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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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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深夜两点半。
  幽暗的夜色里,安谧的星空下,那座耸立在林木中的精致别墅,很是打眼。
  她做梦了。
  或者,确切一点说,那不是梦,而是曾经在她的生命里烙刻下印记的现实。
  半梦半醒间,她好像是听到了钟守衡的声音,没有昔日里呈现在众人面前的痞气,更多是覆盖着一层冰霜的冷漠,带着强势的命令,“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给我治好她!”
  然后响起的,是一道很难为情的声音,语气中似有低叹,“她的体能严重透支,精神上所承受的负荷也远远超过了底线,我能让她活下去,也能让她醒过来,但这病根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虽然已经字斟句酌了,但还是免不了要说最后那四个字。
  “那就先给我治标——!”他的话,一句比一句冷。
  “钟守衡……”那个陌生的男音再次说道,出口的话狭带了几分提醒:“你认清楚,她不是乔婉婉,更不是唐依心!”
  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何尝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心思。
  不是乔婉婉,也不是唐依心,所以,眼前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跟他没有一丝半点的关系。
  迟瑞是医生,医者父母心,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但这救人是一回事,其他的,就另当他论了。

  ☆、第100章 送他一场天罗地网

  人,他义不容辞的救,就算钟守衡不强制命令他,他也会救。
  但是,救人的同时,他也必须要保证,这个女人不会影响到他。
  三番五次的因这个女人而打破自己的原则,就连淡漠如迟瑞,也看不下去了。
  这个时期这么敏感,他的身份又这么敏感,如果真对这个女人上了心,让沈眉抓住了他的把柄,后果难测。
  季子期想说话,但是,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自己在无声无息的黑暗中沉|沦。
  不是唐依心。
  的确,她不是唐依心。
  唐依心,在七年前就已经死了呐……
  她想起来,想离开,想说一句,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他们之间是合作关系,没有一点私人感情,他大可不必为了他而这样做。
  钟守衡……他是钟家的人没错,但是,他不欠她的,更不欠唐依心的!
  “你放心——”男人温漠无波的嗓音终于有了一丝情绪起伏,“我在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
  没有人再说话。
  包括那道她从未听过的男音。
  然后,静谧的卧室内似乎是响起了脚步声,有人来到了床前,停下脚步。
  再然后,手背的血管上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好像是有针尖扎入了她的血肉之中。
  然后便是疼。
  无休无止的疼。
  深之入骨的疼。
  那疼,渗透她身体的各路神经,一路蔓延进她的心……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那样的疼痛,持续了多久,她也不知道。
  头像炸裂似的,季子期慢慢的睁开沉重的眼睛,入目之处,与上次清醒之时一样,布置低调却难掩奢侈的卧室,高贵之气围绕,丝毫没有用金钱堆砌起来的俗气。
  试探性的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还能动,没有就此废掉。
  心里悬挂了好久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似是放松一般的舒了口气,抬眸,朝着泛凉的那只手看过去。
  针头扎在她的血管之中,空气里泛着淡淡的“滴答”之音,一室寂静。
  掌心之下有温热感传来,她看过去,发现自己的手下垫着一个小水袋。
  里面的水,还是温热的,应该是刚换上不久。
  熟悉的场景,让她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这次救她的人是谁。
  还是……他。
  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不想有牵扯,却到底还是没有逃得过。
  记得晕过去之前,他说了一句,她发烧了。
  只是普通的感冒,不是像七年前那样,被包裹的整具身体都密不透风,那样痛苦又无望的日子,持续了将近半年。
  似是因过度的疼痛所致,额上渗出的薄汗尚未褪去,她抬起另外一只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这才确信,自己已经没事了。
  主卧的门被人推开。
  男人踱步走进来,左手中端了一杯温开水,右手里拿着一盒药。
  因为逆光,所以视线有些不清楚,季子期微微眯起眼瞳,正好看到悠悠的向她走来的男人,双腿笔直修长,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冷气绕他周身。
  走到床边,他停了脚步,将手中的两样东西放到床边的一张桌子上。
  那桌子制作精致,她看不出是什么材料,但是上面镌刻着的轮廓,却似龙纹。
  这个地方,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他就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冷眸睨向她,抬手,抚上她额头,试了试温度,感觉没那么烫了,这才收了手。
  “药我放在这里,待会你记得吃。”钟守衡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说话时的语调很轻很轻,吟唱般的轻柔。
  “……谢谢。”她礼貌回一句,喉咙干涩,发出的嗓音,如被砂轮磨过一般。
  额前略长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睫,钟守衡勾唇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救了你两次……你准备拿什么谢?”
  季子期望定他。
  眼角微微上挑,她笑了:“……以身相许,要不要?”
  一张漫不经心的笑脸,浓密的黛眉被白皙的皮肤衬托着,薄唇失了血色,暗淡苍白。
  “要,”他轻笑,神情竟是装得认真无比,“主动送上门的美人,我有什么理由不要?”
  说到这,他顿了顿,声音不高不低,缓缓的、字斟句酌的问:“……只是,你确定给?”
  “……”她不语。
  心,顿时冷得毫无温度。
  建立在玩笑上似真似假的调|情,她永远都赢不了他。
  钟守衡见她沉默,轻笑,俯身凑近了她,湿热的气息洒在她脸上,与她的呼吸融合在一起。
  一张五官立体的妖孽似的脸突然放大到季子期面前,着实吓了她一跳,对方一双狭长的凤眸,姿态勾魂摄魄。
  她抬眸,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只觉得一阵巨大的诱|惑像洪水一样滚滚袭来,瞬间传遍全身。
  气氛沉寂,连时间都像是静止一样。
  她不躲不避,就那样,直直的盯着他,眸中情绪从容尽显,找不到一丝的慌乱感。
  钟守衡静静的看着她。
  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却没想到,她的反应,她的目光,让他失了神。
  ——没错,他从她的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依稀记得,他二十一岁那一年,从日本回来,难得的进了一次公司的大门,上午的时候,感觉口渴,径自去茶水间倒水喝,却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捂住眼睛。
  被医生告知,母亲病情恶化,他心情极差,不知道身后之人是谁,刚想说话,后面捂住他眼睛之人却先他一步出了声,调戏一般的语气:“宝贝儿,情|人节快乐哦~”
  情|人节。
  他只知道,那是二月十四日,至于这是个什么日子,他是不知道的。
  然后,不等他说话的,她就贴了上来,双手缠上他腰间,如蛇一般,侧脸贴在他背上,似抱怨般说一句:“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我想死你了。”
  鬼使神差的,他想说的话,就那么遏制在了喉咙口。
  任由她抱着自己,没有出声。
  那一刻,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慢慢的改变。
  其实,那是很短的一段时间,甚至连一分钟都不到。
  可是对于他来说,却像是一个世纪般。
  她的手臂,缠绕住的明明是他的腰,他却感觉,像是缠绕住了自己的心一样。
  一分钟不到,茶水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他与她同时看过去,外面站着的人是他的侄子,是他同父异母哥哥的儿子,钟凌锐。
  他手捧一束鲜红色的玫瑰花,站在那里,望着他们的目光中,有错愕,有惊异,有极力压制住的怒气。
  那一刻,他倏然明白,原来,他们的归程之日竟然是在同一天。
  而她,认错了人。
  从身后抱住他的那个女孩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收了手,眼底深处涌现出无措。
  她收手的那一瞬间,他分明感觉到,他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她给掏空了一样。
  后来他才知道,被她掏空的,是他的心。
  她毁了他的爱情,送他一场天罗地网。
  他和她是年龄相差一岁命运却相差太多的隔辈人,偶遇在初春时节,她的身影从此烙在他心底,难以根除。
  他们的成长轨迹天差地别,明知一场心动一场心痛,他却终究心陷她身。她的鬼马狡黠,为他沉闷严肃的生活带来了一抹亮色。
  时间的荒野里,他们之间有过数次擦肩而过的误会与遗憾,他深陷可怕梦魇,无处逃脱。
  似乎,就是从那一刻,让他明白了,原来,爱上一个人,真的可以是一瞬间的事。
  从此,他就像是一个走火入魔的人,为她疯狂,直至成伤。
  后来,经过简短几句询问,他才知道,她叫唐依心,那是一个脾气坏到不能再坏的大小姐,一身公主病,任性、刁蛮、不讲理。
  可是感情这回事儿呐……说不准。
  真的看上了,那一身的缺点,就都变成优点了。
  见惯了太多那些举止温婉却显得虚假的名门淑媛,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竟让他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第101章 身伤已愈,心伤难疗

  半生感情,半生宿命。
  当他再回首的时候,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半生是怎样度过的,反倒是那些片段,都有相同的脚注:叫做寻找。
  当一个心性淡漠从不轻易动情动性的人动了心,后果是很可怕的。
  他开始注意唐依心,开始将所有跟她有关的片段记在心里,看着她的满腔笑颜只为一人绽放,不为五斗米折腰,不为金钱美色所诱|惑,那么美好的只为一人绽放的柔情,成了他一生中的向往。
  这一生,他得到的爱极少,是以,他本身的爱,也极少。
  唐依心……是他倾注所有,以真心相待的人。
  这么多年过去,有些记忆,已经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慢慢流失掉了,就像金字塔上的棱角,在岁月中渐渐被磨去了尖锐的地方。
  但是这个名字,在他心里,却始终如一日的清晰着。
  刚才,他看到她眸底一闪而过的光,竟觉得,如此熟悉。
  像极了,他记忆里最不愿忘记却也最不愿想起的那个人。
  疯了。
  两个相差如此巨大的女人,他竟然会想到一起去。
  理智的人总会适当的拿捏好自己的情绪,钟守衡移开了自己的视线,看了药瓶一眼,漠然出声,恢复到冷寂的清明:“你的病刚有起色,见不得冷风,老实在这里待着。待会儿会有人过来,想吃什么,跟她们说一声就行。”
  “……嗯。”她低低的应一声,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问一句:“你就不怀疑,真的是我让人去伤的乔小姐?”
  闻言,钟守衡稍稍怔楞了一会儿。
  “怀疑过。”怔楞不过一秒,很快他就恢复了常态,唇角勾起的那抹笑带着几分漠然,然而看向她的目光之中,却没由来的多了一抹坚定——“可是,我知道不是你。”
  季子期挑眉,“理由?”
  “……这是再普通不过的常识好吗?”钟守衡抬手,揉了揉脖子,语气似真似假的带着一抹惆怅,“季小姐,你是GE的高层,又是方天铭身边的女人,就算想干这样一件事,再不济再不济也得去找个训练过的杀手吧?出来指控你的那个人,旁人跺一跺脚,他就吓得倒退三分,你觉得我会相信他有那个胆量杀人?”
  说是季子期会找人去伤乔婉婉,这个他信;但说这次的事情是季子期一手策划的,这个他不信。
  毕竟,前者好歹不说她还有个理由,而至于后者……那未免也太扯淡了些。
  季子期:“……”
  分析的好理智。
  对啊,这么明显的栽赃陷害,明眼人一眼就看出重重疑点,怎么到了钟凌锐那里,就无理由相信了呢?
  不得不说,他对乔婉婉,还真是……深信不疑啊。
  “我有事情要处理,你好好休息。不然旧病复发……可没有一个像我这么‘好心’的人来救你。”衡少爷特意加重了“好心”二字,字里行间,颇有点自我感觉良好的味道。
  “……”季子期没出声。
  钟守衡还有要事在身,他没时间可以浪费,转身,走了出去。
  主卧内重归寂静。
  季子期躺在床上,望着头顶制作精致的天花板,微微失神。
  事实证明,钟守衡说的话是对的。
  其实他这里有几名女侍,倒也在情理之中,毕竟那么会享受的一个人,绝对不会屈尊委屈了自己。
  可是,久闻不如一见,等到亲眼见到之后,她才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真是有些太简单了。
  过了十几分钟,她挂的那瓶点滴也快尽了,主卧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数名穿着统一的女侍按照先后顺序走了进来。
  其中一名上前,以精巧且熟练的手法帮她从手背上拔掉针头,另一名女侍上前,恭敬道:“季小姐,请沐浴换衣。”
  身子还是乏力的很,长时间没洗澡,她自己也觉得不太舒服,等到针孔不再流血之后,起身跟着几人走进了浴室。
  浴室很大。
  里面的布置,奢华到几乎都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几名女侍跟着进来,一个帮她换衣,一个帮她试水温,一个帮她泡茶。
  唇角忍不住抽了抽,她倒是没看出来,这人竟然还这么享受。
  倒也不是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因为要出席各种应酬,偶尔跟客人也会到上流的娱乐会所去享受一番,不过次数倒也很少,一般应酬涉及到顶级声色娱乐场合,方天铭都会帮她接下,除非是他出差的时候,才会轮到她。
  四肢渐次伸展开来,她心静如水,任由她们按照规矩一步步来。
  水暖渗心,洗净她一身伤痛。
  沐浴完毕,女侍伺候她换好一套崭新衣物,浅蓝色套装手工款,不再是暗黑之光,裹在她身上,自有一番美景。
  回到卧室,有一名看样子是私人医生的人前来给她做检查。
  从温水中走过一遭,仿佛连这一身的病都洗去了,心平静下来,她安静的躺在床上,任由医生去弄。
  恍惚中,她听见他说:“身伤好医,心伤难治,过往事放不下,积攒在心,积郁成疾,任你身子底子再好,也经不起这般折腾,等到心魔放下,这一身伤,就好的差不多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其中暗藏玄机。
  医者,有人医身,有人医心,同时医身医心者,必然是医界个中翘楚。
  季子期静静的听教,忍不住心底感叹一声,这里果然非外眼所能观看。
  抛却这所别墅本身的奢华高贵程度不说,单说内里,就是旁人连想都难以想象得到的。
  钟家,只是一个形式,一个表面,这个地方……才是钟守衡的真正栖身之所吧?
  “好了。”一番检查下来,并未发现大碍,迟瑞松口气,“虽然身子底子不好,但幸好上次他把你救出来及时,冻伤并不严重,上次你没把这回事放在心上,这次是引发的后遗症。”
  季子期听他说完,然后礼貌的道谢。
  “以后注意不要有太多心事了。”迟瑞朝着她善意一笑,“不然,这病永远都是治标不治本。”
  身伤已愈,心伤难疗。
  她点点头。
  空闲之余,他忍不住调侃她:“向来都是在旁人口中听闻季小姐任何如何,这次方知百闻不如一见……能值得我们清心寡欲的衡少爷这么对待,季小姐,你不简单呐……”
  季子期:“……”
  被他那句“清心寡欲的衡少爷”惊到,唇角忍不住抽了抽。
  ……钟守衡清心寡欲?
  这个世界上,还有不清心寡欲的人吗?
  迟瑞看着她明明不信却又碍于场面装作相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也不多余解释。
  其实,别说是她,就连他,若非是亲自验证过,恐怕贸贸然听到一句“衡少清心寡欲”,也是会觉得……沧海倒流、太阳西升的。
  说起“亲自验证”这回事儿来,就扯远了。
  身为在钟守衡身边做事的人,他们都是知道的,他在外面的那些绯闻大多是逢场作戏,而这座别墅里呢,除了女侍,也没别的身份。
  除了应酬,他极少在夜|店过夜,而程硕也告诉他,那人从来没在夜|店中玩过女人。
  家里没有,外面没有,对于一个钟守衡这样身份的男人来说,这事着实诡异。
  时间久了,于是,他跟程同学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某一件事——他不喜欢女人。
  可是这好像也不可能,谁不知道这男人曾经那么死心塌地的爱过那个唐家的刁蛮小姐,说是不喜欢女人,也太不着边际。
  冥思苦想之下仍然没有得出一个合适的答案,程助理跟迟医生终于看不下去了,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随意找了个漂亮的女侍,在钟守衡回来之前把她送上了他的床。
  至于后果——
  现在再回想,满满都是泪。
  程硕身为他的助理兼手下,干的是杀人的勾当,身手自然没得说,可他不是啊,他是医生,干的是救人的买卖,除了一身医术空无其他,东窗事发之后,那个不讲义气的姓程的丢下了他,自己一溜烟跑了,让他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然后,情理之中的,衡少怒了。

  ☆、第102章 这么长时间,你们都干什么了

  遣退了那名女侍,他冷声质问,看着他的目光像是看着即将被处以极刑的犯人:“她是怎么回事?”
  “她她她……”救死扶伤的迟医生面对着钟守衡那冷漠的像是能把人冻住的目光,结巴的不成样子,不讲义气的拉了程硕一起下水:“是程、程硕让我这样做的……他……他怀疑你喜欢……”
  他挑一挑眉,问:“喜欢什么?”
  “喜、喜欢……”迟医生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回答。
  钟守衡笑了,艳丽四射,他把他不敢说的话说了出来,“喜欢男人?”
  迟瑞:“……”
  他含泪看着那个一身凌厉的男人,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脸上的神情无辜至极。
  原本以为自己博博可怜卖卖无辜这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毕竟钟守衡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主儿,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
  下一秒,他一甩手,直接将他给摔到了床上,然后……倾身压了上来。
  迟医生懵逼了,凌乱了。
  他一身妖艳姿态,围绕他周身,让他这个男人都忍不住被蛊惑了心神。
  “现在……”钟守衡抬起手,捏上他的下巴,轻轻抬高,声音华丽的像是一个梦境,锐利的眼神射向颤颤巍巍的迟医生,“还敢怀疑我喜欢男人吗?”
  当然……不敢了。
  这件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迄今想起来,迟医生还心有余悸。
  尼玛那场景,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心理健康,让他这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咔哒”一声,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迟瑞识相的退下去,留空间给两个人独处。
  钟守衡似乎是刚从公司回来,一身黑色的正装尚未来得及换,手里拿着一份资料,走近了,扔到她面前,“你在我这里待了不过三天时间,GE就闹翻天了。季小姐……你手下的人,能力都很出色嘛。”
  季子期是何其聪明的人。
  他这温和语气之下暗藏着的明嘲暗讽,她自然能够听个清楚。
  想来,大约也能猜测到是什么事情,不过是向峰找不到她人,在跟钟氏施压吧?
  还是出于习惯,拿起他扔过来的东西看了看。
  上面记载着的东西,的确,如她所料。
  “不见人影三天,是朋友等急了。”她淡淡的解释一句,想了想还是放下了面子问道:“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去?”
  没办法。
  下车之前,她模模糊糊的看到过别墅外面的风景,远离市区,根本就找不到计程车。
  刚说完,似乎连她自己也觉不妥似的,又改了口:“还是不用了,麻烦钟先生把电话借我用一下,我让朋友来接吧。”
  刚才是她说话说急了,有些事没反应过来。
  本就是她自己的事情,麻烦了别人三天,已经是底线了,再让他把自己送回去,想想也是说不过去的。
  钟守衡抬眸,看了她一眼,目光很淡。
  旋即,他转身朝着外面走去,扔下一句:“换衣服。”
  幻影,Rolls…Royce中的经典款,金色|女神标志,褶褶生辉。
  黑色的车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着,从车窗望出去,只能看到一团浓郁的雾气,绵延不绝。
  即使隔了一扇玻璃,依旧能感受到这所城市奔腾不息的生机。
  季子期坐在副驾驶上,目光淡淡的瞥向窗外,整条路上,没有主动开口说一句话。
  一来,她大病初愈,着实没什么力气;二来,也真心找不到什么话可说。
  很快,到了豪格家园。
  老远看到向峰的身影,他正从电梯里走出来,拿着车钥匙,步伐匆匆的朝着停车位走过去。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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