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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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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紫衫文士摇头的动作后,那面sèyīn鸷的青衫客,再次退回到了原委,低头不语。

进了亭子后,紫衫文士看着,眼前这一袭白sè长衫的书生,微微一笑,拱手道:“久闻李书郎大名,今rì一见,果然是目光如炬,人中龙凤啊!”

李牧闻言,摆手笑笑。

随后,他抬起头,好奇的看着这紫衫文士,微微讶然道:“你认识我?”

紫衫文士,儒雅一笑道:“如今河东,谁不闻清平调三首,谁不知李诗圣的大名?”

见李牧淡淡笑着看着自己,紫衫文士笑了笑,摇头道:“李书郎莫要多疑,在下今rì也是出来上学,并无他意。只不过,能遇到李书郎,自然也是很开心的!”

李牧挑了挑眉,摇头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知道我的名字,但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字,这么看来,好像是我吃亏了呀?”

闻言,紫衫文士愣了一下,随后,哈哈一笑,点头道:“对对,倒是在下疏忽了!”

说完这句话后,紫衫文士轻咳一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紫sè长衫,目光中带着淡淡的笑容,认真的看着李牧,笑道:“在下,李泽民!”

李泽民?

听到这个名字,李牧愣了一下。

貌似,大周王朝的三皇子,便是叫李泽民啊。

李牧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上下打量了这紫衫文士一眼,眼中满是猜疑。

“李书郎猜得不错!”仿佛是知道李牧心中在想些什么,李泽民微微一笑,颔首肯定道:“在下,便是大周三皇子,李泽民!”

此言一出,亭子里的气氛,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骤然一紧。

亭子外,那相貌yīn鸷的青衫客,身体陡然一震,暗运劲气与掌心,转过头,眼中满是森然之sè,盯着李牧。

只要李牧胆敢有一丝一动,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将李牧击杀。

听到这紫衫文士,很是痛快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李牧也被此人的这番话,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不经意间,散发出一种上位者气势,而且,气度华贵的紫衫文士,心中震撼不已。

他没想到,这人真的就是那个让北汉朝廷上下,恨得牙痒痒的大周第一骁将,三皇子,李泽民。

更没想到的是,此人竟然如此大胆,如此豪迈,当场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要知道,这里可不是大周长安,而是北汉dìdū,河东府。

在这周围,有十数万的北汉jīng锐部队,驻防京师。

而他,仅仅带着一个仆从。

若是被人识破身份,他必死无疑。

李牧深吸了一口气,手上稍稍用力,握了握白素贞的手,然后抬起头,直视着李泽民,沉声道:“为什么/?”

李泽民闻言,摇头笑笑:“不为什么,在下既然知道李书郎的名字,那李书郎自然也应该知道在下的名字,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李牧淡淡一笑,看着李泽民道。

刘泽民点了点头,肯定道:“仅此而已!”

看着这位天生贵胄的三皇子,那大方的气度,李牧耸了耸肩,点头笑道:“好吧,那边仅此而已吧!”

第四十五章雪、诗与凶猛的书生

寒风习习吹来,夹带着冰冷的雪粒,吹进亭子里。

亭角上,一窜泛着绿sè锈迹的铜铃,在随风轻摆,叮咚作响。

茫茫雪野,飞鸟绝迹,寥寥行人,披着厚厚的蓑衣,在这漫天飞雪中,匆匆而过。

远远望去,这座位于分河岸边的古亭,宛若白sè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一般。

纷纷扬扬的大雪中,若隐若现。

亭子里,围坐在红泥小炉边,一边烤着火,一边闻着空气中淡淡酒香的李牧二人,便是那独钓寒江雪的蓑笠翁。

“瑞雪兆丰年啊!”

李泽民搓着手,朝着手心哈了一口白气,起身,看着四周茫茫雪野,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笑着说道:“去年河东大旱,今年有了这一场大雪,明年三晋大地定有一个好收成!”

“你也关心这个?”李牧闻言,转过头,看着李泽民,笑着问道。

但道理来说,身为大周王朝的三皇子的他,应该是很乐意看到,除了大周以外,其他诸侯,民不聊生的一面的。

因为,越是这样,这诸侯国的内政越不稳,若有百姓揭竿而起造反的话,大周趁此机会,趁机出兵,定能事半功倍。

没想到,此人竟然会如此关心北汉百姓的生计。

是故作姿态,还是真心如此?

李牧眼神明澈,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目光深深的看着,站在亭子边,凭栏而立的李泽民,心中微微疑惑。

“怎能不关心啊!”

李泽民笑了笑,抬手揪着披风,抖了抖上面的雪花。

搓着手,朝着手心哈了一口热气后,淡淡道:“不管是大周,还是北汉,亦或是依然不稳定的江南,他们的百姓,皆是华夏子民。若是有朝一rì,天下一统,他们都是我们的兄弟姐妹。看着兄弟姐妹受苦受穷,我们也不好过,慕白兄,你说呢?”

说了一番,李泽民转过头,正好看上了李慕白那古怪的笑意。

他一脸无语的摇头笑笑,指着李慕白,苦笑道:“哎哎,你这什么眼神儿啊,难不成你以为本王实在故作姿态?”

李牧哈哈一笑,摇头道:“不管是故作姿态,还是真心如此。若是你有朝一rì,能够实现今rì所说的话,莫要忘记今rì的心境,那,你便是一代圣君!”

说他是一代圣君,话语中,其实也透露出了李牧点出了他不甘于寂寞的心情。

毕竟,大周有三个皇子。

大皇子和三皇子,皆是当今大周皇后亲生。

名正言顺的储君继承人,便是从他们兄弟二人中挑选。

而李泽民的身份,却有些尴尬。

他是庶出,而且,他的母妃还是前朝的公主。

如此一来,若是按照长有顺序,亲疏有别的法子,那张皇位,一万年也轮不到她来坐。。

李泽民听出了李牧隐约提及的事情,思索一番后,淡淡一笑道:“若真有那么一天,呵……”

话说到这里,他大概是想到了他的地位和身份,有些无奈的摇头叹息了一声,随后,便转移了话题。

转过头来,看着四下里一片雪白的茫茫雪野,收回目光后,李泽民伸手拿起红泥小炉上,被炉火舔舐着的铜壶,倒满了两杯冒着热气的酒水后,端起一盏,递到了李牧面前:“慕白兄,请!”

看着李泽民随意的动作和表情,李牧也不矫情,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酒盏后,请抿一口,笑道:“真是好酒!”

“既是好酒,岂可无诗?”李泽民抿了一口后,笑着说了一句。

见李牧神sè苦恼,摇头微笑。

李泽民笑道:“慕白兄,莫要如此,即是在下请客,那我便是主人家。这第一首诗,便有我来做,如何?”

话说到这里,李慕白还能怎么说。

看着李泽民那温和儒雅的笑容,点头道:“好啊,李牧洗耳恭听!”

李泽民微微一笑,端着酒盏,微微沉吟一番,笑着说道:“说到作诗,本王还真不行。不过,来的路上,曾偶然听到乡野之人吟诵一首诗,恰逢此景,在下便借来用用,还望李诗圣莫要笑话在下偷jiān耍滑呀,哈哈!”

看到李牧微笑着摇摇头,李泽民,轻咳一声,忍着笑意道:“这首诗是这样的,嗯,大雪纷飞落地,全是皇家瑞气。再下三年何妨……”

“放你娘的狗屁!”李牧端起酒盏抿了一口,轻飘飘的接着说道。

正准备念完的李泽民闻言后,顿时一愣,好笑的看着李慕白,惊讶道:“慕白兄,也听过这首诗?”

“嗯,听过。虽然有些粗鄙不堪,但却是民生最真实的写照啊!”李牧笑了笑,点头答道。

而此时,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看着李牧的白素贞,听到这首好笑的打油诗后,忍俊不禁之下,噗嗤一笑。

她伸手拉了拉李牧的袖子,轻声道:“怎么会有这样的诗?”

李牧笑了笑,转过头,低声在白素贞耳边低语,解释道:“是这样的,说是有个地方,暮chūn时节,连降三天大雪,青苗被冻坏,百姓愁苦不堪。而,在这个时候,一个地主在家中设宴,邀请书生,官员来做客。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那地主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便诗情大发,于是乎,邀请书生和官员,一起做一首诗!”

白素贞听得入神,帮李牧斟满一杯酒后,再次抬起头,美眸中满是好奇之sè,看着李牧。

而一旁,把酒杯递过来的李泽民,看到白素贞只是帮李牧斟满酒水后,就放下了酒壶,压根就没看见他。

李泽民尴尬咳嗽一声,收回了酒盏。

然后,一同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李牧。

虽说,这首诗他曾听过,但这其中的典故,却是不知道的。

如今,听李牧说起此时,顿觉有趣。

李牧抿了一口温酒,长出一口胸腹中火辣辣的气息后,继续笑着说道:“地主的提议,得到了书生和官员的赞同。于是,书生便说出了第一句:大雪纷飞落地。然后,便是官员接下了第二句,他拱手对皇宫所在的方向行了一路后,摇头晃脑吟诵道:全是皇家瑞气。至于地主呢,家境殷实,自然不怕下雪,于是便吟诵道:再下三年何妨?”

“哼,这三人,真是昏聩不看。黎民百姓受苦,他们却只知道拍马屁,说好话。一个个狼心狗肺,不是人!”

听到这里,白素贞俏脸微寒,冷哼了一声道。

一旁,李泽民也是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点了点头:“昏官,昏书生,昏地主!”

“那最后一句呢?”

一旁,小青倒是没有他们二人的这般沉重心思,她只是好奇的听着故事,等待着故事的结局。

“这最后一句啊!”

李牧微微一笑,端着酒斩摇了摇,笑道:“就在地主书生官员三人吟诗的时候,恰逢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农走过。听到他们三人这般不知皮脸的话后,顿时大怒,于是乎,出口骂道:‘放你娘的狗屁!’这最后一句,便由此而来了!”

说完,李牧呵呵一笑,端起酒盏,将杯中尙温的酒水,一饮而尽!

身边三人,在听完这个故事后,皆是一愣。

片刻后,小青被老农的妙语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宛若一只乱颤的花枝。

而白素贞却是优雅大方,掩嘴偷笑。

抬起头来,偷偷白一眼,脸上挂着一抹微笑,自顾自饮酒的李牧,刹那间,风情万千。

李泽民捻须笑道:“骂得好,似是这等昏官,实在是该骂!更该杀!”

听着李泽民那虽然温和,但难掩煞气的话,李牧笑了笑,却是摇头道:“其实,也怪不得他们!”

李泽民皱眉,不解的看着李牧道:“为官一方,非但不为民做主,反而还官商勾结,鱼肉百姓,怎么不该杀?”

李牧笑了笑,放下已空的酒盏,拿起酒壶,缓缓斟满两杯酒,一杯递到了李泽民面前。

自己拿起一杯后,抿了一口,抬起头,目光不经意的瞥了李泽民一眼,笑问道:“我问你,这些官员为何敢鱼肉百姓?”

“这……?”李泽民闻言,顿时一愣。

本想说,此人人xìng粗鄙,贪得无厌。但细细想来,却又觉得不对。

若是此人不是官,那他再怎么贪得无厌,也无法鱼肉百姓啊。

这个问题,实在是……

思来想去,李泽民摇摇头,苦笑道:“看来,还是他上级官员的问题了,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大概便是这个道理了!”

“那上梁为何会不正呢?”李牧笑了笑,淡淡问道。

虽然神sè缓缓,但说出的问题,却一个比一个尖锐,问的李泽民哑口无言。

他沉思良久之后,无奈笑着,长叹一声道:“如此说来,倒是皇帝用人失察的责任了!”

李牧微微一笑,看着一脸无奈之sè的李泽民,再次毒舌道:“那皇帝为什么会失察?”

李泽民愕然,抬起头,看着一脸笑意的李牧。

一阵冷风卷带着雪花吹进来,隐隐猜到了这个笑容和煦的书生,眼中所蕴含着的意思后,李泽民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他突然觉得,这个一脸笑容的书生,真的好可怕!

第四十六章历史与火候

看到李泽民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握着酒杯,陷入沉思。

李牧笑了笑,端起酒盏,抿了一口,笑着问道:“怎样,泽民兄想出原因了吗?”

李泽民闻言,轻叹一声,摇头道:“好像想到了,但又很模糊。”

他自言自语了一番后,抬起头,看着李牧,苦笑道:“好像是整个东西,都出了问题!但是什么问题,怎么解决,在下却是不知!”

李牧颇为惊讶的看了李泽民一眼,道:“泽民兄,你能想到这里,其实已经很不错了!”

李泽民闻言,摊手苦笑道:“你这是挖苦我呢,还是表扬我呢!”

“还真是夸奖!”李牧认真的点了点头,笑道:“其实,泽民兄,你想过没有,若是监督无处不在,而且有法必行,执法必严的话,那么,即便是有贪墨的现象存在,但也会很快被纠正。再加上严厉的刑罚,如此一来,贪墨现象必然会减少。当然,根除是不用想了,这种事情,就跟清官一样,基本上不可能!”

“监督?”李泽民皱了皱眉,不解道:“自古以来,朝廷都会设立监督百官的御史台。但贪墨现象依然存在。这是为何?”

“其实说来,还是因为监督不严的原因!”李牧抬起手,掸去了飘进亭子里,落在长衫上的一片雪花,然后,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看着一头雾水的李泽民,笑着引导着道:“因为,御史台,只能监督百官!还有一个人,也是最重要的一个人,他们却无法监督!”

听着李牧的话,沉思中的李泽民,领悟到了李牧话中的意思后,顿时被这个事实,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抬起头,眼中满是骇然之sè,看着李牧,心中波涛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你是说……”李泽民眯了眯眼,压低声音道:“……皇帝?”

“没错!”李牧轻轻直起腰,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就是皇帝。自夏王朝以来,君主的权力,不断得到加强。如今,更是达到了顶峰时期。皇帝的喜怒哀乐,皆为国策。若是碰到一个明君,倒还好说。君贤臣明,有大臣谏言,皇帝也能听得下去,如此一来,一些不好的国策,就会得到约束。但若是碰到一个昏晕不堪的君主,那就完了!”

李牧摊着手,一脸遗憾的看着对面,脸sè凝重的李泽民道。

李泽民一脸沉思,想着李牧话中的意思。良久之后,他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李牧道:“慕白所言,振聋发聩。的确让人如醍醐灌顶。但,这里有一事,在下不明,还望慕白兄指点!”

“你是在担心,一旦出现了一个监督皇帝的机构,皇帝会被架空,权利旁落后,被一些jiān人利用。造成更大的动乱,是吧?”李牧仿佛猜中了李泽民的担心,端起酒盏,抿了一口后,笑着说道。

“正是如此!”李泽民点头道,心中不由的对李牧洞察人心的本事,赞了一个。随后他又想到了另一件事,皱眉道:“那么,若是真如慕白所言,朝廷中存在着这么一个机构,那这个机构,该谁来担纲?是皇后,还是太上皇,还是朝中大臣?”

“都不是!”

李牧笑着摇头道:“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这样的能力,担任起这个职位。皇后不行,太上皇也不行,朝中大臣,自然也不行!”

“都不行?那慕白,你的意思是?”

李泽民更加疑惑,看着李牧那悠闲淡然的摸样,心中急切想知道答案,着急的宛若猫抓一样。

“掌管这个机构的人,不是一个人!”李牧笑了笑,淡淡道:“应该是一群人!”

“准确的来说……”李牧抬起手,环指了一下四周,笑道:“应该是天下百姓!”

见李泽民再次陷入沉思。

李牧笑了笑,适时打住了话题。摆手笑道:“当然,现在说这些,是有些天方夜谭了。无论是从社会发展,还是从经济制度上来说,都太早了!或许,几百年后,可以。但,现在不行。在下这番话,泽民兄可千万不要当真,就当是一个笑话行了!”

李泽民闻言,顿时愕然。

他也顾不得去追问李牧话中的什么经济制度,社会发展,是什么东西。而是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何?”

“火候不到啊!”李牧端起酒盏,一口饮尽杯中酒,然后长长呼出一口气,将胸腹中的酒气,呼出体外。抬手指了指红泥小炉上,冒着热气的酒壶,微笑着说道。

他没有再去说,什么民智未开,经济落后,资本主义萌芽之类的东西。

而是用一句,简单到了极点的火候不到,来阐明了这个历史的发展阶段的道理。

这番话,李牧不可能跟北汉皇帝说,若是说了,定会被那个好sè之徒,心胸狭窄的暴君打击报复。轻则被下狱,重则可能会给自己冠以妖言惑众之罪,直接斩首。

而这番话,李牧也不可能和魏王说。

魏王虽然xìng格豪爽,颇有侠士之风。但,偶尔细细想来,魏王的一切所做,都表明了他只是一个守成之人。

但凡守成之人,多满足于现状,不希望改变。

虽然,李牧和魏王关系不错。但,若是此番话和魏王说起来,魏王虽然未必会发怒,但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在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下,小范围的变动,他可以接收。但若是影响到根本,魏王绝对会以雷霆之势,消灭它。

而李牧之所以跟李泽民说起这个事理。

其实,在李牧心中,还是抱着一丝做点什么的希望的。

虽然,不能期望对方能够,推广后世的mínzhǔ制度。但小范围的改动一下,从而使得这个朝代,发生一点好的变化,他还是乐意看到的。

因为,这不光是关系到天下百姓的事情,同样,也关系到李牧自己。

毕竟,生在这个朝代,就会不可避免的受到这个朝代的影响。这个道理,李牧在云中之事发生后,就已经想的很明白了。

正想着这些的时候,坐在对面,一直目光定定的看着红泥小炉上那冒着热气的酒壶的李泽民,终是回过了神。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正笑着低声与那白裙女子说着什么的李牧,眼中满是震惊和佩服之sè。

“虽然,慕白你这番话,在下有很多地方不明白。但就其中一二,已让在下颇为赞叹慕白之眼光卓远。”

李泽民眼中满含着敬佩之sè,缓缓站起来,然后,对着李牧,拱手一礼:“在下,受教了!”

第四十七章能饮一杯否?

看到李泽民,突然行此大礼。

李牧无奈苦笑摇头,连忙站起来,拱手道:“泽民兄客气了!”

“非是客气,在下是认真!”李泽民笑着看了一眼李牧,然后固执的作揖行完礼,认真道:“就慕白你刚刚那一番话,不论是从眼界还是深度上来说,都远远超过了在下!所谓达者为师,我这一礼,也是应该的!”

李牧无语苦笑摇头。

无奈之下,只好接受了李泽民这个不是请求的请求。

一旁,小青像个松鼠一样,腮帮子鼓鼓的,忙着吃着青豆。

见二人一个非要行礼,一个却无奈拒绝。

深感无聊之下,小青嘟起嘴,哼了一声:“真虚伪!”

却不知是在说谁。

闻言,李牧和李泽民二人,顿时一怔。对视一眼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如此一来,亭子里的这股子严肃的学术气氛,瞬间被打破。

二人笑着说下,开始推杯换盏,觥筹较粗,一时间,亭子里气氛热闹到了最高氵朝。

欢声笑语中,时间过得飞快。

不知不觉间,已是天sè将夜。

夜sè悄然覆盖大地,苍茫天地间,一片淡青sè的雾霭,垂拱而下。

风停了,天空却愈加yīn暗。

看样子,过不了多久,刚刚停歇的鹅毛大雪,将会再次落下。

亭子里,红泥小炉中的炭火,已经快要熄灭。

偶然相逢的二人,看到夜sè将晚,也准备起身告辞了。

很有默契的是,二人都没有问,对方接下来的打算。

只是对视一眼,微微一笑,无限温存,额不,是心情,皆融入到了这神秘一笑中。

看的一旁,白素贞和小青,一头雾水。

“虚伪!”

小青站在白素贞身边,漂亮的大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低声说道。

白素贞忍俊不禁,好气的瞪了小青一眼。

小青吐了吐舌头,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说。

坐在是凳子上的李泽民,缓缓拿起酒壶,将壶中最后的酒水,倒入两个酒杯中。

拿起一个被子后,递到了李牧面前。

举杯望着李牧笑道:“天sè将晚,在下也该启程了。若是有机会,慕白兄不妨去大周去看看,在下在长安秦王府,恭候你的大驾光临!”

李牧笑了笑,点头道:“若是有机会,一定会去!”

话到这里,便点到为止了。

李泽民笑了笑,郑准备起身,饮尽杯中酒的时候,突然却想到了一件事,连忙制止了李牧举杯的动作,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挪揄的笑容,看着李牧道:“在下突然想起来了,你我之前可是说过,要一人作一首诗的,在下的这首,虽然不知我做的,但也勉强算是吧。可是,慕白兄,你不地道啊,到现在为止,在下还没听到你的诗词呢!”

李牧闻言,顿时一愣。

随后想想,还真是如此。

他哭笑着摇摇头,转过头来,看了白素贞和小青一眼。

见二女,正满目期待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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