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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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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做错了事,他动强势的手段,现在,明明是他做错了事,却还是这么霸道,让她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炽烈的吻,渐渐的让她的呼吸不畅起来,睁着眼睛,丝毫没有躲避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强势的气息,铺天盖地,容不得她半分的拒绝。
  他断了她所有的退路,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强迫着她迎接着他的吻,平日里对她的温柔与耐心全部消失不见,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掠夺。
  这男人疯起来,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她知道。
  季子期忽然慌了神。
  钟守衡看着她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笑的更是深不可测,“恰巧,我也不想听你的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口头上的解释,哪有身体上的交流来得痛快。
  闻言,她有些气恨,张口向他咬去,却给了他机会,和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他的吻过于急切,持久的时间,略微显得有些贪婪了,就好像是一个在沙漠中干渴了许久的人突然寻到了水源一样,那么的迫不及待想将其据为己有。
  钟守衡的理智终于被她逼迫到了底线。
  一个人,一旦被逼迫到某个临界点的时候,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发泄。
  近乎爆发的发泄。
  心与心的交流,在此时,显然是不现实的,那还不如,直接用身体代替。
  是谁说,男女之间,没有放到床上还解决不了的事情。
  此时此刻,钟守衡简直对这句话相信的不能再相信。
  过去,他那么纵容她宠溺她,等着有朝一日,能够引起她的一丝动容,从而对他的感情产生一丝回应。
  可在今日看来,他的这么念头,简直是可笑到不能再可笑。
  他是疯了才会做出这么傻的事情,是疯了才那么耐心的去等一个人。
  因为在意她,他做了那么多不设底线的事情,处处为她考虑,这段时间,他简直被她磨去了所有的脾气,处处忍让,为她着想。
  可她给他的回应是什么?
  “你忍让我是你有病”、“被我伤到是你活该”、“我从来不需要你的在意”,她的实际行动简直是无比坦诚的告诉了他这些道理。
  忍到今时今日,他的耐心,终于因为她的三言两语而全部消磨殆尽了。
  一个男人,一个有如钟守衡这般决绝心性的男人,一旦下定决心不再去忍让之后,后果,是很难想象的。
  比如现在。
  季子期都不知道正等待着自己的结果是什么。
  他终于,以实际行动将“老子不想再忍你了”的这个意思给淋漓尽致的表达了出来。
  季子期被他这样的目光盯着,下意识的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伸手去推他,“你别乱来啊……”
  局势严峻,让她即便知道自己的这句话起不了什么作用,但还是下意识的说出来了。
  只是,她料到了自己可能阻止不了他,但是却没料到,自己的一句抵抗般的话,更是激发了他心里面的情绪。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吃力,却又推不开他,只得兀自忍受。
  有那么一瞬间,季子期的脑海里闪过了窒息的错觉。
  终于,在她将要窒息的前一秒,他好心的离开了她的唇。
  他的唇渐次向下游弋,咬上她的锁骨,诚心挑逗她,逼得她面色潮红,染上一层红晕。
  或者,换一种方式来说,这也可以不称之为挑逗。
  他是存了心让她痛,咬的时候毫不留情,生生的让其渗出了血丝。
  但与别人不同的是,钟守衡有这样一种资本,他能让她在感受到痛的同时,还能把她带入情|欲的至高地。
  于是,她在极痛的情况下,也有极强烈的欲念。
  其实,如果论感情,她已经不是个干净的人,但是论这种事情,她是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一清二白”的。
  钟凌锐一手将她带入了感情的至高点,但是在情事这一方面,却什么都没有教过她。
  两人之间最亲密的动作,也不过是限制在一个吻上而已,她年少时疯的主动脱了衣服勾|引他,都没能让他丢盔弃甲。
  至于方天铭……她们之间也有过数次这样的动作,但那时她心灰意冷,对任何人都无所谓,对这具身子也不上心,半推半就的也就随了他去,甚至有时候还主动吻过他,但毕竟心里还有着自己的底线,没有逾越过去。
  唯一教过她、且教会了她情事的男人,只有眼前这一个。
  单纯就情事而言,她是生涩的,什么都不懂,甚至刚开始跟他的时候,连一个主动的动作都不会做,通常都是任由着他,他想怎样就怎样。
  直到现在。
  她从最初的懵懂,走到了如今的熟稔。
  青涩已然让他情难自已,何况是如今的她。
  钟守衡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一把扯掉她身上碍事的衣物。
  “钟守衡,你……”季子期倒抽一口冷气,讲真的,她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疯到了这样一种程度,当下努力维系的平静的心情也被他给打乱了,声音带着一丝轻|颤,“你别乱来,这是在公司!”
  刻意咬重了最后五个字,试图唤起他的一丝理智,她却忽然发现,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
  也是,他铁了心要做的事情,岂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在以前,对她有耐心的时候,说不定还会勉勉强强听她的话,可现下,刚刚被她的话给那么伤了一番,他怎么可能还去搭理她。
  她动手推他,想要逃离,却无论怎样用力都没用,反而被他反手控制住,拉高过顶,再动弹不得。
  钟守衡的眼神,凉的让她心惊。
  以往,在面对着她的时候,他向来耐心温柔,哪里用这么凉的目光看过她。
  季子期彻底慌了神,同时还伴随着剧烈的无可奈何,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淡香味随着她的呼吸飘入她的鼻息之间,彻底将她笼罩在一方空间之内。
  “唐依心,今天的事情你怪不得我,是你自找的——”
  不只是眼神。
  就连他的语气,都变得跟以往大相径庭。
  以往,他跟她说话时的语气,温和,柔爱,时而带着一丝强势,任性,孩子气。
  现在,他的语气却是十足十的冷漠,霸道,不容拒绝。
  自找的。
  是啊,她是自找的。
  轻勾的唇角,泛起一丝自嘲。
  他的话,以及他的口吻,硬生生的牵扯出了一份凉意,这凉意自她脚底开始蔓延,一直蔓延到心脏。
  “钟守衡,”她叫他名字,明明是说不出的慌,偏生还极力伪装着镇静,“你理智点,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
  胡闹。
  她把他的怒,定义为他的胡闹。
  唐依心,她真的可以。
  玩起他来的时候,当真狠得下心,不带一丝手软。
  “呵,”他笑一声,口吻是说不出的冷:“现在知道我就是K了,对我有意见了,不想再看到我?”
  “……”
  她没有这个意思,但他,现在显然并不相信她。
  他终于将视线投给了她,眸底深处带着浓烈的讽刺,控制住她,对她的慌乱直接选择性的忽略了过去,说:“好,我现在直接亲口跟你坦白,我就是K,是‘竹坊’的堂主,我没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干净,也承认手上沾过不少血,甚至以后,还会继续染上血。从当初我进风云堂的那一刻起,从我接手‘竹坊’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我再不会是个干干净净的人。我知道,现在FS跟‘竹坊’有利益上的冲突,你身为FS的半个主人,有责任也有义务为他们做什么,你想动‘竹坊’,想毁掉K,告诉我,我帮你。”

  ☆、第201章 彼此折磨,至死不休

  是好是坏,是生是死,都是她一句话的事情。
  只要她开口提了,他绝无二话。
  季子期脸上的神情终于发生了一丝变化。
  不再那么锋利,被他说的话给影响的渐渐柔软。
  他继续道:“你想做什么,我帮你就是。现在,我想做什么,你同样不能拒绝……”
  说着的同时,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倾身,埋入她胸口,咬住她身子,做出最暧|昧的动作。
  痛与极致。
  她的身体,只剩下了这两种感觉,这个世界上,仅此一人能够带给她。
  知晓今天自己已经没有挣脱的余地,季子期终于死了心,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承受着他给的一切,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她累了,反抗不动了。
  跟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对于钟守衡虽然没有十成的了解,但是三分还是有的,知道今天无论自己怎样挣扎,都没有退路。
  他既然狠了心,就绝对不会给她留退路的。
  钟守衡看着她放弃挣扎,眸底深处的情绪变了变,像是在那短短一瞬间划过复杂,却最终又很快归于寂静。
  只是,她看得清楚,这一变,分明已经是挑断了他的最后一丝底线。
  深红的痕迹随着他的齿而烙刻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在她身上印上专属于他的痕迹。
  瞧出她眸中的空洞,他心底的怒意更是深上三分,存了心思折磨她,不给个痛快,往死里折磨。
  “你有本事,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平静的脸色。”他冷冷的说,撩动她的每一分情绪,将她亲手置于绝地:“哪怕等我做到最后一步,也这样平静,不反抗不求饶。”
  “……”
  “不过,这样也好,我倒是真想见见,被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的自控能强大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是不是连在面对着我的时候,都能保持理智。”
  她在情事上的经验,全是通过他得到的,从当初的懵懵懂懂到如今的熟稔娇气,都是被他亲手调|教。
  他亲手调|教出来的人,没人比他更清楚她的底线与敏感点在哪里,她注定会输,他心里清楚。
  话过分,动作更甚。
  何其有幸,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季子期见到了一个真正的钟守衡。
  残忍、决绝、狠戾,不留余地。
  她终于忍不下去了,搂住他劲瘦的背,像是溺水之人抓住的一根浮木一样,呼吸也乱了节奏,不再平稳。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进入她的身体。
  与此同时,她也忍不住出了声:“……各为其至,我没办法的。”
  钟守衡勾起唇角,妖艳的笑令她有些目眩神迷。
  “我知道。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帮你,哪怕付出的代价是毁掉我自己。”
  这话的分量,何其重。
  因为一个她,他不惜毁掉自己。
  这个男人永远都有着强大到令人震惊的自控,是以,即便在此时深陷情|欲的漩涡,但是头脑,却依然是清醒无比。
  能在紧要关头还能保持理智的人,这世界上并不多见,甚至少之又少,但他,却是其中的佼佼者。
  “我在做什么事,我自己心里明白。摆在我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帮你,要么伤你,我做不到后者。”
  他的语气平稳,没什么太大的起伏,如果单听他的语气,甚至都不能够想象得到他现在在做着什么样的事情。
  季子期难受的额上渗出一层薄汗,声音微弱的低喃着,看着眼前完全变了样子的男人,视线略微模糊。
  心里好像是被他插进去了一把刀子,刺的她疼痛难当。
  她回应:“我知道你的初衷,不是为了践踏我,但是钟守衡,你不能只站在你的立场上去考虑这件事,我有我自己的立场,不能完全处于被动的境地。”
  她的克制,一如他。
  说话时,拼了命的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哪怕到这一步,也不肯认输。
  钟守衡简直要败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
  她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她的临界点在哪里他清楚,但是就是在这样一种被他逼入临界点的情况下,她竟然还能够这么严谨的跟他争论另外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不能完全处于被动的境地?”他阴冷的笑,笑着问一句,在话音落下的同时,忽然重了力度,逼迫着她生生的叫出声来,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的摩挲,姿态又回到了彼时的柔爱:“那我呢?我什么时候又处于主动的境地了?因为一个你,我时时刻刻处于被动的境地,这些,你知道吗?”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逼问她,像是连灵魂都融合在一起。
  季子期动了动唇,像是还想说什么,但喉咙干涩的不成样子,最终还是把那些话给吞了回去,没有再回应他,闭上眼睛,伸手环住他的腰,摆出一种最安静的姿势,看似温柔,实则也动了狠,尖锐的指甲重重的划过他劲瘦的背,在上面划出一道道清晰可见的血丝。
  钟守衡笑了。
  这种又痛又恨的感觉,才是最极致。
  谁都不肯放过谁,彼此折磨,至死不休。
  ……
  夜凉如水。
  记不清他到底疯到了怎样一种程度,她只记得,他是在往死里折磨她。
  到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了,就那样,躺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季子期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
  身上酸疼的厉害,她抬起眼帘,朝着四周注视了一下,很快就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
  他办公室的隔间,私人休息室。
  里面的陈设很简单,没有什么浮夸奢华的东西,就是简简单单一张床,一个沙发,一张椅子,一张桌子,以及摆放着两盆不知名但看起来名贵无比的花。
  她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从床上坐起身来。
  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对于晚上时跟他聊的那些话,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整个过程中,他们的态度都不怎么好。
  其实,又岂止是不好。
  简直,到了硝烟弥漫的地步。
  晚上发生过的那些,此时,一幕一幕的重新浮现于她的脑海中。
  最后的记忆,好像是因为她说了一句“为一个不爱你的人,这样做不值得”这句话,然后他就骤然发了狠,简直像是想要她的命。
  她敌不过他,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然后过了一会儿,等到一切结束尘埃落定了,迷迷糊糊间好像是被他给抱了起来,然后走向了这里。
  意识昏昏沉沉的,头有些疼。
  她记得最后一秒的时候,自己好像是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然后便看到了他,一张俊美的脸庞如名家精心刻画,可能是因为剧烈的运动额上渗出了一层薄汗,打湿了他额前的发丝,平添几分诱|惑,看得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向来只知女子能美到那种程度,却没想到,在这一日,让她亲眼见到了一个在晴|欲过后能美到如此地步的钟守衡。
  说实话,她是错愕的。
  因为,在她的记忆里,就算这世界上所有人都失去理智变得冲动,这其中,也不会包括钟守衡。
  他在她面前,几乎从没失控过,向来理智有加,偶尔有点孩子气,也不至于到失控的地步。
  理智、镇定、随性、从容不迫,这样的人,才是钟守衡。
  不想承认,但她骗得了任何人,却终究不能骗得了自己:在那一刻,她的心软了下来。
  没有理由,心软来得莫名其妙。
  好像就是在那一刻,她忽然就觉得:其实,即便冷漠如他,强大如他,不需要任何人来保护,但是,却也始终都想要一个人来心疼的。
  而这个人,除了她之外,不会是别人,不会是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
  她终于因为他,而在心里产生了温柔。
  以至于,在后来很久,即便他曾那么伤过她,却也因为想到这一刻的心软而原谅了他。
  她从床上起身,穿了衣服站起来。
  低头系扣子的时候,胸前斑斑驳驳的红痕就那样自然而然的映入了她眼帘,好似绽放的蔷薇,开到茶靡,够美,够艳。
  她到底不如他的脸皮厚,不能在面对着这一幕的时候还能无动于衷,于是,不自觉的,脸色泛起红晕。

  ☆、第202章 季小姐的表白(1)

  她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朝着办公室走过去。
  这间私人休息室与办公室是相邻的,倒也不用绕路,直接一出来就是。
  办公室里的烟味很浓,呛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季子期被呛的有些不舒服,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抬起视线,绕过办公室一圈,最终,在落地窗前看见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他正站在那里,犹如一尊完美的雕像,哪怕只是一个侧影,也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诱|惑。
  薄雾疏散,月色清明,今晚的星辰很多,一颗颗的悬挂在苍穹中,看起来带着一丝摇摇欲坠的感觉。
  钟守衡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楼下的夜景,概括整座城市。
  落地窗前望去,道路车水马龙,很少再见到燕子飞来时,桃花飞落。
  从她的这个角度望过去,看着他整个人就好像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神祗一样,清冷中散发着一点孤傲,与平时那个喜欢耍无赖偶尔带着一丝霸道的男人完全没办法联系在一起。
  光线明明灭灭,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看着他的身影只觉模糊。
  因为把外套盖在了她身上的缘故,此时他身上就穿着一件衬衫,泛出刺目的白色,无形当中阐明了这个男人的洁癖,与他的身材完美的贴合在一起,像是量身定做一般。
  旁边桌子上的烟灰缸,已经盛满了烟蒂。
  从这些小事,其实就看得出来,这一个晚上,他的心情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
  在伤着她的同时,也双倍的伤害着自己。
  “醒了。”
  一句淡淡的问候从他的喉咙口溢出来,钟守衡依然背对着她没有回头,只是看着窗外的夜色,漠然问道。
  她朝着他走近了两步,在离着他的身影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才停下,但是却没出声回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当然,他也没想着她会回应他,再次出声,冷冷淡淡的说了句:“别指望我会后悔。”
  “……”
  还是没得到她的回应,他默了默,然后终究转过了身,面对着她,看着她潮红褪去略显苍白的脸,进一步解释一句:“晚上发生的事情,不管有没有伤到你,我都不会后悔。”
  换言之,即便伤害到了她,他也依然不后悔,更不会跟她说一声“抱歉”。
  季子期看着他那一脸倔犟,忍不住汗了一把。
  她又没说什么,也没说怪他,他自己倒是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了态了。
  这人霸道起来的时候还真的有够不讲理。
  事情都过去了,她又没怎么放在心上,倒是他,一个人耿耿于怀的。明明是他赚了便宜,不跟她说声“抱歉”就算了,到头来,还朝着她摆出这样一副脸色。
  “我认为自己没做错,所以你不用指望着我会给你道歉。我觉得对了,就去做了,没有理由,你愿意怎么想,觉得我过分也好,成心欺负你也罢,我不辩解。”
  钟守衡看着她,语气淡到一种不能再淡的地步,像是那种心死成灰之后的绝望,对待这世界上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了,爱怎样随它去。
  顿了顿,他继续道:“对于你,好的坏的,耐心的粗暴的,我都试过了,但没用,哪怕我费尽心思,黔驴技穷,也依然没看到什么效果。你给我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样子,让我感觉不管怎么对你都无所谓。”
  “既然不管怎样你都一个态度,那我就选个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对你,比如昨晚这个样子,直接用身体代替我们精神上的交流。”
  季子期:“……”
  他的话,她想自己能听懂。
  说得直白一点,无非就是那句俗语:破罐子破摔。
  “唐依心,我们站的角度不同,我知道。所以谁都不能完全去理解对方,我也从没指望着你能大彻大悟看透某些事情。我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这样的身份,注定了你要站在方天铭那边,站在FS那边,站在我的对立面,你要对我动手,那就尽情冲着我来,我照单全收。”
  “……但是同时,我提醒你一句,我既然狠得下心帮你对付我自己,就一定有更好的办法来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所以你放心,我能在帮着你的同时,保全我自己。”
  他一字一句的警告,字字见了血光。
  钟守衡,从来就没这么摆低自己的姿态过,无论是对谁,包括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
  但是,她是例外,一个,唯一的例外。
  “不过话说回来,从某种程度出发来讲,我觉得你还是赢了,我不能因为这世界上任何事而伤害你,哪怕是在面对着我的责任和压力的时候,我也必须想办法保全你,但是你却从没这样想过,你甚至恨不得能够利用我对你的感情从而让你做起事来更方便一些。”他将自己刚刚看透的一些事情讲给她听:“这样的心性,我不如你。”
  一句“我不如你”,便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认输。
  这一场对峙,他终究还是败在了她的手里。
  只因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想要保护好的东西,别说伤害到自己,哪怕是伤害到全天下的人,他都愿意牺牲一切来保全她。
  可她不行。
  她知道,利用他对她的私人感情能使自己达到某些目的,所以,便毫不犹豫的去利用了,也不在意这样对他造成的伤害有多么深刻。
  终于,将所有想说的话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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