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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翅相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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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无法原谅我是吗?”思筠狠狠地抹了一把脸颊上晶莹的泪水,那泪水又从手背滑落,直砸在青色地砖之上,泅透了青色的干涸。
  “不不不!”他叫起来,狠狠地瞪着她:“不是我不能原谅你……你……你没有错,可是……可是我那样恨寿栩,你……你的身体上却有了他的气息……我只要一见到你……就想到你身上有属于他的味道……我就会发疯似的恨……这……这就像是个附骨的梦魇……我无法逃脱……你说我可笑也好,说我莫名其妙也好……我也但愿我自己能解释得清这种可恶的感觉……”
  “放开我!”思筠大叫,但他还是狠狠地搂着她,她气得向他的臂上咬去,直到贝齿深陷在他的臂肌中,他也没有痛呼一声,也没有减弱一份搂抱的力道。
  “说来说去,你就是在乎我失了身!我本来就是妓!你要我怎样?我本来就是一支玉臂千人枕的女子,你要待我怎样?我就是失身于寿栩!你又要待我怎样?!我都离开了你,你、你何苦还要自寻上门来,扰我的清静!我恨你!你比寿栩更可恨!”
  “是的,我就是自寻上门,自寻烦恼来了……”他双目血红,大叫道:“我本想疏离了你、对你无情,让你离开,我便会清静了,便会不再胡思乱想,便不会再被梦魇!可是我错了,你走了之后,我才发现心中焦燥得一天也过不下去,仿佛丢了什么空空的,吃不下睡不着,我可能是疯了,在见你第一面,你跳着‘纫蝶成裳’舞像蝴蝶一样飞临我的面前时,我就疯了!我就像着了魔似的老想着你,怕你被重蹈泠儿的覆辙,硬要将你留在我的身边,再为你失身于寿栩的事忍受着心虫的咬噬!你就当我是个疯子吧!一个莫名其妙的疯子!”他一口气叫了这么多。
  思筠呆怔了,僵了,不再挣扎,抬起头看着他疼痛的眸子,怔怔的出神。
  “你喜欢我?”
  他不语,只是凝眸看着她。
  “你见我的第一次,你就喜欢我了?”
  他依旧不语,眸间莹光闪烁。
  她忽然笑了,微微而笑,倾国倾城,却不妖艳媚惑,只是种由内自外内敛柔韧的美,绝美。这的确可以颠倒众生,渐渐的感染,渐渐的美到颠倒众生。
  “你是我的夫人。”他哑声道。
  “那只是做戏的。”
  “可我们已有了夫妻之实,并且我们拜过天地的。”
  “那也只是做戏而已。”
  “喜欢,也会做戏么?”他忽然狠狠地掐着她的臂,扳过她的脸转向他,瞪视着她凶恶地问。
  她的心颤了颤,又有一丝隐痛浮起,叹道:“可是失身于寿栩之事,终究会成为横在我们之间的沟壑……”
  “不!我不仅是因为那样……我……”他隐晦而苦恼地道,浓眉深深皱起,眉宇间蕴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思筠眼皮一跳,怔怔地凝望着他,问:“那么,还因为了什么?”
  “我……”他闭了闭眼,将她搂贴在怀里,嗅着她颈窝处的芬芳,疼痛而恐惧地喃语:“我只是怕……只是怕我们将来……不得善终……”
  “不得善终”这四个字传入思筠耳鼓,她惊讶了。不得善终?!
  “为何?”她装做淡然而问。
  他却换了个话题:“我是疯了……胡言乱语罢……与我回将军府,可好?”
  直觉告诉思筠,他一直有什么心事,又或可以说是有什么苦衷,但是他不表达出来,她无法悉知他的内心到底为何会说出“不得善终”四个字。
  “我不想回将军府。”
  “你……你喜欢这里么?”他皱眉问,环顾了四周一眼。“那么,我便将它买下,做为别苑吧。”
  “不!”她拒绝道,抬起头傲然道。
  他怔怔地看着她,片刻之后,突然像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似的颓然泄气道:“好吧,你……你要住在这里,便住在这里吧,我……我不再干涉你……只是……我让雨雁过来陪你吧。”
  思筠梗着颈,本也想说一句“不用”,可是看到他那颓然而带着几丝请求的神情,那句“不用”竟卡在他的喉间说不出来。
  她长长叹了口气,缓慢而坚定地推开他,道:“好吧,随便你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他凝望着她,她果然正如他所说的似极了“棉里针”,现在棉里的针尖锐地刺出棉外,她已不是那个温婉可人的女子,如果还想要捏得再紧,就会被棉里的针刺痛,现下唯一做的,就是放手,给她一个受创后复元的空间。
  谁叫自己那么在乎她被寿栩的□?谁叫自己为了怕喜欢上她而离意的疏远?这一切,都是他自讨苦吃的。
  可是,对未来的畏惧与不确定,他毫无把握能给她幸福,他又怎敢去要她的真心?他拇指上的疤痕与她食指上的疤痕又做何解释?他与她何去何从?
  问题一刹间纷沓而至,他低低呻吟了一声,不禁抚着自己的额头,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好吧,你累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你……”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蓦然转身,大踏步走出院门。
  看着他宽硕的背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院门之外,她松了口气,整个人像是打了一场艰难的战役,几乎虚脱,她握握拳,忽然发现自己的右掌心里有一物,她诧异地摊开手掌,发现自己的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接纳了他一开始就要送给自己的那件礼物——那对青丝线编织而成的鱼纹绿玉耳坠。
  看着晶莹剔透别具匠心的耳坠,她心里百味陈杂,无可言喻……
   

作者有话要说:痛苦啊,是因为故事情节不吸引人,还是因为没有更了两天,所以掉收了?
好郁闷啊郁闷。。。。。。掉收了说。。。。。。。
心情灰常地灰暗啊。。。。。。
亲们啊,拜托了啊,如果要放弃收藏,能给黄昏留个拍砖评啊?那样黄昏才能从中吸取失败因素,从而提升自己的能力啊。




35

35、夜探王宫 。。。 
 
 
  苍穹上黯然的墨云蔽住了星月,一切均笼在暗夜之中。
  思筠换上特地缝制的裸着背部的夜行衣,带上一把轻行的匕首、特定订制的索钩以及火折子,用一块黑色丝巾蒙住了口鼻,在夜幕的掩护下,悄然接近王宫西南面的墙角处。
  据那幅王宫明建暗道图所显示,西南面是王宫的花园,从花园处进入,利用树林花丛的掩护,可以接近王宫中的晓光院,这晓光阁本是王用来休闲娱乐之所,与伶女院毗邻,从伶女院往东北方向走,可到达宫膳园,也就是王用膳的地方,过了宫膳园,再穿过议政厅,再绕过王后的住所贮慈宫,就抵达她的目的地临天殿了。
  需要走过的路线很长,但这条路线是从外围达到临天殿最近的一条路线。这次偷入王宫,思筠并没报多大的希望,毕竟她根本不熟悉王宫,尽管她“曾经”在那里住过,但她已不是蔷婴,所以那完全就是个陌生之地。只希望这次能够了解掌握王宫里的巡逻规律,以便下次能找到更好、更直接的偷入方式。
  没有了寒玉瑾的帮助,展开翅膀飞翔是极耗体能的一件事,因此她尽管避免,而且两翅撑开的面积极大,又五彩斑斓,在夜幕之下也会极为显眼,只有到不得已时她才会使用。她借着微弱的夜光瞅准了宫檐的一角扔出钩索钩住,轻巧地攀爬到殿顶。
  尽管琥烈曾经的疏离在她的心中划了一道隐痛的伤口,但现在她不得不感谢他,如果不是当初无情地将她送到捕云阁,让她百无聊赖之下拼命练习控制这个身体,她也不会有今天的小成,能熟练地掌控了双翅与飞翔。只是武技与法力还仅带留在初级阶段。那天在木箱中,她已经悉知琥烈与他的心腹们会选择寿栩选妃那天发动兵变,逼寿栩让权于琥烈,如果能等到那时,她应该进出王宫会更方便,能更顺利地偷出离魂珠,但是数算下来,距竹猗说的三月之约,眼看着已过了两月,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她还能等么?
  无论怎么说,她都只能冒险一试。
  她伏在殿瓦之上俯视着下方,万籁俱寂,放眼看去,近处的树影宫角均绰影在暗夜之中,远处密密层层的殿宇隐约可辩,远远的不时能看到细如微蚁一般的巡兵从各个宫院墙角穿棱过,一角一岗,十步一巡,这王宫的守备,看似森严,但从高空俯看,还是能找出许多少破绽。
  她伏在殿瓦之上密切注视着巡兵与岗卫的一举一动,默默计算着巡兵的巡逻的规律与岗卫目视的角度,瞅住空档,钩索再抛,轻而易举便飞钩住相邻近的一处宫宇檐顶,在两处宫宇间搭系了一条空中索道。向下俯看,只见围档处有三个岗点上的岗卫斜依在柱子上悄悄地打瞌睡。她轻巧地跃上索道从索上走到另一个殿宇,抖动索钩收好。
  选择从殿宇上空行走是最好的方式,因为哨兵们大多不会去注意殿宇之上有什么,但再向前就是王宫花园,没有殿宇可供行走,她收好钩索,翻身下房。
  这蝶精的身子说不出的轻巧,相信假以时日对它的操控越强,应该也能做出些更令自己惊诧的事。记得古书上有在羽毛之上舞蹈的人,再努力些时日,虽然不至于能以羽毛上舞蹈,或许可以比荷华做得更好,能在荷花尖上跳出“纫蝶成裳”了吧?
  这念头一闪而过,一队巡兵由远而近,她忙躲入花从中避过,又借着树影穿过广场,再掠过池桥,便到了晓光院,她故技重施,又利用钩索翻上殿檐,顺着晓光院屋顶抵达院北,顺着走廊向伶女院而去。这时,她又听到巡兵的脚步声。
  她从走廊花栏翻下缩在花影中,避开了第二拨巡兵,再翻入走廊,进了宫膳园。或许是巡兵们认为王宫厨房并不是什么重要之地,她发现宫膳园的守卫很少,岗点距离拉得极大,岗卫都松懈以对,她轻松地过了宫膳园,小心翼翼行过议政厅,来到贮慈宫。
  放眼看去,贮慈宫并没有见一个岗卫,只有一队走过的巡兵渐行渐远。贮慈宫是历代王后的住所,或许是寿栩还未封王,也没有明媒正娶王后,贮慈宫没有人住,所以巡兵也这般松懈吧?
  看着那恢弘大气的贮慈宫,她的心头浮起一种莫名的情愫。她刚刚借体还魂的那天,不知是不是就从这贮慈宫里醒来?再看到那昏庸无道的季厘王?可是那天她刚刚醒来,便再遭遇了宫变,接着就是激起体内的法力杀了两人后,莫名其妙在楝州的河边转醒,她跟本就记不清她醒来的地方是否就是这贮慈宫。
  仿佛是一场大梦,乍醒来,便已物易人非。
  如果当初琥烈没有发动兵变攻入王宫,那么她又该会是个什么样子?或许还被囚在季厘王的身边,继续当她颠倒众生祸国央民的媚后吧?又如果她不是阴差阳错闯入了妓院,被迫在宴上为清义候寿栩而舞,也许也不能够再见到琥烈吧?
  世间的,便这样的嬗变,又似乎一环紧扣住一环,似乎每一个情节都为下一个事件作了铺垫……
  一时的失神,一片树叶在夜风中轻柔地飘落,扫在她的颊上,她蓦然转醒,暗骂自己,现在这是偷入王宫的非常时刻,怎么还要胡思乱想?当下定下心神,正要跨出树影。
  忽然眼前闪出一道金属的反光!
  她心中一凛,忙又缩回树影中。放眼看去,这里根本就没有岗卫,怎么还会见到刀刃的反光?!她静下心神仔细聆听,感思向四面八方漫延而去——树叶飘摇声、鸣虫的低吟、狐鼠的咬噬、远方巡兵的脚步蠹蠹,所有的声音纷沓而至……
  蓦地,她听到了一个极细微的声音:“真的无聊……这个新来的皇卫统领,硬是要在重要地段设置暗岗,真是的,在这样的地穴里呆下去,我要真要发疯了不可!还要两天一轮……”
  “就是……他可到好,吃香的喝辣的去了,就留我们在这里憋个半死……”
  思筠暗叫好险,刚才她又神思恍惚,差点就迈出树影,还道是这里守卫松懈,哪知新了解个皇卫统领,原来不设明岗而转设暗岗,让刺客自投罗网。
  她凝起神,再次将感思延伸向四面八方,以最大的努力让听觉达到前所未的敏感,攫住每一丝波动的声音,从各种声音中辩析出暗岗岗卫的呼吸声,小心翼翼地避开,渐渐的接近临天殿。
  临天殿是王朝见臣子的地方,寿栩虽未称王,但已在临天殿与他的下属臣子处理各种事务,早晨最为繁忙,但一下正午,这里就没了人气,入夜更是荒寂无人,但毕竟这是重要殿堂,思筠小心地隐蔽在墙角,尽量蹲缩不让人发现,再次展开法力聆听声音,发现临天殿四周共设置了五个暗岗,每个暗岗均是首尾相连,形成一个视线之圈将临天殿包裹在内,每一个岗卫都只监视前一道暗岗的后方,如果思筠进入临天殿,无论她从任何一个方向,都会被暗岗里的岗卫所发现。
  她略一思索,决定不冒这个险。她无法测知暗岗里的情形,所以不能冒险选择某一方向进入,一旦被发现,就前功尽丢。她悄悄向后退,一直退到贮慈宫与临天殿之间的一株高大的松树之下。她暗自计算距离,发现她的钩索没有这么长,不可能在这株松与与临天殿之间连接一道软桥。思忖之下,她悄然爬上树树巅,向下俯看。
  暗岗可在临天殿的四周地面形成监视网,但也有它的致命缺点,暗岗在地穴之内,无法看到高空,也没有太意在高空。因为人们总认为敌人只会来自于对面,这就是思筠可加以利用的。
  她法力由心而升,背部渐渐突起,在裸背上渐渐撑起两扇五彩斑斓的翅膀。一咬牙纵身跳出树冠,翅膀扑啦啦撑开扇动夜风,直飞向临天殿中空。
  凌空飞渡,诡异而绝美。
  当脚尖触碰到临天殿的殿瓦,她迅速收起翅膀,警惕打量四周,听觉又无限地如涟漪般扩向四面八方。所有的声音都没有异动,没有人发现她飞至临天殿殿宇之上!
  当裸背恢复到与常人一样时,她用力揭开临天殿的瓦片,从椽子的空隙中滑落到殿瓦之下的顶板,掏出腰间的匕首在顶板之上切出一个刚容人通过的四方之孔,再轻轻将那四方顶板击块移开,钩索勾住一根椽子,她鬼魅般缓缓滑下,终于踏足临天殿之内!
  借着殿窗外射进来的微弱的夜光,她极目辩去,隐约可见宽阔庞大的殿堂正中,是一把端放在十级台阶之上的巨大王椅,王椅两侧的平台上似乎有着什么瑞兽的雕像,台上的香熏透炉中还有未能燃尽的香,散发着一种庄重而肃穆的味道。鼻间嗅到香味,思筠反射似的心颤,但小心地试着吸了几口,可以肯定这燃香没有任何问题之后,她才放下心来,看着这庞大广阔的殿堂,不由得发起愁来——
  明明知道这殿堂之下,就是琥烈书房《明建暗道图》标注的地宫了,那些季厘王以前他的先辈们搜罗来的奇珍异宝就放在地宫中,可是却不得其门而入!
  就连身为前朝王后的蔷婴也不知道的地宫,到底什么地方才是机关?
  她走向那道放置了王椅的平台。想当然,这殿堂之内广阔宠大又空旷至极,只有这道平台是这殿里唯一陈设的东西,打开地宫门的机关多半就在上面。
  沿着台阶而上,思筠仔细地打量着,甚至运用了法术,在黑暗中尽量让自己的眼睛看得更加清楚,台阶两侧的扶栏也不曾放过,每一根扶栏栏杆,镂空而雕的花的蕊,突起的兽雕的眼睛,王椅两侧扶手上可转动的玉珠,以及踏凳周围的尖角都一一触摸过,但没有一点可疑作机关开触点的东西。她不放心,又仔细的寻找了一遍,但还是没找到任何像是机关开触点的东西,她不由得泄气。
  或许一开始就理解错了?这机关的开触点并不在王椅附近?她抬起头仔细地打量着殿堂除王椅之外的地方,在平台两侧是四根高耸入顶的巨柱,巨柱向王椅之头垂着宽大曳地的帐帘,思筠分别走到四根柱旁对柱身上的浮雕花纹一一推敲,但又一一否定。
  所有该怀疑的地方都怀疑了,也都检查过了,但都不是机关触点,思筠皱眉思忖了片刻,没有办法,只得从前到后,殿堂内的所有方砖都一一轻敲,但出乎她的意见,每块方砖居然都是实声,她愕了片刻,转念思及,如果地宫下得太深,她敲砖的力度太过轻微,以至根本听不到洞空音。就算听到某块砖下之上有空洞之音,但终究没找到机关触点,依旧也下不去地宫啊,总不可能把砖撬开,把土移开吧?
  正在沮丧间,走到其中一根柱子旁斜依着,恹恹地想,或许今夜就这样了,没有任何进展,纤下无意识地在勾挂帐帘的帐勾上抚着。突然她怔了怔。
  这帐勾勾身上,有着粗糙不平,甚至可以说是凹痕累累的纹!
  王宫中的事物,本应该精益求精,每样都可称作极品,但作为临天殿帐勾的勾子,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凹痕累累的纹路呢?她将帐帘小心地拉好蔽住,打开火折子的盖子,吹亮,凑到帐勾前,果然,那帐勾内侧有着明显的凹痕,似乎曾经许多次大力钩住某件与它差不多粗细的东西,因为勾住的力道太大,以致出现了这种明显的凹痕。
  思筠的心头又是一跳——什么东西会与它差不多粗细?!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修了文了,思筠失身之事成假的了,只是一场误会,在一个口耐滴文友的提示下,俺觉得这般修文很好,很能自圆其说,又避免了女主失身(估计好多读者对这个问题很烦恶),感觉舒心了好多。
另,又看到一起留言,很感谢支持我的亲们,真的很感动,虽然到下午,俺滴收只回升了一个,但黄昏还是很开心了。
毕竟这么多支持我的亲,我不能为了那几个没有耐心看下去的读者而没了写下去的动力,误了我其他口耐滴亲们吧?
呵呵,已经重整了旗鼓,大力码字中。
再次谢谢亲们的鼓励,看了你们的评,真的很感动。




36

36、夜探王宫(二) 。。。 
 
 
  她顺着帐勾的拴线摸索,那系着帐勾的线入手冰凉,分明是铜线!一根普通的帐勾,怎么可能要用铜线来系!她小心地盖好火折子,走到另一头帐帘垂处摸那只帐勾,这一摸,她心头又是一跳!这头的帐勾内侧也有着相同的凹痕!就连帐勾的拴绳,也是一模一样的粗大的铜线!
  看来,今晚的谜快要开解了!
  
  她兴奋用力扯着帐勾,那帐勾果然如她所想,缓慢而沉重地被她拉伸,思筠心止不住狂跳!她深信,只要两只帐勾勾在一起,地宫的密秘通道就一定能开启!
  
  答案马上就要揭晓了!
  思筠加重了拖曳的力道,加快了步覆!
  就在她另一只手快要碰触到另一头的帐钩时,异变陡生!
  
  眼前骤然爆出一片白亮得刺眼的光芒,映得黑夜如同白昼,那片白亮中,思筠目不能视,只能闭上眼睛,握着帐勾的手一松,那帐勾飞速直弹回柱头,恢复了原状。
  只感觉左侧风声来袭,思筠忙不迭地退让一侧,但还是迟了,肩头一凉,竟被兵刃划开一道口子!
  
  “抓刺客!”一声女子的尖厉叫声,一时间临天殿外头像陡然间炸开了锅,人声兵刃出鞘声纷杂沓来。
  
  思筠再退了三步,身后便抵到一棵柱子,风声再次来袭,思筠无奈之下绕避到柱子另一头,才险险避开对方的第二次袭击,到现在为止,她都还在处于下风。此时她目不能视,只能凭感觉向最临近的窗子扑去。脚下刚迈了几步,对方已知道她的意图,抢了几步便她的前面,这时思筠勉强可以睁开眼睛,殿堂的白光开始消减,隐约可见前面一个人影,她掏出匕首挡了对方一剑,但她的右肩已受了伤,致使右手行动受损,那人的臂力了解,这一挡之下直震得她手臂发麻,她暗叫不妙。
  
  只凭武技,她根本就不是那人的对手!今夜可就凶多吉少了!
  
  心念电转,她急忙掏出火折子,危机关头被激发出的法力贯注到火折子中去,一扔,火折子渐变得灰暗的殿堂里划了道美丽的弧线,突然爆炸成千万点火星,宛似夜空开得最为诡异的星花。
  那人被突然爆出的星花所阻,总算让思筠抢到一点时间,纵身扑到殿窗前一挥匕首,窗子化为无数碎片,她终于成功逃出。
  
  外面的巡兵守卫弄不清里面的前行,又突然见殿窗破开纵出一人,还没反应过来,思筠就奔破了他们的第一层包围圈。
  身后又传来那女子的尖厉之声:“抓住她!弓箭手准备!”
  思筠心中一凛!
  
  弓箭手?外侧的包围圈中有弓箭手?!她有可能从万箭齐出中逃出一线生机么?!
  手中的匕首颤了颤,臂上的伤口在不住地流血,流淌着她的体能,她已没有办法再战!
  忽听得一个由远而近的声音:“黄统领!一定要抓住刺客!”
  那声音熟悉之至,她循声看去,竟然是胡乱套了亵衣的寿栩!
  
  她暗自叫苦。没有了再战之力,她的对手如此强横,加之层层包围圈,又有弓箭手准备,只要她逃不出去,寿栩揭下面纱之后,她定会又一次落入寿栩的掌控!
  
  无论怎样,她只能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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