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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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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不等他有所回应的,她就再次说道:“再说了,你在尊爵那种高档夜场,想吃什么东西没有。别说吃什么了,连找个女人,都不过是动动手指放句话的事情。”
  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也没多加思考,当然,自然没有察觉到,自己这话里,多多少少,也隐含了一丝所谓“吃醋”的味道。
  钟守衡看着她讥诮的目光,忽然反问:“你知道我今晚在尊爵?”
  “……”
  季子期抿着唇,不出声。
  刚才,她多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
  只是,眼前这人,是何等精明的人,早在她话出口的那一瞬间,就迅速的判断出了她所知道的,和她所介意的。
  他看着她那一脸别扭的情绪,勾起唇角,又往前凑近了几分,在她耳畔低语,“还说自己没有在跟我闹情绪,嗯?”
  “……”
  她的目光从他身上淡淡略过一遍,一句话也不说,忽然转身就朝外走。
  她动作快,他的动作比她还要快,在她转身的下一秒,就陡然伸手,拉住了她,不让她再向前走一步。
  季子期背对着他,冷言冷语的命令:“放开!”
  他不说话,也不撒手。
  她没了耐心,抬手想要把他给甩开,他却陡然用力,死死的禁锢住了她身子。
  搂着她,用尽了全身力气,把她抱的死死的,咬上她另一边秀耳,存了心思挑逗她,举止坏的不能再坏。
  他咬着她,低喃:“生日快乐。”
  她看一下表,然后道:“凌晨一点四十八分,钟先生,现在是四月二十九日。”

  ☆、第172章 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他顿了顿,沉默着,也没辩解。
  她倔犟的性子,当真是让他又爱又恨,心底潜伏着的那种野兽般的野性叫嚣着,似乎要冲破束缚,挣扎而出,钟守衡看着她耳根处泛红的那一片,身上的温度也跟着不正常起来。
  “我都累了一天了,还跟我闹。”他的语气,隐隐带着几分委屈,“本来是一周的事情,我赶在三天之内完成了,然后接着回来,我容易么我?”
  她听着他似诉苦般的解释,咬着唇,不出声。
  过了一会儿,钟守衡渐渐松了几分手中的力度,抬眸,望向她。
  只是,这不看,还没察觉,此时,认真的细看一下,却恍惚从她脸上看见了,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不是因为他的失约而生气,更别说是愤怒,但是那种情绪,真的很是复杂,就像是在极度失落的情况下产生的悲伤一样。
  当然,她并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神情,但是在他的记忆里,在他面前,她还真就没有一次流露出这样的情绪来过。
  没了淡漠,不再像个没有生气的娃娃,在面对着他的时候,有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情绪。
  季子期背对着他,也不回头,没有一点要搭理他的意思。
  明明,从爬上他床的那一刻起,她就警告过自己,不管彼此之间的暧|昧玩到什么程度都可以,但是,一定不要动情。
  情,视为一个人最致命的弱点,一旦被人窥探,便会流血,直至生命的枯竭。
  明明,她曾那么认真且严谨的警告过自己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这一刻,却还是有了情绪?
  看着她脸上神情中透露出来的那种近乎于悲伤的失落,他非但没生气,倒觉得,一抹柔软漫过心尖,刹那收了自己的情绪,让他忍不住对她妥协。
  他松了松抱她的力度,在不至于箍的她疼痛的情况下抱紧了她,像是要以自己的胸膛作为禁锢她的牢笼,说话的态度也比刚才更软,带着几分无奈。
  “你给我打过电话了,我知道。”
  “……”
  她不说话,由着他继续把话说下去。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算是一个解释?
  呵,其实,有什么好解释的呢,不过是一场暧|昧关系,谁都没有资格干涉谁。
  再者,一个单身男人,去夜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说到底还是她太小题大做。
  只是,即便这样,即便清楚某些道理,但她却还是想听到一句解释,即便是谎言,也无所谓。
  这样,她还能找到一点儿被尊重的感觉。
  一整个晚上,她都纠结在这种情绪中,在想听解释与没必要听解释之间徘徊不定,犹豫不决。
  这一刻,他终于开口解释了,她却觉得,听不听的,也无所谓了。
  季子期没心思在他在这件事上再计较,说了句,“嗯,我那会儿困了,不想再继续等下去,就打电话问了下,只是没想到这电话打的这么不凑巧。”
  这话,怎么听怎么有种小女人闹别扭的味道。
  钟守衡低低笑出声来。
  只是,对她的计较,他也并不介意,认真的解释,“公司有一份合同出了问题,我下飞机之后是程硕去接的我,告诉我这件事,然后我跟他一起去了尊爵,把这件事处理了。”
  末了,他附加上句:“不是去玩,真的是公事。”
  “哦。”她不咸不淡的回一句话,明显的不想再提,“没事,我不关心这个。”
  是不关心,也是不应该关心。
  话音落下,见他皱着眉,还不肯松手,她终于没耐心了,将他推开,转身想往外走。
  不得不说的是,衡少这人的耐心虽然不咋滴吧,但在季小姐面前,还是说得过去的。
  只见,他再度伸手,脾气与耐心皆好得不得了,又拉住她手臂,“你还是在生我的气。”
  季子期终于……真的生气了。
  回头,朝着他低吼,“你有完没完?”
  “没完!”
  “……”
  她头疼,看着他紧紧抓住自己手臂的手,唇角微动,“放手。”
  他跟她杠上,“不放!”
  “……”季小姐真的快要爆发了,偏生这男人又是属于那种死缠烂打的性格,对于她的怒气,全然不放在心上,“你看清楚,现在到底是我在跟你闹还是你在跟我闹?”
  他挑眉,斜着目光深睨着她,忽略了她的问句,径自道:“我饿了。”
  她懒得去揣度他的心思,见他不再在那件事情上跟她固执,觉得是他刻意在岔开话题,脸上的神情有了几分松动,说的话带着几分讥诮,“饿了自己去做饭吃,我手艺差,满足不了衡少您的胃口。”
  多吃味儿的语气。
  活脱脱一个深闺中的小怨妇。
  可别人不知道,钟守衡心里却是十成十清楚的,她用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根本就不是在吃醋,而是真的烦了。
  他上前一步,拉近距离走到她身边,抵着她的身子,扣紧了她的手,就是不肯让她挣脱,“唐依心,你真跟我闹上了是不是?”
  凭良心讲,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他们之间,还真的没怎么出现过这种情况。
  倒也不是一直和平相处着,偶尔也会闹点别扭,可她那淡漠的语气,让他连心里都气都发不出来,每一次都只能不甘心的罢休,然后放低身段去哄她。
  像是今天这样,把自己心底不爽的情绪赤|果|果的摆放到明面上来让他看,这样的情况当真是少见。
  其实,有些事情,不能看片面,一概而论,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她生气,应该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最起码,在面对他的时候,有了情绪,不再像是以前那么淡漠无波。
  “别闹了,听话。”自知在吵架上自己不是这位大小姐的对手,衡少爷摆低自己的姿态,“我说的真的都是实话,都已经连续三十多个小时没睡觉了,也很久没吃点东西了,刚才又把那份合同上的问题给处理完,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他握着她手的力度紧了几分,将自己的手指嵌入到她的手指中,两人十指相扣着,牵扯出一份温柔。
  季子期静静听着。
  在听到最后那句“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的时候,没忍住,笑了出来。
  只是,这次笑的,倒不像是刚才那样似讥似嘲了,而是实实在在的,发自于内心的笑。
  她终于转过了身,回头直视着他,黛眉轻挑,道:“你什么时候,也需要别人心疼了?”
  “我一直都需要你心疼啊,”男人回答的理所当然,“是你一直在吝啬心疼我。”
  是抱怨,却也是实话。
  他又不傻,看得出来,这个女人,一直都在在乎他这件事情上过于吝啬。
  然后,不等她说话的,他就往下低了低自己的脸庞,看向她,说,“好了好了,今晚上这件事是我做错了,下一次……我保证没下次了,嗯?”
  这口吻中流泻出来的宠溺,杀伤性太大。
  不过是一句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话,却令她在那一瞬间丢盔弃甲。
  她想她到底还是无法真正生得了他的气。
  也是,换作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在面对着一个无条件无理由的包容着她的一切的男人的时候,谁能真正的去较真生气?
  对于这个男人的性子,她了解,任性、狂妄、不可一世,从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在做某件事情上,也从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与观念,更没有对任何人解释过什么。
  不解释,难免会有些人对他的所作所为产生误解。
  但是,对于外面那些,别人对他产生的误解,别说是解释,他连简简单单的一个回应都从未有过。
  往好听了说,是懒得解释,可是说的再直白一点,不过就是这人不屑而已。
  是以,在此刻,哪怕她对他再没感情,再如路人,再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一件事:这样一个没脾气,没底线,会包容,会让步的男人,真的……很好。
  除了“很好”这个词,她想不到任何恰当的词语能够来形容他。
  “好吧,”既然他已经让了步,她再不妥协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我不生气了。”

  ☆、第173章 当做是我在哄你开心

  一句“我不生气了”,无形当中,出卖了一些意思。
  钟守衡低低的笑出声来,“所以说,你刚才真的是在生气?”
  季子期:“……”
  是她忘了,这男人的心思有多深。
  他刚才那句话,分明就是在引|诱她。
  引|诱她,承认自己是真的生气了这件事情。
  她不理他,转身就走。
  这一次,钟守衡倒是没再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而是在后面跟上了她的脚步,在她后面问,“又生气了啊……?”
  她脚下的步伐顿了顿,回头,看他一眼,一字一顿的回答:“没、有!”
  她转身回头的那一刹那,他正好抬头看她,两人的视线,隔着一段距离,交织在了一起。
  是谁,千百年前就曾叹息过的一句话——惊鸿一瞥,至死方休。
  季子期的视线落定在他的那张俊脸上,看着他脸上随性淡漠又慵懒的神情,全然不似在商场上做事时的杀伐果断,微微蹙了眉。
  稍即,她轻轻叹了口气,真的决定忘掉晚上发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下次做不到,就别答应了。”轻飘飘的一句话,从她的唇中弥漫出来。
  不得不说,她是真的很讨厌失约的。
  这个生日,他恰巧出差在外,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根本就没打算去过。
  可,是他中途打过电话来,告诉她,他把所有的工作都做完了,晚上会回家,让她亲手下一次厨。
  她想了想,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话。
  下午的时候,她提前半小时回了家,然后开始动手,按照他吩咐的,亲手做了那一桌子菜。
  可等了一个晚上,也没等到他。
  甚至,连个他的电话都没等到,连一句解释都没听到。
  其实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忍忍也就过去了,她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不计较,给他打了个电话,想要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又哪里想到,这一通电话打过去,那边接电话的竟然是个女人!
  女人,也就算了,可偏偏,这个女人,接的是他的私人电话。
  可想而知,季子期对这件事心里产生的情绪,有多么不能容忍。
  于是,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就太正常了。
  他见她又恢复到从前那种淡漠的情绪,心里紧了紧,言不由衷的又解释一句,“今晚上的事情,真的是个意外。”
  答应她回来的时候,他哪里想得到,中途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他给出承诺,重如千金,“我保证没下一次,不然……我给你一个月不搭理我的机会。”
  季子期抿着唇,没出声。
  半晌,她出声,叫他一声,“钟守衡……”
  “嗯?”
  她微微笑了下,问道:“你现在,这算是什么,解释?”
  “嗯……”闻言,男人微微皱眉,像是在针对她的话认真思考,顿了顿,跟她说:“你也可以,当做是我在哄你开心。”
  “……”
  一个男人,一个冷情的男人,一旦温柔起来,这种诱|惑性,真的是很要命的。
  连她,都忍不住被蛊惑了去。
  她调侃似的问,“这是在哄过多少女人之后,练出来的本事?”
  闻言,他笑了,“向来都是女人哄我,何时需要我自降身价去哄她们。”
  季子期:“……”
  要不要说的这么切实。
  忽然,他脸上的笑容狭带了几分玩味,“除了你之外,我这辈子,就哄过一个女人……猜猜是谁?”
  “程语然?”
  他摇头,否认。
  她问的开始不确定,“……乔婉婉?”
  回应她的,却还是他的否认。
  她说出最后一个人的名字,“……小薰?”
  他依然否认,“不是。”
  她把认识的,都猜了个遍了,都不是,如果是个陌生女人,她哪里知道是谁?
  他微微笑了下,倾身凑到她面前,低声道:“你认识的。”
  夜色极深,凉如水。
  她听见他的答案,声音幽幽的,像是从遥远的深海处传来,“……是我妈。”
  “……”
  看着她倏然变得无语凝噎的脸色,他超级欠扁的笑出声来,俯身,一把将她给打横抱起,然后疾步回到卧室。
  进了卧室,他头也不回的踢上卧室的门,将她扔在床上。
  偌大的床上铺着厚软的毛绒毯,摔上去,顶多就是整具身子都深陷在里面,倒也没什么痛感。
  他倾身压上来。
  下意识使然,她半推半就的躲他,可他阵势严密,铺天盖地,根本就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季小姐被他这阵势弄的心有惶惶,琢磨着能延迟一会儿就少受一会儿的罪,随口扯了个理由,“哎——我还没洗澡。”
  “没关系,”他咬着她锁骨,一路向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我不嫌你脏。”
  季子期:“……”
  男人嘛,一旦上了床,**也上了头,哪里还顾得上那些无所谓的破事儿。
  迫不及待的扯去她身上的衣服,他掰着她的腰,不让她逃,自己慢条斯理的进去。
  情至浓时,他看着她微醺的小脸儿,俯身,忍不住在她耳边讲几句粗话,季子期被他说的脸色一路红到耳根,忍不住推他。
  可他哪里给她逃脱的机会。
  情,入了骨髓,欲,渗了灵魂。
  ……
  一|夜的时间,就这样过去。
  翌日,太阳缓缓从地平线上升起来。
  这天清晨,向来体内生物钟准时的衡少爷是被闹钟吵醒的。
  倒不是昨晚折腾的太狠打乱了他体内的生物钟,而是另外一个,不好轻易开口启齿的因素。
  人都是这样,睡觉时做个好梦,总是不舍得轻易苏醒。
  他也不例外。
  只是,与别人不同的是,别人做梦,都是梦到自己升官发财,一|夜间改变命运,从而不舍得从梦里醒过来,而他,不需要升官,也不需要发财。
  一个男人,在功成名就的时候,最需要的是什么?
  五个字概括:饱暖思……那个啥,淫|欲嘛。
  于是,在不求升官不求发财的情况下,他做了这样一个梦。
  梦里,某人穿着一身女仆制服,任由他花样百出的折腾着,不反抗,不推拒,乖巧的可以。
  可能是他放低身段太久了,总想着反抗,却又不能在现实中反抗,于是,就将这事情给转移到梦里来实现了。
  可惜啊……好梦不长。
  六点的时候,手机订下的闹铃响了起来,硬生生的把他给从梦里拉回了神游的思绪。
  做梦梦到什么程度了?
  刚好梦到,她正妖媚的自发自主动凑过来,乖巧的用嘴……
  “铃铃铃!”
  对于一个正提枪上阵蓄势待发准备好冲锋陷阵的男人来说,这道声音,是有多么的残忍。
  一切,就这样,硬生生的戛然而止。
  闹铃刚响,男人便骤然睁开了眼睛。
  **在一瞬间褪去,待认清那些事情真的只是一个虚幻的梦境之后,他头疼的揉了揉头。
  人,果然是不能太贪心的。
  能从身边留住她,已经是他以前从不敢妄想的事情了,竟然还好死不死的做这样的春|梦……
  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人走进来,他掀了掀眸,看过去。
  不是她。
  女侍将他的西装和领带送进来,瞧着他那与平时不太一样的目光,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战战兢兢的问一句:“先生,怎么了?”
  “没事,”他垂下眼,看了看身畔已经空了的位置,抿唇问道:“小姐呢?”
  无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那个位置,触感的温度,已然冰凉。
  女侍答道:“季小姐五点半的时候就出去了,说是公司里还有事情要忙……”
  五点半?
  他还以为,昨晚折腾的她那么狠,她今早八点之前不会起床。
  她体力似乎比以前好多了啊……
  看来,下一次,他可以酌情给她增加压力了。
  女侍是个刚刚成年不久的小姑娘,单纯着呢,自然不会猜测到此时此刻这男人心里邪恶的想法,见他久不出声,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试探性的询问:“先生……?”

  ☆、第174章 你脑子里整天装的什么?你啊。

  “没事。”他淡淡的答一句,掀开身上被子,“你出去吧。”
  “是。”女侍退出去,懂事的将门给关上。
  钟守衡下床,拿过衣服,给自己换好,一个不经意的抬眸,又看到了另一半空空如也的床。
  莫名回想起昨天晚上她最后受不了一边推他一边逃的样子,简直像极了一只小白兔,看得他有种想要将她再给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
  可他到底是心疼她,不舍得,最后也不顾自己还没尽兴,将就着放过了她。
  然后,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她困的不成样子,刚进浴室没几分钟就睡着了,最后,还是他帮她洗了身子,然后又把她抱回床上,让她安安静静的睡下。
  脑中莫名其妙的浮过她安静的睡颜。
  与此时此刻这寂静的场景相比,昨晚的一切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他摸着已经泛凉的温度,眸底的温度也跟着渐渐凉了下来。
  昨晚夜色很深,像是被墨染过一样。
  他想起最后那一刻,她的意识全无,在他身下,呢喃的声音极是微弱,听的让一个心硬如铁的人也忍不住多三分柔爱之情。
  更何况,是他。
  如初生婴儿一般,什么都不懂,连句话都再也说不完整,她将那个最真实的自己赤|果|果的摆放在他的面前,让他在那一刻忍不住对她心软,吻上她的唇。
  他顾及着她的身子,在自己没尽兴的情况下,在四点的时候将一切硬生生的给终止,让她安心睡了过去。
  时间很短。
  哪怕此时,也不过才六点。
  仅仅四个小时,却是从黑暗到黎明的蜕变。
  情海欲潮,一如花开花落,转眼消失,让人挽留都来不及。
  早上醒来,连声招呼都不跟他打,她以最决绝的姿态抽身离开,刻意不想让自己对昨晚的那一场狂热太过留恋。
  她还是那么聪明。
  虽说,欲与情没有直接关系,但是这其中的间接关系,同样是令人不容忽视。
  其实,他是懂得的,她是在害怕。
  她害怕,自己对他,会从没有感情的身体牵绊基础上多出不该有的感情,她害怕自己动心,所以,在一切都尚未萌芽之前,她就决然的铲除了留在心里的种子。
  这是一种很残忍的做法。
  对她自己,或者是对他,都很残忍。
  情|欲情|欲,欲多了,情,自然也就产生了。
  她是提前就料到了后果,所以,在什么都来不及之前,将其给亲手斩断。
  钟守衡的目光暗了暗。
  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抬眸,看了眼挂在白色墙壁上的时钟。
  凌晨,六点五分。
  放置在床头上的手机忽然想起来。
  他抬手,拿过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着的那个号码,心平静的像是止水,没有失望,像是早有预料般。
  接了电话,他挑眉,问一句:“有事?”
  程硕:“……”
  怎么今早,听他这语气怪怪的。
  程硕忽略了他怪异的情绪,汇报道:“有记者想要采访你,应是不应?”
  “……”钟守衡没说话。
  就在程硕忍不住这压抑的气氛想要再次出声询问的时候,那边的人忽然出声,叫了下他的名字,“程硕。”
  这一声当真是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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