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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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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该紧,何时松,何时紧。这就是朝廷应该考虑的事情,我们可以称之为宏观调控。只要调控得当,商业就会健康发展,国家收入也会随之增加,而最终,推动我大周国力的增强!”

见三人都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自己的看法。

李牧微微一笑,适时抛出了自己的观点:“刚刚出现的新兴产业,需要朝廷扶持,需要国家政策的倾斜,只有这样,这个对国家有着举足轻重作用的产业,才会健康发展,最后,为国家增收”

“比如,香水产业!”

李牧抿了一口茶,笑得很奸诈!

第一百十七章阳谋(二更求月票)

绕了这么大一圈,又是民族大义的,又是国家实力的,又是法治的。最后还不是给自己说清?

杜石和李思君很无语的看着一脸真诚的李牧,心中郁闷之极。

抛开最后一句话不提,但就李牧这一番关于税负的长篇大论,是极为震撼的。

其话中的理念,更是与盛世时期的治国方案,不谋暗合。

凡是大战之后,朝廷必然会采取轻徭役,薄税赋的政策,刺激国内经济的繁荣。而等国力繁荣到一定程度,赋税也自然上去了。

郑如李牧所言,一张一弛,的却是如此啊。

而且,他所说的宏观调控,四个字,更是精准无比的定义了这数千年来的国策。

“慕白此言有理!”

杜石端起酒水抿了一口后,认真点头道。

李思君点了点头,认真思索。

“你的意思是,新兴的健康商业,在起步时期,应该采用松一点的管理方式。就比如你的香水产业。”说到香水产业,杜石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瞪了李牧一眼后,随即有好奇询问道:“那么,既然松有了,那么紧又在何处?”

“很简单啊,不成熟的刚起步的产业,需要松一些的管理方式,自然,成熟的产业,就需要紧一些的管理方式了!”见这二位大人已经被自己说服,转而探讨其他的方面,李牧心中松了一口气,心情放松下来后,侃侃而谈:“譬如说。丝绸布匹成衣店之类的。还有就是青楼妓院和酒楼这些东西!”

此番话一处。一旁的李泽民顿时眼睛一亮,诧异的看着李牧。

别人不知道,但他可是太清楚了。

这长安城,十有**的青楼妓院和酒楼背后,都有齐王的影子。

而且,这些人和身为王府门客的李牧又不一样。

他们仅仅是齐王控制下的卒子,并未有王府身份。

如此一来,向他们征税。岂不是顺理成章之事?

慕白这一手,玩儿的漂亮啊。

李泽民心中大乐,看着李牧,眼中满是赞叹欣赏之色。

杜石闻言,笑眯眯的看着李牧,眼中满是老奸巨猾之色,道:“你小子不厚道啊!”

“大人何出此言啊!”李牧苦笑着,摊开双手,无辜的说道:“学生可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啊!”

“一片冰心在玉壶,此句甚好啊!“李思君猛地插了一嘴。好奇的看着李牧道:“是偶的残局还是全诗?”

杜石黑脸。

哎哟,我得李大人啊。

我们是在聊赋税的事情,您怎么……嗯,不过,这句诗的却是不错啊。

咳咳,但,虽然不错,但也不能岔开话题啊!

杜石轻咳一声,伸手推了推李思君。

李思君这才回过身来,轻咳一声,摆手道:“你们聊,你们闲聊,诗词的事情,咱们待会儿再说!”

杜石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李牧,奸笑道:“厚道不厚道,你小子你心里清楚!”

“我清楚什么呀!”李牧摊开手,苦笑道:“我只是给大人您提个意见而已。采纳不采纳,完全是大人您决断的!”

“再说了,跟这些产业纳税,不是应该的吗?大周律也是这么规定的。”李牧痛心疾首的说了一番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讶不已的看着杜石,失声道:“大人,您可别告诉我,我大周王爷,还有人开妓院的?我的天,这要是传出去……”

“当然没有!”杜石正气凛然的摆手,当场喝道:“绝无此事!”

语气慷慨,态度坚决,实乃一代刚正不阿的名臣风范,不过,杜老头眼睛里那心虚的闪烁之色,却让他高大全的形象,差了一个档次。

“那我就放心了!”李牧深以为然的点头,长出一口气道:“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的例子,历史上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前车之鉴,后车之师。我等一定要引以为鉴啊!!”

“不错!”李思君是谏议大夫,深知这些东西的可怕。当即点头,表示赞同。

他也知道,长安城那些烟花柳巷的幕后之人。而且,之前也曾提过向这些产业征税。不过,后来,因为各方阻力,这个计划便被无限期的搁浅了。

如今,李牧再次提出了这个计划,而且冠以了国家存亡,皇室尊严的大义。

在这样的背景下,谁敢再出声反对?反对就是跟天下人不过去,跟大周过不起,跟皇室过不起,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越想,李思君就越觉得李牧的这个帽子盖得好。

如此一来,若有人反对此时,那他就是民族败类,千古罪人。

妙计,真是妙计啊!

这就是阳谋,让人无话可说的阳谋啊!

一时间,李思君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杜石嘴角抽了抽,无语的看着李思君。

您老人家,到底是哪边的?

李思君干咳一声,移开了目光。

杜石满头黑线,低着头只顾着喝茶。

李牧趁胜追击,语气中充满了痛心疾首的感慨:“哎,拥有着如初庞大利润的产业,竟然一直都在偷税,怪不得我大周国力空虚啊!商人太奸猾,官员不作为啊!”

是说你自己吧!

杜石狠狠地瞪了,一脸假惺惺之色的李牧,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揍这小子一顿。

丫也太无耻了吧。

自己发现了坑,然后不动声色的绕过去。结果反手一把,把别人褪下了坑。

齐王殿下啊,你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竟然惹上了这么一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

沉吟了良久之后,杜石端起酒盏,灌下了最后一杯酒,深吸一口气,然后将腹中的火辣酒气吐出来,像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一样,沉声道:“既如此,那老夫这就回去,写奏章,明日就向陛下请奏此事!”

虽然明知李牧这个阳谋之极,是借力打力。

但他不得不承认,李牧的这个计策是切中了要害。

不管,就是置黎民百姓与水火不顾,置天下存亡于不顾。

反之,管呢,虽然说,有可能会得罪齐王。但,这也是为了他好,为了皇室好,为了大周社稷好。

在这样大大的好处下,那点负面影响已经不足为论了。

“算我一个!”李思君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沉声说道。

杜石看着李思君,笑着点了点头。

“你们在说什么呢?”

卫虎眼睛里满是茫然,看着这二老一少,聊的热火朝天,挠挠头,不解的问道。

“商量你家二小子,逛青楼的事情呢!”杜石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你,你说什么?”卫虎愣了一下,然后暴怒着站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老夫前些天还看到他了呢?”杜石年轻的时候,是长安城有名的风流才子。与房玄三人,并称长安四君子。烟花柳巷之地,是他经常眷顾的地方。如今虽然已经年迈,但这老货,却依然不改风流本性。即便是当着别人的面,他也可以面不改色的承认自己逛青楼的事情。而且还很得意。

“妈的,这个王八蛋!”卫虎气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拍着桌子道;“刚刚结婚,就往青楼跑,老子还纳闷了,怎么这都几个月了,儿媳妇的肚皮一点动静都没有?原来,这小子把粮食都撒在外边了!”

卫虎气的原地打转,走了几步后,挥挥袖子道:“不行,老夫得回去教训教训那小子,你们继续吃喝,老夫先回去了!”

说完,直接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太坏了吧!”等卫虎离去后,李牧一脸诡笑,看着杜石,压低声音道。

“哪儿坏了?”杜石哼了一声,若无其事的道:“老夫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说完,杜石转过头,阴测测的看着李牧,冷笑道:“没你坏!”

被人算计了一把,而且还无法反抗,心里终是不爽。

杜石哼哼笑着,不动声色的损了李牧一把。

“我本纯良,奈何大人逼良为娼啊!”李牧苦笑着摇摇头,然后长叹一声,站起来,背着手,举目望着深邃夜空。

一副楚国屈大人被人冤枉的时候,那据实皆浊我独清,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孤独摸样。

杜石嘴角抽了抽,无力的坐下来,背靠着椅子,长叹一声。

无耻啊!

李思君羞愧的低着头,咕嘟咕嘟的喝着茶。

夜半,月当空。

寒风吹来,房间里,烛火闪烁,昏暗不明。

三人肃穆,一人偷笑。

偷笑的是李泽民,他忍得很辛苦,心里很畅快。

……

翌日,早朝上,杜石和李思君联手发力,将一张关于青楼妓院纳入征税范畴的奏折成呈递到了皇帝面前。

须发皆白,不怒自威的皇帝,打开奏折看了一眼后,微微点头。随后,他眯着眼睛,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下面,脸色微变的齐王。

然后拿起朱笔,大笔一挥。

一个准字,跃然呈现于奏折之上。

随后,大内总管昭告天下。

站在下面最千百的齐王低着头,脸色铁青,拳头紧握。

转过头,看着站在一旁,面不改色的李泽民,咬牙切齿,眼中仇恨之色,一闪而过。

第一百十八章庙堂和江湖(三更求支持)

退朝之后,齐王与一群文武朝臣拱手问好后,便来到了李泽民身边。

“三弟最近气色不错啊?”齐王李忠凯温和的笑着,亲切的拉着李泽民的手,笑着说道。

李泽民停下脚步,侧身看着齐王,微笑道:“心情好了,自然气色就好了!”

“噢?”李忠凯微微讶然,笑问道:“如此说来,三弟你是遇上贵人了还是喜事了?”、

李泽民哈哈一笑,道:“二哥啊,遇上贵人,喜事不就接踵而来吗?”

李忠凯愣了一下,随后拍掌击节道:“对对对,三弟所言极是啊!”

“对了,还有一事。今晚金凤楼聚会,三弟可一定要去啊!”李忠凯拍着脑袋,目光真诚的看着李泽民,笑着说道。

“当然,弟弟我一定去!”李泽民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

兄弟俩勾肩搭背,哥俩好。

不远处,刚刚陪同着杜石等人走出议事大殿的太子,看到李泽民和李忠凯勾肩搭背,一副有说有笑,数落之极的摸样,顿时有些不悦:“二弟怎么跟三弟好上了,真是的,我的说说他!”

身旁杜石如老僧入定,操着手,充耳不闻。

李思君黑脸,训斥道:“殿下,慎言!”

太子看到李思君黑下脸,心里很是不爽,但想起幕后的叮嘱后,连忙做出一副受教的摸样,拱手作揖。

“孤失言了,谢李大人提醒!”

李思君面色稍霁。嗯了一声。

“听说李夫人。卧病在床。孤那里,有一株父王赏赐的千年人参,便送给李大人您吧!”太子轻咳一声,抬起头,看着李思君道。

李思君摇头道:“太子殿下的好意,臣心领了。但这千年人参,乃是陛下赏赐您的。您怎能转赐给他人呢?”

太子一听,顿时肃然:“孤受教了!”

李思君心中泛起了浓浓的无力和失望。摇头轻叹一声,道:“殿下客气了!”

等到太子离去后,杜石才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走下台阶的太子,转过头来,看着李思君的奥:“你怎么看?”

“耳朵根子太软了,毫无主见!”李思君沮丧的说道。

“是啊!”杜石抬起手,揉了揉发麻的额头,轻叹道:“太子殿下将来时要继承大统的。可是这般性子,哎……”

这时。有宦官从一旁的走廊里走来。

“李大人!”那宦官生的白面红唇,一身锦兰长袍,贵气十足。

不过,在李思敏面前,姿态却放的极低。

“哦,是王公公啊!”李思君拱手一礼,微笑着行礼道:“王公公这时有事儿?”。

王公公惶恐摆手,摇头道:“不是杂家的事儿,即便杂家有事儿,也不敢烦劳您李大人啊!”

随后,王公公话锋一转,压低声音道:“是陛下找您呢!”

“现在?”李思君看了一眼日上三竿的天色,皱眉道。

家里妇人还卧病在床,等着自己伺候呢。

像是猜到了李思君的忧心之事,王公公笑着道:“李大人您莫要担心,刚刚陛下已经传旨了,让皇贵妃带着御医去您府上了!放心吧,妇人有人照顾呢!”

李思君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拱手朝着皇宫后行了一礼:“谢陛下隆恩!”

说完这句话后,李思君轻咳一声,整理了一下长衫,道:“好,那王公公您先过去,我马上就到!!”

黄公公笑了笑,扬起浮尘,转身朝着御花园方向走去。

“你说,陛下找我何事?”李思君看了一眼王公公,低声询问杜石道。

“大概是因为昨日的事情吧!”杜石苦笑着摇摇头。

想到昨日,他们三人和李泽民齐聚李牧府上,把酒言欢的事情,杜石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声:但愿陛下不要误会什么。

“昨日的事情?”李思君皱眉:“昨日我们清清白白,陛下应该不会说什么吧?”

杜石摇摇头道:“谁知道呢!不过听说,这几天,陛下对太子太傅很不满,一直想着给太子换个老师。我估摸着,今日陛下找你,很有可能是让你担任太子太傅一职,你的有所准备啊,老伙计!”

伸手拍了拍李思君的肩膀后,杜石摇摇头,迈着蹒跚的步伐,朝着台阶下走去。

唯独留下李思君一人,站在原地愣神。

风凉如水,皇宫房檐上,铜铃叮当作响。

也不知他站了多久,整个内院已经是人去院空了。

只有一队队的大内带刀侍卫,来回巡查着。还有一些小太监,拿着扫走,清扫着沾染着晨露的落叶。

良久之后,李思君回过神来。

轻叹一声后,抬起手揉了揉麻木的脸,忧心忡忡的朝着御花园走去。

……

长安城外,渭水河边。

本来,严冬季节,关中大地,一片荒芜,没什么好看的。

但执拗不过三女的要求,李牧只要带着她们,大冬天的来到了渭河边玩耍。

之前下的雪,早已笑容。

岸边,露出了枯黄的野草。

不过,河面倒是结满了一层厚厚的冰凌。洁白,晶莹,剔透,宛若一条上好的玉带一般,环绕着长安城而过。

古来,有八水绕长安的说法。

这渭水,便是其中之一。

为了此次冬游,李牧早就让府中的家丁们,做好了准备。

冰车一个,而且,能坐两人。

熟食若干,帐篷等等,也仅有仅有。

岸边,一团篝火,熊熊燃烧者。

干透了的木柴。被烈火吞噬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风吹来。一窜窜火星,随着寒风洋洋洒洒飞起。

火堆边,马贵妃和白素贞,一边烤着火,一边翻滚着架子上的熟食。

烈焰炙烤下,那油光红润的兔子肉,滴落着诱敌,令人垂涎。撒上一把孜然。味道更赞。

冰面上,李牧正在陪着小青,玩冰车。

冰车的构造很简单,几块木板钉成。下面绑上了两根铁条。

用手中的冰锥一划,冰车沿着冰面,飞快的滑了出去。

小青咯咯娇笑着,笨拙的滑动着冰车。

一旁,李牧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

不远处,在李牧强烈要求下,换上了棉衣的林平之。惬意的坐在一块石头上,神态懒散。但目光缺如鹰隼一般,警惕的扫视着四周。

过了一会儿,肉烤好了。

白素贞起身,踮起脚尖,对正在冰面上,玩的不亦乐乎的李牧和小青招了招手。

二人这才意犹未尽的收起冰车,朝着岸边走来。

烧烤的地方,被选择在了一块凹地中。四周是高高的土丘,将吹来的寒风,挡去了一半。

坐在这里,烤着篝火,也不觉得有多冷。

走过来后,李牧将冰车放在一旁,然后对坐在不远处,青石上的林平之喊道:“帅哥,下来吃东西!”

林平之笑了笑,摆摆手。

“下来!”李牧笑骂道:“这是命令!”

林平之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脚下轻点,整个人如同搏击长空的雄鹰一般,升到最高处,然后骤然落下。

转眼间,就到了跟前。

“哇,好厉害啊!”小青顿时满眼星星,拳头捧在胸口,大眼睛眨啊眨的看着一脸窘迫之色的林平之,用甜的腻歪的语气,哀求道:“平之哥哥,你教我武功好不好?”

林平之俏脸通红,窘迫的说不出话来。

若是一般女子,这般纠缠他,林平之绝对没什么好脸色。但,这群女人可不一样,他们是公子的妇人,是自己要保护的人。

无奈之下,林平之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在了李牧身上。

李牧笑了笑后,转过头,看着小青,笑问道:“你不是会武功吗?”

小青会武功这件事,李牧是知道的,不仅是小青,就连白素贞会武功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要不,也没有很早之前,小青和白素贞拎着秋水长剑,去青楼捉奸的戏码了。

想起当日二女那手持宝剑,一副阉了你的凶狠样子,李牧不由的打了个冷战。仅仅是小具身手就已经是这样了,若是拥有林平之这样的功夫,那以后……

李牧不敢想以后了。

轻咳一声后,劝道:“不是林平之不想教你,是他的功法,不适合女孩子学!”

“为什么?”小青狐疑的看着李牧,一副我可是行家,你可别蒙我的表情。

“很简单!”李牧打了个响指,阴险道:“女人学了,会长胡子胸部扁平,声音粗糙,头发掉光!”

没说一句,小青的脸色就变白一分。

等说到头发掉光的后果后,小青的脸色已经是煞白了,也不只是吓得还恶心的。

“你别说了,我不学了!”小青捂着耳朵,尖叫一声,转过头,朝着白素贞跑去。

看到白素贞柔和的笑着,抱住小青,轻声安慰着她。然后抬起头,嗔怪的瞪了自己一眼。

李牧摊开手,无奈苦笑。

然后他转过头来,看着脸蛋红红的,不知该如何说的林平之,笑了笑,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干咳一声道:“我胡说的,你别当真!”

林平之顿时松了一口气,幽怨的白了李牧一眼。

李牧顿时冷汗津津,抬手擦了擦额头细汗,转身大步离去。

心神不稳之下,脚下被一块土疙瘩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

日渐西陲,晚霞铺满大地。

白玉一般的渭水河边,书生佳人围坐篝火边,有说有笑。

通红的火光中,女子出神的听着,那书生大摆龙门阵,说着一些他们从未通过的故事,有的是才子佳人,有的是神鬼志异,有的则是那令人血脉喷张,神往不已的传说中的江湖。

偶尔小青惊呼一声,兴奋的站起来。

白素贞抿嘴浅笑,抬起手勾起了唇角的一缕秀发,望着书生的目光中,柔情万千。

马贵妃目光如水的看着那这个曾经在北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书生,想到正是因为他,自己才落得如此境界。

只是,想起与这书生一起度过的这些,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针锋相对的舒适日子,心里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轻叹一声,马贵妃手托着香腮,转过头,出神的望着日暮下的西边远山。

夜凉如水,有风吹过。

拂乱了她的秀发,也吹动了她那明眸上的长长睫毛。

时间过得很快,不多时晚霞落尽,青色夜幕笼罩人间大地。

结束了一天的游玩,李牧一行人乘着马车,朝着夜幕下,肃穆宁静的长安城而去。

到了城门口的时候,忙碌了一天的士兵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已经准备关门了。

马车沿着深深的门洞,回到长安。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朱雀大街两侧,鳞次栉比的酒楼茶肆门口上,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

有晚归的旅人,仍然在酒馆里喝酒划拳。有失落的人,趴在桌子上,熟睡。

一侧的青楼里,传出了男女调笑的声音。灯火昏黄的二楼上,丝竹声阵阵,女子浅唱,如泣如诉。

马车碾着青石板的大路走过,哒哒的马蹄声清脆明亮,回荡在这清冷的长安街上空,也不知搅扰谁家休憩。

偶尔,有二楼上的窗户打开,容貌清秀的女子,探出身来,看一眼楼下街道上驶过的马车,心中想着那马车里的主人是谁家儿郎。

关上窗户,独坐窗前,看夜空一轮弯月,轻叹一声,眼前浮现出,那很久之前,与自己在花前月下许下白首之约,如今却人在天涯的情郎。

沿着朱雀大陆,一直朝着前方走去。

转过一道街角的时候,前方有着李字灯笼悬挂的府门已经在望了。

抖了抖马缰,林平之驾驭着马车,停在了门前。

车帘撩起,李牧从车厢里跳了下来。随后,又将白素贞三女依次接了下来。

当他一本正经的伸出手,握住了马贵妃的小手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女子的手,微微一颤,手心中满是汗水。

看到马贵妃朝自己偷来了嗔怒的表情,李牧一派人正君子作风,眼不斜视,已经转过身,牵着白素贞呢的手,朝着府门内走去了。

马贵妃贝齿紧咬,美眸喷火,狠狠的瞪了李牧一眼,跺了跺小脚,哼了一声,跟了上去。

就在一群人有说有笑,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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