她医治。

    其结果就是,云鹤仙人断定是毒蛊之后,便不肯再医,好在临行之前不仅给公孙娇留下了烟儿贴身照料,还给慕容风推荐了西越药王。

    于是乎,慕容风才带着一干人等一边出访一边寻医的来到了西越。

    至于这个烟儿,自打与公孙娇相认,别的没学会,独独学了她对慕容风的一见钟情。于是平日里借着自己年纪小,好说歹说也能唤慕容风一声“姐夫”的份儿上,便有事没事的缠着他。

    且不知从哪里听说慕容风之前有个随从是女扮男装十分受宠,于是也便天天抓个发髻充当少年在慕容风眼前晃悠。

    慕容风因为放不下云清,一直不肯亲口称呼公孙娇为“王妃”,于是也不喜欢烟儿叫他“姐夫”。烟儿因为对他思之慕之,对于叫不叫姐夫一事,当然也不放在心上。

    可自从那天在镇国将军府遇到了真正的云清,烟儿就发现,她这个总是一脸寒冰的姐夫,似乎有所不同了。

    ps:

    亲们,关于书中的人物还有情节有什么意见,欢迎大家留言噢。

 125 长街背影

    寒冰姐夫的不同,让烟儿很不受用,因为她在慕容风的眼里发现了一种叫作“感情”的东西,且他深藏的这种东西似乎一直与自己绝缘。

    不过她人小力单也左右不了什么,除了夜半咬咬被子打几个滚再生几个时辰的闷气之外,便也只能在看到云清的时候给她使些小绊让她堵上一堵。

    人家堵没堵她自是不知,不过这厢却招来了自家姐夫的怒火。烟儿妹妹好生委屈。

    却说慕容风。先前乔邦与他谈及联姻之事,他不是没有深层次的考虑过,可他这边实在拿不出合适的人选。

    后来乔邦问及云清,他只当对方是贪慕美色便没做它想。可万万没有料到,这云清不仅失了忆,且不知是不是脑子也跟着一起坏掉了居然就同意了联姻之举!

    他暗自恼火了百十个回合,一想到乔邦那派温雅之姿,旁边再搭配个小鸟依人国色天香心甘情愿的云清,便又更加气愤了几分。再一咂摸方才烟儿的话,说她跟着她的夫君一起回家了。那便不会是乔邦,那厮住在宫中,何来回家一说?

    那是谁?乔洵?慕容风又勾画了一遍二人站在一起的场景,像一对天仙姐妹倒还不错,说是夫妻,还真不怎么像。想着想着,相对宽慰了一些。可也不对,那个妖人显有回府,方才还说回宫睡美容觉去了。

    乔越!慕容风终于知道啥叫“壁人”了。话说那二人若是站在一处,还真是天怒人怨。且这二人在路上便一直窃窃私语。吃饭的时候更是巴不得将碗凑到了一块儿。

    慕容风忘了后面的床上还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公孙娇,一时间只感觉血气上涌,一种从未有过的醋意涌上心头。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训斥了烟儿,又是怎么跑出宫的了。站定之时,就发现自己已然来了端康王府的门外。

    门里静悄悄的,毫无声响。他抬了抬手,刚想扣动门板,便忽然想到:我进去了跟人家说什么?说你不能嫁他必须跟我?

    慕容风忽然垂下了头,跟了他,又能如何?正妻之位已然被人占了,难不成还与三年前一般没名没份?且自己又有何理由让人家跟了自己?更何况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当初他二人之间还有一段孽缘。若是她受了点拨一个不留神再把南郑的事记起一二……到时她质问自己,自己又如何回答?

    慕容风颓然的坐到了门前的台阶上。

    街上的一灯一盏一盏的灭了,越来越黑。

    直到打更的更夫敲着破锣从门前经过。他才恍然醒过神来。

    天。已经彻底的黑了。

    他缓缓起身。双眼无神的朝着那道朱门望了望。

    此时她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睡了?或者还在逗弄着那个叫做肉团儿的小儿?她的身旁,难道真的已经伴了旁人吗?

    他不能再想,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像。如果活着的云清成为了别人的妻子,再给别人生儿育女,那将是怎样的一副景象!

    夜深了,起风了,胸口从未这样痛过。

    他萧索的身影在月色的映衬下,给古老的街道投下了一道狭长的背影。

    ……

    乔洵不愧为药王的嫡传弟子,也没有愧对他“媚仙”的称号,他不仅解除了公孙娇身上的毒蛊,而且他那掺了驻颜之术的药膏,让醒来的公孙娇越发显得娇艳了。

    慕容风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拿着一本书静静的看着。他细细的抚摩着上面的注释,那俊秀的小楷,是云清悉心批注在上面的。她总是十分安静,安静到了慕容风想到回忆一些什么的时候,居然除了公事之外,竟是什么也记不起来。

    不远处,公孙娇已然在丫鬟的搀扶下迈着碎小的步伐朝外走来了。她一边走着,一边听旁边的乔洵侃侃而谈他的那些驻颜之术。

    慕容风无奈的摇摇头。他收拾起书卷,准备出宫。

    “六舅舅,六舅舅等等!”

    慕容风眉头紧皱,万般不愿的回过头去:“三殿下有事?”

    乔洵一笑,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他那一身扎眼的大红袍,直是晃得慕容风头疼。

    “六舅舅,我这舅母的病已经好了,你先前许给洵儿的诊金,是不是也要付一付了?”

    慕容风望着这个年纪相当的“外甥”,真是无法理解他那一口一个的“六舅舅”怎就叫得如此顺口。

    他把书卷往袖中一塞,朝着乔洵抱了抱拳:“三殿有何要求,尽管直言。”乔洵做为西越的安乐王,要的诊金自然不会只是银两这么简单。

    乔洵没有急于回答,而是十分好奇的朝着慕容风袖中的书卷扫了一眼:“六舅舅,您方才放于袖中的书卷,能否拿来让洵儿观上一观?”

    慕容风蹙了眉,还是将那书卷掏了出来,递于他。

    乔洵翻了翻,好似在那小楷注释上也细细的看了看,然后,就见他把书页翻到最后,用他那修长的手指在上面的一处细细的抚摩了一下,栖身上前,在慕容风耳旁说道:“六舅舅,这本书好像不是您的噢。”

    慕容风顺着他的手指看过,那最后一页,在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里,赫然写着一个“清”字。

    慕容风脸色一沉,将书重新收入手中,道:“你想要什么诊金?”

    乔洵依旧微笑:“但求一人,与您这书的主人是同一个名字。”

    慕容风凤眼一眯:“我这里似乎没有三殿要的人。”

    “自然,那是自然。”乔洵整了整衣袍,还张开左臂对着太阳照了照他袖子上的花纹。一边照着,一边说道:“我那四弟,极不地道。我前脚刚走,他后脚便挖了我的墙角。清清明明是我先定下的,可等我睡了美容觉再一起身,人早被她领回府中去了,你说气不气人?”

    慕容风一边将书卷重新揣入袖中,一边笑道:“既然人已经被端康王带走了,那孤又能帮上何忙?”

    “是这样的,”乔洵忽然转过头去,对着台阶上刚刚走下来的公孙娇笑了笑:“舅母方才与我商议,说要在城中摆上几桌酒席,来答谢洵儿的医治之恩。依洵儿看,这答谢自不必谈,自家人,也是举手之劳。我是想着,能不能向舅舅借个人情,在这宾客的名单上,将清清也加入其中。”说罢,他便一脸期待的看向慕容风。

    “此事你二人商议便好,不必与我通报。”说着,慕容风就准备起身。

    乔洵忽然栖身上前,在慕容风耳旁说道:“舅舅有所不知,舅母好像对清清有些意见,方才她草拟的名单我看了,叫得上名字的女眷都有,唯独没有清清。”

    慕容风脚步顿了顿,想着云清被乔越禁在府中,他连看上一眼都难,这倒不失一个见她的好机会,于是便道:“就依你所言。”

    端康王府。

    那日回了府,云清刚刚将肉团儿哄的睡下了。就见乔越拿着一张契书过来找她。

    云清一边拾掇着床铺,一边打着哈欠问道:“端康王爷,我实是乏了,你有何事,能不能明日再议。”

    刚说完,就感觉床塌的边角向下陷了一块,原来那乔越不知何时已然坐到了她的旁边。

    云清呼地一下站起身来:“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夜半三更,你在我房中逗留也便罢了,却为何还要坐在我的床上,你快下去!”说着,就要过来推他。

    乔越唇角一勾,非但没有下去,反而脱了靴子盘腿坐到了床上。

    “你……”云清一看他那副嘻笑的模样,就知没有好事。与其和他饶舌,还不如尽早把他打发了。于是便拣了一把尽量离他远的椅子坐了:“你有何事,快快说来。”

    乔越朝着床的里面看了看,见肉团儿正呼呼睡得香,便不满的撇嘴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终日里与一个陌生男子共睡一床,你还与我讲‘男女授受不亲’,你说你羞也不羞?”

    “你,你休要胡说。我何时这般了?你休要毁我清白?”云清瞪着眼质问道。

    乔越朝着肉团儿一指:“那他是谁?”

    一见他指的是肉团儿,云清“扑哧”一声笑了:“他才多大,顶多算个小儿,怎的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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