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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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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其实她才是那个所谓的“第三者”,钟守衡和忽然出现在门口的这个女人,才是一对情|人。
  程语然。
  她认识这个女孩子,她是程家的大小姐,跟钟守衡认识的比她要早,他们曾是亲密无间的朋友,这几天来,也有媒体报道过他们二人之间的绯闻。
  钟守衡看到她忽然出现在包厢门口,剑眉微微皱了皱,明显不悦,但最终却也没说什么别的,只淡淡的说了一声:“你打电话让程硕去拿算了,没必要亲自跑这一趟。”
  “我来都来了,”程语然笑了笑,语气温温和和的,也没在意他这淡漠的态度,“没事,路程又不远。……对了,你昨晚有没有休息好?我记得你回去的时候很晚了。”
  昨晚。
  这两个字,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的盘桓在季子期的脑中,久久萦绕。
  于是她最终收回了手。
  僵硬在半空中许久的手,就那样,收了回去,不再有留恋。
  够了。
  她闭一闭眼,觉得自己做到这种程度,真的够了。
  她伸出了手,她想做挽留,但是他,已经不肯再给她机会。
  脸上的表情从刚刚那一瞬间的激动恢复至温漠无波,她站在原地,也不顾及小|腹|处传来的那阵子越来越疼的感觉,像是身体已经麻木了一样。
  一刹那的卑微过去,骨子里从不服输的倔强涌上。
  她笔直着身体,站在那里,姿态稍显从容,下颌微微抬着,对面前这个深爱着的枕边人态度疏离:“抱歉,今晚上麻烦你了。”
  钟守衡没说话,回过头来,看向她。
  他看着她笔直的站在那里,态度倔强,看着她刚刚闪过的那一抹温柔短短几秒迅速消退下去,再也寻不见哪怕一星半点,看着她义无返顾毫不犹豫的抽回手,看着她变成了向来不把他放在心上的唐依心。
  他掀唇,口吻森寒,“你觉得,昨晚我能做什么?”
  “你做什么,与我有关吗?”她笑一笑,姿态优雅,带着那种让他恼怒八分的孤傲,迈开步伐,朝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欲要就此离开,连听他解释的心情都不再有了,擦身而过的时候,扔下这样一句话:“归根结底,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不是情|人,不是夫妻,你想做什么,我无权干涉。”

  ☆、第221章 是我没有心肝?

  无权干涉。
  的确,是无权干涉的。
  话糙理不糙,说白了,他们之间就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做什么,或者是她做什么,对方都没有任何权利干涉。
  就是她这种淡漠的态度,让钟守衡在那一瞬间,失去理智,怒意如涨潮之水,瞬间涌上。
  在这场深爱中,钟守衡最厌烦的,莫过于她这种事不关己的姿态,好似他之余她而言,不过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陌生人。
  与她在一起,九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无数次,他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而经常深更半夜才回家,或者是直接到第二日的晨曦时分,带着一夜孤独,回到那个因为有她而变得温暖的地方,满身酒气。
  迎接他的,并非是她的无所谓、漠不关心;相反的,她给他的,是满目温柔,像是一个居家贤惠的好妻子。
  她伸手扶他到浴室,帮他放好洗澡水,然后帮他洗澡,最后帮他换衣服。
  她会抚着他的额头问他难受不难受,问他要不要喝杯水。
  有时候,他因为喝酒过多,而醉得厉害,还会趁着酒精上头的时候,把她压在身下,纵|情欺负。
  她很少拒绝过,几乎是,从没有。
  他爱惨了她柔顺时的样子,一旦动了情,就势必会动性,趁着那一点薄醉,总喜欢对她肆意妄为。
  她全盘接受,照单全收。
  不是妻子,不是情|人,但他身边有着这样一个能温顺能强势能霸道能柔婉的女人,真的很好,真的好让人羡慕,对吗?
  是啊,多少人羡慕他,多少人想要从他身边抢走她。
  连钟凌锐与方天铭,都是如此。
  只是,她在他身边的时候,讲真的,他却真的没有感受到过多少欣喜的感觉。
  他的生气,多过欣喜。
  因为,不管她为他退让妥协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不管她对他如何如何好,都只是表面,她从来,就没有认认真真的把他放在心上过。
  她的真心,给了别人,再收不回来。
  这个,是他在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的事情,只不过,却一直不想也不敢面对而已。
  唐依心给钟守衡所有的温柔,都是一场镜花水月,他再自欺欺人,也忽略不得。
  有的时候,他在外应酬,虽然已经竭力拉开与别的女人之间的距离了,可有时候还是有不识趣的女人凑上来,最后让他大怒,然后动了狠。
  回去的时候走的匆忙,连白色衬衫领口处的红色唇印都没有发现,于是带着一身暧|昧痕迹回家,她温柔的伸手扶他,帮他放水洗澡,换衣服,在看到他衬衫领口上的唇印时,她也从不动怒,甚至连过问一下都不曾。
  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也或者,可以说是,看到了,但是,并没有放在心上,所以,也就没有了去过问的理由。
  有一次,他忍不住,被她那淡淡漠漠的样子给挑起了情绪,凑上去就吻她,两唇相抵触间,他低声询问:“你就不问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当时她的回答是什么来着?
  ——哦,对了,她好像是轻笑了一声,然后跟他说:“在外应酬,少不了逢场作戏,况且又是你这样的男人,有玩的资本,金钱、权势、容貌,样样不缺,难免会招蜂引蝶,有几个不识趣的人凑上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有什么好问的?”
  她在夸他,是不是?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底,却没有一丝欣喜的感觉。
  她对他,由始至终,都淡漠的不能再淡漠,好似一个局外人。
  这样的感觉,让他怎么高兴得起来?
  他见过她跟钟凌锐在一起的样子,唇角的笑是真的,脸上的幸福也是真的,二十岁的她,幸福开心,悲欢喜怒与正常人无异,她爱自己的初恋情|人,当初有多爱,后来就后多恨,因为爱得太深,所以在后来,才会那么不计一切的想要毁掉他。
  爱与恨,都好鲜明。
  最后真相水落石出,一切揭晓,让她懂得原来自己恨的人从未背叛过自己,所以她不再恨,选择了挥刀断情,斩断过往所有羁绊。
  但是,断了情,却没有断心。
  于是在看到她深爱的男人跟另外一个女子订婚之后,她为了让那个男人对她放下,不再为其痛为其伤,不惜拿自己的婚姻来做赌注。
  隐忍了许久的怒,终于在这一刻,钟守衡觉得没必要再忍下去。
  他纵容着自己,不再妥协,猛然扯过她的手臂,把她拉过来,然后将她推到左侧的墙边,用力极大,毫不留情。
  季子期的身体撞上后面白色的墙壁,顿时一阵尖锐的痛感袭来,她疼的脸色煞白,抬手扶上他的肩,似乎是想要把他给推开。
  可他这次成心折磨她,手劲儿极大,根本就不给她反抗的余地,无论她怎么推,都是纹丝不动。
  眉宇间的色,冷到了极致,像是能把人给冻死一样,连站在包厢门口的程语然,都忍不住因为他这一举动而震慑了一把。
  在她的印象中,钟守衡向来是个自控极强的男人,从不会因为一句话的小事而动怒失控到这种地步。
  骨骼都要被撞碎似的,她疼的额上渗出冷汗,却是抬眸,倔强的迎视上他。
  他将她的痛看在眼底。
  但是即便看在眼底,也没有放松手上的力度,像是一点都不心疼一样,更加忍不住用力扣紧她的双肩,存了心不让她好受。
  “唐依心。”他叫她名字,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目光阴鸷,声音更是冷的像是从地狱里传来:“你、没、有、心、肝!”
  她真的要被他这样子气疯了。
  她是本着来认错的态度,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没做,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本来那句低声下气的话都要从嘴里说出来,贸贸然从门口冒出个程语然,又提到什么昨晚昨晚,让她心头本就恼火三分,但碍于面子没有发泄出来,想着先冷静一会儿,心平气和的让这件事过去,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解决。
  她就不明白,自己又到底是什么地方惹到了他。
  “钟守衡,你说话别太过分了。”她忍着那股子疼,冷冷说道,“我没有心肝?我怎么没有心肝了?昨晚上是谁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是谁这几天整天报道出各种各样的绯闻?是谁身边的女伴换了又换?是谁在夜场包场,叫了全场所有的女孩子相陪?是我没有心肝?”
  如是平时,听到她讲出一些这样的话,那说真的,他会高兴。
  会高兴,她终于在意了这些事情,在意了他。
  只是,现在?
  嗯,他高兴不起来。
  相反的,心头的火更大。
  他盯着她,目光似要喷火,声音却冷凝成冰:“唐依心,你现在在乎这些,是不是晚了点?之前我低三下四求着你在乎的时候,你怎么不在乎?之前那么大方,不就是因为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现在你装什么在乎?现在这么理直气壮的质问我又是因为什么?你是习惯我对你忍让了,所以这次我没让你,你就觉得心里不舒服了是吧?”
  “钟守衡,你别把别人看得这么小人,敢情在你眼里,就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是清高的?”
  “我没说我自己清高。”他冷笑,“由始至终,清高的人都是你,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大方呢,为了让初恋情|人对自己死心,让自己后半辈子幸福一点,你竟然忍心牺牲掉自己的婚姻。我不行,我没你这么大方,我不是圣人,唐依心,一个人的耐心是有限的,我之前一再的忍让你,是因为对你的不死心,但是绝对不是为了让你去作践我!”
  “……”
  作践……吗?
  原来,在他心里,就是这么看她的。
  “还有,我希望你摆正自己的立场,看清楚眼下局势,你弟弟现在手里拥有的一切,都是我让的,等哪一天我不想让了,我随时能从他手里收回来。还有你的方总裁,你是不是一直心向着他?他跟我处在对立面你是知道的,等我真的没耐性了,毁了他你别怪我——”
  “钟守衡,你……!”她瞪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男人不讲理的时候会霸道到这种程度。

  ☆、第222章 我对你的心,收回了

  “怎么?”他将她牢牢的钳制在自己的双臂之间,眉宇间的冷漠不容忽视:“被我戳到你的心窝子,恼羞成怒了?”
  “钟守衡,你能不能别这么咄咄逼人?”
  季子期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自制,才能让自己忍住不跟他杠上。
  “咄咄逼人?”他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声音冷凝成冰:“唐小姐,在说这句话之前,你能不能先想一下自己现在的态度,是有多么咄咄逼人?”
  她怒意迸射,“你神经病!”
  他不理会她的谩骂,笑的阴冷,“唐依心,你是玩|弄我玩|弄的上瘾了吧?”
  “……”
  季子期忽然发现,自己跟他争吵了这么久,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什么辩解都不想说了,哪怕是一个字。
  她本身就是个不屑与人争吵的人,即便别人误会了自己,她也从不辩解一句,只是在知道之后笑一笑,随他们去。
  钟守衡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她第一个想要与之驳斥与之辩解的人,而且,还是当着一个她不喜欢的女人的面。
  无力了。
  说了这么多句,她早就无力了。
  心里不舒服,身体上也不舒服,再也没心且无力跟他争执下去。
  你曾说过的要爱我一辈子。
  可如今竟生生的到此为止。
  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放手。”她闭一闭眼,轻声说。
  她太痛了,身心都是如此,痛的她连句话都不想多说,她不与他辩解了,也不与他驳斥了,她什么都不想再说了,唯一的念头,只是离开这个地方,离开他的视线。
  他不说话,目光阴鸷的盯着她,像是地狱归来的使者。
  泪不争气的从眼眶中涌出来,季子期难堪的别过脸,像是害怕他瞧见她脸上的狼狈。
  他不依,他恨她现在这个样子,于是硬是掰过她的脸,使之面对着自己,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凶狠、残忍、薄情,完全没有一点昔日里温柔缱绻的样子。
  两唇相抵间,他低声说:“陪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睡了这么久,委屈你了。”
  她被他这样一句话气的失去理智,双手扶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推,将他推离自己身边,挥手,狠狠的打上他的脸颊。
  “啪——”
  这声音,在这种气氛的渲染下,格外的渗人。
  他被她打的偏过头去,一张冷漠的俊颜上,浮现出五道清晰可见的指印。
  忍了许久的气,在这一刻以一种毁灭式的姿态涌上来,她忍无可忍,指着他骂:“钟守衡,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跟你在一起——”
  ……
  周遭的气氛,在这一刻,万籁俱寂。
  很久之后,季子期才知道,这样一句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对于他的伤害,到底有多大。
  他只是心里有一股子气,发泄出来了,就好了,就没事了,事过之后,依然会割舍不下她,依然会不舍得放弃她,可她,却偏偏给了他这样一击。
  至此,他对她终于,心灰,意冷。
  内心处的情绪,繁衍成冢成殇。
  落寞的流年里,欢笑再也重温不了幸福的瞬间,往事亦叙述不了离别的叹息。
  人的心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纵然爱她如他,但是在这一刻,也抵不过她对他这狠心绝情的一句话。
  说真的,钟守衡真的从未因为一个女人而让自己失控到这种地步,他生命里的女人本身就屈指可数,能值得他放下身段去在乎的女人,更是从未有过。
  唯有她。
  唯有她一人。
  她在他最孤独的时候出现,然后嵌入他的心,在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唐依心这个名字,几乎成了钟守衡唯一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
  他爱她至深,他惜她如命,比得过这世间任何一人。
  直到此时此刻。
  让他忽然发现,原来自己的深爱,自己的珍惜,没有任何意义。
  舒了口气,他脸上阴鸷的神情散尽,像是对某个人某场感情某段时光终于释怀一般,将困在她身侧的手给收回来。
  时间很短,不过是一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觉得,好似这一秒,是一场人生的旅程。
  情断只需一秒。
  收心不过一瞬。
  就在几秒前,在她说出那句“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他对她所有的不舍,都没了。
  不是他想放弃,而是她,逼着他放了弃。
  过去,跟她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以为,自己终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会让她看得见他是值得她来爱的,为了一段感情,他放下了一切,放下了尊严、面子、骄傲,什么都放下了,让自己卑微到了尘埃里面,却终究没料到会换来如今这个结果。
  他没有带给她幸福,他带给她的,只是后悔。
  就在刚才,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她说,她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跟他在一起。
  “唐依心,”他再一次叫她的名字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冷厉,取而代之的只是释怀的淡然,薄唇微勾,笑容温漠,“你终于肯承认了。”
  终于,承认了,她后悔跟他在一起这件事。
  说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与口吻那么淡,似乎也没太把她的这句话给放在心上。
  只是,眼底里面一闪而过的伤痛,瞒得过她,瞒不过他自己。
  他是个会欺人的人,但是,却从来都不会自欺。
  于是他不想欺骗自己,这一刻的自己,真的很悲伤。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其实岂止是不喜欢,是讨厌吧,嗯?”他低笑,轻声,“跟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知道,你心里委屈……”
  早该死心的。
  早在,钟凌锐和程语慈订婚的那天晚上,她为了让钟凌锐彻底死心与另外一个女孩子过的幸福,而不惜以牺牲自己的婚姻为代价的时候,他就应该,对她死心了。
  可是因为凌夜白的一番话,他对她又死灰复燃,重新涌动了希望,想着,再努力挽留一次,再给她一次机会,也再给一次机会。
  所以,刚才,他失控的调头返了回来,抱着她来到了这里,打算会议结束之后,跟她好好谈谈。
  可命运弄人,他终究等不到那一刻的到来。
  叹息一声,他说:“我有时候,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你又有什么好值得我去坚持的……”
  是啊,仔细想想,她到底哪里值得他去坚持?一次一次,为了她,不惜让自己遍体鳞伤,面目全非。
  这一刻,他明白了,他想通了。
  唐依心之于他而言,并不是要来厮守的,而是命运以此来告诫他:这世界上,也有他钟守衡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他晓得在这一场对峙中是自己败了,也认输了,不想再挣扎:“这一次,是真的,我们之间,也就这样了……”
  “唐依心,我爱你爱了这么多年了,”他微微抬眸,对上她的视线,看着她眼角处的泪,没有再伸手去替她擦,而是任由她就这样哭着,“……我累了,所以,这一刻,我对你的心,收回了。”
  她习惯由他,来打破僵局,让他误以为她的心,已被他属于,直到这一刻,他方懂得,她只是把他当成也许。
  从一颗炽热的心变成如今的冷漠,她可能永远也体会不到那种感觉,他的真心变成铁,一次次失落之后冷了血。
  她哭,他心里又何尝好受。
  她是个女孩子,受了委屈,受了伤害,还可以哭一哭,可他,受了委屈,却连哭一哭都不能。
  他只能忍下来,不至于让自己在这场情|爱游戏中输的太狼狈,太难堪。
  季子期这一次,没有移开自己的目光,同样是迎视着他,看着他眼中的失落,心知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这是一场感情的终点,由他开始,由他结束。
  好轻的语气,好重的提示。
  她的世界,好似在那一瞬间,轰然坍塌,一如多米诺骨牌一般,徒留一地狼藉。
  程硕站在门外,听着包厢内两个人的争吵,忍不住有些头疼。
  他本来是想来喊他一下,合作方已经开始催了,但是到了门口,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迈不开步伐走进去。

  ☆、第223章 情伤,伤的是双方

  这俩人一吵起来,堪比火星撞地球,他这么贸贸然的闯进去,恐怕下场……不太好。
  如是想着,也不好擅自进去,想了想还是折身回去,找别人来处理。
  好在今天他的工作是在这里跟一方媒体签订一份协议,厉景擎在场,让他没主意的时候,也好有条路可选择。
  找到人,把事情给简单的说了一下,厉景擎听着他把话给说完,听着他刚才说那一句“衡少跟季小姐在吵架,我不敢进去打扰”这句话,唇角忍不住抽了抽。
  男人抬眼,看向程硕,抿抿唇,淡淡的感慨了句:“你家衡少爷一手带出来的人,居然也有胆小怯懦的时候……”
  程硕:“……”
  真的,不是他怯懦,实在是里面两个人,真的太……让人望而止步了。
  厉景擎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上面显示着的时间,然后跟程硕一起朝着某个包厢走过去。
  他对钟守衡身边的那个女孩子,没多少了解,也没见过几次,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一直都是半迷糊半清楚的。
  原以为又是一些再正常不过的小打小闹,过去了也就没事了,可当厉景擎走近了,他贴在门口处细听他们吵的内容是什么的时候,也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没再往前走一步。
  程硕见他这样子,唇角忍不住抽搐,“别说见这架势,你也不敢进去了……”
  要是他都没办法的话,那就真的没办法了。
  钟守衡身边没几个朋友,对他趋炎附势的多,以心交心的少,除了凌夜白,就是眼前这位了。
  厉景擎,这个传媒界中最位高权重的人,厉家的准东宫少爷,钟守衡十年的朋友,如果事情还想要得到一点缓和的余地,那就必须是由他出马。
  旁人都不行。
  见他沉默,程硕也不由自主的紧张了,害怕连他都没办法,试探性的叫了声:“擎少,他们这架什么时候能吵完……”
  “他们不是在普通的吵架。”厉景擎忽然打断他的话,淡淡的说,“……他们是在闹分手。”
  程硕:“……”
  默了几秒钟,他动了动唇,刚想着要说什么,却还不等再开口的,包厢的门就忽然被人从里面拉开,然后一道纤影,匆忙离开。
  泪落无声。
  厉景擎眼尖的发现了那女子在抽身离开时滴落在地上的眼泪。
  看着那滴落在地上融化的泪,他微微蹙了蹙眉,脑海中,划过另外一个人的面孔。
  他站在原地,停滞了几秒钟,然后动身,迈步走进去。
  走进去,虚掩上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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