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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主回忆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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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将我扒光之后推到那个澡盆里,开始用手给我四处揉搓,我被她们揉得内心波涛汹涌,但究竟是汹涌到什么程度,就说不好。
  我的内心正汹涌着,忽然间身侧的窗子被从外拉了开,一时间狂风吹进来。
  狂风一大作,那四处的紫红绸子吹得满屋子飘荡,三个婢女比划出一个对战的姿势,向着窗口大喝:“速速现身!”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窗外传来一阵一阵女人的笑声,这笑声可以说是妩媚到了极致,我顿时就觉得,金屏枚三个那是小家子气。
  那声音酥得我有些浑身起鸡皮疙瘩,于是从那澡盆子里跳出来,迅速地裹了一件衣裳。头发湿哒哒地掉下水,打在我脖子里,我一个激灵,再抬头时,窗边上做了一个女人,容貌美艳得有些摄骨,身上比我穿得还少,两颗胸脯上的殷虹小点在她那大红纱缎子若隐若现。
  我看了一眼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从身后屏风上再拉下一件衣裳裹上。
  金儿凭儿枚儿三个一起喝问:“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剑叱阁!”
  那美艳耀人的女人伸出兰花指,将三个小钉一摆手甩出去,一眨眼的功夫,三个婢女便瘫软在地上,随即便昏了过去。
  “哎哟问我的名字,我该怎么说呢。”那女子捂着嘴笑,笑得胸前一荡一荡:“本头牌蚩灵教善赏左使司空空,兼职画春院,你是秋小七吧?”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裳,镇定自若地说:“找我什么事?”
  司空空伸手一甩,将一个硕大的布袋从窗子外甩了进来,直接抛进了我的澡盆子。
  那布袋里有个人挣扎地冒出个头,我一看,竟然是苏不败。
  苏不败喝了两口水,呛了一呛,却不着急地钻出来。他看见我,慌张地将那布袋往紧了裹了裹。
  司空空从窗上下来,随意扯了一根紫绸妩媚地嗯哼一声,给苏不败盖在头上,说:“我正好端端地在画春院的搂上坐着,就看到下面这位苏公子骑了一头驴走过去,我的心头那个一紧,我的心肝那个一颤,我就飞过去将他抓了上来。”
  她说得时候还舔了舔嘴唇,手指头做了个抓的姿势。
  我镇定地问:“然后呢?”
  司空空于是一边拿着紫绸子调戏他,一边跟我学:“然后苏公子说‘不要,不要’,我说‘要嘛,要嘛’,苏公子说,‘非礼,非礼’,我说‘礼尚往来嘛’,苏公子又说,‘君子坦荡荡,’我就说,‘小人根长长’,他就任我脱裤了。”
  我由衷以为,蚩灵教的善赏左使,果然是真的善赏。瞧苏不败不肯钻出那布袋,便猜出他是没穿着衣服。
  我于是有点反胃,却被她看了出来,她安慰我:“这天下间的男人,没有一个是能不脱裤的。说起来就是,男人只要想脱,就能脱。”
  她说完了之后忽然给了自己一个嘴巴,郑重其事地纠正道:“这天下间的男人,谁都可以脱,但圣灵尊主是不能脱的。”说完后嘱咐我:“方才我那话,你就当做没听到。”
  我咽了口唾沫,跟司空空说:“司空左使此番,就是打包将这家伙送过来?其实也不用送,就直接扔驴上爱驮哪驮哪呗。”
  司空空怅然地说:“鸨儿说苏公子不给钱,便将他的驴卖了当嫖资,我一个临时工,也不好说什么不是,于是自己把他送来了。”
  苏不败本来想反驳,但终归是他自己占了便宜,这一下子便说不出来什么,只对着司空空摆出一张宁死不屈的脸。
  我觉得这着实不关我的事,既然给苏不败霸占了这房间,我定是不能住的了,我已经觉得四周飘散着一股狂荡的味道。
  司空空见我要走,连忙飘过来拦住我。
  她飘着好似一抹红色的鬼魂,在我面前站定,敛了敛容说:“自然我也只是顺便将他送来的,其实我来,是要说一件正经事。”
  我要是不看她,她正经的说话,我精神上还接受的了,但我偏偏就看了看她,她正经的挤眉弄眼,我精神上就有些吃力。
  我说:“你是蚩灵教的人,是为叶痕小鬼来的吧。”
  司空空继续一本正经摆动着腰身,在我面前晃得眼晕,眼里露出饥渴难耐的神色:“秋姑娘得帮我们,我们四大左右使从蚩灵山千里迢迢赶过来救尊主,结果尊主躲在剑叱阁的牢里不出来,说要等你去救他他才肯出来。我们急得没办法,你看,逼良为娼,逼良为娼啊。”
  她说着在眼里抹一把干泪,继续说:“再这样下去,我们回去要被教主扒一层皮了,圣教的圣灵被关在中土这么长时间,圣教的颜面也快保不住了……”
  她说得动情且凄苦,这情形看上去,好像是我是老鸨,将她诱骗拐卖了似的,忍不住就往后退了几步。
  她追上来拉住我的手,偏了头楚楚可怜地说:“想我还是良民的时候,一天吃三个男人都不饱身,现下这重压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为了解压进了画春院,却两三天才吃得进一个,我这可怜的身体将要被耗尽了,秋姑娘,我的性命可全靠你了。”
  我听得懂她说得吃是什么意思,但有种不好的预感,以后我恐怕是咽不下去饭了。
  师父交代的事情,我自然是记得,那便是要救出叶痕,送回蚩灵山去。可是我方落脚剑叱阁,若是明目张胆地拿出师父的令牌救他,那便是毁了师父的名声,虽然师父他老人家常说:“为师以为,你要是不照镜子,就看不见脸,你要是看不见脸,那和不要脸就没什么区别。”
  但我觉得,血沧澜就是我的镜子,只要在他能看得见我,我就得尤其的在意我的脸面。
  ……
  夜里做事方便,司空空在前面给我带路,到了关押叶痕的牢房,她先飘出来将那些人障眼迷晕了,便带我潜进去。
  我过去时,叶痕正躺在地上滚来滚去。他浑身发红,尚穿着裤子,但上衣却给扒成一片一片。他的嘴巴里不知在念叨什么,脚边躺着个昏倒的女人,我瞧着像是被他踢晕的。
  司空空尖叫一声,怒目地冲过去将那个女子一钉子钉死在地上,转头妖气鼓鼓地说:“看来他们想害尊主的童身,竟给尊主吃了阴阳和合散!”
  我倒是没听过阴阳和合散这种东西,但估摸是害人的药物。我心疼地走近叶痕,十三岁的少年已经长得很是修长。我瞧他身上瘦削得有些不成人形,也不知道他明明能走,还在这里受着苦头做什么。
  我正瞧着,他滚了滚,滚到我身边,眼睛忽然睁得很大。
  他的样子长开了好些,我第一次见他时,他是白白嫩嫩地可爱,一双大眼睛很水灵水灵地望过来。现下他的眼里只有色眯眯。
  “秋……小七……”他虚弱地叫我,然后开始伸手来拉我,我一个不稳便被他拉倒,直接跌在他怀里。
  他忽然来了大力,将我翻过去,开始往我身上蹭。
  我扒拉下他的胳膊,他又伸腿来勾住我,我好不容易扒拉下他的腿,他又伸胳膊圈住我。我实在是又气又急没办法,就跟他说:“叶痕,你要是再爬,我就不客气了。”
  他不听我的,还将一张脸往我胸里埋,我直接胳膊在空中抡个圈,抡满了在他脖颈处砍下去,他白眼一翻便晕了。
  我于是将他打横抱起来往出走,才走了两步,便觉得胳膊有些酸,但欲要换个姿势,奈何前头还有个带路的司空空,我还是要点儿脸的。
  我就心一横,咬紧牙根将叶痕就这么抱了出去。叶痕的手按理说是无意,却偏偏搭在我肩膀上,我走路的时候,他的燥热的小指头就一触一碰我露出来的锁骨,十分的痒。
  我低头看他,他阖着眼将头耷拉在我胸前,睫毛细长,面色涨红,呼吸匀称,嘴唇湿润……
  我晃了晃神,用嘴将他挂在我肩膀的手指头叼下来,落在他自己身上。

  月圆之夜

  这小鬼真的很重,我抱着他跑了几里地,问前面东瞧西望带路的司空空,“这到底要带去哪里?”
  司空空转过身来,眨巴眨巴眼睛:“当然是我们画春院了。”
  我一听她要将叶痕送去妓馆藏起来,不禁拧了拧眉毛:“叶痕现下这副模样,看到女人都会往她们身上爬的。”
  司空空拿过袖子到脸前,嘿嘿一笑,笑得我抖了一抖:“若是单我一个,恐怕是守不住尊主,且今日月圆之夜,我若是吃不够三个男人,一身的功力是要散去的,所以就劳烦秋姑娘您照顾尊主了。”
  我听了有些不快,我从来没有进过妓馆那种地方,而且我是个在江湖上有名号的人,若是传出我没入妓馆这样的话,名声上实在难看。我于是问她:“你方才不是说,其他三使也来了吗?他们怎么不出来接应?”
  司空空认真地给我解释:“今夜是月圆之夜,我们四使所练神功略有不同,却都要汲取天地精华才修炼得成的,这天地精华有四:日、月、人、鬼,这修炼日的是偃日左使,今日一大早他就将自己扒光,在钱塘街市的房顶上跑了一整天,到太阳西落时他坐定在房顶上修炼,结果被钱塘的差役们安了个有伤风化罪抓进了牢里,差点走火入魔;这修炼月的是偃月右使,估摸还在树林里边狼嚎呢;日月两使负责守护教主,我可不敢去轻易打扰他们。”
  “只有我们赏罚左右使两个,才是负责守护圣灵尊主的。这修炼鬼的是善罚右使,这会子已经去墓地里吸死人的寒气去了,至于我嘛,我今夜要的便是这人的精华……”,说着她又自顾自地笑了一阵。
  我一听她笑,脑子就很糊涂,我也不知道她讲的话哪里有趣。讲笑话的人要是自己先忍不住,那他的笑话就不好笑,反而是他这个人比较好笑。
  快到画春院的时候,司空空一个大转身,我就看到月下一个红衣浓妆的艳鬼朝我飘忽过来,两臂缠绕着的两条红绸子瞬时地把叶痕裹住,从我手里面给拉了出去,那红绸在她腰间一缠,她便将叶痕缠在了背上,好似是背着一个大襁褓。
  她纵身一跃便跃到楼上她自己的屋子里,我原本也是打算这么一跃的,但妓馆门口的脂粉们不知怎么眼尖地便瞧见了我,纷纷拥拥地挤了过来:“呦,这位公子怎地一身女装,是特地为我们姐妹逗乐的么,公子您真幽默……”
  “……”
  我用剑式将她们逼开,轻功跳上楼去。上去的时候我的心还在乱撞,这些姑娘们也太不矜持了,对着我上下其手,尤其她们上下其手之后,仍旧叫我公子,这就让我脸上有些难看。
  司空空将叶痕放在床上,急切地说:“日前去牢里救尊主,尊主却说,只要秋姑娘来了,我们就该干嘛干嘛去。既然是尊主的旨意,我们可得好好遵守。所以秋姑娘您念着昔日和尊主的情谊,就装成我的模样,在我房里照顾尊主一夜罢,我得出去找些男人吃去。”
  话还没说完,我就看到窗外飞出去一个红色的影子,这让我想起升天的嫦娥,不过是饥渴的嫦娥。
  我回身去紧锁了房门,看一眼床上的叶痕还在昏着,红绸在他身上绑了许多圈,想来他醒了也没法再往我身上爬,于是便使劲地将他这个大襁褓给抱起来,滚了滚,见他滚得不十分满意,我便又踹了两脚,让他好好地趴在床底,我才舒心地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不一会儿睡得迷迷糊糊。
  ——
  我醒的时候,觉得脸上有点痒,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便伸手去挠。我挠了一阵觉得舒服了些,便放下手臂继续的睡,但刚放下手臂,脸上又开始痒。我就这样挠了数次,脑子里觉得必然是有什么不对,就拼命地冲开梦魇睁开眼睛,然后吓了我一大跳。
  叶痕的脸离我不过两寸,他面上的红潮已退,露出粉嫩粉嫩的颜色,两颗眼睛像两颗明珠一样,晶莹剔透地望过来。他已经有了男子的形状,眼睛变得狭长,鼻子高挺起来,脖子里有一颗枣核一样的突起,他看着我时,那个突起便上下地颤动。
  小时候我很淘气,师父便扔给我一个拨浪鼓,我拿起来将拨浪鼓甩啊甩,眼睛就追着那鼓转来转去。这时候瞧见他长了喉结,我便像拨浪鼓一样给他吸引了去。
  我知道他已经开始长熟了,而起长得我还要好看。他鼻子里的气息热热地喷在我身上,两个眼角一弯,对我说:“秋小七,你平时都不保养吗,若不是我给你传了些内力给你,祝你恢复肌肤颜色,你便要变成黄脸婆了。”
  我一听这话,便想起昨夜被人叫做公子,登时脑袋上冒起一团一团的火,直接伸腿将他踹下去,对他说:“叶痕你这个小鬼,你咬了我一口,我还没算账呢!”
  他站起来,复又爬过来委屈地说:“我刚才给你输内力时,一不小心没控制住,便将我辛苦留的牙印也给你修复了。”
  我用手挡着揭开衣服看了看,肩上的牙印昨夜洗澡时候还看得见,现下真的没有了。
  我以前床底下有一只老鼠,每天夜里会啃我的床板,我很讨厌它,但却怎么都逮不到他,后来有一天它不叫了,我点着灯钻去床底下看,才发现它小小的尸体躺在那里,我很伤心。
  我讨厌了五年的东西忽然不见了,我忽然有点难过。
  叶痕微眯着眼睛凑过来,奸邪地说:“舍不得了吧,舍不得我就再给你留一个。”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沉,不再像小孩儿了,他的声音从我耳朵里传进来,在脑袋里绕了好几圈,我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痒痒,于是说:“你的声音变得真好听。”
  他忽然愣了愣,原本赖皮的表情里多了几许柔和,顿了一会儿,去拿了张铜镜过来:“你看看你自己。”
  我莫名其妙地接过铜镜瞧里边看,忽然从铜镜里钻出一个美人,眉眼和我相似,但面色却大大的比我好,我以前偷看过苏不败这酸书生的话本子,里面写到美人,总说什么冰肌玉骨,芙蓉如面,我现在觉得那是在说我。
  我于是故作镇静地说:“原来你们蚩灵教的神功,还有焕颜之术啊。”
  我虽然说得很严肃,但我的嘴却合不拢,我略有些尴尬。
  叶痕得意洋洋地说:“要是没有我,将来你一定嫁不出去。”
  我脸上忽然一阵一阵地红,我不知道是他说嫁人,还是因为我在这镜子里变得很漂亮,我想起小时候曾经告诉他,我要嫁给血沧澜,于是娇羞地答:“我以前都是瞎说的,我……我才没有要嫁人,我一辈子都不嫁人。”
  叶痕像以前那样将脸凑过来,亲亲我的嘴唇说:“秋小七,你不嫁人我就放心了,我是圣灵,是不能娶你的,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让血沧澜娶你的,往后你就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吧。”
  如果他是小孩,他亲吻我我便会觉得很高兴,但叶痕已经是十三岁,他亲吻我,我觉得怪怪的。
  我仔细地思索了一阵这个吻,又想了想他的话,一脚把他踢下床去。

  江湖美人知多少

  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如若我与关在剑叱阁里的叶痕一同失踪,剑叱阁要么以为我被蚩灵教的人绑架了,要么怀疑我与他们里应外合地救出叶痕,虽然我的确是后者,但司空左使昨夜一出现便击晕了三个婢女,我的确也像是被她抓走的模样。
  我于是吩咐叶痕自己好好呆着,我要回去剑叱阁,现下正是天刚泛白的时候,我回去想必也不会被人发现罢。我这么想着,于是从窗子上跳出去,一路地在房顶上飞回去,钻进剑叱阁的院子,然后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慢悠慢悠地练着剑。
  我看了他一会儿,有点犯困了。
  苏不败看见我,连忙跑过来,上下对着我瞧瞧,随后问:“没什么事吧?”
  我仰着头说:“我能有什么事,我是剑圣弟子,我只要站在那里,我的剑气就将他们打趴下了。”
  他急切地踱着脚:“我不是问你,我是问司空姑娘……”
  我睨一眼他,见他提到司空左使的时候那个脸红得像猴屁股,我于是说:“司空姑娘当然是……去接客……”
  苏不败原本急迫关切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六神无主地走回原地去挥剑,我一瞧他挥剑便犯困,于是上去将剑夺过来,虎虎生风地在院子里挽了几个剑花,轻功飞起快剑扫过树上的绿叶,然后在他面前站定。
  绿叶纷纷如雨下,我伸出手来接,一边向苏不败说:“你瞧,我这才是在练剑。”
  苏不败早已泄了气,摊手在树边坐下。若是此时有一壶酒,我猜他定会和我师父一样,时常的在树下饮个一醉方休,但我师父喝酒,乃是因为晚上王屠户杀猪睡不好,他要早晨靠酒来补觉的,苏不败此时还爬起来练剑,那是不能够说想去睡回笼的。
  所以我问他:“你到底在难过什么?”
  苏不败叹口气:“你这不读书的人,什么都不懂。”
  我不喜欢别人说我没读过书的事,我读过金屏枚,我还看过苏不败以前写的话本子,不就是春花秋月,才子佳人那些酸溜溜的故事,再配上几首酸诗,有什么不懂的。
  看他继续唉声叹气,我决定说一件能让他转开注意的事,我便说:“你瞧瞧我有没有什么不同?”
  苏不败抬头,愣了一会儿,终于晓得我在说什么,表情有些抽搐:“你,你竟晓得打扮了?这么一打扮,倒还真有些像了江湖上传的说法……”
  我眼睛一亮:“江湖上传什么了?”但我没忘了纠正他:“我可没打扮,我这是天生之姿,之前是……之前是不晓得干净。”
  苏不败说:“江湖十大美女评选已落入尾声,你原本是不在十名之列。江湖传闻,剑圣年轻时候流连花丛,后来迷倒在一位绝世美人裙下,据说这位绝世美人死后,剑圣就说此生绝对不会再近女子,可是他却收了你为徒,所以以此推论,你也应当是美人胚子才对,于是便破格将你列为江湖第十一名……照我说么,你以前的模样是不十分完美,现在嘛,柳眉雪肤也称得上,但其实这排名都是虚的,比如司空姑娘的绰约风姿,你就还及不上。”
  苏不败自从听我说了司空左使接客的事,就开始阴阳怪气地对我呛声,我不是个受得了脾气的人,听完他的话,我直接地将他的太极剑戳过去。
  我说只要我站在那里,我的剑气就能将他击倒,其实是夸张了些。他的确被我吓得退了退,但还是很有骨气地说:“那你知不知道,谁有可能当第一名?”
  我茫然:“谁?”
  苏不败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挪开我指着他的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树叶:“三个月之内,是药王谷医圣薛女王的得意弟子,‘莲花回魂手’白冰魄姑娘,她的美貌名声可算得上很大,听说有不少人为求见她一面,就将自己的腿摔断脚弄瘸,然后趴在谷门上嚎叫来引起她注意,她也不嫌弃,都一一的医治,人送称号‘江湖白莲花’。不过三个月后,可就不一定了。”
  我一边听着,一边摆弄树上的树叶。我听他说到这位莲花白姑娘,转头看自己肩头的树叶一片一片,将我的衣服也染绿了,正在烦闷,又听到他说“不过……”,我于是嘿嘿着问他:“三个月后,谁会美过她?”
  他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传说中的魔教妖女慕容希,要从冰棺里醒来了。”
  我师父有一次喝醉了,一边在桃树底下吐,一边跟我说:“为师以为,这个世上只有两个人能让我弃剑,一个是慕容希,她……既然死了,不提也罢。还有一个是鸣光那老家伙,我当年在泰山上与他打得难解难分,最终还是觉得,我们两个人,还是都活下去的好;”
  师父在说这两个人的时候,吐得脸上老泪纵横,我也不知道他是哭死了的慕容希,还是哭他打不过的鸣光教主。
  但鸣光教主我见过,慕容希我就没见过,现下听苏不败一说,倒觉得有几分神奇。
  “死人还能复活么?”我十分的感兴趣,想让他多讲几句,这时却听身后有脚步声,脚步声还没止住,却传出深沉的好听的声音,害的我一阵脸羞心痒。
  “小七,你昨夜没出什么事吧?”
  我按捺了顷刻,娇滴滴地转过身,偷偷瞟一眼身后的人。
  血沧澜玄衣雪扇,缓步走过来,啪地一声将折扇合上,伸出温暖的手指头捏住我的手腕上下查看,又从我的脖颈一路看下去,瞧得我动也不是,静也不是,忍不住地说:“血……血阁主也看出我变模样了么嘿嘿嘿……”
  血沧澜柔情款款地看过来:“昨夜听说你被魔教绑去,我着急得一夜没睡,派人四处去找,只怕你出事。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伤……还好全身上下都没有。”他说着,脱下身上的玄色披风,为我系在胸前,无意地触碰到我胸前衣下的扳指。那扳指原本就冰凉,他碰到时,我一个激灵颤得回不过神来。
  我以为他会再问我昨夜怎么被抓起,怎么他们又将我放了回来,我正思索该怎么编圆这个谎话,但我听到血沧澜只是若有陶醉地瞧着我说:“模样怎么能变呢,有我在,一定会保护好它。”
  我听得气血上涌,红着脸低头答:“嗯……”然后觉得有点奇怪,“你说保护好它,是说我的模样么,你放心,我会好好保养……”
  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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