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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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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今晚,是个例外。
  钟凌锐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过来。
  她看着那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号码,柳眉轻挑了下,然后接起来。
  “依心,生日快乐。”
  淡淡的一句话,淡淡的几个字,若不细听,怎么听出其中心酸之意。
  她动了动唇,艰涩的吐出两个字:“……谢谢。”
  ……
  情|人之后,不再是朋友。
  挂了电话,耳畔忽然响起刚才那个女孩子说的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花不如野花香。
  她不是她的妻,也不是他的妾,更不是家花,但是这句话,放在他们两人之间,却又无比适合。
  想着,她勾了勾唇角,选择笑一笑,让这件事情过去。
  那笑容,像是一种自嘲。
  其实,从最初的时候,她就猜到了,早晚会面对今天这一幕,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而已。
  没有一个男人会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而放弃外面的花花世界,她觉得,钟守衡不会是一个例外。
  早在选择在他身边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没有能力亦没有资本去控制住这个男人。
  比如现在,看,她打过电话去,接电话的人,却是另外一个女孩子。
  眼角眉梢晕染上一层淡淡的乏意,她看向那一桌子菜。
  她自认厨艺没好到什么地方去,但好歹也是自己亲手做的,见这些东西,此时安安静静的摆在这里,都没有人来动,她心里来了不快,放下手中的笔,走过去,将那些菜一盘盘的全部倒进垃圾桶。
  直到最后,一盘不剩。
  然后,将餐盘收拾进厨房里。
  没有清洗,从厨房中走出来,抬头,看了看悬挂在墙壁上的钟表上显示着的时间。
  七点,十八分。
  敛了心头的不悦,她回卧室拿了件外套,披在自己身上,然后找出钥匙,放入到口袋中,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自怨自艾,向来不是她的所作所为。
  每一份不好的情绪,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
  尊爵。
  晚上七点半。
  华灯初上,夜色已入阑珊。
  这个地方,是西城内最豪华的夜|店之一,所以,里面生意火爆的程度,可想而知。
  今晚,同样是不例外。
  只是,顶层某个包厢内的气氛,却不知为何,静的出奇。
  就连这个夜场的高层经理,都迫于某人的压力,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别说是为那个女孩子辩解什么,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凉意,从脚底处蔓延上来,绕过周身。
  钟守衡半倚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手机,目光淡淡的看着跪在地上披头散发的那个女孩子,唇角的弧度讥诮又冷漠。
  好歹是个刚成年的小姑娘,又是自己人,总经理见这架势,一股怜香惜玉的本能涌上来,脸上堆砌出天衣无缝的笑:“衡少……她是刚来的,不懂这儿的规矩,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第167章 回眸一笑百媚生

  钟守衡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半具身子陷入厚软的沙发里,目光锐利的盯紧了地上的那个女孩子。
  经理在这种场所混了这么多年,好歹也是一个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何时曾被人这般无视过,这下倒好,不仅被人无视了,还被无视的这么彻底,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却也不敢说什么。
  男人半倚在那里,唇线抿成“一”字形的样子,一言不发。
  程硕站在他身旁,看着他这阴气沉沉的样子,暗自思忖,今晚这姑娘的下场大概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她挑衅谁不好,偏偏,去挑衅这个太子爷的命脉。
  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刚来不懂规矩的份儿上,哪里还能像是现在这样,只是跪在这里这么简单。
  跟在他身边久了,对他的一言一行,程硕都精确无比的把握在了心里,知晓今天晚上,这人是真的动了怒。
  只是,他动怒的方式跟别人不同而已,别人动怒,是发泄出来,而他,却是打心理战术,让人从心里就忍不住恐慌。
  今天晚上的事情,说来也简单。
  就是刚回西城之后,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耽搁了他一些时间,回来之后连家都没回的,直接来了这里,琢磨着赶紧将事情谈妥了赶紧回去过他的私人生活,可没想到,季子期的电话,就趁着他出去了会儿的功夫打过来了。
  当然,像他这样的人,手机应该是时时刻刻不离身的,但那是他的私人电话,除了季子期没人知道,再加上他觉得也不需要多长时间,顶多十分钟的事情,就把手机扔在了这里,却没想到,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巧合。
  领班的安排了个小姐上来伺候他,那小姐进来的时候没见到他人,正巧他的手机又响了,于是就顺其自然的接了起来。
  于是,就有了后来发生的那一幕。
  后来事情谈完了,他从包厢外回来,正巧看到她放下自己的手机。
  那一刻,向来理智冷静的他,怒意入了骨子三分。
  私人电话,谁打过来的,几乎连想都不用想,他就知道。
  而至于这位小姐跟她说了什么,他也没兴趣知道了,但是凭借着他在夜场待的这几年的经验,对于她说了什么,猜,也是能猜个七八分出来的。
  女人跟女人之间……不,确切点是,是眼前这女人跟季子期之间,还能有什么?
  无非是一个挑衅,一个无所谓。
  她跟在他身边,将近一年的时间,她心里想的什么,他又何尝看不出来,自始至终,她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过。
  他好不容易为自己漂白了一点,在她心里留下了一点点的好印象,这下子,得了,估计全毁了。
  “衡……衡少……”那位小姐怯怯的叫他一声,认错,“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钟守衡笑着,打断她的话,唇中话语不带一丝温度,几乎冷的让她打颤:“不知道什么?”
  “……”小姐哑然。
  是啊,不知道什么?
  那个女人,已经说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她连她是谁都知道了,也知道这是钟守衡的电话,她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那女人在衡少心里的地位居然如此重要。
  程硕站在他身畔,同样是盯着那姑娘,但是眼角的余光却若有似无的瞥过钟守衡眼中的意味,那泛凉的温度,连他看了都忍不住心惊。
  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位小姐也真的是没脑子,你说,她招惹谁不好,偏偏,去招惹了一个最不该招惹的人……
  稍即,那男人终于打破了脸上平静无澜的神情,眼色动了动,其中透露出的意味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别人不懂,但有两个人懂。
  一个,是程硕;一个,是这儿的高层经理。
  前者不用说,跟在他身边太久,想不懂都难,至于后者,说什么也是江湖中的老油条,哪里会看不懂他这一个眼神之中所流露出来的肃杀。
  经理脸色稍稍发生了一丝变化。
  像钟守衡这样的男人,他是有着一两分的了解的,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可能轻易让自己的情绪外泄的,若情绪外泄了,便只能说明一件事——他真的怒了。
  薄唇动了动,他漠漠的问一句:“名字?”
  “这丫头姓苏,名字沐纤。”眼见机会来了,经理抢先回答,试图尽量保下自己的人,“衡少,她才刚成年,小丫头是真的什么事儿也不懂。”
  钟守衡勾唇,转移了自己的视线,看向一旁面色和善的经理,叫一声:“周经理。”
  这一声寓意不明的称呼当真让人头皮发麻,经理勉勉强强维系着那抹笑,“哎,衡少,有事您说。”
  “我很讨厌有人在我问话的时候插嘴,懂?”
  一句,赤|果|果的警告。
  “……”
  钟守衡这句话一出来,算是摊开了自己的底牌,周经理果然再不敢说一个字。
  他的这句警告,虽然没挑明了说,但分明是见了血光的口吻。
  虽说,这男人向来的作风都是对事不对人,但是也难保,今晚上不会出一个例外。
  维护自己人是人的天性,比如你再看不好一个自己手底下的人,但是一旦别人欺负上她,你的心里,难免还是不舒服。
  所以,情理之中的,周经理很想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就此被平息过去,可如果这位太子爷说什么也不肯放过纤纤这丫头的话,那他,也只得认了。
  钟守衡,这个男人,他自认,非自己所能惹得起。
  周经理深呼吸了口气,调节了下自己的情绪:“啊,呵呵,这不,我见这丫头怕生,便索性替她答了,没想到会惹衡少不高兴……”
  道了句歉,便起身退到了一旁,不再说话。
  连这位高层经理都不敢说什么了,其余的人,那自然就更不用提了。
  那名叫苏沐纤的小姑娘闻声,更是战战兢兢,低着头,咬着唇,不敢出声。
  她是真的怕了。
  从这男人从外面回到包厢到这一刻开始,虽然没有说什么太多的话,但是说的这几句,却字字都是满满的重量级。
  四周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暗沉。
  稍即,他出了声,剑眉微挑,下了命令:“苏沐纤?”
  “是,衡少……”
  他道:“你起来。”
  “……”她不敢,沉默着,跪在那里,隐忍着不敢出声。
  钟守衡微微笑了下,说,“我没有把话说第二遍的习惯。”
  看似云淡风轻,可是在场的人又有哪个听不出来,这句话中隐含着的意思是什么。
  苏沐纤权衡利弊了下,最终,还是深呼吸了口气,壮着胆子站了起来。
  “抬起头来。”
  “……”
  她闭一闭眼,自惊惧的漩涡中挣脱,忍着心底的恐惧,抬起头。
  只是,所有的意识,却在她抬眼的下一秒,全部凝固住。
  常言道一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倾国又倾城。
  这样的字眼,大多都是藉此来形容古时候那些绝美的女子,却不想,这一日,她竟然在一个男人身上瞧见了这话的深层意思。
  过度的惊愕,让她连视线也忘了移开。
  周经理脑门上流下一股冷汗。
  胆敢那么盯着衡少看,这位纤纤祖宗啊……
  钟守衡倒是不介意,依然笑的云淡风轻,“刚成年?”
  “是……”
  他点点头,不再说话。
  苏沐纤胆战心惊,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要杀要剐,好歹来个痛快话,可眼下,他一个字都不说,只是点点头,着实让她猜不透,他到底在打算什么。
  没一会儿,他又出声问道:“刚才接电话的时候,跟我女人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苏沐纤吞吞吐吐的答道,“就是……聊了些家常……”
  其实,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勉勉强强,也算得上是聊家常吧……?
  “家常?”
  钟守衡顿时就笑了。
  那笑容中所散发出来的嘲讽,入了心,入了身,入了骨,入了灵魂。
  听到她这样说,站在一旁一脑门冷汗的周经理顿时朝着她这边冷冷的瞪了一眼,仿佛是在警告什么。

  ☆、第168章 眼在流着泪,心却在流着血

  只是,处于极端恐慌中的苏沐纤,并没有揣度出来,他的警告是什么意思。
  钟守衡也不再给她时间揣度,下一秒,就对程硕道:“去查一下包厢里面的监控。”
  “……”
  判断事情,果断,迅速,毫不拖泥带水,且能在最短的时间,想出最好的解决方式。
  这样的男人,不得不说,诱|惑性很大,但同时,杀伤性也是很大的。
  “不、不是,”苏沐纤吞吞吐吐的重新解释:“衡少,刚才……刚才我还说了别的……”
  终于明白,刚才周经理瞪她那一眼,所为何意。
  原来,是在警告她,不要试图跟眼前这男人玩心理战术。
  “哦?”男人淡淡的笑,问:“还说了什么?”
  “还说了……”她一字一句,将刚才对季子期所说过的那些话,一字不落的全部说了出来。
  周经理暗自松一口气。
  这丫头,好歹这次算是做了件聪明事。
  虽然这些话,着实不怎么好听,但是相比起来,他觉得,钟守衡可能会更介意别人是不是在骗他。
  实话实说了,就好,至于这些话的内容,再慢慢的求情。
  听她一字一句的把话说完,钟守衡脸上的神色依然波澜不惊,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没有丝毫动容。
  可是程硕知道,他隐忍在平静表面下的情绪,是什么。
  是杀意。
  如果,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不是刚刚成年,如果,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不是刚刚来到这种地方,如果,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个女孩子,那么,至于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苏小姐,”他叫她一声,笑的让人把握不到一丝平衡点,警告一声:“撒谎,也是要视人而行的。”
  苏沐纤闻言,身子忍不住轻|颤一下。
  外界都传闻,钟家太子爷将一个女人宠到了天上。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还在心里嗤笑,觉得不过就是男人一时的新鲜感作祟而已,所以,今天晚上,在接到季子期的电话的时候,她说话才会那么肆无忌惮。
  但是,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传闻是真的。
  甚至,事实的真相,比传闻还要令人不敢置信。
  “衡少对不起,今晚上是我说错话了,是我不知轻重,对不起……”她忍着心底里面的惊惧,颤声道歉,身子在他锐利目光的注视之下,有些无所遁形:“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周经理到底还是不忍心见她这样子,忍不住再次大着胆子为她求一句情面:“衡少,纤纤就是个孩子,是我们没有管教好她,一定我们一定会在这上面注意的,请您看在她不懂事的份上,就饶了她这次,我保证她没有下次了……”
  钟守衡闻言,倒是点了点头,附和道:“的确,刚满十八岁,还是个孩子。”
  周经理一听,以为有了希望,忙不迭点头:“是是是……”
  “只是……”钟守衡转眸,望向周经理,唇角轻挑,问:“听她刚才对我女人说出的那些话,可不像是一个孩子会说出口的吧?!”
  周经理无语凝噎,“这个……”
  的确。
  想杀人,挑致命弱点。
  钟守衡若存了心思想要对付一个人,那么,他有的是理由。
  就算没有证据,他随便张张口动动手,也能凭空搞出一大堆的证据来,更何况,眼前这女孩子,还是真的犯了过错的。
  “说出去的话,断然是没有收回来的余地了。”他不再看任何人,收回自己的视线,整个人深深的陷入到沙发中,慵懒道:“有些事情,既然敢做,就要承受得起代价。”
  苏沐纤哭出声来,抽抽泣泣的继续求饶:“衡少,我错了,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吧,对不起,对不起……”
  “程硕。”他闭一闭眼,吩咐下去:“你看着处理吧。”
  程硕唇角抽|搐,“……知道了。”
  经过这好几年下来,我们的程同学可算是看透了一件事情——
  什么好事啊,那都是轮不到他的,什么糙活儿累活儿坏事儿啊,那真真是非他莫属。
  钟守衡闭着眼睛小憩了一会儿,这才睁开,看了看时间,从沙发上起身,拿了外套和车钥匙,没再说一个字,朝着外面走去。
  周经理看着他渐渐消失在眼前的背影,闭了闭眼,叹息一声。
  其实,说到底,今天这件事,也怪不得钟守衡。
  终究,是纤纤这丫头初入社会,自己又没点数,净往枪口上撞。
  偏偏,这一次,就撞到了一个最致命的。
  见他走了,苏沐纤深知自己希望没了,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这哭声,在这样的深夜,尖锐又刺耳。
  钟守衡离开,程硕留下来,看着蹲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她,惆怅的揉了揉额头。
  男人下了楼,上车,发动引擎,将油门一踩到底,黑色的车子,顿时像是离了弦的利箭一样,绝尘而去,消失在一望无际的夜色中。
  事物有轮回,不分何等。
  此时,他为了一个季子期,将这个叫纤纤的小姐给如此折腾了一番的时候,恐怕,怎么也没有想到,日后,他为了这个女孩子,把曾加注在这个女孩子身上的伤害,十倍的加注在了季子期的身上。
  ……
  晚上十二点。
  一辆白色的凯迪拉克围绕这个庞大的城市转了一圈又一圈,却始终找不到栖息之地。
  果真是应了那句话,心若累了,到哪里都是流浪。
  转了好几圈之后,最终,车子停靠在了海边的位置。
  海面上一片平静,谁也看不出里面的那些波涛汹涌,她的心,也很平静,平静到没有丝毫的涟漪。
  心头莫名的弥漫上一丝荒凉,丝丝缕缕的纠结在心头蔓延。
  无聊的没有事情做,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百无聊赖的翻阅着。
  最后,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点到了哪里,手机屏幕上出现了通话记录。
  而第一个名字,是钟凌锐。
  钟凌锐。
  在这样寂静的深夜,贸贸然看到这一个名字,要说心里没有情绪,是不太可能的。
  纵然有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但是那些伤疤还在,那些痛感还在,在这一刻,以极其猛烈迅速的姿态从心底深处逆流而上,袭上她心头。
  旧日浮华,过眼云烟,犹如一把把的利刃,划破她的血肉,让她温热的血一点点的流出来,让她痛无所痛。
  其实,讲真,她是个聪明的人,也是个理智的人。
  正是因为聪明又理智,所以,才可以在当初毫不犹豫的挥刀断情,自此跟钟凌锐结束了这么多年的爱恨羁绊。
  可人的这心呐,自己是做不了主的,你可以选择不见一个人,但是,却不可以选择不想一个人。
  所以,即便在见不到的情况下,她却也还是忍不住,总是回想起他。
  与“脚踏两只船”这类的词语无关,单纯就是克制不住去想而已。
  毕竟,他是她半生的回忆。
  人这一生,大多都难忘自己的初恋,即便在日后结了婚有了自己幸福的家庭,可是对于年少时的冲动,也总是会习惯性的回想。
  半生感情,不管是爱还是恨,都在他身上,用尽了。
  她叹息一声。
  其实,从一年前,她将自己这身子给了另外一个男人之后,就注定,一切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一年前,她爬上另外一个男人的床,当时,她笑着,承受了那一切。
  可是却谁也不知道,当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已经离开她独自面对着一张空荡荡的床的时候,哭了整整一个小时。
  当然,其实一个小时,根本不足以宣泄她的痛与伤,她也想纵|情大哭一场,可是她不能。
  哭一个小时,眼睛都已经有些浮肿,哭上更久,她害怕自己的狼狈会被别人发现。
  眼在流着泪,心却在流着血。
  钟凌锐,给了她半生最难忘的回忆,给了她最刻骨的爱与最铭心的伤,她的青春,总算是没有虚耗一场。
  勇敢过、努力过、疯狂过、幸福过、疼痛过,所有的一切她都经历过,剩下的,不管是什么,都无关紧要了。
  “半夜三更不好好待在家里等我,来这里做什么?”

  ☆、第169章 再闹我就在这里……

  夜色,黑如墨汁晕染。
  劳斯莱斯幻影在主人娴熟手法的操控下,稳稳妥妥的驶入别墅。
  月色皎洁,很是清凉。
  外面寂静,没有一丝杂音,就连车厢内的气氛,也是无比静谧。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车窗半开着,季子期坐在副驾驶上,侧首,遥望着外面的月色,抿唇不语。
  其实,说实话,就算她再不愿意承认,再不愿意去面对自己的感情自己的心,却也不得不承认,今晚,她是真的有了情绪。
  毕竟,恐怕这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在被爽约了之后,还镇定自若的。
  别人她不知道,可她自己,扪心自问,没那种本事。
  说实话,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还真不是自始至终都心平气和的,两人相处,难免会发生磕磕绊绊碰碰撞撞,不过好在他对她算是很迁就的,基本每一次闹了矛盾之后,都会放下|身段来主动搭理她,她觉得继续僵持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自然而然的,就顺势而下了。
  而她的性格,又是那种淡漠的,当然,这个淡漠,指的不是对任何人,而是对,自己从没放在心上的人。
  正是因为这种淡漠,这一年来,她对他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是平淡无奇,没有过多的反感,也没有过多的喜欢。
  沉静的气氛维持了很久,最终是她先忍不住打破沉默,收了自己看向窗外的视线,看向身边的男人,问一声:“忙完了,嗯?”
  细听之下,这个“忙”,包含的意味似乎有点深层次。
  钟守衡刚熄了引擎,准备拔|出车钥匙,听到她这句话,手上的动作僵了僵,随即恢复镇定自若的状态,如实汇报道:“上周的一份合同出了问题,已经解决了。”
  “哦。”
  她回一个字,明显兴趣缺缺的样子。
  虽然,真的很想问一句:到底是解决合同上的问题,还是解决女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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