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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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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凌锐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
  刚才,她转身的时候,他看到了她的背影。
  那么熟悉。
  熟悉的,令他想想就觉得一阵窒息。
  难道……
  不,不会的……
  “总经理。”助理老远看到钟凌锐的身影,忙不迭的跑过来,急不可耐的跟他讲:“您快去公司看看吧,里面已经乱成一团了,再这样下去……”
  “把我今天所有的会议全部取消。”
  他开口,下了一个沉重、且不容人拒绝的命令。
  “这……”助理愣了。
  夫人刚刚出了事,公司里面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了,衡少不在这里,他们就指望着锐少能够出来主持一下大局呢。
  “把我今天的会议全部取消。”他闭一闭眼,重复一遍,好似下定某种决心一般:“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这件事情,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
  白色的凯迪拉克,在抵达派出所门口的时候,缓缓停下。
  季子期拔下车钥匙,披着衣服下车,走进去。
  卓董的远离与乔宏茂的相继倒台,这两件事,等同于让沈眉失去了左膀右臂,让她大受打击,手忙脚乱,做起事来,也不管不顾的,连犯罪的证据,都没有销毁掉。
  那份U盘中的录音,加上宋远扬给她的一些资料,以及当年乔宏茂没有销毁的犯罪证据,这些,已经差不多够了。
  沈眉的面子再大,势力再强,也架不住钟守衡真动了心思对付她。
  人证物证确凿了,这一次,她再想翻身……好像就没有可能了啊。
  在给警方提供这些资料的时候,她就提前打好了招呼,是以,很快,就再次见到了她。
  再次见面的时候,季子期忽然产生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不过是短短几个小时而已,甚至都还没有一天,却可以,让一个人,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里面带着手铐的女人,鬓角竟然有了白发,平日里的华贵雍容不复,一张脸上泛出浓烈的苍白。

  ☆、第149章 原来沈阿姨还记着我呢

  “季子期!”沈眉拿着话筒的手有些颤抖,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几分狰狞:“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恨,你非要如此针对我!”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来到西城的时候,就处处针对她。
  之前,她还以为是自己多疑了,觉得自己没跟她结过仇怨,她不会刻意跟她过不去。
  即便有些时候跟她对着来,沈眉也以为,这个人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可是按照眼下的情况来说,显然,不是的。
  弄倒她,将钟氏给钟守衡,季子期根本就得不到任何好处。
  相反的,还有可能损伤了自己的利益。
  不惜耗费这样巨大的代价来扳倒她,她实在是想不通,季子期到底为了什么。
  “什么仇什么恨吗?”季子期笑了笑,云淡风轻的姿态,“你真的想知道?”
  “……”沈眉目光阴沉的盯着她,不说话。
  季子期微微挑眉,问道:“二十年前,您丈夫出|轨的事情,想必钟夫人心里应该清楚吧?”
  “……”
  “你恨自己的丈夫,可是拿他却又没有办法,所以,就一直想报复他出|轨的对象。你恨那个女人,连带着恨了那个女人的家人,想把他们一家人都赶尽杀绝,不留活口。”
  “……”
  “恰巧,那个女人的兄长,是你丈夫的朋友,而他的首席特助,又偏偏喜欢上了你,所以,你利用他对你的感情,制作伪证,陷害他洗黑钱、挪用公款,然后从工地上找了一个人,制造了一出意外的车祸,让他死在了那场车祸中。”
  “……”
  “可是你还不甘心,你始终觉得,斩草不除根会留有后患,你害怕这件事的真相会在日后揭发出来,所以,你又到那家人的别墅,去放了一把火,烧毁了一切,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掩饰你的罪证了。”
  “……”
  “可惜很不凑巧,你放火的那天,那个女人并没有在别墅里,所以,她逃过了那一场灾难,后来,你找到了她,又故技重施,想让她死于‘意外车祸’里,可她又没死成,只是受伤严重,留下了后遗症。”
  “……”
  “你知道,你的丈夫并不爱你,他爱的也不是二十年前出|轨的对象,而是比他还要小一岁的继母,所以你连带着,又想毁了他的继母,可惜,只是把她逼成了间歇性精神失常,没等逼死她的,就被你丈夫发现了你的所作所为,你没再敢对她下手。”
  “……”
  “后来,你投身于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中,一心想要让自己的儿子成为钟氏的下一任接班人,可惜你的丈夫态度并不明确,他甚至更想将这个公司交到自己挚爱的那个女人的儿子手中,所以,你步步为营,费尽了心思,直到事情全部败露……”
  “……”
  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说完,季子期朝着她坦然一笑,问道:“我说的这些,都对吗?”
  “你……”
  “你想问我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对不对?”季子期阴森森的问道,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在沈眉耳中听来,就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恶魔声音。
  “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说着,她笑一笑,薄唇动了动,“……沈阿姨,你看,我不用等到下辈子,这辈子,这辈子我就实现了当年的承诺了,是吗?”
  沈眉脸色骤变。
  这句话,何其熟悉。
  像是一个血咒,在她心头盘亘了那么久。
  “你……”她的唇止不住的颤抖着,“你是……”
  “怎么,很惊讶?”她讥诮的勾起唇角,“你当年丧心病狂做了那么多事,早就该料到,迟早会有这一天的,不是吗?”
  “唐依心,”她不自觉的握紧了话筒,“真的是你……”
  “原来沈阿姨还记着我呢,我还以为……你早把我给忘了……”
  她笑的那么淡,却又那么的让她胆战心惊,像是从阴曹地府里归来的拘魂使者,摆出了血淋淋的盛宴,手中的镰刀肆意挥洒,一点一点撕裂她的伤口。
  此时此刻,似乎只有血淋淋的杀戮,才能令她越来越痛快。
  沈眉看着她。
  一个,全然陌生的她。
  没有了当年的一点影子,全然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怨怼、狠辣、残忍、决绝。
  这是真正经历了搏杀,由弱变强,突破自身极限,不断超越自我,才形成的气势。
  因为曾经弱小过,死里逃生,经历过生死历练,所以沉稳,因为努力追求过,由弱变强,挑战过强,所以自信,因为自己已经是强,得到了实在的成就,所以骄傲……
  挣扎、蜕变、结果,缺一不可。
  像是从势的积累达到质变的程度,从地狱走过一遭后,就连精神气质,也蜕变了。
  “唐依心。”她闭一闭眼,知晓自己已经没有翻身的余地,放低了态度,“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一家人。你想怎么报复,冲着我来,不要去伤害凌锐……”
  “呵。”她顿时笑出声来,凄厉而尖锐,带着浓烈的嘲讽:“你们把我一家人害的家破人亡,现在,你要我不去伤害他?沈眉,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这样的话?”
  “……”
  季子期晦暗的两道目光如电,射在她的身上,“我姑姑虽然和钟威在一起过,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夺走你钟夫人的身份,她只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从没要求过什么,也从没针对过你什么,可是你却因为一己私欲上的嫉妒,而害了这么多人……这么多年来,难道你就没有做过噩梦吗?”
  沈眉只是听,脸上平静的像是死海的水,连一丝波澜都没有泛起。
  “沈眉。”季子期望定她,一字一句的警告:“最好,钟凌锐跟当年的事情没关系,不然,宁愿玉石俱焚,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
  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跟沈眉说了多少话,说了多长时间,她已经算不清了。
  只记得,很多,很久。
  季子期走到车旁,打开车门上车,将身上披着的那件外套放到副驾驶座上,然后低头,系好安全带。
  她想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有报复之后的快|感吗?
  有的,但不多。
  更多的,是一种平静。
  那种,对任何事情都看淡了,也放下了之后的平静。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放不下,也不可能重来,不可能回到最初。
  放不下,只是徒增负累而已。
  将钥匙插入锁孔,然后抬起头。
  只是,下一秒,她的目光却蓦地顿住。
  站在她车身前的那道身影,欣挺,笔直,一如既往。
  她不知道钟凌锐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沈眉出了事,钟威和钟守衡都不在,这个时候,钟氏内部肯定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他现在不应该是在公司处理各种各样的麻烦么?
  她看着他的身影,看着他的面容。
  和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却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
  盯着他细看了几秒,她才恍然发现,和平日里不同的是,此时,他脸上的神情失去了昔日里的冷漠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多了一丝……笑。
  是的,笑。
  隐忍、压抑的笑。
  或者,再确切一点说,是欣喜,愉悦,庆幸。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时光好像倒流了,回到了他们还是情|人的时候,她还是她,他还是他,他们还是他们,年少轻狂,谁都没有改变模样。
  只是啊,错觉永远都只能错觉。
  到底,还是变了。
  她朝着他笑了笑,算是打个过场的招呼,然后摇下车窗,“锐少挡在我车前是什么意思?”
  钟凌锐盯着她,一字一句问:“季小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她倒是实话实说,没打算瞒他,“当然是来看望一下钟夫人了。你知道的,我一向喜欢落井下石。”
  这一刻,其实瞒不瞒的,已经不重要了。
  换言之,就算他知道了她是唐依心,那又怎样?

  ☆、第150章 刻骨的痛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那种目光,近乎贪婪。
  她没了耐心,皱了皱眉:“你再不让开我……”
  “依心……”
  话未说完,就被他打断。
  以这样一句话,以这样一个称呼,以这样一种,不堪的方式。
  刹那间,好似天翻地覆。
  季子期唇角的笑,骤然僵硬了下来。
  这种情况下,如果她还能做到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话,那她真的就成仙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季子期总觉得,他深邃的一望无际的目光之下,好像是掩藏着一份浓烈的伤一样。
  可是……怎么可能。
  以不变应万变,她淡淡的笑了下,“锐少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的否认,在他的意料之内。
  钟凌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看着她的眼角眉梢,看着她那张陌生的脸,看着,她的一切。
  他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这个,他一直都清楚。
  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面临一丝失控。
  可再强的人,也总有致命的弱点。
  而他的致命弱点,莫过于三个字,一个人的名字。
  自制力再强,在唐依心面前,也会悉数分崩离析,尽数坍塌。
  日暮西沉,他眸中的光芒,被夕阳折射下来,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竟觉得他眼中好像有泪花在闪动。
  ……是错觉吧?
  呵,钟凌锐,怎么可能会哭呢。
  再者,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会哭,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她而哭?
  避,显然是避不过去的。
  季子期微微思索了下,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与他面对面的站着,眸底深处的目光冷淡的惊人,连一丝情绪都没有。
  彼此,面对面的站着。
  触手可及的距离,明明近在咫尺,可是彼此的心,却又像是隔着天涯和海角。
  不光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还有时间。
  七年多的时间。
  他抬起手,似乎是想触碰她一下,感受一下她的存在,却还没等碰到的,就被她不动声色的避了过去。
  既然被他认出来了,她也懒得再去瞒着了。
  认出来,又能怎样呢?
  有些时光,似乎永远都回不去了。
  曾经投放在他身上的感情,曾经为了他奋不顾身的冲动,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有些事情,一旦过眼,便是云烟。
  那些年为了爱而不顾一切的疯狂,终究是再也回不去了。
  她避开了他。
  从来都不会拒绝他的她,竟然,就那样,毫不犹豫的避开了他。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我要回去了,锐少还是让一下路吧。”她敛了目光,淡淡的说一句。
  看着这个样子的他,她的心头,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别走……”
  钟凌锐一向冷漠的声音,染了说不出的孱弱。
  而说话的语气,也不是平日里惯用的命令姿态,此时,更倾向于另外两个字——祈求。
  他在求她,不要走。
  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那种痛苦,他连想想,都觉得是一阵撕心裂肺。
  不想承认,但却又不得不去承认,他到底还是怕了。
  怕,这只是自己的一场幻觉。
  季子期勾了勾唇,没说话。
  ……别走?
  好,她不走。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的目光温漠无波,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男人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过了究竟有多长时间,他甚至都感觉自己快要站成了一尊雕像,这才缓缓的朝着迈动了一步。
  一向坚毅挺直的身子,在此刻略带弯曲。
  缓缓的抬起手,似乎是想要触碰一下她,最后手臂却又停止在了半空中,不敢再逾越半步雷池。
  反反复复的犹豫,修长的手指都忍不住在颤抖。
  不知道是因为太过震惊,还是因为太过欣喜,想要感受一下她存在的真实性,却又害怕这只不过是他自己臆想出的一个梦。
  随即,抬起的手臂又因为自己的犹豫不决而再次放了回去。
  只是因为害怕伸手一碰,这个色彩斑斓的泡沫就会彻底的消失不见。
  夕阳的光芒刺进他的眼底,支离破碎,似乎还闪烁着盈盈的泪光,最终却又迟迟不肯落下来,眸中的意味悠长,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情绪渐渐的恢复到了正常,却是轻之又轻,不敢太过失控,害怕会吓到她。
  此刻的情景,真的太不真实,就像是一个梦一样。
  钟凌锐不敢去触碰,害怕这真的是一个梦,等到天亮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不过是因为自己太过神经而臆想出来的美好的一幕,到时候一切都消失不见。
  没有唐依心,没有爱,没有温暖,没有光明,统统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看了多久,只知道,久到眼眶终究是再也无法承受眼泪的重量,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滴落在地上。
  过度的激动与欣喜,让他甚至神经都开始变得有些不正常。
  季子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他,无措的站在那里,好像是个孩子,傻傻的目光失去了平日里的雷厉风行,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儿童。
  钟凌锐心脏犹如被撕扯般,疼的汹涌。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一个人,让你快乐的时候纵|情大笑,让你悲伤的时候泪流满面。
  她动了动唇,似是想要说什么,“你……”
  “依心,对不起……”
  只是,话还没说完的,就被钟凌锐猛然出声打断,打断的猝不及防。
  沙哑的嗓音从他的喉咙中钻出来,像是经过了一个世纪的洗礼一样。
  这一刻,“对不起”那三个字,显得太过无力,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然而,除了这三个字,他却又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呢,还可以说什么呢?
  爱情并不复杂,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不是我爱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吗?对不起。
  季子期抿了抿唇,没说话。
  是不想说,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钟凌锐,她是真的没想到,他的情绪竟然失控到了这种地步。
  何必呢。
  既然,当初选择了伤害,现在,又何必装的这么一往情深?
  对不起?
  太迟了。
  迟的,她已经不想去接受了。
  “如果你只是想对我说这三个字的话,”她扯着唇角笑一笑,“那么,不必了。”
  一万句对不起,也换不回她失去的亲人的一条命。
  所以,对不起对得起,都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了。
  钟凌锐没说话,但是垂在腿侧的双手,却是死死的握紧了,手背上,甚至都浮现出了青筋。
  七年的错过,他到底要怎么补偿?
  而他,又到底错过了多少?
  她最痛苦的时候,他没有陪伴在她身边,让她一个人孤独飘零,无枝可依,她最无助的时候,他守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当她抛却软弱披上一层坚强的外壳的时候,他依然不在。
  而当她再次归来,他又对她做了什么?
  无数次的用言语重击她的心脏,用残忍的行为一次次的刺激着她的坚强,让她强颜欢笑,有泪不敢流。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她往后退一步,明显失了耐心,在最快的速度之内打开了车门,上车。
  速度太快了。
  快到,甚至都让他来不及做什么。
  下意识的抬起了手,似乎是想要阻止她离开,可是,却没有来得及。
  没有抓住她的手,抓住的,只是一阵空荡荡的风。
  她转身的那一刻,他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世界都失去了。
  她走的如此决绝,连回头看他一眼都不曾。
  看着她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背影,他怔在原地,连动一下,都觉得没有力气。
  涔薄的唇瓣无力的勾起,钟凌锐的笑容里带着浓重的伤。
  闭了闭眼,贪婪的呼吸着每一寸空气,仿佛还残留着她刚才的气息。
  这空气里,似乎带着刻骨的痛。

  ☆、第151章 怪你?我哪敢呢?

  不知不觉,又是几天过去。
  这几天,倒是平静的很。
  钟威从美国赶回来,顶着压力处理好了公司中的大小事物,估计是还没有抽|出时间来,没有找过那个害的家里发生如此巨大变故的人。
  下午五点,夕阳红彤彤的铺陈在苍穹上。
  季子期下了班,去办公室隔壁的茶水间倒水喝。
  出乎意料的,这几天,钟凌锐竟然一直都没有找过她。
  其实,想来,也是合情合理的。
  毕竟,他们现在只是陌生人,甚至,比陌生人还要不如。
  相见,倒是不如不见的好。
  喝完水,从椅背上拿起外套披在身上,出了公司。
  上了车,启动引擎,却并不是朝着自己住的地方驶去,而是,背道相驰。
  现在,她挺想见一个人。
  助理去通报了声,没多久,钟凝熏就来到了会客室。
  见到是她,唇角情不自禁的勾起一抹冷笑,“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季小姐。GE副总驾到,蓬荜生辉啊……”
  季子期看着她,微微抿了抿唇,没说话。
  她心里清楚,这种情况下,钟凝熏肯定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她到底,还是怪了她。
  默了默,她声音干涩的叫她名字,“小薰……”
  钟凝熏看着她,笑了,“季小姐和我之间只是路人,好像还没熟悉到可以称呼对方名字的程度。”
  季子期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怪我。”
  “季小姐说笑了。”钟凝熏迎视着她,看着她的目光里淡漠的连一丝情绪都找不到,“怪你?我哪敢呢?”
  “……”
  她的沉默,令她愈发恼火,钟凝熏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尽量遏制住眼眶中的泪,“如果季小姐来这里只是跟我说些无关紧要的废话的话,那么,很抱歉,我不奉陪了。”
  每一件过于悲伤的事情,都需要消化的时间。
  季子期看着她,低低叹息一声,不再跟她固执,转身,走了出去。
  只是,她才刚刚转过身,身后,就传来了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
  脚步顿了顿,她回过头,入目之处是一片狼藉,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摔在了地上。
  到底是没忍住。
  眼眶里的泪滴落下来,钟凝熏看着她停下的脚步,声音变得有些嘶哑,朝着她低吼:“你不是要走吗?走啊!滚——!”
  说不清心里到底是欣喜还是愤怒,只觉庆幸之余,心里的疼就像是涨潮的海水一样,将她给淹没。
  得知母亲被人带走的那一刻,她倒是没感到什么惊愕,但再怎么样,她们之间也有着血浓于水的关系,要说一点情绪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她刚得到消息就从法国飞了回来,只是,还来不及问什么的,就又出了事情。
  钟凌锐,出了车祸。
  当时事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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