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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不从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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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让苏青彻头彻尾感受到了一种恬不知耻的气息。
  奈何,她却愈发的无言以对。毕竟,这个人是在夸她味道好呢……
  两个人就这样一瞬不瞬地对视了片刻,苏青缓缓地向前侧了侧,自然至极地靠上了他的背脊,语调忽然静了下来:“刚才你说‘他’没那么容易走,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渊的身子微微一僵,眼睫缓缓垂下,道:“我不确定。”
  “不确定?”苏青紧咬了下唇,“你的意思是说,他还会再出来?”
  周围一时间陷入一片沉默,顾渊忽然伸手将她牢牢地往怀里抱了抱,微紧的姿势将不心里因不确定而溢出的些许迷茫强行地按捺了回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吐出的话语很轻,几乎只有他自己可以听到:“随时可能。”
  原本,当年可以将这个人彻底压抑,已是用尽他全部的意志而勉力为止,然而如今,那份药效愈发浓烈的药剂,在喝下时他就已经有了一种感觉,体内始终有什么攒动的东西,终究已经不是他可以独自控制……然而有一点更让他心惊的是,许是同用他的身体太久,这个人对苏青的那种情愫,是他始料未及。

☆、第60章 归期

  不知道蔺影上哪里找来了一辆囚车,卢松雪被牢牢扣下锁在了里面。
  两人归来的时候,周围的视线瞬间覆上,引得本就心虚的苏青心里一慌下意识想往后缩去,却被顾渊一把抓住:“我的女人,躲什么?”
  这一瞬视线的焦点,便又瞬间聚集到了两人紧握的手上。
  步羡音轻轻地咳了一声,适当地打破了当前有些诡异的氛围,走上跟前,交待道:“王爷,人手已经安排妥当,明日将让蔺影提前启程,将卢松雪压入天牢待审。”
  顾渊面上没有过多的神色,看了眼囚笼里面无人色的人,点头:“记得让李大人亲自审理,至于宫里,不需要送消息去给皇上。”
  步羡音点头,还未及再说什么,跟前人影一晃,只见颜莺儿脸色难看地逼到了跟前,他一伸手将她牢牢拦下,问:“莺儿姑娘想要做什么,还是先看清眼下的形势为好。”
  “形势?”颜莺儿冷笑一声,牢牢地睨着顾渊,脸色顿时越发难看了起来,“你是顾渊,你居然变回来了?不,你怎么可以回来!那个人……那个人还欠我重要的东西!”
  顾渊看了这副娇容一眼,取了一份书简递去:“这是你要的东西。”
  颜莺儿微微一愣,伸手接过后翻看了两眼,面色狐疑地问:“这副药,你自己可有用下?”
  顾渊道:“我不需要。”
  话落,他回头,朝柳芳华看去。
  这边几分热闹的地方,却唯有柳芳华始终一言不发地站在角落,仿似与旁人彻底隔绝开来。她的脸上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比往日的清冷还要愈发地平淡如水,只是神色冰凉地看着眼前琐碎嚣闹的来往,唯有刚才听到颜莺儿的话时才豁然抬头看来,深无情绪的眼里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光色。
  而这抹光色,在看到顾渊走来的瞬间,也顿时愈发闪动了起来。
  顾渊到她跟前,道:“我回来了。”
  柳芳华眸色一闪,此时才终于渐渐平静了下去,抿紧了唇,吐出微不可闻的三个字来:“对不起。”
  即便从头到尾一无所知,即便都是她的父亲犯下的罪行,然而此时此刻,唯有“对不起”三个字可以表达现下的情感。有一点她始终知道,这样清浅的一句话根本抹灭不去几年来付诸在这个人身上的痛,即便他从未对她迁怒,然而知道真相之后的自己,却是愈发地不能对自己宽容地饶恕。甚至于即便当年世家灭门的苦,在此时此刻,甚至曾有一种罪有应得的感觉,留下的自己更犹如一场罪赎。
  “不怪你。”顾渊看了她一眼,最终只留下这样一句话来。
  苏青遥遥地看着两人,听不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只能隐隐感受着那股有些异样的氛围。正踢着脚边的石头出神,抬头便见顾渊走了过来,一愣的功夫便已经被他轻轻一拉,径直拉到了身侧。依旧是这熟悉的味道,落入那个怀中,她下意识微挣脱了几下,便听身上落来一句淡淡地话语:“不要动。”
  仿佛施了令一样,苏青下意识便没了其他多余的动作,此时周围的木叶一阵淡淡的声响,轻摆的青丝抚过耳侧,她抬眸看着林间遥遥窜起的鸟雀,感受着婆娑的碧影,不由有些感慨:“起风了……”
  两人在一起的身影落在一片影之间仿佛漫不经心的容易,周围的人眼观鼻鼻观心地各自忙碌,识趣地没有做分毫的打扰。
  临回京之前苏青去镇上与荀月楼告别,看着窗边那道白衣翩然的身影,难免有些恍惚。一直以来,她始终觉得这个男人的表达太过露骨,以至于下意识地避而远之,然而此时此刻到了坦言的时候,却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心静。
  “确定要去京城吗?”荀月楼看着她,依旧是那双空灵的眸子,仿似可以一眼看进心里。
  苏青被他看得下意识避开了视线,答道:“确定了。”
  荀月楼垂眸看着她,过了许久,道:“珍重。”
  本来以为会有千言万语,到了最后竟然只留下这样两个字来,苏青愣了愣,终于抬头看上他的视线,然而此时这人却已经转身看向了屋外,唯有修长的背影落入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的唇角微微抿起,最终缓缓吐出一句话来:“谢谢。”
  几番借助姑射城的力量才能换来此时此刻的安然无恙,她知道这个男人并不如表面上这么闲散惬意,然而他重她,因而不求回报地救他,奈何此时此刻的她,最终也只能给他这样两个字来表达谢意。
  荀月楼默声站在那里,屋里顿时寂静一片,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开口道:“我也该是时候回去了。”
  这样的话语,到了最后,成了话别最终的句点。
  柳芳华无处可去,最终决定与荀月楼一同前往姑射城,双方在镇口分道扬镳,苏青上了顾渊的马车,一路回去京城。
  与出发的时候截然不同的心境,苏青此时懒洋洋地趴在车窗旁,撩起帘子看着外面的景致,没有半分先前有过的敬畏,神色散漫。身上落着男子投来的淡淡视线,她在觉得困倦之后打了个哈欠,最终缩了下身子靠在了顾渊的怀里,也不看他是怎样神色,砸了下嘴便困顿地睡去。
  车厢中一片寂静,到最后终于彻底地静了下来。
  回王府后,苏青的住处自然而然地从后府搬到了顾渊住处隔壁的别院。说是搬,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包裹大小的行李,倒是苏莫被安排住去了步羡音所在的院落,入府时还受了一个牌子,自此便也是了十三庭的人。
  说起步羡音与苏莫的身世,追朔到最后,却依旧没有半点头绪,唯一可以确信的是两人之间的兄弟身份,以及失忆之前曾经在柳府经历过一段不忍回首的往事。苏青想了一下,即便恋恋不舍,终于还是决定让他认祖归宗,将姓氏随了回去。
  房中□□旖旎,苏青懒洋洋地靠在顾渊身上,指尖搅弄着他的衣襟,唇间似笑非笑:“王爷,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身份的?”
  顾渊手上端着书卷,闻言,才将视线缓缓移到了她的身上,道:“入府那日起。”
  苏青神色一滞,脸色难免有些难看:“既然知道了我的‘居心叵测’,当时为何偏偏不赶我走,反而特地留下了哦。”
  顾渊唇角微微抿起,按住了她有些不安分的手:“我怕麻烦。”
  苏青琢磨了一会,咀嚼着他话中的含义,略睁大了几分眸子:“你知道是谁……”
  顾渊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我已经向皇上请旨赐婚,明日皇上的圣旨应该就会下来,晚些出去置办些衣物,免得到时候接旨失了礼数。”
  苏青闻言全身微微一震,到了嘴边的疑问咽了回去,顿时有些慌了起来:“圣……圣旨?我可从来没有接过这东西啊!”
  说话间她留意到了顾渊唇角极浅的那丝笑意,面上的愠色微微一漾,双手一支身子便整个人扑了上去。顾渊没料到她这个时候会忽然发难,心头诧异下就这样被她牢牢地压在了身下,一抬头,双唇就牢牢地锁在了一起。
  苏青原本轻轻地吮着,渐渐感到了对方的反噬,两只手揽上了她的腰,便被一把彻底拉入了怀中。
  屋外旖旎的□□散散地落入,将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影映地别样缱绻,然而就当那只手缓缓移上她腰间的时候,她的动作却忽然一滞,一把将那只手按住。
  想起这几日他体内的人不时跑出来捣乱的历程,她抬眸凝视着他,满满的警惕:“你,是顾渊?”
  那双眼里微微闪动的光色也在她的一问下滞在了那里,然而只这么一瞬的功夫,他便已经将她一把拉了过去,拦腰抱到旁边的床上,帘幕散下,话语极浅:“你说呢?”
  他细长的指尖徐徐下滑,解散了那一身的衣襟,便听女子一身轻盈的浅笑,双手已经环上了他的脖颈,将他的整个身子也彻底揽入了床榻之中。肌肤互相的厮磨带着浓烈的暧昧,明明没有饮酒,在这样的唇齿交缠之间却莫名有一种浓烈的醉意,便在这样的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就已经彻底地沉沦在了其中,再无自拔。
  春|色尚好,清风徐来,将门扉吹地微微摆动,在浅薄的阳光之间,这番静谧中唯一的一点嚣闹,显得别有一番滋味。
  这样白日里的情调也不是一日两日,来来往往的婢女小厮们识趣地避开了别院数丈的距离,来去匆匆,敞开的门扉始终没有人敢往里面多看去一眼。



☆、第61章 闹剧

  为了迎候赐婚圣旨的到来,顾渊特意命人在京中的绸缎庄定制了最好的锦缎,让宫中的手艺司衣坊制出后送入府中,还专门讨要了宫中一位伺候妃嫔的嬷嬷来贴身服侍。
  苏青向来看人脸色惯了,一时间旁人反过来看着她的脸色行事,实在让她一时之间很是难以适应。一动不动地由着旁人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脑袋上比划着,本以为好端端将宫中的人要出来是断了人的命途,但看那嬷嬷一脸荣光满面的模样,才反应过来——虽说宫中的差事是人都挤破脑袋想要争的,但顾渊又是何等的人物,想来这摄政王府某方面而言,怕是比那宫廷更难混入。
  这么想着,她就不免又想到了自己当时天真烂漫地以为蒙混进王府的单纯心思,比起顾渊的老谋深算,她简直不要太过天真无邪。
  “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一打扮起来,倒还是人模人样的。”一声轻笑过后,屋里的人梳妆完毕顿时一片寂静,目不斜视地纷纷退了出去。
  苏青顶着一脑袋的金银珠宝,看着顾渊的那副神色,只觉眼下已经很大的头,骤然间俨然感觉更大了:“我说‘这位王爷’,你已经占着这具身体两天了,难道还不累吗?”
  “不累。”顾渊勾起唇角盈然一笑,挑起她的下颌仔细地端详一番,略显满意地点头,“虽说是个木头,顾渊的眼光倒确实极佳,真是对你宝贝得紧,看得我心里甚酸。”
  苏青一脸无语地看着这张脸说着这样的话:“你到底何时回去?”
  “今晚就回去,着急什么?”顾渊被她的话语惹得有些不悦,松开了指尖,垂首看着她,“我对你们这种平乏无趣的日子一点兴趣都没有,若真要说起来,唯一有趣的也便只有上宗人府审讯的时候,还能稍微有些乐子。”
  近些时日摄政王是不是地便往宗人府跑,传闻里面时常哀嚎连天,许多要犯甚至守不住刑法被活活玩弄致死,死状惨烈至极。偏偏无人敢多做诟病,朝廷上下一致地对此保持缄默,唯有民间有了些许的风声,版本各异。
  苏青想到这件事不免有些头大:“你这是生怕如今摄政王的地位太稳,想要无故生些事端吗?有些事情,差不多就行了可好?”
  顾渊抿唇一笑:“那便要看我的心情了。”
  苏青刚要说什么,一抬头恰见有个婢女从外面匆匆跑入,没来得及问话,便被她气喘吁吁的通传声给吓得双腿一哆嗦,差点给跪到了地上——“王爷,苏姑娘,皇、皇上来了!”
  苏青只知道要接旨,却未料到居然会迎来了当今圣上本尊。
  虽说顾渊是小皇帝舅舅的身份,但凡成了婚,不管怎么说她也算得上是个舅妈,可是如今毕竟八字没有一撇,以这样九五之尊的身份突然造访摄政王府,显然就不是一件那么简单的事了。
  难道,是因为听闻了她卑微的身份,因而特地来拒了这场婚事?这个念头自脑海里冒出,苏青跟在顾渊身份云里雾里地一路走出,忍不住有些出神,跨过门槛的时候脚下一磕,要不是被顾渊眼疾手快地一把搀住,险些一头栽到了地上。
  顾渊眉梢微微挑起,问:“怎么,紧张?”
  苏青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嘴角一哆嗦,却当真紧张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此时忽然大门一开,只见一个明晃晃的身影耀眼地落入眸中,还未来得及看清,她下意识地准备屈膝跪下,然而在此之前,那个本在东张西望的小人儿忽然眼睛骤然一亮,转眼间就径直地朝她飞奔而来:“皇嫂——!”
  娇滴滴的一句呼声还未消缺,苏青只感到有什么直直地撞入了她的怀中,往后踉跄了两步,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等看清自己怀中的东西之后,双手顿时一抖,差点反射性地直接给丢出去。
  然而最后一丝理智终于还是让她牢牢忍住,紧紧地抱着这个小人儿不让他摔去,苏青只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表情都不曾这样的五彩纷呈过:“皇……皇上?”
  “是朕!”顾辰这样说着的时候依旧抬着一双明亮异常的眸子看着苏青,一动不动地仿佛要将她彻底地映入脑海里,嘴里啧啧赞叹,“原来皇嫂你长得这个样子!果然好看,朕果真是独具慧眼!”
  苏青被他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长得好不好看,应该也是顾渊的眼光问题,又与跟前的这位小皇帝何干?
  顾渊本是在旁静静看着,眼见顾辰的头磨蹭着就要往苏青的胸前挤去,伸手一把将他从她身上扯了下来,语调淡淡:“是独具慧眼,还是课业太闲?”
  顾辰闻言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一时兴奋而说漏了嘴,此时只能嘟着嘴摆出一抹讨好的神色来,诺诺道:“今日朕来这里主要是来将欠下皇嫂的东西当面归还的,顺便,才是来看看皇嫂的美貌。”
  说着,站正了姿势,架势十足地拍了拍手。
  声刚落,早就候在后面的宫女们举着托盘款款走入,一件件珍宝佳品落入眼中,顿时将周围一片华府都衬得珠光旖旎。
  苏青看着这么多的金银珠宝强忍住才按捺未动,慢慢回味起刚才顾辰所说的话,有一种深深疑惑的情绪笼了上来。当今圣上欠她东西?何时的事,简直想都不敢想才对!
  顾辰瞥见了她眼里的困惑,背着小手装模作样地扮了个大人的架势走到她跟前,双眼微微眯起:“皇嫂完成了当初朕交与的委托,成功勾到了皇叔,现在这些财物自然都该是皇嫂应得的才对。”
  犹如晴天霹雳,苏青顿时僵立当场,连后头说的其他话语也再也听不进去一句了。
  当今圣上亲临摄政王府赐婚的消息,一时间在京城上下传得沸沸扬扬,街头巷尾对准摄政王妃身份的猜测亦掀到了一个最高峰,说法不一。
  而作为现今京城中首屈一指的风云人物,苏青托着下颌趴在窗边发呆,因白天的种种太过震撼的缘故,只觉脑海中一片混沌,直到此时此刻已经夜色渐沉,依旧有些回不过神来。
  所以,当初下委托故意让她来勾引顾渊的,居然是这个熊孩子皇帝?虽说顾渊常年来不沾美色确实容易遭人诟病,但这皇上未免也太闲了点,如此“贴心”地为自家皇叔操心终身大事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她似乎终于明白当时顾渊为什么会因为“怕麻烦”而选择将她留下了,有这么一位让人操心的侄子在,换她她也膈应……
  房间轻轻地自外被人推开,来人取了件外衫盖在她的身上,而苏青却只是有些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睫,有气无力地问道:“回来了?”
  顾渊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抬手揽起她的身子,任由她软趴趴地赖在自己怀里,徐缓地在软塌上落了坐,问道:“还在想?”
  他问得轻描淡写,苏青却是难免一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能不想吗?本以为王爷是碍于我的美色而将我留在身边,谁能料到居然……居然……居然只是摄于皇上的淫威?”
  她这翻话间有意克紧了语调,听起来浓浓的哀怨气息迎面而来,让顾渊抚过她额前的指尖微微一顿,勾了勾唇角:“我不怕他,只是……”
  苏青不由好奇:“只是什么?”
  “只是,怕麻烦。”
  苏青面色一窘,本就哀怨的表情间又溢上了一层浅浅的愠色,没好气地就想要从这个人的怀中挣脱出来。
  顾渊被她这幅怨妇的模样娇恼模样惹得心头一漾,忽然手上力量一重,径直将她托了起来,唇齿牢牢地锁上。
  深邃剧烈的吻让苏青的神志在这一瞬间豁然散去,意乱情迷之间在他指尖顺着肌肤抚下的时候沉闷地一身低吟,只感到抱着她的姿势忽然一滞,旋即整个人便被男人一把揽起,沉沉地坠入在了被褥之间,咫尺是熟悉且足以让她沉溺的气息。
  苏青感受到男子宽大的掌心自她的背脊缓缓抚下,全身柔软地任由他肆意,她眼里尽是迷离的神色,舌尖舐去,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回应,话语里几分调侃,却又有一层难以琢磨的昧味:“不管怎么样,老爷现在……可注定是奴家的人了,现在可已经,没的反悔……”
  片刻的寂静间,回应她的是愈发肆意的侵占,将她每一寸每一毫的肌肤不带任何克制地品过,吐息带着低沉的鼻音落在她的耳边,字字清晰:“你就是,我的王妃。”
  在这样暧昧的氛围中,苏青徐缓地眯了眯眼睛,对着他的唇,一口咬上。
  缱绻缠绵,遥遥想起当时两人初见的模样,她在他的怀里忍不住怯怯地笑了起来,忽然将顾渊一把拦住,肆意地一翻身,便整个人沉沉地压了上去,眼里尽是迷离的浅笑:“奴家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只要能在王爷身边,让奴家上刀山下火海都万死不辞……”
  “听这位姑娘的意思,好像是想卖身给本王?”
  “王爷爱民如子,怎忍眼睁睁看奴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孤苦此生……”
  “确实,有点意思。”
  最后的一句浅浅的话落,帘帷落下,其他的话语便彻底断在了此处。
  ……
  一月之后,摄政王大婚,皇上下旨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翘首以盼的京城百姓们终于在大婚当日看到了传闻中的摄政王妃,遥遥看去只觉红衣潋滟,就这样娴静地站在摄政王身边,如一朵绽放的红梅,霎那芳华。
  一段佳话,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第62章 番外

      许是顾渊这位皇叔太过苛责的缘故,自苏青一跃成为摄政王妃之后,小皇帝顾辰便常常招她入宫,看在外人眼里,总有一种摄政王爷恩宠不再,反倒是王妃独得圣心的感觉。若不是双方的岁数相差太大,恐怕迟早还得生出叔侄共抢一女的戏码来。
      几乎日日在宣召入宫的节奏中度日,那日苏青刚从宫中回来,还未来得及梳洗,便被顾渊一把拉了出去,询问的话未出口,身子一轻,已经被搁上了马车中的软塌上。早已被宫廷生活困得有些乏味,苏青一见这阵仗,忍不住双眼一亮“这是准备去哪儿?”
      顾渊靠在她的身边,伸手将她垂落的发线撩起“近几日朝中没什么大事,出去散散心。”
      苏青想起今日顾辰与她说起的话来,不由瞥了他一眼“皇上不是说近些时日前线战事有些吃紧?”
      顾渊姿势一顿,唇角勾起“都是小事。”
      苏青琢磨着他的神色,笑眯眯地腻过身去,在他的腰间轻轻地抹了一把,似轻似柔地问道“那依王爷看来,什么才是大事呢?”
      顾渊见她靠得近了,笑颜颜色尽入眼底,眸波如宁静地深潭微微一荡,顺势轻吮了下她的朱唇,深色无波地反问“你说呢?”
      苏青被他撩拨地“咯咯”一笑,心里玩兴一起,眼底噙着一丝笑道“要说大事的话,又有哪个比得过再造一个小王爷呢?”
      顾渊果不其然微微一愣,继而眉心微微拧了起来,苏青正以为自己有意堵住了他的嘴,不料却见他片刻后又抬起头来,点了点头,应道“确实如此。”
      苏青一噎,有种自己给自己使了个绊子的窘迫感,正发愣,感觉那个身子缓缓地靠了过来,骤然心跳之间慌忙将他拦住。
      看着已经到了咫尺地那双脸,她只觉心头微微一跳,分明是自己拦住了他进一步的动作,此时反倒是主动地旖了上去。面上有种许久没有品尝过的燥意,她缓缓低头避开了跟前落下的是注视,声音也不由地低软了起来“今日入宫,见到皇上如此可爱的模样,臣妾也确实有些……心动……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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