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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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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闻言,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魏王妃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淡笑着询问道:“你就这么相信他,他能帮你破了这个局?”
“相信!”
“为什么?”魏王妃不解道。
“因为云中的事情!”男人轻叹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欣赏,淡淡道:“前年,突厥骑兵曾数次南下,都碰了钉子。人人皆以为是云中守将程不识,英勇善战。呵,别人不知道,我却知道。”
“要说打硬仗,程不识绝对是一把好手,但若是论计策,打谋略,程不识绝对不行!说到底,程不识不过是一拙将而已了!”
“那你的意思是?”魏王妃脸sè微沉道。
“是他!”中年男人深吸一口气,肯定的说道:“是他在居中为程不识出谋划策,才使得漏洞百出的云中守军,变成了一块极为难啃的骨头。”
“你一直在关注他?”魏王妃丝毫没有怀疑这中年男人的信息真假,而是想到了另一件事,不由震惊问道。
中年人沉默片刻后,声音冷漠道:“要用,自然要关注!”
魏王妃闻言,默然不语。
但片刻后,她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xìng。
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惧之sè,看着中年人道:“听说,在那场兵祸中,他的家人无一幸免。这件事,难道是你……”
“你问的太多了!”
中年人沉默片刻,随后,悠悠说道。声音平缓如旧,但却寒冷蚀骨。
魏王妃并没有被这中年人那语气中的森然所震慑,她淡淡一笑,如羊脂白玉般的手指,捏这茶盏,轻抿一口,美眸中满是好奇之sè,打量着中年人的背影,笑道:“人前豪爽大方,人后,yīn险毒辣。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啊!”。
中年人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
与此同时。
皇宫大内,御书房中。
火盆中,木炭烧得正往。
数百根蜡烛,将御书房内,照的一片明亮,宛若白昼。
花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油光抹亮的皇帝,正悠闲的坐在龙椅上,品着江南西湖的龙井茶。
身着单薄纱裙,躯体若隐若现,无限魅惑的徐梅,正香躯斜躺在皇帝怀中,手中捏着一个剥好的葡萄,往皇帝嘴里送去。
琥珀sè的葡萄肉,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皇帝低着头,看了一眼怀中妩媚无限的佳人,然后嘿嘿一笑,低头在徐梅的胸口,狠狠亲了一下。
“皇上!”
徐梅媚眼如丝,轻启樱唇,呵气如兰呻吟道。
“朕不吃葡萄,吃你!”皇帝微微笑着,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徐牧的领口中。
熟练的握住了那丰盈如玉的软肉。
“哦!”
徐梅扬起头,呻吟一声,娇躯猛地一颤。
看着怀中佳人已经动了情。
皇帝嘿嘿一笑,放下茶盏后,一只手,熟练的解开了徐梅身上的睡袍。
看着怀中,不着一缕,玉体呈现的佳人。
突然间,皇帝想到了,昨rì里,在魏王府,看到的那个一袭白sè长裙,宛若仙女般除尘的女子,那绝美的容貌。
若是她,会是个怎样的滋味呢?
第五十一章新生
漫长一夜,李牧经历了两世为人以来,最难以度过的心里煎熬。
从得知事情的真相而震惊,到因为茫然无措而害怕,再到因为朋友的出卖而失落沮丧,到了最后,对前程,对复仇无望的茫然无措。
他的心,宛若那桌子上,已经烧到了尽头,被风吹的几乎要熄灭的灯火一样,忽明忽暗。
整整一夜,李牧哭坐在桌子前,眼睛都没有闭合一下。
当灯油最终烧尽,棉线的灯芯,无力断裂,掉落在灯盏里,化作一阵飞灰。
李牧的那颗茫然无助,忐忑不安的心,宛若那失去了温度的灯芯一样,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突然想明白了一个最简单,也是最直白的道理。
那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若是真正的朋友,便不会暗地里捅刀子。
反之,暗地里捅刀子的人,就不是真正的朋友。
既然,他不是自己的朋友,而且,还对自己动刀子。
那……自己干嘛要对他如此客气。
而且,还因此,一晚上没睡。
这下倒好,黑眼圈都有了。
思来想去,李牧突然觉得,自己做完的焦躁不安,好生可笑。
抬起头,看一眼窗外。
才发现,不知不觉,已是拂晓时分。
天sè蒙蒙亮,一道淡淡的曙光,爬上了窗棂。
泛白,微亮。
他伸出手,扶着冰冷的桌子,缓缓起身。
活动了一下,因为长久枯坐,而微微发麻的腿脚。
伸展双臂,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走到了门前,伸手,推开了破旧沉重的木门。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
一股清晨微冷的空气,拂面而来。
刹那间,所有烦心事,瞬间一扫而空。
清晨的风吹来,李牧身上的青衫,随风轻摆,呼呼作响。
他微微闭上眼景,感受着初冬时节,河东府的寒风。
心中,那最后一丝忐忑不安,渐渐沉淀。
良久之后,当心情彻底平静后,他睁开眼,朝着东方望去。
一抹鱼肚白的东方天空,不知何时,已升起了第一道曙光。
……
心魔最是可怕,不过,一旦驱除了心魔,那么,这个人将变得无比可怕。
虽然,李牧还是那个李牧。
笑容,也依然温暖。
但,那双明澈平静的目光中,泛着的淡淡笑意,却比以前,更加的沉稳和深邃。
这两天,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坐在对面的阎立本,端着茶盏,看着似乎变了,又似乎没变的李牧,心中嘀咕不已。
“帅吧?”
李牧莞尔一笑,打趣着对面的阎立本道。
阎立本老脸一僵,噗的一声,喷出了满嘴茶水。
抬起头,极度无语的看着对面,依然一脸温和笑容的李牧,阎立本终于知道,这家伙,哪儿变了。
没错,是脸皮。
脸皮比起以前来,更厚了。
被阎立本那古怪的目光看着,李牧岿然不动。
于是乎,阎立本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李牧端起青花瓷茶盏,抿了一口后,抬起头,平静的看着阎立本,笑道::“别这么看着我,我是卖艺不卖身!”
阎立本眼珠子呆滞无比,嘴角抽抽。
他突然发现,自己真的老了,竟然跟不上这个时代的节奏了。
看到这老头被调戏的一脸呆滞,李牧这才笑了出来,放下茶盏后,拎着茶壶,给老头填上了一杯新茶,笑道:“说吧,大清早把我找来,有什么事儿?”
阎立本闻言,这才回过神来。
没好气的瞪了李牧一眼后,随后端起青花瓷茶盏,吹了吹上面的茶叶末子。
沉默片刻后,阎立本突然说道:“老夫决定了,三天后,就向殿下告老,回江南老家去!”
李牧闻言,皱眉道:“怎么,这么突然?”
莫非是,这老头刚刚被自己调戏了一把,故意赌气?
“中秋诗会的诗会,不是跟你说了吗?”阎立本抿了一口热茶,被热水烫的直咂舌。
砸吧了两下嘴后,老头放下茶盏,转过头,看着外面,街道上的车水马龙,突然陷入了沉默。
“发生什么事儿了?”
看着这乐天派的老头,突然露出如此萧索的表情,李牧心里突然泛起不好的感觉,沉吟了片刻后,压低声音问道。
“没什么了!”阎立本回过神来,转过头,看着神sè凝重的李牧,沉默片刻后,摇头说道。
见李牧依然一脸狐疑之sè,阎立本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书生卓然不凡的气度,心里想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张了张嘴后,终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慕白,你……你要小心……”
“什么?”李牧心里咯噔一下,脸sè微变。
“没,没什么,。我是说,你以后,要小心行事,你这人,不缺手段,不缺脑子,唯独缺的是……”阎立本深深的看了一眼书生那沉稳的气度,轻叹一声后,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李牧愣了一下,然后大怒道:“你这老头,你是说,我缺心眼儿了?”
阎立本用一副孺子可教的目光,看着对面急眼的李牧,捻须嘿嘿一笑,一副老jiān巨猾的摸样。
不过,就在老头以为李牧会继续发飙的时候。
却看到这书生,突然沉默了下来,一脸暴怒的神sè,迅速收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沉默。
“不管怎样……”李牧沉默片刻,缓缓坐下。
抬起头,看着对面的须发皆白的阎立本,目光真诚道:“谢了!”
“你知道?”阎立本脸sè微变,目光有神的看着,这个越发让他看不清的青衫书生,沉声问道。
“我又不缺心眼儿!”李牧笑着,抬起茶盏,抿了一口差。
只是,那笑容中,几多萧索,几多无奈。
见阎立本还yù再问,李牧微微摇头,转移了话题。
“准备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他举杯,看着老人,眼中带着淡淡的不舍之sè,轻声问道。
这个老人,虽然平rì里,一副油嘴滑舌,为老不尊的摸样。
但,却有着一颗金子般的心。
整个北汉,除了他那早已死去的家人,程不识将军,这个老人,是他唯一尊敬的人。
如今,眼见老人将要离去。
李牧心中,不由的泛起了一阵淡淡的不舍。
“过几天吧!”阎立本沉默片刻,轻叹一声道:“还有一件事,没做完!趁着这两天,看看能不能整理出个头绪来!”
“你都要走了,还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干什么?”李牧有些气恼,老人的倔强,没好气道。
“做人,总得有始有终!”老人干涩一笑,轻声道:“就像是对女人一样,无论你有几个女人,作为男人,都不能始乱终弃!”
汗,到了这个时候了,。
老家伙依然不改sè狼,额不,是风流才子的本sè。
连一个小小的比喻,都这么的yín荡?
李牧先是在心中鄙视了他一番。
但随后,看着老人那干涩的笑容,心中却不知为何,有些淡淡的酸楚。
“什么事儿,说来听听!”不知为什么,李牧相帮老人,完成这件事。见老人愁眉不展,李牧抿了一口茶,抬起头,看着阎立本,淡淡问道。,
“还能有什么!”阎立本轻叹一声,愁眉不展道:“除了粮食,还能有什么事情,让老夫揪心的呢!”
“粮食?”李牧闻言,微微皱眉。
“去年,河东大旱,百姓们已经深受其害。而前两天,那场大雪,冻死了地里绝大部分已经快成熟的庄稼。若是老夫所料不差的话,今年明年,北汉的百姓,将度过最艰难的两年!”阎立本苍老的脸上,挂着痛心的苦笑,悲苦叹道:“百姓是无辜的呀!”
感受着老人,那颗天下大公的心。
李牧深深为之钦佩。
抬起头,看着老人那愁眉不展的样子,李牧轻叹一声,安慰道:“这几个月,魏王不是一直都在筹集赈灾粮吗?怎么,进行的不好?”
阎立本苦笑道:“两年灾害,北汉的粮食,早已所剩无几。再加上,北汉世家大族众多,权贵无数。绝大部分粮食,都掌握在他们的手里。如今他们囤积居奇,一心想着发财。想从他们嘴里,抠出粮食,谈何容易?”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李牧闻言,沉默片刻后,再次问道。
“没有!”阎立本摇摇头,长叹一声,神sè颇多萧瑟。
“不过……”阎立本话锋一转,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李牧,突然开口沉声道:“不过,老夫准备直接抢!”
李牧吓了一大跳,震惊道:“你开什么玩笑,你不想活了?”
阎立本闻言,微微摇头,捻须淡然一笑,无形中,一股子独属于文人的硬气,流露而出。
他转过头来,看着李牧那因为震惊,而变sè的脸,笑道:“套用你刚刚的那句话,老夫都要走了,害怕什么?”
看着阎立本那淡然一切的微笑,李牧突然明白了。
这老头,想必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办这件事了。
想到这里后,李牧心中陡然一惊。
抬起头,看着老人那视死如归的冷笑,李牧一脸凝重、
低着头,沉默良久后,李牧抬起头,看着老人,缓缓说道:“你别乱来,这件事,还没到这种地步!”
听出了李牧话中隐含的意思后,阎立本突然一愣,转过头,苍老的眼中泛滥着惊喜之sè,失声道:“你有办法?”
第五十二章粮食与国策(求收藏推荐)
“还真有个法子!倒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李牧笑了笑,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子上,手端着茶盏,笑着说道。
“你说!”阎立本眼中泛滥着希望之sè,急切的催促道。
自从上次,李牧轻描淡写的帮他们解决了诗会的经费问题后。李牧在眼里的心里,就成了机器猫,似乎天底下的事情,没有一件能难得住这书生。
“好吧!”
李牧看着眉飞sè舞,灰白须发飞舞的阎立本,心中轻叹一声:便当是,替老人家你圆满了天下为公的这桩心愿吧。
至于说……这件事的后续,希望它不要发生吧。
想了想后,李牧端起茶,轻抿一口,沉吟片刻后,抬起头看着认真的看着自己,等待着自己说话的阎立本,开口问道:“你觉得,如今北汉境内,粮食在谁的手里?”
“这还用说,肯定是那些等着发国难财的世家大族手里了!”阎立本愣了一下,不明就里的回答道。
“是,他们是一部分,但另一部分呢?”李牧微微一笑,循循善诱道。
“还有另一部分?”阎立本傻眼道。
“当然!”李牧微微一笑道:“世家大族虽然权倾北汉,但却覆盖不了天下。天下粮食,岂能都被他们掌控?”
阎立本想了想,依然不得其解,皱眉问道:“那这另一部分是谁?”
“粮商!”李牧笑了笑,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低声说道。
“你是说,那些囤积居奇的粮食商人?”阎立本闻言,身体微微一震,抬起头,恍然大悟的惊呼道。
“是啊!”李牧恩了一声,点头道:“就是他们!”
“若真是要论起来,经营多年的粮商手里的粮食,何止千万。比其那些世家大族来,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李牧淡淡一笑,抿了一口茶,轻声说道。
阎立本沉思片刻,点头道:“你说的没错,的却是这样!”
随后,他突然想到了李牧话中的意思,抬起头,看着李牧,惊讶道:“你是说,从粮商那里搞到粮食?”
“便是如此了!”
李牧点头道。
“可是,无凭无据,我们怎么才能让那些囤积居奇的商人,甘心拿出粮食来?”阎立本转而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皱眉道:“若是,强压的话,怕是会有很大的麻烦!”
自古以来,粮商的力量,任何时候,朝廷都不敢小觑。
虽然,商人地位低贱。但手中握有粮食的商人,却在某个时候,足以动摇一国之本。
如今,天下三分。
北有突厥虎视眈眈,南有大周秣兵厉马,北汉如今的处境,本就岌岌可危。
若是在此时,对这些,对北汉有着举足轻重影响力的粮商动手,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谁让你强压了!”李牧无语的看了阎立本一眼。
这老头脑袋怎么长得,动不动就想来强的。
“那你的意思是?”阎立本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一脸鄙夷的李牧,好奇问道。
“当然是跟他们做一笔买卖了!”李牧眨了眨眼,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笑容,神秘兮兮的说道。
“买卖?”阎立本依然一头雾水,听到买卖两个字后,更加迷糊:“可是,朝廷如今内库空虚,怕是……”
“你放心,这桩买卖,不用钱,只需要一道圣旨!”见杯中茶水已空,李牧起身,拎起茶壶,给自己和阎立本满上,随后,坐下来后,端起青花瓷茶杯抿了一口后,笑道:“仅此而已!”
“圣旨?”阎立本闻言,沉默思索。
片刻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顿时明亮起来。
“你是说,关于粮商的国策?”
阎立本神sè激动,沉声问道。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些粮商们,为了追求以后的更大利益,定会蜂拥而至的。
这个让自己苦恼了多rì的粮食问题,还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
看到阎立本的表情,李牧便已知道,他已经想到了其中关键之处。
端着茶盏,抿了一口后,点头道:“是,不过,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关于粮商的赋税制度。”
“你也知道,朝廷为了增加收入,对商人课以重税!”李牧眼中带着一抹无奈的笑容,微笑道:“在如此重税下,粮食转运的成本一升再升。也是因为如此,粮食的价格,才是一再攀升!!而且,在重税和朝廷监管之下,商人们如今已是步履维艰。“
“若是,朝廷在粮食的赋税制度上,开一个口子,并以此为代价,想必,这些被重税缠绕的商人们,是很愿意拿这一时损失,换取百年利益的!”李牧淡淡一笑,看了阎立本一眼,低着头,抿了一口清茶,笑着说道。
见阎立本低下头沉思良久后,微微点头。
李牧微微一笑,放下茶盏道:“当然,我只是提一个大致的纲领,具体怎么做,还得看朝廷的意思和你们的筹划了!”
听着李牧这谦虚的话,阎立本摇摇头道:“如此纲领,却是能够造福万民啊!”
他轻叹一声后,抬起头,看着一脸悠闲品茶的李牧,缓缓起身,拱手一礼道:“老夫,替北汉百姓,谢了!”
见这老头突然起身,对自己行此大礼,李牧吓了一大跳。
连忙放下茶盏,站起来,躲到了一旁。
“可别,您老这一礼,我可不敢收。再说了,我也是北汉子民,帮他们,就是帮我!”李牧摊开手,无语的看着老人,苦笑着说道。
见老人依然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看着自己。
李牧有些丧气的垮下肩膀,苦笑着道:“何必如此呢,再说了,以你我的交情,用得着这样吗?”
阎立本听李牧说起交情,老脸上,这才绽放出一丝笑容。
“呵,倒是老夫矫情了!”阎立本笑着摇摇头后,走到桌子前,端起了那杯冒着热气的茶水,抬起头,举杯看着李牧,笑道:“不过,你既然不接受老夫代表北汉百姓的谢意,那老夫,也只好以茶代酒,替我自己,谢过你的提点了!”
话说到这里,李牧还能怎么样?
无语的看了一眼老人后,摇头苦笑着,端起了桌子上的茶盏。
抬起手来,与老人手中的茶盏,轻轻一碰。
“多谢!”
“客气!”
一老一少,对视一眼,真诚一笑。
随后,二人仰起头,一口饮尽了杯中风雪。
第五十三章底线
解决了困扰了多rì的问题后,头发花白的阎立本,顿时一扫颓废之sè,显得兴致勃发。
拍着桌子,将店小二喊进来,撤去了茶水,换上了美酒。
本来,李牧是不喜饮酒的。
那rì在汾河边,偶遇李泽民,大雪纷飞之时,也是应时应景,小饮了几杯。
即便是是这样,回家后,酒气上头的他,还是头痛yù裂。
如今,看到老人带着一丝解脱的笑容,换上美酒。
李牧嘴唇嗫喏了两下,终是没有出声拒绝。
罢了,这老头今天高兴,自己也就好人做到底吧。
待到酒水上来后,二人举杯共饮。
肆无忌惮的品评着诸侯英雄,天下大事。
阎立本是归去一定,如今,解决了心头困扰后,无牵无挂。
喝道兴头,一时间胡言乱语。
连当今的皇帝,都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而李牧,两世为人。
眼光见识,自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能够比拟的。
虽然他多数时候,是在端着酒斩,微笑着,听着老人吐槽人生。
但,偶尔说上一两句对于世事的看法。
引得阎立本,眼中异彩连连,不断点头。
不知不觉,已是rì暮西沉。
落霞余晖,染红了半边天空。
整个河东府的高楼民宅,全部批上了一层金黄sè的晚霞。
晚风吹来,晚归的行人,沐浴在夕阳中,缓缓行走在青石板路上。
俗话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看到rì暮西沉,血红sè的夕阳,从窗户中照进来,洒落一地金黄。
喝的醉醺醺的阎立本,缓缓起身。
一步三摇的走到了窗户边,苦劳的手掌,扶着凭栏,苍老的眼睛,带着一抹回忆往昔的沧桑,静静的凝视着,楼下,这座古拉的河东府。
“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与慕白你,再次把酒言欢啊!”
晚风中,老人花白的须发,随风摆动。
身上,破旧的长衫,轻轻的一抖一抖。
李牧端着酒盏,走到了老人身边。
神sè平静的望着染红了半边天空的晚霞,淡淡一笑。
端起酒盏,淡淡抿了一口。
手扶着栏杆,身体微微前倾。
“有道是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李牧轻声吟诵了两声后,转过头,看着老眼中,有泪花闪烁的阎立本。
不知他是因为自己的郁郁不得志而伤感,还是因为不久后的离别,而伤心。
李牧笑了笑摇头道:“再说了,江南又不是太远,说不定,有朝一rì,我还会去你家,向你套杯就喝呢!”
老人闻言,点头哈哈一笑。
随后,他轻声念了一下,李牧刚刚随口吟诵出的诗词,笑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呵,真是好诗!”
随后,老人转过头,眼中满是期待问道:“有全篇吗?”
晚风轻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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